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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掠爱,萧少的豪门妻子-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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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窘态弄的安安忍不住笑道:“灏灏,你二叔是生病了。”
  灏灏看向安安问:“二婶,二叔是生的什么病?”
  安安看了看佘正莲递过来的警告眼神,选择了避而不答。
  “正莲怎么了?”门口一个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曾莉莉率先开口:“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佘正东脱下身上的大衣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摞子资料。
  他直接走到佘正莲身边坐了下来,“年纪轻轻地就出现了身体状况?”
  很是玩味的一句话,灼灼的目光看的佘正莲浑身发麻。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佘正东挑眉道:“没什么意思?关心你而已。”
  佘厚祥轻咳了一声:“还有孩子在,你们注意点儿。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显然后半句话是对着佘正东问的。
  “想吃妈做的饭就回来了。”佘正东回答的不咸不淡的。
  这也让佘厚祥很是不满意,这两个儿子就没有和他好好说话的时候。
  他也不问了,心里叹了口气,默默地吃起饭来。
  真是应了那句话,父子就是前世的仇家,他们这是来向他讨债来的。
  曾莉莉已经把一碗热乎乎的米饭递到了佘正东的手上,她说道:“要知道你回来吃饭,我们就等等你了。”
  “就是不想让你们等,才故意不给你们电话的。”佘正东的态度简直是180度的大转弯。
  他笑着说:“妈,您坐下来吃饭吧。一会儿我吃完了自己会去盛的。”
  “好,快吃吧。”曾莉莉说完才坐了下来。
  一旁的灏灏从佘正东进门开始就盯着他看,这个时候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佘正东自然是早就觉察到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一句话问的灏灏怔住了。
  刚才看他对奶奶的态度灏灏还在想这个男人还不错,至少他在和自己的妈妈说话时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这真是不能夸,一转眼就变了一副嘴脸。
  都说孩子的脸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其实佘正东的脸更是的,变得更快。
  灏灏心里哼了一声,心想就你这样,我才不帮你在妈妈面前说好话呢。
  他们父子之间的暗潮汹涌,佘正莲都看在了眼里。
  “灏灏,一会儿吃完饭了,二叔陪你一起玩好吗?”
  “好呀。”灏灏故意说道:“还是二叔最好,你笑起来真是好看,不像有些男人。”
  这么明显的对比,在座的人都听明白了吧。
  就在大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佘正东的时候。
  这位灏灏口中的某些男人正自顾自地吃着嘴里的饭,咽下饭菜后他开口道:“学生的首要任务是写作业,如果自己的分内事情都没有做好,就没有资格提玩的事情。”
  犀利的话语完全是给下属训话的状态。
  灏灏低头应道:“知道了。”
  看着孙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佘厚祥开口道:“好了,这是家里,这里没有你的下属,只有你的亲人。别和我们打官腔,在这里你还没有资格。”
  佘正东听着父亲的训话,一改刚才的态度,沉声说道:“知道了,爸。”
  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佘厚祥得意地说:“好了,都吃饭吧。”
  “是,爸。”
  “是,爷爷。”
  安安和灏灏就像是商量好了的一样,异口同声道。
  这一顿饭倒也吃的热闹。
  饭后,佘正莲躺在了沙发上,长叹道:“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佘正东从那边端着水杯走了过来,“这是怎么了?”
  “‘妊娠伴随综合征’。”
  “什么?”佘正东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又问了一遍:“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再加上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佘正莲直接把自己的手机递到了他的面前说:“你自己看吧,我解释起来也费劲。”
  看到屏幕上的解释,一向严肃的佘正东也不觉笑道:“难怪我儿子问你的时候,你难以启齿,这个病还真是怪。”
  “哎。”
  “没找禹墨问问?”
  “别提他,这小子现在就是在看热闹。”
  佘正东没有再接话,知道他们几个的关系好的和一个人一样。
  如今这样,估计是真的没有好的办法。
  安安带着灏灏在楼上写作业,父母应该是去书房看新闻去了。
  此时的客厅只剩下他们兄弟二人。
  佘正东拿出刚才放在那里的一摞子资料递到了佘正莲的手上,“这些资料你好好看看,你和安安应该需要。”
  佘正莲接过来问:“这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
  随手翻了几页,佘正莲问:“这个婚庆公司很有名吗?”
