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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偏执狂[娱乐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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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她看到解宴; 想说什么; 谁知一张口; 却让一个喷嚏带走了她所有的话语。
解宴走过来; 他把手放在桑暖头上,皮肤刚一接触的一刹那,就让桑暖不自觉颤了一下; 他的手太冷,甚至可以比得上刚结的冰块。
“抱歉。”解宴收回手,“刚到,还没有暖和起来。”
随后他低下头,用额头去触碰桑暖的额头。他额头上的温度,才是正常的温度。
“没有发烧。”解宴放心地笑出来; 可是他的眼底依旧沉黑一片; 没有笑意。
“当然没有。”桑暖说,“可能是太冷了。”她的鼻尖触到的仍然是冰冷的空气,已经处于春天; 可气温始终没有回暖。
“刚才那个人是沈沫沫的哥哥。”现在这个时候; 桑暖总算有了时间解释,没有了突如其来的喷嚏打扰,她将前因后果解释得清清楚楚。
她看过不少狗血电视剧; 没想到有一天,这样狗血的桥段会在她的身上发生。
她不希望解宴有什么不好的联想。
解宴的表情一直很平静,听到最后,面前的女孩弯起眼; 那一道弧度像新月,她问他,有没有吃醋。
解宴的另一只手一直在身后,从看到她和沈楠在一起的时候,就紧紧握着。应该被掐出血来了吧,指尖碰到湿润的液体时,他想着。
那一刻,他想的是什么,不是愤怒,而是害怕。
解宴他,又一次被抛弃了。
这个想法在一瞬间席卷了他整个脑海,巨大的惶恐几乎要淹没他,以至于他的眼前出现幻觉。仿佛他还在那个幽暗逼仄的房间,没有窗,没有任何出口的房间。
他被父亲关进这个房间时,佣人站在他身边,一遍又一遍机械地对他重复:“请少爷进去。”
解宴不明白,他明明已经将父亲所要求的做到了最好最极致的地步,为什么他的父亲还不满意。或许,还是他做得不够好。
还小的解宴抬起眼,对那个一直在单调重复语句的佣人说:“父亲想要我怎样,我都可以做到。”
“我能不能,不进这个房间。”
佣人低下头,似乎有一瞬间,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怜惜的神情,但很快,又归于平板的神采。
“这是先生的吩咐。”他耐心地,不知道疲倦地对解宴说,“请少爷进去。”
解宴松开了握着木质栏杆的手,在楼下,面对他一向严肃到没有表情的父亲,正蹲下身,温柔地帮一个女孩系鞋带。
那是他的姐姐。
仿佛注意到了上面的视线,女孩抬起头,对着楼上的垂眼看他们的解宴,露出一个笑来。
在快要将人被逼疯的黑暗里,解宴认真地想,要如何让父亲的目光完全注视在自己身上。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只要将剥夺他目光的人去除掉,就好了。
“我很嫉妒。”解宴对她说,口罩下,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那个人为什么可以抚摸你的发。”
“他连看你一眼也不能。”
桑暖猜测解宴平静的外表下可能隐藏着过分激烈的情绪,否则为什么,他的眼角会红成一片。
他的手应该被砍下,眼睛也应该也剜去,因为他碰了不该碰的人。
“他应该消失。”
桑暖抬起手,指尖轻轻碰上解宴的眼角。
“解宴。”她叫他的名字时,声音清润,如同春季的风,但是比它更多了许多温度,“你有没有事?”
