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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预告_逆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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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
“哦，还是有关我小说的事情。我总觉得石头的故事应该是一种预示，就和之前两个故事一样。虽然我自己也觉得荒唐，但是受害人不是已经和故事中人的经历相符了嘛，那么为什么……”辰星手里端着笔记本电脑侃侃而谈。
罗嘉树没有想到她找自己竟然还是聊得工作的事情，不由得有些懊恼，于是手一挥制止了她：“辰星，今天咱们先不谈工作上的事情。”
辰星一怔，电脑随手放在了床上，神情略微显得有些落寞，干笑了下才说：“其实我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荒谬，刚才自己还在想要不要说出来。不过这样也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等下你再告诉我，”罗嘉树语速飞快地解释说，他的面颊涨得通红，整个人都好像有些手足无措的了，“其实我今天过来，我今天过来，确实是想要有话告诉你。你可以听我说说吗？”
辰星一怔，安静而温柔的注视着他。
罗嘉树越发觉得房间内燥热难耐了，手在衣领处松了一松，忽然冒出了一句：“那个，这边有个咖啡厅不错，愿意一起去坐坐吗？”
之后窝在自己柔软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至于明天早晨什么时候醒，最好是顺其自然。
如果早知道参加访谈节目这样累人的话，当初电视台出再多的价钱她也不会去。她本来就是个极其淡泊名利的人，能写书能出书就已经足够了，再多的曝光她不喜欢，也不稀罕。而今天，确实是个失误。
除去要忍受女主持人惺惺作态而又极其弱智脑残的提问，还要接受镁光灯的灼烤。以至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辰星都觉得自己就是一大块白薯，还是快被烤熟了的那种。
这样的经历只一次就彻底够了。
车开到自家楼底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其实录制完节目从电视台出来时候天不过刚刚擦黑，即便车开得再慢也不至于耗到这个时候。中途的时候辰星烦躁得厉害，头皮有些发麻。她不想回家去，虽然不完全是自己一个人住，依旧是不想回去。索性就调转了车头直接奔向了城里一处著名的酒吧街。
辰星不是个挑剔的人，但重眼缘，看见名字顺眼的便直接走了进去，找了个角落里光线昏暗的位置，随意的往沙发里一窝，闷声不响的。不一会儿的工夫穿着整齐的服务生就拿着酒水单走了过来：“小姐，您点点儿什么？”
酒吧有酒吧的规矩，这一点辰星知道。说白了就是不消费就走人，没人让你白占地方。这年头单是个环境也是要收费的，还美名曰：吃环境。
辰星是个懂行情的，却并不喜欢喝酒，五颜六色的洋酒她更是闹不明白，于是随手点了瓶自己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啤酒，想了想又点了一份开心果。
每当辰星觉得烦躁气闷或者说写作没有灵感的时候她都喜欢一个人来酒吧，那里热闹喧嚣的气氛总是能轻易调动起来者的共鸣感。而无论是静吧还是闹吧，最不缺少的就是人，形形□□各路的人，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听到一些有趣的或者是无聊的八卦，虽然从来没有一次可以运用到自己的小说当中，也还是为平淡无味的生活增添了几分的乐趣。
啤酒端上来以后辰星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等一下还要开车，于是便又向服务生要了杯免费的冰水。就这冰水掰开心果吃其实是件挺不开心的事情，辰星磨磨蹭蹭慢悠悠的吃了半天，开心果壳在桌面上摊了一片儿，也没有听到半点儿有趣的东西，心头的烦闷就更盛了。一想到糊涂还饿着肚子在家里面等她，就再也不敢耽误了，买了酒水单直接出了酒吧。今天这趟生意有些亏本，钱一分没少付，酒却一口没喝，八成酒保待会儿原价又卖给别人。有心想要回去将那瓶啤酒取回来，脚步都已经迈开了，又收了回来。
算了吧，就算小费。
辰星自我安慰着，一溜烟开车回了家，锁车门的时候她顺带脚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已经是二十二点十分，是够晚的了。她紧了紧罩在衬衫外面单薄西服，毕竟是立了秋，晚风已经有了丝丝萧瑟凉意。
