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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我中意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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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多了你,也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但一切都变了,只要是关于你的,哪怕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我都会很在意。”
罗乐乐低声问:“那是…哪里变了?”
安意生想了半天:“最明显的变化,就是我的钱变少了。”
“喂!”罗乐乐被气笑了,欲推开安意生,却被对方拽住。
安意生将她的手放在唇边,眼中依稀有光:“不过我不在意,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罗乐乐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最好和安意生交代个“万一”,毕竟她的身份,在不定期的未来,会出现千百个“万一”,可看着眼前安意生,偏说不出残忍的话。
凝神间,安意生再度开口:“对了,你答应陪我去山上采蘑菇,你欠我一次,忘了吗?”
“记得啊,那我也是没办法。”说着,罗乐乐嘤嘤起来,假作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我们这种江湖儿女,真是没得选择啊。”
“……”安意生松开罗乐乐的手,轻轻弹下罗乐乐额头:“可真行!这样好了,我明天再调休一天,我们下午就去吧,这样晚上可以在山上看星星。”
“安意生……”罗乐乐有点感动,可话到了嗓子眼,却是问:“你怎么那么喜欢看星星?”
安意生没再搭理她,摆弄个洋娃娃般,将她头发顺了顺。
她调皮地躲开,两人你来我往地,又打闹了好一会儿。
将近傍晚,安意生从顾淮那借来帐篷,又和罗西澄说好调休的事后,带着罗乐乐离开玫瑰酒店。
后来听说,那傻傻的顾淮看这情形,还以为安意生和罗乐乐是私奔了……
车开到山脚下时,天色依然暗淡,罗乐乐拽着安意生,有点担忧:“晚上的山上会不会有狼啊,豺啊之类的?”
安意生不能确定,却和罗乐乐打起保票:“不会的,要是有那些东西,我怎么还会一个人上山啊!”
听他这么说,罗乐乐懒得多想,上了山后,一路跟在安意生身后,手紧紧拽着对方衣角,深怕对方会离开自己。
安意生察觉到对方依赖,悄悄弯起嘴角,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路,找了块还算宽广的平地,支起帐篷。
过程中,罗乐乐想帮忙,又实在不懂,见他技巧还算熟稔,忽然问起:“帐篷不是顾淮的吗?”
安意生应声:“是顾淮的啊。”
罗乐乐歪歪头,星明辽亮下,目色溢流光:“那你怎么这么会搭帐篷?你不会还带别的女孩来过吧?”
安意生指了指自己:“请注意,我是安意生。”
罗乐乐不懂:“嗯?”
安意生强调:“我又不是罗西澄。”
罗乐乐仍不依不饶,实在也是闲得慌:“那你是和顾淮来过吗?你不要骗我哦!”
“就算和顾淮来,我还能……”安意生话说到一半,傻笑一声,摇摇头,将搭好的帐篷门拉开,钻了进去。
罗乐乐愣了一下,跟着钻进去。
借着安意生手机电筒的微弱光芒,罗乐乐抓到对方的手:“你还能怎么?”
“你还问?”安意生像怪她似地:“别闹了,等我把东西收拾好,我们看星星。”
罗乐乐也不说话了,不知不觉间,气氛被安意生柔声的话语安抚,以致罗乐乐没了抬杠的心情,只想乖乖的,和他待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好。
远处月牙刺破月光,光芒挪至空中时,微光洒了一地。
安意生将衣服铺到帐篷口,和罗乐乐躺下,肩并肩望向空中星河浩瀚。
托老天的福,这是个繁星点点的美好夏夜。
安意生指着眼前最亮的一颗星,问:“好看吗?”
罗乐乐点点头,夜空看地久了,跟着沉浸其中,心绪如河流中游动的小船,如今被石头拦住了去路,静静待在原地:“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喜欢看星星?”
“因为好看啊。”
“喂?你学坏喽!能不能给我个正经的答案?”
安意生微微一笑,轻轻咳了下:“因为我记得,第一次在四合院,躺在石头上看星星时,就觉得忽然,没有那么孤单了。”
“你以前,很孤单吗?”
