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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忠犬男友养成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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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渭见林洱满脸怒气,唯恐天下不乱地凑了过去“哎哟,还生气了。”
“你离我远一点”林洱见这个人脸在自己面前不断放大,忙用手指抵着丁渭的额头。
“你既然这么能说会道,那明天和物管借琴的事就摆脱你了。”
果然,枪打出头鸟,林洱这一颗为全社员时间着想的心,我们的好社长怎么就不明白呢。丁渭的话堵得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好无辜地点了点头。
还好只是两把小提琴,林洱巴望了一眼仓库里的两把沾着灰的提琴。这么脏的提琴还要搬,这个社团是有多穷。
林洱好不容易和物管大妈交涉到了这两把提琴的租借权,怀着满腔抱怨的拖着两把琴准备回社团。结果天色越来越阴沉,片刻便飘下了一丝雨花。在林洱快要到社团大楼时,雨突然就如开了闸的水一般倾城而下。
林洱憋不住,愤恨地朝天骂了几句,随即快速地朝大楼奔去。
28
有时候,说不准神仙就住在天上,所以当你骂天的时候,就要想一想万一将来有什么报应怎么办。
此刻的林洱就望着对面也正巧来躲雨的夏然,两人四目相对,尽是尴尬。夏然拍了怕身上的雨水,一副欲言又止地对浑身湿透的林洱上下打量了一番。
林洱也没想到大学这么小,没两天就又能看见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盼着雨能小一点,自己能快点逃开。
夏然的境况不比林洱好到那里去,雨水顺着他的发梢一直不断的向下流去。林洱见夏然被风吹着默默发抖的样子竟觉得十分心疼。
夏然以前对林洱说过,穿衣服,夏要三分暖,冬要三分寒。看他这样,估计也没穿什么衣服,就一件薄薄的外套挂在身上,现在还被雨打的晶莹透亮的。
林洱恨自己管不住嘴,非得上前问一句“夏然,你冷么。”就如多年前的冬天,自己找顾林时,夏然也是这么问了自己。那时,他还可以心疼地搓着她的手,怕自己冻着。
夏然垂下眸子,没有理会林洱。
林洱终于忍不住,这么多天的苦闷和疑惑一下喷薄而出“夏然,你到底怎么了,我做了什么事情对不起你了么?”
“你别多想。”良久,夏然挪了挪嘴唇。
“夏然,我求你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林洱低微地求道“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改还不行么?”
“林洱,你还不清楚么,我已经不是你想象中的夏然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夏然吼道“我求求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和你上一所大学,我真没想到。”
“夏然,你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
“你不走,我走。”夏然甩开了林洱的胳膊。
雨还在卖力的下着,两人的脸上挂着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夏然终于还是冒着雨,离开了这所大楼。林洱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的耳边,还回荡着夏然那奋力的一声,放过我好不好。她第一次慌了,她开始不断的回忆,不断的反省。明明离别的那一刻,他还是好好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林洱没能把两把琴送到社团,她在雨里想了一夜。直到凌晨李悦和萌萌气冲冲的找到丁渭,三人翻了这个学校才找到的她。林洱还是拎着两把琴,立在大楼下,双眼无神地望向前方。
“你这死丫头,三番两次这样,是不是真的想死啊,要不要我现在就带你去河边!”李悦心疼地打着林洱的背。
“喂”丁渭的手在林洱眼前晃了晃“她不会真傻了吧。”
“唉,果然又发烧了,我这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这样的死人舍友。”李悦愤愤地骂着“还有你,她一个小姑娘,你让她一个人冒雨去拿两把这么重的琴,你有没有点良心。”
“悦姐,少说两句吧”萌萌见李悦眼睛都要烧红了,拉了一把。
“我也不知道她这么傻。”见到林洱面色苍白地站在楼下,丁渭心里也是无比愧疚。
林洱被周围吵得终于回了神,“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吵了。”她将提琴递给丁渭“给你”
“都湿了怎么用。”丁渭刚抱怨了两句,就被李悦血红的双眼瞪了回去、
因为站在雨里几近一宿,林洱这次发烧格外的严重,甚至差一点肺炎住了院,还好林洱平时身子骨还算强健,才勉强挨了过去。
林洱这一病,最愧疚的还是丁渭。几天不见她来社团活动的丁渭昧不过良心,带着一堆补品偷溜进了林洱宿舍。
还好宿舍只有林洱一个人倒在床上。
“你来干什么。”林洱挣扎着坐了起来。
“别坐,躺着。我就放心不下,怕你死了。”丁渭想了想“不行,你要死了,那我得内疚死。”
“乱说什么”林洱咳了两声。
“你可别说话了吧,鼻子都红成鲁道夫了。”丁渭看着林洱极力的像把鼻涕吸回去的样子,强忍着笑,他抽了一张纸递给林洱;
“要擦鼻涕就擦吧,我替你摁着。”
“你恶不恶心。”林洱推开丁渭拿着纸的手“我现在是无端忧食忌,开镜倍萎黄,这个时候,你也不忘取笑我一下。”
“你是坟墓里爬出来的么?”
