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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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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也不追赶,回头来到还在地上挣扎的杀手面前,喝问道:“猖狂鼠辈,尔等是什么人,我与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藏在此处,暗害于我!是否受人指使,速速讲来。”这被我爹放到在地的杀手正是吴四刀,见我爹逼问他,一则腰眼被我爹踢了一脚,一直岔着气儿呢,二则被眼前的事有点弄懵了,领自己前来劫道杀人的带头大哥普图哈说翻脸就翻脸,竟要除掉自己。本来普图哈讲好了事成之后重重有赏,谁知这狗儿人不给劳务费也就罢了,还他娘的想要杀人灭口,哪有这么不仗义的,可怜我吴四刀为他们王府里卖命卖了这么些年!吴四刀又气又悔,又悲又痛,脑袋里短路正在啪啪打着电火花呢,对我爹的问话竟充耳不闻,不作回答。我趴在我爹背上,一看危险已然过去,小心眼里的小心情也为之放松,这才觉得自己的小屁屁下面又凉又湿,还粘糊糊的,老不得劲了,就放声大哭起来。
我爹叹了一口气,一边厉声喝令吴四刀:“两手抱头,躺着不许乱动,你的一举一动将来都会成为呈堂证供!”仔细留心着他的动静,一面将我从后背上解下来,抱出襁褓一瞅,简直没法看,磨磨唧唧到处都是屎尿,觉得自己后背也冰凉,脱下长衫来一看,黄糊糊一片,皱着眉拧着鼻子将衣衫团起,拿着用比较干净的地方将我的小屁股擦净,手里拿着脏衣服,四处瞅了瞅,自言自语道:“这上哪整换洗的衣服啊。”我爹眼睛一溜儿;看到了头昏眼花的吴四刀,忽然心里有了主意,走过去蹲下身用手里的脏衣服往吴四刀脸上一晃,说道:“江湖朋友,今天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我也没心思盘问你根底,咱俩换换衣服,我就饶你一命如何。”吴四刀本来头昏眼花又急又痛,被这脏衣服的浓烈气味一呛,顿时口歪眼斜昏死过去,哈喇子淌得出老长,模样和中风的症状极为相似。
看此情景,我爹都服了,用崇拜的目光望着躺在一旁四脚朝天,挥臂蹬脚,呀呀作语的我,暗笑道;“这孩子,早晨他娘喂了他多少鸡蛋啊!拉出的屎这股臭鸡蛋气味太浓重了,要不是今天鼻子有点不透气,几乎让这熊孩子熏死,把这杀手都整中毒了,不然我还得费番气力才能制服他们。”我爹一看吴四刀双眼紧闭声息全无,就当他默许了,伸手几把将吴四刀的衣裳剥尽,将一件外衣穿到了自己身上,剩下的都用来包裹我了,我爹包裹我时,一看我屁沟沟里还有块屎迹没擦净,就抱起我,将我的小屁屁往吴四刀的鼻子头儿上好顿儿蹭,将他儿子的屁股擦得干净。
第二十三章 绝地追杀
       我爹将我收拾停当后,又将我背在后背上,冷眼瞅了瞅昏死在地上的吴四刀,心想:“只要将被我儿子的有机化工排泄物污染的那卷脏衣服扔在他脸上,包他两个时辰都不省人事,我也不必费事再来捆他了,至于谁派他们来杀我的,不用问,不是老大,就是老八派来的,别人没有必要也没有那个胆量。我本来只想借此机会隐身民间,过那安生日子,享受人间骨肉亲情,不想再掺和他们的角逐争斗,此刻留下这杀手的性命,也算给了他们一个明白的交代,我退让一步,只希望他们不要再来苦苦相逼了。”
