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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家里有金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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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了他!


第40章 
  薄正永夫妇还在热情地介绍, 薄时绯听不下去, 出声打断:“把我当傻子耍, 很好玩儿是吗?”
  薄正永夫妇顿时停下,疑惑地看向儿子。
  就见他死死盯着姜知,眼波摇晃个不停,这才明白, 他那句问是对姜知说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薄太太拉了把儿子,觉得他眼神尖锐得有些吓人,小声训斥,“难得大家又聚在一起,你那是什么表情?”
  薄时绯避开薄太太的手:“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
  姜知显然还没弄清楚状况,见薄时绯用冷厉的目光看着自己,紧绷的面容蒙着层薄怒。
  她有些不解, 困惑地看着他:“什么?”
  都已经当面被拆穿了,还想继续装不知道?真当他是傻子吗?
  薄时绯敛着眸, 胸口起伏不定,而后忽地嗤笑了声, 觉得自己果真是蠢透了。
  一个十八线黑料女星凭什么进大制作剧组?还越过资历比她深的前辈拿到女四的角色……
  他托人去找的监控录像还没眉目,当初造谣的博主已经认错澄清……
  苏晚晚精分引战,评论里浩浩荡荡帮姜知说话的水军……
  ——这些事,但凡他能稍稍细想, 也不至于一直被蒙在鼓里。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嗯?”他一步步后退,眼尾泛红,指着姜彧问, “那他算什么?”
  姜知这才觉出不对劲:“你还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薄时绯呼吸都乱了,“不知道你根本不是无依无靠的十八线小透明,而是姜家的千金?是…跟我订下婚约的未婚妻?”
  姜知刚穿书那会儿,四面楚歌,深陷谷底,她怎么想得到自己竟然是叛逆离家的豪门千金?
  她不是故意撒谎,更没有刻意隐瞒,跟哥哥和好如初之后,她也没有机会专门向他说明什么,再说,她的家务事,别人有兴趣听吗?
  可现在看来,薄时绯似乎误会了。
  姜知:“不是你想的那样。”
  薄时绯:“那你告诉我,是怎样?”
  见状肯听自己解释,姜知稍微安心,可张了张嘴,却发现无从解释。
  解释?她怎么解释?说她不是原来的姜知?说这个世界是她看过的一本小说,她莫名其妙就穿进来,所以完全不知道原身还有个大佬哥哥?
  谁会相信?
  她沉默得太久,薄时绯心口渐渐发凉:“不说话?是默认不解释吗?”
  喉咙里有个声音在大喊:
  说啊!随便给个什么敷衍的理由都好!他会信的,他真的会信的……
  可到最后,姜知也给不出半句解释,她只是弯下脖子,抱歉地说:“我没有故意隐瞒……”
  没有故意隐瞒,却还是隐瞒了。
  她明明就有那样强大的后台,他却以为她是个受欺负的小可怜,一次次帮忙,一次次被她感激,傻乎乎觉得自己是庇护着她的英雄。
  看到她欢天喜地上了劳斯莱斯,还担心她太过单纯,被豪门里的男人玩弄感情。
  现在看来,被耍得团团转的人,是他。
  她是不是也会像当初那些人一样,背地里说他是个傻子,狠狠嘲笑?
  可偏偏,他却无法像对待那些人一样,把她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顿,直到发泄完所有的火气为止。
  闭了闭眼,他看向薄正永夫妇,不留情面地表示:“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接受商业联姻。所以……”
  他又看向姜知,微微弯下腰,与她平视。
  声音又低又轻,带着赌气的恶劣,一字字说给她听,“就算你费尽心思接近我也没有。”
  姜知没料到他会这样想她!一时间也有些生气,便仰起头,回击道:“真巧,我对毫无感情的商业联姻也没兴趣,正好,趁着双方家长都在,咱俩把婚约解除了吧!”
  薄时绯眸光一顿,重新站直身,故作轻松地说:“好啊。”
  薄正永夫妇简直晴天霹雳!
  两人卖力地想要撮合这段姻缘,结果直接被这混小子给搅黄了?!
  “胡说什么呢!”薄太太气得要命,用力打了儿子一下,斥道,“还不快给知知道歉?”
  姜知:“阿姨,他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反倒是我承蒙他很多照顾。”
  “他照顾你是应该的。”薄太太赶紧哄儿媳妇,“婚约是你们俩的爷爷订下的,是两家的缘分!时绯胡闹,你别跟着他乱来,这小子就嘴…贱,心眼儿不坏的,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都这样了还想强行联姻?他和姜知只是两家利益最大化的工具吗?到底有没有把他们当人看!
