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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上的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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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鸢只觉呼出的气被他这一下突然一口梗在喉咙,让她出也不是,进也不是,面色涨红几分后她突然问道:“你们在一起了是不是?”
不仅是在门外偷听,更多的是想起了那次去公司,听到那些风声流言,她根本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在的一起,生气委屈却又无处可说。
他没接话,看了眼腕间时间,绕过她就想离开。但那一刻乔明鸢也不知何来的怒气,一步上前就再次拦住了他,大声质问:“你要带她回家?”
冷眼。
乔明鸢咬咬唇,神色伤心:“你就那么喜欢她吗……”
“没有事我先走了!”直接绕过,他并没有耐心听她废话,在余光瞧见靳姨后,他道:“靳姨,照顾好爷爷,辛苦你了,我先走了。”
靳姨偷看被发现,尴尬了一瞬后忙不迭点头:“好,路上小心。”
伴随着尾音落下,门被关上,很快外头就有车子驶离的声音传来,靳姨还站在原地,视线渐渐落在了僵立在楼梯下方的乔明鸢,叹息时又开始心疼。
没有缘分的事情,何必要强求。
……
原本是打算直接回公司,但一路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正好就路过了宠物医院,他索性停了车去看看她。
一进去就有几只散养的小狗热情的扑过来,他蹲下/身揉了揉它们肉肉的脑袋,再继续往里走去。蔺曦就在拐角处,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蹙了蹙眉,靠近才发现她一手捂了右脸不断在吸气。
“怎么了?”他立刻上前去拉她起来,看她可怜兮兮地拧着眉,澄澈的眼睛里布满了湿润的水光,一下子就让他心软下来,他放柔了语气,握住她按住自己右脸的手,“脸怎么了?”
对于他突然出现,蔺曦是有些惊讶的,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牙齿上,她今天早上一起床就开始觉得不对了,但是那隐痛她根本没放在心上,谁知就是从刚才开始剧烈疼痛,整个右脸就像肿起来一般僵掉,她怕疼怕的要死,只有这样用力按压住才不疼一些。
“牙齿疼……”因为捂住右脸,嘴只能很小缝隙地张开,因此说话声音很轻很轻,又因为疼痛还变得有些含糊,她偏了偏头委屈地靠在他胸口,抓住他的手指肆意□□,“好疼……”
他有些无奈,任由她捏着自己的手指,凑近与她呼吸相闻:“怎么会牙齿疼?是不是吃了什么?”
她摇摇头,硬是没觉得自己的饮食习惯有哪里不对,只像小猫般在他怀里蹭蹭,牵住他的手指用力地压在自己右脸。
“帮我压压……”
手指一接触到软滑的皮肤,他就敏感地感觉到指下已经肿了起来,他一惊松开手,仔细查看后的确是。
“去医院看看?”他揽了她就往外走,“一直疼怎么行!”
蔺曦不想去,脑中隐隐有个想法在生根发芽,可她拧不过他,半推半就就上了车。
等到了医院拍了x光片,才确诊下来是长了智齿,医生例行问了几个问题,便问她疼的这么厉害要不要现在手术拔除。
蔺曦怕疼,一想到医生说的要拔掉两颗,瞬间就觉得已经很疼很疼,飞速摇头。
可温奕柯既然都带她来了,怎么会容许她不答应,在给她做了一小时思想工作后,终于让她点了头,那英勇赴死的大无畏表情让医生失笑。
“拔牙的时候会打麻药,不会很疼的,”医生指了指牙科椅,“拔掉才会好起来,否则一直都会这么疼着。”
蔺曦被这话给吓了一跳,一想到以后的每分每秒都要沉浸在牙疼里,好吃的不能吃只能看着,瞬间就起身,一骨碌爬上了牙科椅,那利索程度让温奕柯一愣。
拔牙的过程的确很快,打了麻药蔺曦只感觉到轻微的疼痛,因为一次性拔了两颗创口有些大,出了不少血,蔺曦只觉嘴巴里一股血的味道,难受的她直想吐。
因为出血量较大,医生便让蔺曦在这里呆一个小时看看情况,跟着护士到了休息区,蔺曦便松了口气靠在他身上,因嘴里咬了消毒棉球没法说话,就瞪着圆眼来表达。
“好了,知道你疼。”温奕柯抱住她往怀里压了压,“等好了给你做好吃的,嗯?”
