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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二次方-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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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望着她,他就感到了一阵无比的心安,似乎很早在梦中时就有了这样的一幕,他的妈妈进来开窗换气,拉窗帘,然后带着浓浓的母爱宠溺地关心着他,叫他起床。
那样的宁静与温馨,那样的感觉深深地植入了脑海里,直到木清竹这刻走进来,他又回到了那样的一种感觉,渴望的感觉。
她走近了,身上是好闻的体香。
伸过手来解他手臂上的纱布,拿出了从医院里带回来的药。
她轻柔的手指很轻很细地解着纱布,生怕会碰撞到他的伤口,眉眼低垂,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席雨轩心思微动,忽然情不自禁地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带。
下一秒。
木清竹受力不均跌倒在了军人硬朗健硕的身板上,然后落入了男人的臂弯里。
她惊得睁大了眼睛。
席雨轩猩红的眸子里,暗潮涌动,怀中是他朝思暮满的女人,近在呲尺,他的脑袋一下就迷糊了。
将她禁锢在臂弯里,脸朝着她的脸移来,唇贴向了她的红唇。
“不,席雨轩。”脑海中是电闪雷鸣般的轰鸣声,木清竹艰难地叫出声,避过了头去,席雨轩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
“放开我。”她惊叫出声来。
席雨轩似乎还沉醉在其中,他高大的身躯翻身压下,嘴还想寻找着那个做梦都想要的吻到的红唇。
木清竹的大脑在轰轰炸响,满脸都是男人灼热的呼吸。
她伸手去挡住了他的唇,厉声喝道:“席雨轩,不许你轻薄我。”
一秒钟后,席雨轩后回过了神来,满脸的潮红,“清竹,对不起,我失态了。”
木清竹感到身上的重量轻了,抬眼看去时,席雨轩已经坐了起来,满脸的羞愧。
“清竹,我不是有意的,只是无意中冒犯了你,对不起,我情难自禁,请原谅我。”
他一迭声的道歉,满脸的惶恐不安。
木清竹心中乱成一团麻,翻身坐了起来。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认真细致地替他清冼着伤口,上药。
席雨轩再也没有任何动作了,只是拿双眼沉醉地望着她,心思极度复杂。
“好了,已经上好药了。”一会儿后,木清竹收好东西,轻声说着。
她没有去看席雨轩,但她知道他一直在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对于席雨轩,她无意与他染上任何关葛,因此,上好药后,她轻声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若有什么事,叫我,我在隔壁房间。”
说完后,她快速就要离去。
“清竹。”席雨轩沉闷的叫住了她,“好好想想我的话,形势再这样走下去,阮瀚宇真会娶妾的,那个丽娅,本就是个无耻庸俗的女人,如果你与他们搅和在一起,这对于你来说,真的是一种莫大的伤害,我希望你能认清目前的形势,为自已着想,早做打算吧,有任何困难可以找我,我会帮你的。”
木清竹站着身子发抖了下,然后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这一夜,她辗转反侧,满脑海里都是小宝的影子,迷迷糊糊睡着时,似乎有声音在叫她,醒来时,只有陌生的宫顶灯与静谧的风吹动着树叶的响声。
席雨轩后来再没有任何丁点不轨的行为了,也没有任何暖昧的言行。
这一晚,总算是过去了。
第 二天木清竹很早就起床了,担心席雨轩晚上伤口会发炎,心中有点忐忑,当她走出卧房时,席雨轩正从后花园里走了进来,原来,他大早晨练回来了。
“清竹,早上好,晚上睡好没有?”看到她,他精神奕奕的跟她打着招呼。
“哦,我很好。”木清竹的眼光落在他的伤口上,“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了,看,我这精神不是很好吗?”席雨轩哈哈一笑,自我调侃着。
木清竹也相信他没事了,伤口不会发炎了。
“那就好,我先去做早餐,吃完早饭后我也要回去了。”她淡淡说着,朝着厨房走去了。
早餐过后,木清竹就匆匆走了,席雨轩也没有强留她。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
席雨轩的嘴角微微动了下,清竹,我就不相信你会对阮瀚宇死心塌地下去,迟早你都会跳出那个坑的。
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 不能偏心
第 五百零四章不能偏心
夜幕降临,阮氏公馆里,翠香园整栋楼灯火通明。
这么晚了木清竹都没有回来,而且被刺杀的镜头在电视里面播出后,整个翠香园都人心惶惶的。
阮瀚宇更是在卧房里坐立不安,焦虑如焚。
他亲自找了一个下午,甚至让连城派动了飞鹰队,也没有查到一丁点线索,她到底去了哪里,手机一直都是处于关机状态中。
一定是与席雨轩在一起,他们同时从医院出来的,他为她受了伤,以她的个性肯定会要照顾他。
死女人,就算是这样,不也应该打个电话回家吗?不知道家里人都在担心她吗?
