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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忠犬男友养成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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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我实话和你说吧,靶向药虽然疗效好,但是有耐药性。”
“啥耐药性。”李宝玖的儿子皱了皱眉头。
“简单点说,就是过不了多久,你父亲的体内就会出现抗体,抵抗这种药性。到时候就是一次吃一百颗也没用了。”
“啊”李宝玖的儿子一下呆住了,他拉过季斯宇的手流下了几滴眼泪“季医生,你可救救我老爹吧,多少钱我凑。”
看到李宝玖儿子如此的伤心,季斯宇咬咬牙说道“手术吧,你父亲还能再活一些日子。”
“好好好!”李宝玖的儿子拍了拍桌子“手术,听季主任的!”
叁景制药的大楼外,向一川点燃了第三根烟,他迷惘的望着这个曾经自己在这里挥洒过青春的大楼。
他今天心里不可能不压抑,那个汇报本来是他的,可就因为林洱的一句话,他将这个机会让给了夏然。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几个月,帮冉莹监视林洱,在各个项目之间奔波劳碌,给老板的儿子做垫脚石。他开始不明白他现在工作的意义,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种家族企业里待着。
就在刚才,他接到了他曾经的偶像朱海青的电话,电话里朱海青诚挚的邀请自己到他的公司做事。他的心不可能不动,但朱海青的要求让他不知所措。
“向经理,如果你要加入我们的团队的话,我希望你带着叁景···”
“小向,你站在那干嘛!”向一川的思绪被赵总打断了,他回头,那个胆小怕事的赵总正对着他着急的挥手。
赵总?他不屑的看着,不过就是冉莹的一个远方亲戚罢了,如果没有这层身份,他凭什么坐这个位子。更可笑的是,他努力了这么久,都比不上赵三傻这个空降兵。想到这里,他徒手掐灭了烟,小跑进了公司。
☆、放下
林洱第一次看到戒毒所的样子:红色的小矮房耸然而立; 穿着天蓝色制服的民警到处走着,整个戒毒所的气氛无比的压抑。林洱站在戒毒所外,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夏然站在她的身旁; 轻轻地握着她的手; 柔声对她说道“别紧张。”
“快进去”林洱推了一把夏然。夏然表现出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 让林洱直接怀疑十几个小时之前某人信誓旦旦的对自己求婚是不是她在做的梦。
联系过戒毒所的警察后,夏然和林洱被带到了一间灰色的平房内。林洱在房间里坐立难安。过了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位满头银发; 穿着一套灰色制服的中年男子被带了进来。虽然岁月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他身上却依旧透着一种独特的气质。他抬头看了一眼夏然,然后缓缓的拉开椅子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一阵沉默之后,夏然的父亲终于开口说了话“夏然,你来了。”
夏然呆滞的恩了一声; 握着林洱的手捏的更紧了。
夏然的父亲慈祥地打量着林洱,露出淡淡的微笑:“这位是?女朋友?”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了”夏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淡淡地说道“对不起。”他的父亲仿佛预料到一般,微笑着点了点头“我都知道。”
“公司; 你不用担心; 没上市,武沅阿姨现在也过的很好。”
“恩,谢谢”
“那我走了。”夏然的眼角渐渐泛了红,他急切地拉着林洱转身离开。林洱望着夏然狼狈离去的样子; 心乱如麻,她不知道是该劝夏然和久违的父亲再说两句,还是跟着他离开,逃避现实。
她想了想,还是停下了脚步“你在这等我一下。”说完,她抽出手,走了回去。夏然的父亲还坐在原地,林洱看出了他溢在脸上的彷徨和悔恨。她不想去知道夏然父亲是怎么到今天的这般地步的,她只是不想夏然因为今天的匆匆离去,日后心生悔意。