  佘正东说:“这是严芳菲的公司,据说是很有名。”
  佘正莲立马由刚才的‘葛优躺’变换了一个正襟危坐的姿势。他笑着说道:“哥,我明白了。你这是打算让我和安安帮你追妻呀。”
  心中的那点算计被弟弟点破,佘正东还是略有些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说:“遇到点儿阻力,需要你和安安援手。其实也就是你们敲敲边鼓就好,毕竟我的工作性质不能像你追女人那样张扬。我总不能放下工作,抱着鲜花去她的公司吧。”
  佘正莲笑着说:“你不是放不下工作,是放不下面子。”
  到了这个岁数的男人,再也不可能像小年轻那样肆无忌惮了。
  再说了佘正东也是非常骄傲的男人,除了父母他还没有向谁低过头。
  此时他还没有明白过来,一个男人再傲娇,也绕不过一个情字。
  终究会有一个女人让你低身弯腰,抛下一切,或早或晚罢了。
  见大哥不语,想来是事情比较棘手。
  佘正莲劝慰道:“放心吧,有我和安安一定帮你摆平准嫂子。”
  “把那个准字去掉,听着不舒服。”佘正东依然强势地说道。
  “好,知道了。”佘正莲边说边想,总有看你低头的那一天,就等着看热闹了。
  。。。。。。
  一楼的书房里曾莉莉叹气道:“看来这次正东是无功而返呀。”
  听到她叹气,佘厚祥就心疼。
  “好了,你就别操心了,正东是有分寸的人,他会处理好。”
  “怎么能不操心?”曾莉莉忧心忡忡地说道:“这灏灏我们带着是高兴,可是毕竟没有父母在身边的孩子可怜呀,你没看今天饭桌上,灏灏还是不愿意和正东多亲近。”
  佘厚祥当然看到了,但是男女的思维方式毕竟上还是有区别。
  他劝慰道:“这有什么,当年我一心扑在工作上,你带着两个儿子不是也好好的嘛。”
  “好什么呀,你没见儿子都不和你亲近。”
  佘厚祥呵呵了两声道:“哪里有这么糟糕?”
  曾莉莉白了他一眼说:“当然有,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厚祥,其实现在事情的关键是灏灏妈那儿,我们儿子显然是她那儿碰壁了。”曾莉莉没有忘记儿子进门时的那一幕。
  晚饭时,曾莉莉是第一个看到佘正东进门的人。
  他刚进来时,脸上的表情是失落的。
  是听到了她叫他后,他的表情才缓和了一下。
  自己的儿子,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脱她这个当母亲的眼睛。
  儿子越是不想让他们担心,那就说明问题越严重。
  他的工作压力本来就大,再加上他的个性,想让他低头估计是有点儿难了。
  佘厚祥岂有不知,只是他故意在曾莉莉面前说的轻松,也就是不想让她过度忧心。
  这些年大儿子一直让他引以为傲,唯独这件事情上儿子没有处理好。
  话又说回来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当父母的就只能包容他了。
  如今看到老伴这么担心,他建议道:“要不还是请谨琛出面?”
  “感情这种事情,哪里是别人出面了就能解决的。”曾莉莉阻断了他的建议。
  书房里老俩口在长吁短叹。
  。。。。。。
  楼上的房间里安安一边看着画册一边问:“莲,你说我要是给芳菲姐打电话,她会惊讶吗?”
  佘正莲说:“她为什么要惊讶?你打电话你就是她的客户。”
  “不是啦,我是说她要是知道我成了正东哥的弟媳妇,她会怎么想?”
