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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贪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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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声中一个身形瘦削颀长的身影走上台,英俊的面容顿时引来台下贵妇们的一阵骚动。
“感谢这位神秘先生,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一夜暴富成为亿万富翁。”他的幽默自嘲引来在场一阵善意大笑,“不过今天我最想感谢的,是我的提喀女神。因为她,才有了《重生》,也是因为她,《重生》才有机会出现在公众面前。我希望可以在这个对我来说意义非凡的场合,给她一个拥抱。尉,你不会忍心让我下不来台吧?”
场下人顿时好奇地望着四周,莱安笑着走到台下一个角落,把转身欲走的女子拉到台上。
那个被英俊画家拉住的东方女人美丽非常,最初的窘迫后落落大方地迎接了他的拥抱。眼尖的人看到她露出的侧脸,说:“这位女士就是莱安先生那幅素描的主人公吗?”
莱安笑说:“我还在想你们要用几秒才会发现。”
“那为什么不给她一个吻呢?”
“噢,这真是一个好主意。不过,这是拍卖现场,不是婚礼现场。我只卖画,不卖吻。”
在阵阵笑声和掌声中莱安牵着尉央走出拍卖场,而一离开众人视线尉央立刻甩开他的手,边走边说:“现在你可以开始考虑怎么才能让我原谅你了。”
“我只是想感谢你,你不能这么对我,这不公平。”莱安厚着脸皮巴上去。
“我不需要你的感谢。”
“那你是想要我的吻吗?”
“……”
还未出门,忽然有人在身后叫住他们:“两位请稍等。里佐先生,竞拍您作品的买家希望可以跟你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男二上位文,都是你们怂恿作者的啊= =||
看来怎么下手还是得我亲自来……
☆、39第三八级阶梯:心死的重生
尉央想先走一步;莱安却拉住了她,对叫住他们的工作人员说:“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是跟身边的这位女士共度这个美妙的夜晚。请你转告那位先生;很感谢他的抬*。”
“拍卖结束的酒会你也不参加了?”尉央问。
“你知道那种场合一向跟我不投缘。而且我的定位是惊才绝艳的神秘新锐画家,突然亮相再突然消失才不枉费你为我打造的形象。”
“你总能找到理由。”她对那位工作人员歉意一笑;莱安一把揽过她的肩往外走:“明天会休息吧;我们去滑雪?”
“明天艾格会来奥斯陆;我要去接她。”
“什么?”莱安停下脚步大叫起来,“不行;我不准有别人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尉央说:“真巧;她也这么跟我说。”
“……”
就在莱安用所有能想到的恶毒词汇;诅咒着艾格的航班没办法在奥斯陆机场降落的时候,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身后走上前来。尉央目光和他触到一起时怔忡了片刻;而后向他微微颔首。
弗里目光落在那位年轻画家揽在她肩上的手上,向他微一鞠躬说:“虽然知道很无理,但是我家先生对里佐先生十分感兴趣,希望能亲自见到你。”
“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莱安语出惊人。
弗里笑容不变:“先生也是对里佐先生的画更感兴趣。请放心,并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假如您不放心身边这位女士,先生并不介意她一同过去。”
乔欧南站在玻璃墙前,身后包厢房门被敲响。他顿了一下转身望向门口,门开后那位年轻英俊的画家走了进来,乔欧南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他身后,没看到其他身影。眸光不动声色地暗了暗,乔欧南向他伸手:“奥格拉斯。乔。贝伦特因。”
“莱安。里佐。很高兴见到你。”
他淡淡笑了笑:“请坐。”
莱安并没坐下,反而来到玻璃墙边。站在这里,整个拍卖场尽收眼底,台上拍卖师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乔欧南走到他旁边,说:“不想介绍一下自己的那幅画?”
“该介绍的拍卖师已经讲的很清楚,难道你连画的内容都没在意就这么豪掷千金买了它?”
“因为我对另一幅画更感兴趣,可惜……为什么那幅不参与拍卖?”
莱安理解不了像他这样的富豪思维:“你花七千万欧元买我一幅画,只是为了当面问我另一幅画为什么不卖?”
“可以告诉我吗?”
