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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柴米油盐诗酒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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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杂,我们家的排行很好认,孟仲叔季幼,这一辈都是水部。”霍云松很同情她,因为他们家不止有嫡子,还有嫡女,“我还有三个妹妹,阿樱,在我们这样的家里,叫姑娘的,是指嫡生的女儿,就是合法妻子所生,叫小姐的,不是义妹就是私生女,你懂了吗?”
孟樱:“姑娘?”
“是,我有三个妹妹,大妹妹霍如霏,二妹妹霍如雪,三妹妹霍如霓,都是如字辈雨字部,其他的私生女也没多大机会来见你。”
孟樱十分费解:“你有那么多亲妹妹,为什么还要有义妹?”
“霍家的男丁都有义妹……好吧,其实就是大丫鬟。”霍云松出生在那样的环境里还不觉得,一跳出来再回头看就发现真的是糟粕不少,“每个男孩子从小就会有那么一个妹妹,她们享受的待遇和私生女差不多,所以会统一排行,看起来就会比较乱。”
孟樱觉得太穿越:“为什么要有这种?”
“大丫鬟就相当于是生活助理,私人秘书,也等同于心腹,我有很多事都会交给苾芬去办,因为她在外没有任何亲属,霍家给予她的是她不可能得到的一切,通常来说,不会背叛。”
孟樱咬着嘴唇:“那为什么是女孩子?”
“女孩子细心,而且……”霍云松清了清嗓子,“一般来说,占有一个女人的身心,就等于得到了她全部的忠诚,何况有些场合不适合带情人,但又需要解决一些问题,也有这个必要。”
孟樱站起身来:“我不想听了。”
“最关键的也不想听吗?”霍云松把人重新搂回怀里,笑盈盈地说,“我可没这么对苾芬,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忠诚有很多办法,这样未免落于下成,尤其是,我没有和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的兴趣。”
孟樱脸色稍缓:“你真的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吗?”
“天、地、良、心。”霍云松咬住她的耳垂,“我要是有过,哪能等你那么久,这个你应该清楚,是不是?”
孟樱的双颊霎时红若胭脂,自从七夕之后,夜里好好睡觉的次数屈指可数。
霍云松看到她在昏黄灯光下微红的面颊和明亮的双眸,一把把灯拉了,抱着她滚进帐子里:“今天睡前故事讲完了,睡觉吧。”
“你还没讲完呢。”她推拒,“再这样以后我不听了。”
“我真的讲完了。”
北京。
有人问:“都调查清楚了?”
“是的。”下属毕恭毕敬回答,“特地去了青萍县,比霍老先生说得还要具体一些,霍孟泽在那里天天早晨起来去菜市场买菜,人人都认得,知道姓霍,和女朋友一起经营一家香铺。”
那人不语。
下属递上一叠资料:“香铺的老板娘有一个微博,从今年五月份开始就能看见踪影,这些快递单上的字应该就是他写的,还有这几个视频,虽然没有露脸,但应该就是霍孟泽在做饭。”
那人一张张仔细看过去,半晌,终于露了一点笑意:“看起来还挺不错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怎么能相信霍孟泽这样的人,会躲在一家小香铺里过这样柴米油盐的日子?买菜,做饭,写快递?闻所未闻,难以想象。
怪不得霍老气个半死也不肯说出实情,宁可当这个孙子真的死了。
“你觉得,霍孟泽这样理智的人,真的会做出这样不合情理的事吗?”
下属答:“属下不知。”
那人闭上眼睛假寐,心道,也罢,毕竟是于我有恩,不管是真是假,霍家既然已投靠于我,那继承人若是一个蠢货,百害而无一利,这段时间的施恩也就白费了。
想到这里,他睁开眼睛,“明天我去拜访一下霍万里。”
下属点头应是。
离开办公室时,他和推车的清洁女工交换了一个隐秘的眼神,清洁工心领神会。
下班后,她出现在了另一个办公室里。
“还是起了疑心?”那个人笑了笑,“真的都能看出假的来,也是本事。”
“在有心人眼里,要么有利,要么有害,没有真的和假的。”清洁女工说,“也就只有您还相信真心了。”
他说:“是真的,为什么不信?”
