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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那个嫁入豪门的网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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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出了冰激凌店,一辆机场的大巴从路上驶过,载着十几个来度假的游客,江盼看着有些羡慕,她也希望今天是自己刚到这里,有点儿舍不得走。

    “地球就这么大点儿,以后肯定有机会的。”姜呈说,看出了她脸上的留恋。

    其实江盼觉得,艾尔利沙滩除了景色确实极美之外,更重要的是那种安然闲适的生活状态,这里的每一个人,从老皮特到年轻的船员,身上都散发着幸福快乐的气息,那种与年龄无关的豁达和青春,让每一个在苦苦挣扎奋斗的人为之羡慕。

    江盼咬了口巧克力沾边儿的脆筒,说:“以后实在不行我就过来当导游,年薪五万刀呢,干上几年嫁个人弄张绿卡,再开家小店,旅店药店杂货店都行,生活的多舒服。”

    姜呈扭头看了她一眼,“真假?”

    阳光变得有些刺眼,江盼带上了墨镜,巴掌大的脸立刻被遮去一半,她舔了舔嘴角,冲姜呈呲呲牙,说:“假的。”

    哪怕真的羡慕渴望,她也有属于她的事情要去做,不是每个人都能安于几年如一日的宁静生活。而在艾尔利沙滩的这份美好,正因为和原本的生活对比,才显得弥足珍贵。

    坐上返回悉尼的飞机,除了姜呈以外,大家都有些恋恋不舍的情绪,难得的一路沉默。

    姜呈刚下飞机就被小伙伴们接走了,异常留恋的看了江盼几眼才上了朋友的车。

    江盼和杨芮两人在悉尼还有最后一个晚上,再度开启买买买模式,把带来的四个行李箱全都装的满满的。

    江盼并不了解家里的情况,但是因为过年回家,还是给家里人买了礼物,她给妈妈和弟弟各买了条羊毛围巾,又给妈妈额外买了两瓶女士复合维生素和绵羊油。

    当返回b市的飞机起飞时,看着越来越远的悉尼,江盼突然产生了一种做梦的感觉,而下飞机的那一刻,仿佛梦醒了,重新回到现实。

    回到家,来不及收拾东西,江盼和杨芮洗了澡之后不约而同的回到卧室,睡了个昏天黑地一气呵成。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年二十八了,杨芮飞快的收拾了东西去赶回家的飞机,江盼则悠闲的吃了早饭,把从澳大利亚带回来的东西分了类,又给妈妈发了条信息——

    “我晚上回家吃饭。”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复,江盼还是从原主填写的个人信息里找到了家庭住址。

    今天还有几件事情要做,江盼先挑出了几件东西放到一个袋子里,然后到容嘉的店,把东西交给店长转交,听说容嘉现在并不在本地。

    一个小时之后,她坐在前往凌云寺的公交车上接到了容嘉的电话,明明只是几个小东西,更不值钱,可是对方却像感动的要哭了似的。

    又过了几分钟,刚刚从醉生梦死中清醒过来的姜呈,也收到了容嘉的微信——

    “江盼好贴心啊啊啊啊啊啊,你知道她给我带了什么么,解酒片和护肝片啊,天呐,好暖。”

    姜呈有些不悦的撇撇嘴,“不要招惹她我警告你。”

    莫名其妙被警告了的容嘉感觉自己的人品受到了侮辱,于是本着要气一气姜呈的原则,说:“可是我已经是江盼的好盆友了,男闺蜜那种,小心我说你坏话,哼哼哼。”

    半分钟之后,姜呈:

    “'呕吐'”

    “江盼的审美不会这么差”

    “但是看你这么gay里gay气的,我也就放心了。”

    炫耀失败,容嘉吐血铩羽而归。

    临近中午,江盼坐着慢悠悠的公交车到了凌云寺。b市之前下过一场雪,山寺气温低,雪都没有融化,除了院子里的被清扫成堆堆在松树下,其他地方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

    大约是临近年根,寺庙里的香客并不多,江盼比上一次来的是时候手头宽裕一些,便上了三柱稍好一些的香,恭恭敬敬的焚香磕头。

    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江盼从正殿出来,又溜达到了后山,积雪覆盖的山上寒气逼人,呼吸间都带出清晰的白雾。

