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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业余美食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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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紧张,其实也没什么事儿。”穆原拍了拍她的背,“放松点,没事儿,就是你爸爸想给你一笔钱,又怕你不要,所以就找到我了。”
“你拒绝了吗?”袁茉盯着他。
穆原点头:“当然。”
“呼——,那我就放心了。”袁茉心里松了口气,脸上也有了笑意,“谁稀罕他的钱,我才不要。”
“袁茉。”穆原轻唤一声。
“嗯?”
“你以前生活得很辛苦?”
“你问这个做什么?生活有不辛苦的吗?”
穆原往锅里瞥了一眼,差不多该蒸玉子虾仁了,他一边做事一边问:“我记忆里你很少提你妈妈,今年过年扫墓的话,带我一起去吧。”
“好啊。”袁茉笑了笑,“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个吗?”
穆原盖上锅盖,转身摇了摇头,冲她招招手:“你来。”
“干嘛?”袁茉走过去,穆原长臂一展,一把搂住她:“其实乔卉枝还跟我说了一件事,我想了很久要不要跟你说,我很少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但是我到现在还拿不定主意。”
“什么事啊让你这么烦心。”袁茉推了推他,穆原搂得更紧。
“她跟我说了你的初恋男朋友的事。”
高粱……
在厨房亮白的灯光下袁茉的脸色有些发白,眼神四处游离,穆原当即就后悔了,他说这些过去的事做什么!
“她……跟你说什么了?”袁茉嗓子发干得紧,眼睛涩涩的。
穆原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轻声说:“没说什么,她只是提了一下,可能是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放心,我什么不信。”
袁茉闭了闭眼,说:“如果她跟你说我曾经很爱他,他死了之后还自杀过,她没说错,现在想起来很傻,但是当时我……别人都在跟我说他配不上我,要我向前看,但是……我……”话没说完就说不下去了,一行泪落下来,袁茉抬手就擦掉。
“别说了,对不起,是我不好,别说了,袁茉。”
穆原紧紧地抱住她,心疼得说不出话来,他愈发责怪自己,谁没有过去,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不用说对不起,我能理解的。”袁茉埋在穆原的怀里,闷闷地说,“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又不认识他。”
“……”穆原苦笑,“你爱过的人一定很好。”
“他真的很好,但是这段感情已经过去了。”袁茉抬起头,红着眼睛看他,“乔卉枝真是用心险恶,如果这件事你没问我,岂不是要存在心里很久,指不定哪天就爆发了。”
“不会的。”穆原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不会为了这件事生气的,老实说,如果你一直忘不掉他,我会很难受,但是这不是分开就能解决的问题,我可以理解,每个人都有忘不掉的过去,如果忘不掉,那就不要忘记。”
袁茉惊讶于他的话,当年人人都告诉她要看开要忘记,人人都跟她说高粱配不上她,人人都让她向前看,她只觉得烦,觉得他们不知道她和高粱之间的感情,外人越劝,她心里的结打得越紧,原来还有人跟她说:你爱过的人一定很好,如果忘不掉就不要忘记。
炖煮着鱿鱼米卷的锅里水已经烧干了,穆原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关掉两边的火,掀开盖子,白雾直冲而上,厨房里填满了诱人的香味。
穆原动了动鼻子,只是这个味道,他就知道这两道菜成功了,他扭头在袁茉呆呆的脸上亲了一口:“洗手,吃饭了。”
袁茉轻微抖了一下,如梦初醒,揉了一下脸,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拿出碗筷摆上,穆原端着菜出来,两人相视一笑。?
☆、45。 第四十五章 相亲会
?袁茉走进清欢的时候,墙上的钟正好走到六点,她站在店门口有一瞬间的感慨,真是习惯来这里了,这个数学公式钟她居然一眼就看出了时间。因为穆原之前休业了一段时间,重新开业后店里生意特别好。
“袁茉姐,可可姐和唐桑姐在后院等你。”张鲁泽端着一个大托盘从厨房出来,对着她笑嘻嘻地说。
“好,我过去找她们。”这么冷的天她们还要往户外跑,真是身体素质好。
袁茉走到后院,刘可可和唐桑趴在桌子上说话,看样子好像刘可可在安慰唐桑。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呀?”袁茉坐到刘可可旁边,用手背探了探桌上的茶壶,温的,她倒了一杯红茶,用牙签插了一颗糖煮栗子慢慢地吃。
刘可可抿着嘴笑了一下,对着袁茉使了个眼神,说:“你自己问她吧。”
“怎么了?怎么无精打采的,上课太累了?”