  薄时绯脾气上来,扯掉薄太太的手,朝后退了两步,他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眼里早是一片清寒:“既然我跟姜小姐都对这段联姻没兴趣,又何必强行凑在一块儿?”
  姜彧原本就对这段婚约持观望态度,如今见薄时绯这样抗拒,更加不会同意把妹妹嫁给他。
  便出声表明态度:“薄叔薄姨,爷爷辈订下亲事原是想让两家亲上加亲,要是起了反效果,这件事便违背了长辈们的初衷,所以,婚约的事我们以后都无须再提。”
  *
  那场晚宴之后,很快便是九月——新学期开学的日子。
  原身就读于京市音乐学院,这学期开学步入大三,想到她期末考试都没去,姜知有些头疼地想,要顺利毕业得趁着剩下两年的时间好好把之前的学分都补上。
  开学当天。
  姜知让司机把她送到校门口便兀自前往班级报到。
  凭借着记忆和教学楼地图,她顺利找到管弦系弦乐1班的教室,刚从前门进去,原本喧闹的教室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先到的同学们看着姜知愣了半晌,渐渐响起议论声:
  “这谁啊?好漂亮的小姐姐,走错教室了吧?”
  “说没见过的是不是暑假都没上网的?这是姜知啊!姜!知!”
  “啊?姜知?谁啊那是?”
  “就那个夜店女,杀马特葬爱家族打扮的那个。”
  “我靠!不是吧?原来她这么漂亮?!”
  “混娱乐圈的,有几个不整容的?假的啦!”
  早就习惯各种流言蜚语,姜知淡定地穿过无数探究的视线,在窗边的空座坐下。
  音乐学院原本就是美女聚集地,更别提号称音乐界女神的管弦系,连校花都在他们班,颜值一等一的能打!
  可到了姜知面前,那点漂亮完全不够看,完全是鸡与凤凰的差别。
  班里关注娱乐圈的人不少,暑假闹了几次热搜,都在网上看过姜知褪去浓妆后的模样,原以为那是加了几百层美颜滤镜营销出来的假脸,没想到近距离接触真人,比照片上还美得惊心动魄!
  前排的男生回头看她,一个个都有些春心萌动。
  妈的!太漂亮了!
  大胆又有自信的男生向她搭话:“姜知,你拍戏不是很忙吗?今天来了,真有点意外。”
  原身逃课是常态,两学年下来都没被开除,估计是哥哥在背后打点的缘故。
  姜知看过学生手册,原身一共挂了不下十门课,大三又正是专业课集中的时段,这学期她可有得忙!
  她拿出手帐,在月计划页誊写课程安排,拧开笔盖的时候,抽空回答男生的话:“八月杀青,最近暂时没有新戏。”
  “这样啊……”见她态度平和,男生受到鼓舞,继续问,“那你这学期要来上课吗?”
  姜知点头:“嗯,都是专业课,当然来。”
  其实大学课业挺轻松,尤其像艺术类,会留给学生大量的私人时间自己去练习,一周几次课罢了,但凡真正想学东西的人都不会翘课。
  男生笑了笑,见她埋头写东西,也不好继续缠着她说话,转回身前,又羞赧地说了句:“淡妆挺适合你的,比…比浓妆好看。”
  姜知愣了愣:“我今天没有化妆……”
  拍戏的时候皮肤吃了不少化学物品,所以私底下姜知都只做基础护肤和防晒,给皮肤透透气。
  她是实话实说,可到了某些人耳朵里,就成了装模作样。
  与她隔了几列座位,饶箐箐和同伴对视一眼,不屑地瘪了瘪嘴。
  姜知那话,也就骗骗直男!现在哪个女生出门不化妆?况且还是混娱乐圈的,不好好打理一番被狗仔队拍到丑照可就完了!
  饶箐箐斜眼打量姜知。
  隔着一定距离看不清楚,但那么白的皮肤、红得恰到好处的嘴唇,不知道费了多少时间才画出这么自然的心机裸…妆!