林洱心里咯噔一下,她摆了摆手“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不行。”丁渭不依不饶地拿着一袋中药“老家治疗感冒神奇秘方,喝完再睡。”
“我不想喝药,太苦。”林洱躲在被子里,从小到大,自己最怕的就是喝中药,还记得有年夏天,自己手上生了湿疹,姥姥硬是逼着自己喝了一个暑假的中药,那种被中药支配的恐惧,林洱一直记到了现在。
“没想到你这么怕喝药,怪不得,发烧了这么多天都没好。”丁渭掀开被子的一角,将中药塞给了林洱。“你要是不好,我这良心难安。”
“我感冒怪你什么事,你少自作多情了。”林洱翻过那一角,继续蒙着头“我不喝,要喝你自己喝,我吃胶囊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中药去根,西药治标不治本。”丁渭拉拔着被窝里死都不愿意吃药的某人。
“你再不吃,我就嘴对嘴喂你了啊”
“怕了你了。”林洱被丁渭骚扰的烦不胜烦,她愤怒地掀开了被子,对着丁渭喊道。
“喂”丁渭瞥到林洱那若隐若现的一对,尴尬地帮林洱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林洱才恍然自己今天为了睡觉舒服是没穿,她故作镇定地咳了咳。
“你俩在干嘛!”突然,门口传来李悦的尖锐的一声叫嚷。
刚回到宿舍的李悦,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林洱顶着鸟窝头坐在床上,而丁渭则一脸小媳妇似的红着脸。林洱的床无比凌乱,两人显然一副事后的样子。
“不是你想的那样。”丁渭张皇地站起身,对李悦解释道。
李悦顺势看到了丁渭没拉好扣子的上衣。丁渭见李悦的眼睛慢慢变红,他顺着李悦的眼神望去,果然,自己身上留着两道意味不明的爪印。
完了,一定是刚刚自己塞给林洱药时,林洱那只小爪子给抓的。现在自己也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年轻人干柴烈火,我们可以理解,但是在宿舍有点不太好吧。”在李悦身后的萌萌补了一刀。
“你们都给我走!”坐在床上的林洱对着另一边的三只嚷道“能不能让我正常的躺一会~”
作者有话要说: 困倦,加油~
☆、修罗场
29
被逼着吃完丁渭的祖传老秘方药的林洱在昏睡了两天之后,病也痊愈了。
在徐芊惊讶林洱病为什么好的这么快时,一直嘴巴不严实的萌萌把前几天自己看到的那些和盘托出。无论林洱怎么解释两人没有关系,徐芊非是要把丁渭拖出来,声称是娘家要把把关。
而丁渭居然也答应了。
“你,家里干什么的。”徐芊敲了敲桌子,严肃地问道“我家耳朵可能吃了,我是怕你养不起她。”
“喂,死丫头,丢不丢人,快点走。”林洱拿书挡着脸,低声对徐芊说。
“父母都是商人。”丁渭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这样看来,倒像是我和林洱在相亲一样。”
“呃··”徐芊脑子当了机“耳朵,看来我们社长可以养得起你了。”
林洱真是欲哭无泪,现在真是丢人丢到奶奶家了,她心里开始默默地后悔为什么当初自己要重生,还被这个狗皮膏药粘到了现在。以后看到丁渭那张脸,自己心里可能都会出现阴影。
“我这次来,主要还是请林洱和我一起参加帝都之夜,上次林洱在排演时的实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这次如果能一起比赛”
“那是自然!”徐芊推了推林洱“耳朵你说呢。”
“当然了,赢了还有一比丰厚的奖金。”