安意生若有所思:“倒也还好,只是老爸刚离开我的那段时间,我在酒店一个人,觉得很孤单。”
罗乐乐止了下呼吸,不知该说些什么。
安意生倒显得格外坦然,和罗乐乐回忆起来:“酒店里的人,来来去去,只有老板是固定的,可叔叔不经常在酒店,我难免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平常只要不工作,我就不想待在酒店,不知怎么,在四合院躺着看星星,就好像没那么孤单了。”
罗乐乐抬手,轻轻戳了下安意生脸颊:“你之后就算是看星星会觉得孤单,也不怕了。”
安意生没理解罗乐乐的意思,笑起来:“其实后来就不会那么孤单了,罗西澄来了,虽然他花心了些,但做朋友真的不错。”
罗乐乐噤声,片刻,方见安意生恍然大悟,呵呵傻笑:“不过我不会和他一起看星星的,我只想和你一起。”
罗乐乐笑靥如花,眸中绽出娇柔,主动钻入他怀中,迎着他半张清澈面庞:“虽然不想承认,但我也只想和你在一起。”
安意生被逗笑,一只手轻轻抚着她蜷曲长发,狠狠嗅了下味道,偶然问起:“对了,香港富二代,千金小姐的人设是假的,不过,爷爷的故事是真的吧?”
罗乐乐不说话,安意生当是默认:“那时还不懂,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只是看见那样的你,就难以抑制的想要靠近。现在想想,是喜欢一个人,才会想要把自己的故事告诉对方。”
罗乐乐被安意生精准地戳中心扉,却有些不服,固执反嘴:“才没有。”
“你没有么?我却是这个想法的。”是喜欢罗乐乐,才想和对方一起看星星,想告诉她,关于自己的过往,关于自己曾有过的脆弱,心扉不再为对方设防,如初生儿般裸露在对方面前。
罗乐乐没再顶嘴,偶然想起小时,塔罗馆对面杂货铺的收音机里,常常传出一首粤语老歌,有句歌词是:“似我中意迟……”
一整首歌下来,只听得清这一句,也是想不到,聪明一世如罗乐乐,如今就栽在这句词上。
纵是中意迟,如今也是爱得深。
有生以来,罗乐乐第一次向她不确定存在的各路神明祈愿,不论西方或是东方,只要是可以达成自己愿望的神灵,拿走自己的十年寿命吧,她只想和安意生在一起,直到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罗西澄:又是我被疯狂diss的一天……
第32章
待日光钻出东山,夜的静谧被打破。
罗乐乐和安意生醒来后,在附近的山上,如愿采了一筐蘑菇野菜。
下山后,因知道四合院的主人是李汪言,罗乐乐不再担忧,拉着安意生要在四合院占地为王,过下自给自足的小日子。
不知情的安意生却有些怕:“不太好吧,都知道不是你的地盘了。”
“你之前不也在这待着吗?那时候,你也不知道主人是谁啊!”
安意生攥着手中小竹筐,和罗乐乐郑重其事:“那是以前!我现在觉得,你是个经常骗人的坏孩子,所以和我在一起,我要给你做好榜样啊!”
罗乐乐扑哧一笑,懒得和他抬嘴,拉着他不由分说走进四合院。
之前安意生一直说要给罗乐乐做的野菜菌菇汤,总算有了着落。
依偎在热气腾腾的锅炉前,安意生透过喷香雾气,已幻想到日后和罗乐乐的惬意生活。
他切菜时,她在一旁静静看着。
他煮汤时,她为他抹掉额上细汗……
以至盛汤时,一个控制不住的傻笑,惹来罗乐乐注意:“笑什么呢?”
安意生摇摇头,将汤递给罗乐乐:“我的汤超级好喝,尝尝!”
罗乐乐喝了一口,滋味确实鲜美,可惜她这人味觉不算发达,又不是美食评论家,一时想不出更多赞美的形容词,只是点头:“蛮好喝的。”
安意生一笑,为自己盛了一碗汤后,用勺子先呷了口,却微微紧眉:“哎呀!盐有点多,鲜味被盖住了些。”
罗乐乐又尝了一口,还是觉得蛮鲜的。主厨的手艺对她来说,已然无可挑剔:“我不觉得啊…看来我味觉真的不太灵敏哎!”
安意生似是安慰:“也好啊!就不会挑食了。”
罗乐乐假作担忧:“你是主厨大人啊,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嫌弃我,不懂欣赏美味啊?”
安意生不以为然:“怎么会?味觉不好的话,好养活啊!我开心还来不及呢!要是嘴巴刁的,以后吃腻了我做的饭可怎么办!”