他焦躁不安地走出大厅,朝着外面走去。
只要想到她与席雨轩在一起,他的眼里就要冒火,拳头都握得紧紧的。
慢慢走到银杏树下,眼前忽然就闪过了那样的一个画面:
他的女人就站在银杏树下焦虑地等着他,一直执着的等到他为止,看到他时满心的欢喜,她扑进了他的怀里,手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腰,眸眼里都是关心与焦急。
那是他的女人,妻子呵!
就是这样的缠绕着他,就像藤蔓直缠到了他的心里,再也割舍不下了。
他心中闷痛,闭上了眼睛。
有小小的哭泣声传来,听着这声音很稚嫩。
阮瀚宇心中惊了一跳。
小宝。
叫了一声,睁开眼睛,朝着哭声走去。
小宝正满脸泪痕的站在电动车上下落的地方,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眼巴巴地望着前方。
“妈妈,妈妈。”他抹着眼泪,哭得凄惨,不时叫着。
阮瀚宇心中一沉,手脚都冰凉了。
这小小的身影那么的孤单,哭得那么的伤心。
“小宝,你怎么在这儿?”他暗哑着嗓音问道。
连问了几声,小宝都像没听到他的声音般,甚至扭过了身去,背对着他。
阮瀚宇算是彻底明白了。
小宝这是知道他来了,但他不想理他。
这孩子!
他一定是听到了妈妈遇刺的消息,而后这么晚都看不到妈妈,着急吧,都说母子连心嘛!
“小宝,天晚了,快回去睡觉。”他走过去扳着他的小身板,温言说道。
“走开,不要你碰我,讨厌。”小宝忽然推开他,朝着他大声嚷道。
阮瀚宇愣了下,沉下脸来。
“小宝,不要没礼貌,我可是你爸。”他语气有些严肃起来。
“亏你还知道是我爸,你带了那个女人回来,想要娶她,伤妈妈的心,不要我和妈妈了,我讨厌你,你是个色鬼,小人。”小宝鼓着腮帮,红着眼睛,嘟着嘴说道,说完重重‘哼’了声,转过背去,看都不看他了。
阮瀚宇愣了半晌,这才想起,昨天早上带丽娅见家长的事,心里闪过丝愧意,叹息一声。
这小家伙一定是听园子里的佣人说起了,心伤呢!