奖金,林洱心动了。
在自己当大学老师时,自己曾经资助过一个孩子,在自己死亡后,对这个孩子的资助也就停了,这几日偶尔翻到过去的邮箱,竟然看到那孩子还在发怀念的邮件给自己。可惜,在资助停止后,那孩子就没能再继续上学。
那孩子最近还在愁着开店,林洱愧疚自己未能帮助孩子完成学业梦,要是能赢得奖励,资助一下这个孩子生活也是好的。
“奖金大约多少钱”林洱迟疑了一会,问道。
“特等奖,一万。以你的实力,肯定没问题。”丁渭继续说道“这次我的编曲都做好了,就差你。”
被金钱诱惑的林洱答应了丁渭的邀请。没过两天,她就被丁渭那只烦人的妖精缠着练习。丁渭那种练琴痴狂的状态,让林洱想起自己那会上大学时,为了学费没日没夜的在酒吧拉琴时的样子。
丁渭的好胜心远远超出了林洱的想象,哪怕是林洱拉错了一个音,丁渭就能骂林洱半天。林洱恍惚间总是以为自己还在当年的酒吧里,因为疲于拉琴被酒吧老板啰啰嗦嗦那个状态。林洱感叹,现在自己的脾气真是被岁月给磨光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比赛那天,丁渭早上五点就拉着林洱到音乐教室练习。林洱这次算是为了这个比赛拼了,自从重生之后,自己很少对一件事情这么上心过,也多亏丁渭这些天执着地“督促”。
30
缘分是个奇妙的东西,林洱一直对当年下乡的那个老神婆所说的桃花劫到底是什么耿耿于怀。现在呆站在化妆室门口的林洱总算知道了。
陆安安坐在化妆室的沙发上,局促地望着那头始终毫无波澜面色的夏然。
“林洱,这么巧,你也来参加啊。”
林洱不知道该回什么,现在的她头脑一片空白,她嗤笑自己居然骗自己夏然可能真的出了什么事,才变成这样。没想到,他什么也没变,变得只有他的心。
“你们认识?”丁渭见林洱脸色不好,插了一句。
“恩,高中同学。”林洱点了点头。“我们走吧”
林洱从化妆间出来就心不在焉的,尽管丁渭不断的在林洱耳边念叨要专心要专心,但林洱对陆安安望向夏然的那个眼神始终难以忘怀。
夏然和陆安安表演的是一段大提琴和钢琴的协奏曲,在此之前,林洱从不知道夏然还会弹钢琴。
“林洱,你别懵。”临近上场,丁渭突然握住林洱的手,伏在林洱的耳边悄声道“别怕,有我。”
林洱点了点头,拉着丁渭的袖子上了台,她拿着琴,恍惚间发现,台下站着夏然,他还没走。
夏然正望着自己,他还是那么的平静,仿佛一个看客。林洱平生最大的缺点,恐怕就是对任何事情都太过执着。在去世前,她执着地追求最高的学位,想向亡故的父母证明自己的实力。重生后,她对第一份懵懂的爱恋又充满执念。
她不明白,为什么,人的忘性可以这么大。夏然说的对,他早已经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小包袱了。3年的时间,他变的太多太多,即使没与他交流几句,林洱还是看到了夏然眸子里的那份异样的沉淀。
她拿起琴,面对着夏然,却弹不出一个音。场下一片哗然,丁渭敲着架子鼓的手停了下来。他顺着林洱愣怔的目光看去,台下那个清冷少年的面孔一下点起了他心里为名的怒火。
“对不起。”丁渭站起身对着舞台鞠了一躬“我的提琴手今天状态不佳。下面请允许我单独为大家拉一段。”丁渭接过林洱手中的提琴,对着她,缓缓地拉着舒伯特的小夜曲。
“没想到你居然还喜欢听他的歌。”木屋里,夏然拿着林洱的平板“到底是名人雅士,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是不同。”
“你呀,就知道贫嘴。”
“林洱,你练琴这么久,最喜欢哪首曲子?”练习室里,丁渭问道。
“舒伯特的小夜曲”林洱脱口而出。
“为什么?”
