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宠闲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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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忘东西啦？”

　　　　长孙凝摇头，昨儿她就带自己跟背包，没东西可落，指着华子昂，一板一眼认真且严肃问道：“知不知道三从四德？”

　　　　华子昂点头，又摇摇头，三从四德他自然知晓，但看长孙凝的语气又不像在说传统三从四德，故而摇头。“说来听听。”

　　　　“记住，我要求的三从四德是：老婆出门要跟”从“；老婆命令要服”从“；老婆讲错要盲”从“；老婆化妆要等”得“；老婆花钱要舍”得“；老婆生气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记”得“，明白？”

　　　　华子昂脸上龟裂表情一闪而过，这都什么理论，他这不正在实践第一条吗。“明白，政委同志说的我一定做到。”

　　　　“还有，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保证，回头我立个军令状。”华子昂毫不犹豫应道，这些她不说，他也会做到。怎么感觉，今天的长孙凝忽然有些神经质呢？她那么气定神闲的人也不安啦？

　　　　“那走吧，先去商场取车。”长孙凝把车扔在商场停车场，今天不得不跑一趟。

　　　　两人挽手下楼，长孙凝也不清楚为何忽然要说那些‘废话’。要知道，男人的心要是在你身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男人的心要是不在你身上了，你说你是个什么？

　　　　但此刻，她的小手被他大手包裹着，温暖又安心。微扬起头，望着他侧脸。忽然，倔强得挣脱，两只小手反握紧他的大手，心中坚定信念，她要让他的心永远像今时今日一样。

　　　　见她的小动作，固执又充满占有欲，华子昂干脆掳她进怀，终是不顾嗓子疼痛，放声大笑，整个小区的天空都回荡着他愉悦的笑声。

　　　　2001年，虽然华夏已经很富强了，但私家车还未像后世那样遍地都是，城市环境也相对好很多。商场停车场不大，停着四五台车，数长孙凝的陆虎览胜最显眼，崭新的不说，还是唯一一辆越野车。

　　　　“嗯，车不错。”华子昂看眼车，评价道。

　　　　虽跟他改造过的军车有些差距，但属实是辆好车。回来后，看到自己那台车停在车库，华子昂没说什么，也没有不高兴。他了解她的脾气，不拘小节，但傲骨铮铮。当时她在气头上，把车丢回来，自己另买是意料中的事，他不在乎，只要她高兴，怎么折腾都行。那件事虽然最后认错的不是他，但有错在先的确实是他。如果还能重来，他一定说出真相，寻不到她的担心，焦急，还有那刻骨铭心的恐慌，再不想经历一次。

　　　　“我还是喜欢你那辆。”长孙凝指的自然是那辆已经被齐天开回部队，改装过的军车。

　　　　“有空我给你改。”华子昂宠溺说道，如果是属于他个人的，肯定直接送她。明知她身上有很多秘密，但他相信她，一种他也说不清楚的信服感，仿佛灵魂上的羁绊已有千年，早已相辅相生。相信她，就像相信自己。

　　　　“嗯。”长孙凝快乐点头，改装车辆她不在行，但她喜欢高性能的车。

　　　　“还以为你会喜欢跑车。”华丽的外表，昂贵的价值，都是它受追捧的资本。

　　　　“喜欢，当然喜欢了。”倚车而立，长孙凝眼里滑过闪耀流光，眯成月牙型，可见她真心喜欢跑车。“喜欢不等于非要拥有，我现在还没有炫富的资本。”人家还是穷人，低调好办事。

　　　　华子昂摸摸鼻子，双臂环抱，感慨道：“真是理智的丫头。”特别的小女人，总是这么通透，跟那些庸脂俗粉对比鲜明，让他怎能不喜欢？

　　　　“都说你捡到宝了。”长孙凝摇着华子昂手臂撒娇，一脸为自己骄傲的模样，惹得华子昂再次不顾疼痛大笑。

　　　　“这是我的工资卡，你拿着当零花钱。”华子昂突然想起来说道，他这个男朋友实在有些迟钝，一直以来都没给过女朋友零花钱，让旁人知道还以为他多小抠呢。

　　　　他的工资卡从开始，里面的钱就没动过，长年积攒起来已是一笔不小数目。不容长孙凝拒绝，直接塞到她钱包里。

　　　　“不用了吧，上次的二亿还没花多少呢。”长孙凝故意坏笑着说道。

　　　　“那是你的劳动所得，不算零花范畴。”华子昂斩钉截铁。

　　　　矮油，长孙凝眼中精光一闪，这个男人上道，大方，大气，还知道公私分明，实在不错得很。既然他塞给她，她就保管着。不过，除了那笔人参‘讹’来的钱，她不会动他其他的钱。都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不关乎身份，年龄，但又有谁能真正抛开那些世俗之言呢？当事人不在乎，亲戚朋友呢？她可不想被人戳着脊梁说，是因为钱才跟他在一起。所谓人言可畏，没结婚之前，她会守好分寸，至于结婚后，自然全部是她的私人财产，尤其是他。