蔺曦点点头,又委屈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嘴里血的味道很重,随着麻药逐渐散去那术后疼痛比没拔前还疼,她瞬间湿了眼眶。
“很疼?”他注意到她的异常,把不安扭动的身体按住,看她湿了眼睛疼哭了的表情,心疼的不行,“去问问医生。”
正好也是过了一个小时,嘴里的棉球在四十分钟左右已经吐掉,温奕柯带她到了医生面前检查,不放心地问:“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微微一笑:“没事,大概是麻药散了比较疼,刚才说的那些注意事项不要忘记,一个星期之后回来复诊。”
温奕柯看她眼睫湿着,睁了一双大眼看他,他揽了她肩示意放松,“好,谢谢。”
带她坐在车上,他没急着系安全带,而是将座椅往后调,拉了她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因为空间位置有限,她只能跨开双腿,正好便前倾趴在他胸口。
“没事,忍过去就好了,”他低声安慰着,又亲了亲她的眼睛和鼻子,等她抱住自己脖颈乱蹭时,才无奈失笑,“怎么会这么怕疼?”
蔺曦说不出话,呜呜了两声抱他更紧,暖暖热热的呼吸都喷在他颈边,那无形间学会的撒娇方式让他愉悦,安抚完受了伤的小姑娘后,便开车送她回家。
一碰到被子就自发滚了一圈,温奕柯给她拉好被子,摸摸她头。
其实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此刻的空闲时间不过是因为老爷子,同时也是翘了班,但时间已经够久,他还需要回公司处理事务。
于是在低声让她好好休息,要离开时却被她拉住了衣角,他身形一顿,诧异回头。
蔺曦好几天没见他,难得出现,根本不想让他离开,她知道他很忙,知道他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但手就是不受控制地拉住他,祈求能留下来再陪她一会儿。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这样黏人。
所以温奕柯回头看到的就是她清亮又无辜的眼神,可怜地看着自己,手指又扯着不肯放松,他刚要离开的想法褪的一干二净,回身就在床沿坐下。
“我不走,等你睡着好不好?”
他承认他心软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可他无法克制,也不想违背本能,于是弯下腰轻轻抱住她,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亲。
蔺曦满足,眼睛都弯了起来,她抱住他腰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
只要抱着他,牙齿好像就不疼了啊~
……
温奕柯真的是等她睡着了才走,给她掖好被子,怕吵醒她于是一举一动都很轻。他走了之后蔺曦便睡得不安稳,额上密密麻麻地出了细汗,似是做了什么噩梦,她猛地起身,眼睛直勾勾平视前方发愣。
梦里的内容已经不太清晰,可却记得那种心慌无力控制的感觉,就像握在指间的水一般,要流走她捏不住。
胡思乱想了好半晌,她才渐渐放松,往后一靠闭眼。
拔牙小剧场:
麻药散去后那疼瞬间让她扭曲了脸,随即眼眶就湿了起来,她凑过去抱住他腰,好像贴着他,那锥心的疼会少很多。
他心疼的不行,就抱了她低头温声安抚,“忍一忍就过去了,等好了想吃什么都行,好不好?”
