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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光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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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不知道是因为他极善狡辩,还是因为特殊的文化背景,他的逻辑似乎都踩在问题的症结上,可解释起来方向又很奇怪。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的母亲,他的尊重仅限于社交礼节,对自己的兽行供认不讳,却连一句拉拢人心、保证女孩未来的承诺都没有。他的理由,都与传统背离,这么强大的男人,几乎拥有一切,他却说弱小的女孩强大。借口?还是尊重?
作为母亲,怎样安心?
“你的计划我没有兴趣,对已然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再去追究对错。”安然再次开口,决定绕开这些具体的纠缠,“你和小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起。正如你所说,她这个年龄不稳定,我会教导她。停止这一切荒唐,回到正轨来。”
他闻言似乎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您当然可以。就像之前的二十三年,告诉她,她该做什么,该喜欢谁;不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喜欢谁,按照你们的理想来塑造乖巧女儿的人生模型。至于她究竟是谁,并不重要。”
“你没有资格这样跟我说话!她是我的宝贝,是一张纯洁的白纸,我不能允许在她头脑发热时被你随意图画!”
“她也是我的宝贝,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图画,每一笔,都很美,我会倾我所有,保护她,不被任何人篡改。”
他的话非常平静,眼中含笑,从来没有失去。对视良久,安然深深吸了口气,“我不相信你。”
“不需要。”他轻轻点了一下桌面,“在她第一次在我怀里哭过之后,我就没打算相信她身边的任何人。”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滴呼啸道,雷雷收到!
☆、晋江首发
上了车; 关好车门,岳绍辉掏出手机,小企鹅在跳。
兔子:你还要很久吗?我迅速跑回去拿行李好不好?
腰:待着别动。
兔子:哦。
车开出来,看到茶坊的台阶上,安然还在等计程车。不能靠近,岳绍辉依然多看了一眼。
优雅的女人; 温柔; 敏感; 声色俱厉时依然让人无法忽视她的美丽。小素和妈妈看起来很像; 却在这软柔中多了一份明媚,眉毛挑挑的,小鼻子尖尖的; 继承了妈妈水一样的眼眸,却没继承江南女子特有的丹凤眼; 眼睛大得直接把烟雨朦朦变成了波光粼粼; 一笑; 睫毛都像要起了雾。让人受不了。
如果说安然是雨中岸边的垂柳; 小素就是柳树下雨里撒欢的,咳,兔子。
破坏画面感; 他笑了,转弯,开出了街道。
这一次“谈判”,无果而终。
这是在接到安然电话时; 岳绍辉就预料到的结果。
他一直知道小素有问题,这问题就像那次野营的眼泪,是她乖了这么多年的积累。可这一切并不能埋没小兔子的天性,他相信她这么坚强乐观,完全可以自己解决。他要做的,只是陪着就好。
可是,他忘了这是在中国。星野说的对,凡事在这里都有国情的参与。
解除婚约,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小兔子在努力坚持的时候,压力四面八方,最难以判断的就是带着爱一起来。可以抵抗压力,如何抵抗爱?
她说:扛不住的时候,大不了一嫁。
这也许只是一种情绪,可表达的退缩却让岳绍辉难以忍受。接到她发来的短信说要来酒店吃法国大餐、体会爸爸妈妈的浪漫,他知道,安然已经在透视她生活里的所有改变,为了掩盖和他的关系,慌乱之中小兔子一定会作出更大的退步。她需要后援。
果然,他的出现立刻分散了火力。之后的几天里,她的短信上妈妈没有再问奇怪的问题。
安然,不得不见了。
在岳绍辉过去的情使上,从来就没有走到需要正式见父母的阶段。并不是没有碰到过父母,只是在西方文化里,在个人生活上,父母并不比一个朋友具备更多的发言权,男女之间的爱和问题,只涉及彼此。
第一次见中国式家长,张星野提醒他两个基本注意事项:一,要会挨训。父母面前不讲道理,该挨的骂要挨;二,要会承诺。爱人家姑娘多少都不多,保证给她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他一个也没做到。
当时星野只说要挨训,并没有说为什么会挨训,等到面对面才知道,在安然眼里:一,他太老;二,总裁 + 单身 = Serial Cheater。(连环渣男)
周末的夜晚,街上的车辆和行人比白天还多,各种灯光照进车窗,映在脸上,岳绍辉挑了下眉:Whatever。(随便吧。)
……
车开进花园酒店大门,并没有拐进地下车库,停在了花坛边的临时停车位。
抬头,城堡圆窗凸出、凹入,橘色的灯光折在古式墙壁上,一整幅拜占庭式的雕刻。依然一眼就看到高处的那个拱形飘出的窗,亮着灯。
眼睛停顿了几秒,他转身大步往里去。
站在房门前,岳绍辉拿出房卡,正要插//入,又收回来,按了下门铃。
“嗯嗯!来啦!”