罗乐乐心满意足,喝了三大碗汤后,将锅底的野菜蘑菇也吃个精光。
结果没觉得饱,摸了摸肚子,闹着要和安意生回酒店再吃点东西。
安意生百依百顺,却没想到,回到酒店后,门口横着辆警车。
罗乐乐和安意生对视一眼,还不清楚怎么回事。
一转眼,见警察将罗西澄领了出来。
望见罗乐乐时,罗西澄眼睛一亮,忙和警察说:“她和我一起看见的,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有人证!”
罗乐乐脸色一沉,避过罗西澄目光,也晓得躲不过去。
警察和罗乐乐询问几句后,留下警察局地址,交代罗乐乐两天之内去警察局做笔录。而罗西澄,作为主要嫌疑人,要被暂时收监。
回到房间后,罗乐乐开始收拾东西,安意生看出不对劲,问:“怎么回事啊?”
罗乐乐收拾好东西,将包扔到床上:“这次和你提前说好,我得走了!我不能去警察局,要是去了,我的身份就暴露了。”
“我是问老罗啊!什么人证,怎么回事?”
罗乐乐丧气地坐到床上,和安意生苦兮兮望了许久,说了实话。
安意生吓得好歹,脸白了一层:“这种事,你居然不告诉我?你又骗我!”
“谁骗你了!我只是懒得和你说而已,本来人也不是罗西澄杀的,我想着,压根也不是什么大事。”
“一个人死了哎!老罗都被警察抓走了,还不是大事啊?”
罗乐乐望向旁处,瞳仁微微晃动,像那不安的杯中酒:“但我想,就算他们想害罗西澄,人终究不是他杀的啊!顶多关一阵子,就会被放出来了,没什么好怕的。”
“那群人摆明要陷害老罗啊!你要是不去做人证,老罗这次,起码二十年了!”
罗乐乐打算跑路,本就觉得对不起罗西澄,听安意生这样说,更加郁闷:“可是……”
安意生晓得她顾及什么,但想罗西澄虽花心些,终究不是个十足的坏人,更不该被关进牢里:“乐乐,我希望你帮老罗作证,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只是这次别走了行吗?我说过我会好好保护你,你又没犯法,警察抓不了你,就算因此被追杀你的人发现,我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沉默一晌,罗乐乐嚷道:“可我从来也没和警察打过交道,我又喜欢骗人,万一他们用测谎仪怎么办?我怕我就算不说谎,也心虚!”
“……”安意生叹了口气,心疼地将罗乐乐抱入怀中,其实心里,早乱做一团。
又过一天,林清言等不及,打电话给酒店老板。可老板自从去年搬去上海,就很少管酒店的事,连续打了几次电话不通后,林清言直接去找李深。
“李先生,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罗经理他不会杀人的。”
李深假作一副苦大仇深,往烟灰缸内弹了下烟头,继续倒在内院长椅上吞云吐雾:“幺奇这孩子老实,从小就跟着我,我待他像亲儿子一般,没想到啊!罗经理居然这么狠,直接杀了他,刀是他的,出事时,他又正好不在酒店,这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林清言从没和李深这种人打过交道,压根不敢正眼瞧对方,态度却足够坚定:“可就算是这样,您的兄弟也不一定就是罗西澄杀的,警察会调查清楚的,我也知道,你和罗西澄有些私人恩怨,但还不至于这样陷害他吧?”
李深听着烦,瞄了眼林清言:“小姑娘,这件事就让警察去解决吧,你长这么好看,可不至于为了那么个小子,给自己找麻烦!”
“但这件事真的……”林清言提了语气,刚想反驳,一只手被安意生拉住,未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拉走。
眼见走出内院,林清言将安意生甩开:“你干嘛啊?”
安意生听顾淮说,看见林清言去找李深,怕她这姑娘性子太直,撂下餐盘就去找对方:“你干什么才对?去找他干嘛?他那种人,是你能招惹的吗!”
“那我不去问问,求他放过罗西澄,怎么知道不行啊!他都被警察带走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万一真的判刑,不就完了吗!”
安意生愣了一下,忽而问对方:“你干嘛那么关心罗西澄,你不会…喜欢他吧?”
林清言毫不犹豫,一扬手,差点打到安意生脸上:“不可能!我喜欢他干什么?整个酒店那么多人追我,我差他一个?”
“是哦。”安意生没再追究:“但不管怎么样,你还是离那个人远点!他不好惹的,别到时候你也出事了。”
林清言点了下头,又问:“那现在怎么办?罗西澄,会不会真的坐牢啊?”
