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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新妻:二少的心尖宠儿-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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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你不用再说,我不会同意的。”慕容蔚再一次拒绝,“我不可能让你涉险的。”
“那你又怎么能保证她不会对我下手?又怎么能保证我不会有危险呢?”蒋静也很执着,“这些年,我什么场面没有经历过?不管是慕容芳华还是慕容前程父子俩,明着暗中的给我使了多少绊了,我还不是都应付过来了?这件事情,本来也是因为我而起的,就由我来结束。”
“大嫂,这事我们先缓缓。”慕容煜劝说着,“先让我和哥解决了,再不行,按你说的来。这段时间,她应该不会有动作的。毕竟才刚刚出了两条人命,她不会傻到再动手。慕容芳华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做的。所以,我们先不急。我已经让注意着她了。”
蒋静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嗯,行,先这样。你这段时间也得多注意着栀言,她六个多月的肚子了,别有任何意外发生。依我看,她学校那边还是别去了,就在家里养胎好了。反正我和妈也都在家里,她也不会无聊。要实在无聊想出去走走,我和妈陪着,再让小裴跟着。”
“我会跟她说的。”慕容煜点头。
“文家的公司,你进行的怎么样了?”慕容蔚突然问慕容煜。
“差不多了。”慕容煜正声道,“过段时间就可以收购了。我岳父那边也在行动着,两边一起,文哲没辙。”
“那你小心点,我怕他们狗急跳墙。特别是慕容芳华。”慕容蔚一脸关心的说。
“放心,我知道,有数。”
蒋静和慕容蔚回房间。
“为什么不同意我的提议?”蒋静看着他,很认真的问。
慕容蔚直视着她,眼眸是温柔的,也是充满自责的,“她就是个疯子,发起疯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也说了,她恨你。你还往她面前送去,那岂不是更给她机会?我不会让这种可能性发生的,一点点都不行。”
“但……”
“静!”慕容蔚打断她的话,一脸凝肃的看着她,“我们分开了十年,人这一生没有几个十年的。我不想再因为这个女人而与你有所分离。这件事情,并不是因为你而起的。相信我,我能解决的。”
蒋静看着他,点了点头,“嗯,好。我听你的。”
这一刻,两人的眼眸都只有彼此。
他说的没错,人这一生没有几个十年。
他们失去了最美好的十年,不想再有任何的错过。
“但,你答应我,绝对不要再给她任何伤害你的机会。我经不起再一次失去你。这十年,我靠着多大的毅力才撑过来的。我每天晚上,几乎都会梦到你,但很少是美梦。都是你出事噩梦。我不敢告诉妈和煜,我怕他们担心。我……唔……”
慕容蔚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接下来的话如数的吞进他的肚子里。
他很能理解蒋静,他又何尝不是。
这个女人,是他的一切,是他的半条命。
自从第一次见到她,便是再也离不开她。
他的吻是温柔的,带着无限思念的,渴望的。
蒋静回应着他,同样将自己的思念传递于他。
房间内的空气,骤然变的炽热,亦是飘呼着一抹旖旎与暧昧。
……
郭真榕没有骗文景萱,她手里确实还存着一笔钱,而且还是一笔小数目的钱。
不止有现金,还有一些珠宝首饰。
都已经从保险箱里拿出来了。
但是郭真榕看的很紧,又买了一个迷你保险箱,将现金和珠宝全都放在迷你保险箱里,密码也没有告诉文景萱。
用她的话说,那就是除了钱,谁也不能相信,亲女儿也一样。
所以,都是用什么她给什么。
为此,文景萱恨的咬牙切齿的,却又没有办法。
谁让她现在身无分文,只能靠着郭真榕的这笔钱。
看来,郭真榕一早的时候就已经防着这一天了,背着文哲竟是藏了这么一大笔钱。
那时候的文家,那时候的郭真榕,每次拿个几万的藏起来,又有谁会发现呢?