她坐回了刚刚夏然坐的位子,对他的父亲说道“叔叔,这里结束了就回去看看夏然吧,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为了您留下的公司,他真的做了不少。”
“我回不去了”夏叔叔看着林洱“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以后还请你多多照顾夏然。从前他没有得到过什么家庭温暖,拜托你····”
“我知道。”
“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们了,回去和夏然说,让他忘了有我这样一个父亲吧。”夏叔叔欣慰的笑了笑,对林洱摆手道。
夏然还在原地等她,林洱看出了夏然眼里的不舍。她将夏然拉回头,踮脚捧着他的脸说道“你爸刚刚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了,以后乖乖听我话,o不ok”
“知道了”夏然的脸被林洱使劲搓了两下,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离开了戒毒所,夏然的心情明媚了很多,和林洱也抱怨起了他论文导师。两人刚商量着要去哪里吃饭,林洱的手机就滴滴的响个不停。
林洱一看,又是向一川这个阴魂不散的。这几天他们几个忙于药上门的合作项目,向一川指派自己做事也停了几天。没想到刚结束,这家伙又匆匆的给自己安排任务了。
向一川将这几天堆积起来的杂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还要挟林洱要是晚上6点之前不做好就立刻滚蛋。
夏然在一旁听了更是义愤填膺的要找向一川这个“混小子”算账,林洱把他往路边的餐馆里一塞,对着撸起袖子一副社会你x哥模样的某只安慰道“我马上就回来了,你等我一会。”
市医院里,季斯宇的手术方案已经基本确立了,林洱在忙完手头上向一川的杂事后,又被丁渭拉到了医院。
季斯宇悠闲的在办公室里喝着茶,翻着李宝玖的病例。林洱客气的对季斯宇鞠了一躬,然后小声的敲了敲门“季主任,我可以进来么?”
“进来”
“季医生,谢谢你。”林洱从背后挥了挥手,丁渭赶忙拎了一袋包养品上来。季斯宇瞄了一眼,“铁皮石斛,你俩蛮有钱的啊。”看到这两个学生都学会送礼了,季斯宇话中不免带着些讽刺。
“我们这单谈了下来,不多亏季主任么!”丁渭谄媚地说道。
“哦,哪里哪里,都是我们林同学厉害,知道利用人了。”说起这件事,季斯宇就满肚子来火。
“呵呵···”林洱尬笑了两下。
“季主任”
季斯宇抬头看去,又是李宝玖的儿子。自从他说服李宝玖手术后,他这个尽职尽责的儿子几乎是每半天来找他来咨询一下。李宝玖大儿子没多少文化,他说什么这位三十六孝子也听不懂,每次一过来就要问百八十遍他老爹手术能不能成功。
这事谁说的准呢?季斯宇把林洱他们打发走,又开始和孝子解释了起来,孝子瞥了一眼桌上的铁皮石斛,抹了抹袖子“季主任,是不是要送点什么给您啊,我这也没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这三百块钱,您收着。”
季斯宇立马翻了脸“你拿走,这东西我马上要退给那两个学生,什么风气。”
而此时,林洱和丁渭还游荡在医院门口。在拿下这单生意后,丁渭和林洱的毫无悬念的拿了第二轮实习生的小组第一,丁渭也卯足了劲从组长那里接了另一单,还要等等上去再和季斯宇谈一谈。
林洱不知道这家伙哪来这么大的自信的,他难道看不出季斯宇是什么人么?上次那份订单还是林洱耍了小心机逼着季斯宇签下的。
心情大好的丁渭还给林洱谈论起了季斯宇本尊:“季主任也是牛,李宝玖这种病入膏肓人的手术,他也敢接。”
“亏你还是生命科学专业的呢?人家季主任有仁心医德你懂什么。”
“呵呵,别到时候手术失败”丁渭不屑的说道。
“喂,乱说什么呢。”
林洱想的没错,在门口等了几个小时再上楼的丁渭,吃了季斯宇的闭门羹。丁渭以为送了礼,季斯宇就会乖乖坐下来听他讲一讲新药。可人家季主任偏是不吃他这一套,将铁皮石斛往丁渭怀里一送,啪的一声就把门合了上去。
丁渭还在门口恬不知耻地喊道“季主任,明天中午我继续来找你啊~”
“滚”季斯宇发出了一声哀怨的咆哮。
丁渭这个没皮没脸的人还笑嘻嘻的拎着林洱离开了办公室,林洱看丁渭自从进了叁景脸皮的厚度日益增长了起来。现在量一量说不定有长城那么厚。
临走之前,林洱还是决定去看一看李宝玖。
李宝玖还是和往常一样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看到林洱和丁渭走到他床前,他强支起身子虚弱的问道“你们是?”
