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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_西西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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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容家的几个儿媳凑上热闹,除了容斌的老婆还没出月子,其他四个都在。
“老六,你那媳妇要是丑,嫂子就没脸见人了。”
“就是,她那样儿,我一个女人看了,都想多看几眼。”
“老六,听五嫂的,你可得把人看紧了。”
容蔚然哼笑,“她跑不掉的。”
刚才未曾发表看法的老三拍拍他的肩膀,跟他耳语,“这条路不好走,三哥没走过去,希望你能比三哥强。”
容蔚然拿纸巾擦手,第一步最难迈,他既然迈出去了,就不会后退。
茶室里,静的过了头。
容夫人的目光挑剔,“你跟我儿子什么时候认识的?”
“去年。”施凉想了想,“秋天的时候。”
去年就认识了?容夫人心里震惊,又感到怪异。
老六也就最近才变的老实,之前一直在外面疯玩,胡闹。
容夫人一琢磨,这就说明,两人是才开始的,感情还不深。
那就好办了。
“施小姐,我就明人不说暗话。”
施凉等着下文。
“像我们这样的家族,有些事是没有转变可能的,”容夫人继续道,“我有满意的儿媳人选,就是盛家的丫头,你在她家的公司上班,想必也了解一点。”
她的言词直白,“你跟我儿子不合适。”
施凉说道,“确实不合适。”
容夫人似乎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回应,她愣住了。
施凉笑着,“阿姨,有样东西,想请您转交给叔叔。”
她拿出那张支票,“麻烦您了。”
容夫人蹙眉,“你既然明白,又为什么不干脆收下这钱,还跟我儿子纠缠不清?”
施凉也是一副不拐弯抹角的口吻,“实不相瞒,容先生的意思是要我离开a市。”
容夫人说,“以你的条件,在哪个城市都不会差。”
“再有这笔钱,你可以做生意,投资,生活会过的很好。”
施凉摇头,“我不能离开a市。”
容夫人又把支票推过去,“那只是要你离开我儿子呢?”
施凉说,“恐怕不行。”
“我在这里,容蔚然是不会放过我的。”
容夫人说,“我们能管着他。”
施凉轻笑,有几分唠家常的揶揄,“夫人,你所说的,很难有说服力。”
容夫人哑然。
她忽然发现,这孩子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变了样子,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好像在哪儿见过。
容夫人怀着古怪的念头去叫盛馨语,“你跟施凉在一个部门,她的为人怎么样?”
盛馨语为难,“阿姨,我不太喜欢在背后议论自己的同事。”
听她那么说,容夫人的眼中浮现赞赏,“没事的,就是跟阿姨聊聊天。”
盛馨语说,“我跟施凉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只知道我爸很器重她,姜秘书对她特别照顾,总监经常在开会的时候,当众表扬她,而且他们私底下还是朋友,经常一起出去吃饭什么的。”
“她的工作能力强,在公司的人缘非常好,有时候我还挺羡慕的。”
容夫人那点奇怪的念头和莫名的亲切感顿时跑没影了,这哪是什么人缘啊,就是私生活不检点。
亏她还觉得那女孩子人成熟内敛,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差点就被骗了。
“不说了。”
盛馨语的眼底闪过得逞的光芒。
施凉再见到容夫人,对方给她的脸色跟腊月的冰雪差不多,这是盛馨语的功劳,她知道。
一行人待了一会儿,就去了酒店。
大家族什么事都能跟商业挂钩,容斌小女儿的满月宴办的很大,也成为上流社会人士寒暄的场所。
盛光德夫妇应邀出席,王琴看起来气色不怎么好,其他的倒没有异常。
没有人知道,她如今就是一|条|狗,脖子被盛光德提着,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盛馨语先是跟容家人站在一起,之后才去她的父母那边,这一幕没逃过在场众人的眼睛。
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没打响。
因为施凉的意外参与。
盛光德发现了施凉的身影,“小施,你怎么在这儿?”