这么多年,自然也就是积少成多了。
文景萱只恨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得这么周到长远。
如果,她有郭真榕的长远之计,现在也不用过这样的生活。
两人也没有要搬家的意思,就住在文景萱租住的一室一厅的旧式小区里。
郭真榕的腿是彻底的废了,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过了。
这几天,郭真榕一直觉得下面痒痒的,很不舒服,想着可能是上次诊所的手术没做好,让文景萱陪着她去诊所复检。
郭真榕还在里面检查,文景萱在外面等着,还是拿着手机玩着,一点也没有在意关心郭真榕的样子。
反而在想着,她应该怎么把郭真榕的那笔钱居为己有。
“文小姐,”之前跟她关系还不错的那护士走至她身边。
文景萱赶紧将手机收起,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包装盒,往她的手里递去,“白姐,一点小礼物,别嫌弃。很感谢你这段时间来对我阿姨的照顾。”
白姐倒也是没拒绝,不着痕迹的就把小盒子收好了。
然后拉着文景萱走至一旁,用着很轻很神秘的语气问,“文小姐,你这位阿姨之前都是做什么行当的?”
“嗯?”文景萱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我跟你说,她很可能中招了。”
第204章 郭真榕的下场
文景萱自然知道“中招”是什么意思。
脸色“嗖”的一下就变白了。
白姐继续说道,“我也就是跟你关系好,还有你人也好,这才私底下告诉你的。”
文景萱立马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白姐对我好。”
边说边赶紧从包里又是拿出一叠现金往白姐口袋里放去,小心谨慎的说道,“白姐,这是一点小意思,你帮我个忙。”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白姐脸上浮起一抹浅笑,显然对于文景萱塞的这一叠现金很是满意。
文景萱用着很轻的声音说道,“白姐,能不能帮我配一点安眠药?”
白姐点了下头,“可以,不过只能很少的量。”
“够了,够了。”文景萱连声说道,“还有,我阿姨中招这事,你能不能不要让她知道?毕竟这种事情,谁都不能接受的。她也是个苦命的人,有头发谁愿意去当秃子?她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来投靠我的。你就跟她说,是有点发炎,配点消炎药,让她以后这方面注意着点就行了。她都这个样子了,又只有我这么一个还有点血缘关系的亲人了,我总不能不管她。”
白姐看着她,用着略有些同情的眼神,然后点了点头,“你啊,真是太好说话了。这要是换成别人,肯定立马就撒手不管了。哪有你这样的,还往自己身上揽。行吧,你都这么说了,我帮你吧。”
文景萱抿唇一笑,“谢谢你,白姐!”
白姐笑了笑便是离开了。
文景萱的眼眸里闪过一抹阴沉,双手紧了紧,做出一个决定。
郭真榕从手术室里出来时,文景萱还是坐在外面玩着手机,跟以前的每一次没什么区别。
白姐就按着文景萱刚才跟她说的告诉郭真榕,发痒是因为有点炎症,年纪不轻了,以后这方面注意着点。
给她配了点消炎药,内服外抹的都有。
郭真榕也没怀疑,只是觉得有些尴尬。
然后又是将文哲与老太太在心里恨了一遍。
炎症,肯定就是在天桥的那一天一夜给弄的。
该死的老东西,上次就应该多闷一会,那样就一定把她闷死了,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了,她也不会落的这般下场了。
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好下场,这辈子都抱不上孙子,也不会有儿子送终。她会孤独终老的!
回到出租屋,文景萱就将今天的发票递给郭真榕,七七八八的加起来又是近两千的费用。
“怎么这么贵?”郭真榕略有些怀疑的看着她,“这种小诊所不是应该便宜的吗?怎么每次都上千的?”
文景萱凉凉的瞥她一眼,“你这是一般的小伤小痛,伤风感冒吗?你这都感染上炎症了,我能不让人家给你用好的药吗?要不然我送你去大医院,你看看没个上万,行不行!”