    不知道那位大师今天在不在,江盼想着,脚下不由自主的往会客堂走去。

    那里有一道小小的院门,早已年久失修的木头门上,红漆斑驳,生锈的铜锁歪斜的挂在上面,不知道多久没有被用过。

    江盼走到门前,正准备伸手推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同时传出礼貌的说话声。

    “谢谢了。”一男一女两声同时说。

    江盼往后退了一步,让出门口的位置,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男人一手撑门,小心的护着身后的女人出来,那女人边走边往后看,露出来的侧脸肤白赛雪,五官精致的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她的面孔很眼熟,江盼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时姜呈的嫂子,肖越越,那么那个男人——

    果然,姜梵紧跟着出来,一贯冷峻的面容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他回头又冲里面说了句什么,才牵住肖越越的手往外走。

    于是看到了江盼。

    “姜先生。”江盼率先有礼貌的说。

    肖越越看了一眼过来,姜梵握住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同时对江盼微微颔首,“江小姐。”

    两人本就是陌生人,此时打过招呼就可以分别,姜梵牵着肖越越穿过积雪覆盖的石板路,动作小心温柔的跟他平素的作风完全不同。

    江盼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知道身后传来一道清润的嗓音,“江施主,你是来找贫僧的么?”

    江盼蓦然回神,发现弘镜不知何时站在了小院门口,穿一袭藏蓝色的僧袍,笑盈盈的看着他。

    “大师。”江盼恭敬地说,哪怕他看起来格外的和善与年轻,她也不敢有一丝丝的轻视。

    弘镜却没有一点儿架子,他微微侧身让江盼进来,“进来喝杯茶吧,刚打的泉水。”

    “那就叨扰了。”

    “不必客气。”弘镜说,手上的佛珠习惯性的轻轻盘着,由他带路向院子西侧的房间走去,“会客室有些简陋,请不要嫌弃。”

    他说着推开房门,房间里布置简单,正北侧中堂的佛龛上供奉着释迦牟尼、观音菩萨和禅宗达摩祖师的神像。佛龛两边摆着两把太师椅,正中间宽敞的地方有张破破烂烂的木桌,两侧各有几把同样带着年代气息的圏椅。

    空气里弥散着淡淡的檀香,和冰雪渗入的冷冽气息。

    “请坐吧。”弘镜说,指了指桌边的一把圈椅。

    “谢谢。”江盼落座,举止有些拘束。

    弘镜也在对面坐下,细细的打量了她一下,笑着说:“看来施主已经破除执念,过得还算顺遂。”

    江盼闻言,不知为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是,经过大师的指点,开阔了许多,而且能有机会重新来过,已经是上天的垂怜,应该心怀感恩努力生活。”

    弘镜点点头,脸上始终带着笑意,他从桌下拿出两个杯子,一个茶壶,捏了点儿茶叶进去,又从手边的炉子上提了古朴的陶壶,滚烫的热水直接倒入茶壶。

    细碎的茶叶卷着泡沫漂浮起来。

    茶是最便宜的茶,杯子也像是自己烧的,连水都不顾温度随便一冲,可那浓郁的茶香却比江盼原来喝过的更加醇厚自然,带着淡淡的苦涩弥散在舌尖。

    “好茶。”江盼感叹道。

    弘镜细细的喝了一口,说:“好水。”

    江盼一愣,随即释然道:“是,还是水好。”

    小小的土屋里四处透风漏气,寒气渗入墙壁让整间屋子都冷冰冰的,唯有那冒着火光的小路子散发着淡淡的暖意。

    江盼与弘镜闲聊了几句,她其实并无疑惑,可就是坐在他面前,听他用那把清润的与泉水一般的嗓音随口说上几句,都会觉得心思豁达开阔,整个人通透舒坦许多。

    这大概就是他身上所带有的特殊的气场,可以如此明显的影响与他接触的人。

    而更令人惊奇的是,哪怕这个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知晓她来历的人,江盼也不觉得威胁或者害怕,反倒更加的放心,像是有另外一个人与自己共同承担这份秘密。

    喝了两杯茶,江盼也不好过多打扰,起身告辞,弘镜并不挽留,只是跟着她一同到了小院门口,外面的温度与屋内没有什么差别,甚至还因为阳光而显得温暖一些。

    “谢谢大师,打扰您了。”江盼恭恭敬敬的说。

    原本以为弘镜会简单回礼道别,却不料他却笑了笑,说:“不必这么客气,如果不是确定网上那人是你,我都要以为只是长得很像的两个人了。”

    他的这句话无异于炸弹,江盼没听清似的重复了一遍:“网上的人?”