　　　　“好了，别吹冷风了，政委同志，下一站去哪儿？”

　　　　长孙凝刚想回答，电话响了。

　　　　“喂，什么！？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嗯，先这样。”接完电话，长孙凝整个人气场瞬间冷下来，双眸冷光森森，怒气腾腾，二话不说跳上车。

　　　　华子昂见状，不敢怠慢，也跟着上车。“发生什么事？”心想一定是发生了紧要的事，还且出事人还是对她十分重要的人。在X市，很可能是长孙默，不然以她性格不会这般着急愤怒。

　　　　“小默出事了。”

　　　　果然如此。

　054、来者何人！

　　　　吱！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午后校园宁静，停车场附近几棵树上正在休憩的鸟儿被惊起，慌忙逃向远方。来往学生也被吓了一跳，纷纷看过来，有的不满，有的好奇，有的无所谓。

　　　　长孙凝无心顾及其他，摔上车门直奔帝华医务室，华子昂紧随其后。帝华大学的校医务室与医学院在同幢楼里，位于学校最北，环境最幽静处。

　　　　“小默！”

　　　　人未到，而声先至。医务室里的长孙默听到应了一声，此时他倚床坐着，脸上，胳膊，及身上多处淤伤，都已擦过药，没有大碍，休养几天就能好。长孙凝悬着的心放下，但怒火有增无减。到底是哪个混蛋，连残疾人都下得去手，简直人渣，畜生不如，最好别让她逮到。不然，她一定叫他知道‘后悔’俩字咋写。

　　　　见到长孙凝，长孙默咧嘴一笑，触动伤口，结果笑得比哭的还难看。“还有脸笑，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伤成这样？”嘴上训斥着，长孙凝心里却不好受。她明白，长孙默一直乖巧懂事，遇事总是乐观，微笑以对，是怕家人操心、担心，受了委屈第一先想的就是息事宁人，能忍就忍，但那紧握的拳头已将他出卖，他不甘心，只是还没能力不得不忍。

　　　　此时，医务室里除了长孙凝和华子昂，只有长孙默，柳叶，和一个女校医。女校医四十多岁，慈眉善目，一看就是热心肠。长孙默姐弟俩儿的事帝华鲜少有人不知道，这位校医也听说过，见长孙凝与床上受伤的男孩容貌上八分相似，便猜到身份。她的分内事已经做完，耐心交代几句注意事项女校医就去忙别的事情。华子昂跟两人还不熟，进门后就倚窗站着，相信长孙凝能处理好。

　　　　“不说话算怎么回事？”长孙凝不悦，瞪着两人。

　　　　“咳…那个，小凝，你这副要吃人的架势太吓人了。”柳叶头一回见到这样杀气腾腾的长孙凝，虽然她不是伤长孙默的人，但还是感觉渗得荒，后背哇哇冒凉风。“不过，酷毙了。”

　　　　长孙凝瞥眼柳叶，万分无语，这女人大脑什么结构，跳跃性太强了，一般正常人恐怕都承受不住。“小默不说，叶子你说。”没功夫扯别的，以前他们挨欺负就算了，如今是她当长孙默的姐姐，由不得人胡来。再者，以前顶多就是言语上挖苦讽刺一番，现在居然动手，当她千面死神是死人不成，就算不能杀人，也得叫他十倍付出代价。

　　　　被点到名，柳叶不能再打哈哈，一五一十，把她知道的说出来。

　　　　原来，今天农学院下午一点半有课，吃过午饭，长孙默没等柳叶，早早往学校走。过完最后一个十字路口，眼看就到帝华了，不知从哪儿蹿出两个社会混混。把他拽进旁边小巷，勒索钱财，还动手打人，幸好被路过的热心人看到，把混混赶走。而这时本去接长孙默的柳叶也追上来，送他到医务室，给长孙凝打电话。