解宴微微低下头,好让她的手能更接近他。他贪恋于每一点温度,每一次触碰。这是他救命的良药,也是存活于世的证明。
“我没有事。”他说,“我只是想将你关起来。”
他早应该将他的珍宝锁住,如此才不会被抛弃。
桑暖抿着唇,她觉得现在的解宴很不对劲,不对劲到让她感觉到有一点害怕。
“解宴。”她不安地再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面前的大男孩握紧了那只想要从他脸上收走的手,教学楼一楼的楼梯间,遮挡住了今日难得晴朗的阳光,他的脸庞落于阴影之间,笑容却很纯净。
“开玩笑的。”解宴用鼻尖蹭她的脸,“别害怕。”
桑暖悬空的心脏终于落回到实处。
回到剧组,舒舒看到他们两个人一起,表情看起来不是很赞同的模样,不过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等桑暖重新换上剧组服装的时候,在她身边小声说话,“你离开后没多久,解宴就过来了。”
“他的人缘真广,连松上导演都认识他。”
穿上校服时,桑暖感觉身上好不容易积攒的热气一下子全散去了,舒舒递给她一个热水袋后,继续说:“他在这里等了你很久,我看着他的表情,都觉得心里发憷。”
桑暖想到了楼梯间里,那个与平常不一样的解宴。她擅自为他找了借口,也许是他今日的心情糟糕,才导致了他同平常不一样。
桑暖抱着热水袋出来后,解宴正把口罩拉下,在喝水,她能看到他微微仰起的喉结。她突然很想知道,吻上去是什么感觉。
她把热水袋给解宴,顺便将搭在身上的外套脱下。
“你是不是还要看我拍戏?”
她的头发剪到只到下颔的长度,脸上的妆容清淡,仿佛就是一个青涩的高中生。也很像很像,解宴第一次看到的她。
解宴点头。
桑暖却微微皱起眉,她和解宴拍过多场戏,但是却是第一次,解宴看她拍戏。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有点奇怪。
她说:“我能拒绝吗?总觉得你看我拍戏很奇怪。”
解宴笑着,他十分好说话地说:“那我不看。”
连桑暖都觉得这个要求可能有些无礼,解宴却这么答应了,她又摇摇头:“你看也可以,但是与我的话题里千万不要提及,我会觉得尴尬。”
和她亲近的人或多或少都看过她拍戏,但是不知为何,独独是解宴,让她有这种感觉。
教室里都坐满了人,正是午后最容易使人困乏的时间,上课的老师从讲台上走下来,一边拿着试卷,一边讲解题目。为了不让自己的课堂死气沉沉,老师停了下来,随口叫了一个学生的名字起来回答问题。
桑暖站起来,她是这个班级最漂亮的女生,校服的裙摆永远是最短的,露出白皙的大腿,她的唇上比一般的女生多了亮晶晶的唇彩,笑起来来时,如同张扬的玫瑰。
不过此刻,她一点都笑不出来,她的试卷不知道被谁撕成了七零八落的模样,那几张碎纸摊在桌上,像在嘲笑她一样。
老师在背后,看桑暖不回答,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前排的男生回过头,他默不作声地将一张纸放在她的桌上,那是一份复印的试卷,上面的字迹干净。桑暖认得,那是他的字迹。
桑暖抬起头,刘海下,她的眼睛很清亮。
“谢谢。”她说。
这一场戏过后,桑暖拿走了解宴手里的热水袋。她习惯地先问了一句拍得怎么样,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对解宴说:“不要说,我们不展开这个话题。”
解宴笑了笑,在看她拍戏时,他想,桑暖真正的学生时代是怎么样的,在解宴还没有介入她的人生的时候,那些没有他的时光,是怎样的。
但那些时间,只能通过一张张照片和冰冷的文字来了解。
解宴开口:“我在想,你高中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桑暖坐在椅子上,热水袋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暖和,她的手放进毛绒绒的兜里,然后回想:“我高中时,就很平常普通,可能还更叛逆一点。”
