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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辣文女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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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而已。”
就算现在是为了取得昌荣叔的信任讲出这事,丁凝心里的震荡,也不亚于那天晚上。
邵老跟她忏悔这件事时,一直在流眼泪,这就是他为什么憎恨二弟徘徊在两个女人间的原因,因为他有阴影,怕弟弟重蹈覆辙。
也或许是这老人憋了几十年,实在憋不住了,所以找个陌生人来倾吐。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邵老会在音乐里对亡妻默念对不起。
丁凝不敢相信外界当j□j情传奇和夫妻典范的邵氏夫妻,早就有了裂痕,一刻钟前,邵老还在回忆跟妻子年轻时的浪漫……原来再完美的感情,也抵不过岁月,邵老这样一个人人都夸的痴情男,发迹后多年,在妻子诞下长女后,还是按捺不住,养了外室。
难怪邵太太要另外挑一间屋子出来住,哪是什么养病,分明就是不能原谅丈夫的不忠,早就开始分居,一边对着儿女强颜欢笑,一边对着丈夫冷若冰霜,最后宁愿一个人孤独地在那所大屋死去,都再不回主屋半步。
二十年后,又轮到丈夫在忏悔中,死在亡妻生活过的屋内。
关于那名二奶的死,邵老虽然没有细说,但丁凝猜测,大概是邵太太前去金屋,两个女人起了争执,那名二奶意外死亡,邵太太吓呆,马上打电话给老公,邵泽辅把事情压下来。
这一幕很有可能被年幼的私生女邵美意看见了,从此埋下隐患。
昌荣叔显然知道邵美意亲母的存在,甚至年轻时还见过,听完已经是一头汗,刚才的气焰消下去大半,心里似乎在天人交战,很久以后,才叫服务生拿了一杯冰水过来,咕噜灌了几口,仍在强硬:“最多我见好就收,我不相信她赶尽杀绝,她也没这个必要。”
老家伙果然难拿下。丁凝也不急,徐徐笑:“这周五,昌荣叔如果没事,可以偷偷跟在二小姐后面,到时候您看到一些人,或许就不会有她会放过你一马的错觉了。昌荣叔,希望到时我们还有机会合作。”
杜昌荣这枚筹码若拉不过来,有可能会把她今天的约见告诉邵美意,那么自己的所有计划,一切泡汤,说不定还会引起邵美意的疯狂反击。
她现在说出来的话是一把赌注,很危险,但又不得不赌。
丁凝拿起手袋,离开桌子,还没走到门口,昌荣叔的声音传过来:
“丁小姐,周五过完之前,我会给你答复。”
人都怕死怕危险,连一点可能性都不许有,这老头终于开始迟疑了,妥协了。
丁凝绷得紧紧的一颗心轻松下来,慢慢回头,不动声色,只远远看过去一眼。
昌荣叔犹豫了一下,说:“不管我跟你合作与否,邵老那件案子,希望你不要对警方提起,并不是我维护邵美意,我只是开心见到邵老二坐冤狱坐到底,他害死了我妻子,害得我女儿被社团人j□j,捡回一条命后受了刺激,神经不大正常,至今还在外国静养,连我都不认得。我帮邵美意做事的目的,就是为了向邵泽徽报仇。”
丁凝眉一动,虽然不想说,但还是忍不住:“我并没实际证据,怎么会去操心警方该调查的事?我的钱全部套进了热炒里,我现在只在乎让手头那点资产不受人觊觎,慢慢转移套现,然后安全避开邵美意。至于昌荣叔你,呵呵,说什么为妻为女报仇呢?你现在的这任妻子,是你曾经的小老婆,在你前妻死去不到两个月就娶进家门,她为你生的长子,甚至比你那个被奸污的女儿,还要大半岁。噢,前两年,你又在外面养了另外一名小老婆,听说又帮你连诞两名壮丁。你那个神智错乱的女儿,被送到国外治疗,也是因为你不愿她影响你现在的家庭和名誉。昌荣叔,其实你帮邵美意和我结交你一样,简单得很,都是为了钱而已,不必提升到报仇那个高度,你不愿意叫邵泽徽重返公司,巴不得他坐一辈子牢,报仇或许是有的,但是大部分,不过是因为没了他,你还有机会回邵氏。”顿了顿,又一笑:“好了,这些八卦周刊的事就不说了,周五再说,希望昌荣叔能够想通。”
昌荣叔脸上红一片,白一片,却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再抬头,见这年轻女人已经出门拐弯,不见了身影。
☆、75第七十三章
邵园夜宴那天之后;天颂把DANG在H城要办的游艇会任务承包了下来,DANG那边接洽的负责人之一还是丁婕。
丁凝虽然从天颂离职,也接手过那场游艇会的事,所以在进入邵氏后,还特地打电话回天颂,问过关于游艇会的事宜;得知了游艇会时间正好是本周五下午至晚间,在西码头附近的海域举办。
出席者除了DANG在H城子公司的商业合作伙伴、天颂公关人员;丁婕也会参加。
在跟昌荣叔分手后,丁凝回到家;跟利颂恩通了电话,表示自己要参加游艇会。
不是什么大问题,多个人而已;利颂恩马上答应下来。
丁凝又说:“Sharon,你放出风声,告诉丁婕,我和邵家人会一起参加。”
虽然知道她有目的,利颂恩还是没多问,既然答应过帮她,也就尽自己所能
,只是临挂电话前,抢先一步:“喂,我前几日去看老二了。”
丁凝条件反射:“你跟他说过我的事情吗?”
