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娇宠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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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点动静都没有，昨天她忍不住过来问，结果闻到家里有肉香！
　　这个时候谁家还吃得起肉？她就知道老两口分家肯定藏东西了，昨天太急就看了看经常有人藏东西的锅底，今天是准备拿点东西回去，没想到屋里什么都没有。
　　宁娟娟不甘心，又把锅灶前的柴火扒了一遍，还是没有东西，这样走又不甘心，想着缸里还有苞米面，又把袋子拿起来，打算装点回去。
　　本来想舀一半，舀出来发现根本没多少，干脆把缸里的全刮出来，至于被人发现怎么办，宁娟娟觉得她没错，宁建军是两老的儿子，不管就算了也不能连点东西都不支助吧？再说了宁建军夫妻俩给老家挣了那么多工分，再怎么说都有剩的吧？宁娟娟拿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拿完苞米面，宁娟娟把袋子一颠，有点嫌少，背起来打算回去，只是打开门别吓了一大跳：“啊——吓死、奶？”
　　“我没被你吓死，也没你这样的孙女。”刘桂兰把手里的棍往地上一扔，“谁叫你过来偷东西的？”
　　“没、没人。”宁娟娟不明白她明明记得看见刘桂兰出去上工才过来的，怎么又回来了呢。
　　“没人？”刘桂兰被她气笑了，“没人你就学会偷东西了？谁教你的？不大的孩子别的不行这倒是厉害。”
　　“奶，我没偷东西。”宁娟娟低声说，有点底气不足。
　　“这不叫偷？”刘桂兰把她肩膀上背着的袋子夺过来，“没偷家里的粮食去你身上了？搁别家早就把你打死了！”
　　刘桂兰对这个孙女彻底失望了，当初大孙子吃了老鼠药那回事，她觉得是孩子不注意，觉得是四儿媳妇想多了，尽管心里有疙瘩还是没说啥。只是从那到现在二孙女做的事一件比一件让人寒心，。
　　“爹被抓了！你们都不管！我拿粮食是让人帮忙打听的！你们当爹娘的心眼偏还不许我尽孝心？”宁娟娟本来有点心虚，听刘桂兰再一次提粮食突然理直气壮起来，“我爹给你们当牛做马当了这么多年儿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不求你们为我爹砸锅卖铁吃糠咽菜，拿几斤粮食帮帮忙都不行？”
　　“你爹被抓那是活该！”刘桂兰把袋子往地上一放，弯腰捡起地上的棍，“还我偏心？我偏心咋了？吃你一两粮食了？还你爹当牛做马，你爹让我当牛做马还差不多，我养这么多年养出来个白眼狼不说，这白眼狼还给我生了个小白眼狼，赶紧滚出去，从今天开始别进这个家门，今天我不打你，啥时候让我看见你我啥时候打你！”
　　孙子孙女都在旁边，刘桂兰怕吓着两个孩子，说话没敢大声说，不过意思说清楚了。
　　“你就是偏心！分家啥都没给我们！”宁娟娟仗着刘桂兰不打自己大声说，“偏心到胳肢窝了！为老不尊！倚老卖老！”越说越生气，什么话都往外说。
　　“我让你乱说话！”刘桂兰听她张嘴就来，也不管旁边有孩子看着，直接抡起棍子打人，好在还记得是个孩子，只往有肉的地方打。
　　“啊——”一棍下去宁娟娟立马停声，陆小红打人还有预兆，刘桂兰真的是一声不吭直接动手，这一棍把她吓得不轻，顿时怂了。
　　“滚你家去！”刘桂兰吼道。
　　宁娟娟一句话没说，捂着被打的地方就跑，跑出门就开始哭。
　　甜甜被哥哥拉着，看着平时和蔼的奶奶打人，第一反应就是想上去帮忙，可惜被哥哥拦住了，现在看自己没动手人就跑了，有点遗憾。
　　刘桂兰听见东西低头一看，咳了一声，把手里的棍子扔一边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笑着问孙女：“奶奶今天上午不去上工，甜甜想吃啥？奶现在给甜甜煮上！”