唐桑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比上课还累。”
“嗯?”
“……相!亲!”唐桑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袁茉惊诧道:“相亲?你这么快就相亲了?你不是要去日本念博?”
唐桑立起身子,手抱在胸前,翻了个大白眼说:“当然不是我自己的意愿了,是我妈。我跟你们讲过的嘛,我妈这人很传统,思想很古板,她就认为女人最大的成就就是结婚生子,我跟程泽结婚的时候她特别开心,觉得我找了一个做医生的老公很有面子,下半辈子衣食不愁,我跟程泽离婚的时候,她就认为是我糊涂了,我跟她说程泽三心二意,对我不是真心的,她反过来教育我说什么‘男人都是这样的,他们一辈子都是小孩,所以才需要我们女人关心他们,不然要我们女人做什么’,我听了都要厥过去了。跟她好好说吧,她说我不懂她的苦心,跟她发脾气吧,她闹得比我还凶,最后我都懒得说了。”
袁茉无奈地苦笑:“你妈妈的思想跟我妈差不多,认为结了婚的女人才完整,离婚就是奇耻大辱,我也不懂她们这一辈的想法,代沟太大了。那相亲是怎么回事儿?”
唐桑瘪了瘪嘴:“我妈加入了我们小区的老年活动中心,平时都有生活,昨天她让我送她去参加活动,结果,一场大型的相亲会。”
活动是在一家Y市颇有名气的五星级酒店举行的,唐桑送唐妈去的时候还在想她以为小区的老年活动中心就是麻将馆,没想到还整得挺高档的,这么舍得下血本,可当她踏入宴会大厅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满屋子的年轻男女面对面地坐着,左右两边站满了一脸满意的中老年妇女,她们看着这群年轻人就像看着一块块肥肉似的,眼睛里都冒光。
“妈,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走什么走,就是特意让你来的。”唐妈眼疾手快一把捉住她的胳膊,拖着她往里走,彻底断绝唐桑逃跑的企图。
“妈,我真的有事,别闹了,别耽搁我的正事儿。”唐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唐妈冲她阴测测地笑:“什么正事儿?什么事儿比结婚还重要,今天不管你说什么,你也不许走。”
唐妈拖着唐桑走到一个阿姨面前,唐桑认出这个阿姨是老妈的牌搭子,她大脑迅速转动一下,想了想,这位阿姨只生了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啊。
“哟,好久不见桑桑了,真是越长越漂亮了。”阿姨笑得非常夸张,脸上的粉儿都掉下来了。
唐桑礼貌地笑说:“过奖了。”
唐妈笑得更夸张:“哪里漂亮了,我看是长丑了,你看看她,脸上是不是有皱纹了。”
唐桑:……
“哪里有什么皱纹,桑桑的皮肤好哟,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阿姨亲切地握着唐桑的手,“我听你妈妈说你离婚了是吧?哎哟,你说你们这些女孩子动不动就离婚,拿婚姻当儿戏,这一点可不好啊。”
唐妈找到了知音,恨恨地说:“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她就不听我的,现在反悔都来不及了,我真是要气死了。对了,你说要给我家唐桑介绍的那个男孩子呢?在哪里呀?”
唐桑瞪大了眼看她妈妈,还真是相亲啊!心理阴影跟祖国面积一样大。
“就在那里坐着的。”阿姨往前指了指,“看到没有,就是那个穿蓝色羽绒服,个子长得高高的那个,桑桑快去吧,晓生等你好久了。”
唐桑觉得自己还可以拯救一下:“钟阿姨,妈,我还有……”
“还有什么!”唐妈果断打断她的话,“人家都等着你了,一点规矩没有,懂不懂礼貌,赶紧去。”
唐桑怀着比上坟还悲戚的心情走到大厅角落里,看见了一个身材中等,穿着深蓝色的羽绒服,脑袋比足球还圆的男人,她回头朝着老妈的方向看了看,老妈和阿姨猛地向她点头,看来就是他了。
“你好,我是唐桑。”唐桑主动做了自我介绍。
男人好像没料到她这么主动,有些惊慌:“你,你好,我是吴晓生。”
在接下来不到五分钟的初步交流中,唐桑得知他是钟阿姨的侄子,在市中医院做医生,比她大三岁,没有婚史。
唐桑心里咬牙,老妈真是对医生着魔了!