利颂恩无奈:“怎么敢,他就算瞎了眼,也会撕掉纱布冲出来拿AK扫我的。”
虽然是开玩笑,丁凝却没来由有点心酸,可另一处的坚决,又膨大了不少。
~~
和利颂恩安排好,丁凝次日与邵美意碰了一场面。
邵美意这段时间来公司总部越来越频繁。
内部都说,邵家现在风雨飘摇,主心骨都倒下了,大小姐又不中用,一个纨绔三少怕难当大任,只怕这名二小姐就要进公司,就等年中股东大会上,股东们提出建议,票选通过就好。
果然是名正言顺的登堂入室。
邵氏兄弟一垮,邵美意如果马上就挤进来,旁人可能会起疑心,没有疑心的,也觉得这名千金是借着空漏j□j来,缺少服众的影响力。邵美意等了这么多年,现在也不急,慢条斯理等着众人推自己上位,倒是好耐力好忍功。
邵美意这几天来公司,一般都是在各部门巡视,事情完了会到市场部找姐夫江一进。
市场部是公司龙头部门,江一进又是除了三少外,公司里与邵家最亲近的人,小姨子进姐夫的市场总监办公室,闭上大门,一谈就是一两个小时,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只有丁凝每回盯得那扇门出神,要是能安个窃听器什么的……多好。
邵美意那夜身上的香水味,始终是丁凝心中的结,那个味道就是江一进当天接自己时,在车子里闻到的香水味。
香味可能有相近,但男士香水和女士香水天生就有一种微妙的区别,那个香水太适合江一进,简直就跟他的气质完美融合,才让丁凝记忆颇深,有其后的发现。
回忆起那天,邵美意从离主屋颇院的幽静大屋一搂房间里出来,带着姐夫身上的香水味,顺手锁了门……门里又能是谁。
不过,丁凝没有精力想那么多了,她现在最重要的,只是找到邵美意在公事上的不法证据。
如果这两人真的有特殊关系,邵美意这些年里应外合,“外”是昌荣叔那些曾经被邵泽徽赶走的老臣子,“内”很有可能就是江一进了。
那个外表斯文,一副二十四孝好老公好爸爸的邵家姑爷,真的会跟小姨子有染?
丁凝不敢相信,但是想想连邵老都有那样的黑历史,好像也没什么不敢相信了。
这天邵美意从部门总监办公室出来,又顺便走过丁凝办公桌这边,微笑着叩叩桌子,打了个招呼。
每次看似顺便,丁凝却知道是故意。
正好是Break,她站起来,也就一如既往,跟邵美意一起去公司餐厅喝了杯饮料。
邵美意跟平时一样,关心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丁凝直接道出,自己是新人,业务发展实在太难,过两天是天颂接下的游艇会,会有不少商业新贵参加,是个结交人脉、寻获商机的好机会。
说到这,丁凝停了一停,欲言又止。
果然,邵美意眼一眯,估计她从天颂辞职,不好意思找旧雇主开口,道:“利家跟邵家关系不浅,没事,我联系Sharon。你说的没错,做市场这一行,最重要的是广结人面。”见她还是犹豫,又说:“届时我跟你一起去吧。”
丁凝还在想怎么自然引出叫邵美意陪自己一起参加,没想到她主动提出,这女人,现在果然是不放过任何跟自己亲近的时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手上那点股份,太招人眼,嘴一扬,打心眼里笑出来:“谢谢美意姐。”
周五正是出海的好气候。
九十多尺长,分上中下三层的意大利纯白游艇泊在岸边,陆续上艇的客人在入口处甲板的开放临设酒吧处。
还没过趸船,丁凝就看见在客人中间周旋的丁婕,旁边还有DANG。
丁婕远远见到丁凝,眼光又落到旁边的邵美意身上,脸上一怔,本来听利颂恩的意思,以为是邵庭晟会跟这个姐姐一起出席,旋即露出示威又得意的笑,纤臂一弯,款到了DANG的胳膊里。
丁凝显然了解丁婕脾气和心理,这继妹随处都要比自己高人一等,不会让自己出半点风头,DANG本来不会出席这类场合,丁婕以为自己和三少要参加,怎么能叫自己威风?