施凉,“董事长,我……”
后面传来容蔚然的声音,“她是我女朋友,自然就在这儿。”
盛光德的面色微变,“贤侄,这玩笑开的就有点大了。”
他最近的事特别多,心烦意乱,觉都睡不好,根本无心管别的,“小施,你来说。”
施凉说,“董事长,就是那样。”
盛光德的眉头打结,他去看女儿,对方垂着头,手捏着酒杯,很不对劲。
王琴不自觉的对容蔚然说,“你是要跟我们家馨语订婚的人,平时玩玩就算了,怎么能随便拉个不三不四的来这种家宴……”
盛光德连名带姓,“王琴。”
王琴不再说一个字。
施凉不易察觉的看了一眼,对方在发抖,那是一种极度的恐惧。
活着,不如死了,又不敢死,所以只能苟且偷生。
施凉喝了口酒,手搭上容蔚然,唇勾了勾,心情很好,“董事长,我去那边了。”
盛馨语的声音轻颤,“爸,你看见了吧,那个女人在我面前显摆,故意让我丢人!”
盛光德说,“我只看见你不但输了,还输不起。”
盛馨语的身子僵硬。
她下意识去看自己的母亲,指望能替她说话,又收了视线。
今时不同往日了。
盛光德眯了眯眼,向容振华的方向点点头打招呼,“你该好好想想,等结婚了,要怎么栓住容蔚然的心。”
盛馨语的脸上翻涌着惊喜,“爸,你是说……”
盛光德十拿九稳的语气,“让他玩几天,他老子会收拾他的。”
容振华要被小儿子活活气死,他面对老友们和亲戚的疑问,解释的嘴皮子都干了。
问题是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
两个当事人姿态亲密,根本不将那些个目光放在眼里。
施凉找了个角落,环视全场。
容蔚然的几个哥哥虽然都是商业联姻,他们的妻子抛开家世不谈,自己本身就很优秀,无论是谈吐,还是气质,都出类拔萃。
她摩|挲着酒杯,心想容蔚然也应该按照哥哥们的路走,娶妻生子,家庭和睦。
这么想着,施凉去找那个身影,她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露出一个笑容。
后半场,容蔚然带施凉离开了酒店。
“想上哪儿?”
施凉说,“回去。”
“那多没意思,”容蔚然说,“去我家吧。”
他坏笑,“反正他们都在这边,没人能烦到我们。”
那最好不过,施凉被容蔚然半抱着推进车里,扬长而去。
到了家,容蔚然带施凉上楼,去的自己的房间,“你男人的房间怎么样?”
施凉很不给面子,“我还以为是你哪个侄子睡的。”
容蔚然瞪一眼,“这叫童|趣懂不懂?”
他拍打施凉的屁|股,嘴快的蹦出一句,“一看你这人就没有童年。”
施凉似是不在意,脚踢踢地上的吉他,“你会弹?”
容蔚然斜眼,“瞧不起我是吧?”
“说,想听什么,让小哥哥来给你唱一唱。”
“《月半弯》会吗?”
容蔚然一怔,他的手拨了拨吉他,说来就来。
施凉靠着窗台,目光往下扫动,身后是青年悦耳动听的声音。
如果她不是现在的她,或许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内心会安静美好,而不是无边的阴暗和算计。
施凉跟着哼了几句,容蔚然被她撩的血往上冲,又往下涌。
一首情歌,一男一女,无人打扰的房间,必须得发生点事。
施凉被推到架子上。
容蔚然往她身上扒,急切又热情,“早就想这样把你压在我的漫画书架子上|干|了。”
施凉的眼尾轻挑,“带东西了?”
容蔚然怒火中烧,“不带还不能碰了?老子又没病!”
他碰到施凉的痒||痒|肉,施凉笑的前俯后仰,“我有病。”
容蔚然翻白眼,“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你就是|浪的!”
施凉仰着头,看到天花板有画,是一片星空。
她觉得好看,情绪放松了。
容蔚然捂住她的嘴巴,“姑奶奶你小点声,房顶都要被你掀翻了。”
施凉没看画了,“又没有人。”
“你这个妖精,”容蔚然咬牙,“楼下一群人竖着耳朵听呢!”
