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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辣文女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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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停。”
说停就停?就算邵老二答应,小老二也答应不了。
他尝到了乐趣,置若罔闻,用满手的湿滑,去上下抚她私密,激得她欲罢不能,抿住唇,尽量把春音降低分贝。
她会没男人吗?他窝火,又有说不出的呷味,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男人假想敌,越想命|根子越昂扬,隔着西装裤,顶住腿上女孩湿得一塌糊涂的潮|穴。
他不想他叫自己邵先生,更不愿她叫自己二叔,他想要她像那天晚上对自己的称呼,可说不出口,再看她一副随时待操的姿态,一腔火气尽往下|身跑,血液汇聚到本就半硬的兄弟上,一下子高扬起旗杆。
她蹙眉,像个不倒翁,脸蛋儿一摇一晃,时不时跟他的俊朗脸庞碰上一碰,像在故意亲,却又是蜻蜓点水,每次等他忍不住过来追吻,又避开。
他深吸一口气,恨不得直接拔掉皮带,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干翻她,干翻她!还走他妈的过场?!
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得被她逼成ED!
她却眯着眼,嘟嚷:“够了没……还不停~~”心口不一,身体却往下坠,整个儿重量压在他腿上。
最后干脆双脚一抬,死死盘在他腰上,脚趾头在他臀间滑来磨去,哼吟着用小|穴在他的威武硬具上摩来擦去,让它更加肿大。
对他的引诱和报复,已经变成了纾解自己的欲望了。
“小骚货。”他叱,不无赞美。
他想看到她为自己不停流水的样子,不想就这样罢休,对着她,他一辈子的恶趣味都涌现出来了,他很恼恨这种即将脱轨的状态,压抑着被火气快要烧哑的声线:“不够。”
是她不值钱还是那鼻烟壶太贵?
她迷蒙中有点儿气愤,又准备朝他肩上咬下去,这回不知道是牙齿软了,还是他肌肉变硬结了,咬不下口,把头一举,转移目标,含住他耳朵,咄在口腔,吸得咕噜响,纤白的喉咙管里发出惹人痛苦的吞咽声。
他的敏感弱处,都快被这丫头找干净了。
他把被她浇得湿淋淋的手挪下去,摸到了刚刚欣赏过的蜜|洞,湿腻腻的,应该容易通行。
这些年,他克制了很多,不管办事手段如何,已经养就了表面的波澜不惊,对于女人,自从那件事过后,就一直少有动静,过着半吃斋的日子,可现在,早年拼杀中养成的财狼猎豹一样的匪类习气一涌而上。
他上躯不自觉抖了两下,野兽的觉醒。
她扶在上面的小手随着一动,咯咯笑起来,去轻蹭了一下他线条练得漂亮匀称的胸肌。
他痒不过,想进去,火烧眉毛地想进去,狠狠操|她!埋死在她被春潮泡肿的嫩蕊里!
压住胯|下老二的叫嚣,他让他的指头先尝甜头,去当开路先锋。
食指在幽|洞门口转悠了一下,抹了些粘液,试了一试,往里面慢慢伸进去。
丁凝的意识本来发散,洞|穴大门被硬物撑开,由脚到头一紧,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发来警告,那儿怕,那儿是第一次,受不了这样莽撞的贯穿,连一根指头都受不了。
整个人清醒了不少,莫名沉重的紧迫压得人呼吸不过来,她把他脖子抱紧,颤巍阻止:“二叔,疼……”
叫得娇娇媚媚,戚戚哀哀。
他不理会,继续往里冲。
她用指尖去抠他的脑勺,皱着脸蛋嘤:“……会玩坏的~~”
还是不理会,已经进了逼仄的甬道,开始抽|插,已经发出噗叽闷闷的水声。
她身体一紧,夹住他的手,拿出杀手锏,又去舔他耳垂,用纯稚的声音去威胁:“玩坏了~以后就不能玩了。”脸颊红得近似透明,表层像是覆了一层薄膜。
喉咙一震,他妥协了。
明明她在自己身下呼救求饶,可邵泽徽觉得自己才是她的陀螺,随着她牵扯打转。
反应生涩,穴|口娇小,一根指头放进去都艰难,不像是被人用过。
或许,他误会她了?
他心情一爽,阴晦消失了,退出手指,把她往怀里一搂,气息不稳,抬起她屁股,像是擀面一样,大力搓揉了一把:“有没有人进去过?”
