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锦鲤原配日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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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表面看是没错，可内里，谁知道咋回事。”
　　“内里，啥内里，快，给我讲讲。”
　　“我和你说啊，这秦珊她可不得了，……”
　　秦珊和袁枫周围简直就是充满了类似的各种对话，她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袁枫脸色阴沉，没漏下一句话，不行，不能再让事情发酵下去，她又没做错，不能如此受人白眼。
　　秦珊自是没袁枫想得深远，她现在被上面的表演给迷住了。
　　真没想到，现在也有娱乐活动，比不得后世的盛况，但也算很不错了。
　　相声，口技，大鼓，歌唱等个人表演栩栩如生，脱下了工作服的钢厂人员，向市里的各路观众展示了他们工人阶级的精神面貌和才艺。
　　更让秦珊意外的是，今天上去表演的不仅有厂子里的文工队，还有市文工团的人，听说是时书记特地请来给厂子里工人表演的，犒劳他们幸苦工作的。
　　别说，不愧是代表了这个时代最高文艺水准的文工团，唱起歌来，那可真是既有情，又有义，动听热闹极了。
　　文工团的都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个个既年轻，又漂亮，哪个不喜欢，厂子里的单身汉围起来都可以吃上十几桌酒了，要是能娶上一个回家，可不得乐坏了。
　　听下面雷鸣般的掌声，就知道他们有多激动了，文工团唱的歌曲大都比较有这个时期的色彩。
　　“东方红，社会主义好，大海航行靠舵手。”等耳熟能详的歌曲在整个礼堂回荡，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等表演完毕，就是厂子里准备的重头戏：先进员功和干部的评选。好巧不巧的，秦珊就在其中。
　　当初万科长通知她的时候，她问了好几遍有没有弄错，搞得万科长最后还把名单给拿出来了，秦珊瞅着上面的那俩大字，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才敢相信。
　　不怪她惊讶，实在是换谁来都得被震上一震，秦珊到钢铁厂也不过半年的多的时间，厂子里动辄就是干了十多年的老前辈，不管按资历还是别的啥，咋的也不能轮到她啊。
　　仔细一问，噢，还是之前她找到的那批粮食的功劳，很是缓解了一番钢铁厂的饥荒不说，为厂领导争取了时间，让他们顺利的调来了粮食，特别是同一时间，在别的厂子闹了几次暴动之后，这批粮食就显得尤为珍贵了。
　　相对的，秦珊这个发现粮食的人，自然是立了大功，头等功，想磨灭都不行，反对声音也有，不过赞成的占多数。
　　于是乎，秦珊成为了一个幸运儿，在最短的时间内，就获得了先进干部的荣耀。
　　别人想了半辈子都不得的东西，现在挂在了秦珊的头上，怕是要让人给嫉妒得吐血才好。
　　可不管他们咋眼红都白瞎，秦珊的本事实打实的立在那里的，现在钢铁厂的食堂吃的米还是那时候的，总不能碗还没放下，就开始骂娘了吧。
　　谁来查问，这事情都是板上钉钉，查不出猫腻来。所以按万科长的话来说，秦珊这个先进评得好，评得妙，评得呱呱叫，没有谁比她更有资格评这个先进了。
　　把秦珊给夸得，城墙般的脸皮都差点hoid不住了。
　　不过，即使再不好意思，她也不会拒绝，有了这个头衔在，针对她的各种非议不仅会少，而且升迁说不定会更快。
　　她到这里来之后，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现在稳定下来，自然是想要活得更好更有质量。
　　等秦珊站在上面，看着手里的描着“劳动人民最光荣”的几个大字搪瓷杯，还有一个崭新的毛巾，算是全部的奖励了。
　　东西少，但荣耀可不少，没见下面的人都满脸羡慕，冲这个，秦珊就觉得值得。特别是江先锋那一脸的别扭，她心里就乐翻了。
　　“来，大家别光看着啊，给他们鼓掌，来，鼓掌，鼓掌。”时书记笑着带头鼓起了掌，一时之间台上台下都是掌声，那些背后说小话的人，现在不管有多妒忌，都得站起来给秦珊道喜。
