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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焱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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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伯父威胁以沫和许安歌举行婚礼。”秦晗奕紧紧的盯着许夫人的变化,见她轻一皱眉后,才继续说:“许伯父说,以沫的设计涉嫌抄袭,如果她不答应和许安歌的婚事,许氏就会告到她身败名裂。”
“秦少这些话是听谁说的?”许夫人失笑,她不相信她的丈夫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听许伯父亲口说的,他给以沫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以沫的身边。”秦晗奕肯定的打消她的迟疑。
“我相信我的丈夫。”许夫人绝对不可能在一个外人面前,就对自己的丈夫抱有怀疑的态度,那他们就白在一起过了几十年了。
“夫人,我今天来找你,也是想把伤害减到最低。如果以沫是心甘情愿嫁给许安歌的,我也许会祝福他们。但是,在这种被威胁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让她嫁给许安歌的。”秦晗奕语气定定的说。
“秦少凭什么阻止?秦氏如今都自顾不暇了。”许夫人怎么都喜欢不起来秦晗奕,谁让他和她的儿子抢女人呢!
“那就不劳夫人费心了。”秦晗奕也看出了许夫人的敌意。
“既然这样,那我先离开了。”许夫人站起身,对他点点头,离开了。
秦晗奕不敢肯定,许夫人会不会帮这个忙。
所以,他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许夫人的身上,他一定要另想别的办法,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以前,他们母子受伤害的时候,他没在身边,无法保护他们,但这一次他就在他们的身边,他绝不会再让他们受一点的伤害。
看着许夫人离开后,他才站起身,走出了茶楼,上了自己的座驾,直奔永夜烟火。
于彩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来了这里……
她只是想出来走走,家里太闷了,闷得她就要窒息了。
可是,不知不觉间,她已经站在了公寓的门口。
她在这里度过了十年,断绝了与过去所有的联系,生命中只有那个被她看做魔王的男人。
她曾认为这里是囚禁她的牢笼,那个男人是她恨之入骨,一辈子都无法原谅的男人,有关这里的一切,尽是痛苦。
可是,她今天居然主动走进了这个牢笼……
一推开门,一股烟味,酒味就扑鼻而来。
她不禁一皱眉,入眼处皆是一片的漆黑。
在这样的白日,客厅里,竟是半点光亮都没有,被挡得黑压压的。
她的心蓦地加速,随手按开客厅的灯,竟是如同没有离开过这里一般的熟练。
客厅瞬间便点亮,她的视线急切的落在沙发上,却未能如愿的看到那人的身影。
她失望的苦笑,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上班,一向工作认真的他,又怎么会跑来这里呢!
这客厅里的烟酒味,应该是之前留下的吧!
她看着一地的啤酒罐,眉心越皱越紧,快步走了过去,未加犹豫,便收拾了起来,亦如她还是这里的女主人。
就在她用了三个小时,将这间屋子,恢复到了她离开时的原貌后,正想离开,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冯氏高层的会议室中,正进行着激烈的讨论时,景浩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站起身,走了出去,接起电话,脸色越加的难看。
高天愉虽然坐在会议室里,视线却透过玻璃窗,落在了景浩的脸上。
见他神色不对,她当即对正在说话的部门经理一摆手,示意他等等,也站起了身,走了出去。
她出去的时候,景浩正好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高天愉担忧的问。
“我大哥出事了。”景浩苦笑,他就猜到了,迟早要出事。
“什么事?”高天愉多少已经猜到了一点。毕竟之前景浩和她讨论过,觉得陆名扬背后的人,想要整到蓝家。
“有人密报,纸醉金迷是我大哥情人的产业。”景浩压低声音,回她。
纸醉金迷可是本市最奢华的娱乐场所,一旦查实,他大哥定然难逃牢狱之灾。
“你等我一下。”高天愉快步走回会议室,通知会议到此为止后,才走出来,拉着景浩,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才问道:“蓝市长现在打算怎么办?”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已经给于彩宁打电话了。”景浩苦笑,他家老爷子最会的就是牺牲别人,保护自己了。
可是,他能说什么?不让他那么做?然后送他大哥去蹲监狱?