金光闪闪的凯子,关键时刻就是用来比拼的。
利颂恩看到丁凝的眼神,将邵美意引给DANG,将两人引到舱内半封闭式玻璃休息室内,出来时,顺手闭上玻璃门。
游艇会下来,除了被丁婕在自己眼前卖弄来去烦了几下,丁凝收获匪浅,回家就接到电话。
意料之中,是昌荣叔。
他的声音亲近了很多,派出去的探子,显然已经帮他拍到邵美意与DANG海上游艇内私下密谈的照片。
DANG是什么人,圈内没人不清楚,当年邵老大跟这个军火贩子慢慢淡下了生意往来,也是因为DANG沾了不少血腥黑幕,他的世界,没有规矩,只有自己订立的王法。
杜昌荣不会认为邵美意这个香闺女郎跟一个黑商巨头见面,只是闲聊今天的肉价多少钱一斤或者明天的天气如何。
邵美意若真的和DANG这个不法商人是一国人,自己非但翻不了身,稍有不满和动作,恐怕也会招致危险。
就算只是猜疑,昌荣叔也不能姑息,他必须对邵美意有所防范。
丁凝和昌荣叔约在郊外茶座再次见面时,手上多了一份邵美意经年以来在外遥控邵氏部分运作的备份记录。
她把这份能够摧毁邵美意的证据收回挎包里,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对着面前的人说:“放心,昌荣叔,你跟我都不会有事。”
昌荣叔眸内闪过一次迟疑,望住她:“这笔备份证据,你我各持一份,以防邵美意继续拒绝我的要求或者对我和我家人有什么举动,你要打击她,我管不了,可是基于你我互相保护这层关系,我免不了提醒你,这些年,有人为她掩护,并不是那么好扳倒的,你可别太自信。就算她垮了,幕后还有另一名。依邵美意跟那人的关系,她就算是倒台,也不会把那人供出来。”
丁凝脱口而出:“江一进?”
昌荣叔十分惊讶:“你知道?”
丁凝勾勾嘴角:“猜的。”
昌荣叔当然不认为她真是猜的,嗤声一笑,并没说话,这女孩,显然比自己认为的,对邵美意更加了解,倒也好,心思一动:“你既然知道就好。你想对付邵美意,最好是连江一进,一起给拔了。”
丁凝捕捉到他脸上的复杂,如果没看错,是不满和嫌恶。
她不明白为什么杜昌荣提到江一进时,会有这种表情,并且还在撺掇自己去对付江一进,可来不及多想:“昌荣叔,怎么揭露江一进?”
果然,昌荣叔比起对付邵美意,明显对打垮江一进更加有兴趣,呵呵一笑,竟主动支招:“姓江那小子说白了,不过是邵家的上门女婿,邵老大招进来为自己顶梁看门的一条狗,事事都得听从自己老婆,没有邵家姑爷这个身份,失去了老婆的信任,他还能做什么?”
丁凝明白:“邵宝意要是跟他分开,他的一切,都没了。”
昌荣叔赞许地看着眼前女孩,拿起餐桌上的一沓便签纸,掏出金笔,写了一行字,推到丁凝眼前,戴上蛤蟆墨镜,起身离开了。
便签纸上是一行地址。
~
丁凝按照地址,来到远离市区那处隐蔽住宅区。
她守在离大门十米左右的绿化带边,这条路是进入小区的必经之路。
江一进和邵美意这些年能够避人耳目,除了江一进长着一副好人脸,邵美意事事顺从姐姐,两人平时在家里的温和恭敬蒙蔽了所有人,压根不会叫人怀疑,更是租了这么一所绝佳幽会地。
小区位置十分僻静,年代不新,不算高尚住宅区,小区楼房还是老式唐楼的模样,几座楼身几乎掉漆,连门卫都是懒懒散散,不是偷看花花公子和阁楼,就是浑浑噩噩打着瞌睡。
谁能想到城中富豪家的女婿与姨妹,在这种地方构筑爱巢?