  “还是咱们箐箐漂亮!那种整容女有什么好看的?武瓒他们真是又蠢又肤浅!”同伴向饶箐箐吐槽,语气有多酸多嫉妒,只有她自个儿知道。
  饶箐箐没说话,但脸色很冷。
  她又朝武瓒那边望了眼,男生斜着身体,目光越过两排座位的距离落在姜知身上——那是男人对女人的打量,直白又炙热。
  武瓒,校董独子,家世好,脸也好,是当之无愧的校草。
  京音和周围其他学校多的是对他有意的女生,饶箐箐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过,但她喜欢武瓒这件事,已经通过班集体活动和平日课间的互动显露了出来。
  一个校草,一个校花。
  两人俨然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惜,都两年时间了,武瓒对她也没什么表示,身边的女生还是隔三差五地换,听说都是对方主动。
  情敌虽多,但饶箐箐都没当回事,毕竟她是京音的校花,跟那些女生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武瓒要不是傻子,迟早会来追她,一切,都只是时间问题。
  然而谁知道班里独来独往,经常翘课的杀马特夜店女会突然洗掉辣眼睛的浓妆,还把脸整得这么美?!
  饶箐箐的危机感,在看到武瓒撑手起身,跳过两排座位坐到姜知身边后,一瞬间飙升到了极点!
  而那头。
  武瓒捏了捋姜知脸侧的头发,在指间细细摩挲。
  见姜知不悦地退开,一脸防备警惕,他不由笑了声,出言邀请:“原来你卸了妆这么好看,怎么样?待会儿坐我的车去莲山兜兜风?我拿第一给你看。”
  武瓒说的兜风,实为飙车。
  是富二代们最喜欢的娱乐项目之一。
  姜知对此不感兴趣,直接拒绝:“抱歉,我没空。”
  “喏,我的车钥匙。”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武瓒把钥匙直接塞给她,自顾自约定好时间,“下午三点,北校门见。”
  邀请一个完全不熟的人去兜风,还直接把钥匙给她,就因为觉得她卸妆后漂亮?
  姜知觉得可笑。
  她把钥匙重新塞还给他,拒绝毫不留情:“我说了,我没空,更没兴趣。”
  被当众拒绝两次,武瓒脸色有些难看,他冷哼了声,把玩着车钥匙,缓声嘲讽:“真以为混了娱乐圈自己就从鸡变成凤凰了?嘁,给脸不要脸!”
  因为被薄时绯误会,姜知近来心情不太好,听武瓒骂得这样难听,一瞬间来了脾气。
  “不要脸?”她用力拍桌,反唇相讥,“你在说你自己吗?到处招惹女生,真当自己是情种不成?在我看来,你和四处沾屎的苍蝇没什么两样。”
  她的比如太过形象,有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武瓒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姜知的鼻尖,恼怒地骂道:“总比你这种夜店野…鸡强!清高什么清高?早他妈被睡黑了!”
  他的话不堪入耳。
  班里有同学觉得武瓒过分,上前劝说着把人拉开:
  “武瓒,你别这样!姜知是女生,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都是同学,别伤了和气。”
  “就是嘛,大度点儿!姜知你也真是的,不去就不去,何必出口伤人呢?”
  饶箐箐在一旁幸灾乐祸,和同伴嘀咕:“敢做还不准人说了?这年头女表子也想立牌坊咯!”
  声音不加掩饰,隔着几列座位的距离清晰传入姜知耳朵里。
  她没再管武瓒,扭头看向抱着胳膊眉眼挑衅的饶箐箐,扬声问:“你今天没刷牙?嘴这么臭。”
  饶箐箐表情一僵,紧接着反击道:“再臭也没你恶臭!私生活这么乱,拉小提琴简直就是对音乐的玷污!干脆退学好了!专门伺候你的金…主去!”
  饶箐箐起了头,她的姐妹团自然跟着下场,围攻姜知:
  “四个学期就没见你来上过几次课!你这大学到底读来干嘛的?”
  “就是,经常夜不归宿,要么就是醉醺醺回寝室,弄得乌烟瘴气的!”
  “你这种人根本不会拉小提琴,只会吹…箫吧?”