    弘镜点头,继续抛出下一个重磅,“江畔有座城,不是你么?我看过你的直播。”

    这一次,江盼的下巴都要惊掉了,佛门圣地,一个年轻却深不可测的大师竟然会看她的直播?

    脑子里飞快的回忆着她直播过的内容,是什么呢?她忍不住想,有些抓狂,是撸猫的么?至少不是化妆的吧?可能是整容的内容?

    挣扎半天,江盼终于还是说,“我没想到大师也会看直播。”

    弘镜眉毛轻轻动了一下,这在他始终平静微笑的脸上算是一个不小的变化,“出家人也不是闭目塞听,闹中取静,从万事万物中取明珠精华,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山上还有wifi,下次再来可以告诉你密码。”

    江盼在震惊中保持着表情的淡定,她点点头,说:“那谢谢大师了,我先下山了。”

    弘镜看起来心情不错,清秀的眉目中带着温润的笑意,“路上小心。”

    江盼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有些恍惚的下了山,她觉得自己在一段时间之内直播的时候,都不敢乱说话了,万一哪天被弘镜看到,惊扰了佛门净地,那就罪过了。

 第67章 回家

    下午,尽管心里有些惶恐,江盼还是不得不登上了回老家的大巴。

    C市距离B市很近,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已,哪怕是因为部分路段有积雪,也没有耽误多少行程,下午四点多钟就已经到了车站。

    C市是个小小的城市,但是环境干净,街道都很整洁,除却中心商业区,其他大部分地方的楼房都不高,小小的一栋栋的,无论是从街上行人的脸上,还是店铺里工作的场景,都能看得出来这里的生活节奏比B市慢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按照记录下的家庭地址,江盼拉着行李箱走进了一个名为“园丁家园”的小区。令她意外的是,这个小区并不是想象中的破旧筒子楼,而是布局优雅、占地宽敞的商品化的小区,绿地和花园都建设的非常好,七层高的楼房外形也十分雅致。

    跟一路上过来的其他小区相比,这里算是档次比较高的地段了。

    难道原主家里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贫穷?

    又确认了一下地址,江盼还在手机地图上搜索了一遍,发现位置没有错,很快就找到了相应的楼层和单元。

    站在门口,江盼深吸了几口气,按下了房门上的门铃。

    十几秒之后,房门被打开了,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站在门口,如果不是他皱着眉头很没有礼貌的打量了江盼一会儿,那张还带着少年气息的面孔长得还算端正耐看。

    江盼立刻认出来,这个男生就是江盼的弟弟,江昱君,今年十八岁,正在读高三。

    他身上穿着松垮垮的家居服,就那么二五八万的站在门口审视了江盼一会儿,撇了撇嘴,转身让开门口的位置,一边走一边往屋里喊,“妈,江盼回来了。”

    连声姐姐也不叫,更不要说帮忙提行李了。江盼默默的叹了口气,把行李提进家门,可想而知,这一家的氛围估计是不怎么好。

    走进玄关,江盼终于确定,自己对这个家庭的经济状况预估错误。

    这时一个相当宽敞的四室两厅的格局,房间里装修的精致典雅,无论是沙发还是茶几又或者是博物架,都是品质上好的红木材料,客厅的一角还摆放着钢琴,视线穿过打开的推拉门,可以看到餐厅的桌子上放着瓷白花瓶,里面插着两支新鲜的向日葵。

    房间的墙上挂着几幅油画,不是印刷品也不是所谓的油画工厂批量出产的,而是走心的精致画作。

    这应该是一个没有经济困难而且生活富裕的家庭。

    那如果是这样,原主的穷困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江盼突然怀疑自己不是这一家亲生的,而是抱养或者捡来的。