“小宝,爸爸永远是最爱你和妈妈的,你还小,大人的事不懂,赶紧回家睡觉去吧。”他伸出手抚摸了下他的头,轻言轻语。
“不,我不会相信你的,我要妈妈,妈妈太伤心了肯定再也不会回来了,今天还有坏人要杀她,肯定是那个坏女人干的,告诉你,你要是把那个坏女人娶回来,我以后再也不认你这个爸了。”小宝根本不买他的帐,指着阮瀚宇大声控斥着。
阮瀚宇愣住了,一时真不知道该要如何来应付他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抹着眼泪,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小宝,你就这么断定是爸爸不要你和妈妈了吗?”一会儿后,他蹲了下来,脸对着他的小脸,很认真温和地问道。
“当然,就是你不要妈妈了,我好几次都看到妈妈偷偷的哭,这里所有的人都说你要娶那个女人了,难道这不是真的吗?哼,真讨厌!”小宝红着眼睛理直气壮,得理不让人,甚至还直接鄙视他。
阮瀚宇眸中黯然神伤,低低叹息着。
“小宝,如果是妈妈不要爸爸了呢,你会怎么样?”他蹲了下来,试探着问道。
小宝连想都没想,很快就摇头了。
“不可能的,妈妈不可能会不要爸爸与小宝的,都是你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妈妈才离家出走了。”小宝这样说着,越发伤心地大哭了起来。
阮瀚宇心中一痛,伸手抱起他来,他很倔强的扭着身子,不要阮瀚宇的安慰。
阮瀚宇无奈,只得大手微一用力,禁锢了住了他,“小宝,不能太偏心哟,爸爸不要妈妈,你就反应这么强烈,那如果妈妈不要爸爸了,你就愿意吗?要知道,这对我也是不公平的哟。”
他也满脸委屈地看着小宝,这小子,心里只有娘,没有爹,这让他的心里很失落。
“可是,妈妈是不会那么做的。”小宝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已很偏心,可明明就爸爸不对嘛,妈妈怎么可能会不要爸爸呢,在他小小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想过妈妈会不要爸爸的,因此他觉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可我说的如果万一呢,万一妈妈不要爸爸了,也不要小宝了,那你要怎么办?会帮爸爸吗?”他很认真,很一本正经地问道,眼光沉沉望着小宝。
小宝眨了下眼睛,为了表示他的公平,马上点头说道:“老爸放心,如果妈妈不要爸爸了,我也一定会不原谅妈妈的,批评妈妈的,保证让妈妈不会离开我们,不过,首先上老爸不能娶别的女人,那个坏女人。”
他小大人似的说着,不偏不倚,很公平公正的模样。
阮瀚宇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
“那好,小宝要记得今天自已说的话哟,我们拉勾好吗?”
“好,拉勾就拉勾。”小宝胸有成俯地伸出了手指头,反正妈妈是一定不会离开爸爸的,只要爸爸不娶那个坏女人,他就会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阮瀚宇笑了笑,伸出了手指头来。
父子二人的手指牢牢地勾在了一起。
“小宝,听话,先去睡觉,妈妈今天不会回来了,她要照顾那个救了她的叔叔,小宝睡一觉醒来后,妈妈就会回来了的。”他和蔼地说着,抱起小宝朝着大厅里走去。
这时照顾小宝的阿英不见了小少爷后,急急寻了出来,看到阮瀚宇抱着小宝,这才松了口气。
阮瀚宇抱着小宝上楼,亲自给他冼澡,冼脚丫,又给他吹头发,拿衣服,忙得不亦乐乎。
最后小宝搂着阮瀚宇的脖子,轻声给他讲大灰狼的故事,用手拍着他的后背,哄着他。
小宝睁着眼睛听着好听的故事,直到后来,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了,才沉沉睡过去了。
“连城,查到没有,今天是什么人要来刺杀木清竹?”阮氏集团的八十八层办公室里,阮瀚宇几乎彻夜未眠,正在问着连城的话。
“阮总,我们的人沿着小巷子,甚至是所有的医院,都搜遍了,也没有找到行凶的嫌疑男人,这应该不是空穴来风,是早有预谋的。”连城与汤简带领着手下的人几乎搜查了整夜,还挨个搜索了A城所有的医院,可那个被席雨轩踢断手臂的男人再也看不到了,只能是心灰意冷地回到了办公室里。
对今天发生的刺杀事件阮瀚宇感到心惊胆颤,最近治安不太好,似乎经常都有人在街上持刀砍人,前几天甚至有个主任医生被人追杀到家里,身中了二十多刀,活活被砍死,表面看似乎是一些社会问题,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木清竹的身上,根本就是有深意了。
阮瀚宇怎么会不清楚呢,想想都感到后怕。
“有没有找到席雨轩的下落?”他脸色很黑,眼底里都有了血丝。
“也没有。”连城与汤简都摇了摇头,“席雨轩应该是去了自已的家,像席家这样的名门望族,在A城有产业这很正常的。”
“可恶”。阮瀚宇恨得牙齿痒痒,这个男人一心垂涎他的女人,心思不言而喻,于心底来说,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木清竹虽然美好,毕竟是他的太太,结过婚的女人,可他席雨轩有着大好的政治前程,为什么要屡次要来搔扰他的女人呢?