她吸吸鼻子点点头,闷闷又含糊的声音从他怀里传出:“我想吃糖醋里脊,水煮虾,青椒牛肉……”
“好。”想吃什么都好。
他这么怕疼的小姑娘,怎么舍得不对她好。
☆、第三十四章
在忙碌了整整半个多月后,终于得了片刻休息,温奕柯独自一人坐在办公椅上,偏着脸紧紧地按压着眉心,他平视着落地窗,心思却不在这儿。
这半个月来,也不是没有回过家。
每每处理完公事,到了夜深人静应该赶紧休息的时候,他总会想起她,想抱她在怀里,什么也不用说,只是蹭蹭也好。
事实上他的确回了去,可深更半夜,她家的灯早已熄灭,每当他站在家门口,想象着她裹了被子安静熟睡的样子,都想立刻进去。
可他不会吵醒她,更没有钥匙。
一想到钥匙,某人价值千金的大脑就开始就着这个问题思考起来,比如他能不能拥有家里的备份钥匙,比如何时才可以开始合法同居,等等……
假如不久的将来他们住在一起,他就会在每个疲累回家的夜晚看见她,即使她已经睡着了,也可以拥着她轻轻抱抱,有时候一个人久了,当怀里有了人,那种温暖的契合,就再也放不开。
想到美好的未来,他整个人神情都柔化了许多,以至于手机铃声响起,快断时他才听见。
一接起,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以及说出口的话,让温暖散去,瞬间跌落谷底。
他夺门而出。
……
一路飙车到医院,急急忙忙冲进去的时候,老爷子已经结束了抢救,他喘着粗气站在外头,视线里是并排坐在椅子上抹眼泪的靳姨和乔明鸢。
乔明鸢一见他来,立刻抹抹眼睛走过来,语气还是哽咽,根本无法控制情绪。
“爷爷刚才好好在散步……突然……突然就晕倒了……我和靳姨送他过来……医生说是突发性脑溢血……很危险……”
一想到方才的惊人意外,那惨白的面容,乔明鸢哭的更是停不下来,即使已经知道老爷子暂时脱离了危险,也还是抽抽搭搭。
从她的话中,温奕柯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他默了一瞬,绕开乔明鸢至靳姨面前蹲下。
“靳姨,”压得轻轻的嗓音,似是怕吓坏了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没事了。”
名为靳姨的女人还在抹着眼泪,哭了太久眼睛都肿的不成样子,她抽了几口气,露出安心却又难看的笑容。
“没事了,嗯,没事了……”
温奕柯心中难受。
老爷子已经被转到了病房中,因为情况不太好,温奕柯直接给安排了最好的病房以及护士等,现下老人就躺在里面,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楚,心跳还算平稳。
温奕柯没进去,就在外面和医生聊天。
“之前就说过,老爷子的身体近几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医生叹息,身上还穿着无菌服,“这次的脑溢血来的很突然,但却也是意料之中。”
温奕柯沉默。
“老爷子年纪大了,按照现在情况来看,并不适合开刀,最好是采取保守治疗,这样会比较好。”
聊了会儿,医生还有别的事情便先走开,温奕柯靠在门口,门上的玻璃窗让他清晰看见里头靳姨正握着老爷子的手,不断地在说话,而乔明鸢就在一旁,眼泪掉的停不下来。
忽然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连带着半个月来未好好休息的疲惫,一同铺天盖地而来,脑子里眩晕一片,他靠在洁白的墙上。
突然就特别想她。
手已经下意识摸了手机拨出电话,当听到那欢快又轻柔的“喂”时,他只觉所有的疲累所有的难过都消散而去,干涩的唇角微微弯起。
“在忙?”
蔺曦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摇摇头又想起他看不见,才答道:“没有。”
“嗯,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声音极低,微微暗哑,“我叮嘱的都有乖乖做到么?”
“嗯!”
她有每天好好吃饭,有晚饭后散步一会儿的好习惯,也有细心照顾阿玛和福晋……但如果有他陪伴,那就更好了。
“外卖是绝对不能吃的,晚饭后散散步能帮助消化,晚上早点睡,手机电脑之类的少玩一点,辐射对身体不好,还有阿玛和福晋,不用太宠它们,该学的该纠正的还是要教……”
走廊里很安静,唯有狗狗或猫猫走过的脚步声,她缄默地听着,倏地敏感抬起头。
“温奕柯,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头声音一滞,更让蔺曦肯定了自己突如而来的感觉,她放轻了呼吸,咬着下唇。
“是公司出了什么事么?还是哪里有问题,你告诉我……”
温奕柯顿住,那难耐的冲动在此刻喷涌而出,他知道并不应该告诉她,他知道不需要让她也跟着一起难过,可……
他想要见她,不管以任何方式,在任何地点,想要抱一会儿她,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于是——
“爷爷生病了,在医院,你来看看他,好么?”也来看看我。
一听那开朗活泼的老爷子生了病,蔺曦立刻往外走:“具体在哪里?”