　　光看看，秦珊心里就百般舒坦，总算出了口恶气，嘴长在别人身上，她管不了，但能借此机会将他们的脸给打肿，秦珊也是乐意之至，爽，爽爆了。
　　哈哈，场景不行，不然秦珊还真想放声大笑，最好的打脸就是我从没把你放心上，但转眼却能把你的脸踩地上摩擦摩擦，秦珊都能听到那悉悉簌簌的声音。
　　“好了，按照惯例，你们可以自己去钢厂后面的湖里捕鱼，半天的时间，捕到多少算多少，都是你们自己的。”
　　时书记丢下这句话就下台了，留下一台欣喜的人，比起手上拿的，那才算是实实在在的好处。既不用票，又不用钱，只需要出点力气即可，不仅可以自己吃，卖给厂子里的人也是个来钱的好途径。
　　这也算是钢铁厂另类的一个地方了，w市一直都被称为鱼米之乡，特别是这里的鱼在全国都有名。恰巧钢铁厂后面就有一个养鱼种莲藕的湖，平时都是公家的财产，但在这一天，它可以变成某些人的。
　　决定刚下达的时候，一线工人也是一千一万个不赞同，可等他们真正的尝到好处之后，就没有人再阻拦了，反而成为这项决策的坚定拥护者，就连工会都站在他们背后，厂子外面没有点背景的人连问那都是都不敢问的。
　　否则就等着工人阶级把你给打倒，再给踏上一万只脚，给人名群众赎罪。
　　曾经也有仗着自己头铁的人想来撬掉这个，最后的最后，结果就是他们被打得满头包，严重点的还被送进了医院，很是大闹了一场，然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来尝试，毕竟他们的头也不是金刚钻做的，没有三两下，哪敢揽这瓷器活。
　　说到底还是利益作祟，毕竟蜜蜂遇到蜜，哪有自己不上去采一番，反倒白送给别人的道理
　　虽然一直都在被人诟病，但厂子里的领导还是坚持了下来，幸好不是六六年，管得还不算太紧，这点主他们还是做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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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来，娘，拿这个，这个渔网大，可以多捞点。”
　　“对，娘，换个大的。一年才一次呢，这可是荣誉，得多捞点，捞得越多，那就越光荣。”
　　“小玉，快，咋还闲着，赶紧家去，把那啥盆子，木桶都给拿来，一个都不能落下，快点，再晚，鱼跑了咋办，挺大个人了，怎么光长年纪，不长心眼。”
　　“来，大宝，过来这边，我都观察了快个把月，就这块鱼最多，逮着它捞，一时半会儿的别换地方了。”
　　“娘，那我们今天可以吃鱼吗？刺溜，”说话的人吸了吸口水，鱼啊，还是新鲜的，“我已经好久都没吃过肉了。”
　　“是啊，娘，可以吗？可以吗？”
　　“好好好，等捞到了就做你们吃，行不？两个小馋猫。”
　　秦珊到的时候就见到了这幅热闹的场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能来的都来了，粗粗看去得有近百人了，谁让厂里又没有规定不能找家属来帮忙。
　　每年这个时候，如果有谁家评上了先进，那是真恨不得得把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找来才行。
　　幸好厂委的领导没被工人的迷魂汤给灌昏了脑袋，规定了每家每户男女老少加起来不得超过十个人，否则，眼前这个湖怕是塞牙缝都不够。
　　谁让这年头又没计划生育，当然是可劲生。
　　一大家子四世同堂，十几口人，那都是小意思，偏偏他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吃饭的嘴。
　　遇上吃的，甭提，都不用人催的，上至九十岁的爷爷奶奶，下到四五岁的小儿，一个不拉，全部出动。
　　秦珊也不落人后，把袁枫给叫了过来，两人没有结婚，但这年头，明火执仗的处对象，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对，没差了。
　　将错就错也行，反正对她来说没多大损失，再说了，秦珊不会蠢到到处去宣传谈恋爱和结婚是两码子事，这档非主流的观念，她自己知道就好。
　　两人拿着手上的渔网，木桶站定，周围比较浅的滩涂处差不多都被人给占满了，没办法，两人只好找了个比较难下网的地方来。