人这一生,如果总是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岂不是太可惜了吗?总要有那么一次,为了一个人不顾一切,就好像飞蛾去追逐火焰。
只可惜,那个能让他奋不顾身的人,早已经不在了。
青萍县,明月同一轮。
霍云松把已经熟睡的孟樱抱回床上,替她穿上睡衣,心想,前世霍家上的船,这辈子他不上了。
他有了更好的选择。
第57章 冬至
廖君洁到香铺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份了。
所有人都知道她为什么去,即将冬至,《东京梦华录》里说:“十一月冬至。京师最重此节,虽至贫者,一年之间,积累假借,至此日更易新衣,备办饮食,享祀先祖。官放关扑,庆祝往来,一如年节。”
这是和春节并重的大节日,霍家有祭祖的传统,霍云松既然活着,作为长孙,他不应该缺席。
哪怕是早有心理准备,廖君洁踏进香铺的时候还是红了眼眶,她的儿子不到一岁就被霍万里抱去身边教养,她知道这是对他最好的选择,所以痛快放手。
母子俩的感情并不算亲密,但这不代表她不爱他。
现在,她的儿子,竟然在这么一个小地方做一个普通男人都不会做的事。
她忍着怒火,敲开了门。
来开门的人是孟樱,她没有见过廖君洁,但廖君洁已经看到过她的照片,不等她说话,劈头盖脸就怒斥:“你到底是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汤,让他在这种地方陪你过这样的日子!”
孟樱最不擅长的就是和人争吵,如果是别的事,她还可以辩驳一二,但廖君洁的话她却无法反驳,她甚至一时想不起来该叫她什么:“霍、廖阿姨?”
“这是你叫的吗?”廖君洁环视周围简陋的环境,双目微红,“小泽呢?”
孟樱对这个称呼很陌生,要想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霍云松,赶紧说:“他在后面……做饭。”最后两个字轻不可闻,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就在此时,霍云松正好端了栗子炒鸡出来:“阿樱,过来尝尝……妈?”
孟樱不想打搅他们母子团聚,接过栗子炒鸡和筷子,偷吃了一块,霍云松立刻问:“怎么样,味道正好吗?”
“好吃。”孟樱把空间留给他们母子,“我去盛饭。”
霍云松说:“妈,你吃过饭了吗?”
廖君洁心痛至极:“我哪有什么心思吃饭……”话没有说完,霍云松就打断了她:“那就留下来吃顿饭吧。”
今天的晚饭是栗子炒鸡、芙蓉蛋和小青菜。
廖君洁一口饭也吃不下去,霍云松替她夹了栗子:“妈,你尝尝看,现在是吃栗子的时候。”
“这都是你做的?”廖君洁百感交集,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孟樱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
霍云松说:“妈,你得明白一件事。”
“什么?”
“在这件事里,被牺牲的人不是我,是阿樱,你和我都知道,我肯定会回到霍家去,她必然需要放弃这里的一切跟我离开。”霍云松沉声说,“是我对不起她,不是她对不起我。”
“她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的?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她收留了我,让我安身立命,活了下来,对她来说,我是一个外来的一无所有的人,我到她这里的时候一分钱都没有,她这样对待我,我却一直都在欺骗她,整件事里,如果要有一个罪魁祸首,那一定是我。”
“你可以说我不孝,说我混账,说我疯了,我都认,事实如此,但你们不可以指责她,她从没有对不起过我,更没有对不起霍家。”
廖君洁被儿子的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孟樱在桌子底下悄悄碰了碰他的手,被他瞬间捉住,握进掌心。
吃过饭,孟樱小声问:“我去洗碗吧,你陪陪你妈妈。”
“不用,今天的晚饭是不是还没有画到日记上去,快去,我要检查的。”霍云松给了她一个颊吻,把她推进书房里。
廖君洁决定和孟樱单独谈谈,她开门见山:“孟小姐,虽然我儿子用我们无法反驳的态度和你结婚了,但这不意味我就承认你是我的儿媳,在我看来,你远远不够资格做霍家的大少奶奶。”
孟樱欲言又止。
廖君洁冷冷道:“连和我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吗?”