　　“吃肉！”甜甜忍不住吸了口口水，香香的肉，她想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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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弟弟
　　“家里没肉了。”甜甜不知道宁晓池大点了知道，家里的肉都被吃光了。
　　“有，”甜甜拉着刘桂兰往后院走，到猪圈前面停下，指了指里面两只猪，“肉。”
　　“猪仔还没长大，留着过年吃，等几天奶奶让你爹给你买给你去买行不？”圈里的猪当然不能吃，刘桂兰跟甜甜商量着。
　　“好。”今天吃不到甜甜也不在意，过几天再吃一样。
　　“那不吃肉甜甜想吃啥？”
　　“嗯……”甜甜看着猪圈里那只白色的猪仔，有点馋，看猪仔在自己的注视下停下吃草的动作，好奇的扒着石头往里看，吃饱了吗？
　　猪仔受不住她的视线，哼哼两声跑圈里面去了。
　　看不到猪的甜甜失望的松开手：“吃鸡！”猪猪还小不能吃，鸡已经长大了！
　　“鸡？”刘桂兰看了看旁边鸡圈里，几只母鸡畏畏缩缩的躲在一边，大花在中间耀武扬威，可能是听见了甜甜的话，炸开翅膀正往这跑，家里鸡蛋也不缺，过了年也没给孙女吃一顿好的，一咬牙答应了，“行，吃鸡。”
　　“嗯嗯！”得到回复的甜甜高兴了。
　　……
　　从这天以后，甜甜就开始等，什么时候家里的猪能长大，只是还没长大的时候，她的弟弟出生了。
　　王月珍生了三胎，是个健壮的小子，把刘桂兰喜得见人就笑，听见人说陆小红不舍得拿钱把二儿子保释的时候也没生气，平和的对人说那家的事她不管了。
　　甜甜看着新出炉的亲弟弟直皱眉，原因只有一个，太丑了，丑得她都不想看，想到这甜甜把新摘下来的花给王月珍，让她给弟弟戴上：“娘，弟弟丑，戴花。”戴上花就没这么丑了。
　　王月珍本来害怕被闺女不高兴，现在被她这一闹笑得肚子痛：“甜甜乖，把花放这去看弟弟，弟弟长大就不丑了，你想想五婶家的小江弟弟是不是比小时候好看？”
　　“是……”甜甜有点犹豫，五婶家的弟弟现在也不是很好看，弟弟长大真的能变好看吗？
　　“小人精。”王月珍刮了下甜甜的鼻子，“多大点人就学会操心了，放心，你小时候比弟弟还丑呢，你都这么好看了弟弟还能丑？”闺女下生的时候早产，加上那年吃得也不好，一出生就瘦瘦弱弱的，她那时候都怀疑能不能养活，幸亏好了。
　　“真的？”甜甜不信自己比弟弟丑。
　　“真的，快去玩吧。”王月珍有点撑不住了，让甜甜自己出去玩，小心的伸手把床上婆婆给自己煮的鸡蛋拿出来给她，“给哥哥一个，剩下的是甜甜的，让你爹给你烫烫再吃。”
　　“哦……”甜甜抱着鸡蛋走到门口，问刚报喜回来的宁建民，“爹，甜甜丑吗？”
　　“不丑啊，谁说甜甜丑了？”宁建民心疼地弯腰把粉粉嫩嫩的闺女抱起来，“是不是你哥说你了？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走，爹给你报仇去。”大儿子小儿子加起来也不如闺女一个，儿子要是敢欺负闺女他非得让他知道知道老子年轻时候的暴脾气。
　　“娘说的。”甜甜把鸡蛋往宁建民怀里一放，“烫鸡蛋。”
　　“额……”媳妇说的就尴尬了，宁建业抱着闺女瞄了瞄屋里，小声问闺女，“你娘啥时候说你丑了？”
　　“我说弟弟丑的时候。”甜甜晃晃怀里的鸡蛋，“烫鸡蛋！”
　　“好好好，小祖宗你别动，摔了你你娘还不打死我。”宁建业用胳膊兜住鸡蛋，两只手揽住甜甜，“你娘跟你说着玩呢，谁敢说甜甜丑？甜甜要是丑了那就没有俊的人了。”不是他说，他还真没见过比闺女更好看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天在外面疯跑都比镇上整天在家不出来的小孩白，也就苏誉焕那孩子能跟闺女比一比了。
　　“就是，”甜甜也觉得娘是在骗自己，甜甜一点都不丑，不过……
　　“弟弟丑。”甜甜再次跟当爹的强调一遍。
　　“额。”手心手背都是肉，这手心的肉嫌手背的肉丑怎么办？宁建业一时为难怎么回，突然看到怀里的鸡蛋，松了口气，“别说弟弟了，甜甜饿不饿，咱先吃鸡蛋？”