口齿不清的声音像是从卧室传来,随着就是扑通一声跳在地毯上,通通地跑出来。门上哗啦啦的声音,打开保险、打开门锁、又打开链锁。
门一开,一张极欢快的脸,嘴巴抿得鼓鼓的、叼着一根牙签一样的小棍,看见他立刻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嗯嗯!”
堵在门口,光着脚,他不得不揽了她的腰提起来拎进去,关门。往后仰了下头,看她,“嘴里是什么?”
她落了脚,捏了小棍出来冲他晃了晃,“Lollipop。”(棒棒糖)
“去穿袜子,准备走了。”
“两分钟,再给我两分钟的时间!”把糖塞回嘴里,安小素迅速地跑回房里去。
岳绍辉走进去,见她靠在窗边沙发里,手里握着铅笔抱了一本书,旁边的茶几上一堆零食。他脱了外套也坐下,半圆的躺椅沙发,侧身靠了,手臂搭着靠背将她窝在怀里,瞥了一眼,是在玩对角Sudoku,手机秒表在跳着计时。
“星野说HR收到你的调动申请了。”(人力资源部)
“嗯。”
“要调到江州去啊?
“嗯。”
“为什么?”
她低着头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什么,手下依旧飞快地算着。
他抬手捏了她唇边的小棍,拽出来,放到自己嘴里,糖被她吮得滑滑的,抿了抿,又问,“为什么?”
她舔了舔甜甜的嘴巴,“我妈答应我一起说服爸爸不嫁秦宇,条件是我调回江州工作两年。”
“公司不批呢?”
“那就辞职。妈妈说可以到江州设计院做合同工,说不定有机会跟老爸去海湾现场。”
听他牙齿嘎嘣一声,她扭头,“你把糖咬碎了?”
大手一把握了小脸,一用力,把她的嘴巴捏开对了上去。安小素瞪大了眼睛,他的舌上卷满了碎糖渣,戳得她满嘴都是,好甜。吻这么粗暴,弄得她疼,“嗯,嗯!”使劲拍了他两下,才推开。
近近地看着他,她轻轻咽了一口,“你问这个干嘛?我申请的是明年一月第二批人员的调动,那个时候你已经走了。”
她暖暖的气息扑在鼻中,很甜,像那根彩虹糖,他站起身,“起来,我们走了。”
安小素扭头,迅速把最后算出来的模型填进去,摁下表,看着那多出来的时间叹了口气。合上书,从沙发垫子下找到袜子,一边穿,一边看他拉出一个大行李箱。
“我刚才看天气预报,说气温低,山上那边可能要下雪了。”岛上距离市区有一个小时的路程,临山环水,气候非常多变,冬天惯常有雨雪,南方车辆又少有防滑措施,所以基本是一下就封路,安小素担心地问,“还去吗?
“去。”
“好啊!”
安小素开心地跳起来,本来看他半天不回来,还怕不去了呢,赶紧把自己买来的零食都装好,“路过小屋的时候,我拿行李。”
“不路过。”
“那开过去让我拿一下嘛。”过去挽了他的手,“就一小会儿,拿两件换洗的衣服就好。”
大手用力捏了她一下,“不需要。”
嗯??不需要换,还是……
他换了那件野营外套,顺手又从衣橱里拿出条围巾给她围在脖子上,一道出了门。
来到大堂,已经九点了,侍应生看到他们,捧着一个保温包迎上来,“岳先生,冷藏箱已经给您装车了,这是您的外带单和车钥匙。”
“好,多谢。”
他两手都占着,安小素赶忙接过,啊,好沉,热热的味道立刻扑进鼻子里,好诱人。
出了酒店,起了风,很冷。寻着电子锁的声音,安小素迅速跑了几步先钻进车里。
等岳绍辉安排好后备箱上了车,她正抱着保温盒,“闻着好香,我猜是披萨!”打开,啊,一个海鲜水果披萨,一盒烤鸡翅、一盒甜薯圈、还有各种小胡萝卜、芹菜、花椰菜的Veggi Dip和面包条。简直馋得流口水,手指沾了一下酱,“咦?这是什么酱?”