人在这种时候,想着的都是自己的亲人,他也不例外。
“让于彩宁一个人承担下罪名?”高天愉一惊之后,转为平静。
因为,这对于政界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好震惊的……
可是,蓝予泽会答应吗?那是他爱了十年的女人,他怎么会忍心看着她走进监牢?
“老爷子想也没用,大哥是不会答应的。”景浩一直都明白,大哥爱于彩宁胜过自己,要不然也不会放了她。
恐怕,这世上不明白的人,只有于彩宁和老爷子了。
“这事情不能压下吗?”高天愉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出事,就于景浩一样,她不能叫嚣着正义,让他送自己的亲哥哥进去。
或许,她也明白,根本不需要他们任何一个人说话,蓝予泽就不会答应这样的安排。
“他们一心想对付蓝家,哪里会给蓝家机会压下啊!”
“你别急,我们再想想办法,一定有办法解决的。”高天愉握住他的手,心疼的看着他。
“天愉,我真庆幸,我可早早的悬崖勒马。”景浩回握住她的手,满心的庆幸,因为他看透的早,所以他幸福的比谁都早。
他们相似而笑,眼中绵绵的情谊,在空中缠绕到了一起,绽放成幸福的花朵,永不磨灭……
随着门锁转动的声音,公寓门的门被从外拉开。
蓝予泽看和整洁的室内,先是一愣,随即心中一阵的狂喜,却又不免自嘲自己的痴心妄想。
她终于如愿和她爱的人在一起了,又怎么会回来这里呢!
也许,是他走错了地方吧!
他正在自嘲,却见一抹身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那张数月未见的娇颜,便落入了他的眼中。
他脸上所有的情绪都瞬间僵住,恍若身在梦中。
“你回来了。”于彩宁有些尴尬的说了句,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静。
他这才从梦中惊醒,连忙说了句,“我不知道你会回来,我立刻离开。”
他答应过她,不会再去打扰她,他一定会言而有信。
于彩宁看着他离开,连忙出声,“别走。”
他的步子,因她的声音顿住,进退不得,就这样背对着她,背影僵直的站着。
她快步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良久,她才哑声开口,“别走……”
他掰开她抱着他的手臂,转过身,俯视着她,才发现她已是满脸的泪水。
“我好不容易才能放手,为什么还要回来?”蓝予泽痛苦的质问道。
“因为我想你……”于彩宁咬紧下唇,不想让哭声泄出,可眼中的泪水,却怎么止,都止不住。
“于彩宁,这是你自找的。”他狠狠的丢出一句话,蓦地俯下头,吻住了她的唇,一个转身,就将她压在门板上。
她抬手圈上他的脖颈,第一次心里没有恨的与他亲热,与他耳鬓厮磨……
他也感受到了她的热情,第一次感受到她这种心甘情愿的热情,而这样的她,让他几乎发疯。
他的唇,还在她的唇上蹂躏,她却已经被他打横抱起,向卧室冲了去。
原本乱七八糟的大床,这会儿已经换上了他喜欢的天蓝色床单。
是的,她一直都记得,他喜欢的颜色。
原来,这十年来,她只是假装不在乎他……
他抱着她,滚落在大床上,急切的撕下遮挡,吻遍她的全身,用痴狂的行动告诉她,他有多么的想念她。
“泽……”她轻轻的呻吟,他一次听到这个字,原来可以被叫得如此的动听。
他以前一直希望她叫,她却从来不肯。
即便是情到浓时,她也是连名带姓的叫他,势必要与他分清界限不可。
眼前的一切,美好得让他觉得不真实,可即便是梦,是陷阱,他也愿意继续的疯狂下去,哪怕没有明天……
蓝予泽缠了于彩宁整整一夜,天快亮时,看她累得虚软了,他才肯放过她。
只是,相比她,他却是生龙活虎的,好似越来越有劲了。
先是去了洗手间,拿了湿毛巾来,帮她擦干净了身体,然后便躺回床上,抱着她,在她耳边没完没了的与她畅想着未来。
他说,他明天就去买戒子,然后昭告天下,他要娶她。
她窝在他的怀中,始终紧紧的闭着眼装睡。
因为,她已经心如刀绞,她不敢看他此刻幸福的表情……
他太了解她,她怕只是对视一眼,他就看穿了她。
她也想做他的新娘,可惜她看透的太晚,他们已经没有明天了。
她现在只希望他可以好好的,所有的罪过就由她一个人来承担吧!