施凉笑的妩媚动人,“你也有怕的时候。”
“老子怕个屁,”容蔚然不停拍她,“叫,使劲叫。”
楼下,管家咳嗽,“都出去吧。”
下人们没动,个个脸涨红。
管家提醒了声,下人们才飞快的走了,他摇摇头,也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楼上放|纵的声音消失。
容蔚然甩了甩汗湿的头发,把一张汗脸往施凉脖子里蹭,嘟囔了一句,“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
施凉调笑,“兴许是缺少母爱?”
“|扯|蛋|,”容蔚然没好气的说,“我妈对我的爱多的都让我愁白了头。”
施凉说,“那就是中邪了。”
容蔚然对着那朵罂粟花入迷,喃喃着,“我看也像。”
“还看不够啊,”施凉推开他,“你先去洗。”
容蔚然说,“一起去。”
施凉浑身没劲,“我累,歇会儿。”
“毛病。”
容蔚然去浴室冲澡。
听着传出的水声,施凉开门出去,她去了容振华的书房。
几分钟后,有容蔚然喊施凉的声音,之后是蹬蹬蹬下楼声,去外头抓去了。
施凉抿了抿唇,有点干涩,她拿出手电筒,翻找光线阴暗处的档案柜。
又不知过了多久,楼下响起容蔚然的声音,带着奔跑后的粗重喘息。
“四哥,你怎么回来了?”
“爸叫我去书房拿点东西给他。”
“老六,你这满头大汗的,干什么去了?”
“还不是她,妈的,说累了要休息会儿,结果人就没了。”
“没了?估计是在花园,要不就是假山那里,你也知道的,女孩子嘛,都喜欢一些花花草草山山水水。”
“那我再去找找。”
施凉关掉手电筒,这书房在三楼,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楼底下有树,她来时观察过了,距离有点远,难跳。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锁被人握住的轻微声响传入她的耳膜里。
施凉在门被推开的前一刻翻出窗户。
☆、第37章
容蔚然在草丛里扒到只狐狸精,他吐掉嘴里的草,“跑啊,接着跑啊!”
施凉|拔|草||玩。
容蔚然刚才找她找的满头大汗,憋了一肚子火,看她那样,就想打人,又舍不得,那次见她给自己缝伤口,他疼的落下心脏病,这女人真他妈是来讨债的。
“说,你为什么不在房间呆着?”
施凉|拔|到朵粉色小花儿,塞他手里,“我找东西。”
容蔚然嫌弃的咂嘴,把花丟她头发里,还挺好看,“找什么?”
施凉沉默了。
容蔚然冷不丁想到什么,他的眼睛一瞪,“操,不会是我给你的那挂坠吧?”
过了两三秒,施凉点点头。
容蔚然蹲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青着脸大声吼叫,“你把那玩意儿弄丢了?”
施凉也没挣扎,她搭着眼皮,一副心虚的样子,“嗯。”
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容蔚然的肺都要气炸了,“什么时候的事,丟哪儿了?”
“不知道,”施凉说,“所以我就下楼四处找找。”
容蔚然又气又想笑,这附近大的很,丟了个小东西,能不能找到都是未知数。
“那你还坐草丛里干什么?等着长蘑菇啊?”
施凉终于抬头,“脚崴了。”
容蔚然的呼吸一滞,咒骂出去,“知道吗你就是活该!”
他一脸的幸灾乐祸,却是弯了腰背,小心地检查施凉崴到的那只脚,“多大的人了,走个路也能崴着,疼不疼?”
施凉吸口气,“疼,别碰了。”
“疼死拉倒,省得再来祸害我!”
容蔚然把人拦腰抱起来,鼻尖的汗滚落,“妈的,老子这澡白洗了。”
他找不到人,经过湖边的时候,脑子一抽,跟个傻逼似的对着湖里喊,喊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差点就跳下去摸了。
容蔚然越想越烦,他以为是把这女人当做交往对象,和她谈情说爱,像每一对情侣那样。
合适就在一起,好好往下走,缘分不够,那就散伙,走的是很普通很大众的感情流程。
可每每这么想的时候,就有一种自己理解不了的念头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合不合适,都得在一起。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容蔚然咬牙切齿,“大姐,我被你玩的,都快成神经病了。”
施凉的身上接着他的汗,闻言冤枉的笑道,“我什么时候玩你了?不是一直都是六少你玩我吗?”