他刚系好安全带,扭头,握她的手尝了下,“菠菜酱。”
“真好吃!”说着她就沾了一块花椰菜嚼了起来。
“坐到后座去吃,这样不安全。”
“不要。”
敢这么答,可是不敢真这么做,毕竟,他是安全控!这个好不容易盼到的周末,她可不像又被他钉上Near Miss(近事故)。
把自己的座位放倒,安小素转身把保温盒放到后座咖啡台上,俯身拽过安全带系牢,小桌子就此固定。座位扶起,又往后挪了一下,这样一回手,她很轻松地就捏起一块小面包条塞进他嘴里,“坐后座就不可以这样了。”
他笑,捏捏她,启动了车。
风很大,气温骤降,这样的夜晚即便是凌海这样的不夜城,路上的车辆和行人也很少。
夜晚旅行,少了风景,多了私密,越野车厢里空调打得暖暖的,放的是现场时他们常听的那盘Mix,安小素一边享受音乐,一边不停嘴儿地吃着,饿了这半天,美食就是一切,更何况身边有他,前途还有48小时,光是想想就觉得这个时刻里,世界上一定没人比她更开心。
至于喂司机这件事么,经常被忽略,以至于他不得不经常握了她的手咬一口,逗得她哈哈笑。
一路开,还没到岛上,细碎的雪花已经飘了下来,夹着雨,湿滑寒冷。等到上了岛,远远就见盘山路口有黄色的警示牌车辆。
“啊,Tony,快点啊,要封路了!”
她紧张地叫,好怕不能上山。然而,这并不能对身边这位安全控有一丁点的影响,他反而还因为雨雪路滑更加谨慎,保持车距,减缓速度。
来到山口,路已经封了一半,交警在指挥交通,做临检,将最后一批车辆放进山中,他们很有幸地成为倒数第二辆。
顺利通过,安小素看着后视镜中封起的路口,松了口气,歪进他的围巾里,“Tony,一会儿我想喝点酒。”
“嗯。”
……
一直以为他订的是山上的度假村,谁知不是,绕过去,绕到后山,掩在一片树林里有几间小木屋,等到车停在其中一间,周围已经完全没了路。
山下的雨没有跟上来,山顶上气温低,都是细碎的雪花,已经薄薄地覆了一层。滚圆木搭建的小屋,看起来那么粗糙,那么原味,低低矮矮,树林的雪里像童话一样。
走上木头楼梯,一股很清新的木头味道,看他掏出钥匙开门,安小素问,“这是你的?”
“不是。季萱的。”
进到房中,打开灯,所有的家具都是粗原木,造型很笨,沙发和窗帘也都是方格田园风,开放式厨房,酒架上有几瓶红酒,下面还有个木头的酒桶;房中没有电视,正墙上石头砌了正面,完全随着天然的形状凹凸不平,砌出一个硕大的壁炉,壁炉边像鸟巢一样软软的沙发,搭着雪白的绒毛毯子,足够人躺在上面打滚,天哪,卧在上面一定好舒服。
整个小屋原始、粗糙,所有的东西都好随意,可是又像都最佳的位置,安小素看着好喜欢,“是张太太的?听说是个画家呢,她自己一个人住?张总不一起吗?”
“不。就她自己。”岳绍辉放下行李,打开空调,“季萱隔一段时间就需要一个人待着。”
“嗯?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看见星野。”
他说的一本正经的,安小素忍不住嗤嗤笑,张总的形象就此碎成渣渣。
不一会儿,他把带来的东西都搬了进来,房门锁好。安小素去放窗帘,小屋里很干净,像是才打扫过,而且还除了湿,一点闷潮的味道都没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外面玻璃上黏了雪花,呵气擦不掉,大雪封山的感觉,好美。
正看着,小屋中轻轻流出了音乐,转回身,见他倒了杯红酒,正自己独自享受。她赶紧跑过去,“我也要。”
酒杯给她,将她转身环在怀里,岳绍辉低了头,轻轻吻在她耳垂,“喜欢吗?”