四阿哥胤禛想到此处,用宝剑将那团脏衣服挑起来,盖在吴四刀的脸上,又挥动宝剑在旁边的树上刻下一行字: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然后插剑回鞘,转回身向着自己在民间私娶的妻子;骑驴逃去的方向赶了过去。身后,只见路边的草地上,有一赤身大汉,头罩沾满污秽的长衫躺在那里,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是附近哪个村庄里的,某个吃醉了酒的酒蒙子,吐了酒以后,倒在地上正梦游酒香呢。
我爹背着我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回了小路和官道相接之处的岔道口,远远看到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倒在路旁,我爹跑近了一看,一颗心‘唰’的提到嗓子眼,好玄没吐出来!那黑乎乎的东西竟是我娘骑的那头瘦驴,这瘦驴伸蹬着四个蹄子,梗梗着驴脖子,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死在那里,一副我就死了这儿了你敢把我怎么着的驴样儿。驴身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枪伤刀口,侧肋还凹下去一块,显然是让人用硬气功重手法打的。我爹的一看可真是害了怕了,一颗心扑腾腾狂蹦乱跳,根本不按节奏套路来了,暗自惊骇道:“莫不是她们娘俩遭了毒手!”,又跑了几十步看到泥地上有一只绣花小鞋被踩得不成样子,拾起来一看,竟是自己早上亲手给女儿穿到脚上的。我爹手里捏着我姐的绣花童鞋,这一路追踪下去,竟是越走越惊,愈追愈急。一道上厮杀打斗的痕迹断断续续,遗留着损毁的刀剑兵器,还有斑斑血迹。
我趴在我爹背上,耳边呼呼带风,只听得我爹的心跳越来越急,呼吸越来越粗重,知道我爹正在豁出命的追赶着我娘,追赶着我娘带给他平淡温馨的幸福,也不知跑了多远,也不知追了多久,就觉得我爹宽阔的后背越来越热,一股股潮气伴着汗味,在他的背上涌起,那心跳就象逐风狂奔的马蹄,咚咚的急踏着我的耳膜,你看这一阵亡命狂奔把我爹给累的,把我都心疼坏了,我伸出小手抓住我爹头发使劲往后扯,想把我爹赶紧勒住,停下脚步歇一歇,谁知我爹并不领情,一个劲的拨楞脑袋,一只手还回手在我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气喘吁吁的骂道:“小兔崽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老实点!”
人家心里可委屈啦,我扁着嘴忍着不哭,心想:“骂我是兔崽子,就是骂你自己是老兔子,你跑的比老兔子还快呢!你以为这样就能找到我娘吗?就知道瞎跑,你倒是停下来听听周围的动静,顺便歇会儿啊,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我屁股哦,哪有你这样当爹爹的,偏偏欺负人家还不会说话,没法向我娘告状,报这挨打的仇。”我一想到我娘,顿时感觉肚子空荡荡的,我已经饿了想起该吃奶了,就再也不肯忍着眼泪,放声大哭起来。我还没嚎几声呢,我爹突然将脚步一收,用手往我屁股上胡乱抹挲了两下,算是安慰,嘴里轻声喝道:“别哭了,再哭就找不到你娘了!”然后,静立不动好象在倾听什么。要说我打小就乖,都老鼻子听话啦,一听我爹说再哭我娘就兴许丢了,赶紧把哭声咽了回去,眼泪叭嚓的扭着脑袋东张西望,隐隐听到远处好象有呼喝打斗的声音,我爹精神一振,将背我的襁褓往身上紧了一紧,凝神辨别了一下方位,然后向着呼喝打斗的地方如飞而去。
