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你是谁_西西特-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描述的期间夹杂吞口水的声音。
林竞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容、蔚、然!”
此时,容蔚然的车子停在路口,他看见了路边的女人,也发现她的左胳膊上有一块青紫,是他拿打火机砸的。
红灯亮起,车子向前驶去,将那道身影甩远。
差不多了,容蔚然,别在那个女人身上花时间了。
没有什么能变成例外,他也绝不允许。
容蔚然湿|答|答|的回到家,把下人们吓了一大跳,直到人上楼了,他们才回神。
“外面没下雨啊。”
“掉水里了,六少爷一定是掉水里了!”
“小点声,都这么晚了,别惊动老爷夫人。”
大家伙立马闭上嘴巴,各自心里敞亮,怕的不是老爷夫人,是六少爷。
万一谁不小心吸引到那主子的注意力,后果不敢想。
第二天,容夫人从下人口中得知儿子夜里回来了,总算舒心不少,她上楼敲门,“老六,人馨语还在等你呢。”
门里没动静。
容夫人伸手,下人递上钥匙。
她开门进去,“老六,这都几点了,赶紧的,别睡懒觉了。”
床上鼓着个包。
衣服裤子随便扔在地上,房里乱七八糟,容夫人嫌弃又叹息,还是要有个女人,儿子才会长大。
她去拽被子,里面传出容蔚然的声音,“妈,我裸|睡呢。”
容夫人挺淡定,“我是你妈,什么没见过。”
容蔚然败给自家老娘了,他把脑袋露出来,睡眼惺忪,哈欠连天,“妈,你是不是非得把我和盛馨语凑一块儿?”
容夫人说,“妈是那个想法。”
容蔚然说,“你想要儿媳,已经有四个了,孙子孙女很快就会有一窝,少我一个也没什么。”
“妈,我跟盛馨语,没可能。”他抓抓蓬乱的发丝,“你趁早死了心。”
容夫人气道,“你成天跟外头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搭,她都不计较,儿子,你到哪儿碰馨语这么好的女孩子?”
容蔚然缩回被窝里,“呵,她那么好,还往我这纨绔子弟身上凑什么热闹。”
“别说什么爱我,认定非我不嫁,我跟她压根就没对过正眼。”
容夫人突然转身,盛馨语站在门口,全听见了。
瞪一眼儿子,她笑着走到门口,将门带上,“馨语,我们去吃早餐。”
盛馨语担忧的询问,“阿姨,六少还好吗?我看他脸色很差,不会是病了吧?”
“没病,”容夫人说,“就是皮痒了。”
盛馨语没再说什么。
察觉她情绪不高,容夫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开口。
早餐草草了事。
盛馨语回到家躺了一会儿,盛光德带她去了墓园。
和每年一样,把花摆上,再说一些话。
俩座墓碑在一起,一座墓碑的照片是个布满威严的老人,另一座墓碑的照片则是美貌如花的女人。
盛光德蹲下来,和照片里的女人平视,无悲无喜,“小秋,我来看你了。”
他又去看另一边,“爸,除了我带馨语年年过来,没人还记得你们。”
“难过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十几年都过去了,如今人事已非,a市一天一个样,早不是当年了。”
盛光德的国字脸上浮现笑意,“爸,你还不知道吧,盛晖跟容家合作了,两家能联姻,你办不到的事,到我手里实现了……”
一旁的盛馨语无聊的摆弄着新做的指甲,“可以走了吧。”
盛光德说,“再待一会儿,外面有记者。”
盛馨语嘀咕,“麻烦。”
盛光德的神情严厉,“丫头。”
盛馨语还知道其中利弊,“我知道的啦。”
半小时后,他们从墓碑前离开。
不到五分钟,盛馨语去而复返,她找到掉落的手机回到车里,神情古怪。
“爸,我看见了一串脚印。”
盛光德不以为意,“别人来扫墓的吧。”
“不是。”盛馨语说,“脚印停在那两座墓碑前面,是来看他们的。”
盛光德扭头,“怎么会?”
盛馨语的声音已经变了样子,“爸,你说会不会是吴家的人?”
