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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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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可真是说错了,人两口子的感情一直就好,萧政委特别疼媳妇,以前住一个院儿里的时候就经常帮他媳妇干活,不像我们家那口子成天就知道指挥我干着干那,都说新社会男女平等男女平等,我啊,也就在他们两口子身上看到过平等,真是羡慕死几个人。”
“说啥呢陈大姐,看把我媳妇乐的。”在宋恩礼的潜移默化下,萧和平的性格比原先开朗不少,有时候也能跟军嫂们说上几句话,起码打招呼是没啥问题了。
陈大梅扶着宋恩礼肩头直乐,“还能有啥,都羡慕着呢,整个师部加起来也没一个像您这么对媳妇好的。”
“就这么一个媳妇,我不对她好对谁好。”萧和平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却让众军嫂唏嘘。
同样都是男人,自家那位咋跟这位差别就那么大捏!
怪不得都说别人家别人家,别人家的饭好吃别人家的娃听话,连男人都是别人家的会疼人,人比人能气人哟!
宋恩礼被这么些突然间落到身上的视线整得怪不好意思,那感觉跟站大街上秀恩爱似的别扭,可心底却因为萧和平刚才的话甜得像是灌了蜜,嘴角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一扭脸见萧和平已经去拎她放在路边正没辙的大网兜,忙上去阻止,“你那左手能行吗?右胳膊上的伤还没好全呢,万一扯到了咋整?要不咱们抬着走吧。”
别人家媳妇怀着娃都容易变老变丑,萧和平在单身宿舍楼里住着的时候瞧见好些个大着肚子的军嫂都成了麻子,还有一些舍得花钱的吃得膀大腰圆像个球,不像他媳妇似的,哪怕快生了也依旧白白嫩嫩像个小姑娘,虽然平时好东西吃得不少,但除了肚子,身上那是一两多余的肥肉都没长,四肢纤细修长,从背后看,就跟没怀孕一样。
他看着她一脸春风和煦的笑,忍住想揉她脑瓜子的冲动,轻松将网兜提起,“一手指就能拎走的东西还用抬着走?”
“陈大姐,等会儿你们去买肉帮我捎个几两回来!”宋恩礼跟陈大梅她们挥挥手,捧着肚子跟上已经出门的萧和平,却见他脑袋往她这边一偏,贴着她耳朵低声道:“别说这点东西,再多背一个你都没问题。”
宋恩礼的脸,一下子比天上的太阳还艳。
某军嫂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背影,忍不住撇撇嘴,“想当初她叔叔是咱省食品公司的书记,她自己都跟肉联厂上班,这猪肉想吃多少有多少,动不动就是一刀刀的往外送人,能耐得不行,你说说现在,要个几两肉还得托你给她买,这可真是……”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夏梅芳怕被人告黑状,没敢把话说出来,也学她那样撇撇嘴,拉起陈大梅,“走陈大姐,咱早点去排队,说不定还能帮红旗多买几两肉,她怀着娃呢,能多吃点好的补补。”
萧和平耳朵好使,隔老远都听见这边的对话,欣慰的笑笑。
总算他媳妇没交错朋友。
“你咋知道我在这儿?”宋恩礼大着肚子走路费劲,萧和平为了配合她,近来的走路速度也是越来越慢,两人沿着大马路,几乎跟爬似的。
又是大热的天,没一会儿两人额头上便都渗了汗,宋恩礼热得双颊红扑扑,好几次回头虎视眈眈的盯着路边卖冰棍和汽水的大木箱子看,要不是萧和平反对,她一定先冲上去吃个痛快再说!