“听说唐小姐是Y大日语系的老师?”中医大夫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不知道唐小姐为什么会选择日语而不是中文。”
唐桑坦然地说:“考大学的时候填的是会计,分数不够,调剂到日语系了。”
“……”中医大夫被她的话噎了一下,“唐小姐以后有可能升职到教授吗?”
唐桑说:“有这个可能,但是升职要有论文发表要求,我现在专心教学这一部分,科研论文发表得比较少。”
中医大夫点了点头,又问:“唐小姐平时不上课的话喜欢做什么?”
唐桑:“看书,看剧,和朋友一起玩。”
“什么朋友?”
“吴先生问这么详细干什么?”
中医大夫尴尬地笑:“没什么,就是问一下。”
唐桑转守为攻:“吴先生平时喜欢做什么?”
“平时……”中医大夫仰起头想了想,“就是看书吧。”
“平时做家务吗?”
“不做,有我妈。”
“……做饭吗?”
“不做,医院有食堂。”
“……抽烟喝酒吗?”
“不抽,我妈不喜欢烟味和酒味。”
“……吴先生以前交过女朋友吗?”
“有。”
“那为什么没在一起?”
“我妈不喜欢,说她长得不像正经女孩子,娶回家肯定不省心。”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袁茉和刘可可笑得停不下来。
唐桑气呼呼地打了她们俩各一下:“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我当时都快无语死了。”
“好好好,不笑了。”袁茉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努力憋笑。
唐桑耸了耸肩,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我走的时候,中医大夫还找我要电话,我问他‘你要女人的电话,不用问你妈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袁茉和刘可可憋不住又大笑,唐桑也跟着笑。
吃饭的时候,穆原问她们刚刚说了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唐桑把她相亲的事情讲了出来,大家都乐了。
冯达问:“你们都不喜欢男人太听父母的话?”
“当然了。”刘可可夹了一筷子腌萝卜丝,“一个男人太听父母的话显得很没主见,而且媳妇是不可能跟公婆没矛盾的,就算小矛盾也是矛盾,这时候父母希望儿子站在他们那边,老婆希望丈夫站在自己这边,遇上一个没主见的丈夫,你们觉得倒霉吃亏的是谁?”
冯达想了想,说:“你这说法不对啊,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为什么要计较这么多呢。”
袁茉笑了笑,说:“冯哥,你这就是男人的想法了。这么说吧,假设冯哥你是嫁给了你老婆,跟着你的岳父岳母一起住,你和岳父岳母发生了矛盾,并且都认为自己占理,但是你老婆站在父母那边指责你,还跟你说‘我爸妈养我不容易,你就让着他们’,你怎么想?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这个……”冯达一时语塞,“也……也不能这么说吧,毕竟是老人,穆原,你说是吧?”冯达眼巴巴地看着穆原,希望他能为男性同胞说话。
穆原抽了张纸不着痕迹地擦嘴:“我觉得无论男女都要有自己的主意,总听父母的肯定不行。”
冯达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算了算了,吃面,不说这些了。”
袁茉见好就收,也不再多说什么,专心吃面。
今晚,穆原做了杂酱面,面条是手擀的,因为袁茉喜欢吃手擀面,说是这样的面吸收了做面人的力量,吃起来劲道。
一半肥肉混着一半瘦肉加豆瓣酱、姜末、蒜末和一点酱油慢慢熬,熬到色泽完全变成深褐色即可。
一碗好的杂酱面就是要做到根根面条都沾满作料和肉酱,香而不腻,吃起来不会糟心。这是袁茉对杂酱面最基本的要求。
吃完面,袁茉接到一通电话,是一个许久不联系的朋友,她向袁茉要为美食微博画画人的信息,说是想请张鲁泽为杂志社画几幅插图,价钱不是很高,不知道张鲁泽愿不愿意。
张鲁泽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被喜悦冲傻了,忙不迭地点头:“愿意,愿意。”
“钱不是很多。”
“没关系的。”他以前四处投稿都无人理会,现在终于有机会让他一展所长了。
晚上十点,袁茉和穆原收拾好店面,打烊,回家。
穆原送她到楼下。
穆原:“真想把你带回去,不让你走了。”
袁茉抠着他的大衣扣子:“不行啊,我明天还要上班的,再说了,我不能总往你家跑吧,你哥还在呢。”
穆原抓住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她的指尖:“我知道了。”
“嗯?你知道什么了?”她什么都没说呀。
“过几天我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46。 第四十六章 意料之外
?“……今天夜间到明天白天全市将有大范围的降雪,到时……”本地天气预报还没播完,袁茉关掉了电视。她走到客厅窗台边,打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心里吐槽天气预报越来越不准了,什么夜间降雪,现在就开始下雪了,好吗?