“因为它不属于我,就这么简单。”莱安答的干脆。
“不属于你,难道是属于那位你在台上感谢的女士?那幅素描的主人公?”他问。
莱安隐隐发觉了什么:“似乎你对画中人更感兴趣。”
“人们对一件作品诞生背后的故事都会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我自然也不例外。”
“也许我有生之年会出一本自传,那时候我会告诉别人每一次创作背后的故事。但现在不行。”莱安说完后,包厢陷入短暂的沉默。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打了个抱歉的手势,接了起来。“尉,到酒店了?……还没有……不用等我,你先休息……嗯,别忘了吃药……拜。”
一回头,那位贝伦特因先生正注视着自己:“你的朋友生病了?”
“老毛病了,”莱安收起手机说,“我想我该告辞了。即使不感兴趣,还是希望你会喜欢那幅《重生》,它的灵感同样源自于那位画中人。”
年轻画家离开后弗里进了包厢,乔欧南背对门口站在玻璃墙前不知在想什么。
“先生,拍卖行的负责人询问是否需要他们派人把画送到贝伦庄园。”
“让他们送到这里。”
不多时那幅油画被送到乔欧南面前,他站在画前沉默地看着画中燎原后的一片灰烬,耳边回响着画家的那句话:“它的灵感同样源自于那位画中人。”
要怎样燃烬成灰,才能浴火重生。
*
坐在出租车上遇到堵车,莱安看眼计时器上的显示晚上九点的时间,说:“这么晚怎么会遇到堵车?”
“前方,严重事故。”司机的英语也流利不到哪里,磕磕巴巴用不熟练的英语词汇解释着。街道上空忽然响起螺旋桨的轰鸣声,莱安自言自语说:“是很严重,警方直升机都出动了……”
他猛地愣住。
直升机……
他第一次近距离见到直升机还是两年前在威尼斯家门外,一个英俊的不可思议的男人在深夜乘坐直升机把尉央接走。而那个男人,不正是刚才见过的那位奥格拉斯。乔。贝伦特因?
难怪在见到他时会隐约觉得熟悉,竟是真的见过他。
刷开酒店三楼的套房,满室昏暗,只有电视机屏幕闪着荧荧光芒。墙壁上吊灯的开关被按开,突来的亮光有些刺痛双眼,尉央坐在沙发里抬头望向他,说:“回来这么快?”
“怎么还没睡,没吃药吗?”
“就是轻度失眠而已,而且现在还早,再晚一些就睡得着了。”
“真的?”莱安依然有些怀疑。
“嗯。”尉央点头,“我不想连睡觉都要依赖吃药。”
“我给你倒杯牛奶。”莱安打开冰箱取出一盒牛奶倒在杯子里,回来塞进她手里:“不喜欢也要喝掉。”
尉央皱着眉喝了一大口,说:“这么晚回来,吃晚饭了吗?”
“我以为你会好奇我和那位出手阔绰的神秘买家都聊了什么。”
“我没有那么强烈的好奇心,等一下我去给你叫送餐服务。”说着她放下牛奶杯,拖过沙发边的座机拨酒店的客房服务电话。莱安没有出声听她在电话里点餐,挂掉电话的时候他说:“你知道我见的是谁?”
尉央手一滞,把话机放回原位上,平静地说:“知道。”
“是他吗?”
“是他。”她没有隐瞒。
莱安望着她淡静的侧脸,忽然问道:“尉,还记得我们再次遇到的时候吗?”
那是一年前的秋天,他们同在一个艺术交流论坛,他因为画画废寝忘食,常常一画就是一整夜。休息时他就刷下论坛,凌晨时分经常看到同一个ID显示在线。最初是他发给那个ID一个微笑的表情,过了很久那边回复了两个中文字符。他囧了一下,随手用意大利语打了一句:抱歉,看不懂。第二次回复快了些,同样用意语说:早安。他愣了一下抬头望向窗外,天边果然已经染上淡淡的金色。
后来深夜只要看到那个ID在线,他就主动去聊天。他用意语,对方则用英语,法语,意语,中文混杂着回复,而他居然也耐心地聊了下去。直到有一天他把完成的一幅素描上传给那人看,很久之后那边突然打了一个名字:莱安?