“得了吧,我算是看出来了,”容蔚然嗤笑,“你这张嘴里就没个真话。”
施凉咬在他的胸口。
容蔚然额头青筋一跳,疼的骂娘,低着头去还嘴。
他们的体温,热度,气味都无比契合,在不知不觉中,两个灵魂仿佛已经|亲|密|无|间。
有咳嗽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容幕远站在不远处,事实上,他站了有一会儿了。
这两人的劲爆程度都让他这个已婚的老男人难为情。
容蔚然把施凉往怀里抱抱,不加掩饰的用举动表示,不给看。
容幕远拿手掩唇,又是两声咳嗽,他尴尬的笑,“那什么,老六,施小姐怎么了?”
容蔚然说,“脚崴了。”
容幕远皱眉,他看过去,“严重吗?”
“还好。”容蔚然挑高了眉毛,“四哥,看什么呢?”
容幕远翻白眼,“你这小子。”
他手里拿着个档案袋,“我去酒店了,老六,你打个电话叫李医生过来给施小姐看看。”
容幕远说完就走,估计再看两眼,老六能跟他急。
真是稀奇,老六也开始宝贝人了。
容蔚然抱着施凉往前走,“挂坠后面有我的名字,很有意义知道吗?”
施凉从他怀里露出脸,“知道。”
容蔚然踢飞一个石头子,声音闷闷的,“可是你把它弄丢了。”
施凉说,“已经丢了。”
容蔚然委屈,“那是我的第一次。”
施凉,“……”
容蔚然耷拉着脑袋,“现在被你弄丟了。”
施凉,“……”
容蔚然愤怒又难过,挂坠是一对儿,丢了一个,另一个就什么也不是了。
回去后,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摆,让下人们去找。
施凉坐在椅子上冰敷,容蔚然在一旁捏捏这儿,碰碰那儿。
不多时,李医生上门,他看看施凉的脚,说没伤到骨头和韧带。
容蔚然松口气,让管家把人送走了,他居高临下的瞅着施凉,和那只肿了一片的脚,“消停了吧。”
施凉把冰袋拿开,“我想上楼躺会儿。”
盯着她惨不忍睹的脚踝,容蔚然紧皱眉头,“就你事多,在沙发上坐着不行,还要上楼。”
施凉伸出手,“抱我。”
容蔚然傻不愣登了好一会儿,他把外套一摔,任命的去抱,“告诉你,我不吃这一套,以后别对着我撒娇,我怕做噩梦。”
施凉隔着他的衬衫亲了一下,“行吧,以后我跟别人这么来。”
容蔚然冷笑,“你试试,看我不|干|死|你。”
俩人在房里腻了没多久,下人们找了一圈回来了。
容蔚然下楼,听到答案,他满脸怒气,“没找到?你们每个人脸上那两只眼睛是装饰品吗?”
下人们低着头,不敢吭声,管家开口,“六少爷,挂坠太小了,也不知道丢哪里了,恐怕很难……”
容蔚然踢了一下沙发,“再给老子去找!”
大家纷纷快步出去。
容蔚然在大厅来回走动,如一头狂躁的兽类,他使劲扒拉扒拉头发,去了发现施凉的那片草丛。
楼上,施凉再次去了容振华的书房。
傍晚时分,容蔚然惊喜的叫声穿过诺大的花园,“找到了——”
下人们就看到他们的小少爷飞快的奔跑,那速度像是要飞起来一样,脸上的笑飞扬单纯。
他们感慨,少爷还是个孩子,一点小事就那么高兴。
房间的门被大力推开,施凉侧头,看见青年跑进来,手撑着床沿,眼睛又黑又亮,“施凉,我找到了!”
施凉没说话。
容蔚然把手摊开,挂坠躺在他的掌心里,完好无损,“怎么样,我厉害吧?”
施凉还是没说话。
容蔚然被失而复得的喜悦覆盖,洋洋得意的笑,“管家他们谁都没发现,还是我一点点在草丛里扒出来的。”
“靠,草丛里好多大蚊子,还有乱七八糟的小虫子,老子白白给它们提供了晚餐。”他把被叮了好多个红包的脖子凑过去,“看看,这都是老子为你的粗心大意付出的代价,你晚上要好好补偿……”
容蔚然的唇上一软,那些抱怨全部消失不见,他愣了半响,凶狠粗野的啃上去。
几分钟后,施凉想移开,容蔚然不许,和她温柔|缠|绵|,“你主动吻我的次数只有两次,刚才算在内。”
施凉不禁觉得好笑,“记这么清楚?”
