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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太规矩-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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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博看着她修长而姣好的背影,神色凝重而暗淡。他知道是自己让她懊恼让她为难了,她放不下过去,她无法坦然面对他,接受他。
这就对了,如果什么也不顾忌,什么也不在乎,他一招她即过来,那还是梦冉吗?还是他倾心追慕的梦冉吗?
只是,要怎样才能让她彻底放下过去,坦然轻松地接受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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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八
柳云夕怎么也没想到,于潇潇很快就回到了学校,而且强烈要求要调到她班上。
乔以安跟她讲时,她还有些缓不过来。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调班?而且是我班?”
“她离校出走真的是因为宋小玥,宋小玥太毒舌,班上好多人都受不了,上学期转学的两个学生也是因为她的毒舌。”乔以安回道。
“那为什么是我班?”她清楚欧阳也脱不了干系,并且她们都喜欢上官煜,潜意识里,她是不太愿意接受的。
“她自己提出来要到你班上,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也相信你会权衡好协调好。”乔以安早有准备似的,根本没做思考,“再说,像她这种有特殊经历的学生,只有放到你班上,我才放心。”
特殊经历?柳云夕心里一惊,就问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清楚了吗?”
关于于潇潇的事情实在是有太多疑问了。
她为什么突然离开星巴克不等上官煜了?那个社会青年又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要自杀?从哪弄的那么多安眠药……
这一切谜团应该已经揭晓了,她期待地望着乔以安。
“她什么都没说,只说要调到你班上,其他一律不谈。”乔以安边回答她,边回忆,“医生说她可能是选择性遗忘,或者是本能性回避,建议我们不要盘问过多。以免刺激到她,一旦刺激她想起她不愿面对的事情。后果很难设想。”
之前一切的期望就等来这么个结果!
不过,人没事就好,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而且现在柳云夕也不那么担心了,既然于潇潇不记得发生了什么,那应该也不会仇视欧阳吧?
果然,于潇潇进到柳云夕班上时。看见欧阳。竟咧嘴笑了。她这一笑,让欧阳一颗惶恐的心立即就安定下来。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真心要跟她修好,她主动提出要跟于潇潇同桌。
柳云夕看着于潇潇,征求她自己的意见。于潇潇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几乎是蹦跳着跑到欧阳的身边,等她同桌一挪开,就把书包往桌上一放,利落地坐了下去。
于潇潇进班前。柳云夕就在班上讲明了她的情况,再三叮嘱,不许在于潇潇面前提她离校出走的事情,更不许提起自杀事件和那什么社会青年。所以。于潇潇的表现一点也不让同学们惊讶,因为大家都知道,对于她来说,什么也没发生。尽管每个人都知道,她身上有很多谜。
不到一个星期,于潇潇就跟班上的同学熟悉了,也习惯了每一个科任老师。据科任老师反馈。于潇潇上课没任何异常,根本不像是经历了绑架和自杀事件的女孩。这么说来,之前的事情应该是彻底从她记忆中删除了。
一直悬着一颗心的柳云夕总算是把心放进了肚子里,可这不算完,接下来又要面对乔以安父母的“逼婚”了。
那天在包间里,董事长提出尽快安排她和乔以安的婚事的时候,她一个眼神,乔以安就知道她不接受。所以,他立即对父亲说:“婚事不忙,先把光华做好再说,并且眼前就有一道难关,这个关口不过,哪有心思结婚?”
“你结婚跟做好光华并不矛盾啊。”董事长接口,“并且你们结婚了,可以并肩作战,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只会更方便,不是吗?”
乔以安知道父亲想什么。他是担心自己和柳云夕同居,没名没分让人说闲话,有失体统。
“放心吧,父亲。”他看一眼柳云夕,见她一副惶恐的样子,根本听不懂父亲的意思,就想笑,“我们现在很方便,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都很方便,是吧,云夕?”
“呃,嗯,是的,很方便。”她机械应答。
董事长没想到她一个女孩子家,竟也这么大方开放,就想到袁香竹和宋绍荣的照片来,有些不悦了。
“结了婚不是更方便更自然吗?再说学校人多嘴杂,何必让人说闲话?”