他当时第一反应是吓得把电脑合上,脑中一片空白。再次颤巍巍地打开电脑,看到对方依然在线,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对话框跳出来一句话:我很喜欢里佐夫人的番茄浓汤和披萨。
那一刻他整个人都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神奇的难以言喻。
提到他们神奇的重逢,尉央也笑了。
可是不只是重逢。“如果我没记错,那是你失眠最严重的时候。”
在论坛上认出彼此,他们互相交换了号码。不久后他到法国采风,她欣然允许他借住在自己的公寓。白天她陪他穿梭在大街小巷,而晚上他每次睡醒,都能看到她在客厅开着一盏台灯,玩一个数不清有多少块的拼图。可是拼出一块,她就打乱一块,永远都没办法拼得完整。
尉央缩在沙发上偏头看着他,说:“所以直到今天我也很感谢你误打误撞,陪我度过了最难熬的一段时间,莱安。”
“他是那个让你痛苦的男人?”莱安终于问出最想问的。
她沉默不语。
“你为什么会*上那个伤害过你的男人?”说着莱安想到了在拍卖场见到的那个男人,相貌财势普通人难及其万一,她怎么会跟那样的男人有牵扯?而有了牵绊,又有什么样的女人可以拒绝*上他?
“我*上他的时候他还没有伤害过我,如果我不*他,他就不会伤害到我。”尉央慢慢说道。
“现在呢?他还会伤害到你吗?”
她微微一笑,说:“不会了。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把心掏出来两次。”
莱安身子一斜倒在沙发上,枕着她的膝盖,说:“我希望你快乐,尉。假如有一天一个很*很*你的人出现,不要固执地守着你的心不放。”
“那你呢?”
“我也在等一个很*很*我的姑娘出现,那时候我肯定会一把抱住她再不松手。”
“那你以后要离我远一点,别的姑娘看到站到你身边的人居然是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没有勇气再上前。”
“敢上前的肯定都是勇敢的姑娘,我喜欢。”
“啊,这么说的话,艾格绝对是最符合标准的最佳人选。”
“狗屎,你怎么能在气氛这么好的时候提到她!噢,她明天的航班是吧,我诅咒戴高乐机场明天被水淹,被飓风袭击,埃亚菲亚德拉火山再次爆发让整个欧洲机场都关闭!”
“能说点靠谱的话吗?就这么不想见她?”回答她的是他扑上来的身体和盖到脸上的抱枕。
酒店楼下的车内,弗里收回视线说:“现在离开吗,先生?”
乔欧南目光仍落在三楼落地窗边,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一次次把身形纤瘦的女人压倒在沙发上,最后弯身把她横抱起来走进了卧室。
缓缓升起车窗,他闭目靠在椅背上。弗里示意司机开车,只听他淡声开口:“把那幅画扔掉。”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一万五的榜单都能要掉我半条命……这周可以喘口气了,会维持隔日一更的频率。
可能这本书会创造我写文的历史啊,开坑两个月不到已经写到后半部,不出意外六月底左右就能完结了0 0
鼓掌!一直霸王的浮出来让我看一眼啊。
乔先生想见尉姑娘么有那么简单,预计下章?
☆、40第三九级阶梯:墓园的重逢
第二天艾格的飞机准时降落在奥斯陆机场;莱安一身黑色大衣戴着墨镜十分不耐烦地等在通道出口。艾格推着行李出来便看到他立在外面的身影,立刻转头装作没看到,四下搜寻尉央身影。
“不要费心找了;尉有事没办法来接你。”
艾格继续装没听到。
“Hey,你以为我想见你吗?对找路能力自信的话我很乐意你自己一个人走。”莱安一下子抓住了艾格路痴这个死穴。
“我迷路了尉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么说你是要自己走?求之不得;告辞!”莱安潇洒利落地转身就走。
“回来!蠢货!”