顾及罗乐乐还没做决定,安意生也不好和林清言说明:“总之你不要去找李深,他才不会听你的呢。”
林清言不再说话,心里却有点气,和安意生僵持了好一会儿,保证绝不会再去找李深后,安意生才往后厨回。
路过大厅时,安意生刻意瞄了眼电梯门,猜想罗乐乐这懒虫应该还在睡,脑子里,冒出一个主意。
不得不说,这次的主意,还算有点聪明,只是可惜,太冒险了。
转眼熬到下班,安意生换了衣服后,开车去了警察局,准备替代罗乐乐,为罗西澄做不在场证明。
罗乐乐到时间等不到安意生,有点担心地下楼去找。
本以为后厨这时只有顾淮一个,却不想又遇上农夏。
罗乐乐没多理会,直接问顾淮:“安意生去哪了?”
顾淮耸了下肩,手不停切着牛油果:“下班就走了啊,怎么他没上楼么?”
罗乐乐摇头:“他没和你说去哪里了吗?”
“他是主厨哎!有什么打算又不会和我报备,不如你去前台问问,说不定他出去了。”
“出去……”罗乐乐心一沉,转身去到员工更衣室,找到安意生的小格子后,用头发夹撬开锁,果真不见了车钥匙。
一瞬,罗乐乐猜准安意生去向,一把推上小格子门,气呼呼就要出门。
未想刚上一级台阶,又被农夏拦住去路。
罗乐乐白眼一翻,一个字:“滚!”
农夏却将身正了正,挡在罗乐乐面前:“他去了,你就没事了。”
罗乐乐有点吃惊,转即,又觉得不过意料之中,和农夏淡然回应:“他在做伪证,被发现会更惨的。”
“那又怎么样?总归是他们酒店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罗乐乐启唇,又听农夏继续说:“对了!你喜欢他,我都忘了!不过是喜欢他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啊?”
第33章
从客船相遇,罗乐乐便给农夏安了一个身份。
一个属于他的真实身份。
但罗乐乐知道,他这样伪装,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既然还没伤害自己,就任由他自导自演好了,说不定,这就是他的爱好呢!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农夏显然真的担心罗乐乐,一反常态,和罗乐乐郑重其事地分析起来:“他们想陷害罗西澄,所以牺牲掉一个人,一条人命,但他们并不会再多牺牲一个,更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背后的主导者,也就是说,之前牺牲的那条人命,根本不重要,你听说过古代的死士吗?之前牺牲掉的那个人,就相当于一个死士,他们早不知用这个方法摆平了多少人,罗西澄逃不掉,你也别想着帮他,不然的话,只会害到你自己!”
罗乐乐当然清楚,可没想到,这些话,是从农夏嘴里说出来的。
“你干嘛告诉我这些?你怎么这么清楚?”
农夏坏笑,一只手别在口袋边缘,往罗乐乐眼前凑了凑:“你认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罗乐乐避过对方目光,神色一闪,乍然惊恐:“你是来杀我的?”
农夏愣了下,收身:“总之你不能去警察局,你会被牵连的。”
罗乐乐不想和农夏多说,折身往另一旁去。
农夏又将她拦住,手指不小心发力,掐红罗乐乐手腕:“你那么喜欢他吗?连命都不要了?”
“我说了你不用管我!有本事你杀了我啊?你要是不杀,就别管我!”
农夏眼色泛狠,将罗乐乐逼仄到墙壁一角:“你要是敢去,我就杀了你!”
罗乐乐有点怕,表面却装得淡定,缓慢扬起下巴,与农夏硬生生瞪了回去:“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你就滚开!”
农夏不说话,良久的凝视过后,被罗乐乐狠狠推开。
打车到了警察局后,罗乐乐才想起自己没带上有效证件,也知道警察不好捉弄,因此乖乖填了表格,和对方解释许久,才被带入审讯室。
一桌三椅的小黑屋内,台灯光束从头顶打下。
“我那天偶遇罗西澄,就看见那个人冲出来,问罗西澄是不是小三,问了好几遍,但我们懒得理他,就往前走了。谁知道,他后来就倒在地上了,还看见他自己往肚子上插了把拆信刀,罗西澄说刀是他的,我们有些害怕,就走了。”
对面警察听得有些迷糊,可看着眼前罗乐乐,又觉得不像假话:“虽然有些出入,但之前也来过一个人,说的话和你差不多,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
罗乐乐晓得他是指安意生:“那个人叫安意生吧?他是我男朋友,他怕我来警察局会惹到不必要的麻烦,才来替我说的。”
“可他说,当时是自己和罗西澄在一起的,根本没有提到你。”
“对啊!他就是怕连累我才会这样。”说着,罗乐乐紧了紧眉,刻意显出紧张态度:“你们不会要算他做伪证吧?这个真的不能怪他,你们别看他年纪不小的,他脑子不太好使!从小待在北京的村子里,根本也不懂什么法律常识,拜托你们不要怪他,我和罗西澄可以互相作证,那天我才是人证的,你们需要什么细节性问题,完全可以问我!”