孟樱这才说:“我不想做,他也说我不需要去做,我做我自己就好了。”
“你既然要进霍家的门,又不愿意承担起相应的责任,孟小姐,我很怀疑你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廖君洁的口吻严厉了起来,“他一意孤行要娶你进门,已经背负了很大的压力,你如果不能帮到他,那就尽早离开他。”
孟樱问:“怎么样才算是帮到他呢?”
“做霍家的儿媳,最基本的是不给霍家丢人,就算是做花瓶,也得做一个上得了台面的花瓶,你连最基本的礼仪课都过不了关,你坐的姿势,你说话的用词,你甚至连走路都走不好。”廖君洁每说一点,就更痛恨孟樱一分。
“小泽是霍家的继承人,他的妻子必须有能力筹办家里大大小小所有的事务,从一场宴会到祭祖,都必须完美,她还必须懂得应酬交际,在社交圈里为他做他不方便做的一切事。”
廖君洁问,“你,哪一点做得到?”
孟樱说:“我永远都做不到。”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霍云松来了香铺以后,她甚至可以不用出门去和任何人打交道,她喜欢一个人安静地待着,只要几个知心朋友能说话就好。
应酬和社交让她觉得异常疲累和尴尬,犹如酷刑。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成为廖君洁口中的霍家少奶奶,是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是她。
“我不会去那么做的。”她说,“我做不到,也不想去做。”
廖君洁的怒火以几何倍上涨:“你连尝试都不愿意,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他,你连为爱人牺牲的准备都没有吗?”
“我很喜欢他,可我就算再喜欢一个人,我也不想变成我不喜欢的样子。”孟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和人争执,哪怕并不觉得委屈,自然而然就会哭出来,这不受她的理智控制,“他说我不用改变。”
廖君洁讽刺一笑:“他是为了你才那么说的,他为了做了那么多,可你呢?你那么自私,我真为我儿子不值!”
孟樱咬着嘴唇不说话,她不想变成廖君洁说的那种人,或许那样更适合当霍云松的妻子,可如果有一天,她变成了自己不喜欢的人,她自己都不会喜欢自己,他还会像现在那样喜欢她吗?
如果改变,只希望是因为自己而变得更好,为了讨好别人而改变,总有一天会连自己都失去。
廖君洁竭力忍耐着怒火,她的视线不经意落到了孟樱画的本子上,隐隐看见上面似乎都是菜谱,她更是动气,一把把本子抽过来摔在地上:“你就是让他在你这里做这样的事?他爷爷从小培养他,是要他继承霍家,是要他为国出力,是要他走到他能力所能达到的最高点,可你呢,你毁了他。”
孟樱把本子捡起来,掸尽灰尘,紧紧抿着唇:“霍太太,你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
这是她细心记录的,他们过去的每一天,是生活的琐碎,但也是爱情的点滴,她很认真地去记录它们,希望它们成为美好记忆的一部分。
她不容许这些东西被廖君洁说得一文不值。
廖君洁冷笑一声,把本子从她手里夺过来,一页一页撕下来丢在地上,孟樱惊呆了:“你还给我。”
“我绝不容许我的儿子在这些东西里消磨一生。”廖君洁咬紧牙关,恨不得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毁尸灭迹。
只要一想到他们是怎么议论她的儿子的,她就心就像是被刀割一样难受。
从前的他有多么被人称赞,有多么被人仰望,现在对他的嘲笑和侮辱就有多少。
站得越高,摔得越惨,她以为她的孩子永远不会摔下来,她为他而感到骄傲,可是,是这个女人,她勾引着她的儿子从云端上跳了下来,摔进泥泞里,被人践踏。
她怎么能不恨!
孟樱眼看着自己细心保存的一切变成了纸片,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站立不稳,砰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廖君洁突然愣住了。
一张纸片飘到了她面前,上面是霍云松亲笔写的一行字:一饮一啄是天定,
一蔬一饭皆深情。
霍云松拉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满屋飘散的纸片和摔倒在地的孟樱,他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握紧,几乎难以呼吸:“阿樱?”
