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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业余美食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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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原要了两碗馄饨,趁着袁茉还没拿出钱包,他先给了钱。
“我把钱给你。”袁茉递了张十块给他。
穆原瞥了一眼,把钱递回给她:“不用。”
“拿着吧,怎么能让你请。”钱又被递了过去。
“怎么不能让我请。”又递回去,“把钱收好,不许再给我了。”
袁茉正要再一次把钱给他,服务员端着馄饨来了,穆原冲她摇头示意她千万别再把钱递过来了,袁茉只好把钱收好,心想找个机会买点什么还给他。
红碗里馄饨个个饱满,上漂浮着虾米和葱花,下面沉着紫菜,馄饨不似她在别的馄饨店里见到的那些肚儿瘪瘪的馄饨,她用勺子舀起一个,透着光,白白的馄饨皮透着点粉,里面的肉馅若影若现。整个馄饨咬上一口,鲜美的肉香瞬间冲入口鼻之中,随即是虾米的咸香和紫菜的味道。
“好吃吧?”穆原见袁茉那双晶亮的眼睛鼓得圆圆的就知道她很满意。
袁茉使劲儿点头:“好吃,我一开始准备买两个包子应付一下,幸好没有,不然就错过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吃的?”
穆原已经吃光了他的馄饨,拿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嘴,然后才说:“我的爱好不多,吃是一个。我觉得食物是有很意思的东西,或许因为是人做出来的,所以就算是一碗馄饨,在不同人手里也会有不同的味道,我很喜欢食物千变万化的样子,很有趣。”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做厨师。”
“当然了。”穆原笑了笑,“我有时候在想一个厨师做出一道菜就跟塑造出一个人一样,每道菜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性格。”
袁茉很煞风景地说:“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直视吃的菜了,好像在吃人一样。”
“……”
吃完馄饨出来,九婆白斩鸡的店面也正是开始营业了。袁茉在购买之前问了店员一些基本问题,了解到这家白斩鸡的用料是三黄鸡,必须得散养,鸡肉不瘦不柴,肉质细嫩,皮薄才算合格。
每一只鸡要煮到熟而不烂,不加配料而保持原味,保留住鸡肉本身的鲜味,切开鸡肉后,皮黄肉白,蘸着酱油吃最好。
袁茉在征求得拍照许可后,一连拍下了十张照片,她选了一些发给张鲁泽,作为画画的素材。她不准备用真实的照片,而是用图画的形式来表现,或许这样更有些趣味性,至于要怎么画,那就看张鲁泽的发挥了。
“你不是有事要办吗?”袁茉做完事情才发现穆原一直站在她身边。
穆原很淡定地说:“嗯,我是来买白斩鸡的。”
骗鬼啊!这么烂的借口!袁茉心里一边吐槽,一边又有一种让她摸不清的感觉,好像……有点开心。
“现在你要去哪儿?”穆原买了两只白斩鸡,他算了一下,估计还不够穆松一个人的,他大哥对别的菜没有特别喜好,唯独喜欢吃白斩鸡,跟黄鼠狼似的。
“回家啊。”
“那我送你吧。”
袁茉抚额,刚要说“不用了”,突然,从店里跑出来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太太,随着还有一声声嘶力竭的吼叫——“妈!”,一个杵着拐杖的中年男人一瘸一拐地跟在后头,或许是因为脚不方便的原因,他的速度还没老太太快。
只见老太太踉踉跄跄地跑到门口,使劲拍打着门,很惧怕很着急的样子,男人冲着站在一旁的店员喊:“快点,拦住她。”
两个店员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有第一时间出手,男人已经赶了上来,又喊了一声“拦住她”,此时,店门已经开了,老太太以一个扑倒的姿势从里面跑出来,她的左脚踩在右脚上,双脚呈一个麻花状,眼看着就要摔倒了,穆原眼疾手快,把白斩鸡丢到袁茉手里,急忙上前扶住她,男人也杵了拐杖赶了出来。
“谢谢你啊。”男人满怀感激地对穆原道谢,扭头冲店员吼,“还不快把老太太扶起来,站在哪里做什么。”
两个店员都瞥了他一眼,低头瘪了瘪嘴,一副“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样子,可她们刚一碰到老太太,老人就大叫,像是她们要来杀她一样。
她一边叫一边搂紧了穆原,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了,穆原双手撑开,不敢乱动,看向袁茉求救,袁茉上前试着拉了拉老人的衣袖,可她一碰到老人,老太太叫得更大声了。老人的儿子也急忙赶出来,一手撑着拐杖,另一只拉扯着她,可就是拉不动。周围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妈有点糊涂。”看起来像店主的男人一个劲儿地道歉,满脸的羞愧和尴尬,“妈,妈,不要闹了,跟我进去,妈。”
老太太停止大叫,布满老人斑的双手紧紧地把着穆原的肩膀,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他看,好似在看一个老友。
“怀军?你是怀军吗?”?