　　幸好现在是冬季，既是枯水期，再加上之前厂里已经将湖里的水放了一半，人掉下去也不会淹死，一米六以下的才可能没顶。
　　对于他们俩这平均身高都在一米七左右的人倒没多大影响。说起来，这也是别人说她和袁枫相配的一个佐证，不论别的，只看长相身材，他们确实相当般配。
　　两人一到，将东西全准备好，秦珊挽起裤腿准备下水，被袁枫黑着张脸给拉住了。
　　“我来，你在上面就行。”说完就径直下湖去了，也不等秦珊拒绝。
　　怎么好像又生气了，这人，又是为啥？秦珊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好奇归好奇，但秦珊是决计不会现在去傻乎乎的趟雷，待会儿，等他消气了再说。
　　和他谈恋爱之后，秦珊觉得自己每天不是在哄他，就是在去往哄他的路上，没一刻是闲下来的。
　　是不是平时越稳重的男人谈起恋爱就越夸张，患得患失，脾气古怪，上秒钟还在和你说说笑笑，下秒钟就阴雨连绵。
　　搞得秦珊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顶个避雷针在头上才好，避免触电。
　　半个月下来，秦珊这么多年都没能改掉的脾气，硬生生被他给磨成粉末，随风而散了。
　　可让秦珊无奈的是偏偏袁枫除了爱闹点别扭，在恋人其它的表现上可以称得上完美，让她都无可挑剔。
　　重要的是袁枫就算生气也只是自己黑着张脸不理人，从不迁怒。
　　不过现在秦珊也习惯了他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应对方法就是：让他去，等袁枫自己想通就好了。
　　而且他不管咋生气，只要在厂子里，就会来接秦珊上下班，来的时候还从不空手。
　　托他的福，秦珊吃遍了整个w市的百年老店，甚至还顺带了解了下它们的历史和地址，有些地方秦珊听都没听过，也不知袁枫是怎么从旮旯里扒拉出来的。明明他也不是本地人。
　　导致秦珊的胃口不仅被养刁了，到了现在，甚至对每天他的到来都还有些期待。
　　秦珊自己都不知道她原来还是个隐形的美食控，会有一天见到吃的走不动路。
　　主要是现在的百年老店从头到脚都是真真的，用料既实惠又讲究，可不是后世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百年老店”。
　　除此之外，他也从不会因为害怕流言蜚语就忌讳自己和秦珊的关系，动辙就和她吃饭散步，不出一个星期，在厂子的，出差的，下放的，新调来的，只要是和钢铁厂沾上半点边的，就没有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人。
　　时间久了，秦珊也品出味来了，他这种行为更像是力挺秦珊，效果也确实显著，说她闲话的人声音小了许多。
　　毕竟袁枫的能力，地位也不是全靠吹出来的，十分里起码得有九分真。
　　两人相处下来，秦珊发现他真的可以称得上一个十佳对象了，当然前提能把他那臭脾气给改掉的话。
　　处处体贴温柔，大方而又不拘小节。更让秦珊感动的是，他花在江恒身上的心思。
　　零食水果这类东西经常有，陀螺，弹弓，铁环等常见玩具更是没少送。
　　不过在敏锐的发现江恒对此不感兴趣之后，他又迅速的拿来了一盒积木，难得的，江恒没拒绝。
　　然后两人就迅速的从陌生人升级成了见面偶尔可以对话两三句的邻居式人物。
　　袁枫对江恒不错，按正常交往程序来说，秦珊也应该投桃报李，对他的儿子差不多才对。
　　可一来，她本身就不大愿意，二来，袁枫竟也开口让自己别管他，就坡下驴，秦珊也理直气壮的就视而不见了。
　　至于袁枫为啥要如此，秦珊到现在也没搞清楚，算了，他们父子自己的事，秦珊才懒得参合。
　　反正她一向是帮亲不帮理，一想到江恒在原小说中的下场，她心里的怨气就难以疏解。
　　没趁男主年纪小，就狠狠的报复他一把，已经算秦珊够有良心了。
　　“啪”的一声，鱼全落地上，秦珊瞬间抬头，这，这，这是，她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还是有，有，有些眩晕。秦珊脑袋卡顿了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这是那不长不过三米，高不过一米的渔网给网上来的？
　　不可能吧，这怎么看怎么都有四五百斤了啊，天哪，这，这，这怎么可能。
　　是，没错，像某些地方的捕鱼队，一网打捞十几万斤那是一点问题都没。