  “不是会不会拉的问题,而是她这种人根本就没资格拉小提琴。”
  七嘴八舌的谩骂声中,姜知淡定地敲了敲桌面,轻飘飘的眼神仿佛在看低…贱的臭虫:“我有没有资格拉小提琴不是你们说了算,而是听众。”
  饶箐箐噗嗤笑出声:“不是我说你,入学两年你有来琴房练过一次琴吗?呵!要说我,你恐怕连初级曲目都完成不了。”
  最近恰逢音乐节,教室前后台的墙上都贴有比赛宣传海报。
  饶箐箐心生一计,指着海报说:“要想证明你配得上咱们京音管弦系学生的身份,那就去参赛好了!依你所愿,让听众来说,你有没有资格拉小提琴。”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姜知目光停留片刻,她应了声“好”,然后又补了句:“你也参赛,输的人向另一方道歉。”
  饶箐箐笑容更甚。
  她自幼学习小提琴,进校后也一天没松懈过练习,姜知跟她比?赶着来找虐吗?
  “这可是你说的。”饶箐箐把赌注加重,“那好啊,不过,我不要什么道歉,我要输的人退学。”
  “退学?”姜知笑了,“你确定?玩儿这么大你输得起?”
  饶箐箐当然不认为自己会输,注意到武瓒正看她,便更加不容退却。
  她抬起下巴,高傲地应战:“我确定!输的人退学!全班作证,谁都别想赖账。”
  断章不满意,结尾补了一千字。


第41章 
  新学期的报到在辅导员枯燥的发言和一众难掩兴奋的私语中结束, 不少人都在等着姜知打脸退学的好戏。
  饶箐箐可是他们系的王牌!是老教授最青睐的得意门生!跟她比赛演奏小提琴?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姜知输了。
  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 在九月中旬拉开帷幕。
  因着只是京市几所音乐学院之间联合举办的高校赛, 所以并不像全国性的选秀节目那样声势浩大,消息仅在几所大学间流传,关注度很低。
  即便如此,比赛前姜知还是认真准备。
  和原身一样, 姜知的母亲也拉一手绝赞的小提琴,姜知耳濡目染,在学习钢琴的同时也没落下小提琴。
  在原来的世界里,她拿过国际大师级别的奖项,穿书后虽有一段时间不曾碰琴,但刻进骨子里的才艺,岂是说扔就扔?
  一辆灰色宾利缓缓驶入学校大门, 在礼堂外的空地处停下。
  司机看了眼后视镜,回头提醒:“小姐, 到了。”
  姜知应一声,将膝盖上的小提琴重新放回琴盒, 定了定神,推门下车。
  想到什么,司机划下车窗急急补了句:“小姐,比赛加油。”
  姜知愣了愣, 失笑道:“不过是场小比试罢了。”
  司机也笑:“的确,对小姐来说,再大的赛事也不过小比试。”
  姜知谦虚着说:“谬赞了。”
  就读京音的学生大多家境殷实, 但一辆六百多万的宾利却不是中产阶级家庭随便消费得起的。
  于是,送姜知来的豪车,和姜知本人,就格外的惹人注目。
  “诶,箐箐!快看!那边!”饶箐箐正从宿舍赶来,同行的人中有个女生眼尖,指着礼堂门口的空地八卦地低呼。
  饶箐箐顺势望去,先看了眼姜知,而后目光落在那辆宾利车的车主脸上,顿时浮起讥讽的笑:“她还真是为了钱不断刷新我的下限,那男人都够当她爸了!在武瓒面前装清高,在金…主面前不知道浪成什么样。”
  “网上不都说了吗?她就一夜店鸡,靠卖…肉博出位,能指望她多干净?”同伴瘪着嘴,眼底满是轻蔑,“你们说她有没有艾滋啊?真怕不小心被她给传染了。”
  “有也不用担心。”饶箐箐成竹在胸,笃定地说,“反正,她马上就要滚出我们学校了。”
  ……
  为公平起见,此次比赛评分机制由两部分组成:一为评委打分,二为网友投票,最后综合评判出冠亚季军。
  这类比赛,学生们向来不积极,报名的人从不过百,前来礼堂观看的学生也仅限亲友团。
  但今年,因为姜知和饶箐箐打赌的关系,多了不少看好戏的人,偌大的礼堂竟坐满了四分之一。
  “怎么来了这么多人?”饶菁菁越过帷幕,往观众席看了一眼,不有诧异。
  同伴替她整理裙摆,偷笑着说:“都来看你打脸姜知的,记得打响亮一点!”
  饶箐箐也笑,眉梢飞扬着得意之色:“那还不容易?就算没我,郑老师也能把她批得无地自容!”