郭真榕想想也是,这段时间总是痒痒的,很是不舒服,还有她的腿也是有给她上药的。
再说了,这有发票。
“我也没说什么,我不去大医院。”郭真榕一脸很肯定的说,“万一被文哲和那老不死的知道,我藏着钱,肯定得给我抢过去。行了,你当我什么也没说。以后有什么问题还是去这诊所。”
说着自己推着轮椅去开了保险箱,开的时候很是小心翼翼的用自己的身体挡着,不让文景萱看到她输的密码。
然后拿出两千现金递给文景萱。
文景萱冷冷的看着她,“两千?我开车送你去油费不用的吗?我把你背上背下的,力气不用的吗?你住我的,房租水电都不用钱的吗?你真把我当成是免费的佣人了吗?两千,你倒是拿得出手啊?我已经照顾了你一个多月了,是不是也应该给我点工资了?怎么,难不成你还打算把这些钱带到下面去吗?”
“萱萱,我们母女俩就指望着这笔钱过日子了。”郭真榕很是无奈又一脸好脾气的说,“我们得省着点用的,我们都没有收入,要是再这么大手大脚的花着,总有坐吃山空的那一天。我不是不给你,我的钱不还全都是你的吗?等我的身体稍微好了一点了,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去另外的城市,我们不还得买个房子吗?这可都是要花钱的。所以,我们省着点花总是没错的。”
“哼!”文景萱凉凉的哼了她一声,接过钱,“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也没别人可靠了,只有我这个女儿能靠得住了。要不然,我要是不管你,你真是连个自理能力都没有。”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郭真榕连连点头,“我肯定说的都是真心花,我们母女俩也只能相依为命了。”
“你先坐着,我去烧水给你泡药。”文景萱瞥她一眼,拎着那一大袋子药进厨房。
郭真榕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说不出来的感觉。
如果不是她手里还有这笔钱,文景萱又怎么可能会搭理她?
真是人情冷暖啊,连亲生的女儿都要靠金钱来维持。我
那一种苍凉的感觉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想着还在牢里蹲着的文景瑞,郭真榕又是一阵心塞。
如果换成是瑞瑞,肯定不会如文景萱这般心硬,一定会很好的照顾她的。
可惜……
“吃药了。”郭真榕还在惆怅着,文景萱已经拿着一杯白水,一杯泡好的中成药,还在几颗西药,往她面前的桌子上一放,“人家说了,你这是炎症,这是配的消炎药。还有,那些药膏,一会你自己擦一下。脸都让你给丢尽了,这么大年纪了,还因为这种事情炎症。”
她的语气里是透着责备的,数落的。
郭真榕看着她,长叹一口气,很是无奈的说道,“我有什么办法?文哲那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把我丢到那种地方,我就算想逃也有心无力。”
一想到文哲,郭真榕那真是叫恨的想杀了他。
不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吗?
他倒是一点夫妻情份都不念啊!
还人把她害成这样,真是人神共愤!
“总有一天,那母子俩会得到报应的!”郭真榕咬牙切齿的说道。
“行了,不用说那些没用的话了。”文景萱一脸嗤之不屑的说道,“你还能怎么样?去找他们拼命吗?你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看看你自己,都成个什么样了!苟活着吧,你也不是那老不死的对手。还没靠近他们家,就被他们给弄死了。把药吃了,让我轻松点,就是对我最好的照顾了。”
郭真榕又是恨恨的一咬牙,拿过那杯泡好的中成药,一仰头闷掉。
又将那些个西药,一份一份的都按量吃了。
“我先回房间擦药,你进来帮我一下。”郭真榕看着文景萱说道。
文景萱瞪大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你让我帮你?你倒是好意思啊!我不帮,你自己弄!我小产的时候,你也没来照顾我一天。这种恶心的事情,我……”
“我只是让你扶我到床上!没让你帮我上药!”郭真榕打断她的话,气呼呼的说道,“再说了,你一个女儿,照顾我这个亲妈,难道不应该吗?你小的时候,我给你把屎把尿的,我也没嫌弃过你!你倒是嫌弃我?”