“曲里所言的,是念念不忘,终有回响,可惜再次重逢,早是物是人非。越多的期盼,带来的,也是越多的痛苦。”
琴声戛然而止,林洱凝视着此刻的丁渭。
“你执念不忘,君终有回响。”丁渭放下琴,轻轻说道。
尽管丁渭最后那段小提琴拉的不错,但因为林洱的怯场,最终他们只拿了三等奖。林洱坚持把奖金给了丁渭。
帝都之夜的比赛之后,林洱便退了社团,很少再见丁渭。当时丁渭那么用心的去准备这场比赛,结果都因为自己,与大奖失之交臂。最让林洱良心未安的,是丁渭始终没有责怪过自己。
林洱不知道,当时连自己拉错一个音都要骂自己半天的丁渭为何对比赛的结果这么不在意。
毕竟那次大赛,丁渭的死对头老维乐社出尽了风头。
徐芊还是劝林洱给丁渭道个谢,主动忏悔一下。到底上次林洱生病,丁渭还出了不少力。林洱还是怕见到丁渭,再加上自己退了社,也没什么理由见他了。这事才算是结束。
日子过得很快,林洱甚至开始有种自己从来都未重生过的错觉。
因为看到那孩子一直发邮件缅怀自己,林洱多年前那种志愿服务他人的心又被重新激了起来。没有通知任何人,林洱参加了学校支援西藏的活动。
很多年前,林洱看过一部电影,里面大批的动物被狩猎者残杀的场景深深地震撼了她,这次,她也终于有机会能跟着研究野生动植物的导师一起进藏支援。
对于假期跟着研究队伍一起进藏的事,林爸爸是一万个反对,林爸爸语重心长地对林洱说,那里环境太差,也不安全。林洱知道机会难得,再坚持了一周之后,林爸爸终于松了口。
联系好了导师之后,林洱被邀请参加出行的欢送仪式。要说这次也是巧了,恰恰林洱是最后一个申请上志愿者的,所以林洱对于其他志愿者也一无所知。
欢送会是在放假前两天的晚上,学校的音乐喷泉那里。林洱随意的套了件裙子就去了现场,到了那里才发现,似乎大家对这次欢送会挺重视的,道是自己,显得有些随便。
杨主任见了林洱,忙迎了过来“大家过来一下,给大家介绍一个大人才,高材生林洱。”
林洱被主任的夸张介绍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刚准备低头逃走,一转身,竟然看到了面前两个熟悉的身影。
不是吧,这里也能遇见他们,孽缘孽缘。林洱真想打个地洞钻进去。学校这么大,怎么哪里都有他们。
“唉,林洱,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生命科学专业的丁渭同学,我门下得意弟子啊。”杨主任一手搭着丁渭的肩“还有这位,我校第一进来的,据说在国外野生生存过几个月的夏然”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林洱同学,能力了得啊。”杨主任强行拉起准备溜走的林洱,对着面前的两个骄傲地介绍道。
杨主任原来以为自己精心选拔的这三位高材生能来个相逢恨晚的拥抱,没想到自己话音刚落,空气瞬间凝滞。三人都面色尴尬,一言不发。主任咳了咳
“怎么了,不来个拥抱。握手也行,大家都是同学,互相认识一下。”
“呃···”林洱颤颤地伸出一只手。那只手霎时被两只不同方向的手紧紧握住。杨主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认识?”