在江边不远的一块空地上,三伙人正在打群架,只见刀光剑影,拳来脚往,一群乱纷纷的猛人之间挟裹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少妇。我爹藏在大石后面注目观瞧,一眼认出那少妇正是我娘,心里是又惊又喜。喜的是总算和我娘又重新相聚,惊得是我娘混在持刀挥棍打斗的人群之中,危机四伏险象环生。好在这群人都不想要我娘的命,而且好象在刻意保护着她,所以暂时是有惊无险,但是时间长了,那可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我远远看到我娘,立即号哭起来,我爹赶紧回头,将一个大拇指塞到我的嘴里,我嘴里发不出声来,只好狠狠地咂裹着我爹的大拇指,将它想象成我娘的奶头。没办法,我爹经常这样糊弄我,有时我娘不在跟前,而我又饿了想吃奶的时候,我爹就将他的大拇指充当成奶嘴的角色来忽悠我。咳!谁让他是我爹呢,玩不过他的。
我爹将我蒙懵儿住以后,紧张的注视着斗殴现场,正思考着对策,忽见我娘猛回头向这面望来,忙将身形一闪向她使劲挥了挥手,随即又躲在石头后面。要说天下的母亲对自己孩子的哭声是最敏感的,虽然我哭了几声,就被我爹止住,但我娘在那么混乱的环境还是觉察到了,抱着我姐往这面凝神眺望,见大石头后面人影一晃,还向自己挥手,那身形再熟悉不过了,是自己的老公!我娘那可老精了,防备着别人注意,借着惊慌躲闪的机会,一点一点挪向我爹这面方向,瞅着别人不留神,一闪身溜到树后,然后撒腿向我爹这面跑来,我爹赶紧迎上去,一把将我娘拉到石头后面,还不算完呢,我爹竟然紧抱着我娘来了一个长吻,然后两人相视而笑。我大怒,你儿子我都饿成这样了,你们两口子儿还有闲心亲热,真是没羞没臊,我咧嘴便哭。我爹赶紧松开我娘说;“赶紧给孩子喂喂奶吧,咱儿子可是饿坏了,刚才几乎没将我的手指盖儿给啃下来。”我娘将自己抱的孩子往我爹怀里一递,解开胸怀贴向我爹肩头,直接给绑在我爹背上的爱子喂起奶来。
我吃着香喷喷甜蜜蜜的乳汁,心情大好,嗯!这还差不多,我边吃奶边冲他们两口子点头,真是小别胜似新婚哪,你们继续啊,你们继续。我爹也老实不客气,用一只手抱起我姐,腾出一只手就去揽我娘的腰,嘴里说道:“惠妹,跟着我让你受苦了,赶紧给孩子喂饱了咱就走,跟我远远地躲到一个清静的地方,平平安安地过一生好吗?”我娘娇声应道:“怎么不好呢?我只希望和你守在一起,把孩子好好养大,我觉得,这就是自己这一生最幸福的事啦。”我爹一听,心里都美完了,我娘又问:“相公,你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些个人呢?全都来追杀我们?”我爹一听,恶狠狠的说:“他们是嫉妒我!他们都嫉妒我现在的快乐!他们从来就不想让我过安心日子!哼哼,我偏不会放弃我现在得到的幸福!”两人说着说着,渐渐言语柔涩,呼吸急促,我斜眼一看,两张充满柔情蜜意的脸正使劲的往一块凑呢,我赶紧将眼睛一闭,心里念叨着:“让他们起腻吧,让他们起腻,儿童不宜,咱可不看,咱吃奶,咱吃奶。”