“你才是白痴自大的女人;别以为你说法语我就听不出来你是在骂我。”
于是机场大厅就看到一个法国女人和一个意大利男人;用各自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互相言语攻击着对方往外走。
车子奔驰在通往奥斯陆市区的高速路上,艾格斜眼上下扫视着坐在身边;一副离我远点表情的男人;说:“真是小气吝啬;成了富翁还用出租车来接客人。”
“哈!你终于承认自己是我和尉之间的外人了。放心,就算我买了阿斯顿马丁;也决不会开它出来接你。”莱安一脸嫌弃的哼了一声,忽然想到被自己忽略的话:“你怎么知道我成了富翁?”
“你难道不知道昨晚你那幅作品拍出了七千万欧元最高价的消息登上了西方各大报纸头版?恭喜你了,莱安。里佐先生。”
“我一早就被赶出来去机场接你没时间看报纸。”
“尉去哪儿了?”
“出门前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说是疗养院,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不是要让我一整天都跟你待在一起吧?”
“放心,我不会让这么悲惨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出租车就在两人一路争吵中开进了市区,而至于为什么两人会这么针锋相对水火不容,那要从一幅无辜被毁的画说起,甚至可以另立成书。
*
疗养院小楼前的灌木丛上落着尚未融化的积雪,尉央站在木质的门栏外望着里面,原本摆放在院落的躺椅已经不见了踪影,整栋小楼安静的仿佛画中的静景。
推开门栏走向那栋小楼,进去后一位护工上前问道:“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是这里的工作人员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一个亲人有些病重。”
“可以告诉我亲属的名字吗?”
尉央默了默,说:“他叫林卿和,是我父亲。”
护工闻言仔细地看了她半晌,说:“林先生在这里休养了两年,为什么你从没来看过你的父亲?”
“……不想见我的人一直都是他。”她说。
“林先生每年这个时候都会重病一场,昨晚突发呼吸不畅,经过抢救脱离了危险,不过现在仍在昏迷中,医生会一直关注他的情况。探视时请保持安静,假如发生任何突发情况请按下床边急救按钮。”
尉央安静坐在床边椅子上,凝眸注视着躺在床上面带呼吸罩的中年男人。长久的病痛折磨令他两颊消瘦,鬓发间隐约可见雪色点点。
十四年来她第一次待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近得触手可及。而她却手脚僵硬,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沉睡的容颜。这是她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可他的*早已在自己妻子身上消耗殆尽,没有留给女儿分毫。
尉央的视线移到窗外,出神地望着湛蓝的天空,那是母亲在的天堂。
躺在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床边人影时眼神瞬间凝滞:“龄……龄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尉央猛地回神,看到从沉睡中苏醒的男人正大口喘息着竭力向自己伸出手。
她立刻奔到床前按下急救按钮,一分钟不到医生护士便赶到了病房。尉央远远站在后面,他的手始终向她的方向伸着,她木然一笑:你把我当做母亲了吗?
情况很快控制住,在打了一针镇定剂后林卿和再次陷入沉睡。护工为他掖好被单后对尉央说:“今天他不会再醒了,你可以明天再来探视。”
“能允许我陪护一夜吗?”尉央问。她怕一旦离开这个房间,就再没有勇气踏进来。
“请跟我去填一份手续表。”
一整天滴水未进尉央并没有感到饿,护工送来的晚餐她简单吃了两口就推到一边。房间安静地只能听到仪器的嘀声,尉央恍惚中觉得回到了小时候,母亲常年躺在病床上,父亲整天整夜地守在她旁边,而自己只能一人睡在空荡荡的家里。
几次差点趴在他病床前睡着,尉央挪到房间临时加的一张空床上,掏出手机一看全是莱安和艾格的未接电话和信息。回复了一条短信,她握着手机便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时,一道身影挡在了眼前。尉央睁着眼睛,沉默看着坐在轮椅上凝视着自己的人。
林卿和柔和一笑,说:“陪我去看你妈妈,好不好?”
*
天气晴朗,整个墓园都被阳光笼罩。尉央推着林卿和的轮椅沿着缓坡慢慢走上去,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
林卿和说:“忘记了吗?”
