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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小甜媳-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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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姑我有急事儿,要不等会儿我再回来拿。”她端着碗急匆匆离开。
刚才她去找周振兴要钱票,人却说不要了,还说他们老家会有人给他做了寄过来,叫她不用再费心。
而更让王胜男感到难过的是,她转身要走的时候,分明清楚的听到背后的周振兴嘟囔了句“庸俗”。
她自责的要命,在这么纯洁的爱情里提钱,的确是件很庸俗的事情,所以她迫不及待的想用这些吃的去跟周振兴道歉。
得亏炕上的男人们只顾着喝酒去了,不然叫王宝生瞧见,指定收拾她。
一顿午饭下来,萧和平又喝了不少,宋恩礼送走贺书记等人,把人弄回屋醒酒。
刚给他脱了鞋,王秀英急急忙忙跑来敲门,手里拿着两张两斤粮票,“这可咋整,贺书记和武公安碗底下都压着这玩意儿。”
宋恩礼扫了眼粮票上的时间,“没事,娘你收着,回头有空拿上粮本上县城去买粮,年底才过期。”
“红旗……”萧和平侧过身一只手拉着她衣摆,“红旗我困了。”
“困了你不是躺着嘛,闭上眼睛睡就是了。”宋恩礼丢开他的手,跟王秀英两人出去说话,王秀英临出门前还挺嫌弃的扫了眼喝得醉醺醺的老儿子,“这么大个人了,困了还要你媳妇哄不成?”
“他就是矫情。”宋恩礼语气嗔怪,脸上却全是笑意。
她到灶间打了一盆热水,回屋给萧和平擦了脸洗了手,又从空间拿出今天给贺书记他们喝的茶叶,用罐头瓶单独装了两罐子,打算等萧和平醒后叫他自己给两人送去。
看他们先前喝茶时满足的表情,这茶叶应该是合他们心意的。
萧和平这一觉睡得亢长,晚饭点才被宋恩礼叫醒,省城今天是指定去不成了,两人便在家里多留了一天,第二天早上才出发去县城。
图方便,两口子就没再单独去贺书记家,而是在给武威送茶叶的时候顺便去找了一趟贺卫东,叫他有空把茶叶带回家转交。
而此时,陈招娣和吴三妹母女俩已经在县公安局被关了整整一宿。
诬告军人,破坏军队形象,上头领导叮嘱一定要严肃处理,以儆效尤。
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探病
然而这娘儿俩压根不知道情况到底有多严重,在他们眼里,萧家还是亲家,是一家人,所以不管她们对这些家人做啥都是理所因当的。
因此她们更不能理解公安局把她们关起来的做法,哭着闹着要见萧和平和萧家人,让他们给个说法。
最后武威用一纸处罚给了她们说法,念在她们是初犯,这次就先放过她们,叫她们大队的大队长来把人领回去好好教育,吴三妹带的头,所以她被强制限制出行,以后想去陈家沟大队以外的任何地方都得到大队里报备,往后甭管他们家谁惹事,都得扣公分。
工分就是口粮,吴三妹把公分看得比命还重,这回总算消停得像只鹌鹑。
其实这些都是萧和平来给武威送茶叶时拜托他的,原因不外乎昨晚临睡前萧建军把他叫出门说的一番话。
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也是萧建军最后能为陈招娣做的事儿了。
“萧和平,你说要去陈招娣生了儿子,二哥会不会跟她复婚?”排队买火车票时,宋恩礼问萧和平。
她今天穿的是严朝宗给她寄的那件军绿色呢罩衫,衬得皮肤更为白皙,底下是她从空间找出来的最符合这个年代审美的简洁黑色呢裤和皮靴,在一群臃肿的黑蓝灰中显得格外精神,同萧和平这一身熨得笔挺的黑色羊毛呢中山装甭提多般配。
萧和平看着这样俏生生的她,眼神不由自主的柔和,“你别看二哥脾气好好说话,他那性子一旦做出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不过如果可以的话,等陈招娣生了后最好想法子把娃抱回来,这样才能断得干干净净,省得她以后再为这样那样的借口来找二哥。”
这个宋恩礼倒不担心。
吴三妹指定不能叫陈招娣在家吃白饭,到时候还得把她拉出去改嫁捞一笔,带这个娃肯定行情就差了,不用他们找上门她自己就能把娃送回来。
“看来一定得给找一个宽容的新二嫂才行。”一进门就成为五个孩子的娘,其中两个都还是小婴儿,也够呛。
“红旗姐!”