    江昱君在给她开过门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卧室,江盼的妈妈一直在书房没有出来,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

    江盼脱了外套挂起来,又自己从鞋架上找了拖鞋,有些尴尬的提着行李箱回到应该是属于自己的卧室。

    房间还算宽敞,衣柜、床和书桌书架都挺干净,应该是不久前才被人打扫过。江盼拉开衣柜看了几眼,里面的衣服不多,但相比较于学校里的,这儿的衣服已经很好看了。

    来不及收拾行李,江盼第一件事情就是走到书桌边,寻找一些属于原主生活的痕迹。

    视线扫过大量的工具书和中外名著,江盼的注意力落在了书架右下角、紧靠着课桌的那个格子。

    如果有人坐在课桌前,只要轻轻转身,最先看到的就是里面东西。几本普通的单词书,然后是两本看起来像是小说或者诗集的书本,再有就是一个有些年代的相册。

    江盼的心砰砰跳了两下,她拉开书柜,伸手把那两本书和相册拿出来,小心的放到桌子上。

    那相册的封皮已经有些泛黄,是几年前流行的款式,但是边角都还保存的很好,也没有沾染一丝灰尘。直觉告诉将江盼,她想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面。

    “喂。”一声吆喝打断了她要翻开相册的动作,同时伴随的还有两声敲门的声音。

    江盼从书桌前抬头,发现江昱君靠着门框站在门口,收回手抱胸看着她。

    “有事儿么?”江盼问。

    江昱君阴着脸,就像江盼欠了她百八十万似的,他毫不客气的走进屋,一屁股坐在江盼的床上。

    江盼眼皮跳了跳,就听他说:“你这半年过得不错啊,还买了新衣服,新手机,来我看看——”

    他说着伸头往江盼的桌子上看了一眼,“哼,还是Uphone7,你哪儿来的钱?”声音里带着怀疑和不屑。

    这完全不是一个弟弟对姐姐该有的态度,或者说,这完全不是对待家人的态度,江盼顿时冷下脸,说:“我自己挣的钱,你有意见么?”

    江昱君“切”了一声,说:“脾气也变大了,能耐的你。”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斜着眼看江盼,因为头发很长,所以几乎遮住了半只眼,让他看起来有些颓废,身上带着街头混混的不良气息。

    江盼觉得,如果这是她的亲弟弟,大约这就要上去揍一顿了,可惜他并不是,所以江盼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你找我有事儿么?”

    这对姐弟明显不是会谈心的类型。

    果然,江昱君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理所应当的语气说:“给我点儿钱花,我零用钱不够了。”

    熟练的语气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要钱。

    一个生活明显很优渥还住家的人,问一个饭都快吃不起的穷大学生要钱,江盼不知道之前原主是怎么拿得出这份钱的。

    但她还是问了一句,“你要多少?”

    江昱君十分不客气的说:“你们不是奖学金有三千么?给我两千就行了。”

    两千就行了……

    说的好像多体贴一样。

    江盼感觉自己咬了咬牙,一个靠发传单养活自己的小姑娘,奖学金竟然还有三分之二要给弟弟,这是什么道理?“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江盼问,她不信如果江昱君开口,江妈妈会不给他。

    结果江昱君只是不耐烦的伸了伸手,“你这次怎么这么墨迹,拿钱就行了,问这么多。”

    感情原来都是要钱就给么?

    江盼再次深吸了口气,无论之前两人是如何相处的,从她这里开始,这种毫无理由的要钱大概就要终结了,“你不说干什么用我就不给你。”

    “啊啊,你怎么这么烦人!”江昱君反而狂躁的抓了抓头发,随口胡诌,“我去买鞋。”

    “撒谎。”江盼好不犹豫的说。

    江昱君鼻翼扇动,暴躁的说:“一千五,一千五也行。”

    “做什么用?”江盼继续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心平气和。

    “艹!不给拉倒!”江昱君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冲出卧室,还大力的把房门甩上,发出一声震天的响声。

    江盼目瞪口呆的看着关闭的房门,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要钱要的如此理直气壮不讲理,可见之前都被惯成了什么样子。