　　可人家那是专业的，人手充足，队伍有序，装备齐全，相比起来，他们这些都只能称得上是小作坊作业而已。
　　没想到的是小作坊居然也能生产大量高质产品，少见，忒少见了。这万中无一的几率居然还真砸到秦珊头上了。
　　这就好比秦珊上街去买肉，本来只想买一斤，结果人买一送一，将整个肉摊给送给了她，赚大发了。
　　她都如此诧异，更别提周围的人了，个个都议论纷纷，当谁不知道这湖的底细似的，厂子里这个规矩也流传了六七年了，可打鱼最多的那家人也不过是三百多斤而已，毕竟是内陆湖，哪比得上袁枫露的这一手，偏他这还仅仅只是第一次而已。
　　这下所有能在湖里捕鱼的人全朝秦珊他们这个方向冲了过来，还等啥，赶紧冲啊，没见馅饼就在眼前吗？能捞一把就是一把，千万别客气。
　　于是乎，接下来整个湖的周围就像在上演一场追逐战，袁枫和秦珊上哪，他们就跟到哪，简直是在玩捉迷藏，别提多热闹了，引得一大堆人前来看热闹。
　　“咦，小玉娘他们怎么回事，老跟在秦干事屁股后面啊”
　　“咋回事，还能是咋回事，当然想捡漏了。”有人不客气的说道。
　　“捡漏？”
　　“诺，瞧见没，那堆鱼，都够食堂吃上个一年半载的。你说，她运气咋那么好，可惜我不能去，不然也得紧紧跟着不放。”
　　“跟着有啥用啊，还不是没沾到丁点好处，你说那鱼怎么就跟瞎了似的，死命的要往那秦珊怀里钻。”
　　“可不咋的，你说那鱼还能辨别美丑不成。瞅着秦干事长得好，就喜欢上她了。”
　　“可拉倒吧，李大娘，你家梅子长得也不错，咋没见能引鱼上钩啊，真当死鱼眼睛是白叫的啊。”
　　至于秦珊，正发愁呢，如果一开始还有惊叹，三个小时过去，她就只剩下麻木了，娘哎，不是说湖里没有多少鱼的吗？
　　那这是哪来的，该不会是几十年的鱼全跑她这来了吧，这运气，她还没打倒怪物升级，咋就提前拿到奖品了？
　　该拿你们怎么办啊？秦珊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鱼愁得头发都快掉了。
　　“来，来，来，快帮忙，就是这里。”
　　“哎呀，好大的鱼，这一个得有十一二斤了吧，辛大勺，你瞧，你快来瞧瞧。”
　　秦珊正着急呢，就见一群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直奔她面前的这堆鱼，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这是？


第66章　
　　“不错，不错，这鱼得有十来斤了吧，可真是好多年没见过了，啧啧，运气不错啊。”辛大厨随手抓起一条鱼，满口称赞。
　　“辛叔，看过了，东西不错？”秦珊正一脸懵，就见袁枫从自己身后出来淡定的问道。是他认识的人？抑或者和他有关系？
　　“嗯，别说，还真不错，食堂要有了它，人人都可以吃上一顿鱼汤了，好好的过把瘾了，袁枫，你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辛大厨放下手中的鱼颇为兴奋的说道。
　　“那，你要了？”“要了，必须得要啊，全给我也成。”辛大厨大手一挥，阔气的说道。
　　“你们这是？”秦珊在旁边听了个一知半解，瞧这模样，不像坏事，倒像是袁枫提前叮嘱了啥。不过他是什么时候动作的，自己怎么一点苗头都没看出来。
　　“哟，这就是厂长的对象吧，长得可真好，你好，我是老辛，厂子里的人都叫我辛大勺，你也可以这么叫，反正大家都熟。”老辛笑着说道。
　　“来，秦珊，认识下，这是食堂的辛叔，辛叔，这是秦珊，是人事科的干事，也是我对象，马上就要结婚的。”袁枫没听辛大勺的话，而是又郑重其事的介绍了两人一遍。
　　老辛这下看出他的意思来了，看来，传说也并非全然不可信啊。还以为这孩子要孤独一生下去了，现在这情形，怕是得马上准备一分贺礼才行啊。
　　他对袁枫不说了解十分，五六分总是有的，既然他如此斩钉截铁，那就不会再轻易反悔了。
　　“是，是，是，就听你的，这孩子，秦干事，你就随袁枫叫我一声辛叔吧，想当年，袁枫刚出生的时候，托老首长的福，我可还抱过他的。小小的一团，不知道多招人喜欢。
　　这一晃，都三十多年了，袁枫都是要成家的人了，老首长在天之灵不知得多高兴。
　　都是那些杀千刀的日本鬼子，害得老首长在你三岁的时候就走了，丢下你们这仨既没爹又没娘的孩子，唉，这些年，苦了你们啊。”老辛说着说着就抹起泪来了。