☆、28。 第二十八章 进展
?怀军?怀军是谁?
老人的儿子和店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老太太从穆原身上扒拉下来,这老太太看着年老体弱,实际上力气一点不小。穆原被她抓过的肩膀一直隐隐作痛。看热闹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便陆续离去。老人的儿子对此十分过意不去,连连道歉。
看热闹的人里突然发出一个声音:“李泉,你妈又闹起来了?”
老人的儿子抬头望了望,朝着一方说:“少废话了,快过来,帮我把我妈弄回去。”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窜出一个像绿巨人的大汉,三五两下就把老太太背到背上,朝着南边走了,那个被叫做李泉的那人杵着拐一瘸一拐地跟在后头。
“妈的,总算走了,每天都要闹一次。”一个店员不满地抱怨道。
袁茉急忙上前问:“刚刚那两位是?”
店员说:“那是我们老板和他妈,他妈就是九婆。”
“哦,原来她就是九婆啊,那九婆刚刚是怎么回事?那个叫怀军是谁?”
店员狐疑地看着她,语气不善地问:“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袁茉露出和善的微笑:“我只是随口问问,没什么的。”
店员打量了她几秒钟,瘪了瘪嘴说:“怀军是九婆的丈夫,上个月刚去世,九婆的这里——”她指着太阳穴,“不太清醒。对了,你们还要买什么吗?”
袁茉已经买了一只白斩鸡,于是摇摇头:“不用了,谢谢。”
店员脸色一变,很不耐烦地说:“不买东西还问那么多,这不是耽搁我的时间吗。”
……
两人从临仙大街出来,穆原陪着袁茉在最近的一个车站等车,他突然接到穆松的电话,挂断后很抱歉对袁茉说他有急事要先走,袁茉很“善解人意”地说没关系,正事更重要。
她刚坐上车,就接到刘可可的电话:“我姐妹儿打听到了一个消息,乔欲他爹,就是那婆娘的大哥,最近给你爸公司旗下的酒楼介绍了一个红酒供应商,是从阿根廷那边来的,乔欲跟我姐妹儿说这笔单子要签下来了,他们能多赚三倍的钱,怎么样,这条信息够不够料?”
“够,很够!”
电话里传来刘可可得意的笑声:“行了,我就把这事儿跟你汇报了,我要挂电话了,马上剧组要开会了。”
“谢谢你啊。”
袁茉挂断电话,看向车窗外发了会儿呆,手机又震动了两下,是刘可可发来的短信,刘可可把那家红酒公司的名字发给她。
惠来朵阿根廷红酒。
好熟悉。惠来朵……
啊,这一家不就是曝光过的皮包公司吗?
袁茉闭上眼用力回想以前看过的曝光新闻,对了对了,就是这样的。她可以确定这家红酒公司就是皮包公司。
她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惠来朵公司,却发现没有任何信息,看来现在它还没有被曝光。
乔正介绍这家皮包公司做供应商,这就是明摆地套钱。
袁茉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手机又响了,是魏叔的电话,魏叔请她现在就来他家一趟,说是有急事商量。袁茉此刻坐的这班公交车与魏叔家是两个方向,她急忙在下一站下了车,直接搭乘了出租车。她有些担心,电话里魏叔的声音特别低沉,是不是他们发现了什么?还是他们被发现了?