突如其来的唤声,宋恩礼太阳穴莫名猛抽了两下,回头就见李利民拎着一网兜日用品笑眯眯朝她走来。
满脸的笑,她却愣是看出些阴森气来,就好像一张假人皮浮在脸上,那是一种极其怪异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李,李同志,你这是要出远门啊?”她下意识去握萧和平的手,想起来这是在大庭广众,折回来后顺手就给揣兜里了。
李利民笑着排到队伍最后面,隔着两个人侧身出来同她说话,“是啊,上省城去。”
“哦。”宋恩礼心口怦怦直跳。
要是别人去省城她一定不会多想,可是李利民……
杨超英可是也在省城!
“李同志你上省城走亲戚吗?”
“不是,我去找小英,她跟我闹情绪去省城了,我去接她回家。”
“哦,这样啊,小两口过日子磕磕绊绊是难免,你回头可得好好哄哄她,顺便替我问声好。”
“唉,我记住了。”李利民还跟以前似的特礼貌的点头,看上去又似乎很正常,“对了红旗姐,姐夫也在省城工作,你俩最近有见过小英吗?”
宋恩礼摇头,“没呢,你姐夫伤了腿在家休养了几个月,我们也是隔了这么久第一次去省城。”
“这样啊。”
“红旗,到咱了。”排在她身旁的萧和平把介绍信和军官证递给她,自己站到她身后,把李利民隔得更远。
宋恩礼站到窗口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很是狐疑。
前阵子杨超英跟她通信,明明提到已经在省城找了个对象,眼下杨超英是工作顺利爱情美满,按说不可能告诉李利民她的下落,否则她这么千辛万苦从家里跑出来不是白费功夫了?
“这姓李的应该是打哪儿知道杨超英在省城,但不确定具体位置,你最近最好别去找杨超英,以防万一。”买好票从队伍中出来,萧和平对她低声道。
宋恩礼马上警惕起来,“知道了。”
约莫等了半个钟头的样子,火车进站。
因为萧和平坚持要跟她呆一块儿,两张全买的坐票,他一个人拎着大包小包拎先上车找位置,宋恩礼则慢吞吞的跟在他身后。
同样的,在两人全上车后,一通紧急电话从火车站售票处挂往省食品公司书记办公室。
望眼欲穿,总算把心上人等到。
严朝宗连工作都没心思。
实在是得知宋恩礼跟那军人一块儿来的,否则他一定立马去火车站等她。
要说严书记最近那可真是春风得意,新皮带新衬衣新羊绒衫,中山装内袋里还别着一根心上人送的钢笔,每天打扮得跟个新郎官似的精神,看得底下一干单身的年轻女同志向往不已。
他开门出去找小田,吩咐他赶紧去弄点新鲜的海产品送到他家地窖的冰窟窿里冻上,冬天的海产品最是肥美,那丫头一定喜欢。
小田一听便知这是严书记心心念念的人儿要来,连说一堆讨喜的话,惹得严朝宗脸上笑意不停。
这趟火车到省城,基本都赶上午饭点。
小两口把东西放到宿舍后,先去了一趟国营饭店填饱肚子,然后又到副食品商店购置了些礼品后才去的部队医院探望盛利。
盛利因为出任务受伤,脑袋和右胳膊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躺在病床上活像个木乃伊,好在都只是外伤,经过几天将养精神已经差不多恢复,说话聊天啥的都没受到影响。
一见到萧和平,立马痞气的笑开,“总算舍得来看我了,我以为你有了媳妇就不要我了,咱这可是同床共枕多年的情谊啊老萧!”
