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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飘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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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似很近的距离,我竟走了很久也走不过去。仿佛海市蜃楼般,我在靠近着,而她们同时也远离着我。距离竟并没有因为我的前进而改变分毫。远得就好象,好象在眼前的只是她们的影象一样。

似乎舞够了唱够了,她们竟停了下来,携手往里退去。我大急,大声的叫着她们的名字,然而她们似乎听不见,眼看着就要再一次失去她们的踪迹,我拔出弑神,运起全身功力,向着眼前这不知存不存在的看不见,摸不着的无形透明的禁锢斩去。

弑神带起了青芒,重重的砍落。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从剑下涌起,几乎在同时,我仿佛受了什么怪物的全力重击一般,倒飞着撞破了层层墙壁。在空中无处着力的我,等若受到前后夹击,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喷了出来。

接着,我的头重重的撞在了什么东西之上,同时,脑后传来一阵强烈至撕心裂肺的巨痛,我,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穿梭在无尽的星空之中,然而又不仅仅如此。

星空是孤寂的,总是披着寂寞的黑纱,一个人徘徊在寂寥与孤独之间。而她,却是穿着七彩的霞衣,流光溢彩。星,就点缀在她的四周,慢慢的沿着各自的轨迹轻轻的转动着。虽各自不同,却又仿佛一样,都只是为了她而存在一般。

她,仿佛宇宙的核心,主管着星的起始与终灭,她赋予他们生命乃至他们所存在的一切。

这里,是宇宙一切的起始。心底突然涌起明悟,我知道,这是我脑海深处那不知来自何处的记忆对我的感知所做出的回答。但是就算这样子回答了,我也并不觉得会更清楚多少。

而更加关键的是,对于本应该全然陌生的这里,我竟然,竟然会有着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看着面前那发着柔和光芒的星星,我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我甚至可以猜测出它们下一刻所运行至的地方,熟悉至甚至我可以默写出面前的星星的方位。面前所见的这一切,都让我如此的熟悉,隐隐约约中,跟让我突然浮现出一种无可磨灭的归属感来。

我想摇摇头,把这种不真实的真实感从脑海中赶走。却讶然发现,我竟然无法做到平常这个极为简单的动作。以其说无法做到,不如说我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这样的动作,因为,我发现,此时我没有了身躯。

带着诧异,我努力的想动了动,却发现无论怎么也无法动弹。经过百般努力之后,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动作,都仍然没有一丝该有的反应。我开始试着回忆,回忆动作时该有的感觉,去感知动作时应有的感觉想要动起来,却发现这简直是在浪费时间。无论怎么做都无法动起,哪怕是一跟手指。

正当想放弃的时候,我发现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大喜之下,想要再摇摇确认下,却怎么做也做不到了。

怎么回事呢?我在心里轻轻的道。我沉思着动作时的感觉,思索良久之后,方才恍然大悟,在这里,仿佛需要符合自然的动作才能动作,也就是说只有下意识的动作才能做出。

而一开始我想做出动作,却因为这里的与众不同而刻意的去想动作的感觉,却不知正因为如此而使心思着行而失去了自然的意味,反而是无意的习惯性动作给了我线索。想通了这节,我便不再去想如何动了,随着性子,这边晃晃,那边逛逛。

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我终于停了下来。这里无边无际,怎么望也望不到边。然而这却不是我停下的原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总觉得仿佛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似的。我似乎不该在这里闲逛,心底深处更似乎隐约有着一个声音在嘶吼呐喊着什么。

闭上眼睛,火红的枫叶中,那轻轻舞动着的身影,是谁呢?耳畔似乎隐约传来了歌声,那熟悉又陌生的旋律,是谁呢?那片片舞动着的枫叶,似乎每一片都重重的敲在我的心头。那双带着淡淡绛紫的眼眸中流露出的忧郁为什么会让我的心这么疼,这么乱。那枫叶下轻轻吟唱着的歌声为什么让我这么的留恋,为什么她们的脸容如此的模糊?为什么不让我看清楚些?

她,是谁?

她,又是谁?

我努力的想着想着,慢慢的推敲着,循着记忆寻去,却终于发现,一切最终都回归到了原点。

我,又是谁?