  她口中的“郑老师”是京音管弦系的教授,苛刻到近乎变…态,还特别毒舌,不少学生都被她骂哭过。
  想到待会儿姜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痛批的狼狈模样,饶箐箐已经忍不住要笑出声了。
  “她是几号?”饶箐箐问。
  同伴瞄了眼正在准备的姜知,见她桌前放着一个写有64的号码牌,便回答说:“64,在你前面一个。”
  饶箐箐哂笑:“报名还挺积极。”
  同伴附和:“越是井底之蛙越是自大,估计是酒喝太多喝傻了,真以为小提琴比赛拿奖跟傍有钱老男人一样轻松?”
  饶箐箐斜睨姜知一眼,胜券在握地坐到沙发上休息。
  昨天已经进行了钢琴组的表演,今天的弦乐组从30号选手开始。
  随着礼堂的灯熄灭,只舞台洒下一束光,观众席逐渐安静下来。
  选手们陆续登台,演奏后由六位评委老师打分点评。
  后台的选手陆续减少,很快,轮到姜知上台。
  她从容地站起身,褪下风衣外套,露出里面单肩系带的黑色礼裙,明明没有光束打在她身上,可刹那间,后台所有的目光却像是飞蛾扑火般全都黏在了她的身上。
  “天!好漂亮的裙子!”
  “什么牌子的?以前怎么从没见过?难道是高定?”
  “这是姜知?真人竟然比网上还好看!我以为那些图都是因为P过才那么美。”
  且不说琴技,单是外貌和气质,姜知便胜饶箐箐一大截。
  饶箐箐死死盯着姜知的裙子。
  越是看不出牌子的,越是贵,尤其做工精致,布料瞧着也十分高级。
  再看她的。
  花几千块重金租了一条礼裙,和姜知的一对比,根本就像地摊货!
  察觉到饶箐箐的难堪,她的同伴赶紧安慰:“没事儿,咱们这是音乐节比赛,比的是琴技又不是裙子!再说了,她那裙子怎么来的,想想就恶心!”
  是啊,出卖自己得来的裙子,真是够脏的!
  饶箐箐重新拾回优越感,她掏出粉饼补了补妆,等着姜知出丑后登台打脸。
  “64号准备了!”比赛组的老师探头提醒。
  姜知应一声,走到了帷幕边缘。
  前一名选手拉完最后一节音符,收起琴弦,冲台下鞠躬示意,稀稀拉拉的鼓掌声后,是评委老师的打分和点评,郑老师的点评险些把选手给骂哭。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一位能打动我的选手!这就是咱们古典音乐界的新鲜血液!看看!水平差成什么样了!还拉什么小提琴?回家锯木头去吧!”
  后台的选手都有些惴惴。
  都是心高气傲的年轻人,脸皮薄,自尊心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骂得一文不值,还不如不参加这破比赛!
  饶箐箐看了眼姜知,却发现她脸上没有丝毫惧色,她皱了皱眉,转而给出合理的解释,初生牛犊不怕虎,姜知那种会拉几个曲子就得意洋洋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专业的表演者对每一个音符每一段乐章的要求有多苛刻,等待会儿被骂得狗血淋头就明白差距何在了!
  “下面有请64号选手,来自京市音乐学院管弦系的姜知为大家带来精彩的演奏!”
  随着稀稀拉拉的掌声和窃窃的议论,姜知踩着黑色细带高跟鞋一步步走到舞台中央。
  冷白的光从头顶洒下,衬得她肌肤雪白,眼眸乌黑深邃,柔软的头发慵懒地搭在肩头,在纤细的锁骨埋下一片灰影。
  台下传来吸气声。
  无论是本校还是外校的学生,都被舞台上的姜知美得一阵惊艳。
  伴奏响起的那刹,从后门走进来一个人。
  身姿修长,气质清贵,他穿一袭黑色西装,肃穆却不古板,眉骨下深邃的眼眸,噙着淡淡笑意。
  “姜董,时间刚好。”助理在一旁低语。
  姜彧略略颔首表示知道,然后走下阶梯,来到后排无人的座位,举起怀里的小型摄像机对准舞台。
  优雅的小提琴曲回荡在礼堂。
  姜知所演奏的这曲《家》基调忧伤,是上个世纪法国著名作曲家的一首思乡曲,表达其身处异乡,思念家人却回不去的无奈,但悲伤中却又夹杂着一丝温馨,即便分离,曾经和家人在一起的温暖始终萦绕心头,带来爱和希望。
  只有经历过这种思念的人才能产生强烈的共鸣。
  姜彧抬眸望着舞台上的女孩,脸上都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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