辰星加快了脚下步伐，楼下大堂依旧灯火通明，值班的保安友好的朝她点了点头。她简单的回了个微笑，便匆匆踏进了上行的电梯。
手指摁下数字键“18”，这是她家套房所在的层数，特意选的，据说能交好运。实际上确实是不错，自从搬家到这里她的小说销量就节节上攀，打到她帐户里的版税钱也一年高过一年。
电梯里就辰星一个人，为了等下省事她早早的就把家门钥匙从挎包里拿了出来，攥在手心里。等出了电梯门，却愣住了。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一惊之下她脑子动也没动，一顺溜的接连问出了几个问题。
站在电梯门口的高大男人反而笑了，掐灭了手指间的香烟，扬了扬手笑着说：“看在我苦等了你一个晚上的份上，也不请我先进门喝口水？”
辰星点头，忙不迭的开门锁，嘴里面还忍不住抱怨了句：“你平时不是挺精明的，过来了就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呀？就知道在楼道里面等着，傻了吧叽的不是你的风格呀。”
手底下的门刚打开，“喵呜”的一声，一道黑影瞬时扑进了辰星怀里，险些将她扑了个趔趄。男人看着好笑，揶揄她说：“你还好意思说我，看看，糊涂这不是也急了。”说着快步上前“啪”的一声，黑漆漆的室内顿时亮如白昼。
辰星一时间有些难以承受，一只手遮了眼睛另一只手环抱着猫慢条斯理的进了房间，随意将脚上的鞋一甩，也不换拖鞋，直接光着两只脚进了客厅，烂泥一般瘫软在沙发上。反倒是那个男人比她讲究的多，关上了门换好了拖鞋，这才不急不慌的跟着走进客厅。
一进客厅那男人就抽了抽鼻子，肯定的说了句：“你喝酒了。”
“没有，”辰星有气无力地回应了句，“就是心里面烦，去酒吧坐了坐，没敢喝。”
男人扫视里眼有些零乱的客厅，并没有继续之前的话题，似乎是自顾自的说了句：“看来我之前的推断并没有错，曝光对于你来说并不见得是件好事。而且你今天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你的情绪已经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
辰星听了虚弱的一笑，作西子捧心状，苦笑说：“大哥行行好吧，请不要再用刀戳我虚弱的小心肝了。”趴卧在沙发上的灰猫应景的“喵”了一声，似乎是表示赞同一般。
这下子辰星“噗嗤”一声笑了，“看看看看，就连我们家糊涂都替我说话了！”
男人也被逗得乐了，“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猫，都是一个模样。对了，吃晚饭了吗？”
他之前没说辰星倒还不觉得什么，这时候反而觉得肚子里面已经饿得有些隐隐作痛。想到还要出门找饭辙，人就愈发的觉得疲惫不堪，想了想只得回答他说：“我冰箱里面还有两袋饼干，应该……”扭头一看趴在自己身边的灰猫，“啪”的一拍额头当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嘴里面不住的唠叨着，“坏了坏了，糊涂还没有吃东西呢。”说着就要去找猫粮。
脚步才挪动了一步，胳膊就让人一把拉了住，“你呀，人还没照顾好就想着猫。”
“糊涂比我重要。”辰星不满的反驳了句，说着就要从他手中抻出自己的胳膊。
“你别忙乎了，我来。”男人不由分说拉扯着辰星就往卫生间走，“你先去好好冲个热水澡，饲养员的差事今天归我了。”
辰星从来也反抗不了他的意思，只得乖乖的进了浴室。等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他的话，“饲养员”？这是把她和糊涂划等号了？心头才呀燃起的小火苗还没烧旺就自己熄灭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家里面糊涂的地位有时候比她高。
舒舒服服的用热水冲了个澡，辰星觉得身上好似焕然一新般，虽然依旧是慵懒的，却没有了之前那种颓唐的感觉。之前的脏衣服是不能再穿了，又没能将睡裙事先准备好，只能穿了件纯白色的毛巾质地睡袍，腰间扎成蝴蝶结。
才从浴室里走出，扑鼻的香气就已经勾得她垂涎欲滴，忍不住大大的吸了口气，肚子咕咕咕的叫得愈发的欢快了，“凯哥，你做的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从餐厅的方向飘了出来：“热汤面。你倒是真会赶时候，面条刚出锅。”
辰星顺着声音寻了过去，只见男人高大的身躯正站在餐桌前忙乎，桌面上一只白瓷大碗冒着热腾腾的蒸汽，而墙角处糊涂高高厥着毛茸茸的小屁股埋头苦干。
辰星看了不由得笑了，快步坐到了餐桌前，一把抄起了桌面上的筷子，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真香。”
白瓷碗中面条如银须一般根根晶莹，面汤则微微泛黄清澈见底，汤面上更薄薄的漂浮着一层香菜沫，如点翠一般，更引人垂涎的则是面上顶着的那只黄白分明的糖心鸡蛋。辰星看了喜欢，忍不住夹起来就往嘴巴里送，只觉得热乎乎的汤面咸淡适中，热乎乎的感觉瞬间就把心底的一切都烙的服服帖帖的，再也兴不起半点的风波。