“不会。”盛光德摇头,“吴家人都离开了a市,这些年从没出现过。”
盛馨语的脸色难看,系安全带的手一直在抖,几次都没扣上,“那会是谁?”
盛光德沉吟道,“馨语,你在车里等着,爸去看看。”
盛馨语点头,“那你快点。”
盛光德打开车门下去,往墓园里走去。
四周太过幽静,风吹着外围的树叶沙沙响,无端生出一丝阴气。
背后突有轻微响动,他停下脚步,“谁?出来!”
☆、第10章 装神弄鬼
没有人。
意识到这一点,盛光德有瞬息的呼吸困难,他扯扯领口,盯着多出的那串脚印。
早上下过雨,墓园里的地面已经干了,外围依旧泥泞,鞋子踩过,带上的泥土会在干净的地面留下清晰的印记。
那脚印不大,是女人的脚。
盛光德沿着地上的脚印走,停在墓碑前。
脚印消失了。
他再去看照片里的女人,一股悚然在心底滋生,头皮发麻,好似要炸开。
大白天的,盛光德硬是出了一身冷汗。
“小秋,是你吗?”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他勃然变色,他笑着摇头,“我忘了,你死了十几年,被大火烧成灰了。”
盛光德收回的视线突然顿住,他蹲下来,拨开白菊|花,瞳孔紧缩。
一块长方形的米糖夹在花里。
花是他亲自去花店买的,当时看着店员包装,不会搞错,那么米糖就一定是在他们离开墓园后,有人放进去的。
是那串脚印的主人。
盛光德伸出手,将米糖拿在手里,他的指尖用力,米糖捏的四分五裂。
忽有一阵风吹过,米糖被吹散了,掉到墓碑上。
吴秋生前很喜欢吃米糖,时常备在包里,盛光德知道,他抹了把脸,面部有些扭曲,“装神弄鬼。”
无论那块米糖和脚印是有意留下,还是无意的,都已然在盛光德的心里留下不安的引子。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反之,青天白日也会撞到鬼。
盛光德回到车里,安抚恐慌的女儿,“馨语,那是一个扫墓的,她说是发现墓碑前有花,就好奇的看了看。”
“那就好。”盛馨语松口气,“刚才吓死我了。”
她催促道,“爸,我们快点走吧,这地方阴森森的,好恐怖。”
盛光德也不想再待下去。
这些年要不是为了盛晖的股市,不得不维持吴家好女婿,好丈夫的形象,他根本不会来。
盛馨语冷不丁的说,“爸,那个小……她是不是就埋在附近的山里……”
盛光德排斥道,“你提她干什么?”
盛馨语撇嘴,“我随便问问,当我没说。”
车子的引擎声渐渐被风声吞没。
墓园陷入死寂。
黄金殊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她在商场溜达,公司推出的“清凉一夏”销量没达到预期目标,上头一层层的施压,他们最底层的只能吐血。
员工还在那敬业的说,“这几款的设计是很不错,但是顾客都反应颜色太花了,卖的还不如那边的好。”
黄金殊挂掉电话,对员工说,“你把问题都写下来,我晚点来拿。”
她匆匆赶去医院,施凉在挂水,人已经醒了,烧还没退。
“你怎么来了?”