正在场中打斗的三伙人里头,有一伙人是四王府里的来此寻找四阿哥胤禛的王府侍卫,有一伙人是绵阳知府张化宜派来的人马,最后那拨人就是普图哈带领的从崔府赶来接应的杀手。本来普图哈的如意算盘是他自己和吴四刀两人来暗杀四阿哥胤禛,吴四刀出手,自己暗中接应,等事成之后,再寻个机会将吴四刀一杀,神不知鬼不觉,即帮自己的主子大阿哥胤禔除掉了太子党里的一位主将,又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结果才一出手,就发现四阿哥胤禛武功相当厉害,吴四刀一人根本不是对手,没办法只好自己和吴四刀一起跳出来围攻四阿哥胤禛,两个打一个也没占到任何便宜。这四阿哥身上背着个大包,打着打着忽然跳开,在背后摸了几下,就闻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不提防,好玄没熏得背过气去,紧接着吴四刀被擒,自己要不是趁机速逃,也几乎被四阿哥缠住。
普图哈逃回崔府,和崔翟一商量,事情既然已经发动,吴四刀又落入四阿哥之手,如果不立即将吴四刀和四阿哥全部杀死,绝了后患,这谋杀皇上儿子的罪名可是要诛灭九族的,大阿哥的成龙大业也会就此了断,一不做,二不休,要干就来个狠的!两人立即召集府中的武功最好的十几个护院,骑上快马,重返原地去追杀我爹和吴四刀。
第二十四章 流落江湖的王爷
       绵阳知府张化宜是八阿哥允禩的心腹门人,在绵阳府做官也有几年了,这绵阳府物华天宝,出产颇丰,张化宜的知府当得也是有滋有味。最近这一年来,朝中出了一件大事,皇上家里丢人了!康熙老皇爷的四儿子,被封为政雍郡王的四阿哥允禛至今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个大活人竟凭空丢了!康熙下旨,有谁找到四阿哥允禛,活要见到人,死要见到尸,民赏白银万两,官升品位三级,有提供重大线索,有立功表现者也有重赏。这失踪的四阿哥顿时成了个让人升官发财的宝贝,大清国上下开展了轰轰烈烈“淘宝”运动。
康熙三十一年夏天,黄河发水,这位四阿哥是在视察黄河水情突遇决口,被洪水给冲跑的。按理说,皇上是条龙,四阿哥也就是条小龙,可是滔滔洪水却不认这个四小龙王,一阵激流急浪给呛昏过去了,浑浑噩噩中抱紧一根木头顺水漂流,不知漂了多远,最后到了平缓之处,被浪推到了岸边,躺在泥水里不省人事。这时天已黄昏,如果没人搭救,入了夜,四阿哥允禛肯定成了附近野狗饿狼的盘中餐。要说该着儿这些野狗饿狼没有口福吃龙肉,有一位游方郎中带着自己的女儿路过此地,将四阿哥救了起来。
这位游方郎中就是我姥爷,那时侯,当走穴大夫给别人看病可没有现在牛儿叉,先铺天盖地的打电视广告,或者到处发些小招贴,然后往医院里租来的科室一坐,就等着给别人添病要钱了。那时候当个游方郎中首先你得能跑,看完病要钱时;你得能撵得病人无路可逃,治死了人;你得能跑得过病人家属,这里面老鼻子学问了,当时有句口号就是:“把有病的人全都治死,让别人无病可治!”当然,我姥爷医术比其他人要强上许多,有祖传秘方呢!但也不敢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太长,怕治死的人多了,效益不好。我姥爷就我娘一个独苗,所以将浑身的医术全都传给我娘了,我姥姥过世以后,我娘就女扮男装,和我姥爷四处行医卖药维持生计,虽不能富贵,可也混得了温饱。
这日傍晚,路过黄河岸边,看见河湾的泥滩里躺着一个人,知道是上游发水冲下来的,我姥爷就走了过去,看看能不能从死人身上摸点东西,顺便再解剖一下,研究一下人体结构,你要当个好大夫,不懂人体结构可怎么行呢,找个没主的死尸解剖都老不容易啦。等到了跟前,蹲下身往地下的死人身上一摸,还真有货,有一大把的金叶子呢,这身衣服也不错,绫罗长袍皮坎肩,我姥爷当时就想将衣服剥下来,自己不穿也能送到当铺里当些银两不是?刚将这人上半身搬起来坐着,忽然这人从嘴里“噗噗”吐出几口黄水,鼻子里哼哼几声,濒死的人又活转了回来。我姥爷也是好人哪,一看这人有救,赶紧招呼我娘,爷俩将四阿哥抬到干燥的坡堤之处,脚高头低的放好,不时按压腹部,将四阿哥喝了满肚的黄水控压出来,时间不长,四阿哥允禛恢复了知觉,只是气息微弱,奄奄一息。