这里又是哪里?我似乎是属于这里的,但是仿佛又不该属于这里。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吼着什么,却终究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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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回来了么?”那熟悉又带着点陌生的柔柔声音,轻轻的在我耳边响起。

我的心跟着一震,随即,眼前的一切不停变换着,穿梭着血和泪,我嘶喊着,血腥交织着那淡淡的熟悉的香味,心仿受重击。蓦地,眼前一黑,终于,我完全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第二章 风起

 我无名,无家,无归处。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除了不断的感觉头痛之外,我只有一把剑。一把仿佛与我血肉相连的剑。她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甚至会觉得自己不完整,她就仿佛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从那以后,我便剑不离身。

对于我,她远远不单是一把剑。她,更似乎会分担我的痛楚,分享我的喜悦。剑上那隐隐流动的光辉,就仿佛有生命一样,随着我的心情变换着色彩,就仿佛情人一般体贴。

所以我不称“它”,而是称“她”。除了她,我身边别无一物。

哦,不,其实不是的,还有一样东西。

那是束着我头发的一条丝带。

在依莉娜柔和的银辉中,总是闪着淡淡的紫色光芒,那隐隐紫光中仿佛有一双眸子,看起来让我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但那眸中深藏的浅浅忧郁,就像是针一样,狠狠的插在我的心窝,让我好疼好疼。

我不记得醒来前的事,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失忆。

其实失去了记忆,好象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现在的我是这么认为的。隐隐的,对于想不起过往的一切,我仿佛还暗自松了口气。

我不想想起过去。

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总是伴随着午夜梦魇的到来而到来,仿佛要将我整个儿吞噬下去。每每午夜梦回之时,惊醒过来,我总是不自觉的发出惨叫,然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仿佛是要重新确认自己仍然存在一般。

我以前一定做过很多坏事,心里不禁这么想着。

醒过来的时候,我便是在这里的了。

这是一座空无一人的城市。这里有许多许多的房子,有宏伟的宫殿,有广场,但是除了一样。

它没有人,也没有鸟,没有狗可以说,只要是你想得出来的生命这里什么都没有。仿佛整座城市从一开始就只有我一个人存在一般。这里没有一丝丝的生气。

这里也没有风,不论你在城中的哪个角落,这里都不会有风。

整座城里只有安静,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而奇怪的是我竟然对此并不感觉到一点儿讶意,仿佛本该如此一般,而且隐隐的仿佛还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也难怪嘛,我便是在这里醒来的嘛,说跟这里没关系的话,只怕魔鬼都不会相信。自嘲的对自己笑笑,还能如何。

但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待在一座宏伟异常的城市里,待久了就算明知道这里什么都没有,仍然使我感觉到害怕。而午夜里惊醒时,总是泪流满面,冷汗浃背,只有温柔的依莉娜依旧在空中与我相对,孤寂夹杂着恐惧,铺天盖地般朝我袭来。耳边又总是萦绕着那熟悉却让我心痛不已若隐若现的歌声。

我想逃,却不知道该逃向何处。

我无处可逃,这里始终只有我一人。

所以我选择离开。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里是坎布地雅,曾经大陆上最为强大的雪舞帝国的首都。只是在“天怒之日”后,也便成为了今日世人眼中的死亡之都。虽然我并不觉得那里有多么危险,但是我却非常认同“死亡之都”的称呼,因为那里没有生命,甚至可以说,连一丝生气也没有。我不敢对别人说我是来自那里,毕竟这显得太过奇怪。

而对于“雪舞”二字,我却有着出奇的熟悉感,仿佛是我生命中极为重要的东西一般。我醒过来的时候,脑海中并不是一片空白的。

仍然记得醒过来的一瞬间,我嘴里念叨着的是“凌”,而脑中闪过几个词语,其中一个便是“雪舞”,还有两个便是“云”和“克莉斯”。

“克莉斯”一听便知道了,女生的名字。再加上,如果“雪舞”代表的是雪舞帝国的话,那么我的名字便是“云”或者“凌”了,也许,是两个连在一起呢。

但是,对于“凌”,每当心中浮现这个字眼的时候,我的心总是仿佛掉进了深渊,仿佛有千万的刀子同时在割着,砍着,又仿佛被火燃烧着,就像是在伤口上撒满了盐,痛已经不能形容我的感觉。