  佘正莲捏了捏她的脸蛋说:“你的芳菲姐和你可不一样,她现在叱咤商场,即便是你不打电话她也知道你的情况。”
  “呵呵,好像是呀。我怎么忘了这个。”安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用画册蒙上了自己的脸。
  “把画册拿开,上面的油墨会熏到我们的宝贝女儿。”说话佘正莲夺过安安手中的画册放到了一边的床头柜上。
  安安张着嘴巴,两手还保持刚才拿画册的动作,呆呆地看着他,就像是看怪物一样。
  佘正莲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道:“怎么了,想什么呢?”
  安安回过神说道:“我怎么觉得自从你确诊了这个‘妊娠伴随综合征',就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沉默了三秒后,佘正莲终于还是爆发了,“郁安安,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我又不是复读机,干嘛要再重复。”安安笑道:“再说了,好话不说二遍。”
  正在安安得意时,佘正莲突然把手放进了她的腰间,他的手指就像是痒痒挠一样。这一挠让她忍不住发出了求饶声:“莲,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吧。”
  “给我一个放过你的理由?”佘正莲上挑了一下眼角说道:“想好了再说。”
  他这算是打击报复了,此刻的安安也只能在心里说说。
  要是真说出口,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折磨”她了。
  “莲,你最好了,我爱你。”安安说完后偷偷地看了他一眼。
  果然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就在安安以为他放过她的时候,哪知道佘正莲一个翻身,直接把安安压在了身。下。
  只见他的双手撑在床上,身体悬空着,那双明亮的眸子痴痴地看着安安。
  这一看也看的安安心里热热的。
  她不觉咬了咬唇,微微垂下了眼眸。
  这一垂眸不打紧,那长长的睫毛就像是柔软的刷子刷过了佘正莲的心头,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
  他不觉咽了咽口水,温柔又带着点霸道的声音传来:“抬眼看着我。”
  为什么他这几个字就让安安的心只颤?
  一直都知道他的声音好听,也听了无数次,可安安就像是永远都听不够一样,凝神细听着。
  她轻轻抬起眼眸,那两把小蒲扇一下子就开启了。就像是忽地起了一阵风一样,纤长而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煞是可爱、撩。人。
  白皙红润的肌肤,真的如同一个瓷娃娃一样。
  佘正莲只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藏在心里。
  急切的呼吸轻轻缓缓地洒在她脸上的肌肤上,也让安安的心跳有点加快,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哪里还需要什么语言,过多的语言就是画蛇添足。
  唯有行动证明一切。
  佘正莲的喉结一动,薄唇慢慢朝安安靠了过去。
  安安闭上了眼睛,在静静地等候。
  “二叔,你们。。。。。。”
  这一声也把他们吓了一跳,刚碰上的两唇飞快地弹开了。
  佘正莲强忍着说道:“你小子就不知道敲门?”
  “我敲了,还敲了几遍,后来看你们没有锁门就直接进来了,谁知道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哎,非礼勿视呀。”
  早已经气昏了头的佘正莲开口道:“行呀,你还知道非礼勿视?那你的老师没有教你在没有得到长辈允许的情况下是不能直接进长辈房间的?”
  灏灏双手一掬有模有样地说道:“国学课上老师教我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侄儿我可是谨遵老师教诲。刚才全是无心之过,还请二叔海涵,那侄儿先行告退了。”
  说完灏灏学着电视剧里古人走路的样子,倒退一步出了卧室的门。
  等灏灏出去后,佘正莲自言自语道:“这小子刚才进来要干嘛?”
  安安想了想说:“好像没说就出去了。”
  “出去就出去了,那咱们继续。”
  不过这次佘正莲先去把门锁好了才折回来的。
  这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

  ☆、464 眼泪有时候就是洗刷痛苦的最好工具

  雨水滴滴答答,时不时地拍打着玻璃窗。
  二楼的画室里,梁鹏飞一家三口正在对那幅画做最后的修改。
  握笔的依然是千予。
  他把画上曾柔的嘴角那里稍稍调了调,直到自己满意了才问道:“爸爸、妈妈,这样修一下怎么样?”