我老爷和我娘两人轮换着背起我爹来到附近的一个小村庄,租下几间草房,为四阿哥允禛精心调养身体。本来四阿哥允禛养好了身板儿,挑明自己的身份,他就可以重返京城,继续做他四王爷,救他的父女俩也可报官请赏,得那白花花的万两白银。偏生这四阿哥生出了痴念想儿,原来四阿哥允禛在康熙这群儿子也算个刚正不阿、心怀坦荡的皇子,一心一意保着正统的国家领导接班人——皇太子允礽,只盼望允礽即位大统以后,自己能有个稳固的地位,不至于落个可悲的下场。可这皇太子允礽不太具备成为一国之君的素质,在老爹康熙的威严下战战兢兢地煎熬着,上怕老爹的责难,下受兄弟的挤兑,做起事来首鼠两端,畏首畏尾,也没个准主意,倒把为他死心卖力的四阿哥允禛和十三阿哥允祥坑个不轻,一有为难之处,这皇太子允礽就跳在一旁,将四阿哥允禛和十三阿哥允祥端出来顶缸,上挨老爹的斥骂,下受兄弟的嘲弄,他自己倒没事人的在一旁看热闹,如此五次三番,整得四阿哥允禛和十三阿哥允祥心灰意冷。后来四阿哥允禛做主请下皇旨,把自己最好的哥们儿十三阿哥允祥送到西北练兵,躲了这是非之地,只留下自己一个人,应对大阿哥帮和八阿哥党的明枪暗箭,随时给皇太子允礽当人体盾牌。这次到黄河视察河工,更是被人死死盯着,四阿哥允禛一进洪水区,就有传言说他不敢深入灾区体察民情,又说他收受地方官员红包,克扣救灾款项,气得四阿哥允禛直接登上摇摇欲溃的河堤,亲自发放赏银鼓舞士气来抗洪护坝,但大势已去不可回挽,结果是堤毁人亡,洪水一溃千里,四阿哥允禛是生生让自己那帮儿兄弟的流言蜚语给逼上了绝路。
四阿哥允禛被我姥爷和我娘救了以后,历经生死颇有感悟,心想:“人这一生何其短暂,还有那天灾人祸夺命损寿,自己生在帝王之家,一天介儿勾心斗角、明争暗算,可怜自己可曾过过几天安生日子,倒不如救自己的这爷俩儿活的淳朴快乐、温馨自在,自己不如就此随了他们去行走江湖,离了那豪门是非地,险恶帝王家。”四阿哥允禛存了这个痴心妄念后,推说自己得了失忆症,只说自己叫黄石生,富家之子,被洪水冲走,其他事一概不知,还非要认我姥爷为义父,要当我娘的干哥哥。接下来的事就更顺理成章了,四阿哥和他的义弟意气相投情同手足,后来发现自己外表清秀的义弟竟是女儿之身,真是大喜过望,两人更是如胶如漆,暗地里海誓山盟起来,我姥爷一看事儿不好,赶紧顺水推舟成全了他们的婚事,小两口成天的在一起谈笑起腻,真是快乐无比甜甜蜜蜜。后来黄河水灾过后,各地瘟疫大起,我姥爷年老体衰,又受了些风寒,遂感染了瘟疫,竟一病不起,那时我娘已经怀孕,可将四阿哥忙坏了,又得服侍生病的老人,又得照顾怀孕的娇妻,以前是被人侍候的主儿,现在开始侍候起别人来了,后来我姥爷给自己开了几付药,吃了以后效果明显,却是病情明显加重,挨了些时日后便撒手西去。四阿哥允禛处理完老岳父的后事,害怕娇妻在疫区有个闪失,赶紧带着老婆远走他乡,一路辗转最后到了这绵阳府广元县安顿下来,等待娇妻十月胎满,瓜熟蒂落的时刻。
我爹和我娘藏身的小村子虽然偏僻,但日子久了,还是被那些走村过寨的货郎啊,游医啊,等等走江湖混饭吃的人将风声传了出去,说是在马家河子一带有个人和皇榜上寻找的四王爷允禛有些相像,绵阳知府张化宜听到风声,不敢怠慢,一面飞信给八阿哥允禩报告,一面派出人马到马家河子一带四处打探。不久八阿哥传回密信,要张化宜将与四阿哥允禛相像之人全都秘密收押,就是真的四阿哥也要照关不误,然后收集他奉太子之命隐身民间活动的各种证据,组织他的黑材料,借此机会彻底将太子党连根拔除。绵阳知府张化宜得了密令后,更是加紧施为,得知马家河子下游的小李庄出现四阿哥的踪迹,立刻派出手下直奔小李庄。