桑暖侧过头,扣在耳后的短发落了下来。
“不过那时候我没有剪这么短的头发。”她笑起来,“比较长的头发,每次洗起来都很累人。”
所以她以后,再也没有留过这么长的头发。
解宴低声说了一句,没有风声,也没有嘈杂的声响来打扰桑暖,所以她这次清晰地听到了他的话。他说:很想见一见。
解宴的这次探班的时间完全是从本就紧凑的行程里挤出来的,到了晚上就要离开,桑暖甚至没有时间送他去机场。在车上,桑暖解开解宴手腕上的一圈红绳。
“我能将这个留下吗?”她问。
微信上的文字和语音已经不能够解决她的想念,她想要留下点什么,能真切感受到解宴的东西。
这是一圈很普通的红绳,没有什么额外的装饰品,不算特殊。
解宴帮她带在手上,用行动直接告诉了她答案。
后来回到片场,桑暖坐在椅上,看了好一会儿手上的红绳,然后对舒舒说:“我可能是走火入魔了,他才走那么一会儿,就觉得好不习惯。”
乌城的戏份拍完后,就要去日本取景拍摄。在那之前,有一场知名时装秀邀请桑暖前去。
对于这种提升所谓逼格的工作,俞姐自然不会不接下。
于是,她坐了整整七个小时的飞机,来到这个秀场所在的城市。
秀场内灯光明亮,高挑的模特将各种在旁人眼里看起来是怪诞的服装穿在身上,从容地在T台上展示。
桑暖把自己的裙摆往回扯了一些,避免模特走过时踩到。另一只纤长的手伸过来,帮她一起。
那只手的主人看上去比她年长一些,但是姿容秀美,通身上下俱是显贵的气息。就像沈沫沫一样,即使在娱乐圈时间再,也掩盖不住身上矜贵的气质。
桑暖对她道了声谢。
“不用谢。”她说话时,声音也是温婉的,“不知道解宴有没有同你介绍过我。”
“我是解宴的姐姐,解玉。”
第38章
桑暖记得一开始; 她的座位旁是一位红唇鲜艳的白人女性; 可能是在她专注看秀的时候; 身边的位置换了人。
秀场的音乐变得舒缓; 桑暖的心跳却变得急速。
乍然见到解宴的家人,她没有完全的心理准备,只能弯出笑; 对解玉说你好。
解玉的长腿交叠起,开叉的黑色长裙下,腿上的肌肤白得惊人,几乎可以比得上一开始坐在这里的白人女性。解玉侧着头,声音温柔地邀请她:“等会结束后一起去喝咖啡吗,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不错的咖啡厅。”
一位高挑的模特正好走过她身边; 纱裙的飘带扬起; 带来一股类似甘菊的香水味。桑暖下意识地想咬唇,但是又觉得这样的动作可能会给解玉带来不好的印象,又停止了。
尽管她留在这里的时间短暂; 但是喝一杯咖啡的时间; 桑暖还是能挤出来。
她点点头,答应了解玉。
这座城市的温度比乌城高上许多,桑暖认为; 能单单只穿一件薄毛衣的天气,才叫做春天。咖啡厅的桌上摆了一小盆花,蓝色的花瓣,轻盈地如同此时窗外的蓝天。
大片透明的玻璃窗; 干净得没有一点瑕疵,外面悠扬的小提琴声飘扬地传进来,恰好与店内播放的音乐汇成一起,没有半点不和谐的音符。
解玉再往棕褐色的咖啡里加了一点糖,感受到了桑暖的目光,她笑了笑,用小勺子轻轻地搅拌。
“我比较喜欢吃甜的。”
桑暖闻言也笑了:“我也很喜欢吃甜的。”
她换了一件白色的宽松毛衣配牛仔裤,其实在临去前,她还在想需不需要稍微穿得正式一点,毕竟一会儿要面对的是解宴的姐姐,是他的家人。但最后,她还是换了这一套,如果穿得太正式,会不会让解玉觉得她太重视这次见面。仔细算一算,她和解宴在一起还不到半年。
可桑暖却觉得,他们好像昨天才确定关系。
见面的机会太少,每一面都是珍贵和新鲜的。
她从未如此忐忑地准备起这次见面,直到差点错过约定的时间,才换上那一套衣服。
解玉的态度十分温和,平易近人,很容易令人放下心防。
“我听解宴说起过你。”她撑着下颔,卷发染上了温暖的浅褐色,温柔地下垂,“他喜欢了你很多年。”
桑暖轻轻地点着头。
“但是和我弟弟在一起,有时候会不会觉得很累?”
桑暖拿着咖啡杯的手顿住,她抬起眼,略带疑惑地问解玉:“为什么会这么说?”