　　“好！”提到吃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说话，不过数量已经分配好了，“给哥哥一个。”
　　“那给爹吗？”宁建业低头看了一眼，四个鸡蛋，给儿子一个还剩下三个，不知道闺女是打算自己吃还是分出来。
　　“唔……”甜甜掰着手指数了一遍，爹一个，爷爷一个，奶奶一个，那甜甜呢？数了两遍发现都没有自己的，顿时生气了，“坏爹爹！”
　　“好吧。”就知道没自己的，宁建业耸耸肩，抱着闺女去烫鸡蛋吃。
　　当晚，宁建业看几个孩子睡了，偷偷把白天的事告诉媳妇，王月珍听了哭笑不得，把白天的事情解释清楚，第二天王月珍就告诉甜甜，弟弟多吃东西，长到甜甜这么大就好看了。甜甜小时候不是丑，是瘦，看着像丑。
　　甜甜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不过有一句话记住了，那就是弟弟多吃东西就不丑。但是娘说了，弟弟还小，不能吃东西，于是接下来的日子，甜甜每天抱着自己小盒子去找弟弟，问娘弟弟能吃东西了吗。
　　“不能哦。”王月珍还是这个回答，“等今年过年时候，弟弟就能吃东西了，现在只能吃奶水。”
　　“好吧。”甜甜把三伯给的放零食的小盒子放下，“娘，多少天是过年？”
　　王月珍被难住了，这个怎么告诉闺女呢。
　　“到门口就听你们娘俩在嘀咕啥，”刘桂兰端着小米红糖粥进来，“甜甜看到猪圈里的猪，等猪长到能卖钱那么大就是过年了。”
　　“咦？”甜甜不记得卖猪的时候猪多大，但是爹说过猪要四个人架起来，想想猪圈里的那两只，甜甜皱眉，爹一个人就可以提起来，长到四个人架要好久好久。
　　“小大人样。”王月珍好笑的看着闺女。
　　“别笑了，快趁热吃。”刘桂兰把碗递给儿媳妇，然后蹲下来跟甜甜说，“甜甜，你弟弟奶不够吃，给奶奶弄只鸡出来行不？给你娘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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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分地
　　乖巧的挑了一只最肥的鸡给奶奶，甜甜在屋里数着手指等待什么时候能和弟弟吃上自己家猪的肉肉，外面从镇上下来个爆炸性的消息。
　　“啥？分田？”　刘桂兰听到消息之后惊讶的不得了，“那以后每家都有田，不在跟着大队干活了？”
　　钱梅花专门来跟她传消息的：“对，就是这样。以后自己家的地就是自己家的。”
　　“这样好啊！这样我们就自己干自己家的活，不过这个分地怎么分啊？是按家分，还是按人分呢？”分地好，到时候自己家种多少都是自家的。
　　“听说是按人分，一个人有两亩地。你们家八口人，差不多得有十六七亩。”钱梅花有点羡慕，老姐妹家八口人，三个是孩子，自家虽说地多，但都是半大孩子，干活不行吃得多，到时候收了粮食真不一定够吃。
　　“在哪分？”刘桂兰恨不得现在就去看看地。
　　“你看看你高兴的，现在还没分完呢，等分完才能看。”钱梅花把拿来的篮子递给刘桂兰，“光顾着说这个了，我听说你儿媳妇又给你添了个大胖孙子，以后可享福了。”
　　“享啥福？我半夜就睡了一会，一夜醒了好几回，可没他姐姐听话。”说着打了个哈欠，“甜甜娘刚睡着，也是被闹腾得不轻，这孩子，白天睡，一到晚上就闹腾，说到底还是饿。”
　　说起这刘桂兰就叹气，家里有东西，但是她不敢给儿媳妇多吃，家家都饿的勒腰带，他家养个白白嫩嫩的就够招人的了。要是大人也吃好，半个村都得来借粮。冤就冤在家里还没有粮食，鸡蛋也不敢拿出来，闹得儿媳妇这一胎就炖过三四回鸡，还都是孙女要才给炖的。今天她是看孩子奶水确实不大够才开的口。
　　“是不是饿的？孩子壮实，闹腾点就闹腾点吧，你没看村头姜家那个，都两天了还没生下来。”钱梅花悄悄的靠过来拉着刘桂兰小声地嘀咕，“我觉得不大好，三丫她娘刚生了老四就怀上这个了，恐怕月子都没养。”