“爷爷你好,我是林洱。”
“林洱?”李宝玖记得这个名字“你是叁景制药的?”
林洱诧异的问道“爷爷知道我?”
“当然知道,你是给药的恩人呐!”说到这里,李宝玖竟然留下了几滴眼泪。
林洱的心被老人的眼泪猛地一戳,她坐到李宝玖的床边安慰道“爷爷的精神看上去不错。”
“哪有,老木头一个,就等着进棺材了。”李宝玖苍然一笑。
“季医生不是还要给您做手术,手术一结束,病就好了。”
“我不知道?季医生都说了,这个手术只有一点点成功机会,我怕是不指望了。”
林洱见李宝玖这么难过,她却一点安慰的话都说不出。三人沉默了良久,李宝玖突然动了动,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串生了锈的链子。他带着一丝歉意对林洱欲言又止道“闺女···”
“爷爷,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林洱看到了李宝玖手上的链子,这个时候的剧情大概就是托付之类的了。她暗下决定,只要李宝玖说出来,多远的地方她都去送。
“这是打仗的时候,我战友交给我的,让我送给他的家人,当时太乱了,这件事就一直搁置了下来。”李宝玖顿了顿“没想到一拖就拖到我快死的这一天了。我也不敢和我儿子说,怕他怪我想多了。如果你能帮”
“爷爷,你战友家乡在哪里?我一定会送去的。”林洱笃定的回答。
“雁山”
“雁山?”林洱震惊道,这是什么奇怪的缘分。她呆立在一旁,雁山,这是她出生的地方,是她长大的地方,也是她去世的地方。
她一直不愿意回去,不愿意去回顾她的过去,可偏偏命运就要让她回去,让她去面对。
她想拒绝,可李宝玖那遗憾的眼神又让她于心不忍。
“好,李爷爷,我一定送到。”
作者有话要说: 表抛弃你们的七蒲啊,还有几章啦,答应宝宝追完好么?我会努力滴,加油加油~
☆、正式求婚
时隔六年; 林洱回到了家乡,这个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而这一次,林洱站在这个城市里,不再是孑然一身; 她的身边还站着夏然; 这个愿意陪伴她走完一生的男人。
夏天的脚步已经翩然而至; 城市里涌动着一股焦躁的暖流。夏然倚靠在路边的树上,啃着雪糕看着拿着地址对门牌号的林洱。从昨天两人到这里的开始,林洱几乎找遍了和李宝玖口中描述相似的老胡同。李宝玖的战友已经离开这里快几十年了,曾经和李宝玖描述的那个胡同早已被改造的面目全非。现在她去找无疑是大海捞针。
“算了吧”夏然抱臂站在林洱的身边“都找了这么久; 没有就是没有了。”
林洱有些沮丧,毕竟这是李宝玖死前的遗愿,当时她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难道现在就这么不了了之么?
夏然见林洱面色阴沉,嘻嘻的笑了一声搂过林洱“听说这里的面好吃,走; 我请你吃面去。”
林洱从夏然的怀里挣了出来“谁和你说这里面好吃的,一看就不是当地人。”夏然笑道“你是?那你说说看,什么好吃。”
林洱的唇微微勾起,她带了夏然熟练的绕了七八个巷子; 在拐角的一家卤味店门口停了下来; 她指了指店对夏然说道“真正的城市美味都在藏在这些苍蝇馆子里。”
她有些兴奋地站到了卤味店的台阶上,指着盘子里的鸡爪说道“老板,来一斤。”夏然瞥了一眼,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鸡爪; 好恶心。”
林洱没等老板称好,就从袋子里拿了一只塞到了夏然的嘴里“吃吃看”
“喂”!夏然啪叽一下把鸡爪吐了出来,扶着墙角一阵阵的干呕。他从小到大最恶心的就是这种带着皮的爪状食物。没想到林洱居然还带他来吃这种东西,他委屈的看了一眼在一旁乐津津的啃着鸡爪的林洱,幽怨地说“能不能别在我旁边吃这种东西。”
“为什么,真的很好吃啊!”某人贱笑着将鸡爪在他面前晃了晃“看看,多诱人的光泽”。
“拿走!”夏然吼道。店里的老板看着门口打闹的两个人,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突然他看到林洱手里挂着的链子,心猛得一紧。
他抹了抹手里的油,匆匆从店里走了出来。他拉过林洱颤颤的说道“你··手里··”
林洱将手上的项链凑到了他的面前,难道真这么巧,她的心一下提了上来“你认识这个项链”?