黄金殊把包搁柜子上,“医院从你手机上联系的我。”
“我没事了。”施凉说,“你回去上班吧。”
“不急这一会儿。”黄金殊看到摆在床边的高跟鞋,“阿凉,你去哪儿了,鞋这么脏。”
说着,她拿起一只鞋,用湿纸巾擦掉上面的泥。
“发高烧了还乱跑,幸亏是在医院门口昏倒的,这要是在外头,以你这形象,那就完了。”
黄金殊感到庆幸,她把另一只鞋也擦干净,蹙眉道,“阿凉,a市对你不利,你才回来几天啊,不是受伤就是生病。”
“要不我给爷爷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给你卜一卦。”
“别。”施凉说,“你爷爷都一百来岁了,不要让他费神。”
黄金殊叹气,“好吧。”
她托着下巴,“阿凉,我总是觉得你的心里装着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装。
施凉看她一眼。
黄金殊仗义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跟建军都是你的人。”
施凉笑着,“我知道。”
周四,施凉去盛晖上班,在等电梯的时候碰见了盛光德和他的秘书。
施凉微低头,“董事长。”
盛光德闻言侧过头。
秘书会意的说,“董事长,这位是施凉,财务部新上任的主管。”
这种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他见一次,终生难忘。
“欢迎你加入盛晖。”盛光德拍拍施凉的肩膀,亲和力十足,“好好干,希望你尽快适应公司的氛围,胜任这份工作。”
施凉回道,“我会的。”
她从容淡定,没有受宠若惊,慌张无措。
盛光德的眼中出现一丝赞赏,他是记得的,刚才故意装作想不起来。
一年前,在柏林出差那次,盛光德请沈肆吃饭,施凉作为特助,就在对方的旁边,他是惊鸿一瞥。
外形出众,工作能力很强,这样的人才,公司怎么可能放过。
盛光德意外的是,对方应聘的是财务部门,更是一个名校出来的资深会计员。
电梯门打开,盛光德先进去,随后是秘书和施凉。
数字往上升。
盛光德问道,“施主管是本地人?”
“不是。”施凉说,“我是c市人。”
一来一回,秘书心里做过山车似的,难不成董事长对新来的主管有那方面意思?
不怪他多想,这女人既成熟妩媚,又冷艳睿智,具备所有勾|引男人的条件。
施凉出去后,盛光德开口,对自己的秘书说的,“怎么,有想法?”
秘书心里一突,“懂事长说笑了。”
盛光德没再说什么。
秘书吐一口气。
几分钟后,公司上下都知道财务部新来了一个主管,是一女的,姓施,西施的施。
好奇去凑过一眼的都觉得那女人应该姓妖,名妖精。
往那儿一坐,也不见袒胸露乳,且没有任何淫|荡举动,但骨子里透出的那种妖娆之气连女的都吃不消。
更何况男人。
一上午,以“我听说”开头的不同版本在公司流传,主人公都是新来的主管。
“听说她是经理的小情人。”
“听说她是董事长的私生女,俩人一起上班的。”
“听说她刚回国,在国外勾搭了不少富家公子哥。”
“听谁说的啊?”
“不知道。”
茶水间不但是字面意思的场所,还是收集污言秽语,暴露着人性真实且丑陋一面的地方。
里头的谈笑声刺耳,充满鄙夷,嘲讽,又戛然而止。
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女人,她的身材高挑,有一米七,深栗色卷发垂在胸前,穿的是简单干练的蓝色职业套装,裙摆下面露出两条腿,修长匀称,白皙漂亮,近乎完美。
女人化着淡妆,五官极其出挑,最醒目的是那两片唇,唇膏的颜色红艳如火,她驾驭起来,恰到好处。
几个女同事收回打量的目光,干笑着打招呼,“施主管。”
施凉若无其事的走进茶水间泡咖啡,那几人纷纷开溜。
一杯咖啡见底,施凉去开部门会议。
刚开始,会议室响着男同事们咽口水的声音,不堪入耳,后来只有女阎王的声音,兵不血刃,不留情面。
会议结束,众人惊魂未定,好可怕。
那女人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挑开包裹的部分,直刺中心。
这是要逼死他们。
男同事们本来是处于亢奋状态,现在都吓软了。
本以为是红玫瑰,顶多带点刺,哪知道是罂粟花,最美丽的毒。
想去碰就不是扎两下,而是丟命。
财务部所有人心里都被敲了一击闷锤,一个会议足够证明,那位是凭真本事做上位子的。