柳云夕立即奇怪地看着他,恰好碰上董事长不悦的目光。这样的两双目光碰在一起,实在有些滑稽。柳云夕是不明白董事长口中的“闲话”从何而来,董事长则是恼怒她这么随便还不解自己的苦心,瞪着一双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自己,仿佛在说:“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老思想?”
事后柳云夕问乔以安:“我哪句话说错了,或是哪里不对了,惹他老人家不高兴?”
乔以安哭笑不得:“你没错,是你们会错意了。”
“会错意?怎么会错意了?”
然后乔以安就把父亲的意思说了一遍,听得柳云夕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再不说什么。
之前她跟乔以安好好地谈着恋爱,突然遭到反对,活生生给拆散了,现在他们才修复不久,又迫不及待地被要求结婚。柳云夕实在是看不懂乔家的行事风格,不过好在乔以安懂她,凡事有他挡在前面,她也不至于那么大压力。
可于潇潇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乔以安突然自己向她求婚了。
本来说好只是去他家见一下父母,可是在路上,乔以安开着车就说到了婚事。
“云夕,我们结婚吧。”
当时她着实吓了一跳,足足看了他五秒钟。见他一脸认真严肃,不像是开玩笑,才定下来心来,认真思考起来。
“结个婚还要考虑这么久?”乔以安急了,“你是没想好嫁给我呢,还是没想好这么快结婚?”
“……”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不能给出答复,也不知道自己犹豫什么,害怕什么,但总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幸福来得太突然”,自己一下接受不了吧?
“还真把你难到了?”乔以安又催了,并威胁道:“你最好做出决定,并准备好充分理由,因为他们今天就要答复。”
“不是说只是见见面吗?怎么又扯到结婚了。”她也急了。
“你不愿意吗?”乔以安马上反问过来。
她明显感受到他受伤了,但也还是说不出“愿意”二字。
你不愿意吗?你不愿意吗?你不愿意吗?
她一遍遍地问着自己,又听见自己一遍遍地回答: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可是为什么说不出口呢?她自己都奇怪了,明明是很情愿的事情,明明是一句话三个字就能让身边这个人无比幸福无比满足的,可她就像给人施了魔法一样,说出来的话竟是:“为什么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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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
这回轮到乔以安惊讶了,他迅速扫她一眼,问:“你不乐意?”
“不是,就是觉得太突然,还没做好准备。”这次她回得挺快。
“你只准备好好做新娘就好了,其他都不要你操心。”乔以安释然的样子。
她当然知道,婚礼轮不到她操心,关键是她恰恰就是没准备好做新娘啊!
“五一节我们回湖北一趟。”乔以安突然说。
“回湖北干嘛?”柳云夕又被惊到了。
“商量婚事啊。”乔以安笑着,“你拿不定主意,叫爸妈他们帮你拿。”
“你以为他们就会同意啊。”柳云夕白他一眼,“我妈才不希望我嫁那么远呢。”
“到时我们在市区买一套房子,一年回去几趟,解了她老人家的思女之苦,不就OK啦。”乔以安说得轻描淡写,却听得柳云夕心惊肉跳。
“你知道市区房子现在多少钱一套吗?我一个月工资还买不到一平米呢。”
乔以安没应,只给她半张微笑的侧脸。
“反正现在结婚我不同意。”柳云夕低声嘟囔。
乔以安依然没有做声,很专注地开着车子。
“英才的毛校长,现在好吧?”乔以安突然问。
柳云夕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起毛翰江来。
“不知道,都没联系。”才说完,又说:“上周他来过电话。说了梦冉的事情。”
说起梦冉,她才想起有几天没跟她联系了。不知她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样,回英才没有。想着就拨了她的电话。
“你放心,薄博在,没有什么事他解决不了的。”乔以安说。
果然,梦冉在电话里心情不是很差:“云夕,我回英才了。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谢谢你。”
柳云夕正要问她薄博的事,她又说:“你把银行卡号发给我,我把钱打给你。”
“不急。”她说,“你跟薄——博,还——好吧?”