“闭上你的嘴,说得跟咱俩有一腿似的。”萧和平把一网兜水果和几罐头瓶奶粉搁桌上,拉开他床上的椅子坐下。
盛利媳妇知道她儿子这几个月来喝的奶粉都是萧和平媳妇帮忙弄来的,对宋恩礼别提多感激,又是倒水又是削苹果,说了好些感激的话。
“嫂子你别忙活,我俩吃了饭来的。”宋恩礼被她弄得怪不好意思,她午饭吃得饱,拿着大苹果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干脆用刀切成四瓣,一人一瓣分着吃。
俩男人聊他们工作上的事,俩女人则在边上聊她们女人间的事,盛利媳妇特稀罕宋恩礼这身打扮,问她哪儿买的。
宋恩礼只得说是朋友送的,具体哪儿买的还真不知道。
盛利媳妇面露可惜,“看来到时候只能扯两块布做一身了,你皮肤白穿绿的好看,我做身红的好了,喜庆。”
盛利一听她要做红衣裳,忍不住嗤之以鼻,“做啥红衣裳,穿得跟红鸡蛋似的,你要是真做那就跟红旗做一样的色儿,衬我。”
“干啥我就要衬你,我就不能为自己活着啊?我就做红的。”盛利媳妇比盛利小几岁,家庭条件不错长得也不赖,圆脸盘挺丰腴,就是肤色是有着年代特色的黄,俩脸蛋子微微有些红。
黄皮肤穿红显白,宋恩礼也支持她,便从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拿了纸笔出来给她画了个图纸,叫她带回去照着做。
盛利媳妇一看她还有这手,连连夸赞,“一看就是文化人。”
宋恩礼腼腆的笑笑,“我跟萧和平学的。”
“啧,这显摆的,知道你男人能干。”盛利突然想起一事,叫他媳妇从桌底下拿了个布袋子出来,“这玩意儿你待会儿给高国庆带回去,昨儿来的时候死活非要丢下,说啥以形补形,我可不想到时候被人说他来看我的时候拿了多少多少东西。”
宋恩礼凑过去一看,一个猪头一只猪蹄……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去省食品公司被撵
的确是很以形补形啊!
不过为了不让盛利心塞,两人还是默默把猪头和猪蹄拎回了宿舍。
高国庆不在,宋恩礼没敢直接把东西交给他家的高大妮,那姑娘不太靠谱,万一吃了咋了回头不好交代,便叫萧和平把猪头和猪蹄直接给人送办公室去。
小孙已经在宿舍里生了火炉子,暖烘烘的。
萧和平脫下中山装,换上小孙送来的冬季军官常服,军绿色的呢料,熨烫得一板一眼,裤线笔直,风纪扣一扣上,利落威严尽显。
“我男人咋那么好看呢。”宋恩礼抱着他不肯撒手,“不行不行,实在太好看了,不许你出去,万一叫那些女兵看上了可咋整,萧和平你手底下有女兵不?我听说你们的文艺兵同志长得都很水灵啊。”
“水灵个啥,一群母猴儿,天天涂俩红屁股,到现在我也没整明白谁是谁。”在萧和平眼里啊,大概也就他娘和宋恩礼是女人了。
“你咋这么会说话呢现在。”宋恩礼踮着脚尖够着他嘴唇,亲了又亲。
萧和平这人不经逗,一撩就起火,皮帶一解,抱着她给她灌了一满肚的精儿才心满意足的带上军帽离开。
折腾累了的宋恩礼足足躺了大半个小时才缓过劲来,进空间洗了个澡,穿好衣裳替他收拾屋子。
要说这事儿还真叫一个不公平,男人掏出那活儿就能办事,褲子都不用脫完全,却非把女人渾身剝干净,完事后他清清爽爽系好皮帶走人,她却还得一件件把衣裳穿回去。
宋恩礼心想:下回非得叫这混球也脫干净了不可!
