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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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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在关心他。

    只这么一瞬间满心的怒火都消退了,理智也开始清醒了。

    他并没有急于起来,只是故意这么躺着,痛得剑眉都拧了起来,直哼哼。

    挨得近了,木清竹看到他的脸上,下巴上都是这些天来与他打架时留下的对他惩罚的印痕,原来风光无限,衣着体面的阮大少,此时的狼狈样也真是让人唏嘘。

    心里就扯出了那么一丝疼痛来。

    看他疼得脸色发白,剑眉紧拧着,更不知道他伤成怎么样了,急忙坐了起来。

    谁知她在他怀中的这么一动,更使得阮瀚宇屁股下面的那些玻璃碎片绞着他,连着血肉,这下阮大少可不是装的了,真的是疼得呲牙裂嘴的直哼气。

    木清竹爬了起来,站好后,赶紧朝着地下看去,这下看清楚了,阮瀚宇的屁股下面全是尖锐的玻璃碎片,脸一下就白了。

    “瑞哥,快,把他扶起来送到医院去。”她着急的扭头朝着景成瑞求救道。

    景成瑞本来也就只是想教训下他,没想到这家伙在关健时刻还是没有那么混,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木清竹,看来还像个男人,心里的气也消了。

    顺着木清竹的眼睛也就望到了地上的琉璃碎片,倒吸了口凉气,慌忙弯腰扶起了阮瀚宇。

    “放开我。”阮瀚宇站起身来,恶狠狠地摔开了景成瑞的手,气恼地说道:“你勾引我的女人还要对我行凶,这笔帐我记下了。”

    说完一把拉过木清竹,一瘸一拐地朝着外面走去。

    木清竹被他强势拉着,回过头来看到景成瑞担忧地看着她,更怕他跟过来再教训阮瀚宇,只得开口说道:“瑞哥,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的饭和玫瑰,心意我领了。”

    景成瑞站在原地,目光深遂,望着他们一起远去的背影沉默着。

    “我来开车。”木清竹看到阮瀚宇的屁股后面都有鲜血流了出来,笔挺的西裤也是变了颜色,心中就抖了下,之所以会让他拉着乖乖走出来,也是担心他的伤,把他扶进了车后排的软床上,让他趴着,命令地说道。

    这下阮瀚宇倒是很听话了,真的乖乖地趴在了床上。

    木清竹走到前面驾驶窗里发动了车子,小心谨慎的开着车。

    “还玫瑰花,请吃饭,听了都恶心。”阮瀚宇趴在后面软床上,想到刚刚木清竹对景成瑞说的话,心里又酸又妒,忍不住酸酸的奚落着。

    木清竹知道他的小心眼又犯了,懒得理他。

    真心这笨重的悍马车难开,完全不像她的兰博基尼小轿车,那是阮瀚宇公司给她配的,实际也是阮瀚宇特意给她买的,当然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那个车开在手上得心应手,可这个笨重的悍马车开在手上就很吃力了。

    她卯足了尽,集中精神,认真开着,对阮瀚宇的冷嘲热讽当作耳旁风。

    一会儿,前面横出来一辆小骄车琮,木清竹吓了一跳,连忙急刹车。

    阮瀚宇被这急刹车撞得差点滚落了下来。

    “笨女人,到底会不会开车?”阮瀚宇心惊之余,大声嚷道。

    木清竹吸了口气,真不怪她,这车是沙漠越野型的,底盘高,前面更是比一般的车高出许多,木清竹身材娇弱,哪能看得到前面的车呢,能够及时发现紧急刹车了还是她非常认真的结果。

    心惊胆颤的,确信没有撞到前面的车后,她的心才放了下去。

    一会儿后,又发动了车子。

    明明前后倒视镜里根本没看到有什么车辆,她采了下油门。

    猛地就听到了急促的汽车鸣笛声,木清竹魂都给吓没了,赶忙踩了刹车。

    很快就看到了一辆小轿车从她的悍马车里开了出来,惊魂未定的跑了。

    吁,经过这二次吓,木清竹拿着方向盘的手都开始发抖了,再也不敢开这个怪牌气的笨重悍马了。

    可车子总不能老停在这路中间吧。

    前后的汽车鸣笛响得厉害,不停催促着。

    无奈,木清竹只得又发动了车子小心谨慎地开着。

    真是人怪车也怪,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难开的车。

    木清竹嘟着嘴,心里嘟呶开了。

    这样走一会儿后,停一会儿。

    一阵后,木清竹就看到有交警朝着这边走来。

    完了,难道出事了,她的心里狂跳了起来,吓得闭上了眼睛。

    “怎么回事?”阮瀚宇正趴在软床上接电话,处理着事故,这二天青山汽车城竟然有员工要跳楼,闹得沸沸腾腾的,都已经让他忙了好些天了,正在焦躁着,猛然就觉得车子不动了,似乎还有人在敲着车门。