一直忐忑不安,连等红绿灯都显得那么难熬。
半小时后,她来到魏叔家,一进门就愣住了,魏叔家的沙发上坐满了人,这些人袁茉都认识,他们也认识她。
他们都是曾经跟着袁文和一起创业拼搏的人,是东方美食的老人了,也是外公为袁文和找来的帮手。袁茉小时候经常被袁文和带着跟这群叔叔伯伯吃饭,只是没想到,一别多年,再见就是这样的情形了。
这些老人一见袁茉就直呼她跟她妈妈长得像,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袁茉只是笑笑,她知道她没有妈妈漂亮。
一阵寒暄后,开始步入正题了。
这些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老狐狸非常犀利地指出一个问题,也是袁茉最想回避的问题,那就是——你怎么知道乔卉枝挪用公款的?
袁茉总不能告诉他们因为她是重生的,乔卉枝挪用公款这件事在她重生前就被曝光了,至于是怎么挪用的,这点她倒还真没有关心。
袁茉想了一下,诌出一个她因为对乔卉枝怀恨在心一直在关注她的理由来,再加上刚刚刘可可告诉她的那件事,倒是真的引起了这群老狐狸的警醒,他们说早就注意到公司财务动向有问题,只是一时没有更好的证据。
“能够翻三倍利,真是够不简单的。以前就发现她那个大哥在利用公司捞油水,只是老袁不说,我们也不想多管而已,现在居然变本加厉,三倍,哼!”魏叔气得脸都红了,“不能再这样放任他们了,不然公司都要被这兄妹俩掏光了。再怎么样也要给小茉留些结婚的嫁妆才行。”
袁茉顿时懵圈了,怎么突然说到她身上了。
叔伯们纷纷八卦她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看上什么人,袁茉应付得脑门儿都疼。
男人八卦起来一点也不必女人差。
说到最后,老狐狸们拍胸脯表示一定会对这件事情负责到底,比起他们,袁茉更愿意相信魏叔,当年魏叔就是公司里的二把手,他可以因为袁文和的背信弃义,抛弃妻子,而毅然决然地辞职,本身来说就证明了魏叔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这群叔叔们能够出手帮忙,多数还是因为自身利益吧。
打压了乔卉枝,他们的利益就往上涨了。
其实这样也好,用利益牵动更有保障。
从魏叔家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不知不觉地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袁茉很是心累。街边两侧的大厦将灰暗的天空挤成一条线,城市华灯初上,袁茉靠在车窗玻璃上发呆,回到家她什么都没吃,她直直地倒在了床上,什么都不想再想,好好地睡一觉。
—— ——
今天,穆松的宠物诊所生意特别好,他饿着肚子一直忙活到晚上九点才匆忙赶回去,不知道穆原有没有做什么吃的?
“穆原,有吃的吗?”穆原一回到家就冲厨房喊,既然厨房亮着灯,穆原肯定在。
隔了几分钟,穆原的声音才从厨房里传出来:“桌上有白切鸡。”
啊!有鸡肉!
白切鸡还没被切成块,穆松等不了了,直接撕下一个鸡腿,“唔——,好吃,香。你在做什么?”
穆原正在揉面,头也不抬地说:“蒸的有虾饺,锅里有鸡茸小米粥,你饿了就先吃。”
“你现在在做什么?”穆松站到他身边看了一眼。
“金丝饼。”
穆松用油腻腻的手拍了拍穆原的肩:“以后哪个女孩子嫁给了你真是享福了。”
穆原斜睨了一眼他的手,穆松笑呵呵地赶紧把手抬起来,穆原的衣服上有三道浅浅的油迹。
“唉,你今天跑哪儿去了?怎么没开店?”穆松不愧是属黄鼠狼的,一只鸡腿很快就被他消灭了,他又扯下了一只。
面已经和好,穆原打火开始做饼了。
“有点事情。”
穆松瘪了下嘴:“我当然知道有点事情了,我就是问什么事情?”
