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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动了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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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色安排。
班里一共四十个人,分成了五组进行考试,每一组分到手的剧本也不同,很不巧的是冉亿竟然和艾琳分到了同一组。
他们拿到的剧本,是一个都市校园剧的片段。
里面的女性角色有三个,分别是四十岁的母亲,十五岁的高中生,以及二十二岁的大学家教老师。
然而女主只有一个,便是年轻活力的家教老师。
这也算是冉亿第一次和艾琳正面迎战抢女主,可张老师仔细考虑过后宣布:
艾琳演家教老师,冉亿演被家教的女高中生。
被问及为什么这么安排,张老师沉吟片刻说——“冉亿,因为你的形象一看就适合这个女高中生呀。”
???
冉亿气炸了。
虽然气艾琳那副得意的神情,但更气自己这副不成熟的婴儿脸误事。
因此,她想要整容削骨的心也愈发强烈。
好不容易捱到周末,已经是15年的最后一天了,整个城市都洋溢着跨年的喜庆气氛。
姜濯原本该今天回北城,可不知怎么回事,昨晚他给冉亿打电话说临时有新行程,要推迟几天回来。
不能一起过圣诞已经很残忍了,现在连跨年也不能一起,冉亿纵然万般失落,却也只能无奈的接受。
她和金晓萌一商量,想着今天也是闲着,便决定去BEAUTY咨询整容。
BEAUTY云集了众多韩国日本大师级的整形高手,服务技术和隐私保护都做得很好,传闻是娱乐圈众多艺人都爱光顾的地方。
挂号的时候,冉亿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姜濯。
彼时医院大厅正响着各种【欢迎光临欢迎咨询我们最牛逼包你满意】之类的广告词,冉亿生怕姜濯听到背景的声音,赶紧做贼心虚的挂断,心想待会再给他回过去。
悄咪咪挂了一个号,她带好口罩坐到了候诊区。
轮到她的时候,导医让她一个人进去,朋友在外等,金晓萌只能坐回候诊区等她,临进去前冉亿把包丢给她:“帮我拿一下!”
然后,大义凛然的走进咨询室。
进了房间,医生让她脱下口罩。
“小姐,想做哪方面的调整?”
冉亿指着脸颊:“想磨骨,让脸瘦一点,疼不疼?”
坐诊的韩国医生认真打量了半天,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你要磨骨?”
冉亿重重点头:“是!我觉得我脸有点圆。”
医生让她站起来走到一个特制的灯下,拿了些她不认识的工具在脸上比划了一圈,像在勘测什么精密数据,手法娴熟,面色凝重。
好半天后,医生才结束检查,他走回桌前坐下,看了看挂号单上的名字——【红太狼】
“呃,红小姐,根据我刚才对你脸部的比例分析,你的情况不需要磨骨,你本身的骨架是比较小的,你这种天生婴儿脸可以做个简单的颊脂垫切除术,恢复快,副作用小,不影响生活工作。”
医生从抽屉里拿了一张纸:“我这有些资料,你可以在外面看一下,如果决定要做,我可以给你预约,最快今天下午就能安排。”
虽然压根没听懂医生那堆专业术语是什么意思,但冉亿一听不用动骨头,而且还各种简单快捷后兴奋极了,似乎已经看到了她变成尖下巴美人的样子。
半小时的量身定制咨询结束,她兴冲冲从咨询室里出来,金晓萌还坐在外面等她,冉亿冲到她旁边坐下,美滋滋告诉她:“医生说我不用磨骨,脸这切个什么就完了!最快今天下午就能给切!”
冉亿手舞足蹈了半天金晓萌都毫无反应,许久冉亿才发现,金晓萌一直在跟她使各种眼色。
她纳闷:“你老跟我眨眼干什么?”
金晓萌不停往她身后努嘴,冉亿看着看着,终于回了神——自己身后一定有某位可怕的熟人。
学校老师?媒体?还是她家的宋女士?
冉亿正准备回头去看,一道笔直犀利的影子不声不响站到了她面前。
挡住了她的视线。
一看到地面上那双限量版的鞋,冉亿的背脊瞬间就凉了。
“切什么?”男人声音冷过三九天的冰柱。
“……”
冉亿不敢抬头,咬牙小声问身旁的金晓萌:“他从哪冒出来的!!”