尉央环顾四周,一会儿后再次推着轮椅往前走,在一个分岔口左转,即将来到一块墓碑前,林卿和突然要求停下。轮椅停在几米之外,他从旁边取出一只拐杖,拒绝了她的搀扶缓缓向前面那块墓碑走去。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
“我知道。”
“我以为你早就不记得了,当时你还那么小。”林卿和弯腰抚着墓碑说。
“我记得,全部都记得。”
“小时候所有人见了你都说长得像你母亲,越长大越像。昨天醒来看到你坐在那里,我以为是她来接我了。”林卿和半扔掉拐杖跪在墓碑前,说:“这是我十几年来第一次来看她。”
尉央表情平静:“你比谁都心狠。”
“不,我是个无比自私懦弱的男人。我不敢来看她,更不敢看到长得像她的你。她走的时候对我说‘我想睡一会儿’,这些年我一直在等她醒来找我。我宁愿活在虚妄的幻想里。”
“那为什么今天要来看她?你可以一辈子就这么自私的活下去。”
“我不知道,早上醒来看到你睡在那里,突然觉得害怕。我抛弃你太久了,等龄龄来找我时会不会责怪我没有给你为人父的关*。”林卿和轻轻笑起来,“你是她拼尽性命生下来的,如果知道为了生你会让她送命,我肯定不会答应。尉远华因此恨我入骨,是我让他最疼*的女儿在那么美好的年华成日缠绵病榻,最终殒命。”
心里传来阵阵钝痛。“为什么不让我姓林?对我就那么厌恶?”
“龄龄为了我跟尉家决裂,我们选择让孩子姓尉来补偿。我不在乎是否有子女继承衣钵,我只要一个尉龄就够了,可最终还是一无所有。”
“你本来是有我的。”
“我知道这辈子都没办法弥补对你的伤害,只求你不要拒绝我最后的补偿。”
她说:“我不会原谅你。”
林卿和扶着墓碑捡起拐杖站起来,说:“我不求你能原谅。”
深冬的风带着凛冽的寒意吹拂过脸颊,尉央推着林卿和的轮椅往下走,下面忽然停了两辆车子。她眸光淡淡扫过下车的那人身上,没有半点停留。
乔欧南意外地望着从墓园上推着一个中年男人下来的女人,细想又不意外,只是她掠过自己的眼神太过凉薄,无由令人心惊。
弗里跟在乔欧南身边保持缄默。
他们迎面走上那条缓坡路,擦身而过时尉央目光未改,连一丝余光也没落在他身上。
乔欧南脚步不停往前走,忽然下面响起一道刹车声。他站定,回身向下看去,停稳的车子里一道瘦削颀长的身影走了出来,紧跟着又下来一个身材纤长的女人。
莱安一下车就看到从墓园上下来的尉央,疾步向她走去,艾格迈着大步跟在他身后。“人都见着了还紧张什么?一个早上跑了那么多墓园你就一点都不累吗?”
尉央有些吃惊地望着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的莱安,她记得昨晚有给他留言说自己有事不回酒店,难道他没看到?正想着该怎么解释,手臂忽然被一只手攥住。
乔欧南拉开她握在轮椅把手的手,瞥了一眼吃惊地睁大眼睛走向他们这边的年轻画家,对她说:“让这位里佐先生送你父亲回去应该能放心吧?”
不等她反应便拉她塞进车子里。
莱安只顾着手忙脚乱挡住滑下缓坡的轮椅,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个男人强势带走。艾格则站在不远处,完全搞不清现在什么状况,一脸的莫名其妙。看到轮椅上的男人,不自觉挠了挠头,问:“请问您是?”
车子一路逛飙,尉央盯着时速表上不断攀升的数字,漠声说:“停车。”
前方是一个教堂,他打着方向盘向那里驶去,在教堂外停下。
车一停,尉央便解开安全带推门而去,乔欧南快步追上抓住她手腕:“你在发什么疯?”
尉央简直被气笑了:“发疯的人是你!你凭什么,有什么资格强行霸道地带我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尉姑娘心情很不好,我心情也同样糟糕,明明昨天生日还很开心的。。
这周事情全压在一起了,面试,答辩,电脑还要先借给别人用几天。
只能暂时爪机码字,更新没法保证,尽量还是隔日一更,假如没更那肯定是被上面某件事绊住了~~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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