梦冉静默了几秒钟,才说:“云夕,我现在不想说他,你把卡后发给我吧。”
“好。”她连忙答应,再不提薄博二字。话音刚落。梦冉挂电话了。
“你想撮合她跟薄博?”乔以安问,并没有惊讶,看来他能接受。
“是啊。”柳云夕回一句,又说:“我总感觉薄博老早就喜欢梦冉一样。不过那时候梦冉选择了他弟弟,他才没有表露而已。”
“难怪薄博这么多年都不找女朋友,原来心里住着一位公主啊。”乔以安笑了。
“像他这么出色的男人,身边应该有很多美女吧,看来他真是喜欢梦冉,才等了这么久。”柳云夕无限羡慕。
乔以安不动声色地看她一眼:“你身边的这个不出色吗?别忘了,我身边的美女从来都是跟云朵一样多的。”
柳云夕最喜欢他吃醋的样子。马上接嘴:“是吗?我怎么看不见?”
“因为你眼里只有我。”乔以安笑着。
“美吧,你!”柳云夕起身拉拉他耳朵。
“到了到了,别让我妈看见,给你打折扣了。”乔以安伸脖歪头。
柳云夕一抬眼,发现车子已经驶进一栋私人别墅了。别墅好大,亭台楼榭,花圃草坪,一应俱全。他们还没下车,一个慈眉善目雍容得体的夫人就笑盈盈地过来了。
“这是母亲。”乔以安交代一声,下车了。
“母亲。“他叫着,绕到另一边给云夕开门。
“阿姨好!”柳云夕微笑着招呼。然后目光游移,视线范围内没见着董事长。
“好好好,坐车累了吧,快进屋歇歇。”夫人眉开眼笑,连声音都是笑的。又对身后的乔以安说:“安儿,你父亲去袁家了,一会就回。”
“不是说等我一起去的吗?”乔以安问。
“是要等你的,但你袁叔知道你要带——”母亲看一眼云夕,“就让你父亲一个人去了。”
柳云夕知道应该是去祭奠袁香竹母亲的事情,他母亲没说完的话,她也听得出袁家不希望看见她。一直压在她心头的一个疑问,她终于有机会问了。
待乔以安母亲去厨房吩咐阿姨时,她悄声问:“袁香竹的母亲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乔以安顿了一下说:“袁阿姨身体一直不好,也查不出什么病,常年卧在床上,过年时病情发作,送医院不久就去世了。”
“哦。”她轻应一声,恍然释然的样子。
董事长在开中饭前几分钟赶回来了。他一进屋就呵呵笑,看见云夕,脸上的笑更浓了,往主座上一坐,开口了:“云夕啊,今天我们就把你和以安的婚期定下来。”生怕柳云夕会拒绝似的,紧跟着又说:“你放心,不会耽误你们工作,婚礼一切事物,都由我们操心,你呢,只要和以安选好日子,去拍你们的什么婚照就行,你说呢,老太太?”
“这样当然好。”乔以安母亲笑意盈盈。
董事长说这一番话时,乔以安一直盯着柳云夕,一脸的担忧,生怕她开口拒绝。现在看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更加担心了。
“董事长,阿姨——”柳云夕终于开口了,“婚姻大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等我先问过父母再说,行吗?”
显然柳云夕对于结婚的态度,董事长没有跟老太太讲。因为柳云夕一说完,她就十分不解地看着她,她怎么也没想到,柳云夕会不期待与儿子的婚礼。
“呃,母亲。”乔以安马上说,“我和云夕五一节回一趟湖北,就是商量婚事的。”
母亲轻“哦”一声,随后说:“对对对,婚姻大事,须要问过父母才行,云夕懂事啊。”
既然乔以安这么说了,柳云夕也不想扫大家的兴,暂时没再说什么,等于默认乔以安的提议。
“吃吧,吃吧,不知云夕吃得惯我们这边的饭菜么?”母亲热情招呼起来。
“吃得惯。”柳云夕微笑着回应。
“来,吃个大闸蟹。”董事长给柳云夕夹了一个大大的蟹,随后自己也夹了一个,边招呼乔以安:“以安,你也来。”
柳云夕却看见乔以安看着父亲的眼神不对了,表情也不对了。
二百二十
柳云夕不明白,乔以安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董事长吃螃蟹,好像董事长吃的不是螃蟹,而是毒药,让他惊奇,让他担忧。
她轻轻拉拉他的衣角,轻声问:“你怎么啦?”