金晓萌哆哆嗦嗦回:“你电话一直响,我看到是姜师兄就接了,我说你在宿舍睡觉,可没过几分钟他就找到这来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冉亿想打死她。
这医院大厅里播了没停过的广告是个鬼都能听出来她们在哪好不好?
金晓萌也是个怕死的,看到姜濯铁黑着一张脸,支支吾吾拿起包就闪了人。
“我不打扰你们了啊。”
“喂别——”
话还没喊完,金晓萌已经光速不见了。
冉亿懵逼的看着医院大门,当即决定要跟这位灭绝人性丧失良心的室友绝交。
大厅的甜美女声还在播送着各种整容广告,冉亿硬着头皮站起来小声说:
“你不是说要晚几天回来吗……”
姜濯的外形太过显眼,即便是寒冷的冬天,即便他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但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桀骜清冷还是轻易的吸引了医院里众多路人的目光。
看到有人偷偷拿手机在拍,姜濯一言不发,拖起冉亿的手就走。
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一路走过来姜濯脸臭不说,直到坐上去关好车门和车窗,冉亿还被他拽在手里动弹不得。
她挣扎着手腕嘟哝:“放开我,疼死了。”
姜濯松开她,冷笑两声:“这样你就疼,动刀子你怎么不怕?你胆子这么大,还怕这么一点疼?”
“……”
冉亿虽自知理亏,但两人一周没见,回来后没有半句想念就凶她,她莫名也不高兴了,便话赶话的犟回去:“我乐意!我自己的脸我还不能做主了吗?”
姜濯:“你的脸谁给的?你爸妈他们同意了?”
他的样子像班主任训斥小学生一样让冉亿十分不爽,整容的事她原本就在犹豫,今天过来也只是先做个咨询,可姜濯现在的态度反而激起了她心底的逆鳞,她别过脸看窗外,闷声赌气:
“我不用你管。”
“不可能。”姜濯马上接了话,声音冷:“平时任何事我都能由着你,但这件事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他这么凶,冉亿一听鼻子直接酸了,呜咽着指他:“你不讲理!你明明同意了的!”
“?”姜濯皱眉:“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冉亿又气又急,语速也变得冲动急躁:
“你走那天我发海潮姐姐的整容新闻问你介不介意,你说她高兴就好,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
逼仄昏暗的车厢里回荡着她上扬的尾音,满满都是小姑娘的埋怨和委屈。
冉亿盯着姜濯,鼻尖被冷空气冻得红红的。
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姜濯眼底是漆黑的波光,慢慢又像化开的墨,变得深邃柔和。
许久,他终于打破沉默,平心静气的开口:
“她能跟你比吗。”
他声音清冷低淡,一点都不像准备哄自己的样子。
冉亿更委屈了:“我为什么不能跟她比?”
“她只是我姐,你是谁?!”
冉亿微愣,眼睛眨了眨:“我是谁?”
“……”姜濯要气笑了,“你说你是谁!?”
冉亿吸了吸鼻子,朝后视镜里的自己看了眼,认真答道:“我是冉亿啊。”
“……”
姜濯感觉这女人要整的不是脸,是智商。
他从车载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去擦冉亿委屈巴拉滚出来的眼泪花:“你他妈是我爱的人,别人怎么样关我屁事,我只在乎你好不好?!”
“……”
“听清楚。”姜濯声音平和下来,身体俯向冉亿,轻轻牵住她的手握在手心:
“我不管外面流行什么脸,我只喜欢你这样的,我不允许你伤害自己,如果你是为了以后演戏赚钱讨好观众,那你毕业了我们就结婚,我养你。”
冉亿这时的情绪已经被姜濯一波一波的情话安抚好了,她犹豫了会,不好意思的解释说:
“雪雪,其实……我想整容也不完全是想讨好观众的。”
“那你想讨好谁?!”
姜濯话刚问出来就反应过来什么:“……我?”
冉亿羞涩的点了点头。
姜濯疯了:“我整个人都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喜欢你?”
“不是你说的这个。”
想起那晚的激。情画面冉亿红了脸,她咬着下唇,低头拧了会手指才小声说:
“我觉得,就是因为我的脸太像高中生,所以——”
冉亿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般挤出最后几个字:“所以你对着我,才只有……三秒钟。”
???