温奕柯说了医院、楼层和病房号,便静静挂断了电话,他开门进去看了看爷爷的状况,确保无事才下楼,站在医院的大门口接她。
他站的笔直,手插/在口袋里满是手汗。医院门口有形形□□的人经过,其中不乏烟雾缭绕,他顿了会儿朝旁边走去,回来时手里竟多了一包烟。
在刚开始上任温氏总裁时,压力大的连着很久没有好好休息,那时候年轻气盛,即使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和数不清的饭局,他也能从容应对。也是那时候学会的抽烟,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似乎抽烟就成了唯一慰藉自己的方式。
他已经戒了很多年,从没想过会在今日重新回到手上。
男人的手指是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握着细细的烟,那烟卷燃烧时飘出的缭绕烟雾让他轻轻闭了会儿眼,仿佛又有了种回到很多年前的感觉。
所以蔺曦一到,看到的就是他沉默站在大门一侧,垂眸吸烟的样子,她心里一滞,顿了一秒才走过去。
那烟卷已经燃烧至一半,染到他周身都是这股味道,温奕柯感觉到有人靠近,抬眸时见她盯着自己指间看,忽的清醒过来,将烟掐灭,连着整包一起入了垃圾桶。
“温……”
她刚想叫他的名字,就被他大力压进了怀中,随即那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愣了秒,抬手同样抱住他。
“对不起。”明明已经戒了,怎么可以重新拿起。
蔺曦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也没在意,只兀自抱他更紧了些。
大概是半晌,她在他怀里抬头,“带我上去看看爷爷吧!”
“嗯。”
病房里依旧是温奕柯离开时的样子,老爷子并未清醒,靳姨坐在一旁不时地抹眼泪,而乔明鸢握着靳姨的手也是一脸难过。
所以蔺曦进来的时候,除了靳姨扯了扯勉强算和颜悦色的笑容,便感觉到乔明鸢身上散发出的敌意,她一直知道乔明鸢不喜欢自己,也就没有去管,视线落到了病床上。
原本精神抖擞乐观活泼的老人,此刻却安静地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心电图的平稳证明了这个老人还活着,坚强地度过了这次难关。
她走过去,想了想抽了纸巾擦去靳姨眼角的泪水,抿抿唇:“靳姨,爷爷好好的,您别难过。”
那个风光活了一世的老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病魔打败,怎么可能?
靳姨吸鼻子,心底一暖:“我知道,我知道……”
蔺曦重重握了握靳姨的手,偏头去看老人时,惊讶发现他似乎醒了,正有些浑浊地看着自己,她一喜,“爷爷醒了。”
话落,靳姨唰地起身,连着乔明鸢一起靠过来,她带了怒气,就故意将蔺曦挤到一边,蔺曦也没在意,注意力一直在老人身上。
老爷子的确是醒了,意识还算清楚,认得每个人,在看到蔺曦时眼睛一亮,垂在床上的手微微抬了抬,似乎想去握,他说不出话,就显得有些着急。
靳姨看懂了老爷子的意思,连忙拉着乔明鸢让道,蔺曦凑过去握住老爷子的手,弯下腰声音轻柔。
“爷爷,我是蔺曦。”
老爷子不太能动,只头微微点了点,看得出来很开心,目光触及跟在蔺曦身后的温奕柯时,又抬了抬另一只手。
温奕柯连忙走过去,覆在蔺曦手上,“爷爷。”
老爷子说不出话,就这样握着也很开心。温奕柯在这里陪了会儿,便留了蔺曦和靳姨在里头,自己出来。
乔明鸢正好从卫生间回来,见他在外也就不进去,她很不开心蔺曦过来,却不得不承认老爷子很喜欢蔺曦,落寞的同时又难受。
“爷爷生病的事,要告诉叔叔阿姨么?”
温家两口子长年在国外,很少回来,温奕柯便摇了摇头。
“爷爷会好起来。”
这句话大概又戳了乔明鸢的泪点,晶莹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她想依靠他,可一抬眼他就进了屋子,让她毫无机会。
死死地咬住唇,乔明鸢眼底一片湿意。
陪到老爷子再次睡着,温奕柯便送了蔺曦下楼,这边暂时走不开,他无法亲自送她回去。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打车,”她握紧了他的手指,微笑,“到了会告诉你。”
他放下心,轻轻嗯了声,正好就到了医院门口,来来往往有几辆空车,在让她坐上之前,他忽然弯腰低头,在她脸颊上一吻。
“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我担心,嗯?”