她抿了一口,“嗯。”
酒好香浓,安小素正要问,音乐里传出一个男人浑厚的低音,“Baby,Lock the door and turn the lights down low……”(宝贝,锁上门,把灯光调暗……)
她愣了一下,笑,“是那首歌啊。”
Josh Turner《你的男人》。
转过来,抬头看着他。那天,这首歌让她在他面前羞得无地自容,现在,听到这暧昧到发热的歌词,就想看着他,踮起脚尖,亲他一口,“最喜欢你了。”
软软地贴着他,小脸这么近,小嘴这么甜,说喜欢他就好像是真的一样。他很想咬她,但还是咬了咬牙忍住了,“不早了,去洗澡。”
她嘟嘴,“没有换洗衣服,睡衣都没有。”
“穿我的,去。”
“哦。”
……
浴室不大,像桑拿房一样是全木头的,一放水,一股木香,很好闻。一路上山,车里很暖和,可是就从门外进来到空调打开,短短的时间就觉得湿冷,热水淋下来,浑身舒展,好舒服。
浴室里有准备好的洗漱用品,都是崭新的,一看那圆鼓鼓的粉色小罐,她笑,拿过来,打开,甜甜的糖果味。
洗好澡,吹了吹头发,套了他的大T恤出来,脸上扑面暖热,呀,是壁炉!光着脚跑过去,他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火钳,壁炉是里是厚厚的圆木,烧得很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是真木头啊!”安小素惊喜得不得了,现代生活附庸风雅,壁炉并不少见,可大多都是摆设,顶多也是用电和气的,真的能烧木柴,太难得了。“一点烟都没有啊?“
“这是需要技术的。”他说着抿了口酒凑过去,她笑,捧了他的脸颊吻住。
酒液醇香,酒精泛起的灼热掩盖在炉火下,纠缠着湿湿的唇舌,她久久不肯放开他……
大手握了她的肩,轻轻离开,“我去洗澡。”
“……嗯。”
……
窝在鸟巢里,手轻轻晃着酒杯,深红的液体在杯中转,挂出浅浅的痕迹,隔着水晶,看炉火,七彩的颜色,像梦里……
朦朦胧胧地,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耳中噼里啪啦的柴火声。忽然身上一沉,身体被重重地压进鸟巢里,她不由自主哼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他,这么近,看不到他的帅,只能看到他眼睛里的自己,手指插//进他湿湿的发,她伸出小舌,轻轻地,舔掉他鼻梁上的水珠。
“冷吗?”
她摇摇头,手指抚摸他的唇,“Tony……我……好想你。”
“You don’t even know what that means……”(你根本就不知道想是什么意思……)
鸟巢好软,陷在里面,没有办法挺起身体,只能四肢紧紧缠住他,看着木头小屋粗壮结实的横梁,感受身上更加坚实的他……
“你不许叫,你听到了么……”
“不……”她现在就想叫,她身体已经在燃烧,一种奇怪的冲动就想在他身//下疼痛。
“你叫,I can’t do it……”(我做不成……)
“What……”
她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思念与渴望,成几何级数在翻滚,整整一周的分别,已经泛滥成灾;彼此之间不能再有语言,身体的感官仿佛只有痛也有足够的表达……
疯狂的冲撞,小屋几乎要燃烧起来,空气中充斥了灼热的气息……
眼看着她整个人绽出粉粉的红晕,大手轻轻覆上她的嘴巴,不许她发出一点声响,她难耐,汗珠一点点渗出。
当她冲向顶端,她的身体是如此奇妙,一瞬间,他几乎又像之前无法把持。才发现原来不是她叫,而是因为她的一切……
整整一周,他早已忍无可忍,那种想和她一起冲起的冲动几乎要把他整个摧垮。毅力,从来不知还要这样用,忍得他一额头的汗,终于等到她缓缓放软。看着余韵中无比娇软的人,力量瞬间满格……
这一次,如此猛烈,很快,她就再次绽放,他放开手,任她叫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滴小柴,雷雷收到!