茶水间那几个女同事趴在电脑桌前等死,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施凉拿着上半年的账目去了总监办公室。
张范听完她公式化,且逻辑缜密的报告,是意料之中的事,“有不懂的直接问我。”
施凉合上文件,“行。”
张范沉默了,他饶有兴趣的视线扫过去,带有几分好奇,“你去忙吧。”
施凉转身出去。
张范后仰着靠在椅背上,他给林竞打电话,“你的施姐姐我见过了,她很不错。”
林竞警告,“别动她。”
“你过了。”张范说,“阿竞,我要提醒你,你不是容家那小少爷,不能玩,也玩不起。”
林竞说,“我有分寸。”
张范回想刚才一幕,他摇头,沾上那女人,很难有分寸。
下班后,施凉在公司门口碰到林竞,说要请她吃饭。
二十多分钟后,他们出现在一家餐厅。
从坐下来开始,林竞的话就没停过,看的出来,他挺紧张,也激动。
施凉咽下口中的牛排,“林竞,有两件事我想要你明白。”
林竞洗耳恭听,“你说。”
“一,我没对你没兴趣,“施凉不快不慢道,“二,你说那么多,无非就是要我知道容蔚然的生活多么乱,关于这点,我也没兴趣。”
林竞愣了愣,“施姐姐,你还是这么爽快。”
他轻笑,“在你对我有兴趣之前,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施凉喝了口红酒,“如果你食言,我们不会是朋友。”
林竞吞咽口水,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给他留,“好。”
他忽然去看餐厅一处,表情惊讶,似是见到了什么人。
施凉不用看,都能猜到是谁。
那桌上是容蔚然,身边带着一女伴,有着清纯的脸蛋,熟女的身材,她正前倾上半身,半个大包子都快被桌子边沿挤的变形了。
反观容蔚然,那双多情的电眼从女人身上掠过,扫向周围其他女性,一贯的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想着地里。
他看见了施凉,视线没停留一下,仿佛是不相干。
只是在林竞脸上顿了几秒,意味不明。
施凉放下酒杯,看向林竞。
林竞压低声音,解释道,“施姐姐,我事先不知道他在这里。”
施凉挑眉,“那你慌什么?”
林竞红了脸。
☆、第11章 发疯
作为林家独子,林竞很早就跟着父亲做生意,出入各大场合,接触的人和事多且广,心境可以处理的很好,却在这一刻,露出清晰的尴尬和不自然。
落在身上的那道目光仿佛能看透一切。
林竞笑着摇头,带着叹息的声音说,“施姐姐,你这话把我问住了。”
施凉好像有了兴趣,“是吗?”
林竞低头喝了好几口酒,他摩|挲着酒杯,淡淡道,“你刚回国,还不熟悉a市,也不清楚容家的势力。”
“容蔚然是出了名的风流狂妄,连他父亲容振华都约束不了。”
施凉拿纸巾擦嘴,“你们不是朋友?”
林竞说,“是,也不是。”
像他们这种,背后有家族企业的公子哥,不会有单纯的关系。
“我跟容斌相识多年,和容家的来往不少,所以也知道容蔚然的事,他只是在玩。”
“容蔚然有个外界都知道的禁|忌,他不跟女人谈情说爱。”
施凉的红唇一勾,“你怕我当真?”
林竞看着眼前的女人,“施姐姐,我是怕你吃亏。”
“越得不到,挑战性会越高,就会越想去征服,据为己有,这是男人的共性。”
施凉笑道,“包括你?”
愣了愣,林竞硬着头皮,“对,包括我。”
跟这个女人聊天,他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毫无招架之力。
林竞不禁感受到来自心底的庆幸,还好不会是他的对手。
“施姐姐,我跟容蔚然是不一样的。”他坦言,“说实话,我羡慕容蔚然,活的洒脱,随心所欲。”
施凉的视线从一处收回,“的确是。”
林竞也看过去,望见容蔚然在跟女伴调|情,要不是顾及人多,那女的已经软在他怀里了。
打从施凉进餐厅,容蔚然的注意力都没从她身上离开。
她吃牛排,喝红酒的样子都比其他女人要勾人,偶尔笑一下,风情万种。
估计她勾勾手指头,这餐厅的男的没哪个能把持住的。
容蔚然摸了把女人的脸,“我去下洗手间。”
女人乖乖等着,换个人,她还真担心这是逃单的把戏,但容蔚然可跟那些人不一样。
洗手间里,施凉站在镜子前补妆,有脚步声从门口靠近,门扣上了。
镜子里多了个高大的身影。
施凉涂着口红,“这是女厕。”
容蔚然倚着大理石台子,不以为意,“我知道。”
施凉把口红放包里,抬脚往外走。
容蔚然拦住,张口就问,“你跟林竞上|床了没有?”
