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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偏执狂[娱乐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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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暖轻轻点头:“对,发生了一件很好的事。”
  在她落座后,解宴进来,她与他隔着好几排的距离,解宴从另一个入口进来显然离他的座位更近。但是他却和桑暖从同一个入口进来,自然要经过她的位置。
  前辈看到解宴,同他打招呼。
  解宴自然停了下来,桑暖正在整理自己的裙摆,稍微一抬头就看到解宴看向她的目光。
  与平时不一样,还是温柔的,却又多掺了一点异样的情愫。
  就是这一点异样的情愫,让桑暖不敢多看他,仿佛再多对视几秒,他们会在摄像机面前流出异样。
  桑暖对解宴点点头,收回视线。
  她在整理裙摆上的装饰,恍然觉得会场里很热,热得她脸颊都要烧起来。
  最佳女主不出桑暖所料,那部青春影片没有给她带来这个奖杯。没有太大的期望,所以报出得奖人的名字时,桑暖也没有失落。
  而最佳男主的桂冠又一次落到解宴手里。
  他被颁奖人请上台,会场里的快门声不绝于耳。
  解宴接过奖杯,他的获奖感言简短,寥寥几句就结束,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桑暖处,忽然笑了。眼尾轻轻上挑,柔化了所有眉眼的冷冽。
  这个笑不出一个小时,就被粉丝和各大营销号转发,顶上了热搜。
  桑暖坐在解宴的车里,阅读灯光柔和,所以即使刷手机也不觉得眼睛难受。
  她轻轻念出粉丝对于解宴这个笑容的夸赞:“你是晨露落于星辰,是林间惊鸿一瞥。自此于我,是眉间心上,念念不忘。”
  解宴压着帽子,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听到他的声音,应该是笑了。他靠过来,问桑暖:“最后一句是什么?没有听清。”
  她重复一遍:“自此于我,是眉间心上,念念不忘。”
  解宴将帽檐压得更低,他靠着桑暖的肩,声音在她耳畔。
  “于我也是眉间心上,念念不忘。”
  她才反应过来,看他,也只能看到黑色帽檐上的商标。
  解宴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他将帽子摘下,露出那张被粉丝转了成千上万遍的脸。
  “是我错了。”还没等桑暖开口,他就第一时间认错。
  她说:“那有什么处罚?”
  解宴想了想,将青榈奖的奖杯拿过来:“罚我将它送给你。”
  话一出口,解宴就知道自己说得不对,他慌慌张张地直起身。
  “我并没有什么意思。”
  桑暖还没有想到什么,就被他的反应弄得弯了眉,她等解宴继续说下去。
  “我想将我所有的荣誉都送给你。”解宴说,“因为我是追逐着你,才进来了这里,所以我拥有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的。”
  桑暖眨了眨眼,她说:“你觉不觉得现在,你就像一个小粉丝。”
  我不是粉丝,是你狂热的仰慕者,最疯狂的信徒。
  解宴轻轻点头。


第29章 
  桑暖第二天就接受了舒舒的逼问; 她问桑暖昨天为何不乘公司的车回去; 还有她口中所说的朋友到底是谁。
  舒舒实在太过敏锐; 有一点点动静都瞒不住她。
  她挑了最后一个问题回答舒舒:“那个朋友是解宴。”
  “解宴?”舒舒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点; “你们不是吵架了?”
  桑暖镇定自若地给自己倒橙汁,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在温暖的室内倒下; 因此杯壁上凝出了小小的水珠。
  “吵架了就不能和好吗?”
  舒舒点点头:“是可以和好,但是看你们那么久都没有一点迹象,我还以为你们要老死不相往来。”
  她听着舒舒最后那个形容词,然后说:“这个情况,目前是不太可能发生。”
  这一句话平常,舒舒却从中听出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所以; 你们是在一起了?”
  桑暖吓了一跳; 她还没有说什么,舒舒怎么就猜出来了。
  看到她的表情,舒舒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神色复杂地看了桑暖一会儿; 最后只能叹气:“看来是真的,你果然还是被解宴追到了。”
  桑暖觉得奇怪:“为什么是解宴追我,就不能是我追解宴吗?”