　　　　乍听就是两个没节操的混混见财起意，人跑了，再想追究没处找去，十分困难。“哼，抢劫抢到我弟弟头上，真是要钱不要命。”长孙凝蹙着眉，眼中怒气归于平静，明眸无波，静如一弯湖水。定定看着前方，宛如静静绽放的罂粟，更让人觉得危险。别人找不到的人，不代表她没办法找到，就算他们有本事跑上火星，她也有办法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后悔、痛恨自己一时手贱。

　　　　“姐，算了吧，反正也找不到人了，我也没什么事。就当我倒霉，以后我多注意就是了。”长孙默说得小心翼翼，不敢看长孙凝。

　　　　若是以前他受伤，长孙凝顶多伤心，安慰他，不敢跟人理论，更别说出头。从春节开始，她完全变了个人，变得有仇必报，毫不吃亏，这样的她让他敬，也让他畏。她给他的银行卡放在家里，身上只带三百多块现金，换做以前他死都不会交出去，如今不一样了，可是……还是很心疼的……，但他知道，如果为了钱把自己弄伤了，她铁定生气。

　　　　“老娘看你就是自找倒霉，在家多等会儿能急死啊！”柳叶嘴上损长孙默，心思很自责，如果早点去，他就不会自己走，也不会遇上抢劫的了。

　　　　破天荒的，长孙默没跟柳叶顶嘴，只是看眼她，低下头。正这时，医务室门被从外面推开，长孙如歌，长孙依依和冯琳琳先后进来，弄得屋里几个人面面相觑，看看外面，也没下红雨啊？

　　　　长孙凝倒是可以理解长孙如歌的出现，他是自命不凡了一点，功利一点，自傲一点，也自私一点，但到底为人算正直，从小到大没欺负过他们，顶多他们被人欺负的时候，他袖手旁观而已。至于长孙依依撅着嘴，明显一脸不情愿，很可能是被长孙如歌硬拉来的。她默许被拉来，应该也是长孙如歌说了什么，她不是傻子，只要静下来，肯定能想明白那天冯琳琳的伎俩。那么冯琳琳，她又为何来呢？他们一不是亲戚，二不是朋友，倒算是梁子结大了的对头，而她爱慕的冰山王子也没来。进门瞥眼长孙默，随即嫌弃的弹开，在屋里来回扫视，双手抱着肩膀，挺胸昂首，高傲姿态不可一世，花孔雀见到她都自愧不如。抿着嘴唇，虽然她极力压抑，也掩饰得很好，但隐含的笑意未能逃过长孙凝的一双利眼。她是幸灾乐祸吗？来医务室就是看笑话的？种种想法在长孙凝脑海中快速闪过，眼神暗下，却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长孙凝神色变化冯琳琳没有看见，因为她看到华子昂之后便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倒是被华子昂全部收入眼底。

　　　　“小默，你还好吧？”今日长孙如歌是真心来探望的，进门就奔长孙默身边。

　　　　“没事，一点小伤，谢谢表哥关心。”长孙默乖巧说道，但不难听出语气中的客套疏离。

　　　　“看过了，哥我们走吧。”长孙依依一刻不想呆，就算上次长孙凝暗中帮了她，那又怎样，又不是她求她帮的，依然瞧不起他们。

　　　　“依依……。”长孙如歌冲长孙凝尴尬笑笑，自个这妹妹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人家明显已经跟原来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收敛收敛小姐脾气。

　　　　“切，装腔作势，赶紧走，眼不见心净。”因长孙凝他们的关系，柳叶一直看不惯长孙如歌兄妹，一对趋炎附势的小人。

　　　　柳叶向来嘴上不饶人，长孙如歌彻底被说得无地自容，进退为难。正这时候，忽然外面警笛声大作，紧接着一阵喧哗，涌进医务室一帮人。医务室就设在一楼，‘呼啦’一下，窗户上围上一堆好事学生，大白天像挂了窗帘。两名校医听见，都赶紧放下手中工作，赶过来查看情况。

　　　　医务室一下挤进那么多人，显得有些拥挤，邵宁，郭辉，还有麻烦精徐航也在其中，他们是听到警车来了帝华，跟着过来的。为首的男子三十左右岁，一身警服，神气非常，身后跟着两名警员。