那本来,也是她的错!
她,会去自首……
蓝予泽睡了十年来,最美的一觉。
只是,讽刺的是,他最后却是在美梦中惊醒的!
因为太美,所以不真实,恍如随时都会失去。
他蓦地睁开眼,身侧空空的一片,让他瞬间如坠冰窖。
“彩宁!”他惊呼,他不信那是梦。
他从床上弹跳而起,在不大的公寓里横冲直撞,找遍每一个角落,却如每天清晨醒来一般,这里只有他,仍是只有他。
那她呢?她在哪里?
“于彩宁!你给我出来。”他发了疯一样的冲向门口,甚至忘记了自己还赤着脚,穿着睡衣。
只是,门为什么打不开?
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做了什么。
“放我出去。”他刚一大力的拍门,门立刻被打开。
可是,他还来不及冲出去,门就被五个人堵得死死的,随即三个冲进来,按住他,另外的两个人随即又将门关了起来。
“放开我!”他大吼,用尽全力的挣扎,越发的心慌,老爷子用了这样强硬的手段对他,可想于彩宁的下场……
高天愉和景浩昨天一夜没睡好,因为心里不安,担心,直到天快亮了,他为了哄她,才勉强睡了会儿。
她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他实在是心疼她。
只是,两人这才进入浅眠没多一会儿,景浩的手机就忽然响了起来,在这个静寂的夜里,本就不安稳的她们,被吓得一哆嗦,景浩立刻摸过手机,接了起来。
他没口,听对方说了大概一分钟后,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了?”高天愉从床上爬起来,坐在他身边,关切的问道。
“于彩宁已经从大哥的公寓离开,去自首了。”景浩神情沉重的回。
“那大哥么?”高天愉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老爷子派人过去守着了,最近应该不会让大哥出门的。”景浩说。
“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高天愉有些犹豫的看着景浩。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景浩苦笑,她想知道的,他一直没说,她便也没问,他知道她是体谅他的心情。
“大哥没有贪污,纸醉金迷是于彩宁父母留下的财产办起来的。”
“可是,于彩宁贪污了,那笔钱是赃款,对不对?”高天愉从景浩纠结的表情上,看出了问题。
“是。”景浩点点头,疲惫的靠在床头上。
“帮于彩宁保住赃款的人,和蓝家有关系吗?”高天愉越说便是胆战心惊,那个幕后的人,明显是冲着蓝家来的。
如果这件事情和蓝家有关系,这件事情很难因为于彩宁自首就了结。
而且,她总觉得蓝予泽那样的男人,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为自己顶罪。
“有。”景浩声音越发的沉重,睁开眼,再看向高天愉的时候,那疲惫已经将他平日闪亮的眸子染上了沧桑。
“是蓝市长?”高天愉试探着问道。
十年前,不管是蓝予泽,还是蓝予溪,都没有那么大的权利。
“对,是他,他未免被牵连,答应要保于家姐妹无忧的……”
景浩的话还没有说完,高天愉就接了过来。
“但是,他却不肯让于彩宁嫁入蓝家,就是害怕被牵连,对不对?”
“如果于彩宁做了蓝家的媳妇,想说清都不可能。”景浩冷笑,这么多年了,他认了两个哥哥,却惟独不肯原谅父亲,就是厌恶官场的黑暗。
他无法接受父亲为了一己私欲,而不停的伤害着别人。
但,他什么都不能做,再恨那个人,他也是他的父亲。
于彩宁和蓝予泽的悲剧,即便没有这场贪污案,蓝父也不会允许于彩宁进蓝家的门,当年他能将于彩宁当成污点,如今更是能。
“你打算怎么做?”高天愉担忧的看着景浩,她知道他骨子里,总是有着一股子冲动的正义。
而她,作为他的老婆,只能无条件的支持他。
除此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她总不能要求他正义的将父亲送进监狱吧!
可是,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想瞒是瞒不住的。
“你替蓝家的人去见见于彩宁,我想去找二哥商量一下。”景浩的眼中带着恳求,带着愧疚,蓝家欠于彩宁的,这一切本不该由她背负。
“好。”高天愉点头,想了想,又说:“我去收拾下。但,这个时候,相见于彩宁恐怕很难。”
“我会想办法安排你去见她的。”
“嗯。”高天愉下了床,她知道景浩说有办法,就一定会有办法。
这个男人看似游戏人间,但她了解他的实力。
景浩也跟着下了床,进了洗手间,从后抱住站在洗手台前的高天愉。
“老婆,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去美国陪你外婆吧!”