对面的母亲好像也在悄悄提醒董事长,因为董事长一个蟹脚还没吃完,就急忙把螃蟹给了老太太,十分慌张又尴尬,嘴巴说着:“好久没吃这东西,嘴馋了,馋了。”
“父亲。”乔以安叫一声,声音好冷,“您的病?”
“呃,嗯,好了好了,不碍事了。”董事长慌慌应着。
乔以安突然拿起电话,不知要给谁拨,一张脸沉着,很可怕。柳云夕从没见他这个样子,再看看董事长,他好像也被吓到了,紧张地看着乔以安。见他就要拨出电话了,手中的筷子一放,问:“你打给小马吗?”
乔以安没应,继续拨着电话。
“别打了。”董事长轻喝一声,豁出去的样子,“我告诉你实情。”
乔以安果然从手机中抬起头来,迅速看他一眼,然后放下手机,静静地看着他,待他开口。
这个时候,董事长又不如刚才那么决断了,躲开乔以安的目光,看向左侧的老太太,老太太同样一副期待迷惑的眼神看着他,见他拖拉着不开口,催道:“快说啊,老头子,儿子等着呢。”
董事长挪开目光,拿起筷子夹一只螃蟹,往自己碗里一放,说:“我没病,从来就没有病。”
“父亲!”乔以安激动地叫起来。
“你——你说什么?你没病?”老太太也惊讶了,颤声问着。
“云夕,我们走。”乔以安牵起她的手一拉,她就站了起来,出了餐桌。
“安儿。”母亲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柳云夕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听见老太太那一声悲唤后,她使劲从乔以安的手中挣脱出来,气恼地看着他:“你怎么啦?不能好好说,好好吃顿饭吗?”
乔以安再次牵起她的手。用力拉着她往大门走,一声不吭。
母亲已经踉跄着追出来了:“安儿——安儿,你回来。”
柳云夕扭头看着后面的老太太,一边去掰乔以安紧握自己的手,一边用力踩着地板。不肯挪步。无奈乔以安力气太大了,就算她整个人吊起来,他也能携着她奔跑。
“以安!”她叫,“乔以安!”
没任何回应,乔以安头也不回地拖着她走、走、走,出了大门,出了花园,就要出别墅了。
“夫人,夫人,您怎么啦?”阿姨一声惨叫终止了乔以安的脚步。他立马放开柳云夕,飞身折向母亲。
“安儿,你回来。”母亲跪在地上,靠着阿姨,一只手朝他伸着。
“母亲,母亲。”乔以安扑上去,扶过母亲,让她平躺在自己怀里,他忘了,母亲近几年来心脏有些衰弱。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
董事长也跟着出来了,见老太太慢慢缓了过来,上前扶她:“来,进屋。进屋平躺一下。”
乔以安兀自抱起母亲进屋了,并不看他。
柳云夕见他尴尬地立在那里,无限惆怅落寞,便走上去,轻声招呼:“董事长,外面风大。您也进屋吧。”
“云夕。”他叫着她,“你知道以安为什么这样吗?”
她摇摇头。
“因为我骗了他。”董事长狠声说,无限懊恼,“那时我为了阻止他与你交往,逼迫他娶香竹,所以装病。要早知道事情绕来绕去又回到原点,我当初又是何必呢?”
原来是这样!
柳云夕忽然想哭,忽然涌起深深刺刺的痛。一个父亲怎么这么残忍,用这样的手段来逼迫儿子,剥夺儿子的幸福?乔以安当初是经历了怎样的挣扎与痛苦,才选择了成全父亲,痛苦自己?