她神思迷糊,被他半敞的胸膛散发的滚热熏得没听清楚,只知道下面的危机解除了,像个睡得半饱不饱的娇憨猫,在他胸膛用手指无意识地画圈,喃喃:
“嗯?”
邵泽徽觉得她在跟自己打闪避球,又有些憋坏了,骤然不耐,声音无端多了些戾气,勾起她下巴,狠着眸盯住她:
“我在问你有没被人操|过!”
她醒悟了。
嚯,这男人要求不低,还喜欢原装货呢。
她不无讥讽,仰起脑袋锐利地望他:“那二叔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也不是没开封的,还要求诸多呢。
邵泽徽只想听她说没有两个字,现在心里焦虑地咯噔一声,黑了一张脸。
如果是处女,大方回答就好了,怎么会顾左右而言他?居然还扯到自己头上!
自己这个年龄,身份,经历,又不是性无能,如果说还是个黄花大处男,别说自己过不了自己这关,恐怕连女人都会瞧不起自己吧。
他阴了脸。
丁凝见他不回答自己,心里也是莫名一宕。
两个人各自把头扭过去,莫名其妙气鼓鼓了半天。
其实就算没经历刚才的生疏反应,丁凝大半也能确定这具身体是处|女。
可是骨子里,她却是个经历过十几个男人们的骚娃淫妇。
那这样,她又真的算完璧吗?
精神和身体上的贞洁,这个要怎么计算……
不过一个是或不是的回答,她却被问住了,不知怎么,她不想骗他,又有点隐隐痛恨自己,怎么就开始矫情了?
俄顷,两人才算整理好心情。
他手一松,她滑到地毯上。
他双腿间的帐篷还在高高支着,在精瘦的腰胯间,格外突出。她知道这样很痛苦,忽然有些怜悯它。
也许是为了报答他刚才手下留情?
不管怎样,她鬼迷心窍,撑起身子,半跪在他腿间,伸过手去,扒拉了一下他皮带,软泥般举起脑袋,像个偷食的果子狸,灵巧瞥他一眼,从小喉咙管里嗯哼出音:“二叔~~~~”丁香软舌探出唇,舔了舔,嘴型一躬,做了个嘬的动作。
这一眼,像嗔,又像在送秋波。
他看见她上身一直,腿丫子间一片晶莹滑腻,丰满绷直的大腿内侧有津液划过的湿痕,下|身顿时蹭蹭一跳,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小浪货,是要给他口|交,帮他压下欲|火。
作为男人,这不是该喜出望外的事情吗?
脱裤子放兄弟都来不及。
可邵泽徽又有些愤怒了。
从头到尾,她的媚骨,让他瘙心窝似的疼到了骨子里,可她越骚,他又越生气。
这种几乎没遇过的矛盾,让他可真想一枪崩了她。
崩了她,世界就清净了!
还真是他奶奶的烦躁。
☆、第二十二章
胯|下的女孩持续妖媚着仪态;趁他恍神,又主动凑拢了几厘米,纤纤素手一抓,握住了他胀粗的棒槌,扯裤角,拔皮带;要热情地帮自己放出来。
他稳着粗气,任她弄着自己。
创业初始;收购市面垂危小公司是邵氏扩展事业的手段之一,那时他看重的是自己精挑细选;真刀实枪拣出来的,而不是送上门的。
并不是送上门的就一定不好,只是缺少了争取和确认后的笃定。
自己搏杀得来的;才会有一种心安理得为我所有的感觉。
大概是从底层一步步爬起来的商人的特有心理作怪。
而现在这个女孩,让他感觉到一种不安分。
他挺愿意被她缠着精尽人亡,可不想她有把每个男人都缠得精尽人亡的意愿。
他不缺女人,更不缺肉|欲关系,惟独缺她的诚意。
邵家老二很贪心,事事两手抓,要肉体,也要人心。
他不猴急。
邵泽徽端起她下颌。
嫣红的两片唇,跟她下面□的两片差不多光润漂亮,触上去随意一抚,就能引得小人儿一阵战栗。
他彻底解开皮带,放出狰狞凶器,颤跳着放在她掌心,肉|棒憋成了紫红,硕圆gui头肿得发亮,已经渗出些前精。
滑不溜手,壮硕粗长,她一只手掌,几乎拿不住。
近距离跟它接触过几次,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它。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最受女人欢迎的男人,无非是“潘驴邓闲小”,潘安的相貌,驴大的阳|具,邓通的财产,还得有空闲有光阴,能瞻前马后地陪女伴。
后面两个就不确定了,前三个,都占了呢。
她手一紧,恍惚着神智,缓柔媚笑,纤指一勾,捏得他一疼。
他灼灼看她,带领着她的手握在青筋盘绕上抚摸。
在她嫩指的夹捏施力下,他捧住她秀发松散下的后脑勺,仰起头,腰臀一颤,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手心,汩汩顺着指缝滑下来。
她捧着他的子孙,清醒过来,瞪住他。
他积攒了这些天的火泄出来,爽了,把她膝上的内裤卷到踝子上,拉下来放进怀里,没收了:“今天还没赔偿完,先用这个抵着。”
内裤就能抵过那个糠稀年间的和田玉鼻烟壶?枉费劲头。
早知道,给他十打,洗过的没洗过的都有,任君选择。
可,真的这样就……还够了么?