解玉的表情仿佛无奈,她低垂下眼,看着因为搅拌而微微有些晃荡的咖啡,然后说:“解宴小的时候养了一只小猫,是有一天傍晚下着暴雨的时候,那只小猫躲到家门口,被他发现的。”
解宴的父亲向来厌恶这些小动物,因此家中从不养猫狗。解宴不想惹父亲生气,又可怜这只被雨淋湿得仿佛眼睛都睁不开的小猫。所以他托家中的佣人,悄悄地养在花园角落,不让它进房。
因为解父甚少有闲情逸致逛花园,只要它不出现在房里,就不会被解父发现。
然后有一天,解宴在花园中,找不到了他的猫。
“猫的天性喜欢自由,可能它觉得这个花园束缚了它,所以有一日偷偷地逃脱栅栏,去外面历险。”
“我的弟弟,就等在那里,等了一天,任何人来叫他,都没有动。”
“那个时候,他是七岁还是八岁,小孩子最好动的年纪,他却有极大的耐心,去等一只猫。”
历险的猫咪终于看遍了外面的广阔世界,步伐轻巧地越过围墙,跳到了解宴面前。那双如同透明绿宝石一样的眼睛看了看解宴,小猫蹭到他脚边,又轻又软地叫唤了一声。
守在解宴身边的佣人长出了一口气,她对解宴说:“小少爷,既然小猫都回来,您也可以回去休息了。”
解宴没有回这个佣人的话,他蹲下来,看着乖巧地窝在他脚边的小猫。它有一份太乖巧的模样,以至于人们总是会忘记它调皮的天性。
“你是不是很喜欢到外面去?”解宴问忽然站起来,追着尾巴玩的小猫。
小猫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它的眼中只有那个毛绒绒的玩具。
解宴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小猫:“可是我害怕,我害怕你不会回来了。”
后来,那只小猫被套上了锁链,关在了狭小的阁楼里。
“我的弟弟,他其实是一个控制狂。”
解玉的表情仍是温柔,桑暖这才发现解玉的眉眼轮廓与解宴相似,他们都生了一双冷冽的眉眼,但是不仔细看却察觉不出来,因为表情都太过温和。
她平静地说出这个事实,抬起眼时,发现面前的女孩表情也同她一样平静,甚至还有空,喝下一口咖啡。
桑暖确实平静,解玉口中的解宴,太像另外一个人,她听她说话,好像就在听另一个人的故事一样。
解玉将垂下来的卷发撩到耳后,她问桑暖:“你害怕这样的解宴的吗?”
“我想象不出。”
应该快到了傍晚,但是阳光依旧充足,有路过的年轻男生,冲坐在咖啡厅里的女孩笑,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琴,即兴吹了一曲。
这是一个热情浪漫的国度。
桑暖轻轻摇头:“和我在一起的解宴,和你口中的解宴,完全像是两个人。所以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人是惯会隐藏真实自己的生物,展现在别人面前的,往往有可能不是真实的一面。”
桑暖的手抵着自己的唇,她歪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那么,依照您的说法,在您面前的解宴,会不会也不是真实的他呢?”
解玉怔了怔,而后笑了。
她站起身,黑色的长裙从腿上滑下,她没有换衣服,只是肩上多了一件外套,就来见桑暖。
“和你聊天很开心,希望我们以后能多见面。”解玉递给她一张名片,白色带着暗纹的纸面上,写着解玉的职位。
星辉娱乐,执行总监。
“我们会再见面的。”解玉走过她的身边时,停下来,说了这么一句话。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解宴他是个偏执的疯子。
那个时候,希望我能帮助你。
桑暖坐在咖啡厅里,等到邻座的异国女生终于忍受不了窗外男生对她的大胆求爱,走出去时,她才站起来,将这张名片丢进了垃圾桶。
在解玉和她说起解宴的事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沈沫沫曾经和她说过的传闻。
听说解宴曾经亲手将他的姐姐从楼上推下去。
他和他的姐姐肯定有矛盾,桑暖这样肯定着。
舒舒已经来了好几个电话,催她回去。
桑暖回了她一个马上,就走到收银区域,准备付钱。金发的收银员英语说得很快,第一遍桑暖甚至只能听清几个单词。
看到她迷惑的神情,收银员放慢了语速,再说了一遍:一位穿着黑衣服的女士已经付过钱了。
她回了一句谢谢,然后打车回到酒店。
舒舒已经在收拾行李,,两个大大的行李箱摊在床边,她对桑暖说她的衣物还没有帮她整理。
“傍晚的飞机,我们动作要快一点。”
桑暖点点头,将自己的衣服收拾出来。看秀的时间不长,她也没带多少东西,全部整理完花费不了太多时间。等舒舒扣上行李箱,她听到她的艺人忽然对她说:“我们还有时间,飞一趟国内吗?”