傍晚时分,有一辆日本车驶近,缓缓从绿化带开过。
车子不是江一进和邵美意平时开的,平价的中产阶级常用车,低调的颜色和款型,两人该是分别开车出门,快到了,中途换另一辆陌生车型过来。
窗户半开,丁凝从早就备好的望远镜里,看到了里面驾驶座和副驾驶里两具熟悉的身影。
匆匆一瞥,丁凝隔着镜片,看到了邵美意脸上的笑容,那是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笑,是真的很开心,还扭过头,将手搭在另一边人的腿上,举起另一只手触碰对方的脸颊,可能是逗弄好玩,也可能是在擦什么落上去的灰尘。
丁凝捏住那台针孔远距微型相机,咔嚓一震,已将车内景象尽摄入内。
☆、76第七十四章
洋溢瑰丽春/色的卧室内;飘着残留情/欲香,和房龄、装修不大匹配的欧式大床上一片狼藉,布满男女激/情下后的痕迹。
邵美意一跃而起,裸身跨上男人,毫不顾忌,伸出漂亮的指;轻轻在对方胸膛划过,像痴迷地欣赏一件出众的艺术品;又扑下去,用舌尖轻/吮男人敏/感地带;末了,才弯起精致的薄唇,邪恶谑:“姐夫~老公~”
江一进似乎很讨厌她这样叫;将她推下去,脸上一贯的温儒早就干净,有的只是做/爱后的疲倦,坐起来,在床沿边,套衬衫,系领带。
邵美意心里一黯,却不放过,重新痴缠上去,从背后抱住他颈子,滑下一只手,握住他下面还有些余温的那一处硬/挺,在他耳边轻道:
“不喜欢我这样叫?我可是巴不得叫我那个高贵美貌的姐姐,也尽快听到看到……她的老公,被我这个私生女骑在身下……那张漂亮脸不知道会扭曲成什么样子呢……”
女人妄图登堂入室、雀占鸠巢的勃/发欲望和决心,字里行间纤毫毕现,话没说完,江一进把她的手毫不怜惜地一捉,狠狠摔下来,顿了两秒,却又将她纤颈一拽,扭到大腿上横放,俯□堵住她嘴,重重吻上去。
两人激吻一通,又耗了多时。
松开后,邵美意还在喘息,江一进已经恢复过来:“你先不要急着想别的。”
邵美意呼的一下坐直,忽然变了脸色:“什么叫不急着想别的?那个老家伙已经死了,最麻烦的邵老二所有权限财产被暂时冻结,人残了,被警察也盯死了!你老婆不用说,被你岳父宠得不知东南西北,每天除了想她的好爹地,再不会干别的。我那个只会花钱泡妞的弟弟,也不过是分分钟下台的事,暂时留住他,只是为了利用他在公司坐镇,给人看个样子罢了!邵家现在就是我们两个说了算,几名重要董事股东被我们收买,资产你也在逐一转出,老家伙还未来得及立遗嘱,按照遗产法,现在我们三姊弟是平分家族信托基金,我拿的不比我姐姐少,你还怕什么?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你老婆说,我亲自去说,行了吧?”
等了这么多年,邵美意痛恨的人,一一落马,那个姐姐又怎么能放过?
那是邵美意从小到大最嫉妒的人,她已经等不及想看看姐姐得知自己老公早就被妹妹俘获的大惊失色和悲痛欲绝了!
还有,这个刚跟自己云雨过的男人,她是真的投入进了感情。
爸爸对姐姐果然就是好,什么最好的货色,都是留给她,小到一条裙,大到男人。
可,没关系,现在什么都是她的了。
当年,她一个人坐在邵园小花园的秋千上哭。
那天是三弟大学毕业的日子,全家人在大屋客厅开香槟庆祝,却也是她那可怜的亲生妈妈的忌日,邵家人大半不知道,知道的人,也不可能会拍拍她肩安慰几句。
她也是人,非婚生女又怎样,她愿意吗?她若能选择出生,她也愿当个光明正大的千金小姐,坐邵宝意那个位置。
错的是男人,是那个在外风流,又纵容老婆害死外室,最后当成什么都没发生的爸爸!凭什么自己来承担这一切?