穆原没有回头,他握住面团的两端开始摔打刚刚揉好的面团,很快面团成了细长的一条,切下几段,压扁,放上一小撮鸡肉丝,然后对折,一个长条形的面饼就这样下锅了。
穆松靠在厨房门框上就这么看着弟弟做饭,他知道穆原在做菜的时候绝对不会一心二用,他要想从他嘴里打听到什么就只能等吃饭的时候了。
金丝饼做好,穆原又炒了一盘莴苣菜。用鱼露代替的盐,但是因为鱼露有点腥,又加了一点绍兴酒。
虾饺、白切鸡、金丝饼、莴苣和鸡茸小米粥,穆松直叹这顿晚餐丰富,等穆原一坐下,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动了。
被穆原特殊处理过的莴苣呈现出另外一种味道,穆松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炒制的莴苣,香带着点自然的甜味,莴苣自身所带有的苦味完全被压制住了,炒制过程应该很快,菜叶还保留着一点新鲜。
金灿灿的小米熬得黏稠稠的,剁碎的鸡茸和小米交融在一起,粥带着点咸味,香糯。
两面煎至金黄,轻轻一拉扯,就能看见面团里更加细丝的部分,更有意思的是在里面还藏着细细的鸡丝,鸡丝用盐和黑胡椒粉略微腌制过。
又香又酥又脆的金丝饼在口中慢慢延展开,像蜘蛛精的盘丝洞一样把味觉紧紧地缠绕住,再也忘不掉这个味道。
“对了,你还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穆原慢条斯理地喝着粥。抬了抬眼皮子:“什么问题?”
“就是你今天一天干嘛去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我这是八卦吗?我是哥,我在关心你。”
穆原拿一张纸擦了擦嘴,笑说:“你现在有精力了?要不要我给萱萱打个电话,让她跟你好好谈谈?”
一听到“萱萱”两个字,穆松就想起那晚被她家七大姑八大姨逼婚的场景,头皮发麻,穆松赶紧摇手:“别,前往别,我好歹是你亲哥。这样吧,你不愿意说,那我就猜,我猜对了你答应一声就行。”
穆原说:“我干嘛要跟你玩猜谜题?我吃饱了,你吃完了把碗收一下。”
“我猜……跟女孩子有关,是不是那位袁小姐?”
穆原正往卧室走,听到穆松的话,他又退了回来。穆松一边吃着白切鸡一边笑得贱兮兮的:“看来我猜对了。你喜欢她?”
穆原很不自然地“嗯”了一声。
穆松忙说:“喜欢就追啊,磨磨唧唧的做什么。”
“她心里有事。”
“……”穆松看着傻弟弟愣了半晌,“哪个女人心里没事,你告诉我。”
穆松凉凉地看他一眼:“你不懂。”
“做饭我不懂,但是女人,我是专家。”
“……是砖家吧,你真的了解她们吗?知道她们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吗?你只不过是知道如何取悦她们同时又取悦自己。”
“唉!不要把我说得那么下流好不好。那位袁小姐是什么情况,说出来让我这个专家帮你分析分析。”
什么情况?
穆原知道袁茉心里一定还装着一个人,一个让她可能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人。他眼前忽然浮现她调酒时眼里流露出的怀念,她说遇到过最浪漫的事时,脸上的幸福和甜蜜。
“我出去一趟。”穆原突然脱掉身上那件印有油迹的衣服,随手抓了一件大衣跑出去。
穆原大喊:“你去哪儿啊?”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关门声。
穆原突然很想见她。很想。?
☆、29。 第二十九章 红薯
?袁茉这一觉就睡了一个半小时,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刷了会儿微博才起床,躺着还不觉得,一起来就饿了。
李优坐在客厅开着电视却专心玩着ipad,袁茉随口问了她一句怎么没和周继为约会,李优皱着脸闷闷不乐地说他们吵架了。
家里只有一盒酸奶,仔细一看,还过期了……
李优说:“我知道你饿了,我买了一份意大利面,你看看凉了没有,凉了的话你热一下吧。”
“啊啊啊,小优你太好了!”袁茉抱了抱她,喜滋滋地跑到餐桌旁,用手背一碰,还好是温的。
她端着盘子,盘腿坐到李优身边,关切地问:“你们怎么了?”
李优一张小脸皱在一起,嘟着嘴不悦地说:“其实说起来也是小事,就是我想给他买一件Gant的中长款的风衣,他嫌太贵了,不让我买,关键是那个时候我都已经要拿去付钱了,他又把衣服还给人家,搞得我很没面子,然后就吵架了。”
“……”袁茉一脸黑线地看着她,“唉,大姐,我让你讲吵架,没让你秀恩爱。”
李优娇嗔地拍了拍沙发:“我都伤心死了,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好吧,好吧。”袁茉笑呵呵地说,“Gant的风衣性价比很高啊,不算太贵,三千多,但是很修身啊。不过这只是我们的想法而已,你站在他的角度想想。而且,你为什么会觉得丢人?”以她对李优的了解,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觉得丢人。
李优咬牙说:“买我衣服的营业员是我初中同学,我的死对头。周继为拉着我走的时候,我很清楚地看到她在嘲笑我,好像在说买不起还装什么装。”
“……”哈!果然如此!