　　“想孙子想疯了这是？”刘桂兰顿了下，她生了这么多孩子，月子都是好好做的。儿媳妇也是，哪怕当初她对二儿媳妇不满意，也是侍候足了月子才松手。小孙女出生是冬天，她一整个月没让儿媳妇下床，就怕受凉落下毛病。
　　钱梅花拍了下大腿说：“谁说不是？你这两天没出门不知道，我还听说三丫她娘不是正常生的，是让三丫碰倒摔着了，这才生的。”
　　“娘，小泽尿了！”
　　“这就来，”刘桂兰答应着，拉钱梅花进来坐，“坐屋里等我一会，我给孩子换个戒子就出来。”
　　“不坐了，家里也有事，怪我光拉着你说话了，你赶紧看孙子去，我这也走。”人家家里有孩子照顾，钱梅花不给添麻烦，说完就回家。
　　刘桂兰也没多拦，把手里的篮子一放，进屋给孙子换戒子：“啥时候醒的，我都没听见动静。”
　　“刚才就醒了，我听着你跟我三大娘说话呢，就没喊。”王月珍扶着枕头坐起来。
　　“你别乱动，我弄着就行，月珍，我听你三大娘说八成要分地。”刘桂兰手脚麻利的解开孙子的褥子，把湿了的那块拿出来换上新的，“你说要是分了地，那咱家不得分不少？”
　　“按人分？”王月珍轻轻拍拍儿子。
　　“八成是按人，要是按户那些家里人多的能答应？”刘桂兰把脏了的戒子和地上盆里几个放一起，“其实按户分也行，到时候把我们两口分出来，再把你三哥分出去，也不少。”要是按户分家家都得这么干。
　　“那也不错。”王月珍算了算，按户按人分，家里都能分上不少，“娘，那以后就自家干自家的活？队里没活了？”
　　“听你三大娘的意思，队里那些东西都得分出来。”刘桂兰端着盆站起来，“我去洗洗这些，你多睡会，半夜都没好好歇着。”
　　“娘你把盆搁那让建民回来洗就是。”
　　“不用，两把水的事，澡洗完早干净，让老四折腾啥。”刘桂兰摆摆手，端出去洗。
　　当天晚上，宁望祖爷几个回来也说了队里在打算分地，这样一来，分地就算是真要定下来了。
　　“分地好，就是不知道能分多少。”刘桂兰现在担心的就是能不能分到高地，还有能分多少。
　　“几个队长商量着呢，过几天就知道了。”宁望祖倒是没那么慌，这种事哪能一天两天就弄好，没个七八天下不了。
　　“也是，那赶紧趁热吃饭，托了甜甜娘俩的福，不然哪有鸡汤喝，你们尝尝这汤咋样？”
　　“好喝。”几个大人说话的时候甜甜已经把汤喝完了，现在正抓着刘桂兰给撕下来的鸡腿啃，“好次。”
　　“好吃就多吃，吃完还有。”刘桂兰给孙女抹抹嘴角的油。
　　“好。”甜甜把剩下的半只鸡腿往刘桂兰面前递，“奶奶吃。”
　　“奶奶不吃，甜甜吃，吃饱了长大个。”
　　“嗯嗯！”甜甜看奶奶不吃，把鸡腿拿回来，照着肉多的地方咬了一口，好吃，明天还想吃。
　　分地对宁家村来说是一件大事，只是这事说是简单实施起来却也挺难的。
　　毕竟地不像粮食，掺和起来总体都一样。村子里的地一圈都有，其中有的地好有的地坏，产量相差一半以上的都有。谁家要好的谁家要坏的这肯定得安排公平，村南头那块地还不错，算得上是中等田。村子西头那边地不行，地势太低了，经常被水淹。剩下的北边和东边的地都是好地。
　　村支书和几位队长商量以后，决定一个人两亩半，一亩上等田、一亩中等田、半亩下等田。
　　而且这回不光分田，村子里的工具、牛呀、羊呀那些牲畜什么的都要分。
　　“牛牛！”甜甜跟在奶奶旁边，别的话都没听清，但是听到大人提到牛就开始着急了，牛牛是她的，不能分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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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抓鸟
　　“对，还有甜甜的牛。”刘桂兰也跟儿子说，“分东西一定把它给分到家里了，那可是咱家。”
　　“那当然。”宁建民笑着把闺女抱起来，“我都跟大队里说好了，牛给咱家，但是有这一头牛其他东西可能就少了，剩下的锄头啥的我和我爹自己打吧！不过娘，大队说一头牛应该是几家分，咱一家牵不回来。我想着跟谁家商量一下，分完牛把钱补给人家，行不行？”