第39章
有雾的天气; 即使阳光出来; 也不如往常那样明朗。桑暖从机场走出; 坐上车的时候; 她摸了摸头发,有些微的湿意。
直到此时,她也觉得现在这个举动太冲动; 太大胆。明日上午八点,她将要在东京开机,本来这个时候,桑暖应该在东京舒舒她们早就订好的酒店里。但是现在,她却在京城。
平稳行驶的车上,小陈心惊胆战地看了桑暖一眼; 然后问:“桑老师; 您真的没有告诉老板您今天来这里。”
可能是在京城,小陈地道的京腔就出来了,但他称呼桑暖您的时候; 让她忍不住想发笑。
桑暖没有忍住自己的笑意; 她摇摇头,说没有。
小陈的眉毛拉下来,愁成一张苦瓜脸:“我这么帮您; 老板知道的话我日子真的要不好过了。”
桑暖转过头,她没有化妆,素净的一张脸,更显得一双眼灵动。她看着小陈; 问道:“是怎么个不好过?”
小陈张口,话到嘴边却突然止住。他隐隐觉得桑暖的问题似乎并不像表面那样好回答。
于是他的话拐了个弯,“帮着老板娘瞒老板,我以后可不得天天被穿小鞋。”
桑暖被小陈突如其来的一句老板娘震住,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终于太阳升到高空,驱散了从早上就萦绕这座城市的雾气。桑暖推开车门的时候,天色再也不是雾蒙蒙模样。她重新戴上口罩和帽子,想了想,还是把墨镜放到包里,换上了大框的眼镜。
再戴上墨镜的话,就太招摇了。
“老板在做一家电视台的采访。”小陈低声告诉了桑暖一声。
《离城》此时已经在国内上映,斩获了惊人的票房。实在很难相信,这样一部文艺片,竟然接连破了好几个亿,早早超出了这部电影的成本。舒舒看到一天天攀升的票房,就算这部电影没有得奖,对于桑暖来说,那也是稳赚不赔。
随着《离城》的大火,将这部电影主演的人气又推上了好几个台阶。
即使桑暖现在还在拍戏,又有许许多多的剧本邀约过来,还有各种代言活动的邀请,数不胜数。
就连之前还算冷门的解桑CP,也活跃起来。她在阿钟推荐的视频网站上,看到了好几个新的视频,甜向虐向的都有。
采访在一个玻璃花房内,各样各样的花,吊兰、玫瑰、雏菊,很美的布局。解宴的穿着也没显得那么正式,格纹的外套,黑白相间的颜色规整,但是绕到背后,却慢慢倾斜起来。
这个采访应该不是直播,进行的时间有点长。不比拍戏,这里的工作人员显然不是那么多。小陈带着她进来,大多数人都认为她是解宴团队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桑暖站在那个玻璃花房外,不能进去,一进去可能就会被拍到摄像头内。
玻璃其实并不隔音,但是桑暖在外面仍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女主持人穿着修身的白色西装,西装的颜色甚至还不如她脖颈露出的肌肤雪白。
小陈轻声说:“我这里有提问的大纲,桑老师你要不要看一下?”这次的称呼让桑暖松了一口气,她真怕他又蹦出一句老板娘。
桑暖摇头:“没关系,我看看他就好。”
她能呆的时间不长,可能解宴还没有采访完,她就需要去机场。如果这一次再拖延,舒舒怕是要拿着刀和她一起同归于尽。
想想还真是疯狂,坐七八个小时的飞机,就为了来这里看解宴一会儿。
今天的太阳似乎着急下班,午间一过就急匆匆地走人。天上的云大块大块的,染上了铅色。桑暖将帽子正了正,又将口罩往上拉了一点,转头和小陈说,她要离开了。
原本她还想问小陈一个关于解宴的问题,但是见到他的一刹那,她就不想问了。解宴就真实真切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能通过自己去了解他,又何必听他人嘴里的评价。
没想到桑暖这么快要走,小陈惊讶了一下:“不再等会吗,老板应该快好了。”
桑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摇头,不等了。
临走时,她回过头,层层叠叠的花瓣上,能看到解宴的侧脸,线条漂亮,肌肤白皙。她想摘下一朵花,送给他。
可惜现在不行,桑暖的手隔着玻璃,虚虚地画了一个小小的爱心。放下手时,她忽然和解宴的眼对上。
解宴看了她好几秒,主持人发现了这个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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