宿舍里的床小铺盖也小,她把新带来的褥子折叠了才给垫底下,加上先前的褥子,立马就软乎了,因为要叠豆腐块,被子她没就给换,只把另一床大的放一旁,好叫他晚上盖的时候压到最上面。
衣服挂好,食物收好,好在屋里小孙时不时会来清洁,一点灰尘都没有,不需要她再另做打扫。
萧和平不让她去找杨超英,但宋恩礼总觉得不放心。
之前在火车站李利民给她的感觉太过于怪异,她觉得还是应该通知一声杨超英最近最好待在肉联厂哪儿也别去,万一在路上撞见麻烦就大了。
虽然还没扯证,毕竟已经办过婚礼,在大多数人眼中这就是事实婚姻,两口子。
如果被李利民找到,杨超英必定要遭殃,再说她这儿已经有了新对象。
她想了想,拿上小挎包出门。
宋恩礼下楼,陈大梅和几个军嫂刚从外面回来上楼,过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打照面,几人站在楼梯口一阵白话,主要还是关心宋恩礼和萧和平的伤,听说两人都已经痊愈,众人皆道恭喜。
宋恩礼急着出门,便没再多做逗留,约好晚上再闲聊。
不过她也怕路遇李利民,所以并不敢贸贸然上肉联厂,而是直接去了省食品公司找严朝宗,她需要一个电话,也需要肉联厂的电话号码,这些严朝宗那儿肯定有。
省食品公司就在邮电局附近,十分钟不要的路程,因为各个厂都有独立的厂区,所以食品公司这片只有行政工作区,史展馆和宿舍区,加起来也就是几幢多层洋楼,带一个景观别致的大花园,只是因为已经入冬,大铁门后的景象已经枯黄,主体建筑物是低调的灰砖,门窗全都是黑色木框,倒不显花哨,反而有种内敛的华丽。
不过在看不懂的人眼里,估计这就是几幢灰不拉几的大土砖房。
宋恩礼觉得这应该是以前哪个富商的府邸,后来被充公做了食品公司的办公区,不然以这随便搁哪个照片里都是艺术的风格,绝对不是这年代的审美能创造得出来的,更不会被允许创造。
“姑娘你找谁?”裹着大棉衣的保卫从保卫室里开门出来把她拦下,见她穿得好还挺客气。
“严书记。”
听说找严朝宗,保卫马上换了一种态度,用极其警惕的眼神细细将她打量,“你有提前跟严书记约好吗?我们书记很忙,一般不见客。”
宋恩礼诧异原来见领导要预约这么早就已经开始实行,“不好意思,我来得太匆忙还没跟严书记打招呼,你可以告诉他宋红旗来找他,我是他朋友。”
朋友?
保卫更懵。
这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严书记都四十的人了,咋可能是朋友?
要说闺女还可能相信。
“开玩笑不是,我们书记咋可能有你这样的朋友,赶紧回家去,怪冷的,别跟这儿捣乱。”
“谁捣乱了,有没有的你去问一句不就知道了?”
“不用问我也知道你不是我们书记他朋友,我干啥还要上书记跟前去找不自在?我们这儿可没接到任何拜访通知。”
“我!”还真是挺有道理。
面对这样油盐不进的人,宋恩礼也没辙,毕竟她不可能站在食品公司大门口跟人大起争执,而好好说话,显然人听不进去。
无奈之下,她只得对保卫道:“那麻烦你看到严朝宗就告诉他,叫他有空把我家钥匙给我放他家我房间书桌上,这几天我会过去拿。”
说完,人便走了。
保卫把这句拗口的话来回琢磨好几遍。
我家钥匙放他家我房间?
他嘟囔着回保卫室问其他同事,“刚有个挺年轻的姑娘来找严书记,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非说是严书记的朋友,还说让我转告严书记叫他把啥她家钥匙放到严书记家她房间书桌上,哦,还叫严书记严朝宗嘞,你们说我要不要去找严书记知会一声?”
其中比较年轻的保卫挺猥瑣的笑起来,“那姑娘长啥模样?好看不?”
“好看啥呀,就一没长开的女娃,挺瘦的,不过穿得挺好看还白净,跟雪似的,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白净的姑娘来,都不像咱北方人。”叫他说还得那女乃子大的少妇才好看,那家伙摸上去能滑死几个人……
“还没长开啊。”年轻保卫觉得没劲,不过细想之后还是忍不住提醒,“该不会是严书记家啥亲戚吧?他家亲戚可都在首都,大城市里的姑娘才有你说的那么白净。”
“不能吧?”刚把宋恩礼撵走的保卫急出一脑门冷汗,“要是严书记家亲戚说朋友干啥。”
“你管她叫亲戚还是朋友,既然都说了他家她家的,我看你最好还是去通报一声,不然先去田司机那儿问问也成,田司机成天跟着严书记,他指定门儿清。”众人给他出主意。
那保卫不敢细想,赶紧裹着大棉衣去找小田。
小田才刚往严朝宗家送过海鲜回来,正坐在办公室里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抽着水产公司领导给的大中华跟几个同事吹牛逼,保卫突然推门进来,差点没把他从椅子上吓摔下来。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严书记嘞,下回进来记得敲门,再来那么两次我非交代了不可。”小田重新坐端正。
“唉,唉。”保卫连连答应,佝偻着腰,“田司机,我跟你说个事儿,刚有个年轻姑娘来找咱严书记……”
小田顿时眼睛一亮,“年轻姑娘找严书记?”