袁茉低头不语,继续吃面。
平心而论,这份海鲜意大利面如果不是李优买的,她应该不会再吃下去了。
番茄酱裹着意大利面,上面撒了一点切碎的罗勒,放上鲜甜的虾和贻贝,本应该是味香浓郁的,但口中面条煮过头了,黏黏糊糊的,番茄酱使用过度,酸得牙疼,洋葱也炒糊了,虾肉也煮得太久,肉质非常松。一盘海鲜意大利面,她连数都不用数,就两只虾和一只贻贝,这也太简陋了。
总而言之,很难吃。
“不好吃?”意大利面刚一入口,袁茉整个五官都缩到一起了,要是好吃才有鬼。
袁茉满嘴包着意大利面摇摇头示意很好吃,李优为她买的,她当然不能嫌弃了。
好不容易吃完,她正在厨房洗碗,李优突然跑进来,神情焦急地说医院给她打电话,周继为出车祸了。
袁茉陪着她赶去医院,一路上李优都忍着没哭,当看见周继为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满脸都是血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抱着袁茉嚎啕大哭。
“我不该……和他……吵架的。”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句话。
袁茉绞尽脑汁地想词安慰她,最后却不得不承认在这种情况下,言辞确实苍白无力,或许还不如一个拥抱来得有力量。
好在周继为伤情并不严重,很快就转到病房去了。
李优在病房里陪着他,袁茉出去帮周继为买一点日用品,在医院外的小超市,她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儿?”袁茉走到买毛巾的货架前,拍了拍穆原的肩。
穆原正在选毛巾,忽然一只手触到了他的肩,袁茉!
“嗯?你怎么在这儿?”
袁茉拿了块毛巾,笑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穆原:“我哥脚骨裂了,你呢?”
“骨裂了!严不严重?我朋友的男朋友出车祸了,我陪她来的。”
穆原“哦”一声:“不算严重。”
不知是超市的灯光太白还是别的原因,穆原的脸色有些苍白,看不出血色,袁茉问他是不是不舒服,穆原抿了下唇,没有回答她,只是笑了笑。
两人一同走回住院大楼,骨科在二十一楼,神经外科在十五楼,穆原回到病房时,刚要开门,听见病房里传来女人的哭声夹杂着男人无奈的安慰声。
“萱萱,别哭了,我真的没怪你。你再哭下去,我该哭了。”
“这都怪我。”萱萱坐在他病床边,拉着他的手不放,“都是我不好,因为我你才受伤的。”话没说两句,又哭了起来。
穆原走进房把日用品放在床头柜上,穆松一张脸皱在一起,眼神向他求助,穆原扭头装作没看见。结果萱萱又哭了半小时才止住泪珠子,在穆松不懈的劝说下,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穆松吐了口气,恶狠狠地瞪了穆原一眼:“你居然见死不救!”
穆原耸耸肩,笑说:“你这是活该,谁让你玩弄人家姑娘的感情了。”
穆松一听就怒了:“玩弄?我那是玩弄吗?谁规定的谈恋爱就必须得结婚,婚姻是恋爱的坟墓这么有哲理的一句话没听过吗?我觉得这句话应该刻在每个人的脑门儿上!谨记!实在不行我就回德国躲一阵子。”穆松脸上还带着伤,说话一激动,脸也跟着疼。
穆原倒了杯水给他:“行了行了,别激动了,喝点水,消消气。”
这事儿说起来让人无奈又可笑。
那会儿,穆原刚出家门,还没走到小区门口就看见黑暗中走来一大群人,黑压压的,即使他们距离有些远,也能感觉到这群人的气势。
这是上门要债还是黑社会?
那群人从他身边气势汹汹地过去,他看清了是一群大汉,但是为首的那个女人怎么有些眼熟呢?
穆原仔细想了想,那不是萱萱吗?
萱萱带着这些大汉去他们家了?穆原赶紧跑回去,可是还是晚了一步,他刚出电梯,家门口已经被大汉们堵得水泄不通,楼道口传来穆松的呼痛声,穆原从大汉堆里挤出去,穆松已经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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