    收了手机,扭过脸去,看到一个身着制服的警察。

    “怎么回事?”他皱眉朝着木清竹问道。

    完了,完了,这下一定压死人了,木清竹暗暗想着,浑身哆嗦着,蜷曲着驾驶室里,根本听不到阮瀚宇的问话。

    阮瀚宇好半天都没有得到木清竹的回音,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支撑着身子爬起来,打开了车窗。

    “阮大少,您好,我是云区交警,负责这一块交通的,这是我的工作证。”警察显然是认识阮瀚宇的,忙敬了个礼,礼貌地说道。

    “怎么了?”阮瀚宇拧眉问道,“是不是违章了,违章自动扣款就行了,里面的钱管够。”

    “阮大少,违章倒是没有,可这车却阻在这条道上,把整个交通都堵瘫了,现在整个A城的云城区都已经塞车了,交通阻滞,混乱,极大的影响了市民的生活秩序,因此麻烦您配合下,把车开到偏僻道上去。”

    事情至此,阮瀚宇完全明白了。

    扭头望了眼木清竹,她正满脸通红,额头上都是汗水,一双小手握着方向盘似乎还在发抖,一脸的惊恐。

    一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知道了,马上开走。”阮瀚宇扭头对着警察说了声,打开车门跳了下来。

    “还不快下来。”阮瀚宇瞪着木清竹低吼。

    “压死了没有?死了几个?”木清竹目光空洞,满脸恐惧,喃喃问道,眼前全是爸爸那日车祸时血流满面的惨况,心都颤粟着。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阮瀚宇彻底无语了。

    可看到她的小脸上那么的紧张与惶恐,知道她想起了什么,略一沉思,一把抱下了她,塞到了后排的软床上。

    交警也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了,笑了下走开了。

    让一个女人开着这么大的笨重的悍马车不塞车才就怪了。

    阮瀚宇一屁股坐下去,直疼得裂开了嘴,可实在没办法,那个笨女人根本是没法指望啊。

    车子很快就朝着人民医院开去了。

    直到车子停下来,木清竹才确认没有压到人,惊魂才算初定下来。

    阮瀚宇从驾驶车窗里跳下去时,木清竹想到了他的伤,慌忙跟着跳了下去,这才看到他的屁股上面已经红成一遍了,心里微微发抖,朝着坐位上看去,好在是黑色的坐套,上面倒还是看不出什么来。

    她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小声说道:“瀚宇,对不起,是我没有用。”

    “你是够没有用的,都是你背着我去勾搭男人的后果。”阮瀚宇哼哼,忍着屁股的痛朝着医院大楼一瘸一拐地走去。

    木清竹担心着他的屁股,随着他说什么,都不开口反驳。

    小型手术室外面,木清竹坐在塑料椅上坐立不安地等着,因为是伤到的阮瀚宇屁股,她不宜进去,只能坐在外面等了。

    可等了一个多小时后,还没有看到医生出来,想到了阮沐天,每天这个时候都是去陪他说话做理疗的时候了,就站了起来,朝着楼上八楼走去。

    毕竟只是玻璃碎片,皮外伤,虽然会有点疼,但还不至于有什么生命危险,况且这样等着也是白费时间。

    去到八楼陪完阮沐天,又看了下妈妈,说了会话,这才朝着楼下走来。

    时,阮瀚宇竟然不在手术室里了。

    “护士小姐,刚刚这位伤到屁股的病人呢?”她有些惊慌地问道。

    “您说的是阮大少吗?”护士小姐礼貌地问道。

    木清竹点了点头。

    “阮大少屁股的伤有点严重,玻璃碎片在肉里太多,太深了,清冼了好几个小时呢,往后这几天都要坚持每天清冼和上药,医生建议他住二三天院,已经转到八楼住院部了。”护士小姐清晰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看来还真的伤到不轻,这下可真是摸了老虎的屁股了,木清竹暗暗想道。

    这样想着就朝着电梯走去。

    明明刚刚才从八楼下来,怎么就没看到他呢。

    来到八楼,还没在前台询问,就听到里面有暴怒的声音:“滚,把这些东西全都给我扔了。”

    木清竹一愣,这不正是阮瀚宇那混蛋的声音吗?