车内忽然蜜汁安静下来。
冉亿感觉自己又说错了话,大气不敢出一声,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空气中微不可察的有了男人的浅声哼笑,那种窒息的气氛才略松缓下来。
姜濯坐正,动作利落的发动引擎,拉手刹,单手转方向盘将油门一踩到底。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打滑声,冉亿还来不及反应,车已经瞬移出了停车场。
看着不断攀升的时速表,冉亿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抱紧安全带:
“雪、雪雪,你冷静一点。”
“你别想不开啊。”
“呜呜,请问你要带我去哪……”
姜濯很认真的开着车,眼睛一直直视前方。
只是某个瞬间,窗外的霓虹灯影捕捉到了他唇角玩味勾起的笑:
“有些事,是时候跟你重新来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我雪哥开始飙车了,就问你们怕不怕!!!
(咳,这次是真的。
第39章 爸爸
下午六点半; 窗外已见暮色。
今天是15年的最后一天,小街小巷聚满了人,城市里一片欢腾气氛; 时不时可以看到升到空中的绚烂烟花; 告别旧年,迎接新年。
姜濯的车开到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 正值红灯,他车停在路口等,不远处有很多年轻人手拿荧光棒准备参加跨年趴,他们脸上由心散发的笑容感染了姜濯,他思忖片刻; 又看了看身边的冉亿。
她正眼巴巴看着外面的火树银花。
于是姜濯问:“想一起去玩?”
冉亿视线收回,眼里闪着渴望的光:“可以吗?”
姜濯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他们身处闹市; 是人最多的地方,但有句真理道——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找到距离他们最近的停车场,姜濯把车开进去。
栏杆抬起,拿了临时卡; 车慢慢消失在兀长的通道里。
姜濯原本下了飞机就打算给冉亿一个惊喜,可打电话却发现她人跑到了整形医院; 一路追过去也没来得及回公寓; 所以现在后备箱里还放着他的行李。
打开箱子,姜濯拿他的帽子; 围巾,将冉亿裹得严严实实。
再走出来时,两人从头到脚都武装的很好,天气冷,他们这样打扮倒也不算特别,与那些走在街头的年轻人没什么区别。
看上去不过就是穿多了点罢了。
冉亿特别兴奋,出了停车场就踩着小步往人堆里扎,跨年夜小商小贩也特别多,热闹的大街上到处荧光点点,两旁道路的树枝上全挂满了装饰的挂灯,冉亿跑到一个卖新年发箍的摊位上站住,选了半天,指着上面一闪一闪发光的粉色米妮发箍说:“雪雪,我想要这个!”
姜濯掏出钱包:“好。”
冉亿马上从摊位上又拿了一个蓝的米奇给他:“不行,你也得带,我们一人一个!”
“……”
情侣发箍买好,冉亿先自己带好,然后认真去帮姜濯带,但姜濯个子高,她只能踮着脚往上套,加上带了帽子,她试了好几次都没带正,姜濯干脆揽着腰把她抱起来跟自己齐平。
他懒懒的说她:“笨死了。”
冉亿先一愣,然后也不跟他计较,笑眯眯的调节他发箍的角度,片刻后:“好啦。”
她拍拍姜濯的胳膊:“可以放我下来了。”
姜濯却不放,故意抱着她往前走:“就这样。”
“……”
跨年夜在街上玩的都是年轻人,人多拥堵,各有各的快乐和惊喜,谁也不会去特地注意这个角落里有一对恋人做出了怎样亲密的举动。
在这样一个夜晚,所有的疯狂都被世界允许。
冉亿像个巨婴被他直愣愣抱在怀里,开始她还很不好意思,直喊着放她下来,可慢慢走了几百米后,她发现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于是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手攀上姜濯的脖子,腿勾到他腰间,大摇大摆的像一只树懒挂在姜濯身上。
看到前面的小商店,冉亿手一指:“雪雪我要吃炒酸奶!”
有卖糖葫芦的经过,冉亿又是一个指挥:“那边!雪雪,我要吃糖球!”