容蔚然恼羞成怒,“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心没肺?”
施凉潜意识里不想跟青年讨论这个问题,错开一点和他|亲|吻|。
“跟我说说,”容蔚然|摩|挲|着她|光|滑|的下巴,突然感到好奇,“你的初恋是什么时候?”
施凉说,“十九岁。”
容蔚然问她,“跟谁?”
“一个男的。”施凉撩了下眼帘,似笑非笑,“你确定还要我说?”
容蔚然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知道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他还是控制不住,因为这个女人分明触手可及,却又像是非常遥远。
边边角角了解的多了,就完整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施凉的语气很淡,就是在谈一段久远的回忆,和任何一个女人想起初恋时的反应相同,一切好像都模糊了,只有一个概念,“那时候我还小,对那个人很崇拜,我抬头看着他,觉得他就是天。”
容蔚然不爽的哼了声,“很显然,你缺少父爱。”
施凉没对他的形容进行任何反驳,也许吧,当年她在地狱里,是一双手把她拉回人间。
从那以后,那双手的主人就是她的父亲,兄长,恩人,恋人,朋友。
她那些年是攥着那双手一步步站起来的。
容蔚然看女人在他眼皮底下发呆,他狠狠的|咬|了一口,充满恶意的说,“你那个崇拜的人现在是不是变成一个七老八十,牙齿掉光的老头子了?”
施凉试图把最后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时的样子和容蔚然口中描述的对上,她的唇角微抽。
容蔚然很不客气的把自个的重量靠在施凉身上,长手臂圈在她的腰两侧,“不问问我的初恋是什么时候?”
他用一种愤怒的语气说,“二十三岁!”
没错,怀里这女人就是他容蔚然的初恋。
施凉摸着青年有点硬的发梢,“这么晚,我还以为是在幼儿园。”
容蔚然趴着不动,“姐,我以前是混了点,现在可就只有你了,没别的谁,以后我也保证,绝不花天酒地,你能不能对我真诚点?”
他说这段话的时候声音哑哑的,脸上的表情也看不清,耳根子红了。
施凉说,“我对你不真诚吗?”
容蔚然说,“很不真诚。”
施凉拍拍他的后背,“好吧,那我往后对你真诚点。”
容蔚然变魔术似的拿出手机,典型的以牙还牙,“我录音了,让我逮着你撒谎,有你好看的。”
施凉的脸漆黑。
她推推身上的人,“天快黑了,你爸妈要回来了,你送我回去吧。”
“不回去了,今晚睡这儿,”容蔚然不容拒绝的说,“你脚崴了就好好躺着,明天再说。”
施凉,“不行,你爸妈要是看到我还在,他们会不高兴。”
“别管,”容蔚然说,“我会解决。”
施凉看天花板,“我认床。”
“那就睡我身上!”容蔚然亲她的耳蜗,“别说你睡不习惯啊,我记得你睡了好多回,抱着我不撒手。”
施凉说,“别闹了。”
容蔚然,“你也别闹了。”
两人静了片刻,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酒店那边,容振华给容蔚然打电话,叫他过来吃饭。
容蔚然,“我就不去了。”
“你们那一桌子,少我一个,照样上菜上酒。”
他这儿不行,要是他走了,那个女人饿死都没人知道。
“爸,帮我跟大哥说声,就这样了。”
容蔚然把电话一挂,“想吃什么,我让阿姨去做。”
施凉说,“随便吧。”
容蔚然摸小宠物般摸摸她的头,“躺着冰敷,别乱动。”
门一关上,施凉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她低头捏着左手食指,那里的指甲断了,断掉的那块在书房里,没找到。
偏偏今天容蔚然兴致大发,给她涂的黑色指甲油。
施凉闭上眼睛,心有不安。
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八点多,容夫人一个人回来了,她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发现了双尖头高跟鞋,“人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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