“怎么样，还可以吗？”男人微笑着看着她，“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
“凯哥，你这手艺真的是太棒了！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一手，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呀！”辰星一边赞美着，又问，“你吃饭碗了吗，怎么不跟着一起吃点儿？”
男人温和的笑了笑，目光中似乎有难以分辨的宠溺，“你呀，就知道贫嘴。我就不吃了，看你到家了我也就放心了，这就回去。”
辰星当即就是一愣，有心想要将他留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话头在喉咙里上下滑动了许久，最后也不过是一句：“路上多注意。”
☆、第56章 沙漏时空
正文奉献：
罗嘉树对辰星所说的咖啡厅里宿舍并不远，两个人走路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在马路对面的酒吧工艺品一条街上尤其显得鹤立鸡群，名字也小资“沙漏时空”。
咖啡厅的门脸不大，小小的一扇棕褐色木门，上面挂了个油漆绿色的招牌极其打眼。推开门叮叮当当一阵清脆，原来屋内门口处还拴了只七彩贝壳制成的风铃。
咖啡厅不大，总共不过三、四十平方米的样子，吧台内的老式收音机里正播放着一支类似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或者是六、七十年代的英文老歌。不同于现代音乐的躁动，很有些抚慰人心的感觉。咖啡店内装璜就如同店内所播放的音乐一般，讲究却并不奢华，黑胡桃色的木地板，田园风格的壁纸，绿格子桌布，灰褐色的绒布面沙发，每张咖啡桌的桌面上还摆放了一支小巧的玻璃蜡烛罩，里面罩着没有燃尽的半截蜡烛。
“想不到这儿还有这么闹中取静的地方，真挺不错的。”辰星环顾了下四周欣喜地说。
“还成吧，”罗嘉树看她满意的表情心里面挺高兴，暗自搓了搓手，“你喜欢坐什么位置？”
“找个僻静点的吧，你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讲？”辰星扭头微笑着征求他的意见。
罗嘉树于是便请服务生帮两个人安排了个把角的位置。两个人入座随便点了两客咖啡，罗嘉树有些忐忑不安的略低垂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勇敢的抬起头直视着她。向一个女人开口表达自己爱慕之意的难度，远远超过了面对世界上最凶残的犯罪分子。
“辰星，我喜欢你，我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罗嘉树咽了口唾沫，努力使自己将要从喉咙里跳出的心脏平复下来，“我，我之前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孩子说过，所以也不知道怎么说。所以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最后的六个字还是没敢直接说出口，罗嘉树眼巴巴地望着辰星，好像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转身就走似的。
辰星确实惊诧，心下却有那么一点点的欢喜，一点点的犹豫，以及一点点的不敢确认。对于罗嘉树这个男人，她打心底下是信任的。他有一副宽厚的可以依靠的肩膀，他有明辨是非的双眼，他有一颗正直血热的心，即便他曾经对自己有所误解，但那些都不过是意外。即便是现在，辰星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的怀疑，也知道罗嘉树是在尽他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自己。对于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血性汉子，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可以拒绝的理由。
但是即便是如此，辰星到底还是说出了一句令罗嘉树措手不及的话，“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拒绝王凯风吗？”
罗嘉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问自己这样的话，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呀，她是自己好兄弟王凯风喜欢的女人，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那种关系，阿风也并不介意……