“你等一等”卤肉店的老板提着围裙跑到了里屋,过了一会他拿了一张相片出来“这项链我听我妈提起过,你看看是不是这条。”老板指着相片里女人脖子上明晃晃的链子说道。
林洱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一模一样。可这样的银制项链,在那个年代确实很多见。“你有你父亲的照片么?”
那老板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爸在我小的时候,就出去了。我老母一直说,我爸一定会带着他们当时的定情信物回来的。恩,就是这根链子。”老板说着不由的流下一串泪。
这条链子的主人也许就是他的母亲,也许又不是。可但既然命运隐隐约约的暗示了她走到了这个地方,她是不是该将这条链子给面前眼里饱含着殷殷期盼的老板呢?
这个老板她认识,以前工作的时候,每到周末她总是会特意多乘几站公车到这里买鸡爪。从前她看过老板的母亲,那位脾气很暴,却总是少给她们算钱的老人。如果不是今天她再次拿着链子走到这里,她也全然不知道,那位老人有过这样一段经历。
老板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去哪里了,或许是下海经商亦或是真的走上战场一去不返。生命无常,花开花落,迭迭更新。缘分的尽头也许就是另一个缘分的起点。林洱想了想,将那条链子郑重其事的交到了老板的手上。
“老板,你爸爸当年上了战场,将链子交给了我认识的爷爷,现在他要走了,请我们把这条链子物归原主。”
老板愣怔了一会,显然他从他的母亲口里听到过很多版本的父亲离他而去的理由,这里却没有一个是讲他父亲是保家卫国而死。他仿佛多年心事了却一般长舒了一口气,对着林洱嘿嘿的笑道“真好,真好。”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了。”林洱瞪了一眼还在角落里幽幽地看着自己的夏然“走啊”
“哎,你们不进来坐坐了?”老板热情的说道。
林洱不知为何,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离开自己,她拒绝了老板的邀请和一把卤鸡爪就拉着夏然离开了。
“你就这么确定,这个项链就是那个老板的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夏然站在公车上低头质疑道。
林洱摇了摇头“不重要了。”她望着公车走过的每一段路,每一个停靠的地方,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她以为六年的时间,会让这座城市在她心里慢慢远去,可是她没想到再回来的时候,却什么也没变。
“山阴路站到了”
“等一下”在公车门即将合拢的一瞬间,林洱突然大喊了一声。她朝夏然招呼了一声,跳下了车。
“你干嘛”夏然跟在她的身后抱怨道,他定睛一看,怪不得这一站没人停,一下车竟然到了这种荒凉的地方。四下僻静无人,路的两边是一家家连在一起的大理石厂。
他跟着林洱走了很久,终于走到了一个更为偏僻的园子里“林洱”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今天很奇怪啊,这是哪里?”
林洱的声音透着悲凉,她望着园子上的挂着的牌子,怅然地说道“墓地。”
夏然仿佛懂了什么,他没有多问继而跟着林洱走了进去。在一座墓碑处,林洱停了下来。夏然看过去,墓碑上写着“张垚墓”比起周围的那些摆着贡品和花篮的墓地,这座墓显得格外的出挑,没有写家属,没有人泣立,只是但但写了三个字。墓碑上沾满了灰尘,显然这座墓从来没人祭拜过。
林洱在墓碑前看了一会,莫名了笑出声来。夏日的热风吹过墓碑,卷起了一阵尘埃。
“这是你朋友?”夏然问道。
林洱没说话,她走了几步,又站在了另一座墓前。这里比刚刚的那块墓“繁华”了许多,不仅墓碑被擦的锃亮,墓前也有还算新鲜的瓜果贡品。
“爸,妈,你们满意了么?死后还那么多人记得你们,就几步路,他们也不愿意走呢。”林洱苍凉的小声嘟囔着。
市医院,下午四点。季斯宇戴上口罩,举着刚刚消毒完的手带着许些不安进了手术室。这场手术,风险极大,一旦失败会直接将手术台上的这个人送向地狱。他是一步步见证着李宝玖的病情慢慢恶化的,也是见证着李宝玖由一个对生活充满希望的老人变成一个每天被化疗折磨的想要结束生命的患者。他赌上的是自己的这么长时间得来声誉,换来的是李宝玖5%的存活希望。
“开始吧”他对着周围的护士点了点头。
林洱是带着她对那座城市所有的回忆回来的,她完成了李宝玖老人的心愿,也为自己过去的一世画上了终点。
在那个城市生活的最后一个晚上,她带着夏然走遍了曾经自己留恋过的角角落落。本以为她可以就此忘却这座城市,没料到夏然却在此时单膝跪地,将一颗戒指放到了她的手心。
“上次我问的问题你还没回我,现在你可以回我了么?”