  舒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橙汁; 早上新鲜榨的,虽然在冰箱里放了一会儿,但完全不影响它的口感。
  “这还用问吗?”舒舒说,“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 他是喜欢你喜欢得要疯掉了的那种。”
  该说是当局者迷吗,桑暖没有感受到舒舒所说的,解宴喜欢她喜欢得要疯掉的感觉,就只有在昨天,他表白的时候,情绪稍稍激烈了一点。
  喝完一杯橙汁后,舒舒对她总结。
  “你们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时候,眼神动作一定要克制,然后约会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能被狗仔或者粉丝拍到什么不该拍到的照片……”
  舒舒说了一大堆,桑暖仔细听下来,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当初她和许裴至在一起的时候,舒舒也是这样的说的。她怀疑这段话是写在公司章程里,要求每个艺人的经纪人或者助理都要熟读并背诵。
  因为连语序,似乎都相同。
  最后舒舒停下来,她看着桑暖,然后说:“希望这次,他不会让你伤心。”
  舒舒该是有多厌恶她的恋爱所带来的麻烦,才会说出这么令人感动的话,让她泪流满面。
  晨起化的妆,全都糊得一塌糊涂。
  今日本来不需要到公司,可是由于桑暖昨天这突如其来确定的恋爱关系,还是让她的团队开了个紧急会议。
  公司不会反对艺人谈恋爱,这不反对的背后,是需要艺人承受住恋爱被公开后遭遇的事业滑坡。
  俞姐转着笔,那只黑色的水笔在她五指间转动得极为灵活,桑暖就坐在俞姐身旁,看得有些入神。直到俞姐停下手,转头问桑暖:“都记清楚了吗?”
  这个会议无非就是千篇一律的注意事项以及如果被传出一些似是而非的传闻如何应对的方法,桑暖听到后面,不禁有些走神。
  她开始在想,解宴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恋爱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分开才没有多久,她竟已经开始想他。
  “清楚了。”桑暖低头看自己的笔记,似乎要将她记下的点一一复述出来。
  好在俞姐没有再多问她,将议程转到宣传部的同事那里。
  结束后,俞姐叫住了桑暖,将一个红色的袋子扔给她,上面的英文字母十分眼熟。她知道是这个牌子新出的一款围巾。
  “陪一个新人去时装周,顺便给你带过来的。”
  桑暖笑得眉眼弯弯,向俞姐道谢。
  “我以为你带了新人之后,就不关心我了。”
  她知道俞姐正在带一个公司力捧的新人,世纪末出生的女孩,每一丝笑颜都藏着鲜嫩和纯真。
  “我不关心你?”俞姐竖起眉,她点着桑暖的额头,“那就要拜托你快点Flop,不能为我赚钱后,我分分钟踢开你,绝不多说一句。”
  桑暖笑着抱住她,“哪有你这么咒人的,我如果Flop到底线,那可要天天赖着你。”
  她和俞姐一向亲近,这么多年,从入行到现在,都是俞姐陪着她。在她心里,已经将俞姐的位置和小姨等同。
  会议室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桑暖不是习惯最后走,只是她动作不快,远不及俞姐和其他部门同事的雷厉风行。电源开关旁张贴着一张用完请随手关上的提示,公司的老板极具环保意识,或者说极具节约的思想,舒舒曾吐槽公关部门熬夜在公司加班的那天,公司前台的灯光没有关,就因为这件事,老板就反反复复提了一个多月。
  桑暖的印象中,公司老板是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她想象不到这样一个人会将这件事时时挂在嘴上。
  为了预防领教到,她认真地将会议室的电源关掉。
  桑暖的公司有一个很大的茶水室,里面有各色饮品和水果小吃,桑暖很喜欢这里的芋泥雪山千层,奈何只有幸尝过一次,每次不是没有时间,就是已经被人抢光。
  还好这一次,让她终于拿到一个。
  这里的蛋糕区域,还围着几位女同事,桑暖还认识一个,正是刚刚和她一起开会的宣传部的同事。她向桑暖打了一声招呼,忽然想起什么,对她说:“我们刚刚还在聊王导的事,我记得你是不是才拍过他的电影。”