    敢情他又在抽什么风,又在那里对人发怒了。

    连忙循着声音走去,一瞧,这病房正是上次替他挡刀受伤时住过的,声音也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阮大少的怒火

    第 二百三十九章阮大少的怒火

    “好的,马上拿走。”有护士抱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跑了出来。

    木清竹愣了下,这是哪儿来的玫瑰花?

    看到这间病房就想起了上次,心里是酸酸的难受。

    慢慢走进去。

    阮瀚宇正趴在床上,穿着病服,发着莫名的怒火。

    “快点给我拿水过来,我要喝水。”或许是听到了脚步声,他语气粗重的喝道。

    喝水就喝水,在这个病房里,还发着这么大的牌气,这人的少爷牌气真是没得救了,木清竹这样想着,连忙取来一个一次性的杯子盛满了热水,端了过去,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种杯子怎么喝?这水是哪里的,干不干净?”阮瀚宇趴在床上,只略微扫了一眼眼前的水杯,就吼叫了起来,满脸的阴沉。

    木清竹真不知道他这火是从哪里来的,好好的住个院吧,还要大呼小叫的,

    “这医院里可只有这种一次性的杯子,你的杯子又不在这里,一时也拿不到,你就不能将就点吗?”木清竹有些气恼地答道,这样的牛牌气,还真是少见了。

    阮瀚宇听到木清竹的声音顿了下,眼里的光一亮,扭地脸来,确认正在跟他说话的真是木清竹时,很快就满脸阴沉了,恶狠狠地问道:“刚刚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去勾引老情人去了?”

    “你……”木清竹气极,“不可理喻,疯子。”

    她气恨地把水杯放在了病床的床头柜上。

    “爱喝不喝。”

    “你还有理了是吗?我这伤都是你那奸夫害的,你倒好,一个扭身就跑了,把我扔在这里,当我是傻子吗?”阮瀚宇听到木清竹气恨的声音,也是满心的愤怒,连声质问着。

    难道他发火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看到她了吗?

    这样一想,就朝着他仔细瞧去。

    只见他趴在床上,背对着她,脸上还是满满的不甘心,那情形还真有点像个吃醋的小孩,心里动了下。

    她走了出去,跑到妈的病房里拿了自己的水杯过来,又冼干净了,再接了水过来,试探着说道:“瀚宇,这个水杯是我的,已经冼干净了,你先将就着喝点吧,我马上就回阮氏公馆替你拿,好吗?”

    好一会儿,阮瀚宇都没有说话。

    木清竹想着他这少爷牌气是很难改的,向来他就爱洁净,哪肯同意喝别人的水杯呢,肯定会不愿意的,就准备拿回去送到妈的病房后,再赶到阮氏公馆替他取衣物的,却听到阮瀚宇低喝道:“站住。”

    木清竹不知道他又要干啥,只得站住了,低声说道:“瀚宇,你先忍下,我现在马上赶回阮氏公馆替你拿衣物去。”

    “不,拿过来,我喝。”他低声说道,脸上的怒气消了不少。

    木清竹怔了下,低低问道:“那,你不嫌脏吗?”

    “嫌,你的例外。”他淡淡开口。

    木清竹咬了下唇,忽然就想笑。

    拿着水杯走近了。

    阮瀚宇抬起了头,木清竹就把水杯递给他的面前。

    “喂我。”他张开了嘴。

    喂?这怎么喂?