姜濯也是好脾气的跟着她的方向移动,不一会功夫,冉亿手里拿满了吃的。
抱着实在不方便吃东西,冉亿只好从姜濯身上下来,她先咬了一个糖葫芦到嘴里,然后把剩下的几粒对着姜濯:“雪雪你也吃。”
姜濯摇头:“我不吃这个。”
“吃嘛!”冉亿撒娇,卷起舌尖的糖球给他看:“真的很甜!”
姜濯眼底闪过一丝计算,顿了会他笑:“是么。”
“嗯!!”
冉亿神情认真的安利,姜濯却忽然摘下口罩,低下头对准她的嘴咬下去,几秒钟的功夫轻松的撬开她的唇,把她那块还含在嘴里的糖球轻松勾到自己口中。
松开,姜濯咀嚼了两下后舔唇:“还是你比较甜一点。”
“……”
姜濯总是能在冉亿毫无防备的时候,轻轻松松炸裂她的少女心,十二月的天已经入了深冬,冉亿鼻尖被冻得红红的,再经姜濯这么一挑逗,脸也跟着红了一片。
她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唇,感受到姜濯留下的温度后,羞涩嗔道:“诶怎么老这样,你讨厌死了!”
她伸手想要去打姜濯,姜濯陪她闹了会后不经意发觉了什么,皱着眉捉住她的手——
“你手怎么这么冷?”
冉亿还没回答,姜濯就赶紧把她的手送到自己嘴前,他不断往外哈热气,又搓热自己的手去暖她的。
姜濯脸上略带急切的神情让冉亿恍惚一瞬间穿越到了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那天宋颜在团里演出,冉父出去买东西,她午觉起来全身难受,昏昏沉沉的敲开了姜濯家的门,甚至都没有看清开门的是谁就倒下了。
再醒来时,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像今天这样的画面。
姜濯耐心的拿热毛巾敷到她额头上,一遍又一遍的拧,再喂她喝热水,帮她掖被子。
那时候,他的手也像现在一样,一直紧紧握住她的。
人潮汹涌的街头,姜濯还在帮她暖手,哈出的白气萦绕在冉亿的手上,暖到了心窝。
把她的手塞进自己外套口袋,姜濯问:“还冷吗?”
冉亿眼里莫名蓄了一丝迷蒙的水汽,她吸了吸鼻子,怕自己忍不住感动到哭,赶紧故意搞砸这份温馨,把手往姜濯的腹部探,直到贴紧他温暖的皮肤才得逞的嚷嚷:
“这样就不冷了哈哈哈。”
原以为姜濯会暴跳起来打死她,没想到他沉默了会,忽然把手也往冉亿衣服里伸。
冉亿一个激灵躲:“你干嘛?”
姜濯面无表情:“我也冷,要暖暖。”
“……”
参与跨年倒计时的活动在北城最高的建筑物东方大厦,两人又逛了会后,时间到了晚上十一点半,大厦灯火璀璨,人越来越多,三五成群的从他们身边经过。
从他们现在的位置到东方大厦还需要经过一个天桥,走过去也就十来分钟,他们手拉手慢慢朝那边走,天桥下是一个地下隧道,平时来往的人多,今天或许是因为都集中到了东方大厦,整个隧道冷冷清清的,只有沉闷的路灯留下几分颜色。
隧道里,一个街头艺人坐在中间自弹自唱。
姜濯和冉亿走过去的时候,小伙子正在唱beyond的《不再犹豫》,他的吉他箱子放在地上,里面零零碎碎的撒了些钱。
即便没有听众,他都依然唱的动容洒脱。
冉亿站着听了会,小声跟姜濯说:“他唱的好好哦。”
姜濯声轻的嗯了声。
远处人山人海的欢呼和一波又一波的烟花秀越来越热闹,距离跨年的倒计时已经很近了,可两人却默契的站在隧道里,静静听小伙子唱完。
一曲结束,小伙子抬头看他们,嘴角的笑不知是苦还是涩:
“谢谢你们愿意做我今晚唯一的听众。”
“今年就剩最后几分钟了。”他拨了拨弦,脸上忽然生动了起来:“二位想听什么,不如我唱给你们听吧。”
呼啸而过一辆汽车,扬起一阵尘嚣,姜濯把冉亿往后拉了些,又不放心,干脆圈进怀里。
他问:“要不你点吧?”