  一个九岁的孩子能画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再说又是自己的儿子,曾柔自然不会吝啬赞美之词,“千予已经画的很好了。”
  得到妈妈的肯定千予也非常开心。
  一边的梁鹏飞浅浅地笑了笑,“千予,把画笔给妈妈,她可是会变魔术哟。”
  毕竟还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千予仰起头,瞪着那对如宝石一般的眸子,抬起手把画笔递到了妈妈手中。
  曾柔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梁鹏飞,还是拿起画笔在这幅画上稍微做了些调整。
  寥寥数笔,这幅画上满满的幸福感就跃然纸上了。
  千予惊喜万分,原来自己的妈妈真的是一个魔术师。
  “妈妈,你好厉害呀!”
  对于儿子的夸奖,曾柔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一个成年人在小孩子面前有些卖弄了。
  她拢了拢已经长到肩膀下面的头发,小声说道:“千予,妈妈是学了好多年的,你才多大呀,你比妈妈更棒。”
  “好了,你们母子都不要谦虚了。”梁鹏飞插话道:“我们一家人都是绘画爱好者,以后也要把这个爱好保持下去。”
  “爸爸这个主意太好了,那你以后带着我和妈妈要多出去走走才行,这样我们才能把所有的美景都画下来。”千予说出了多年来的愿望,从自己记事开始他就盼着有这一天。
  这一盼就是多年。
  梁鹏飞当然知道儿子的那点心思,他何尝不想呀,可是人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逼不得已。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余生他一定要带着曾柔、千予去所有能到的地方。
  梁鹏飞应道:“好,爸爸一定会做到的。不过现在是不是要去准备一下,你要休息了。”
  曾柔这才抬眼看了一下,的确是很晚了,小孩子休息好才能发育好。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为孩子做过什么,今天她一定要亲自为儿子做点事情,哪怕只是铺床盖下被子也好。
  不自觉地曾柔就跟到了千予的卧室。
  蓝色调,是她最喜欢的颜色,没想到也是儿子喜欢的颜色。
  看着这蓝色的家具,还有蓝色的床单,曾柔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儿子一样。
  她弯下腰把床单又整理了一下,把被子又铺了铺。
  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轻柔、仔细,深怕哪里没有做好一样。
  天下的母亲应该都如此,只想把最好的给孩子。
  曾柔是更甚之。
  从浴室里换了睡衣出来的千予,出来时正看到妈妈在为他做着这一切。
  他放缓了脚步走到了曾柔面前,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妈妈,晚安!”
  儿子的吻,吻得曾柔心里激动不已。
  这真的不是梦,她能不开心吗?
  忍住所有的情绪,曾柔轻声说道:“儿子,晚安!”
  直到千予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渐渐传出了轻鼾声,曾柔这才起身离开。
  她走到门口手握着门把手,还是不放心地又看了一眼这才把门关上。
  房门关上的瞬间,曾柔再也没有忍住。
  她捂住嘴巴抽泣着,强迫自己不发出一点儿声音,深怕吵着儿子。
  曾柔憋得太难受了,她要把所有的歉意都发泄出来才行。
  情绪宣泄的过程中,她的肩膀不停地抖动着,整个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倒下去的时候,一双长臂伸过来把她抱住了。
  这个怀抱很温暖。
  曾柔抬起红红的双眸看向梁鹏飞,一切都化作了无声的眼泪。
  梁鹏飞亦没有吱声,只搂着她向他们的卧室走去。
  曾柔几乎是靠在他的肩上走到卧室的,脚已经感受不到了地面的存在,浑身都虚软无力。
  卧室的床边上梁鹏飞把她楼的紧紧的,静静地等待着。
  他知道要给曾柔一个宣泄的口子,让她把这些年积压在心中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憋在心里真是很难受,堵得人会喘不过气来。
  这个梁鹏飞深有体会。
  “柔,想哭就好好哭,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梁鹏飞拨开她额前的头发说:“眼泪有时候就是洗刷痛苦的最好工具。哭过了,所有的一切也就烟消云散了。今后的生活里,你有我和千予。我会一直陪你到老,照顾你到老。”
  是呀,陪伴就是最长情的告白。
