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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新妻:二少的心尖宠儿-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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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应该也还能承受的。
慕容芳华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
“出去!”在看到文哲的那一瞬间,她几乎是“蹭”下从椅子上站起,指着包厢的门厉声喝道。
文哲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不是文景萱,但是并不比文景萱差,甚至更有一抹令男上着迷与心驰神往的感觉。
朝着慕容芳华走去,一手搂起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副调戏的表情,“让我去哪?嗯?不是你让我来的吗?来了,又让我出去?怎么,玩欲擒故纵吗?”
慕容芳华什么时候被男人这般调戏又非礼过,气的一个巴掌攉了过去,“滚出去!”
这个男人,她自然是认识的。
文哲!
佟栀言那个女人的生父。
该死,一定是佟栀言那个女人搞的鬼。
竟然让这个男人来非礼她。
这对于慕容芳华来说,是一种污辱,严重的污辱。
这辈子,她可以说是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让任何一个男人碰触过她一下。
她与男人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仅止于握手,是那种礼节性的握手。
四十八年来,哪怕是慕容前程和已经去逝的慕容锦程,都不曾碰触过她的肌肤一下。
现在,这个男人,不止搂着她的腰,还敢摸她的脸。
这简直是在挑衅慕容芳华的底线。
“文哲,你再动一下试试看!”慕容芳华双眸一片赤红,如刀芒般的盯着文哲。
然而中药的男人,并没有那么多的理智。
更何况,慕容芳华确实很美,很有味道,是那种让人男着迷又痴迷的成熟女人的风韵。
慕容芳华保养的很好,一点看不出来四十八岁的样子。
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娇好的身材,娇好的容貌,都是让男人可以义无反顾的那种。
而且,文哲这会又是身中药性,一沾上女人,就不想放手,只想要狠狠占有。
他看不清楚慕容芳华的脸,但是却知道这个女人很美,很有味道。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是存在悬殊的,慕容芳华想要挣脱,却是怎么都挣脱不了,反而被他扣的越来越紧。
她的身体几乎与他紧密相贴,她甚至能感觉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的温度。
慕容芳华很生气,想要伸手去打他,却双手被他扣于身后。
然后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低于墙壁上。
她退于可退,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胸前是他滚烫的身躯。
慕容芳华赤红着双眸,就像是黑夜中那燃烧的火苗一般,恨恨的瞪着文哲。
文哲的身躯紧紧的贴着她,她的双手被压于身后,他一手扣着她的脖子,一手抚着她的唇。
然后……
“啊!”慕容芳华被他亲了,他的唇紧紧的贴在她的唇上,然后是重重的吸吮汲取,还有辗转,甚至强迫的逼进她的舌内。
这一刻,慕容芳华就像是被人给夺去了半条命一样。
四十八年来,为了一个人,她将自己的清白看的比什么都重。
这还是她的初吻,她只想把自己所有的每一个初都留给那个男人。
哪怕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甚至于现在对她更是厌恶满满,憎恨满满。
她依然还是想把自己所有的清白都给留他。
可是现在,文哲却是夺走了她的初吻,夺走了她为那个男人保留了半辈子的初吻。
恨,是那种滔天的恨,袭卷着慕容芳华的每一个细胞。
她瞪大了眼睛,如赤红的烙铁一般,充满了腾腾的杀气。
一口朝着文哲咬去。
咬的很重,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巴里浓浓的血腥味,她几乎都要咬断了文哲的舌头。
文哲吃痛,松开。
“啪!”
一个巴掌朝着慕容芳华打过去,“贱人!妈的,敢咬我!不从是吧?我今天还就非得上了你不可!”
慕容芳华从小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她与慕容锦程这个大哥相差了十八岁,和慕容前程这个二哥相差了十五岁。
从小,她就是慕容家的掌上明珠,是捧在手里的公主。
不曾吃过一点苦,不曾受过一丝委屈。
小时候的她,过的天真无邪,她的人生一片灿烂。
她满腹的心计都是在她喜欢上那个男人,想要成为他的女人,想要和他一生一世,然而他却并没有这个意思,他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
慕容芳华是心计重重,但是却身娇体贵。
再者,也没人敢对她无礼不敬。
所以,她的体力是完全跟不上脑力的。
毕竟,从小到大,她是根本不需要体力的。
于是,这会,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文哲仅一只手就能把她搞定了。
这一巴掌,打的她嘴巴都渗出血来了,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
“贱人,矫情吗?”文哲一手捏着她的嘴巴,双眸直视着她,“文景萱,给我下药,就该知道后果!”
下药?
慕容芳华抓到了这个重点,盯着文哲。
没错,他现在的样子,确实就是被下药的样子。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做另的反应,只听到“嘶啦”一声响。
“啊!”