施凉一笑,“这和你没关系。”
容蔚然盯着她,呼吸粗重,“有,还是没有?”
施凉撩起眼皮,“容蔚然。”
容蔚然的额角青筋突突的跳,该死的,这大姐又叫他的名字。
“不说是吗,那我就在这里检查。”
施凉穿的a字半身裙,他往上撸到一半,被一只手制住。
那只手细白,却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
“容蔚然,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很不正常?”
容蔚然像是被人打了耳光,脸涨红。
是,他不正常。
亲口说的厌了,让对方滚,也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再继续玩下去了。
他怕到时候,把自己玩儿进去。
把手从女人的裙子里面撤走,容蔚然在情绪克制不住的前一刻悬崖勒马,头也不回的走出洗手间。
施凉理理裙子,她回到座位上,林竞瞅了半响,没发现异常,“施姐姐,我承认,我事先就得知容蔚然带人来了这边。”
施凉的眉梢轻轻一拧,又舒展开了,“下次不要自作主张。”
林竞抿嘴,“抱歉。”
他以前交往过几个女朋友,留下的记忆就是无理取闹,幼稚,没完没了的迁就。
后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喜欢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有足够的生活阅历,内心的情感也很丰富,相处起来,不至于像是在过家家。
在拉斯维加斯见到施凉的第一眼,林竞只觉得她非常性感妖冶,是他见过最为惊艳的。
他是抱以一个正常男人的态度欣赏着。
再遇之后,林竞确定了,渴望跟她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从朋友开始。
他想要这个女人把他和容蔚然区分开,别混为一谈。
施凉的手中多了一物,银白色显得高贵又清冷。
看到东西,林竞惊讶道,“施姐姐,你的打火机找到了?”
施凉不答反问,“还吃吗?”
她的烟瘾犯了,想出去抽根烟。
林竞盯着她的打火机,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我饱了,你呢?”
施凉说,“那走吧。”
林竞起身,去给她提包。
施凉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没拒绝。
那桌上,容蔚然一手搭着椅子扶手,另一只手扯扯衬衫,似乎有几分浮躁。
他的眼角扫动,有骤然的狠戾,又转瞬即逝。
对面的女人还在挤着俩个大白包子,嗲声嗲气道,“六少,这家餐厅的牛排真好吃。”
一份牛排够她半个月的生活费,傍不到这人,她也吃不上。
容蔚然说,“喜欢就多吃点。”
“不吃啦,我减肥呢。”女人笑着,“六少,我们上哪儿玩?”
容蔚然扯起一边的嘴角,坏笑着,“你想去哪儿?”
他的皮鞋擦到女人的小腿,一路往上,引的女人发出娇|柔的声音,带着些许欲拒还迎的味道,“六少……”
容蔚然从喉咙里碾出一声暧|昧的笑,“不如去我那边好了。”
下一刻,他的笑意凝固。
门口那里发生骚动。
几个男人进来,其中一个猥琐的故意去碰施凉,她的左胳膊被碰到,那处伤有点疼。
施凉蹙了下眉头,椅子倒地的刺耳声音紧跟其后。
“六少,怎么了?”
容蔚然拉起女人,“走,看热闹去。”
他们过去,林竞已经拉住那男的,叫对方道歉。
“什么?道歉?有没有搞错?”
那男的哈哈大笑,同胞们也在笑,眼珠子|色|咪|咪|的打量着施凉,话是对林竞说的,“小弟弟,识相点,哥几个还要吃饭,麻烦让让。”
林竞二十多年都没今天这么冲动,但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他受到的教养和性格让自己做不到在公众场合粗鲁的打人,骂脏话。
可是有施凉在,林竞不想就这么罢手,怕被她看成是个小孩子。
“走了。”
耳边的声音让林竞抬头,“施姐姐,我……”
施凉把手放在他钳制那人的手上,也不见有多大的动作,就让他松了手。
美艳成熟的女人,英俊不凡的青年,还有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都堵在门口。
一时间,餐厅有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容蔚然身边的女人突然往前倒去,方向正好对着刚才碰过施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