辰星似乎是料想到了罗嘉树的反应，没等他开口就已经自己给出了答案：“是因为欺骗。曾经有一次凯哥告诉我他要去北京出差，要去一段时间才能回来。我知道北京雾霾闹得厉害，特意给他准备了口罩。结果偶然间发现他其实是在骗我，那些日子他到底去了哪儿我不知道，却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北京。”辰星略微停顿了一下，双眼凝视在罗嘉树的面庞之上严肃的说，“所以，如果说一个男人喜欢我，希望和我在一起，我首要的要求就是绝对不可以欺骗我。即便又什么事情不方便或者不可以告诉我，只要告诉我‘不能说’就成，也绝对不能欺骗我。这一点你可以做到吗？”
原来是这样……
罗嘉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原本高悬的心也回归了本位，“好。”君子一诺千金，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本该是最基本的承诺。
辰星这个时候也甜甜的笑了，世界上的男人本就有许多种不同类型的，谁能说自己遇见的就不是其中最好的？
两个人在咖啡厅了又小坐了一会儿，言不达意的随便闲聊了一些。罗嘉树觉得又几分的紧张尴尬，进门之前两个人勉强算做朋友，进门之后却迅速变成了情侣，有几分的欣喜就有几分的不可置信。他之前从来没有和姑娘家保持过这样的一种关系，初来乍到怎么都有几分的不习惯，生怕自己言语有失惹得对方不高兴。
辰星这边也并没有比他好多少，严格的说罗嘉树应该算是辰星谈的第一个正式男朋友，更况且他还是从事这样一个职业的，本身性格也是严肃。想了一想决定还是谈论些两个人都熟悉的话题最为保险。
“嘉树，”辰星一开口就觉得脸颊有些发烧，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可以这么亲昵的称呼他了，“那个……”
“怎么？”罗嘉树温柔的望着她，似乎可以滴出水来。
辰星的脸又是一红，微微垂下了眼帘继续说：“我觉得我的想法虽然有些荒唐，但是也可以当作是一个思考方向。从杨欣的案子开始，到最近左春的案子，可以说故事中主人公的生平与现实生活中受害人的生平吻合，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受害人死亡是的情景也和小说中所描绘的相一致呢？”
罗嘉树一怔，随后回答她说：“你说的这种可能性我不是没有考虑过。但是我觉得不可能。你写的是灵异小说，我们探讨的是现实中发生的命案。两者之前有着本质的区别，甚至可以说是科学与杜撰之前的区别，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辰星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继续说，“可是从案发现场所表现出的情况看，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你自己也曾经说过，凶手很狡猾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无论是指纹、足迹还是其他的什么。三个案子都是密室杀人，别的我不熟悉，就拿杨欣那个案子来说整个化妆间只有一小扇通风窗口，别说是一个成年人了，就算是五、六岁的孩子都无法通过。剩下的唯一出口就只剩下化妆室正门了。整个电视大楼里有多少探头你自己心里面清楚，除非这个人会隐身术，否则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安然无恙通过而不被摄录下来的。”
她这一大段话正巧刺中了罗嘉树的内心，电视台的监控录像他已经仔细看过许多遍了。因为杨欣受害时间在子时左右，当时电视台的绝大多数工作人员已经回家休息，即便有其他留守人员也都集中在其他楼层的其他部门。空荡荡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直到清早保洁人员例行打扫卫生。即便是对保洁人员，警方也都逐一筛查过，没有任何人有作案嫌疑。
“如果说对方本身就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呢？你也说过杨欣曾经挣扎过，现场有搏斗的痕迹，那么为什么只留下了杨欣一个人痕迹，就丝毫也提取不出凶手的？如果是根本就没有，那么自然就无法提取了，难道不是吗？”
“你这么说只是建立在你自己的推测上，并没有任何证据呀。现在办案子讲究的还是个证据。”罗嘉树叹了口气说，并不想因为这样的讨论影响到两个人才建立起来的关系。