本能的,慕容芳华想要遮住自己的关键部位,但她的双手再一次被文哲压到身后,她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她身上的衣服被他粗鲁的撕掉了,仅剩下贴身的。
然而,下一秒,贴身的衣服也被他扯掉了。
她就这么一丝不挂的站于他面前,而他则像是一头看到猎物的饿狼一般,朝着她扑过来。
慕容芳华根本就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几乎是由着他鱼肉。
直至……
那撕裂般的痛传来,慕容芳华的眼角流下了充满恨意的眼泪。
她保留了半辈子的清白,全部都毁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她想要将自己的所有都交给那个男人的,却被这个男人给夺了去。
文哲,你会后悔的。
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另一间包厢
郭真榕等到黄花菜都凉了,也没有等到文哲的到来。
她脸上满满的都是疑惑,文景萱不是说了,他已经喝下那下了药的茶了吗?
不是应该已经发作了吗?
都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不对啊!
这不对劲!
难不成他发现了,感觉到了,所以离开了?
这是郭真榕此刻能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性。
那不行,她和文景萱筹谋了这么久才搞定的,不能这么功亏一匮的。
郭真榕急急的起身,朝着外厢门走去,边走边给文景萱打电话,“萱萱,他到现在都没来,会不会是离开了?你确定他是真的喝下了吗?”
“我看着他喝下去的,不可能会有误的。你怎么回事!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到!”电话那头文景萱尖声怒骂着。
郭真榕没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正打算离开之际,隔壁包厢的门打开。
郭真榕看着出现在她面的慕容芳华,看着她穿着文哲的衣服,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到包厢内。
“啊!”郭真榕还没反应过来,被慕容芳华推进包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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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被囚禁的慕容蔚
“慕容姑娘?”郭真榕一脸不解中带着恐惧的看着慕容芳华,不明白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脱!”慕容芳华阴森森的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个字。
“啊?”郭真榕一副听不懂的表情,眼眸里尽是茫然无措还有不解。
只是,她的眼角瞥到了一旁沙发上跟头死猪没什么两样的躺着的文哲。
再看看慕容芳华身上属于文哲的衣服,郭真榕瞬间就明白了。
文哲,你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把慕容芳华给睡了。
郭真榕气的咬牙切齿的,但是却又不敢在慕容芳华面前表露出来,只能用着讨好又谄媚般的语气问,“慕容姑娘,我……”
“我让你把衣服脱了,听不懂?”慕容芳华打断她的话,恶狠狠的瞪着她。
她脸上的表情很不好,愤恨到想杀人。
一想到这个女人是文哲的老婆,还有刚才文哲嘴里吐出来的“文景萱,对我下药,就该知道后果!”
所以,今天的这一切都是这一家三口设计的。
很好!
郭真榕刚反应过来,正打算脱衣服,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啪”一下,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
慕容芳华将一肚子的气都出在了郭真榕的身上,一记耳光打过去显然不能解她心头之愤。
双手狠狠的朝着郭真榕的脖子掐去,厉声咆哮,“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啊!”
郭真榕点头,重重的点头。
哪怕她被掐的很痛苦,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双手快速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直至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就连贴身的衣裤都脱了,就这么光溜溜的站于慕容芳华面前。
慕容芳华终于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将身上属于文哲的衣服脱了,拿起郭真榕脱下的衣服,穿起。
郭真榕死死的瞪着慕容芳华身上的那一处一处的青痕,别提有多么的怨恨了。
文哲是有多么用力,竟是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的印迹。
这样的印迹,他从来没在她身上留下过,哪怕是在年轻的时候,也不为这么疯狂,这么用力。
这一刻,郭真榕是忌妒的,也是羡慕的,更是期待与向往的。
慕容芳华穿着郭真榕的衣服,哪怕再嫌充,再不愿意,她也没有办法。
穿着郭真榕的衣服出去,总比穿着文哲那个男人的衣服出去的好。
但是,那贴身的衣裤,她是怎么也不可能穿的。
终于穿好了衣服,慕容芳华阴森森的盯着郭真榕,警告中带着威胁,“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一个字,我让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郭真榕摇头,猛的摇头,“我保证绝对不会!”
慕容芳华朝着文哲的方向瞥去一眼,“这笔账我记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你最好看紧了你的男人,我保证,让他悔恨终生!”
郭真榕还没反应过来,慕容芳华已经拉开包厢的门,绝色离开。
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就像是两腿间塞了什么异物那般,并不拢双腿。
郭真榕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了。
只是,她真的想不明白,文哲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和慕容芳华搞一起了?