软绵绵趴在地毯上,丁凝像只还没吃饱的慵懒猫儿,有点儿失望。
__
丁凝挽好头发,整理好,跟在后面下楼时,邵泽徽已经坐在客厅的组合沙发的中间,手上拿着巧婶刚泡好的金骏眉,白雾袅袅中,英挺轮廓若隐若现,无欲无求。
平静地好像刚才只是上楼聊了个人生一样。
丁凝坐到沙发那一边,双手搭在膝盖上,看了下他揣着自己内裤的胸口,没来由竟难得脸红,摁下心情,却还是毕恭毕敬:“二叔现在能告诉我调查结果了吗?”
邵泽徽瞟了一眼跟自己隔得十万八丈远的女孩,气定神闲,言归正传,这才说了关于叫人调查方应贵的结果。
派去调查的人说,方应贵最近瞒着老婆在搞一个集资项目,听说这个项目后台很硬,幕后是几个背景不浅的政|府官员控股,引得P城不少投机商趋之若鹜。
方应贵受老婆钳制,这些年无论公司还是家中的财政大权,自己都做不了主,又心里痒,所以私下瞒着老婆,找了几个商场的合作伙伴吃饭,想要搭个伙一块儿参加那个项目,说得眉飞色舞,口水直喷,可人家不是傻子,知道公司是方太做主,一个个地笑呵呵着敷衍了事,压根儿不理睬方应贵。
这次翠微山山庄搞酒会,方应贵碰到丁志豪老婆一块出席,不知道怎么心思动到了老相好身上,续过了旧情,提起这档子事,说项目有官员撑腰,胜算大,风险小,实打实的盈利买卖,叫她在丁家那儿想法子找丁志豪拨一笔款项,跟自己一起投资,虞嘉妃当时还挺犹豫,并没马上答应。
酒会过后,各回各家,方应贵又偷偷把虞嘉妃约出来几回,一边为老婆的事道歉,二来又游说投资的事,找了个安静咖啡厅雅座,柔情款款地摸着情人的嫩手,含着中年男人的鳄鱼泪,说自己当初对不起她,不该容忍家里那个死肥婆折腾她一家人,更不该放弃她,可也是家中大权落在老婆娘家,实在没法子。
又说这些年,虞嘉妃的倩影一直都夜夜入梦来,让自己魂牵梦萦。自己眼巴巴错失红颜,还看着虞嘉妃嫁给丁志豪那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每次想起来,都是止不住的心疼难忍,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在想着有朝一日跟虞嘉妃再续前缘。
还说尝过虞嘉妃的好处,对着家里肥婆就倒胃口,夫妻房事都是把肥婆的脸想象成虞嘉妃,才能勉强不罢工,顺利交粮。这么多年,家中财库钥匙被老婆掌管,就是想要奋起一搏,也没机会,多年都是处于痛失挚爱和壮志未酬的郁闷中,现在终于有了这个稳扎的创业机会,要是成功,就有了资金链在外面扩大私人公司,到时物质作保障,就把肥婆一脚踹开,跟虞嘉妃双宿双栖。
方应贵年轻时脑袋灵光,很会调情,比丁志豪懂讨女人欢心得多。讲良心话,当年在一群寻欢客中,虞嘉妃对方应贵是最喜欢的,否则也不会明知道他家里有个千金大小姐母老虎坐镇,还勇于向高难度挑战,死活抱着不放,除了金钱的诱惑,对这个男人也不得不说,很动了几分真心,虽然最后方太手段出格,虞嘉妃招架不住落败,但到现在对这个男人,多少还是抱着点儿怨念不甘。
现在见这老情人又哄又诱又悔不当初又自打耳刮子,不停踩低那个三八,把自己赞到天上,虞嘉妃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气也消了大半,禁不起他撩拨,旧情复炽不少。自己已经有家室,跟方应贵双宿双栖暂且不说,但关于那个项目,虞嘉妃却来了兴趣。
丁志豪偏心自己母女是没话说的。
进门前,虞嘉妃看中的是丁家在城里日化品行业老字号口碑的金字招牌,可进门后,才发现这个老金字招牌已经有点儿掉漆,而且丁志豪为人大男子主义,从来不许老婆介入和插手家中生意,要零用找他拿可以,可家中动产不动产,都没自己的名字,就连那个原配,因为离了个婚,都还有两处独立名字的房子和分了公司的股份呢,这一桩事,总是虞嘉妃的心结,一开始还撒着娇叫丁志豪过个手续,移些资产到自己名下,丁志豪却总推脱以后再说。