辰星赞同的点了点头：“所以我自己也说，这就是我自己的一个猜想而已。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辰星变换了思路继续说，“杨欣被溺死在马桶之中，马桶中都是污物，而暖心是淹死在污水沟中，仅凭借着两天都可以看出事件并不是完全分割的。第二起案件中女主脚残害过不少胎儿，刘喜妹是死在怀孕生产的……”说到一半辰星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
罗嘉树本来对她的推测不以为然，就当是哄哄女朋友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见她骤然停止了话茬不由得有些诧异，问道：“怎么了？”
辰星似乎有些讷讷不好开口，等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我，我之前和刘喜妹见过面，也知道她是王凯风的前任未婚妻。”
罗嘉树本能的觉得其中必然有自己不曾了解的信息，追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再哪里见过刘喜妹？”
辰星于是将王凯风陪自己去医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罗嘉树听，“我自己那个时候并没有接受凯哥，当然也没有拒绝，心里面还是有些犹豫的。后来听说刘喜妹和他曾经有过一段感情，虽然心里面多少有些不高兴，倒也没有太在意。结果就是那天以后不久凯哥就告诉我说他要去北京出差的。”
“那他离开后你什么时候再见到他的？我是说王凯风说自己去北京出差以后，你第一次再见到他是什么时候。”罗嘉树生怕她听不明白一般，特意强调说。
辰星略微回忆了一下肯定说：“就是在拘留室的那一次，你也在。”
是那个时候……有一个念头在罗嘉树的脑海中飞快闪过，罗嘉树想要捕捉却没有捉住。
“那自从你拒绝王凯风以后，你们之间还曾经联系过吗？”他忽然问道。
辰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凯哥是个挺不错的人，就这么断了联系也挺遗憾的。”
“那最近就先不要和他有所联系，我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罗嘉树忽然斩钉截铁的说。
辰星当即就是一惊。
是一道甜的有些发腻的女声。
“请问是作家Star吗？我是电视台的小李拉，给您打这个电话就是为了提醒您一下，今天下午三点钟录制节目，请您准时到达。”
辰星简单的“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随后忽然又想到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便随口问了出来，“请问我需要事先化好妆吗？”
“这当然是不用了，我们台里有非常专业的化妆师。”电话那端的女声有几分的倨傲，听得辰星有些刺耳，便草草结束了通话。
又看了眼手机，随手扔在了身后的床上。这年头还真是是个人就可以耍大牌。
她又想了想，最终还是选定了条纯黑色缎面小黑裙，之后又挑了件斑马纹修身西服。黑与白的搭配永远是最经典也最不会过时的。毕竟是上电视，服装搭配这一点上她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换好，在落地镜里面来回照了照，无懈可击。新染的橙红色头□□漫的卷曲着，显得皮肤尤其的白皙细嫩，鼻梁处那一点米粒般大小的黑痣也忽然显得活泼俏皮了起来。
她眨了眨眼睛，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更有神采，随后微微抿了下嘴巴，用眉笔不轻不重的划了笔，眉骨的地方刻意向上挑高，而唇彩则选择了最保守的樱花粉色。
对于这样的妆容她很满意，用当下最流行的说法就是，“完美”。
坐在新买的大切诺基驾驶位时候，辰星的心中才微微泛起了丁点儿的紧张，毕竟上电视做访谈节目是她之前想也未曾想过的事情。听说别的节目录制完成后期还会有剪辑，她这次应该也是。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她才提起的心又缓缓的落到了原处。车外难得的好天气，天空湛蓝湛蓝的，阳光白花花的晃人眼目，就连眼前的柏油马路也似乎泛起了微微的水波，好似就要融化了一般。
秋老虎的劲头还真是不减。辰星暗自思量了下，右脚稍稍加大了油门。
才进电视台大门已经有人率先迎了上来：“辰星辰小姐？”
辰星狐疑的看了看那人笑态可掬的一张脸，确定自己不认识，只得含蓄的点了点头，“我是，请问您是？”
“太好了，您跟着我走，咱们直接去化妆间。”对于这样的自来熟辰星总觉得有几分的不自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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