　　“咋不行？缺多少钱？你来管我要，我手里还有。”钱家里不用愁，鸡蛋送出去没换多少粮食换了不少布票跟钱，留着也是留着，孙女挣回来的钱花孙女身上那是应当的，刘桂兰一点都不心疼。
　　“也用不了多少，那头牛比村里其他的牛贵便宜。”宁建民猜测，把闺女举到头顶上，“爹给你牵牛去，高不高兴？”
　　“高兴！”被举高了，甜甜伸手去够屋顶上的茅草，只是这一拽不光拽出草，还带了其他的东西出来。
　　“咦？”甜甜看着手里的东西，没见过的。
　　“这是啥？”刘桂兰看孙女手里攥着个东西，眼有点花看不清，“老四赶紧把甜甜放下来，这是碰着哪了？”
　　“没有，”甜甜先回答了奶奶的话，被宁建民放下来以后把手里捧着的东西举起来，“鸟！”
　　“哎，这是哪来的鸟？”刘桂兰把它接过来，“来给奶奶，别叨了手。”在外面抓得鸟可凶了，别看这只就一点点，凶起来都跟不要命似的，刘桂兰怕伤着孙女。
　　“嗯。”甜甜听话的放开，“好看。”
　　“好看奶奶给你拴上，等会让你爹给你找个箱子放里面行不？”
　　“行！”甜甜点头，接着催促奶奶赶紧去，“拴上。”
　　“拴拴拴，”刘桂兰享受着孙女缠人的样，“奶奶这就给你拿绳拴上。”说完领着甜甜进屋找绳。
　　院子里的宁建民看没自己事了，拍拍身上被闺女蹬的脚印去找箱子，一抬头看见三哥宁建业在找什么东西：“三哥，找啥呢？”
　　“没啥，”宁建业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弟弟松了口气。
　　“哦。”没啥就没啥，宁建民抬脚往后院去。
　　“哎，等会，建民你看见有什么东西往家跑了吗？”宁建业拦住他问。
　　“什么东西？”宁建民疑惑。
　　“没啥，”看他那样宁建业就知道弟弟没看见，不知道该放心还是该紧张，摆摆手让宁建民走，“你去忙吧，我再看看。”
　　“行哥，你找不到再跟我说。”宁建民看出来宁建业挺着急。
　　“嗯，行，你忙吧。”宁建业看弟弟走了，往四周看了看，院子里除了自己没人，弯腰往地上墙角找，找了一圈没找到想要的，站起来长舒一口气，“这东西，跑哪去了。”
　　“三伯！”甜甜牵着奶奶给拴好的鸟出来就看到三伯，高兴的往这里跑，三伯回来就有好吃的了。
　　“走慢点，小祖宗。”刘桂兰跟在后面喊，她就转身放个针线，回来就追不上孙女了。
　　“甜甜慢慢跑，三——”一句话没说完，看到甜甜身后牵着的东西，不相信的揉了揉眼，这下不得不承认，地上跟着侄女跑的可不就是刚刚在找的那个吗。
　　“甜、甜甜，你在哪弄的北、山雀？”宁建业两步走过来，把甜甜往怀里一抱，这下地上的东西看得更清楚了，可不就是肥啾吗。
　　“抓的！”甜甜指了指屋顶，“好看。”说完拉了拉绳子，本来在地上装死的肥啾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几步。
　　“啾啾～”现在想装看不见也装不下去了，肥啾干脆破罐子破摔，装成普通鸟叫了两声。
　　“甜甜抓的？真厉害，让三伯看看这鸟行吗？”刘桂兰在这，宁建业不敢随便说话，装作好奇的样子跟侄女商量。
　　“行，三伯看。”甜甜把绳给宁建业。
　　“我看看。”宁建业借着绳把肥啾拉过来，“这么肥一只？”
　　“可不是，我寻思甜甜不想玩了把毛拔一拔烤烤吃算了。”刘桂兰刚刚绑绳的时候可看见了，这鸟不是毛多衬的肥，它是真肥。
　　“额……”宁建业把下面那句像甜甜给咽回去，“那八成好吃。”
　　刚被宁建业提溜起来的肥啾听见这话马上炸毛了：“啾啾啾，啾啾啾！”（宁建业你王八蛋，我给你送消息的。）
　　肥啾很生气，可惜甜甜和刘桂兰都听不懂，只有不在意它心情的宁建业听懂了。
　　宁建业安抚地拍拍它的头：“不过这一小点也没什么好吃的，不如让它陪甜甜玩。甜甜，三伯屋里新来了牛肉干，你要不要尝尝？”
　　“牛肉干？”甜甜吃过猪肉干，没吃过牛肉干。
　　“走，三伯领你尝尝去。”宁建业把甜甜抱起来放肩膀上，“娘，你要不也尝尝？”
　　“我这么大年纪了还尝啥？给甜甜吃就是。”刘桂兰没好气的回儿子，“我去猪圈看看，你爹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