“不认识”三人异口同声道。
“哎呀,没事”主任深情地拉过三人的手“以后的两个月,大家慢慢认识啊~”
作者有话要说: 鼓励自己,加油~
☆、进藏(1)
31
出了车站,一抬头便是连绵的云,云彩斑驳阑珊扑向远处一望无际的草原。阳光透过薄云投射在波光盈盈的湖面上,将丝绸般绵延的带状湖照耀的奇异瑰丽。
西藏的壮美果然名不虚传;林洱下了车,呆呆地凝视着远方。这是她30多年第一次进藏。
“林洱,快来帮忙!”杨主任的召唤了一声,将林洱的万千思绪拉了回来。“下面的路,就不能偷懒了,得自己开车。你们谁可以。”
林洱见另外两个都一脸茫然地看着杨主任,这时候,还得是自己上阵。“主任,我会。”
杨主任把钥匙抛给林洱“快走吧。”
林洱也算是开了七八年车的老司机了,虽然一路颠簸,但总算林洱能应付的游刃有余。
“林洱,没想到你这么万能,啊,这俨然是老司机的样子啊。”杨主任一脸骄傲地对着后座两个至今没有开口说话的人说道“你看看,咱们这次算是捡到宝了。”
林洱和杨主任两人轮流开了许久的车,终于到了目的地。当车停下的时候,夜也降临了。几人靠着车点了篝火,准备就地搭起帐篷睡觉。偏偏此时,杨主任大呼自己的帐篷忘带了,让剩下的几个人陷入的尴尬之中。
“主任,你不带帐篷,咱们4个人怎么分两个帐篷。”沉默了一天的丁渭终于念叨了一句。
“怎么两个?”林洱紧张地翻了翻自己的行囊。“我带了啊”
“你问问杨主任啊,他说行李多,车上不好放,让我和夏然睡一个,我俩就带了一个。”丁渭满脸哀怨地看着杨主任“主任,你睡车上吧。”
主任当场炸了毛“你知道睡车上多憋屈么。这样,丁渭,你去睡车,留个帐篷给小洱,我和夏然睡一个。”
“不要”丁渭决绝地说道。
“行了,我去车上睡,你们三个人分。”林洱见这三个人没人愿意睡车,只好出来打圆场。
“喂,你们两个大男人有没有点良心,人家小洱开了这么久的车,现在还把人家逼的去车上睡。”杨主任叉着腰,对着丝毫不理会自己,自顾自搭帐篷的那两人吼道。
“那行,林洱和我睡,丁渭你去和主任睡。”夏然开口说道。
“哇,夏然,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丁渭拿着竹棍捅了捅夏然的腰“林洱还是和我比较熟,和我睡比较好。”
杨主任拍了拍林洱的肩,“林洱,反正是睡睡袋,也没什么的,不能委屈你去车上睡。怎样,那两个人你选一个。”
林洱满肚子气,摊上这个主任也是自己的命啊;没带全东西让大家都难堪的是谁?现在不让自己上车睡觉非让自己选一个的是谁?
“主任,我和你睡。”面对这两个男人,林洱无法抉择,去哪里自己都会浑身难受。
“哇,林洱”主任急忙环胸“我可是有妇之夫,你这句话···”
“呀,杨锋!”林洱终于忍不住对满脸写着我在看好戏的主任怒吼道。
最后,杨主任借着和丁渭关系比较好,想和丁渭睡在一个帐篷的理由,把林洱和夏然推到了一个帐篷里。此时的杨主任在林洱眼里分分钟化为了把白毛女推给黄世仁的杨白劳。
被强迫和夏然睡一个帐篷的林洱已经恨不得自己是老鼠的儿子,能打几个洞钻进去,这样就不用面对夏然那张死人脸了。
夏然还是一脸冷漠地整理东西,没有搭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林洱。
“你不睡,我睡了。”夏然见林洱杵在帐篷前半天,忍不住说道。
林洱轻轻地哦了一声,小心翼翼的钻到了帐篷里。
“你就这么睡?”林洱缩在一个角落里,身上批着一件外套。
“我以为我一个人睡帐篷,就没带睡袋,毯子在车上。”
“还说杨主任糊涂。”夏然打开睡袋,睡袋立刻被铺成了一条小型的棉被。“你过来点。”
“不用了。”林洱的脸已经烧了不行,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大了,还会害羞。
夏然一把将林洱捞到自己身旁,把棉被匀了一点给她。“别冻着了。”
林洱攥着睡袋的一角,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别多想”过了一会,在林洱身边的夏然动了动“我是怕明天没人开车。”
人在深夜,往往是内心最脆弱的时候,不知是不是身处夜晚,林洱好似无法克制一般转身面对夏然,她没想到自己这么久,还是这么的不甘心。他背对着自己,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林洱抚摸着夏然的背,喃喃的说道“夏然我好想你。”
32
第二天清早,杨主任就叫上其他三人一起出发去草原上观察动物,出发前,杨主任担心打扰动物,硬是把林洱他们三人的脸涂成了迷彩色。
西藏的天气早晚温差太大,灼热的阳光毫无遮蔽地洒在林洱一行人的脸上,没过多久,林洱脸上的迷彩便开始融化。
杨主任头顶着几小搓树枝,埋在石头后,端着单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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