　　秦珊诧异，没想到平时不言不语的袁枫竟还有如此坎坷的身世。和他都认识大半年了，秦珊楞是一点都没瞧出来。袁枫也是个很骄傲的人呢。
　　说起来，她只知道袁枫有两个哥哥，都身居高位，背景不简单，但没想到他居然还是个烈士之后，着实让秦珊吃了一惊。
　　这，这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他没提过，任是神仙也难搞清楚啊。更别提秦珊这个普通人了。
　　“辛叔，说那些干啥，都是过去的事了，您看，我们现在不都挺好的。”袁枫无奈的安慰道。
　　。
　　“是，是，是，都好，都好，怪我，怪我，这人老了啊，就爱想起以前的旧事。”辛叔擦干眼泪解释道。
　　“这鱼，我都看过了，既新鲜又大，挺不错的，你看一块二一斤，不要票，咋样？”辛叔那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要不是秦珊就站袁枫身边，还真听不见。
　　不是白送啊！秦珊舒了口气，不要钱也不是不行，可那样她就过不了心里的那道槛，现在正好。
　　“你这臭小子，运气倒不错，老辛我在厂子里也都七八年了，还没见人能从湖里打上来这么多鱼，你怕不是将湖底给捞干了吧。”老辛又继而大声的取笑道。在旁人看来，是他为了占便宜才说些好话的。
　　袁枫听到这话，深深的看了秦珊一眼，把秦珊给弄得莫名其妙的，等等，他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秦珊压住内心的惊奇，恰到好处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那行，辛叔，留下一百斤，剩下的你们食堂都搬走吧。秦珊，你看可以不。”秦珊正暗自思索他那个眼神的意思，却没料到袁枫已经迅速的把事情都给谈妥，就等她点头了。这速度，他练习了超跑不成，秦珊暗自吐槽。
　　那还说什么，自然是答应呗，随随便便捕个鱼，还能得到这等好处。
　　真是比做美梦还美，袁枫这前前后后捕起来的鱼得有五六千斤了，她一个人就算是吃上两年，也吃不完啊，现在能甩手，当然是最好不过的。
　　况且她留得下也不一定能保得下，没见旁边那些人嫉妒的眼神吗？也是，他们捕起来的鱼和秦珊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连她的十分之一怕是都没有。
　　就算他们那心比海都宽，见着如此刺激的场景，小心脏怕也得哽上一哽。
　　更别提他们离那个境界还差得远，眼红是再正常不过的了。秦珊之前正为难怎么处理这些鱼呢，没想到袁枫竟已提前替她打算好了。
　　甚至还把事情给顺手解决了，不得不说，他处理得很恰当，既解决了当前的危机，又浇灭了潜在的隐患，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光。就算秦珊自己亲自上场，也不见得会做得比这更好了。
　　“那行，袁枫，这鱼我就让人搬回去了，至于剩下的，以后再说。”老辛说完瞧了眼秦珊，袁枫会意，朝他点了点头，他便马上招呼和他同行的人忙碌起来了。
　　不过个把小时的时间，刚刚还堆成了小山的鱼几乎全被带走了，只给秦珊留下了小猫两三只。
　　而她也眼睁睁的见识了一场活人大变脸，明明刚刚还嫉妒得眼睛都红了的人群，此刻再见秦珊就只剩下了同情。
　　略一思索，秦珊就明白了，这人心还真是世界上最难搞懂的东西，见你好就疯狂的嫉妒，恨不得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才好。
　　但你惨了，他们又是第一个冲出来可怜你的人，和人相处，还真是一门深厚的学问，秦珊觉得自己只得其中三分而已。
　　估计他们现在还偷着乐，就算秦珊捞到成千上万的鱼那又咋样，最后还不得交到厂子里，哼，不过白费力气。
　　就在秦珊的鱼被搬走之后，刚刚还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瞬间如潮水般褪去，不过眨下眼睛的功夫，秦珊就连个人影都难找到。
　　笑话，没见那辛大厨已经在食堂的后厨忙开了，那杀鱼的腥味，可是飘得满食堂都是，直往人鼻子里蹿，现在不去，还想啥时候去，等啥等，晚了就连根刺都舀不上了。
　　“好了，人都走了，不必再看，我们把剩下的给拿回去吧。”袁枫拍了拍秦珊的肩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