    木清竹以为听错了,看着他没有动。

    “快,喂啊,我口渴了。”阮瀚宇又嚷了起来。

    还真是要她喂啊,木清竹差点要叫出声来,忍不住直想翻白眼。

    “你是屁股受伤了又不是手受伤了,这还用得着我喂吗?”她噘着嘴唇反抗。

    “一点诚意都没有,算了,不喝了,亏我还是为了你受伤的。”阮瀚宇非常不满意,嚷叫道,“现在我的屁股痛死了,哎哟。”

    说完重又把头趴下去,再不理她了。

    那你到底喝不喝?”木清竹站在旁边,左右不是,只得又开口问道。

    “不喝,就让我渴死吧。”阮瀚宇把脸埋在枕头上,撒着无赖。

    “那好,你抬头,我就喂。”木清竹明知他是无理取闹弄,想了想,他阮大少何时会这样窝囊地躺在病床上过,一个大男人这样趴在医院里,心里倒真是不好受吧。

    就当是安抚他受伤的心灵吧,当下拉开水杯盖,见水还在冒着热气就用嘴轻轻吹着,待吹凉了下,才弯腰轻声对他说道:“好了,来,可以喝了。”

    阮瀚宇听了侧过身来面对着她。

    “这样,要怎么喝呢?还是刚刚那样趴着抬头就好了。”木清竹见他这样侧着就是拿着水杯也没办法喂到他的嘴里,忙提醒道。

    “这样啊。”阮瀚宇恍忽才知道般,可他马上就苦着脸说道:“现在已经没办法了,我反不过去了,只能这样躺着了,那你想办法喂我。”

    “这怎么喂啊,就是喝到嘴里也会滑出来的。”木清竹有些急了,“你再侧下身来就可以趴着了。”

    “可是我的屁股很痛,真的不能再动了。”阮瀚宇满脸苦相。

    “那,我去给你找根吸管吧。”她想了想后,只有这个主意了。刚要走出去,就听到阮瀚宇沉声喝道:

    “回来,那吸管那么脏我是不会吸的。”

    木清竹一听,叫苦连天,只得折了回来,万分无奈地说道:“我帮你翻身,尽量小心点,绝不碰到你的屁股。”

    “不要,就要你喂我,就像上次我喂你喝燕窝一样。”他满脸正气,好心地提醒道。

    折腾了这么半天,木清竹才算醒悟过来,原来这家伙是在变相地想要欺负她,不由满脸通红,懊恼得不行。

    她才不要干这种事了!

    “不行,要么你自己喝,要么就不要喝了。”她没好气地说道,“再不喝,我就拿到外面倒了。”

    “果然你就是没有诚心,假惺惺的,今天这要是景成瑞受伤了,你不会是这个态度吧。“他冷冷说道:“上次,你为我受伤了,我是怎么照顾你的,现在你也要那样地照顾我,你也知道我是个商人,吃亏的事我一向都不会干的。”

    木清竹顿时瞠目结舌。

    他这受伤与她上次受伤,无论是性质,还是状况,严重程度都是没得比的,能把这二种状况拿来对比的,除了他阮瀚宇外,恐怕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我不要,你这是变相地欺负我。”她红着眼睛,“我有权选择不干。”

    “我欺负你?今天是不是景成瑞把我打倒在地的,是不是他摔碎的玻璃杯,我受伤是不是为了你?”阮瀚宇冷笑着,一连串的问道。

    木清竹站着哑口无言。

    “可这是你自己自找的。”很久后,木清竹不服气地说道,“你跟踪我,活该被打。”

    她咬了咬牙,不就是与景成瑞吃了一顿饭吗,至于吗?再说了,凭什么他就要干涩她那么多,他又是谁?有什么权利要这样做。

    “你是说我活该,是吗?”阮瀚宇怒极,红着眼睛暴怒道:“那好,等我出院后把他景成瑞打得趴下来求饶,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人敢来打我,真是反了,当时要不是顾虑到你,以为我就会那样罢休吗。”