那时候的他,到底承担了多少,到底承受了多少煎熬?他不告诉她,是不希求她的谅解,她的宽容,他要她狠他,她狠了痛了绝望了,才有可能走出去,彻底摆脱重新开始。所有的一切他一个人包了揽了,他一个人承受,一个人煎熬,一个人痛着苦着,还要笑着面对她,关注她,狠心地把她推得离自己越来越远……
“云夕,你也会恨我,是吗?”董事长轻声问道,随后自嘲一笑。
柳云夕静静地看着他,他那么慈善,那么亲和,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儿子呢?或许正是因为爱,才会那样做吧?很多时候,父辈们的爱都不是子女所期待的,他们的方式不对罢了。原来,用对方期待的方式去爱对方是不容易的,你给的,恰恰是他不要的,他要的,你却做不到,还固执地去纠正去改变。
“不,我不恨您。”柳云夕微笑着,说得真切,“我相信,您爱以安,只是不是他要的方式。他也不该恨您,您放心吧,他会理解的。”
董事长竟哆嗦着握起她的双手,颤声说:“以安果然有眼光,难得你这么明理,这么通达,我要感谢你,孩子,感谢你还能重新接受他,还能走进我们这个家。”
“走吧,进屋去。”柳云夕笑着,“这个家还得您主事呢。”
乔以安正在给母亲喂水,见他们进来,轻阖一下眼睛,继续喂水了,依然不看董事长。
柳云夕见老太太面色渐渐红润,已经不碍事了,便走到他身边,接过他的杯子,递给董事长:“您来吧。”然后对乔以安说:“以安,你出来一下。”
一出大门,柳云夕就扑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好紧好紧,好像要把自己挤进他的身体,与他合而为一一样。
“怎么啦,云夕。”乔以安颇为诧异。
“以安,我们结婚吧,马上。”
“结婚?你同意了?”乔以安立即捧起她的脸,惊喜地看着她。
“嗯,结婚。”柳云夕肯定地点一下头,“我再也不舍得让你难过了,我要守在你身边,时时刻刻看着你,要你笑,要你幸福。”
乔以安奇怪地看着她,实在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转这么大个弯。不过心里是高兴地,甜蜜地。在她光洁的额上亲一下,捧着她小脸的手一放,搂过她:“走,去告诉母亲,让她高兴高兴。”
“等一下。”柳云夕返身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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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一
“怎么啦?不许反悔啊。”乔以安一副紧张的样子。
柳云夕认真地看着他,问:“你是不是很恨董事长,你的父亲?”
提到董事长,乔以安神色立即就淡了下去,正要张口,柳云夕先说了。
“我都知道了。他装病逼你娶袁香竹,把你推进痛苦的深渊,还差点毁了你的一生,所以你恨他,是不是?”
“我不会原谅他!”乔以安冷声说。
“你必须原谅他。”柳云夕说得果决,“他是你父亲,他只会爱你,不可能害你,只是他的爱不是你要的,他的方式不对,但你不能否定他对你的爱!”
“爱是无罪的,是吗?”乔以安反问。
“有罪吗?你要给一个爱你的人判刑吗?无期还是死缓?”柳云夕紧盯着他。
乔以安默默看她几秒,唇角一勾,笑了:“听你的,走吧。”
柳云夕再次拖住他,仔细审视着他:“真的放下了?不是要听我的,而是真的要放下!”
“你看我是那么残忍的人吗?”乔以安刮一下的鼻子,“看来你还不是很了解我。”
是啊,他怎么可能那么残忍,抓住自己父亲不放呢?
一进屋,乔以安就去接父亲的杯子,说:“我来吧,父亲。”
董事长欢喜地应一声,把杯子给了乔以安,随后感激地看着柳云夕。十分赞许的点点头。
“我没事了,吃饭吧。”母亲也心情大好。坐了起来。
“对,吃饭,肚子早都空了。”乔以安扶起母亲,顽皮地说。
“你呀,跟小时候一样,最能吃。饿不得。”母亲娇嗔着。
“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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