文景萱咬牙,“要不是因为我们对你有用,可以让你飞黄腾达,让你过上豪门好日子,你会把我们生下来吗?”
“你怎么就不是文哲的女儿呢?”郭真榕直直的盯着她,似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文景萱听,“你这冷情冷血的性子倒是跟他十足的像了,怎么就不是他的女儿?”
“那就要问你了!”文景萱冷冷的说道。
“文景萱,你还想不想要那笔钱了?”郭真榕气呼呼的轻吼,“想要的话,就推我进房间,扶我上床,我要上药。”
文景萱冷盯她一眼,推着她的轮椅进房间,又将她抱到床上。
说实话,在抱郭真榕的时候,她是很嫌弃的。
那种病,谁不厌恶!
但是,为了那笔钱和那些珠宝,她忍了。
只是一出房门,她就立马进洗手间,和洗手液将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
郭真榕坐在床上,有些吃力的抹着药,眼皮老是往下压,很重,很想睡觉。
她也知道,有些药是略有安眠成份的,吃了之后会觉得很困。
快速的将药抹好,躺在床上便是睡着了。
文景萱进房间,看着裤子都没穿的郭真榕,就这么躺在床上睡着了,眼眸里划过一抹厌恶的表情。
“妈,妈!”站于床沿上,轻唤着。
郭真榕没反应,睡的很熟。
文景萱又拿一旁的一个盒子,往郭真榕身上拍了拍,“醒醒,郭真榕,醒醒!”
郭真榕还是没反应,睡的很熟。
见此,文景萱的脸上扬起一抹得逞的阴笑,直接将盒子往她身上一扔,恨恨的说,“你就自生自灭吧!想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做梦吧!郭真榕,你也会有今天吗?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是我的亲妈,你却亲手把我毁了!如果不是你,不是你把我送到文哲的床上,让他把我睡了,我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你话该是这个下场。钱,我都拿走了,这是你欠我的!”
文景萱拿过一盒橡皮泥,将郭真榕的十个手指指纹全都印下,朝着沉睡中的郭真榕恨恨的瞪去一眼,直接将整个保险箱搬走,没有一丝犹豫与迟疑,头也不回的离开。
郭真榕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整个人还是晕晕沉沉的,就像是没有睡醒一样。
一个盒子丢在她的身边,窗帘没有拉上,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小区的路灯亮着。
感觉肚子有些饿,沉了下眉头,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撑身有些吃力的坐起来,“萱萱,几点了?外面天都黑了,我怎么睡了这么久?我有点饿了,你做点吃的给我。”
并没有文景萱的应声,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就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郭真榕想,可能是半夜了。
文景萱睡在外面客厅的沙发上。
这一个多月来,都是她睡在房间的床上,文景萱睡在外面客厅的沙发上。
当然,这是她要求的。
她是长辈也是病人,自然应该睡床。
文景萱年轻,睡的差一点没什么。
再说,沙发也并不差的,还是挺软的。
“萱萱,萱萱!”郭真榕加重音量叫着,很费力的将自己移坐到轮椅上。
下体处又是一阵阵的痒意传来,还伴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很难闻。
就连她自己都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郭真榕的眉头拧了一下,心情有些烦躁。
自己摇着轮椅出房间,有些不悦的大叫着,“文景萱,我肚子饿了,给我……”
客厅里并没有文景萱的人影,而那一个放在沙发矮几上的迷你保险箱,已经不翼而飞。
郭真榕有那么片刻的怔神,眼眸就那么直直的盯着那张矮几,似乎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五秒后,猛的反应过来。
“啊,啊!啊!”郭真榕大叫着,整个人疯了一样,推着轮椅在原地转着圈,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不会的,不会的!萱萱,你不会这么对我的。我是你妈啊,我是你妈!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大叫着,然后又进房间,打开衣柜。
柜子里,文景萱的衣服全都在,并没有拿走。
只是当她打开那个抽屉时,郭真榕却是傻眼了。
文景萱的身份证,银行卡之类的所有证件,全都没有了。
赶紧又推着轮椅到窗户边上,很费力的探出身子去。
楼下那辆属于文景萱的QQ车,也不见了。
“该死的!文景萱,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竟然拿走了我所有的积蓄!那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是你妈,我是你亲妈!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要我死啊!”