于是,我便将它们连在了一起,组成了我的名字“雪舞云”。

这样一来,“克莉斯”与“凌”便成为了我与过去的唯一联系。然而我并不是特别的着急。

对于过去的“我”的一切,我的心里有着莫名的恐惧,使我下意识的拒绝去追寻往事。

于是,我便成为了一个流浪者,或者更确切的说,成了一个流浪剑客,毕竟,我带着剑,而且剑不离身,虽然原因与大不多数的剑客并不相同。但我似乎并没有必要去向其他人一一解释。

随着越行越远,我渐渐的不再作噩梦了。我开始相信,那里是我噩梦的根源。

我慢慢的向南走着,直到来到这个小镇。镇上的人告诉我,这里是意维坦与雅特边境之地的一个小镇,它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迪雅”。

传说中,太阳神罗密得与月神依莉娜在诸神的盛宴上相遇了,那几千几万年的修为为的便是这一刻吧。相爱的两人却因为各自的身份所限,注定了这是一份没有结果的爱情。在两人哭求无果之下,依莉娜伤心欲绝,滴下了不属于神的东西。

那便是“神之泪”,它落到了人界,落到了这里,诸神震惊,而这里便成为了他们每一日相会的灯塔,即使每天的想见,仅有那短短的一瞬。

慢慢的,便有了今天的“迪雅”。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了路边卖艺的老伯唱着这段远古的传说时,我心中的某个角落被引起了深深的共鸣,并迅速的传播至我身体的各个部位。老伯的旋律似乎隐隐的有那么一丝的熟悉,但是我并不确定,只是一点点。

对于两位神氐最后的结局,我并不感到怜悯,甚至的,隐隐的,我,还有着一丝羡慕。羡慕着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羡慕着的他们的是埋在我内心深处那为我所不知的过去的我吧。

我不喜欢神,甚至可以说是讨厌,憎恨。

虽然已经忘记了我的过去,但我却清楚的知道,我对诸神有着非常强烈的恨意。即使现在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连为什么恨我都不清楚了,但我仍然记得我恨着他们。

每当我听到有人在对诸神忏悔或者祈祷之时,我心中会不克自制的涌起杀机,很强烈很强烈的杀机,强烈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将之摧毁一般。

但是我无法做到,我不能。

我恨诸神,但并不代表着我对魔族会有好感。事实上,对于魔族,虽然不如神族那么令我憎恨,但是对于他们,我有着一种极为强烈的怨恨,这股怨恨并不像其他人一般是憎恨他们身为魔族,反而更像是对身为魔族却必须遭受人们憎恨而感到怨恨。

但,我却说不上是为什么会让我这个样子。我只能将之归于过去。

也许是为了那一滴迪雅吧,我在这里停了下来。

但是,我开始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身上连一个铜币也没有了。在旅馆老板那几乎要把我给活剥了的目光之中,我来到佣兵工会门口。

“请问,这里便是佣兵工会吗?”我尽量作出个优越的笑容,血液中流淌着的某种特性,使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做了这种反应。

然而对方似乎并不领情。一个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女孩冷冷的看了看我身上那套早已破旧不堪的衣服之后简单的应了声“是”,便继续埋着头不知在看着什么了。

大厅中,并没有多少个人。除了我和她以外,便只有一个粗壮的大块头和一个长得比较矮小的老人。而现在,那大块头正放肆的大笑着,虽然其中听不出有着丝毫恶意,但是仍然会让我感到一阵阵难堪。潜意识中,我似乎对这种事束手无策。

“请问,要怎么样才能加入工会呢?”我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理睬那明显是针对我而发出的嘲笑。她似乎没听见,难道她的听力不好?我试着加大声音又说了一遍。

“报上你的姓名,年龄,职业及能力等级。”她似乎不耐烦了,终于冷淡的说道。

“职业?等级?”我有些迷惑。我脑海中剩下的东西虽然很多,但是对这两个词,仿佛很陌生。

旁边的笑声更大了,他似乎笑得有些脱力,正撑着墙壁,努力不使自己倒下。

我终于忍不住回头望了望。却发现那老人也微微带着笑容,正朝我走来。

“您好,请问我问了什么吗?为什么他笑得这么厉害?”我试着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那老人道:“小兄弟,不用理他。你是否想入工会?”