    但既然现在换成了她,那她就不会无缘无故的当散财童子,如果江昱君确实有事情需要,她可以给他,但如果找不出正道理由,那也休想拿走一分她挣的钱。

    江盼瞥了眼门口的行李箱,心想,那围巾到底是送还是不送呢,感觉就目前这个状况,就是送了,结局八成是被大卸八块或者当抹布吧……

    过了几分钟,门外始终没有什么声音传来,江盼索性也不再管,继续把相册打开来看。

    那都是些旧时候的照片,有江盼、爸爸和妈妈,只是看照片她就能确定,江盼一定是这家亲生的,五官上镌刻着父母双方的痕迹。

    江盼的爸爸长得高高瘦瘦的,在照片里留着当时流行的三七分头,穿着牛仔裤和黑色夹克,十分帅气。照片从江盼出生开始就有,大多都是与父母的合影,后来又多了个小男孩儿,照片上的一家人甜蜜幸福,无论是气质还是衣着打扮都很出色。

    相册一页页翻过去,江盼看着上面相亲相爱的一家人,脸上忍不住露出微笑。

    可是照片却在某一张戛然而止了,上面的女孩儿还是介于儿童和少女之间的模样,带着满脸未脱的稚气。

    联想到家庭联系表上并没有父亲这一栏,江盼不难猜到,大约就是在这一年,这个家庭里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她看向照片右下角的时间,算了算,那时候的江盼不过十一岁。

    顶梁柱的离开足以让一个家庭崩溃,江盼叹了口气,合上相册,打开与相册放在一起的书。

    那是两本包装很简单的诗集,江盼翻到勒口上的作者介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诗人名叫江海,意外身亡于九年前。

    那是江盼的父亲。

    作者介绍只有寥寥几句,江盼抓起手机在搜索栏输入了“诗人江海”几个字。

    百科上甚至还有他的词条,虽然只有简单的介绍,但是不难看出编录者对江海的欣赏,这位B大中文系毕业的才子,对诗文充满了热情和想象力,他的现代诗浪漫又不失童趣,曾获得多个国家大奖。

    退出百科,江盼又看了其他的评论,显然江海虽然获得多个大奖,但知名度却高,也仅仅出版过两本薄薄的诗集。可是寥寥的评论里无一例外都带着惋惜,说这颗中国现代诗坛上的明星,还未等升起便已经陨落了。

    江盼不懂诗,但却看的懂那些荣誉和评价。

    这样一位诗人竟然是原主的父亲?江盼无法想象,更确切的说,今天从回家所看到的这一切,都与她的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而她心中的疑惑却加深了,为什么富裕的家庭会让江盼的生活如此穷困?为什么弟弟和母亲的态度如此恶劣?

    这一切的不合理,会不会与江海的去世有关,而江海的去世,又是不是跟江盼有关呢?

    江盼把诗集和相册都放回书柜里,觉得温暖的房间里突然有些寒意。她揉了揉手指,继续在书橱里翻找,希望可以找到能解答她心中疑惑的东西。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这个家庭看起来正常一些。江盼相信,这也是原主所一直期盼的。

    当客厅里传来门铃声的时候,江盼刚用自己钥匙链上的一个小钥匙打开了书柜下面的抽屉。

    她竖起耳朵听了听,来的似乎是一个小孩儿和她的家长,那家长的声音客气又抱歉,“对不起啊老师,实在是没有别的时间了,只好这个点儿来麻烦您。”

    江盼妈妈的声音响起来,温柔动听,“没关系,小孩子想学琴这多好啊,过来坐吧,我听听你这一周练习的怎么样。”

    简短的交流过后,钢琴的声音在客厅响了起来。

    江盼的妈妈是本地的钢琴演奏家,原本在文工团工作,后来因为身体原因病退了,但是因为口碑还在,所以仍旧有不少的人来找她学琴。

    伴随着屋外断断续续的弹奏声,江盼看到了抽屉里的东西,那是一些十年前流行的小玩偶和编织手链,以及两本字迹幼稚的日记。

    原主没有记日记的习惯,但是这两本跨越她十一十二岁的记录,却清晰无比的给那段灰暗的岁月留下了印记。

    门外的钢琴声伴着轻柔的说话声,江盼完全的沉积在了日记里的回忆中,当乐曲声戛然而止,她也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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