甚至根本不在意这些桃色绯闻,甚至越多越好,这很不合常理嘛。
一种解释确是他真的爱着木清竹,到了非她不娶的地步。再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别有用心了。无论是哪种原因都不是阮瀚宇想要的,只是今天,他确是救了木清竹,明眼人都看到的,如果不是他,现在的木清竹或许就只能是……这样想着,浑身冰凉,颓废地坐了下去。
有金色的阳光从窗帘外面照射进来,阮瀚宇被一阵强光刺激得睁开了眼睛,抬起了头。
外面已是明晃晃的艳阳高照了。
天已经大亮了。
他后半夜竟然就是这样和衣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甚至手臂都已经酸麻了。
公司里已经有职员三三两两地来上班了,沉静的办公室里开始有了人气。
尤秘书给阮瀚宇送来了早餐,他稍微冼簌后就随意吃了点。
沉稳而响亮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阮瀚宇的心跳了下,这样的脚步声,这些天像梦魇般刻进了他的脑海里。
席雨轩终于来了。
第 五百零一章与席雨轩的对峙
阮瀚宇终珩腾地站了起来,刚想冲出去,可很快,忍住了冲动,按耐下来了,坐稳,梳理着自已的心绪。
越来越意识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威胁,那种直觉都让他的神经绷紧了。
很好,他终于来了。
而他正好有事要找他。
为席雨轩设置的调查办公室里。
阮瀚宇沉然走了进来。
席雨轩正坐在沙发上,右手臂包着白色的纱布,托在沙发的扶手上,他一只手拿着报纸正在认真看着,嘴角处有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他这样轻松悠闲的表情落入阮瀚宇的眼里竟是那么的刺目,这让阮瀚宇的心里闪过丝尖锐的痛。
“席雨轩,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的太太呢?”阮瀚宇站稳了,一双厉目望着他,沉锐地问道。
他现在是官,是来调查他公司的,可现在,阮瀚宇已经对他很不客气了,一个对自已妻子三番几次搔扰的男人,他是没必要尊重的。
席雨轩抬目看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怎么?大清早,阮总就向我来要自已的老婆了,这算怎么回事,难不成阮总连自已的老婆都看管不住么?”他言语讥讽,对阮瀚宇那是非常的不屑,“不要忘了,昨天可是我救了你的太太,如果不是我,你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你的太太么,你不仅不感谢我,还这样兴师问罪,可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席雨轩这样说着,伸出手指摇了摇,然后手掌故意摸了下自已受伤的右臂,眼角滑过丝得意的浅笑。
阮瀚宇走近了二步,逼近他,一双眼眸里射出的都是阴沉带刺的光,狠狠射向了席雨轩。
“席雨轩,没有本事得到女人的心,靠这种手段很好吗?你能确信这样就能得到我的太太,就能拆散了我们?”他咄咄逼人的问道,嘴唇微抿,脸上的肌肉一紧,瞬间寒霜笼罩,他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问道:“天之蓝的地下车库,那天晚上,一辆无牌照的越野车撞向了我,这个事情你不会不清楚吧?”
这话果然像带毒的针刺向了席雨轩,他脸上的颜色一变,显然被这个消息刺激到了,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甚至狼狈,可他很快就巧妙的掩饰好了,站了起来,很是惊讶地问道:“怎么,阮总,您也有遇险的那一天啊,看来,这A城的治安还真是很差,暮辰风应该好好管管了。”
阮瀚宇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没有放过他眼里的任何一个变化,他的神情很冷,含霜带刀。
“席雨轩,告诉你,我已经找到了那辆车,顾阿三这个人你应该知道吧?”他冷冷地问。
席雨轩脸上的肌肉弹跳了一下,同样沉锐地望着阮瀚宇:“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阮瀚宇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什么意思,你不是最清楚吗?欲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现在光明正大的坐在我的办公室里来查我的公司,文过饰非,背地里干的事却是丑陃不堪,木清竹是我的妻子,你却三番几次来搔扰她,告诉你,人,不要做得太过份,不要太过卑鄙,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清楚的。”
他咄咄逼人,一针见血,席雨轩确实被惊到了,不过一会儿后,也哈哈笑了起来:“阮瀚宇,你终于长进了,也知道了一些事情,不过,我还要告诉你,就算你知道了那又怎么样?顾阿三是谁?我不认识,他撞了你,自然会替你顶罪,不过,你告诉我这些那又如何?与我有关吗?证据呢?”