    他恨恨地说着,咬牙切齿的,气得脸上的肌肤都扭曲了。

    木清竹听得心惊胆颤,也被他的暴怒吓到了。

    能把他气成这样,后果必不会好,还是想法赶紧给他灭火吧。

    “好吧,我喂你。”她红着脸说道。

    阮瀚宇眼中泛过一丝狡黠的亮光,只是冷冷地盯着她。

    木清竹实在无法,只好张嘴喝了一口水,弯腰下来寻找他的嘴。

    这家伙侧卧着,好不容易对准了他的嘴,可他就是不张开,显然就是故意叨难她。木清竹懊恼,只得用舌头去撬开他的唇,可这家伙的牙齿却纹丝不动。

    木清竹彻底泄气了,恨不得拿个牙齿把他的唇给咬下来。

    阮瀚宇的唇被木清竹的丁香小舌撩动着,痒痒的,直痒得全身都酥麻了,感觉达到了自己想要的触感,这才满意地张开了嘴。

    木清竹气鼓鼓地把一口水就渡到了他的嘴里,松了口气,就想要出来,冷不防阮瀚宇的牙齿一下就轻咬住了她的舌。

    她一惊,呜呜叫着。

    阮瀚宇伸出一只手来揽住了她的腰轻轻一拽,木清竹没有堤坊,被他拉得直朝床上倒去。

    他很快灵活的一翻身,整个人就趴在了她的身上,赌着她的红唇吻着。

    木清竹瞬间被他压住,不能动弹。

    “呜呜,混蛋,你想干什么?”她怒目而视,嘴里呜呜着,心里骂开了。

    阮瀚宇心满意意足地吻着她,对她的愤怒完全无视,直到吻够了,才放开了她。

    “你欺骗我,混蛋,不是个男人。”木清竹的呼吸全被他霸占了,好久才喘过气来,怒斥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还是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阮瀚宇好心情地望着她,抚着她的脸,嘿嘿笑着,“你是我的女人,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隆重宣告着。

    “胡说,我才不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乔安柔,你这是侵犯我。”木清竹愤怒的叫道。

    她明白了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耍她,这个混蛋,她用力推着他,捶打着她,想到又被他骗了,伤心得眼泪直流。

    “清竹,难道你到现在都不明白我的心吗?非得要那么绝情地对我吗?”阮瀚宇见她伤心得泪流满面,心都抽紧了,搂着她艰难地说道。

    今天看到她搂着景成瑞送给她的玫瑰花时,喜笑颜开,可一面对着他,就心不甘情不愿的,莫说笑脸了,还哭得这么伤心,沉重的挫败感彻底把他击垮了。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来照顾了。”他翻身下来,侧过身去,闷闷地说道。

    他阮大少想要人来照顾,只要一个电话,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有大把人趋之若附。

    这种乞求的怜悯,他真的不需要。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阮大少的矫情

    第 二百四十章阮大少的矫情

    木清竹傻愣愣地站着,他赌气似的背对着她,一言不发,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些落莫。

    抿了抿唇,唇上面还有他的味道。

    似乎自从在洛杉机他们解开心结以来,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对她摆出这么冰冷绝决的脸,她想走开却挪不动脚步。

    心里像被根丝线扯得生疼,不得不承认,她到现在都还是爱着他的,尤其当今天看到他受伤时,她的心立刻就绷紧了。

    摸了摸肚子,终于掉转头朝着外面走去。

    直到木清竹的脚步声走远了,阮瀚宇才又重新趴在了床上,屁股上面火辣辣地痛,可这都比不是他心里的痛。

    她就是这样冰冷地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连回个头都没有。

    顿时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垃圾,被她遗弃的垃圾。

    刚刚差点没忍住就想求她留下来陪她了,可他硬是强撑着忍住了,他是需要她的爱,可不是怜悯的爱,对于她,他要的是她的心。

    前天他大发雷霆,只因为她与景成瑞的暖昧,可今天她照样还是跟着景成瑞出去了,这样的行为应该说是不爱他吧,如果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会这样的冷漠与绝情,会这样的三心二意吧,这说明她对他即使有爱也是不够专一的,这也不是他所希望的。

    他犯下的错,不管是乞求好,解释好,她都不会原谅他,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她爱的人并不是他。

    把被子横在胸口上,趴着,狠狠地吸着烟。

    也不知过了多久竟然睡着了。

    木清竹搭车回到君悦公寓,收拾了一些阮瀚宇平时的生活用品,用个环保袋装了,又去楼下买了点菜,熬了生鱼汤,做完这些天都已经黑了。

    天空阴雨连绵,冷风嗖嗖。

    木清竹站在窗前遥望着外面的人间万象,心里暗沉沉的。

    用手抚在肚子上。

    心里的痛像针尖一样密密匝匝的刺着她。

    今天是她二十六岁的生日,这个年龄真的不再是小女孩了,肚子里的生命更让她意识到了未来的担当与生命的重任。

    可她能独自走下去吗?

    她不知道,也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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