“何玉珍同志说的。”萧和平有些自责,都是因为他伤了手骑不了自行车才累得媳妇跟他一块儿在马路上遭罪,于是大发慈悲买了个最贵的“光明冰!砖”,沿途找了家国营饭店要了碗丸子汤又多要了碗,把“光明冰!砖”拆了包装搁进去,“等会儿化了再吃,医生说了怀着娃不能吃太冰的东西。”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 不是非黑即白
“……”那不是叫她喝汤……
“你还没吃早饭?”宋恩礼看着他一口一只肉丸子,便时不时拿着木制小片勺往饭盒里偷挖上一口,趁着萧和平没放下筷子赶紧往嘴里送。
冰磚奶味十足,入口即化,比以前她吃过的任何一种冰激凌都更能满足她的味蕾。
她被冰得眯起眼,又迅速往嘴里送了一口。
这人呐,果然不能拥有的太多,否则真的会丧失基本的幸福感。
“还没,早上一直被师长问话来着,到现在还没进过一口水。”其实在师长办公室他已经吃过早饭,只是想找个阴凉地儿让媳妇坐着歇会儿,可进国营饭店如果不吃东西,服务员非撵人不可,没法子,他只得多吃一份。
好在他一大男人的饭量,多吃这一碗半碗的实在不算啥。
“没为难你吧?说来这事你最无辜,你跟大叔一点儿关系没有却被牵连……”
“有啥牵不牵连的,以前他是你叔现在他是咱儿子干爹,宗先生的事爷爷也跟我说了,如果没有他给的翡翠戒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遇上你。”萧和平说着说着突然一下子扣住她手腕,拔走她手上的木片勺,俩指头轻巧一压直接掰断,“不能再吃了,都第四口了,化化再吃,听话。”
宋恩礼这才注意到他左手上的筷子早已经不知何时跑到小拇指与无名指中间夹着……
联想到他灵活的手指,不由得面上一红。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倒显得咱俩生分,老天爷让我白捡一媳妇还不兴为难为难我了?”严朝宗这事的确牵扯甚广,因为他是宋恩礼的叔叔,萧和平这次从满蒙将严首长成功截回的功劳都成了有待商榷。
但就萧和平个人而言,他从来没有在意过功劳的问题,这件事他从头到尾只当成一个任务在做,完成了是本质,没完成是失职。
严朝宗的确设计了他,想要他的命,但萧和平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就像伍先生为了政治稳定能够把他推出去做交易,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人在到达一定高度后思维方式就会与普通人产生差距,如果他有足够的能力就不会把这些麻烦放在眼里,如果没有,那么哪怕躲过这劫,下次还会有另一个严朝宗另一个伍先生,所以他当下要做的应该是不断提升自己,把自己从棋子变成对弈的人。
从另一方面来讲,他甚至有些欣赏严朝宗,其实以严朝宗的实力和海外的关系完全可以反,且不论最后结果,再耗个几年内战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国内的饥荒情况才刚得到稍稍的缓解,这么一来,恐怕又要倒退几十年。
但他并没有。
他选择了放弃一切带着严首长出国,而不是伯侄联手。
萧和平想,这也是算是他品性里好的一面。
正如宋恩礼所料想的一般,回家后没多久,师长的警卫员便来“请”她来了。
萧和平打过前锋,倒不担心师长为难她,只临出门的时候叮嘱警卫员,“一定要提醒师长别抽烟,我媳妇怀着娃呢。”
刚回来的时候他就跟师长强调过,可师长烟瘾大,萧和平担心他一时忍不住会忘。
事实上早在宋恩礼进门前,师长就已经把自己办公室里能找到的火柴盒全都拢一块儿锁抽屉里了。
除了问及严朝宗,师长还提起一个人。
孟七。
宋恩礼是严朝宗的侄女,所以认识严朝宗无可厚非,可孟七跟严朝宗表面上没啥联系,仅是调任的时候做过交接,调任也是上面直接委派下来的,跟宋恩礼更是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没有任何关系,为啥孟七会三番四次带着礼品上他们家来看望她,昨晚上更是一块儿出去吃夜宵,这不得不令人起疑。
“孟七?你是说孟叔叔?他是陈小宁介绍我认识的呀。”这些问题,早在首都的时候严朝宗就已经安排好了,所以哪怕突然被问及,宋恩礼也是不慌不忙。
师长听到“陈小宁”的名字,脸上神色松快了不少。