  有他这句话曾柔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鹏飞,我没有委屈,只想着把今后的日子过好,陪在你和孩子身边。”曾柔把自己的头偏靠在梁鹏飞的肩头轻声地说着。
  她的声音就像是一抹暖阳照进了梁鹏飞的心房,他的心房里一片光明。
  梁鹏飞抬手抹了抹曾柔脸上的泪痕,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在了床。上。
  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聆听着窗外滴滴答答声,那美妙的音符飘进了他们的耳窝,也伴着他们进入了梦乡。
  。。。。。。
  翌日,vip病房里,李呈勋已经换下了身上的病号服。
  秦禹墨在一旁说:“既然你坚持要出院,那我就给你办理了,不过回去了还是要注意。”
  “好,我会注意的。”李呈勋由衷地感谢道:“秦医生,这次非常感谢你。下次到榕城一定要和我联系,咱们这也算是朋友了。”
  秦禹墨笑道:“我是不会和朋友客气的,过去了一定找你。”
  随后他又看了看门外说:“你稍微等一下,我通知了莲,他和安安应该会很快赶到。”
  李呈勋有些愕然。
  秦禹墨解释道:“我知道你不想给他们添麻烦,不过他们送送你也是应该的。”
  不等李呈勋再开口,佘正莲就带着安安站在了门口。
  秦禹墨瞥了一眼门口的两人说道:“哟,你们还真是快呀。好了,你们先叙叙,我先过去了。”
  李呈勋点点头,目送着秦禹墨离开。
  秦禹墨走到门口时,向佘正莲的肩头拍了一下很快就闪人了。
  “学长,你不是还没有痊愈吗?”安安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李呈勋笑着说:“已经没有大碍了,秦医生说平时注意一下就没有问题。”
  “李总,既然你坚持要出院,想必是榕城还有事情等着处理,那我安排司机送你。”佘正莲开口道。
  李呈勋看着他说道:“一直麻烦莲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边分公司的经理就在楼下,这次就不麻烦莲少费心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再和你客气了。”
  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总是过于客气。
  一时间病房里的空气有些滞住了。
  不过最终还是被李呈勋打破了,“莲少,你和安安的婚期定了吗?”
  佘正莲说:“还没有,现在考虑到安安的身体状况,我们会挑一个好日子。等挑好了,我一定会提前告诉李总的。到时候还希望李总能抽出时间来江城喝一杯我和安安的喜酒。”
  “好,我一定会过来的。”李呈勋说的笃定,就像是承诺一样。
  他又看向安安说:“安安,你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子。”
  安安说:“谢谢你,学长。”
  此刻该说的话好像都说了,也的确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李呈勋和他们告别后直接坐电梯到了楼下。
  他拒绝他们相送,理由是安安的身体为重。
  佘正莲又何尝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站在玻璃窗前,安安和佘正莲就这样看着李呈勋上了车离开。
  那辆车子如同一个小黑点逐渐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好了,他早就想离开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李家也离不开他。”佘正莲把安安揽入怀中说:“要是不舍得,我们结婚的时候提前请他过来。”
  安安斜了他一眼:“你才舍不得呢。”
  “我是感激他。”这次佘正莲说的很认真。
  刚才没有说出口的话,其实都记在心里。
  佘正莲在心里已经认可了李呈勋这个人,也铭记了他这份情。
  在有生之年只要李呈勋用得着他的地方,他一定会义不容辞。
  安安岂有不知,她当然知道她的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双手抱住佘正莲的腰,轻声说:“莲,我懂你。”
  这个丫头就像是八爪鱼一样把他缠得紧紧的。
  佘正莲不觉好笑道:“你说要是我们的女儿也是你这个样子,家里该有多热闹呀。”
  “热闹点不好吗?”
  “当然好,不过就是怕她将来大了没人敢娶。”
  安安这下算是听出来了,她哼道:“原来是嫌弃我呀,要不我现在就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嫁给别人去?”
  佘正莲说:“你敢?”
  安安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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