郭真榕大叫着,撕心裂肺的大叫着,双眸是一片赤红的,就像是要着火一般。
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把抓过,颤抖着手拨打着文景萱的手机号码。
“喂。”文景萱竟是接了,只是语气是那样的冷漠,还带着一丝厌恶。
“你是不是拿走了我的保险箱?你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离开了,是不是把我丢下了!文景萱,你告诉我,你没有这么做!”
“是,我拿走了保险箱,拿走了所有的钱和首饰!”文景萱冷冷的说道,“这是你欠我的,郭真榕。我只是拿走我应得的!”
“我没有欠你的!那些钱都是我的!”郭真榕撕吼着,“文景萱,我命令你现在马上立刻把钱拿回来还给我!那是我的,不是你的!我没有欠你的!文景萱,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是你妈啊,我是你亲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把钱还给我啊,那些都是我的!是我的!”
郭真榕喊到最后都哭了,哭的很是伤心痛苦。
那些钱和珠宝,就是她的命根子啊!
那个白眼狼,竟是全部拿走了,一点都不给她留啊!简直就是在生生的剐她的肉,喝她的血!
“亲妈?呵!”文景萱冷笑,“哪个亲妈会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到男人床上?还是她自己的男人!郭真榕,你觉得你配当一个妈吗?你为了自己过着好日子,可以把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你现在还有脸跟我提你是我亲妈?郭真榕,我告诉你,从你把我送到文哲床上那一刻起,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怎么让你生不如死!”
郭真榕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在“砰砰”的跳着,呼吸很是急促,“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啊!你怎么这么好坏不分啊!我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你……”
“你放屁!”文景萱恨恨的打断她的话,“你要是为了我好,你就不会把我送给文哲那个老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像现在这样过着!是你毁了我的一切!如果不是你说你手里有这笔钱,你觉得我会把你接过来,还照顾你这么长时间吗?我就是冲着你的钱来的!现在好了,钱是我的,你就自生自灭吧!”
“保险箱有密码的,没有我的指纹,你打不开!”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文景萱冷冷的说,“至于你的指纹,十个手指头,我都复了。”
“你……文景萱,你这只白眼狼!我……我要报警,你这是盗窃!”郭真榕恨恨的说。
“你尽管去报好了!”文景萱无所谓的说,“警察还没到,我保证文哲和那老东西先到!再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得到并不是炎症,而是中招。你得艾滋了!你没得治了!”
“你胡说!你胡说!”郭真榕恨恨吼着,“文景萱,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艾滋!”
“信不信随你!”文景萱不以为意的嗤笑,“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自生自灭吧!这都是你该得的下场!”
说完,挂断了电话。
“喂,文景萱,文景萱!”郭真榕大叫着,然后快速的拨回去,已经提示关机了。
“啊,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这么对我!那是我的钱,都是我的钱啊!我你这个白眼狼,你把钱还给我!还给我!”
郭真榕大叫着,怒吼着,但一切都已经晚了,于事无补了。
只觉得胸口一阵腥味传来。
“噗!”郭真榕吐出一大口血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她瘫坐在轮椅上,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整个人都是呆滞的,木然的。
原来又换成“我没有艾滋,我没艾滋,骗我的,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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