孟七本来就是陈首长那条线上的,没被调到燕北之前曾经频繁出入陈家,陈小宁跟宋恩礼关系铁,介绍认识并不奇怪。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口说无凭,还得去查证才行。
但师长觉得萧和平跟宋恩礼牵扯进来的可能性不大,虽然不了解宋恩礼,但萧和平可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兵,知根知底,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俩没有时间。
因为早在一个星期前严朝宗和严首长就已经失踪了,严朝宗因额头受伤进医院治疗,直接从医院消失。
而这一个多星期来,萧和平两口子的一举一动都在组织的监控中,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就连昨晚跟孟七出去实际上也没看出啥问题。
“虽然你跟严家有亲缘关系在,但只要你行得端坐得正,组织是绝对不会冤枉你让你受委屈,这个你大可以放心,严首长的几个闺女女婿也一样,有掺和的会处理,没关系的该干啥还是干啥,所以如果有严朝宗他们的消息,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给组织留个好印象。”
“我知道的师长,劳您操心了。”
“对了,你那爷爷……回头你也让萧和平写个详细报告上来吧,有备无患。”
宋爷爷算是横空出世一人,除了几个月前新登记在青山大队的户口,之前的资料是一片空白,他从哪儿来、叫啥、甚至到底几岁,全都没人清楚,只知道新户口上写着他叫宋棒槌。
不过师长敢肯定的是,他一定不是宋恩礼的亲爷爷,当时宋恩礼亲口说过她父母双亡,家里没有别的亲眷才到燕北来投靠严朝宗的。
“您说他啊,他是逃荒来的,我和萧和平看他可怜就收留他了,好吃懒做一老头,自尊心又贼强,我们怕他被社员们笑话会受不住,才对外说是我爷爷的。”宋恩礼尴尬的指指自己脑袋,“他这人这儿不太行,您多担待,不过我回去会跟萧和平说的。”
师长呵呵的干笑。
那老头的确看上去脑袋不太好使的样子。
正常人哪能啥事儿不干成天带着一老头大街小巷的乱窜到处找东西吃呢,都把自己折腾进“打办室”了。
“啥!谁逃荒来的?她说谁逃荒来的?”宋爷爷跟萧铁柱两人一左一右蹲在厨房门口,手里捧着个掉漆的搪瓷碗正唏哩呼噜的吸溜着面条,听到王秀英跟萧铁柱说这话,顿时把眼睛瞪成铜铃,嘴里尚连着一根还没来得及吸完的面。
“老四刚回来跟我这么说来着,让我和他爹提个醒,免得穿帮。”王秀英看看他身上那件破了几个大洞的已经薄得快透明的白背心,默默点头。
还真像。
“这不是胡说八道呢嘛,你看我哪儿像逃荒的了!”
“您哪儿不像了?好好的衣裳不穿非给我扯成这样,有凳子不坐非蹲着吃,我看啊扁担和蛇皮袋就是您的标准配置。”萧和平开门进来,宋恩礼紧随其后,先吧啦吧啦一通说,然后气喘吁吁往沙发上一靠,“真累真累,今天都来回走多少趟了,腿都肿了。”
“怀孕后期水肿是正常现象的,你给我的孕妇指南上有写,别担心。”萧和平近来恶补妇幼知识,比宋恩礼这个糊涂的准妈妈知道的还多。
不过为了让媳妇能稍微舒坦点,他还是把媳妇抱回屋给她打了盆热水泡脚,宋恩礼隔着门提醒宋爷爷,“外头最近查的严,您老少带着我爹到处晃荡,当心回头一不小心又让人逮起来,招待所那儿估计也得不间断的盘查,这几天您和爹就住家里,等风声过去了咱再回家。”
宋爷爷又不依了,“我不爱吃家里的饭。”
外头正热闹,他还想去见识见识这年代的戒严,哪能在家里耗时间!
“那就吃面。”
“红旗……”
“好了这事没得商量。”萧和平这儿已经够呛,要是家里再出点啥乱子,最后倒霉的都是他。
宋恩礼想到这,态度又坚定了几分。
不让他出去,他就不出去呗。
宋爷爷无所谓的拍拍萧铁柱的肩膀,“等会儿带你去开荒玩儿。”
萧铁柱想当然了,在他看来宋爷爷是个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觉得他口中的“开荒”一定是件好玩的事,等宋爷爷把不知道打哪儿弄来的锄头递给他时,萧铁柱才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原来他说的开荒,真的就是开荒。
老家一堆农活干都干不完,跑这儿来干活?
这分明是吃饱了撑的啊!