我点了点头,当然是。

“是这样子的。要加入佣兵工会的话,要先报上自己的职业以及你现在所处的等级所在,提出申请。这是为了让顾主们便于选择,同时也可以减少危险性。比如我,欧文修,我的职业是剑士,等级嘛,现在是白银剑士级别。而他,达克,高级狂战士。别理他。这家伙除了喝酒打架和嗓门比较大以外,什么都不会。”老人的语气十分的随和,令我好感大生。

“你说什么!”他的嗓门确实很大,灰尘都被震下许多。

“我,我应该算是剑士吧。至于等级嘛,我也不知道。”我微微苦笑着。我怎么会知道那该死的等级是怎么回事?我从清醒到现在,只到过几个小镇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荒野里度过的。

“哈哈哈哈哈……”那恼人的笑声再度响起。“不知道自己的等级哈哈”很明显他并不相信我。

“是这样的,我刚出来没多久。”我诚恳的对那位老人说道,而且我也没有说谎。我确实刚出来没有多久,至于我醒来之前,那些我都不记得,应该不能算在我头上吧。

“哦,是这样子啊。”他点了点头,“剑士鉴院鉴定规定有这么一条,白银剑士以上级别者可以代替鉴院对见习剑士做出实力鉴定,但只能算暂时的,日后得去鉴院转正。你可愿意让老夫试试?”

“老头,你疯了!”那大嗓门达克似乎不愿意。

我不禁心生不满,只不过是做个鉴定而已嘛,那个大嗓门鬼吼什么。

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达克又转对我说道:“嘿,小子,你可知道,为了不让有心人钻空子,鉴院还有规定,作为被推荐者,你日后在鉴院仍然需要再一次的鉴定的。而如果你失败了,这个老疯子也会被降级做为处罚,且永远不可以再升级了。”

“我相信我的眼光。”看我张开了嘴,欧文修抢先说道,目光中满是鼓励既而又轻轻一叹道,“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我已经决定了留在这里了,名声等级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说完,还看了看那仍然埋头做着什么的小女孩。

“你就这么相信他能通过你的测验?”达克似乎很不愿意相信我可以通过。

欧文修没有再说话,而是拔出了他腰间的剑,一瞬间,整个屋子仿佛暗淡了下来,只有他手上的剑隐隐闪着淡淡的光芒。

他轻轻的抚着剑身,这一刻,他不再是刚刚那个仁慈的老人家了,他就像是他的剑,一柄出鞘的剑,浑身上下充满了危险的气息。那不断涌出的气势向我紧迫而来。

但我却仿佛不受影响,就这么呆呆的站着。事实上,我确实是不受影响的,只是欧文的这个动作使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就这么在我身前,做出了这个动作,说了类似的一番话。我没有注意到其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寒芒一闪,一声“注意了”将我拉回了现实,我反射性的拔剑,她轻轻的带起了淡淡的青色光辉,划过了空隙,避开了欧文的剑锋,平贴着剑身滑了过去。等我缓过神来时,剑已经架在了老人的颈上。

一时间,大厅中的四人就这么定住了。达克是张大了嘴,不能置信的紧盯着我的手,不,应该是我的剑。而欧文则是惊诧中带着欣慰的看着我。而那女孩确实突然抬头,同样是一脸的不能置信。

然后,是一声尖叫。

“不要伤我爷爷。”她几乎是用比我路上所杀过的音魔兽还要强上几百倍的音波攻击让我醒了过来,赶忙收剑回鞘,一脸歉然而又茫然的看着欧文以及从那台子后面奔出来正仔细检查老人的小女孩。

“嘿”一只大手拍上了我的肩膀,“你小子原来深藏不露啊。”下一刻,达克宽厚却带着揶揄的笑脸出现在我的身旁。

“我们费了几个星期的工夫也没有能让这小妮子叫这老家伙一声爷爷,没想到你小子一来便解决了啊。厉害啊。厉害。”也不知道这番话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反倒是被达克揶揄的主角发话了。