  乍一听到导演的名字,让桑暖情不自禁地皱起眉,不过她想到现在已经拍完他的电影,除非电影将要上映的宣传期,后续早已和他毫无瓜葛,又轻松起来。
  “才拍完不到一个月。”桑暖说。
  女同事好奇地问:“那你知不知道他的近况,听说王导设立的公司接连破产,而且他的那些破事偏偏这时候被人捅了出来,还被警、局叫过去喝茶,最近很不好过。”
  “我不知道。”桑暖前几天一直在国外,确实不知道国内发生的事,她的兴趣也起来了,端着那盘芋泥雪山千层加入她们的闲聊,“拍完戏后我从未和他联系过。”
  八卦是女生之间天然的融合剂,桑暖很快就融入其中,听了满满一耳朵八卦,最后心满意足地被舒舒带走。大概是由于有了八卦的调剂,桑暖觉得那块雪山千层,也比记忆中的也美味了不少。
  在车上,她与舒舒再复述了一遍八卦。
  “虽然觉得这样好像不太道德,但是听见他倒霉,我真是开心,即使我拍的电影,会因为他的关系而流产。”
  “这有什么不道德的。”舒舒说,“如果是我,我还要放烟花鞭炮庆祝。”
  桑暖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将装千层的纸张擦干净,叠了一只千纸鹤,放到仪表台上。
  “那我再许个愿望,希望那个人。”她想到那天酒局上令人作呕的脸,立刻摇了摇头,将那张脸从脑海中剔除出去,然后说,“希望那个人也能倒霉。”
  那天随意说下的愿望,没想到隔了不到一个星期,桑暖就在报纸上看到了那个企业家的消息。
  当时她正在解宴家里,讨论墙上的装饰画。
  头几次来解宴家中,他可能还没有完全装修好,墙上是单调的白,但是当桑暖再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里已经错落有致地挂上了画。只是当壁灯亮起的一刻,她差点被墙上的画吓了一跳。
  画里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切开的苹果与刀,画的背景是纯黑色的,但是苹果的颜色却极红,刀上不知道沾了苹果皮还是别的什么,也有一道深红的痕迹。简单的笔触与图画,却有一种莫名的渗人感觉。桑暖想,是不是由于画面的颜色太深,才给了她这种感觉。
  她退后了一步,恰好就退到解宴怀里。
  他顺着她的视线抬头,看向墙上的画:“被吓到了?”
  桑暖点点头:“有一点。”她又看向其他的画,无一例外都是这样的风格,简单的线条,浓到极致的颜色,看久了不免让人心情郁郁。
  “原来你喜欢这种风格。”
  “年轻的时候很喜欢,追求特立独行,那时候买了很多,也自己画了很多。”解宴简单地解释了一遍,然后说,“你不喜欢就换了。”
  桑暖的注意力却在另一点上:“有些是你画的,你会画画吗?”
  解宴笑了:“学过一点。”
  他的笑容明净,与那些诡异的画格格不入,有很强烈的不协调的感觉。
  她跟着解宴去画室,路过客厅时没注意脚下,差点被叠起的报纸绊了一脚。几份报纸散落在地上,桑暖蹲下身,将那几份报纸捡起来。其中有一张的封面上,放了一个星期前,桑暖许过愿望的那个企业家的照片。
  她匆匆扫了一眼,只看到了挪用公款、高利贷、追杀等字样,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解宴拿过手里的报纸,重新放到那叠报纸上面。
  因此这只给桑暖留下了极短的印象,没过一会儿又被她脑中产生的新的问题挤了下去。
  “我以为现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少有人看报纸了。”
  解宴瞥了一眼,漠不关心地拉起桑暖。
  “小时候家里养成的习惯。”
  桑暖猜测:“你的父母一定对你管教很严厉吧。”她看到解宴的家中,无论什么东西,大件还是小件,都非常整齐地摆放,就猜测一定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解宴走在前面,因此桑暖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与平常无二的清润声音。
  “他们对我,是很严厉。”
  严厉到曾几天几夜,将他关在极为狭小阴暗的房间,没有人同他说话,没有任何声响,寂静诡异得几乎要将人逼疯。