　　　　长孙凝眯眯眼，想了又想，不认识来人，她也没报警，更没犯法，他们来干什么？没等她开口，那精气神十足的警察先说话了，不过，是对华子昂说。

　　　　－－－－－－题外话－－－－－－

　　　　实在是事多呀，存稿哇哇下降，都没时间写文啦，一天要48小时多好！

　055、我有话说

　　　　“老大，你终于出现了。”警察一脸激动，要不是人多，又穿着警服，怕有损警务人员形象，铁定上前一个大熊抱，然后再大吐一番‘思念之情’。

　　　　“咳，先办正事。”华子昂一本正经说道，叫他来可不是玩的，今天这事办不好，看以后怎么收拾他，说着不忘给个警告的眼神。

　　　　那警察下意识答了一声是，声音洪亮，就差一个军礼就完美了，但他不是军人。这下长孙凝明白了，一切都是华子昂安排的，但他是几时下的命令呢？明明一直都在医务室，也没说话。冲华子昂呶呶嘴，眼睛弯起个弧度，表示她领情了。长孙默和柳叶也终于注意到故意放低存在感的某人，貌似他是跟长孙凝一起来的，是谁呢，能让警察恭恭敬敬，还叫他老大？不过，现在不是追问这些的时候，两人都压下好奇心。其他人也自然因为警察的态度而特别注意到华子昂，纷纷猜测着身份，在此干什么？尤其是徐航，一眼就认出他就是那天从自己手里抢走长孙凝的男人，看过去的眼神不免带几分敌意，但一闪而过，情绪控制得很好。

　　　　“把人带上来。”那警察一声吩咐，身边两名警员退出去。

　　　　不大一会儿，押着两名带手铐的男子进来，并警惕守在旁边。长孙默视线被柳叶挡着，所以柳叶先认出就是那两个抢劫的人渣，若不是长孙凝拉着，誓要冲上去给他们一顿胖揍，以消心头之恨。妈的，跑了又怎样，还不是被警察抓到，作孽深重，老天都要收他们。

　　　　见到伤自己弟弟的凶手，长孙凝份外冷静，这也是她出手之前的习惯。掩下眼中杀机，盯了一会目光别开，却刚巧和冯琳琳视线相碰。见她看到被警察押来的两人，眼中闪过慌乱，不着痕迹往后退两步，尽量把自己淹没在人群里。长孙凝当下明白了什么，不由心中冷笑，事出反常必有妖，小默出事怕跟这女人有关，两次栽到她手上还没学乖，哼哼…来日方长…

　　　　“哎呀！孙厅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姗姗来迟的帝华教务处主任杜海林挤过人群进来，四十多岁，人高马大，虎背熊腰，要不是有正当工作，他应许就是个土匪头子。

　　　　杜海林口中的孙厅长即那警察，本名孙家乐，此时被打断，他很不高兴。堂堂教务处主任，让学生在学校附近出事，比他还晚知道，而且还是老大要照顾的人，弄不好就得滚蛋，理他个鸟。

　　　　“杜主任，别妨碍我办公，等会儿咱们再好好讨论讨论学校治安，学生安全问题。”之前有过接触，所以孙家乐认得杜海林。

　　　　“是，好，您先忙。”杜海林急忙知趣退开，自己学校学生出事，他是主要责任人，哪敢忤逆眼前人。学生眼中凶神恶煞般的教务处主任，在孙家乐面前就跟老鼠见到猫，一些被训斥处罚过的学生看了，暗呼痛快。杜海林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长孙凝姐弟俩何时变得那么能耐，连孙家乐都能支使动，亲自押着犯人上门办案，这…这地球自东往西转啦！他是没看到孙家乐见华子昂激动的一幕，才会这么想。

　　　　“这位同学贵姓？”孙家乐走到床前，十分客气的问道。开玩笑，老大亲自交代的人不客气能行吗，虽然真心好奇他们的关系，但这会儿可不敢问。

　　　　“长孙默。”清晰报出自己的名字，看看长孙凝，疑惑不解。

　　　　“长孙同学你好，我叫孙家乐。”名字出口，全场哗然，特别是邵宁他们这样有些社会地位的更是瞪大眼睛。

　　　　孙家乐，L省公安厅副厅长，饶是副厅长却比正厅权力还要大。他武警出身，能力又强，更是正厅的得意门生，公认下一届正厅人选，现在已经在行使正厅的权力。他居然对一个不起眼的残废那么客气，甚至是恭敬，天呐，长江倒流了吧！长孙家姐弟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认识这样厉害角色？而在场见识过文煜关照长孙凝的人，更加震撼，心绪难平。一个是巧合，那么两个呢？警察办事有系统程序，哪有押着犯人上门审案的，他们可不相信长孙默有本事把带着手铐的两人收拾了，让警察带着找上门算账，而且看孙家乐对他的态度更不可能，明显是给长孙默撑腰的。不得了了，咸鱼翻身了。