现在是下午四点,天已经阴沉下来了,细细的雪花随着呼啸的寒风肆虐而过,据说这是堪比08年的寒流,袁茉拢了拢衣襟,关上窗户准备出门。
昨晚在店里吃完饭,冯达突然提出要请他们去看话剧,刘可可的戏快要开拍了,她正加紧背台词,所以婉拒了冯达的提议,而其余的人找不到不去的理由,也就欣然答应了。
只不过,遇上这种严酷的天气,袁茉着实有点后悔。
袁茉走出大楼,看见等在风雪里的穆原,她急忙跑过去,“你等多久了?怎么不进来等?”
穆原的头发、眉毛和睫毛都沾上了雪花,他随手一抹,搓了搓冰冰凉凉的手,笑说:“没事儿,没等多久,我刚来,走吧,冯哥打电话在催了。”
都快冻成雪人了还说没事儿!
袁茉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衣兜里,平时都是他把她的手放进衣兜里,这次就换她来吧。穆原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看她的眼神柔似水,“我的手凉,我放自己兜里吧。”
袁茉瞪他,佯装生气说:“胆儿肥了你,你还敢跟我见外,我说放我兜里就放我兜里,不许反抗。”
穆原配合她,可怜兮兮地说:“喳,遵命。”
穆原这副故作委屈的样子让袁茉憋不住笑起来:“今天实在太冷了,我一早醒了都没那个勇气起床,一直躺到中午,要不是饿了要吃饭,可能中午都起不来。你说冯哥为什么一定要我们去看话剧,什么话剧这么好看,不去还不行,我这会儿真想在家吃火锅。”
穆原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问了他,他不说,就说去了就知道了。”
袁茉嘟囔道:“什么嘛,神神秘秘的。”
两人坐车到市剧院门口,一眼看见了站在大门口的冯达和张鲁泽,冯达也看见了他们,使劲儿朝他们挥手,袁茉走进才发现今晚冯达穿得一本正经。
剪裁得当的西装,暗红色的领带,一双锃亮的小牛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和平时略显邋遢随意的中年男人冯达完全是两个人。
“冯哥,今天什么日子,你穿得这么正经。”袁茉惊讶地说。
张鲁泽急忙接过话附和:“就是就是,我第一眼看见冯哥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
冯达嘿嘿地笑说:“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没什么的,你们不要大惊小怪,走了走了,要开场了,唐桑都已经进去了。”
重生前,袁茉来过市剧院两次,都是陪着合作商来的,那时她一门心思要拿下杂志合作,哪儿还有心思看话剧,像今晚这样全身心放松看话剧还是头一次。
一场三个小时的话剧原本以为会很难熬,却没想到时间一晃而过。看完话剧后,冯达请他们去一家小有名气的店吃铁板烧。
和外面的风雪夹击相比,铁板烧店暖和得让人昏昏欲睡,狭长型的店面一溜木桌排开,等待进店吃饭的食客在门外排成长队,即使大风大雪也不能打消吃一顿铁板烧的热情。
冯达事先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提前两天就订了位子,他们在等待进店食客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被服务员带进店里,坐到最里边的位子上。
店里弥漫着浓郁诱人的铁板烧香味,袁茉随意地四下看了看,这家店坐满了人,生意真好。
“今天这话剧不错吧。”冯达给他们每人都倒上一杯热茶。
袁茉捧起微烫得茶杯点头:“很精彩,我都想再看一场了。冯哥,你跟演话剧的这人认识吗?”