他把孟樱抱起来放到榻上,轻轻呼唤她的名字,“阿樱,醒醒,樱樱?”
孟樱过了好长时间才觉得自己恢复了视力,她迷惘地看着霍云松,他像是松了好大一口气:“阿樱,听得见我说话吗?”
她微微点点头,强忍着眼泪,“我刚才摔了一跤,没事了。”
霍云松无意追究她是不是在说谎,他握着她的手:“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的心口疼得厉害,但她并不打算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霍云松稍稍放心,让她在榻上躺着,自己蹲在地上把散落的纸片捡起来。
廖君洁从哪种疯狂的情绪中挣脱了出来,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也没法开口道歉。
霍云松也不在意,他把纸片都捡了起来,很平静地对廖君洁说:“妈,我还不打算回去,你回去吧。”
廖君洁生怕自己这一出弄得他真绝了回家的念头:“你爷爷说……”
“什么时候阿樱不用再受到这种待遇,我就什么时候回去,如果妈真的意难平,我可以不回去。”霍云松说,“是我不孝。”
廖君洁咬牙:“你真的是要为了那个女人和家里断绝关系?”
“阿樱相信我就算我回去也可以让她过一样的生活,你们却不相信我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做好。”霍云松问,“不是吗?”
廖君洁说:“你有你要做的事,你的妻子有你的妻子必须做的事。”
“没有必须。”霍云松说,“不如这样,我做得到,你们不要再对阿樱有任何不满,我做不到,我带着她回来,永远不回霍家。”
第58章 南李主帐中香
廖君洁妥协了,她回到了北京,转述了他的条件。
霍老先生沉默了很久,点头同意了:“他有这个魄力,我可以给他这个机会。”霍云松敢说这样的话,证明他已经把其他的路都给堵死了。
他不可能放弃孟樱,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这是非比寻常的决心和信心。
“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步。”
霍家的掌权者挑剔孟樱并不是因为她这个人有多糟糕,而是不符合霍家的利益,只要利益不受损,她是怎么样的人都可以。
霍云松对孟樱说:“我有资格可以和他们讨价还价,只因为我比其他人更出色,只要我一直如此,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他在灯下把纸片一张张粘回去,偶尔抬起头来对她笑一笑,“阿樱,谢谢你一直相信我。”
孟樱半躺在榻上,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愿意为了你变成那样,你会觉得我自私吗?”
“就像你不希望我因为你而做出选择一样,我也不希望你因为我改变自己,你永远没有办法讨好任何人,正相反,如果别人希望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大家反而会看不起你。”霍云松说,“坚定你自己的想法,那并不是错的。”
孟樱点了点头。
人生的道路有千千万万条,并没有对错之分,每一条道路都可以通往成功,只要你坚定地走下去。
“我其实不觉得自己有多糟糕,”孟樱像是赌气似的说,“我知道我不会和人打交道,但是我会画画,我的粉丝都很喜欢我。”
霍云松忍着笑:“是是是,但最喜欢你的是我,这个你要清楚,你要这么想,如果你真的那么糟糕,我为什么没有喜欢上那些人,反而喜欢你呢?”