警察看了眼一旁做笔录的同事:“这个倒不是很重要,因为之前那个人说的也不太清楚,我们就知道他是在帮人打掩护,已经有同事在给他做思想教育了,等不过一会儿,就会放他走了。”
罗乐乐这才放心,低头时,听警察继续问:“不过罗小姐,我们刚刚查到你的身份,你原本是北京人,中间却有很长时间在香港,就连身份都是最近补办的,是一直都在香港工作吗?”
“对,我之前一直在香港,证件这种事,我很少去考虑,也是这次回来后,才想起去补办的,真是不好意思。”
警察点点头,一般没觉出太多古怪,也不会揪着罗乐乐的身份问题问个没完,可偏偏,死者幺奇,早年正是和李智恒在香港做黑市买卖的,因此罗乐乐的身份,一下陷入怪圈:“那么罗小姐,和死者幺奇认识吗?”
“我当然不认识他,不过我知道,他是酒店一个客人带来的,看那群人,很不好惹的样子,我也没怎么在意。”
警察翻了翻面前笔记本:“听罗西澄交代,你也是酒店的客人,而且在酒店住了很久,不知道罗小姐能否交代一下,在酒店留这么久,是为什么?”
“这个…和案件没关系吧?我只是来做人证的,为什么要问这么多不相干的问题?”
警察笑笑,似在缓和气氛:“罗小姐不要紧张,毕竟这是一桩凶杀案,我们要谨慎对待,而且,从目前的情况上看,人应该是罗西澄杀的,但他又有人证,所以除非能找到其他证据,否则我们也不好直接下定论。”
“可人就是自杀的啊!”罗乐乐知道,这个时候,还是装地耿直些好:“而且我发誓,罗西澄没有杀他,他当时真的和我在一起。”
警察忽然严肃:“罗小姐,我们是讲证据的,就算你是人证,还是需要其他的决定性证据,毕竟你也说了,你和嫌疑人算是朋友,我们无法排除,你给他打掩护的嫌疑。另外,对于你的身份,我们觉得,还需要详细了解一下。”
罗乐乐脸色一僵,想去笑,如何扯不起嘴角:“我的身份怎么了?”
“我们查询不到你在香港的任何信息,另外,你也没有和我们说明,你来北京是做什么的,似乎除了有一个身份,你具体的职业,生活,都是空白,这很奇怪。”
罗乐乐不作答,警察又说:“如果我们无法在现有资料下获取你的合法信息,我们就无法将你的证词归作有效证据。”
罗乐乐咬咬牙:“可我没有撒谎,我一直在香港打零工,这个地方洗洗盘子那个地方刷刷碗的,所以才会没有就业信息,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否决掉我的证词吧?”
“如果是一直打零工的条件,应该不会有钱住在玫瑰酒店的,据我们所知,那是一家人均消费很高的郊区度假酒店,不知道这个,罗小姐要怎么解释?”
罗乐乐噤声,知道再说下去,就要涉及自己诈骗安意生的事了。
警察才不会理解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且,就算安意生不会追究,这件事总不能和警察和盘托出,想来想去,麻烦地要死,索性不再回应。
警察等了一会儿,瞧出罗乐乐态度,和一旁做笔录的同事说了几句话,一同起身:“罗小姐,我看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顺便考虑一下,要不要将实话告诉我们。”
门被关上后,罗乐乐仍一动不动,她知道,周围有监视器,自己的一举一动,如今都尽在掌握。
走惯了夜路的罗乐乐表示,这种感觉很不好。
可已经到了这里,本来以为不过做个人证,却不想牵扯出这么多麻烦。
虽然有点后悔没听农夏的话,但警察的最后那一句,却似乎点醒了罗乐乐。
实话,自己一直在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要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可以有很多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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