高天愉看着镜子里的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叹道:“到时候再说吧!”
不是她不愿意和他回去,她只是不希望他逃避。
不管这件事情的结果怎么样,那个人始终是他的父亲,他不可能一辈子不认她的。
而且,不认不认,痛的也是他。
“好。”景浩没有再勉强的多问,走出洗手间,去了衣帽间,取今天两人要穿的衣服。
而对于父亲的事情,他心里依旧有着想法,只是没有对高天愉言明。
就如景浩所说的,他有他的办法。高天愉去看守所的时候,有专人接待,很容易就见到了于彩宁。
于彩宁很平静,清秀的容颜上,没有半点的担忧。
“你不怕一辈子都走不出这里吗?”高天愉有些吃惊的问。
“走不出也好。”于彩宁恬静的笑着回,顿了顿,又说:“替我谢谢景浩。”
“我以为你会恨所有蓝家的人!”高天愉遗憾的叹了声,“我来之前,还在想,你看我会不会很反感,觉得我别有目的。”
“你不会的。”于彩宁摇头笑笑,肯定的回。
“为什么我不会?”高天愉有些吃惊。
“因为你是景浩的太太,景浩喜欢的人,我听予溪说,他一直不肯回蓝家,就是厌恶了官场的黑暗。”于彩宁忽然发现,这个时候再提起蓝予溪,她真的已经释然了。
很多人,你以为一辈子都无法放手,其实那不过是你以为。
那不过是,自己不想过心里的那一道砍。
她不后悔恨了蓝予泽十年,如果不会有恨,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十年。
蓝家老爷子同意蓝予泽养着她,不过是因为她只是个见不得光的人。
一旦,她走到了阳光下,蓝家老爷子是不可能让他和蓝予泽在一起的。
而她,又怎么忍心毁了他?
他与蓝予溪不同,蓝予溪可以带她一走了之,可他那么爱他的事业,她不能毁掉他的政治生涯……
所以,正因为她心里有恨,才有了这十年的时光。
“彩宁,我会想办法帮你的。”高天愉还是觉得,不该让这个如花般的女子,走上这条不归路,在监狱中度过余生。
“不用了。”于彩宁断然拒绝,她很清楚,有人背后想整蓝家,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人承担,才算是了结。
她恨蓝家的人,因为有些事情,蓝家兄弟不知道,但她和姐姐是知道的……
“让我姐来看看我,我想见她。”有些事情,她放心不下,她必须要见见姐姐。
“好。”高天愉点头。
“还有,麻烦你帮我告诉予泽,让他就当是为了我,好好的。等我出去了,我还想做风风光光的首长夫人呢!如果,他犯了糊涂,我就算出去了,也不会等他,到时候我会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
泪,湿润了于彩宁的眼眶。她的声音也微微有些哽咽了起来,她想要坚强,可是一想起他可能犯傻,她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好,我会告诉大哥的。”高天愉的鼻子泛酸,也红了眼圈。
“还有,如果你想帮蓝家,就去见见陆名扬吧!”有些话,她不能说,因为这里边还牵扯着她的至亲。
但,她不能眼看着他出事。
言尽于此,到底能不能保住蓝家,就只能看蓝家的造化了。
于彩宁站起身,吸吸鼻子,留给高天愉一个勇敢,坚强的笑容,才转身向里走去。
高天愉直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才转身离开了看守所,开车去了枫杂志的办公楼。
她没有迟疑,没有为难,如果陆名扬能救蓝家,救于彩宁,她愿意去试一试,她相信陆名扬就算是再想上位,但他人性未泯。
陆名扬的秘书已经换了,赵盈升做了主管。
只是,城中谁人不知道冯氏的总裁高天愉和枫杂志的陆名扬有一段情?