被婉拒了两次,虞嘉妃也泄了气,在丁志豪眼里,自己一直就是个雪白花骨朵的形象,不图钱不为利,说多了还影响自己形象,这点儿情商,她还是有的,干脆含恨闭了嘴。
虞嘉妃这些年该有的也没怎么差,丁婕从幼儿园到现在快上大学,都是读的名牌贵校,长年得病的老娘住在最好的养老院,连弟弟毕业后,都是她花钱找后门托关系,找了间P城一类中学当老师,虞家一家子的生活水平,比起婚前的日子好了不止一点两点,可人都是贪心,手中没个实产,她总觉得差点底气,想华泰比丁家生意要大得多,这老情人比丁志豪手段活络,政商□也应该知道不少,这个投资,应该是稳赚不赔,再听方应贵的每一步计划,更是动了心思,爹有不如娘有,老公有不如自己有,想给自己谋点私产,也就答应下来了。
调查人说,丁志豪老婆虞嘉妃不仅把一笔私房钱转给了老情人,前天还特地私下找了丁家公司的一个主管财务人员,以老板娘的身份和一些利益诱惑,挪用了一笔不算小的款项,应该是打算追投。
类似这种官商牵扯的项目,黑幕重重,很多投机者当然不会用自己的名号。虞嘉妃自从年轻下海做了不大光鲜的行业,亲戚都有些避而远之,娘家没几个走得近的人了,这回也是用自己亲弟弟的名义投资项目。
果然是有鬼。
原来这继母是趁老公发病得了这便宜;也不知道最要面子的丁志豪知道她拿夫家的钱捞外水,还是跟老情人一块儿,会有什么想法。
可虞嘉妃能有这么大胆子?还敢直接找公司财务?丁凝怀疑,又不好直问:“我爸爸,知道吗?”
邵泽徽眸子有些怪异:“你爸爸住院了,听说前天下午倒在公司,被员工发现送到医院,好像是高血压发了,引发小中风,还没出院,公司现在暂时被几个老员工和丁太太管着。”眼皮一动,“怎么,你家里人没打电话跟你说?”
她一下子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邵泽徽以为她是担心老爸,口气宽缓了一些:“你爸爸没什么事情,就是现在还留院观察。”
半天,邵泽徽见她不发言语,再联系她要来照片发在往上引起丁家骚乱又被满城嘲笑的事,心里约莫清楚了八|九。
这个女孩在这个重组家庭,应该像个多余的人,生活的并不顺遂,仇视继母和爸爸。
一个男人再势利,有几个甘愿把女儿送到花花公子的眼皮子底下任人玩弄宰割,这又不是没饭吃要卖儿卖女的旧社会。丁志豪发病住院这么大的事情,她继母都不通知她,而她也用照片来打击丁家。足可以证明,女孩跟家人的关系不和睦,甚至是剑锋对立。
邵泽徽不喜欢心眼太深的年轻女人,可以说还很讨厌,可是对她眼下的态度和小手段,却有种由衷的包容。
他突然觉得,自己喜好厌恶的东西,按照她的脾性,在一点点地瓦解,改变。
点了根烟,叼在嘴巴里,他吐着白圈圈,微微掀起眼皮,在角落闪着精光,审视地盯住她:“既然知道了,你就去医院看一下丁总吧,顺便代我问候一声,待会儿叫阿男开车接送你来回。”
在丁凝眼里,金主早从丁志豪换成了邵泽徽,可身为人女,总不可能连这点儿样子都不做,听邵泽徽一提醒,马上挤出个哭脸,点头:“嗯,好。”
一脸虚伪。
邵泽徽朝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掸掸烟,捻熄了烟头,什么都没说,朝门口走了。
不到十五分钟,阿男开车过来,下来拉开车门,一如往日干脆简洁:“丁小姐,请上车吧。”
丁凝正要上去,邵庭晟也过来了,听说了丁志豪发了高血压,丁凝要去医院,只当是二叔把她叫过去就是为了交代这事。
刚吃了一半香蕉船,还没够兴,邵庭晟心里埋怨丁志豪病的不是时候,可那是人家老爸,还是沉重着脸安慰:
“凝凝,没事的,我爸也中过风,当时发病时,血压都冲到二百三了,现在都能一个人下楼走一个圈圈了,伯父比我爸年青,也不如我爸严重,更没问题,现在这种病很普遍的,中老年人都有点儿,只要小心保养,药别停,好好疗养,康复起来也快,你可千万别伤心啊,注意自己的身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伯父一面吧。”
演过头了,一脸哀恸,硬说得像丁志豪枉生登了极乐,现在是去吊唁一样。
丁凝跟邵庭晟相处了几天,已经差不多清楚这阔少的性子,只要他不蛮横任性用强使些下三滥的偷袭手段,自己完全是能拿捏得住他。
邵庭晟喜欢先伺候女人,让女人痴迷自己,享受自己的温柔,然后才能尽情被女人伺候,自己也就满足他的风流绅士情结,但每次这邵三要进一步,她就不易察觉又不下他面子地闪开。
现在见他装模作样地这么辛苦来安慰自己,丁凝也决定给他点好处,就像这时代说的,职业水准和专业精神还是得有,拍拍他肩膀,笑盈盈:“没事,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邵庭晟还是头一次见她主动对自己亲热,把她手一拉,握在手里,摸了两下。
丁凝觉得有道目光像钉子扫过来,循去一望,是阿男。
她把手缩回去,上了车。
进了车厢那一刹那,她莫名想,以前总怀疑那个邵老二在侄子身上是不是撞了装了GPS,现在突然有种感觉,也许,真有GPS,就是这个出过家的和尚保镖,而且,不是装在邵庭晟身上,而是装在自己身上。
阿男在前座,启动车子前,掏出记事本,翻开,在上面今日行程上写下:
“16:56分,丁小姐对三少爷笑,并且触摸少爷身体。”
打份工,不容易啊,晚上回来还得给老板交差呢。
☆、第二十三章
丁凝在导医台查询过后;进了心脑血管部住院部,上楼见到一个中年女人从丁志豪的病房走出来,脚下一停,心头爬上些说不出的感触。
女人四十出头,长相娟秀温柔,看得出来年轻时有几分姿色;眉眼有股书卷气,气质不错;但穿着一套深色衣服,没化妆;加上愁眉不展,看上去颇老气,一见到丁凝;眉头才舒展开,有些惊喜,打起精神,喊了一声:“凝凝。”又拉她的手坐在病房外走道的长椅上,
这女人的五官,跟自己有六七分相似。
丁凝明白了,这个就是生母杜兰,问道:“他……爸爸怎么样?”
杜兰说:“没事,刚吃了药,睡下了,凝凝,你陪妈妈说说话吧。”话中带着恳求,让丁凝有点心酸。
她意识到,杜兰很想念她,可又有些羞于启齿,这是个很传统很含蓄的女人。
杜兰年轻时是个小学老师,跟生意刚起步的丁志豪恋爱结婚后生了孩子,辞去教职,一心一意在家相夫教女,甘在丈夫背后做个坚实后盾,没想到丁家生意走上规模,好日子没来多久,就因为其他女人的介入,跟丈夫离了婚,因为条件确实不如夫家,加上禁不起丁志豪嗦摆,为了女儿的前途,还放弃了抚养权,把女儿交给丈夫养育。
原身懂事后,性格越来越孤僻,很少再跟妈妈见面,也不想让她担心,偏偏杜兰看见女儿疏离,以为她跟自己感情淡漠了,也不想去打扰女儿生活,这么些年,两母女虽然在一个城市,一年见面的次数却很有限。
丁凝想,如果说那继母是个伪白莲,这亲妈还真算是个真白莲。
也不是矫情,有的人还确实天生就是这么好拿捏,好说话,善良了大半辈子,实在是秉性使然,多年前不愿意争抢,为了成全丈夫和小三,默默退出,后来单身一个人,也没再婚。前天丁志豪病了,虞嘉妃通知她,她也是马不停蹄地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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