很明显,慕容芳华不是自愿的,是被文哲给强迫的。
可,慕容芳华是什么人?
是文哲能强迫的女人吗?
但,这一切就像是一个迷团,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开。
慕容芳华不可能告诉她,文哲更不可能清楚。
毕竟,他身中春毒。
不过,慕容芳华也丢下话了,让她不许提今天的事情半个字。
既然这样,那么今天跟他发生关系的人就只能是她了。
趁着文哲现在药性还没解,她得赶紧拿到她要的东西。
然后,郭真榕很失望,很痛苦,也很愤然。
她用尽了各种办法,最后就连嘴巴都用上了,文哲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就像是一头死过去的猪一样,躺在沙发上,睡的不醒人事。
那里,软趴趴的和他一样,睡的人事不醒,根本就站不起来。
郭真榕看着文哲,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腿间,气的她伸手抓起狠狠的扯了一把。
那样子,真是恨不得把它给扯断了。
“没用的废物,废物!你可以把慕容芳华弄的那么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这么对我!”
郭真榕气愤的大吼着,咆哮着,看着那没有一点反应的物件,她几乎都快暴走了。
如果今天拿不到他的精液,那又得等到什么时候。
他肯定是知道今天萱萱对他下药了,肯定会有所提防了,以后再要想给他下药,那就不可能了。
她只是想要怀上一个孩子,只是想要保障自己以后的生活,怎么就这么难?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郭真榕回来走动着,嘴里碎念着,然后脑子里猛的闪过一个念头。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阴森森的冷笑,带着一丝得意与得逞。
文哲,你对我无情,那就别怪我对你无义了。
今天的事情,你别想懒掉。
和你滚了一地的人就是我,没有别人。
……
慕容芳华站于自己房间的洗浴室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一身青紫痕迹的自己,气的拿起流理台上的水晶杯,朝着镜子狠狠的砸去。
“哐当”一下,镜子碎了一地。
她脸上的表情很狰狞,就像是一个充满仇恨的老巫婆一般,那看起来光洁的脸,感觉布满了深深的皱纹。
“文哲,你敢动我,敢动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文景萱,你在找死!你真的是在找死!”
地上全都是玻璃碎片,她来回的踱走着,而且还是赤脚的,踩在那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上,却是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
她就像是一个麻木的人一般,没有痛感。
脚底渗出殷红的血来,染了白色的地砖,看上去很是刺眼,很是醒目。
她的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恨意。
双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指肉里,依然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放过你们的!”她的嘴里念念有词,“我为他保留了这么久的清白,竟然就这么毁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我一定让你们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她疯狂的吼着,双手重重的捶击在洗手池面上。
前面墙壁上的镜子,还有一小片没有掉落。
慕容芳华抬头,如鬼魅一般的望着那一小片镜子。
镜子里,除了她自己,竟是还出现了另外一个人影。
噙着一抹嘲讽的冷笑,就那么幸灾乐祸又落井下石的看着她,“慕容芳华,你斗得过我吗?啊?你把他关着,囚禁着又如何?十年了,你把他囚在你身边十年了,你得到他了吗?”
“你懂什么!至少这十年来,他一直都陪在我身边!”慕容芳华吼,似是在为自己鼓励。
“陪在你身边又如何?”镜子里的那抹人影笑的一脸得意又张扬,“他的心从来就没在你身上过,他的心一直都是我的。你既得不到他的心,也得不到他的人。慕容芳华,你注意是个失败者的可怜者。你这辈子都得不到他的人和心!慕容芳华,你这辈子都是个输家,你赢不了我的!”
“蒋静,你这个贱人!你闭嘴,你闭嘴!你给我闭嘴!”慕容芳华吼着,疯狂又扭曲的吼着,“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他不会这么对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青梅竹马。他喜欢的人是我!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不会对我这么冷情绝情!蒋静,你这个贱人,你怎么没死啊!怎么没死啊!”
又是拿起一个水晶杯,朝着那一小片镜子砸去。
瞬间又碎了,墙壁上终于干净了,什么也没有了,蒋静的身影也终于被她赶走了。
“元洛桐,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慕容芳华双手撑于台面上,咬牙切齿的自语着,“如果不是你把蒋静介绍给他认识,如果不是你硬让他娶了蒋静那个女人,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害的我和他之间生份。是你害的我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把他留在身边!”