所以,没有人敢为难高天愉,只是往总裁打了一个电话,请示了一下,便立刻客客气气的请了高天愉上去。
而对于她的到来,陆名扬一点都不惊讶。
从她进看守所开始,他就已经接到了通知。
如果不是上头不希望这件事情太早曝光,也不会让枫杂志一家跟进,那她去看守所的事情,恐怕明天就得见报,和贪污犯扯上关系,到时候冯氏一定会受到重创。
只是,他虽不惊讶,听到外边传来敲门的声音,他的心还是紧了紧。
他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想看到她求他。
或许,还想她回到他的身边……
“进。”他许久才回了一个字,声音透着微微的嘶哑。
高天愉推门进来,不再像过去一样,风风火火的冲进他的办公室,而是满脸的冷静,带着与他谈判的架势。
他心里狠狠的一疼,却还是假装云淡风轻的说:“坐吧!”
高天愉落座,凝着陆名扬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来。”
“我帮不了你。”他并没有假装不知道,而是直接拒绝了她。
他还想在她面前保留一丝的尊严,所以他不想说假话,绕弯子。
那件事情,他若是帮了她,便等于自毁前程,他怎么会答应?
除非,走进监狱的人,不是蓝家的人,而是她。
“名扬,彩宁是无辜的,你真的能看着她将大好的年华都葬送在监狱中吗?”高天愉不想和陆名扬谈条件,以为她知道那样会更加的激怒他。
所以,她打算晓之以情,可显然事情并不是好人,坏人的问题,就能解决的。
“她是无辜的,她自然没事。蓝市长不是无辜的,不是吗?”陆名扬嘲讽的笑,他不信她不知道是蓝家牺牲了于彩宁。
只是,高天愉却在他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彩宁会没事?”高天愉打量着陆名扬,见他神色微变了下,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什么。
陆名扬的神色也只是微闪了一下而已,若不是高天愉足够了解他,恐怕也看不出来端倪的。
高天愉是欣赏陆名扬的,多年前欣赏,现在她经商后,她就更是欣赏他,亦是理解了他当年的苦衷。
可是,理解归理解,如实他心在出卖了她在乎的人,她依旧不会再原谅他。
因为,她接受不了这种背叛。她怕,他某一天为了上位,连她都可以出卖。
“你不是说她是无辜的吗?那她会有什么事情?”陆名扬神色如常的反问。
“不对,就算她是无辜的,你怎么就能肯定她会没事?”高天愉揭穿陆名扬的伪装,微一思量,立刻道:“除非有人能保她没事。”
陆名扬轻笑,好似高天愉说的是个笑话似的。
只是,他越是这般,高天愉越是觉得有问题。
高天愉在心里猜测那个有可能保护于彩宁的人,蓝予溪,蓝予泽,于婉蓉。
前两个人都是蓝市长的儿子,陆名扬没道理肯定他们就会选择帮助于彩宁,送自己的父亲进去。
那最后一个于婉蓉,在国外待了几年,开了一间不算大的外贸公司,偶尔会去看看蓝市长。
只是,于婉蓉要怎么保证于彩宁没事?她哪里有那个能耐?
她忽然又想起,于彩宁特别要求过要见于婉蓉。
按理说,于彩宁出事,她这个做姐姐的一定会去,为什么还要特别的要求呢?
高天愉越发的觉得不对劲,这里边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天愉,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我是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毁掉自己的前程的。”陆名扬不想再多少,他从来都知道高天愉是聪明的,他不想多说多错。
“不,名扬,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帮我的。”高天愉软了语气,透着低低的请求。
“你居然为了蓝家的人求我?”陆名扬觉得这很笑,高天愉是什么人?她是一向不求人,永远活的那么不卑不亢。
今天居然求他?可是,他要的不是他求她,他要的是她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爱她。
“天愉,那你肯给我一次机会,和景浩公平竞争吗?”他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愿,明知道不可能,还是说了。
他忽然发现,爱情总是让人变笨,情愿撞得头破血流。
“怎么公平竞争?”高天愉过于平静的问。
“跟景浩离婚,跟我同居。”陆名扬看她变了脸色,立刻说:“但我不会动你,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给我和景浩同样的机会,到时候你就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爱你的人。”
“名扬,不用试,我现在就已经分清了,谁是最爱我的人。”高天愉轻笑,复又道:“你的功利心太重,所以你的爱,永远都不会纯净。如果今天换成是景浩,不用我来求他,他也一样会帮我,因为他的爱很单纯,只要我幸福,即便那个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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