　　　　孙家乐不知道长孙默的情况，他坐在床上，也看不出来什么。长孙默的双腿跟正常人无异，就是不能行走，轮椅摔坏被扔在门口，他也没看到。

　　　　不理会别人，孙家乐接着说，“警方刚刚抓获两名抢匪，经查是惯犯，也收到消息说长孙同学于今日午后在学校附近遭遇抢劫，我们想了解详细情况，以便尽早落案控告他们。”

　　　　边说，孙家乐心思边嘀咕，老大啊，人家是副厅长好不好，来管这档子抢劫的小事，大材小用，浪费资源的有木有？还有啊，明明就是老大你下死命令让抓人，抓完人还得按要求带到这儿来，任凭处治，老大你不是最大公无私的吗？这么做是滥用职权，人家的英明毁啦，人家要去找文煜评理。要是让华子昂知道孙家乐心里在唠叨这些，肯定赏他句话：有种别理老子命令。他肯定得回：人家有种，但是不敢违背您老人家命令，维和什么的不是人干的活。

　　　　“行，您问吧。”长孙默向来是乖宝宝，相当客气，被一众人围观也没觉不自在，可能自小被看习惯了，全当他们是会喘气的大白菜。

　　　　“问你个大头鬼啊问，事实摆在眼前，小默是受害者，身上有伤为物证，老娘是人证，还墨迹什么。就那俩人渣，早一天进去，社会上就少一分危险。说到底就是你们警方办事不利，让这种人在外为非作歹，伤害无辜，还好意思穿这身警服。换成是我，一早就引咎辞职，回家面壁思过。”柳叶最见不得人欺负弱小，而且还是她朋友，又不能马上把两人渣枪毙，火气都撒到孙家乐身上。

　　　　孙家乐嘴角不自然动了动，终是没说什么，柳叶是柳家有名的小辣椒，农业厅厅长柳传峰的宝贝女儿，他见过一次，但她没见过他。许久没见，见面就给他扣这么大一顶失职的帽子，叫他情何以堪啊？

　　　　要不是老大在旁边，交代的事刻不容缓，他非得替自己辩驳一下不可，他每天都起早贪黑，勤勤恳恳的好不好。“说的不错，回头就把你的话做道横幅挂厅里。哦，不行，一条不够，多做几条发下去，全省公安部门一局一个，时刻警醒。小李，回去马上落实，听到没？”

　　　　“是，知道了。”

　　　　“哼，这可你说的，没事我就去溜达，行使我小小市民的监督权。”柳叶接着话茬说道，把不少人都逗乐了，连华子昂跟长孙凝都不自觉笑了笑，孙家乐更是气笑了。

　　　　这个柳叶呀，换成一般人肯定不会再说什么，她到好，蹦出这么一句来，孙家乐是回去做条幅啊，还是不做呀？她可是帝华公认无人敢得罪的朝天椒，辣死人不偿命，跟她呛上，乐子大了。

　　　　“乐子，你跑题了。”华子昂提醒，也算给孙家乐摆个台阶，要不然人有来言，他没去语多没面子。

　　　　“知道知道，马上回归正题。”

　　　　接下来，孙家乐一本正经处理公事，无人再插嘴。问长孙默的问题，他都回答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且条理清晰，两名抢劫犯也都供认不讳。可接下来，孙家乐犯难了，抢劫多大点罪，难道就这么移交法院吗？看老大鼻观心的样子，明显不满意。要是在厅里，或者给时间让他调查一番，给多弄几个罪名关进去没多大问题，眼下众目睽睽，不好办，更猜不透敬爱的老大神马意思。

　　　　“孙厅长，我有话说。”

　　　　－－－－－－题外话－－－－－－

　　　　收藏量不增反降真心的表示伤不起啊！忙里愉闲码字…泄气呀…

　　　　不管怎么说，希望上班的妞们一切顺利，还在享受假期的妞子们有个好心情！

　056、她的诉说

　　　　“孙厅长，我有话说。”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长孙凝，所有人目光一下子被她吸引过去。但见她颀身而立，如墨如画儿似的脸颊透着自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安静淡然，专注、明亮、清澈的眼眸比任何一种宝石都耀眼迷人。她静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