蔺曦心软,点头后轻轻抱了他一下,没有随即离开,反倒是抬头盯了他嘴角一秒,蓦然踮脚吻了吻他嘴角。
她第一次这样主动。
吻完后她便上了车,报了地点车子很快离开,她靠着车窗看见他的身影愈来愈小直至消失,才摸着嘴角低头偷笑。
☆、第三十五章
在医院里等到老爷子状况完全稳定温奕柯才走,连日的劳累让他并不想开车,便叫来了方景,此刻他坐在后座,指腹紧紧压着太阳穴。
路上车来车往,方景在一处红灯前停下,在后视镜里看见后座之人的模样,无声地叹了口气。
方景一直都知道,温家的老爷子年轻时也是个厉害的人物,虽说温氏并不是老爷子创始的,但也是在商海里沉浮了三四十年的人,不失商人的精明,也有作为一个爷爷的关怀和温暖。
如今温老爷子身体每况愈下,方景看在眼里,心底也难过无比。
只祈祷老爷子尽快好起来。
接下来的几日,温奕柯便医院公司两头跑,每每在医院陪老爷子的时间久了,回到公司就会有一大堆事务的堆积,忙到半夜三四点睡觉已经成了常事。
时间流逝,眼见着老爷子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状况却在往下走,每日恶化。
医生也有建议过转移到国外的医院去,其实温奕柯也有这样的意思,可和老爷子说了之后,老爷子却怎么都不肯,哪怕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也不愿出去。
按老爷子的原话来说,便是:“这里才是我的家,我死也想死在这里!”
温奕柯没有办法,只能尊重老爷子的意思,继续和医生商量治疗方案。
日子一天天过,老爷子突然又倒退回了之前的状态,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病体里留着的那些并发症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危及老人性命。
在这节骨眼上,公司居然也出了问题,他一个人两头根本忙不过来,也完全不记得有多少个日夜通宵,浓郁提神的黑咖啡已经成了每个深夜的必备。
这日从医院出来,老爷子的状况稍稍好了一些,他便要立刻赶回公司,因为熬夜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眼下的青黑覆盖,让方景这样的大男人都心疼。
“温总,”方景轻声,“有点堵车,到公司大概还要半小时,您休息会儿吧,到了我叫您。”
温奕柯正靠在后座,闻言意识模糊了好久才应声,他一闭上眼睛,想到的就是蔺曦,算起来两人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只有电话和短信的维持,让他知道她一直在他身边。
也不是没有想过让她来公司陪他一会儿,哪怕半小时都好,可是有一次路过时看见宠物医院似乎最近在做活动,每个人都忙得很,远处他似乎都能看见她脸上的疲态,自然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而此刻。
他睁开眼摸到了手机。
点开短信界面。
想发些什么,可又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盘旋在脑海,挥散不去。
其实他最想的,是见到她,就现在,立刻马上!
但转念一想又是做梦。
长叹一口气,温奕柯将手机放回口袋,复又闭上眼睛。
……
一到公司就立马开始开会,没有一点喘息的时间,这场会议温奕柯只召集了几个算是他心腹的高管,针对公司现在出现的问题进行分析。
起初第一个单子被人低价购买走的时候,并没有太多人在意,因为商场中这样的商业竞争实在太多,如果有人愿意亏本做,公司在不影响自己利益的情况下也不会管。
但接连的单子都被人以超低的价格买走,甚至还有一单本是公司的重点项目,前期已经投入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就这么突然被抢走,怎么说都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
此时温奕柯坐在首位,指间握着一支笔,认真地在听着其他几位的热烈议论,手边就是水杯,杯里的温水已经彻底变凉,他拿过抿了一口,方觉胸口那股郁结之气消散了些,连着喉咙的干涩也好了许多。
这场会议一直持续到近六点,散会后温奕柯便独自回了办公室,继续处理没来得及批复的文件,这么一忙,再抬起头外头的天色就彻底暗下。
s市算是半个不夜城,即便是晚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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