  解宴推开房门,一室阳光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桑暖面前,他对着桑暖微笑,眼中也有阳光。
  “我们到了。”他说。


第30章 
  画室的窗帘没有拉上; 因此一进来桑暖就被阳光撞了个满怀。解宴拉上一侧的窗帘; 将冬日过于强烈的阳光的遮挡住一些。
  他揭开画布; 问桑暖想画什么。
  就在几分钟前; 桑暖说想要看解宴画画,因为自身不会这些艺术类的技能,她对于会画画、会乐器、会跳舞的人有一种天然的觉得他们比旁人强很多的心理。所以她才兴致勃勃; 提出这个建议。
  不过当解宴问她想画什么,她却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她向来不太擅长做决定,因此苦想了一阵,才提出一个建议。
  “要不要,画个米奇,就是你的微信头像——其实我以前的头像也是那个。”
  她笑了笑:“我很喜欢那部动画片。”
  也许童年的滤镜会美化很多东西; 就比如这部动画片; 桑暖记得她每周五的下午三点都会守着电视机看完这部动画,因为小姨和她说,这部动画结束; 她的母亲就会来看她。
  即使桑暖知道希望渺茫; 却依然是耐心地等动画的片尾曲响起,只是没有一次,她可以等到母亲。如今再回想起来; 那总是带着无数次希望失望的动画片,也有一种难言的温情。
  “你早期的微博用了这个头像,用了很久。”解宴在调颜料,没有被遮挡的光线落在他脸上; 侧脸的皮肤白到几乎透明,“我猜你喜欢这个人物,所以就换上了这个头像。”
  解宴抬起头,眼角的泪痣也随着他的眼皮轻抬而灵动地扬了起来:“因为想获得你的好感。”
  他把自己的心思直白剥给桑暖看,竟让她觉得面前的大男孩,实在过于可爱了点。
  “你应该说,我也很喜欢这部动画片,这会让我觉得我们有相同的眼光,相同的趣好。”
  “会让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合拍。”
  解宴的调料终于调好,各种颜色在调料盘里,像盛开了一朵五颜六色的鲜花。桑暖更靠近了一点,看解宴的画笔沾上颜料,在洁白的纸面上画下一笔纯黑的色彩。
  “如果这样能使你多爱我一点,我愿意费劲心思,在你面前塑造这样一个形象。”
  她坐在解宴身边,或许是因为光线太明亮,在白纸上的颜料也显得鲜明跳跃。桑暖撑着下颔,轻声说:“我不认同你的想法,如果你不喜欢的东西,只因我喜欢,就要使你也装作喜欢它。那该多累。”
  “而且。”桑暖换了只手撑下颔,继续说,“而且这样,在我面前的你就不是真实的你,久而久之,就会变成——”桑暖想了很久,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只能用刚刚脑中一瞬间想到的词语。
  “虚假的人。”
  解宴又笑了,他从画布上挪开视线,注视着桑暖的时候,神色温柔。
  “我知道了。”
  桑暖觉得是,他不认同她的想法,却不愿与她争执,因此才说了这么一句。可是他的语气和眼神,都是温和平静得令人舒适,没有一点会让人觉得无奈退让。
  这仿佛是他天生所具有的能力,能让所有人与他交流都觉得舒适。
  桑暖走到外面,为自己倒了一杯水,顺手也给解宴倒了一杯。路过客厅的时候,她忽然想到什么,折回到那叠报纸前,捡了一张夹在手下。
  回到画室时,解宴仍然在作画,画布上色彩斑斓,已经能看出一点轮廓。桑暖坐在地上,摊开拿来的报纸,现在才有时间细细读下去。
  报导的内容是很长的一段篇幅,但总结起来也很简单,就是事业有成的企业家,迷上了赌博,而后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借了高利贷后,又没钱还债,竟被人追着砍下一双手来。
  桑暖看着报纸的描述,平铺直叙的语句,竟让她心惊肉跳起来。
  她恍然才想起不久前,她还许愿让他倒霉,仅仅只是几天后,他竟然真有了不好的下场。桑暖不知道是该为自己灵验的乌鸦嘴感到惊奇,还是为那人的下场感到唏嘘。
  但是隐隐的,她总觉得奇怪。可到底是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桑暖干脆放下报纸,她为何要把时间和心思浪费不值得的人身上,她还有更值得要去做的事。