军属院后门那一片有块空地,那边平时去的人少,所以就没大面积绿化,宋爷爷想废物利用把它开垦成菜地,种些白菜黄瓜葱啥的,能吃上新鲜的还能省去上副食品商店排队的麻烦。
当然了,后来主要还是造福了这个军属院里的其他人,后来一提起宋恩礼和萧和平,整个师部都知道他俩有一个能种出得一个成年人才能抱得过来的大白菜的爷爷,人还特慷慨,经常抱着颗大白菜或者几根胳膊粗的黄瓜送人。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七章 私人博物馆
“棒槌爷爷,您又逼着我萧叔去种菜呢。”这几天只要见着宋爷爷,军属楼的人都得这么问一句。
宋恩礼觉得师长这人其实挺多嘴的,不然也不能把她爷爷脑子不好使的事告诉师政委,师政委又出于好心提醒何玉珍别去管俩老头在后院开荒的事,毕竟一人老家脑子又不太好使怪可怜的,结果后来她爷爷脑子不好使这事儿就传开了。
“红旗,给我整点儿白菜青椒黄瓜茄子种。”
门外突然传来自家爷爷的声音,宋恩礼吓得一哆嗦,赶紧从空间里出来,“您要种子自己想办法整啊,我又不是良种场,上哪儿给你弄去。”
她空间里的东西全在能量的影响下变异了,一只母鸡一天能下七八个蛋,几天就能孵出一只小鸡,一个来月小鸡就能长成成年鸡,照这么看,原粮仓里的那些种子应该也比普通种子生长期短,万一几天就长成一棵大白菜,那不得把人吓死?
“那你给我拿点钱我这就出去买。”宋爷爷毫不脸红的摊出手,无意中似乎嗅到宋恩礼身上啥味儿,不由得更凑近了些,“哪儿来那么中的土腥气?你刚去找地藏王菩萨唠嗑去了?”
宋恩礼讪笑着拍拍自己身上的衣裳,“哪,哪有,您闻错了,一定是您这两天老在地里头呆着腻了满鼻子泥土味……”
“不可能!菜地里的土完全不是那种味,你爷爷我在这行干了半辈子要是这点能耐都没有,咱家这金字招牌早让人拆了!坦白交代,你可不能仗着自己有空间就跑去干掘人祖坟的事。”
“真没有,您可千万给我消停点,最近外头不太平,别再整事儿。”可怜她好不容易趁着萧和平午睡的时候去趟首都收点古玩,偏生今天邪门,好几件都是墓里出来的东西,品相极好,她忍不住研究了会儿,却让爷爷说成了盗墓贼?
这叫个啥事……
宋爷爷看着她锁眉沉思,似乎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宋恩礼试探着问他,“爷爷,您说到时候咱去几十年后整个私人博物馆咋样?您负责筹划我负责收物件,咱俩分工合作,尽可能把流失的文化补回来。”
“哦……你果然背着我藏好物件了!”
“我现在上哪儿给您藏去,起码得等我生了娃出了月子吧,算了算了,不跟您说了,到时候我自己整去,您放心,创始人名单里绝对不会出现您的名字,我自己做馆长。”宋恩礼丢给他一包杂七杂八的种子,“去,种您的菜去吧。”
“那我就去踢馆!”她这么一来,宋爷爷更不想走了,端了把椅子往她跟前一坐,“别怪我打击你,没有你爷爷我帮忙,这么大个摊子一时半会儿你还真撑不起来,看在我亲曾孙的份儿上爷爷我就大发慈悲帮帮你,来来来先说说先说说,你都咋打算的,手头上都有些啥?”
“真想知道?”
“嗯呢。”
“其实也没啥。”这事迟早得让爷爷知道,倒不是怕爷爷说出去,宋恩礼就担心他一个激动会撅过去,在空间翻啊翻,翻出一只小巧的嗅盐瓶,“一会儿您就把这玩意儿搁鼻子底下,万一绷不住赶紧吸知道不?”
宋爷爷握着嗅盐瓶郑重点头。
可是当他听说宋恩礼空间里的藏品已经大约有建国后到改革开放前流失的五分之一的量时,还是倒吸一口凉气差点一头栽地上。
那些个已经流失的毁灭的历史啊!
接下来几天,宋爷爷比谁都盼望戒严尽快解除,他迫不及待的想回老家回几十年后去筹备博物馆事宜,连博物馆的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红旗”!