林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哪来的钱买的。”
夏然正经不过三秒,他不满的对林洱抱怨道“喂,我在求婚呢。”
“那我上次问你的问题,你也没回答啊”林洱回道。
“我没想过,还能现在这么做?”夏然笃定的说“就算冉女士要我们结婚,就算我们结婚可能会被她利用,就算我要去叁景工作。我也想好了,我要和你在一起。”
说完,他站起身,为林洱带上了戒指“林洱同学,你现在必须答应了。”
“好了好了。算我可怜你。”
夏然将林洱拥到怀里“恩,林洱同志有这个觉悟,我很欣慰。”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既然都是我的人了,该不该表示一下。”
“不要”林洱格格的摇头。
“至少盖章确认一下吧,万一你眼前的人不是真的呢。”
“你幼不幼稚。”
“好,那我盖章了”夏然在林洱脸上啄了一口。林洱笑了笑“这么盖章也太敷衍了吧。”
“那你想怎么样?”
林洱踮起脚,勾住夏然的脖子“至少也得这样吧”说着,她深深的吻住了夏然。
☆、梦与现实
“季斯宇出来!”几个披着丧衣的人手举着木棍在医院的大厅里叫道。
季斯宇的手术失败了;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在季斯宇不到10年的从医生生涯中,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手术台上送走患者,他的心现在还在砰砰地跳着,一闭眼脑海里全是李宝玖那张苍白的脸。
医院门口李宝玖雇佣的医闹们还在不停的嘶吼咆哮; 口口声声要把他告上法庭; 医院的各领导也开始迫于形势让他出面承认错误。甚至记者们听到不知谁的爆料; 闻讯而来嚷嚷着要采访他。他第一次深切体会到作为一名医生的无力感。
“季主任?”他抬起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有些张皇的站起身“你··你来干什么?”
林洱好不容易偷偷的从医院的货梯溜到了这里,她一大早就接到了丁渭的电话; 她不放心季斯宇,也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到叁景的声誉。左思右想后,她还是到了医院。
“你疯了。”季斯宇走到门口左顾右盼了一会,然后小心地带上门“那几个医闹现在还被堵在大厅呢。”
林洱欲言又止的看着慌了手脚的季斯宇,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现在问李宝玖家人有没有闹靶向药这件事又不太妥当。
“小季!”
季斯宇开了一条缝,科长正站在门口扶墙喘着粗气对他说道“李宝玖大儿子太··不讲理了,你下去看看吧,躲起来也不是个事; 刚刚小护士差点被打。出了事; 医院这里····”
季斯宇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医院的声誉比他的声誉更为重要。要是他再躲着不见人,整个医院都要因为他倒霉。他不能这么做; 他扶着科长“没事,你们撤吧,他们要找也是找我。”
“小季,你自己小心啊。”科长敷衍地说了一句。
季斯宇整了整白大褂,往电梯口走去。林洱不放心,追了上去“季主任,等我一下。”
“你回去”季斯宇皱眉嚷道“别给我添麻烦。”
林洱拗不过季斯宇,但还是怕他真出了什么事。她往楼下看去,人聚的越来越多,记者、护士、穿丧袍的医闹····整个医院大厅被这些人闹的炸开了锅。
“来了”季斯宇刚出电梯,几个眼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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