冉亿想了想:“我随便,你点好了。”
“那好。”
姜濯在心底思索了几秒,走上前跟小伙子低语了几句,小伙子微愣,随即笑着说好。
他抱起吉他。
前奏的旋律悠扬动听,声音一出来冉亿就知道自己听过这首歌,但一时想不起名字。
小伙子手指熟练的拨弄琴弦,指间传出的音符温柔的像冬夜的雪花,刚落到心里就融化了。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
“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寞里……”
听到这,冉亿更加肯定她听过这首歌。
她着急转头问姜濯,“雪雪,你点的这个歌我听过,我还很喜欢,就是想不起来名字了,你快告诉我!”
“想不起来了?”
“嗯!”
四目相对,姜濯眼里忽然就洒下了一片温柔——“那我唱给你听。”
这边小伙子刚好唱到:
【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的,告诉你……】
姜濯慢慢走到小伙子旁边,摘下口罩,随意坐在他的音箱上,拿过话筒接着唱后面的词: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
【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
【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只要你真心拿爱与我回应。】
【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
他声音低沉缓缓,却不失温柔细腻,明明是歌,却更像是某种承诺和告白。
身旁的小伙子依然沉默安静的给他弹着伴奏,两人默契合拍,冉亿就那么静静站在空荡的隧道里听着,感受姜濯眼里心底所有的情意。
寒风不停,温度很低。
温暖和悸动却如潮水汹涌向她而来,弥漫了心间。
这边琴音歌声寂静清婉,远处也同时传来了倒计时的狂呼声,他们三个人像是置身在不同的世界。
虽平静,却难得的安稳美好。
几秒钟后,钟声响起,数以万计的气球缓缓升入空中,人群沸腾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在耳畔。
姜濯慢慢走到冉亿面前:“傻子,新年快乐。”
他唇角微微漾起的笑和远处的流光溢彩映在一起,让冉亿心动难耐,脸颊绯红。
她眼里凝着五彩斑斓的光,轻轻问:“雪雪,我可以许愿吗?”
不等姜濯开口,她马上就接着说——“许愿你一辈子都这么爱我。”
姜濯怔住。
顿了顿,他抿抿唇,宠溺的揉冉亿头顶:“不用许了。”
“?”
他拥她入怀,声音淹没在城市的澎湃喧嚣里,冉亿却听得一清二楚——
“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一直爱你。”
气球与孔明灯在高空中肆意飘扬着,整座城市都洋溢着无与伦比的快乐。
而有种快乐,是与有情人才做的快乐事。
公寓里,电梯门开,两人回到家刚好十二点半。
打开门,跟上次一样的漆黑,跟上次一样的情难自抑。
两人的吻像灌了火,铺天盖地汹涌而来,暖气都来不及开的情况下,衣服从玄关掉了一路,到卧室的时候,冉亿只剩最贴身的内衣。
年轻的身体炽热而冲动,一点一滴释放出的火热逐渐驱散了深夜的寒冷。
姜濯抱着冉亿,吻密密麻麻从额上落到脸颊,再游走到耳边脖颈,热气四散,冉亿的身体轻松软成了水,她艰难的保持着理智回应姜濯,可每一次身体某个地方刚接受了他,他很快又会侵略其他的地方。
到底没什么经验,冉亿的全身都好像是敏感的。
敏感到姜濯每碰一个新地方,便是一阵一阵的电流涌过。
冉亿闭着眼睛,手拧紧了床单,声音低吟,带着难耐的沙哑:
“你……雪雪,我——”
“嗯?”姜濯在她耳垂轻咬厮磨:“怎么?”
冉亿说不出那种感觉。
好像全身都有什么在啃噬着自己,从里到外,难受极了。
她哼哼唧唧的扭了扭身体:“你别亲我了行吗。”
姜濯好笑的睨她:“这样就不行了?”
“不是,只是我——”
冉亿脸皮薄,心里的渴望怎么都说不出口。
她皮肤早已泛上潮红,垂着眼,旖旎灯光下一脸娇羞。
姜濯的自制也到了极限,他把冉亿的手撑到两边打开,头埋进她胸口,低沉一声:
“……我来了。”
寒冷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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