  大概是因为图样实在简单,桑暖再抬起头的时候,解宴已经完成了大半,那只米奇对着她,笑容可爱。
  这幅画与外面的任何一幅画都不相同,没有了诡异的感觉,是正常的,可爱的一幅画。
  桑暖倾起上身,再靠近了几分。
  “真可爱。”她回过头,看着解宴说。
  解宴执笔的手微微一顿。
  他的手也很好看,手指白皙修长,指骨分明,拿笔时腕骨微微弯曲,就连屈起的弧度也显得好看。这样的手,天生就应该是用来拿画笔,或是弹钢琴的。
  他迎上桑暖的目光,里面像是盛了一捧暖雪,清冽温柔:“你喜欢就送给你。”
  桑暖也不客气,“那我需要精心做个画框,将它裱起来,放到最醒目的位置。”
  解宴终于画完最后一笔,放下画笔。
  “那我很荣幸。”他说
  桑暖弯起眉,眼睛也一样地弯起,像个月牙。
  阳光温暖,她穿着米白色的毛衣,很柔软的颜色,如同她这个人一样。解宴垂下眼,她笑得太好看,吸引着人去抚摸她的笑眼。
  他这样想,也这样做了,指尖自然而然地,碰上了她的眼角。
  桑暖愣了愣,也没有拒绝。
  解宴却忽然紧张起来,他的肤色白,红起来时分外显眼,耳根红得像是沾上了盘里的颜料。
  “我……”他们离得极近,近到桑暖眨一下眼,就会怀疑睫毛会不会碰到解宴的皮肤,解宴垂下眼,想要说什么,但只是说出一个字后,就没了下文。
  无事发生,这让桑暖吊在嗓子眼的心落了下去。
  但是紧接着,一片温润的感觉覆在她眼上,轻柔的,像是被羽毛拂过,但是比羽毛更有温度。
  桑暖攥在手里的报纸轻飘飘地落了下去,印有肖像的一面恰好朝上。
  他的唇离开后,桑暖睁开眼,两人看了一会,倒是桑暖先开始觉得不好意思,她将脸放在他的肩颈上。解宴身上有一股干净清朗的气息,像是薄荷。
  “你以前,有没有交过女朋友。”桑暖问。
  靠着他,才更能感觉到他的声音,没有任何阻碍的,落到她耳里。
  解宴回到她,没有。
  桑暖将脸闷在他的肩颈里,轻轻笑了:“难怪,你只是亲我的眼睛,都会脸红。”
  她又问他:“为什么先是亲眼睛呢?”
  这一次,她离开解宴的肩颈,但又不舍得里他太远,还是靠在他的怀里。果然刚恋爱的时候,一分一秒的分开,都是煎熬。
  “因为眼睛很漂亮。”
  漂亮到他想要摘下来,珍而重之地收藏。
  解宴的眼神依然清澈,他低下头,这次碰到的不是眼睛,而是唇。唇是干燥的,但是舌头是湿润的。
  这次是真正的亲吻,从嘴角到唇间,每一分每一秒意识都是飘荡的,落不到实处。房间里开着空调,暖气安静无声地从机器里排出来。
  太热了,桑暖想,可是舍不得分开。一直这么热下去,也无所谓。
  因为她第一次觉得,亲吻是如此美好的一件事。
  直到她回去,联系舒舒问哪里有漂亮的画框时,还时不时会回想到。
  口干舌燥,真的是口干舌燥。桑暖拉开冰箱,为自己找出一瓶酸奶,一口喝下去后才觉得这种感觉消退下去一点。
  她拿着那瓶酸奶,走到日历前,拿开水笔的笔盖,在今天的日期下画了个笑脸。视线再往下,桑暖看到了另一个被自己标注的日期。
  沈沫沫的生日。
  提前两个星期,沈沫沫就在他们三人的小群里发了消息,叫他们在生日的那天务必要空出时间来,参加她的生日派对。
  沈沫沫的家世与桑暖不同,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在家中,她是最小的女儿,有一个哥哥,因此是千娇万宠地长大。论理说这样的家世本不该在娱乐圈中生活,当个富家小姐,每日的生活都是旅游和购物,不比演戏来的轻松许多。
  奈何演戏时沈沫沫的梦想,她就不顾阻拦,一头扎了进来。
  沈沫沫的生日派对是在宛城郊外的别墅里,风景甚好,今日的天气又分外给面子,不是阴云密布,而是朗朗晴空。花园里的喷泉喷出的水珠,在阳光下有七彩的颜色。
  桑暖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少客人,沈沫沫正皱着眉,调整水果拼盘的位置。
  桑暖将礼物给她,一个胸针,形状似羽毛,头部有点点的碎钻。沈沫沫惊喜地叫了一声,立刻戴在衣襟上。
  她转身抱住桑暖:“还是你的礼物合我心意,不像戚宋。”
  戚宋正好从屋里走出来,闻言挑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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