“嗯呢。”
“十七八岁,长得娇娇嫩嫩的还白净?”
“对,白净,特白净!”
“哎呦!这是严书记他姑奶奶来了!”小田立马站起来,“人呢,赶紧带我去见她。”
“人,人走了啊。”保卫听了想哭,虽然他还是不明白那小姑娘咋又从严书记的朋友成了严书记的姑奶奶,那得多大辈分啊!
“啥玩意儿!”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打电话
“不是,刚那姑娘非说找严书记,咱们又没接到通知就没敢放人,人留了句话就走了。”保卫怕回头那姑娘到严书记面前告他状,一个字也没敢瞒着。
小田也想哭,有种想锤死眼前这蠢货的冲动,“说啥了?你给我原话说一遍,一个字也不许少。”
保卫仔细想了想,先是撅了撅嘴,“那麻烦你看到严朝宗就告诉他,叫他有空把我家钥匙给我放他家我房间书桌上,这几天我会过去拿。”
他尽可能的模仿宋恩礼的语气和表情。
其实除了撅嘴,宋恩礼压根也没做出啥表情,可就因为那撅嘴的动作,这番话听到小田耳朵里就成了埋怨。
听听,这都直呼严书记名字了,还能高兴吗?
都他娘的不打算跟严书记见面了!
“你你你,你干的好事儿!你自己个儿跟严书记解释去!”小田憋了一肚子火,心里又恐慌。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打从信寄出后严书记一直巴巴儿的等着那姑娘来呢,收回那姑娘寄来的东西时高兴的跟捡了钱似的,穿上新衣裳一天问了他好几遍好看不。
小田也顾不上刚才这番对话办公室里的同事到底听明白多少,把保卫拖出门,反正在他看来以严书记对那姑娘上心的程度指定是要结婚的,就是真让人知道也没啥,就是正常的处对象嘛,值得庆祝才是。
不过出去后,他还是回头朝里面的人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示意他们管好自己的嘴。
饭碗比啥都重要,当然没人敢胡说八道。
严朝宗正在办公室里收拾给宋恩礼准备的礼物,帽子围巾手套还有小皮鞋啥的,全是他叫人从沪市给寄回来的进口货,怕他的小朋友冷,还特地给准备了一只小巧的橡胶热水袋,外面罩着一只好看的毛线套。
他看去上心情真的很好,嘴里还哼着轻快的小调,有了点年轻时候热血澎湃的感觉。
只是他脸上所有的笑都在听到小田说的话后,戛然而止。
虽然只是那么一瞬,但小田明显感觉到严朝宗的不快,他又变成了那个沉稳温和却叫人看着胆寒畏惧的严书记。
严朝宗并没有责怪他们什么,只是甩甩手打发他们出去。
小田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从书记室出去后又在门口守了半天,见里边是真的没出啥动静,这才战战兢兢的离开。
他没敢耽搁,马上开车去了趟肉联厂。
然而宋恩礼并没有去肉联厂,离开省食品公司后她便去了附近的邮电局借电话,她记得严朝宗跟她提过有事让她去邮电局给他打电话,虽然她从未在哪个邮电局见到过电话,但既然严朝宗这么说,那就肯定有。
果不其然,听说她要打电话,邮电局的工作人员马上拿出表格给她登记。
姓甚名谁,介绍信,电话往哪儿打,找谁……各种麻烦。
这个年代电话还未普及,一般只有大的单位和公社啥的才有,普通老百姓根本用不上这玩意儿,而且打电话收费比发电报还贵,很少有人会选择这种联系方式。
再者电话实在稀罕,平时邮电局的工作人员都把它锁到侧边开门的木头匣子里,有人要使才会打开上面挂着的那把小小的金灿灿的牛头牌黄铜挂锁,所以宋恩礼之前来才会没见着。
她付了三分钟的电话费,工作人员便打开木头匣子,从厚厚一本电话薄上找到省食品公司肉联厂厂委的电话号码拨出去,然后将套着厚实棉布套子的话筒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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