谢谢亲爱滴多肉,雷雷收到!
谢谢亲爱滴可可,雷雷收到!
谢谢亲爱滴时光,雷雷收到!
☆、晋江首发
“抱去床上睡; 好不好?”
热热的气息就在耳边,可这个声音却像在天边,那么远,传过来,需要她好长……好长时间来反应。安小素很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是她现在浑身上下最重的地方; 努力了半天; 纹丝不动。
“No……”
她吁了口气; 身体里最后一口气; 浑身像被砸碎了,感觉不到骨头,陷在软软的鸟巢; 安小素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剔了刺的鱼柳,湿哒哒的一条; 随便一碰就会化掉。
“这里睡不舒服; 抱你去床上睡。”
“你……你敢动……我……我死给……你看……”
他笑了; 努力憋在嗓子里; 可是忍不住。
她不管。虽然气若游丝,像个鬼一样,可是她的威胁是认真的; 非常非常认真!他要是再碰她,哪怕就是一下下,她立刻就死,死给他看!
安小素是个书虫; 从小啃起,光明正大啃的,和背地里悄悄啃的,囊括了各种社会八卦和男女之学。即便在林虹这种 “老江湖”面前,她依然可以应对自如,是个很注重调查研究的理论通。
然而,这一晚上,她觉得,所有的理论知识都被妖魔化了,物理和化学的基本理论也生出了悬念、超出了自然,在她被神经刺激到极端之后,居然又有了更多层次的反复,就好像另一个神秘的维数,一个又一个,她的求知欲最后败给了无法承受的极致感觉,在羽化成仙的那一刻,觉得可以皈依神学了,神啊,救救我吧……
……
她趴着,光滑雪白,软软地,弯出一个极勾人的姿势。他侧卧着,看着她,不给她盖,就这么看着她,壁炉里的火烧得很旺,火苗在她身上照出诱人的光亮,供他欣赏自己亲自雕出的形状。
最后一次,她湿滑如泥,一点声音都发不出,睫毛颤颤地挂着汗珠,睁不开眼睛。他知道她早就不行了,可是却在她耳边哄她,说这是极普通的过程,每个女人都会经历。其实她不知道,这么多年,连他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陷入了不可自拔的一种沉溺。
从未在sex中感受到这么强烈的冲击和渴望,她可爱又肆意,精力旺盛,可以娇软,可以疯狂,随时都在刺激他。说起来也许很lame(无趣、蠢),可是,他好像终于明白性与做//爱的区别,性在高//潮后就可以结束,而做//爱,只要她在,就不能停止……
也有点受不了。好在,他的体力远超过她。
俯身,粗壮的胳膊搂了她一裹,将她抱进怀里。她像小雏鸟被握在手里发出绝望又弱小的声音,他低头,亲了一下,用毯子包了彼此,“睡吧。”
窗外天已大亮,雪纷飞,透不过阴云的阳光把树林照得一片晶莹……
……
安小素终于可以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窝在被子里暖暖和和地听着厨房里的声音。他动作很轻,很少有动静,直到法式煎面包诱人的香味飘过来,她才决定“醒来”。
运动裤,白T恤,他身上是她昨晚穿的那件,绵软的质地不紧却足够忠实地勾出他的身型。看着那永远无法温柔的肌肉,安小素眨眨眼睛,一夜,是多少个小时?就是和这个钢铁般坚硬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现在,除了那飘在云端的余韵还在脑子里不停地播映,身上的痛也大大小小都在记录着他的痕迹。
记得有书上说,男人勇猛激烈,女人受不了会哭。安小素现在觉得那一定是还受得了,因为真的到了受不了的时候,那个界限很微薄,很快就越过去,然后身体里的水分都被撞成了湿哒哒的汗,连眨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哭得出来?
那种状态很奇妙,在死去和成仙模糊的界限之间反反复复……
他说女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按照安小素的“经验”,绝对不是这样的。只有他的女人才会,因为他是Tony,不管做什么,都会做得最好,当然,包括做//爱。
那……抱着睡呢?
在他怀里沉沉地晕过去,这一觉,有时候觉得意识清醒,有时候昏天黑地,睁不开眼睛却能近近地嗅到他,虽然有点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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