她的眼眸赤红一片,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苗,“蹭蹭”蹿起,熊熊的燃着。
地上,殷红的血越来越多,她就像是站在血泊之中。
猛的,慕容芳华一个转身,踩着一地的血,走出洗浴室,随便拿了一件睡袍套上,朝着那一片衣柜走去,打开衣柜的门,走进去。
这是间地下室,只有一抹很暗淡的光,四面墙,没有一点窗户之外的。
房间不是很大,也就十来平米的样子,除了一张床,一张轮椅之外什么也没有。
此刻,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手腿都被绑着。
他看起来很消瘦,脸色也很苍白,虚弱。
如果不是还有呼吸与起伏,真的就像是没有生命迹象一般。
他闭着眼睛,微微的垂着头,很平静,并没有因为手脚被绑而有所动怒。
暗淡的光线,看起来有些幽森,更像是那恐怖片的拍摄现场那般。
慕容芳华因为是赤脚的,所以根本就没发出声音来。
哪怕她的脚底有伤,她也像是麻木的木头一般,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
她站于男人面前,居视着他。
男人并没抬头,也没有睁眸,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几乎已经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
慕容芳华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眼眸里有着浓浓的不悦,冷厉的声音响起,“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就这么恨我?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乐意了?”
男人还是没有睁眸,依旧半垂着头,继续着他的老僧入定。
慕容芳华深吸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尽量的不让自己动怒,也尽量的让自己保持着平静而又缓和的表情。
她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狰狞丑陋的一面,她要在他面前一惯保持着她的优雅与美丽,还有高贵。
他以前说过,最喜欢看她端庄如贵妇般的样子。
所以,不管她有多么的生气与愤怒,但是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最迷人,最优雅的一面。
男人不说话,一副不想理会她的样子。
慕容芳华在他面前蹲下,双手握起他的双手。
他的手有些凉,很瘦,摸上去全都是骨头的样子。
不止他的手瘦,他整个人都很瘦,几乎已经到了皮包骨头的地步。
她轻轻的抚着他的手背,很温柔,带着一丝心疼。
“把你的手拿开!”男人终于出声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有些沉,却是带着满满的厌恶与嫌弃。
慕容芳华的手怔了一下,整个人也抖了一下,“蔚,为什么?你嫌弃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不够真心吗?”
“把你的手拿开!我嫌恶心!”慕容蔚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满满的厌恶。
慕容芳华整个人就像是被什么给撞击了一下,“腾”的一下站起,狰狞的表情瞬间就表露出来,“我不恶心!我由始至终都没有过男人。你知道的,我为了你,一直都保持着自己的清白!”
她站起,整个人几乎是到了疯狂的地步。
“恶心”两个字,几乎是刺到了她的心脏。
她最爱的男人,爱了半辈子的男人,却是说她恶心。
她希望得到这个男人的心,却似乎更像是天方夜谈。
蒋静那个女人,却是轻而易前举的得到了他的人也得到了他的心。
凭什么!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凭什么得到他的心!
这十年来,他心心念念的全都是蒋静那个女人。
他说了,他要留着最后一口气,就算是死,也绝不死在她面前,他在死在他妻子蒋静的身边,死在蒋静的怀里。
慕容芳华恨啊,恨不得立马就弄死他,让他死在她的怀里。
可是她不甘,不甘就这么让他死去,哪怕他的心里没有她,就像现在这样,陪在她身边也是好的。
“你嫌我脏?”慕容芳华双眸赤红赤红的盯着慕容蔚,她的表情几近于疯狂,不再有一惯的优雅与迷人。
不管是慕容蔚的话,还是与文哲发生的关系,对于她来说,都是致命的伤害。
“蒋静又好到哪去?啊!你真以为她会为了你守着自己的清白吗?你真以为她有多爱你吗?”慕容芳华大声的怒叫着,她的身子在隐隐的颤抖着,声音更是十分尖锐,“慕容蔚,你本来就是我的,是她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你觉得我会让她好过吗?你越是在意她,越是在我面前表露出对她的情意,就让我越恨她!我只会让她过的更加生不如死!”
“慕容芳华,你敢!”慕容蔚终于抬起头,双眸与她对视。
他的眼眶深深的凹陷进去,他的颧骨瘦的凸出,却不改他此刻的霸气与盛怒。
就像是被困,他也是一头有力的狮子,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盯着慕容芳华,迸射出熊熊怒火。
“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慕容芳华看着他,一脸诡异的说,“你还不知道是吧?那我现在告诉你,她废了,蒋静废了!她已经是个废人了,她的腿不能站,她的手不能用。整天除了坐在轮椅上,她什么事也做不了。她不再是公司的最高执行与管理者,她现在只是一个废物,一个吃喝拉撒都需要别人打理的废物。”
“慕!容!芳!华!”慕容蔚咬牙切齿的咬着她的名字,眼眸里迸射出杀人一般的怒火,他就像是一头盛怒中的狮子。
这一刻,他对慕容芳华恨意达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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