我爹和我娘出走时,刚过了村口,远远看到的一伙策马飞奔而来的人马就是张化宜的手下,我爹随机应变,拐入了岔道,谁知又遭到了普图哈和吴四刀的截击,于是我爹断后,我娘倒骑毛驴原路逃回,等跑到官道上,有一群劲装大汉,正在急匆匆迎面而来,这伙人正是寻找他们主子的四王府侍卫,领头的叫巴图,他们在集市上认出四阿哥后,四阿哥允禛竟然不肯相认,不顾众人哀求决然而去。众人没法,巴图派一个人远远的跟着四阿哥确定他的落脚之处,余下的人一起回客栈商议对策,最后还是一个小侍卫出主意说:“四王爷要是打定主意不肯回去,咱们是毫无办法,这世上只有一人可以让王爷乖乖回京。”众人齐问:“谁?”小侍卫也不回答,先抿了一口茶,磕了两个瓜子,抹了三次嘴,又站起身提了提裤子,众人眼巴巴的望着他,听他的下文,见他罗索个没完,着急道:“你倒是快说呀!”这小侍卫才慢吞吞的伸出一个大拇指说:“皇上。”众人轰然乱骂:“用你放屁,现在上哪去请皇上的圣旨招四王爷回京。”巴图气得跳起身来,结结实实的打了小侍卫一个大嘴巴,喝骂道:“你这个猴崽子,你卖了半天的关子竟蹦出来这么句废话,老子的眼珠子都让你给绕腾酸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拿老子开涮!”小侍卫一手捂着脸,期期艾艾的讲道:“咱这儿有现成的圣旨招四王爷回京啊。”
第二十五章 就在眼前
        听到小侍卫这么一说,巴图倒愣住了,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不明就里。小侍卫看见巴图的眼光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害怕又挨耳光,再不敢卖关子,赶紧捂着这半边脸,堆着那半边笑脸接着说;“咱们在集市上不是看到有皇榜吗,皇榜上御笔朱批写明要各地官府军民,只要发现四王爷就立即礼送入京回复皇命,咱们揭了皇榜去找四王爷,这不相当于圣旨一样吗!”巴图听罢,一拍大腿叫道;“着哇!我咋就没想到这点呢,我的脑瓜子还真没有巴掌好使,一巴掌竟扇出了个好主意,看来这嘴巴子还得常常给你们这帮猴崽子们打上一打。”众人一听,先以恐惧的目光看着巴图的大巴掌,后以憎恨的眼神盯着小侍卫,心里都想着;“你小子真是欠揍,这下可好,咱们老大打出理论依据来了,好主意都是他扇嘴巴子扇出来的!”
巴图赶紧领人到了集市上,远远的就看到一圈人围着皇榜议论纷纷,两个衙役叉着腿抱着双臂在人群里看守着皇榜。巴图来到人群后面刚要往里挤,忽然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巴图心里一惊,忙甩脸观瞧,只见一个做小买卖的货郎担着百货担子,满脸是笑冲他点头。巴图心里有事,绷着脸上下瞧了瞧他,不耐烦的问道;“你有什么事?”货郎的笑脸愈加灿烂着,指了一指皇榜,弯腰打躬的问着巴图:“官爷,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呀,我不认识字,烦请官爷给小的念念。”巴图一脸不屑,撇着嘴,斜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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