她血红着一双眼,凝视着落地玻璃窗内的热闹,只差一步,就恨不得崩溃去厨房拿刀冲进大厅,每个人都捅一刀子!
怒气烧到最高值时,那个刚刚与姐姐结婚没多久的英俊姐夫走过来,递上纸巾,在月色下温和地说:“不要哭了,小妹。”
这一句话,叫她早就干枯的心田滚进一波泉,咬咬牙,继续努力待在邵家。
第一次,他把她抱上床时,她很疼,疼得直哭,他用唇一点点亲去她的泪,进入的每一个步骤,放到最缓最柔,别人都痛苦的第一次,她却体验到了无与伦比的美好,沉沦在这段禁忌感情中,让这个男人征服了自己的身心。
后来,这个男人又不经意地温和道:“美意,你跟我其实是同一类人,要是我们联手,应该能让我们以后的生活变好一些。”
从此以后,为了这个男人的任何一句话,她赴汤蹈火。
邵美意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也是有爱情的,可是偏偏一直得不到一个承诺和保证,得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流产手术。
她安慰自己,时机不到,他受岳父和老婆所缚,也很为难……可是现在难道不是已经到了最好的时机了吗?
与此同时,江一进已经穿好衣裤,站起来,冷笑一声:“你觉得真的大局已定吗?女人啊,就是沉不住气。你先盯着那姓丁的小妞,她并没你想像中的那么单纯。”
邵美意知道他在敷衍,莫名也跟着笑了下,答非所问:“你从头至尾把我就当成利益伙伴,对吧。”
江一进微眯眼,戴上手表:“别多想。”还是那几个字,换汤不换药。
对着自己,别的安慰话都懒得想,这直接点起了邵美意的怒火,可是还在尽量压抑,最后一次试探:“我跟了你五年,偷偷打过三次胎,每次为了不引人怀疑,都没住过医院,□还在出血就忍着疼痛,陪在我姐姐身边,看着奀妹代替我死了的孩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去年体检,医生说我的子宫薄得跟一张纸差不多,再不能生了。现在,你却叫我暂时不要跟你老婆说,你还要跟你老婆女儿过下去,等公司的事情彻底安排好后,再把我踢走,是吗?”
江一进语气已经很不耐了,戴上眼镜:“我从来没说过这些话,你这是怎么了,以前我就是看中你处事精明理智,怎么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你没说,但你的行动和表情都告诉我了!我没有不可理喻,是你迟迟不肯给我个交代!”邵美意哗啦坐起来,半跪在床沿边,脸上泛出些诡异的笑,凌冽的语气骤然又变回了温婉:“你叫我盯住丁凝,我盯得可牢了,你当我真的不知道那女孩的算盘吗?姐夫,我不是傻子。”
江一进严肃起来,紧了紧袖口,走近邵美意。
邵美意哼了一声:“她早就知道二叔送了她股份,特地放风给我听,还特地折损自己一大笔钱,故意让我以为她破产、差钱,请她进邵氏……我猜猜,是为什么,搜集我的罪证?救老二?呵呵,我很羡慕她……能有个甘心付出的男人,说明那男人也是爱她的,女人都是很精明的动物,不会在一个不值得付出的男人身上下功夫。姐夫,你说,我长得不比她丑,又比她聪明得多,怎么就没有她的好命呢?”
江一进拽起她手,呸一口:“你聪明?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已经疯了!你既然知道,还任由她接近?我们那些证据要是被她拿到怎么办!”
“怕什么,”邵美意鄙夷地甩开,斜睨他一眼,“她想取证,我想谋财,就看谁比谁快了。她以为引蛇出洞,孰不知她自己才是那条蛇!我不让她主动接近,怎么能拿到她的邵氏股份?”说到这里,嘴角一勾,拨拨头发,巧笑倩兮:“又怎么能故意被她跟,拍到你跟我的偷情照片?你下不了决心,又不让我去亲自跟姐姐说,好咯,我就叫个外人,帮咱们两个去跟姐姐说,亲爱的姐夫,你说我贴心不贴心……哦对了,刚刚在车里,我可是变了几个角度哦,你跟我的脸都一清二楚,姐姐应该不会认错人。”
这女人心智已经没了,狂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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