说起这个来,他又想起了一件事,“不过,到了北京之后,你想做什么呢?我给你开一家香铺好不好,就和这里一样。”
孟樱托着腮看着他:“开香铺不是我想做的事……虽然我很喜欢调香,但每次看后台销量不好,我也很紧张的。”
霍云松想起来了,孟樱之所以开香铺是因为孟家姑奶奶过世了,这并不是她想要做的事。
“那你想做什么,不管做什么我都可以支持你。”
“我想……”孟樱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去念书。”
霍云松立刻答应下来:“好,你想念哪个学校,什么专业,我替你去办。”
“我可以自己考。”她的语气里有那么一丢丢的骄傲,“我以前读书成绩很好的。”
霍云松立即笑了起来:“好,那你就当是去北京念书,你丈夫在北京工作,如果有一天我丢了饭碗,就跟你回老家继续开网店,你养活我。”
孟樱一旦有了明确的目标,知道要去北京干什么,反而就没有之前那么忐忑了,她不是嫁到别人家里去,她是去念书,不管这段婚姻最后能不能走到尽头,念了书也不亏。
有了退路,有了目标,她就有了安全感,心头搬走了一块大石,孟樱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那我要先买参考书了,研究生考试在1月份,很近了呀。”
霍云松用胶带把手帐粘好,他妈只顾着把内页撕下来,没有撕得太碎,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记得我书房里有很多牛皮纸的本子,”霍云松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那个肯定撕不坏,还可以留给我们的孩子看。”
孟樱笑了笑,稍稍升起了对去北京的向往。
【一炉香】今年最后一个上架的香是“江南李主帐中香”,这李主指的就是李煜,写过“香印成灰,可奈情怀,欲睡朦胧入梦来”的香词,据闻所记载的“帐中香”就有五种之多。
孟樱只选取了其中一种做尝试:
“沉香一两(剉细如炷大),苏合香(以不津瓷器盛),以香投油,封浸百日,爇之。入蔷薇水更佳。”
【香炉峰雪】V:
冬天了,12月的上新是帐中香,配合小鸭子使用效果更佳^_^
'图片''图片'
孟樱的第一张配图照例是香方,第二张是一只小鸭子造型的香炉,李清照那首著名的《醉花阴》里说,“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香炉时常被做成可爱的动物造型,孟樱自己就有一只小鸭子的铜制香炉,最近刚从箱底找出来,虽然陈设在外也可以,但她习惯放在床帐里。
霍云松看了不动声色,等她夜里去洗澡的时候,他铺好被褥,点燃帐中香,袅袅白烟从香炉里飘出,犹如仙境,他默默拍了一张照片。
【香炉峰雪】V:
却爱熏香小鸭,羡他长在屏帷。
'照片'
大家一眼就分辨出了他是谁。
【宅女红杏】:你!是!老!板!娘!!!!
【热爱改名的蓝蓝】:吞了这把狗粮,哇一声哭了出来!!深夜虐狗〒▽〒
【水墨神君】:已经脑补一万字的□□_(:з」∠)_这是一条心跳加快的微博
【神之玖玖】:就我在意老板娘的床居然是架子床吗??好美!!!
【初酒酒的南朋友】:回楼上,看起来就很结实的样子对不对!懂我的赞我!
【桃之夭夭】:这床,这帐,这香,嘿嘿嘿233333
孟樱睡前刷到这一条微博,都躺下了又起来打他:“起来。”
霍云松很配合得坐起来:“要我提供什么服务吗?”
“你又发什么奇怪的微博了。”孟樱瞪他,“不准随便用我的微博发这种东西。”
霍云松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回被窝里:“这样坐起来你不冷呀?”
“不冷。”先不提有一重帐子,被窝里多了一个人,连热水袋都不用,他身上暖和着呢。
“瞎说。”霍云松摸摸她的脸,一本正经地胡扯,“那么凉,我给你暖暖。”
孟樱一听就知道他要使坏:“你再欺负我,我就不跟你去北京了。”
霍云松闻言动作一顿,竟然真的停了手,孟樱突然发现这招有用,就好像是捡到了什么宝贝,顿时心花怒放。
霍云松:“……”就让你开心会儿吧。
冬天是个寒冷的季节,不,这并不是废话,因为等于可以吃烤红薯和糖炒栗子!
而且狸奴因为冷,会主动跳到她的腿上求虎摸,简直不能更棒^_^
陶柏到的时候,她就一边剥着烤红薯一边背英语单词,狸奴窝在她腿上打盹,霍云松替她在腿上盖了块毛毯,坐在一边读书。
陶柏整整看了他们好几分钟才说:“我最近听说了一个消息。”
霍云松慢悠悠地说:“那你的效率可真是够低的。”
“所以,那是真的?”陶柏盯着他,“你是霍孟泽?”
“是啊。”霍云松指着锅里的红薯,“吃吗,我刚上街买的。”
陶柏一屁股坐下:“天啦撸,发生了什么,我就回了一趟老家而已啊!”
孟樱遮住单词本,重新默写了一遍拼写,头也不回地说:“就是有一天,我男朋友告诉我他离家出走被人发现了,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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