这一系列的逼问真把阮瀚宇逼得倒退了一步,他没有想到席雨轩会无耻到这个地步,一时身上都是森寒之气。
诚然,通过这几天对顾阿三的审问,莫要说审出个丁点有价值的消息来,就是一点点与席雨轩有牵连的事都沾不上边。
这个顾阿三全部自已兜承了,他收了别人的钱,然后他行凶了。
可他收了谁的钱,连他自已都一概不知,甚至人都没有见过,而钱直接是从海外的帐户汇进来的。
阮瀚宇盘查了很久,毫无进展外,只好把他交给了警方。
凭直觉,这事一定与席雨轩有关,刚刚,他是属于连蒙带骗,故弄玄虚的探问席雨轩的,总算是从他的神态中知道了自已的猜测,可席雨轩淡定的表情直接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的大言不惭,他的无耻都让阮瀚宇感到了一阵悲怆的窒息。
但阮瀚宇到此时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反倒笃定了下来。
他与席雨轩已经撕破了脸,看来接下来的战斗只会更加激烈了。
从来,他都不怕挑战,越激烈越会激发他的斗志,此时的他就是这样一个状况,心里明白了很多事后,也有底了,或者更有把握了,他不急在这一时。
他淡定地看着他,眼里的光诡异狠辣,这么多年商场的经历,他的嗅觉很灵敏,越是狡猾的敌人,越能激发他的斗志,越能让他浑身充满正能量。
现在的他就是处于这样的一种状况中。
他阮瀚宇是天生的强者,霸道睿智,不是一个席雨轩就能压制得了的,就算是席泽尧,他也不怕。
他身上的凉寒之气与霸气渐渐倾漏,直接压向了席雨轩。
这是一种看不见的内心较量,席雨轩瞬间被他的这种气势压得哆嗦了下,甚至与他对视的眼神都有点心虚。
“席雨轩,你有种,既然你一意孤行地要与我斗下去,那我就不会客气了,我能找到顾阿三,就能找到什么顾阿四,顾阿狗之类的,这一笔帐我是一定会与你清算的。”他的声音冷酷冰冷,没有任何温度,恍若来自地狱的魔音,却又余梁绕耳,缠绕不绝,直到阮瀚宇甩门而去,重重的脚步声蹋进了走廊里,消失了,席雨轩恍若仍然处于那种阴森的练狱中。
他感到了一丝心慌。
这么多年部队的生涯,他明白,他的心虚在哪里。
不是他阮瀚宇有多强大,而是来自于内心的那抹胆怯,那些年与罪犯决斗时,与敌人巧妙周旋时,就是因为他站在正义的一方,那股凛然之势往往会让罪犯胆怯的时候,给他们致命的一击,现在他的感觉就好像他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阮瀚宇会随时给他致命的一击,然后他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心底深处那抹让他恐怖的心慌,让他感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害怕。
阮瀚宇的悍马车直奔向了阮氏公馆的地下车库。
木清竹刚回到阮氏公馆,家里的人都像炸了窝似的围了过来,一个个嘘寒问暖,大惊失色。
季旋更是心惊胆颤的,一看到木清竹就走过来拉着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木清竹感受到了家里的人的关怀,心里飘过丝淡淡的暖意。
小宝更是搂着她的脖子,亲着她的脸,满脸的后怕,木清竹抱着儿子,心里霎时被填得满满的。
外面沉重的脚步声很快就跨了进来,带来了肃默之气。
“董事长好。”佣人们看到阮瀚宇走了进来,都礼貌地问好。
阮瀚宇淡淡地‘嗯’了声,“妈。”他对着季旋叫着。
“瀚宇回来了。”季旋眉开眼笑的,看到儿子满脸的疲倦之色难掩,不由心疼不已:“瀚宇,工作上的事不要太忙了,我们阮氏集团家大业大,豪车被召回了,我们也不用怕,大不了重新开始好了,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季旋并不知道公司里发生的全部事,阮沐天与阮瀚宇都没有告诉她一些真相,否则此时的她只怕也是坐卧不宁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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