冯达说:“认识啊,你怎么知道?”
袁茉说:“走的时候我看见你跟一个演员说话来着。”
“我以前就是在剧院工作的。”冯达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完全没注意到其余四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穆原问:“剧院?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冯达笑了笑,淡淡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以前在剧院做点编剧工作,因为工作上和别人有点矛盾,辞职了。今晚上你们看的话剧是我一个铁哥们儿写的,他邀请我跟他一起办独立的工作室,我答应了。”
“啊!”袁茉第一个反应过来,兴奋地说,“冯哥恭喜了!”
“恭喜恭喜!”
穆原以茶代酒敬他一杯:“恭喜。”
“谢谢啊,谢谢。”
看着冯达喜不自胜、容光焕发的样子,袁茉突然想起了她在疏阔勒第一次见到冯达时的场景,那时在她眼里冯达是一个即使整天笑嘻嘻也掩盖不住失意的落魄中年男人,恍惚间,那一段在疏阔勒的日子已经变得很久远了,好似泛黄的照片,成为她的记忆的一部分,但是不会轻易地想起。
铁板烧店的厨房就在袁茉他们位子的对面,用一扇宽大的玻璃隔了起来,一个年纪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小姑娘正在玻璃后面切肉。
纤细的手握着金属的刀柄,手飞快地动,银色的刀不断划破嫩红色的肉,仿佛能听见其声音。刀切掉肉,和肉下的木菜板相撞发出闷闷的声音,小姑娘手速飞快,不一会儿就切好了一盘子牛肉。
服务员架好炉子和铁板,点上火,打开抽油烟机,然后把切成薄片的牛肉均匀地铺在铁板上,撒上调料,再取了两枚鸡蛋,轻磕在铁板边缘,透明的蛋清和金黄的蛋黄缓缓地落在牛肉上,一遇上加热的油,鸡蛋兹啦兹啦地响。
服务员把小铲子搁到一旁,很礼貌地叮嘱道:“牛肉变色,再这样翻炒两下就可以吃了,那边的调料请自行搭配,如有别的需要再叫我来。”
既然有穆原在,掌勺的肯定就是他了。
袁茉和唐桑聊天,冯达跟女儿打电话,张鲁泽缩在一旁画画,穆原不停地翻动着牛肉,看着牛肉变色,他撒了一把洋葱,继续翻炒几下,然后招呼大家吃饭。
袁茉没想到这家的铁板牛肉这么好吃,没有她想象中的干、柴,牛肉非常的嫩滑又有嚼劲,孜然和胡椒粉不止是覆在表面上而是渗透进了牛肉里面,配上爽脆的洋葱圈,口感层次又增加了一层。
这家店除了铁板牛肉还有一样很受食客的喜爱,就是梅子酒。
在这个雪花飘零,寒风肆虐的冬夜,三五好友相聚一桌,品上一杯酸酸甜甜的梅子酒,吃上一口嫩滑滋味十足的牛肉,还有比这个更美好的吗?
吃完饭,大家相互道别,袁茉挽着穆原的胳膊一同回他家,两人商量着下周六再看一场话剧,正说着话,穆原接到一通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只是“嗯、嗯”地应答。
“谁打的电话?”袁茉问。
穆原把手机放在兜里,说:“我哥,现在我们俩去一趟机场吧。”
“去机场干什么?给你哥送行吗?”袁茉眨了眨眼。
穆原说:“不是,去接我爸妈。”
“啊?你爸妈?”
“嗯。”
袁茉还来不及惊慌就被穆原牵着往前走,她急忙拉住他,说:“你爸妈!现在!来了?现在?”
“对啊,我们现在就去机场接他们。”
袁茉被他说得更紧张了,她完全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见他的父母,一瞬间各种杂乱的思绪占满了她的大脑,像一团巨大的乱麻把她的脑子占得满满当当让她无法进行理性思考。
“现,现,现在,不,不,不好吧。”袁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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