“要你这大块头多管闲事。本小姐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你管。”小姑娘边戒备的看着我,边怒气冲冲的对着达克喊道。

那极高分贝的声音,差点便将我直接击倒。我不由得开始怀疑她的身上是否有音魔兽的血统了。

好不容易一切平静了下来。

“小兄弟啊,真是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大,竟如此了得。”欧文满脸的笑容,似乎一点也不把刚刚败在一个属于他孙子辈的后辈上的事放在心上。“初见你时,便已觉得小兄弟你不凡了。”

欧文的小孙女芬妮插口道:“当然不凡了,连职业和等级都不知道就来佣兵工会报名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趁着面前的祖孙俩没注意,重重的给了正拼命忍着笑的达克一肘。

不去理会已经倒下的狂战士,老人接着缓缓的说道:“但是我竟然老眼昏花,没有看出你竟然是十二圣剑之一,便罪该万死了。”此言一出,芬妮与达克皆是齐齐一惊。

而我则仍然是一脸的茫然。什么“十二圣剑”,我怎么会知道那是什么东东。

于是我很诚恳的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谁知换来的却是三人面面相觑之后,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达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道:“不要这么见外嘛,虽然我们都知道,十二圣剑皆不喜虚名,但是也没有必要这么隐瞒啊。”

“是啊是啊,你真的便是传说中今年刚登上十二圣剑之位的光明圣剑吗?据说你这位光明圣剑是所有的圣剑继承者中年龄最小的一位啊。”芬妮小姑娘的眼中冒出了许多的小星星,不知为何,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对这种目光,仿佛有点熟悉,一时竟忘了回话。

“承认了吧?”芬妮的态度简直判落两人,只见她随身拿出一个小本子,凑到跟前来,然后

“请问您平时爱吃什么?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您的爱好是什么?您现在的这套服装是特地做成这样的吗?最关键的是您有女朋友了吗?”

我晕,连敬语都用上了。“我不是啊!”我大声抗议着,结果却只是换来新一轮的攻势,且越演越烈。

我求救似的望向欧文,但他只是微笑的看着我。“难得芬妮这么开心,你就陪陪她吧。”

“救命啊……”是日,在迪雅镇上佣兵工会中传出了阵阵凄惨的叫声,久久不绝。事后,工会的负责人,也就是芬妮的解释是:“救治中了狂毒的病人。”

而事实上,真正的受害人在“施暴的野蛮丫头”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之后,累倒在工会大厅冰冷的地板上。

在苦辩不果之后,我被硬套上了十二圣剑之光明剑的身份。欧文的理由是,除了几个老得不行的剑圣级别的老前辈以外,便只有天神殿所专门培养出来的守护者——十二圣剑,可能具有这样的实力一剑击败身为白银剑士的他。这个大陆上,实力达到白银剑士的人虽然不少,但也绝对不多,至于再往上的剑圣级别,便只有传说中的那些五十年前便已称雄大陆的“十大名剑”了。而我,横竖怎么看,也不会超过二十岁。

于是,我放弃了声辩,开始苦求他们千万不要四处宣传。

出乎意料之外的,这次他们答应的却是十分的痛快。我不解之下忙询问。欧文答曰:“身为天神殿的守护者,十二圣剑的身份,是很少向外吐露的。”终恍然大悟。

然而此之大义,在对上芬妮时全然无用,甚至连刚刚仍大义凛然的两人也在芬妮的明视暗视之下弃“暗”投“明”了。

于是我咬咬牙,终于在被狠狠的剥削敲诈了一番之后,得到了承诺。

一趟好好的佣兵工会之行,竟变成了这样,我欲哭无泪。

不过,幸好,从此我便可以住进佣兵会所里原本欧文的房间,而欧文则搬回去与芬妮一起共享天伦之乐了。在我威逼利诱之下,达克告诉我欧文年轻时不顾家人的劝阻在大陆上过着游荡的日子,家里过得很苦,芬妮的奶奶父亲都因为过于劳累而早早的便过世了。一直到两个月前,收到女儿家书的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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