然而这戒严似乎是愈演愈烈,除了萧和平,整个师部没有一个闲的,连盛利这个刚从满蒙九死一生回来正处于半休假状态的都被拉去当骡子使唤了。
原本定好一个星期后要出海的肉联厂的船因此被无限期搁浅,严朝宗远在白针山上消息封锁肯定不知道,宋恩礼担心他们时间一到会下山自投罗网,便跟萧和平商量提前去通知一声。
“我去吧,大夏天的山上蚊子多,你这细皮嫩肉的能经得起几下蛰。”说话时,萧和平已经起身穿衣服。
宋恩礼本来也有此意,苦于萧和平的身份没脸开这个口,让萧和平被迫成为知情者已经是为难他,如果再让他通风报信,实在说不过去。
可萧和平既然自己提出来,说明他有自己的想法,宋恩礼便索性顺水推舟,“那行,那我就睡个回笼觉,万一有人来找也好应付。”
要不得说是乌鸦嘴。
这句话说完没多久,宋恩礼这儿才刚把萧和平送去白针山还没来得及迷瞪上几分钟,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开门是盛利媳妇,她松了口气,“我当是汪连如,吓得我。”
“她来找过你?”盛利媳妇随手递来一只印着外文和花花绿绿图案的方形铁皮桶,“给,孩子他老舅说是啥外国的饼干,你大着肚子得多吃点好的,这样娃才结实。”
跟陈大梅她们一样,盛利媳妇也没有因为严家的倒台而疏离宋恩礼,知道她过惯了好日子怕她没得吃,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给予她能力范围内的帮助。
一小桶进口饼干,在宋恩礼看来实在算不得啥,可在这个打个饱嗝都奢侈的年代,这又香又甜的饼干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味,尤其这玩意儿还是外国货,一般人根本买不上见不着,哪怕对盛利媳妇这个供销社主任家的亲闺女来说也一样稀罕。
宋恩礼抱着冰冰凉凉的饼干桶,心里却是热乎乎的。
“来呢,这几天每天早晚报到,看样子要是不从我们家抓出点把柄来,她是不会罢休的。”
“一天到晚就她最事儿,看别人家倒霉她就高兴,也不知道咋想的,不过你还是多长个心眼比较好,没事找事的人她总归是能挑出刺儿来的。”盛利媳妇四下扫了一圈,“萧政委和萧婶儿呢?咋都不在,你爷爷和你爹我倒是瞧见了,一人拎一桶水说要去菜地浇水,还说要把这地里长出来的第一颗白菜送给我。”
宋恩礼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她爷爷昨天还说要把藤上结的第一条茄子送给陈大梅,第一根黄瓜送给夏梅芳,第一把大葱给师长……
“我娘去买菜了,萧和平还没起呢。”
“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我吧就想找你说说黄小麦的事。”说起这事,盛利媳妇又是一脸愁容,“那女人可是有些手段呢,也就刚开始叫说亲的事整得有些手足无措,缓过来后现在把我们厂里那几个老光棍糊弄得服服帖帖的,让往东绝对不敢往西,让打狗绝对不去撵鸡,差点没把我气死!我估计等我们家盛利忙好这阵子她又该缠上来了。”
“那就先想个法子让她没办法跟你们家盛利独处,她现在不是还住外面的单间宿舍里吗?想个法子整个匿名举报信,就说有工友举报她一人占一间,让她搬到厂里的集体宿舍里去,我看她还喝不喝酒修不修灯!”
“对啊!”盛利媳妇一拍脑门,激动道:“我这就回去整这事!”
得了狗头军师的二次指点,盛利媳妇这几天心里郁结的阴霾一扫而空,走起路来都轻快不少。
本来今天不上班的她特地回到厂里,把来之前就准备好的举报信重重往自己办公桌上一拍,“这都谁干的好事儿!举报信都送我家去了!啥叫做以权谋私,宿舍都是统一分配的,该住哪儿住哪儿,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是啥意思!”
“咋了这是,啥情况就把你气成这样。”盛利媳妇平时挺好说话一人,突然发这么大脾气,惹得一众办公室的同事纷纷好奇。
“也不知道哪个缺大德的举报我表妹说她一个人住个大宿舍,我这就找主任把她换了去,免得被人说闲话!”她解释似的说完,拿着举报信就往工会主任办公室去了。
再出来,手上已经有了工会主任的命令,立刻让黄小麦搬到集体宿舍,并调查到底是谁写的举报信!
内部的矛盾内部解决,把信寄到府政大院是啥意思?万一让领导看见,这不是让他们纺织厂成为全省的笑柄!
简直不像话!
师出有名,黄小麦也不好说啥,虽然心里怨恨盛利媳妇没给她打点好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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