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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不让人睡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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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静柔攀上石栏,屈膝晃荡手臂,轻轻松松跳到隔壁。
    隔壁自然住着她的心上人,一个叫白长归的好青年。
    白长归的卧室薛静柔来过数回,熟门熟路,哪怕蒙着眼也能玩找茬。她脚步轻快进了玻璃门,卧室里不见白长归,只有房内浴室水声哗哗,薛静柔眼珠乱转,心想来得好不如来得巧,美男子出浴,风光必定极好。
    于是她蹑手蹑脚走到浴室门口,神不知鬼不觉拉开那道门,悄悄将脸探了进去。
    腰间系着浴巾的白长归正在吹头发,乍然从镜子里瞧见薛静柔一张镜花水月的白白脸蛋,吓得差点甩飞吹风机,但他马上镇定下来,关掉轰轰作响的机器,转身大步流星走向她。
    “你回来了?”白长归握住她双肩,在满室氤氲水汽里惊喜地盯着她。
    薛静柔却不太在乎这个,只知道趁机揩油,在他□□的胸膛上左右开弓,东捏西摸,甚至不忘在某处啾啾上拧了一把,开口说的话更是啼笑皆非,“在自家卧室绑什么浴巾?存心防我,啧。”
    白长归心想这真是薛静柔无疑了,心中只大喜一瞬,又千军万马思索起来,“他们肯放你回来了?”
    “溜出来的。”
    白长归又问:“能呆多久?”
    薛静柔狡黠笑道:“看是一个人洗澡还是双人鸳鸯浴。“
    白长归盯着她,“公司的事,我明白。”
    薛静柔微笑,“那就好。”
    “你和唐业雄的事,什么时候能说?”
    “说来话长。”
    白长归认真道:“那就不说了。”
    薛静柔噗嗤笑了。
    白长归仔仔细细观察薛静柔,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你胖了,增幅一斤。”
    这话毫无章法,还带着淡淡酸味,薛静柔哈哈笑,“心宽体胖,逆境出胖子。”
    白长归也笑,觉得薛静柔真是人才。
    薛静柔笑吟吟的,千万烦恼过,片叶不沾身,她说话的神情很骄傲,好像对白长归总有一万个放心,却不提自己也曾焦虑,惶惶不安猜着白长归若是生气,她该怎么办。
    “我时间不多,白长归,”薛静柔侧过脸,指指脸颊,玩笑道:“你亲我一下再走。”
    白长归矜持地拍开她的手,薛静柔刚要抱怨,白长归已经双掌捧起她的脸,低头深深吻下去。

  ☆、第17章 重逢

第十七章重逢
    章茗洺在客厅里喝光一打啤酒后,终于意识到薛静柔是洗澡而非剥皮,他抓把花生挪过去,放开嗓子吼,“静丫头!再洗下去,天都要亮了!”
    卧室里水声依旧,薛静柔和死了一样,章茗洺想推门瞧瞧,又怕瞧见不该瞧的回去得剜眼珠子,只能憋着劲继续喊,“你没死在里头吧?”
    仍旧无回应。
    章茗洺往嘴里送花生,嘎嘣嘎嘣想起雅娴说薛静柔这玩物丧志的死丫头为泡小白脸把房买人隔壁,这要是暗通款曲,他这趟差可就九死一生。想到这,章茗洺就要踹门捉奸,没想脚底板还未碰着门,薛静柔已经滴着满头湿发,像根火柴棍杵在他面前。
    章茗洺态度山回路转,西施捧心似的捧出一把花生,笑嘻嘻道:“丫头,吃花生吗?我给你剥。”
    薛静柔满头脸的水珠扑簌簌往下落,嘴唇殷红如血,双颊红霞溢彩,确实是刚刚洗了通热水澡。她心情大好,摇头晃脑往外走,嘴里嘀嘀咕咕哼着歌。
    章茗洺凑近一听,发现她在唱爱情买卖,登时捂住肚子笑倒在地。
    薛静柔踢他屁股,说他不懂艺术与人生的结合。
    章茗洺笑着爬起,将一瓶啤酒塞给薛静柔,诚心诚意道:“丫头,这些人里我就喜欢和你玩,痛快!”他微醺,道出口的情怀都染着酒香,“我知道你憋屈!雅娴见识浅以为你那破大学就是锦绣前程,我告诉你,真正的锦绣前程应该像这样,金钱财富美人随你挥霍,快意一生!”
    薛静柔盘腿坐在地上,地板冷硬,硌得她屁股疼,“我不过是被人挥霍,还因为美貌与智慧并存,成了笼中鸟掌上花,何来快意?”
    “念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讲话都像孔夫子的卵袋,文绉绉。”章茗洺揉揉鼻子,讪笑,“老唐是真喜欢你。”
    薛静柔微笑,喝酒不说话。章茗洺在玩乐上与她臭味相同堪称知己,除去这点,他始终只是唐业雄的兄弟,一颗心掰成八瓣,瓣瓣都是大写的他家老唐。
    章茗洺见薛静柔不说话,决定打友谊牌,“如果你正儿八经地毕业,就你那专业,工作后还不跟狗似的追着我不放?与其如此还不如让老唐和狗似的追着你。”他自觉说得有趣,前俯后仰咯咯笑成了老母鸡。
    薛静柔直接往章茗洺嗓子眼里塞猪耳朵,“再说话我打死你。”
    章茗洺使劲咀嚼,一对小眼睛上下翻飞,几乎被噎死。
    ===
    薛静柔匆匆见白长归一面,以为望梅生津,却不想成了饮鸠止渴,那点日思夜想的情愫比□□持久,比烈性剧毒凶猛,成天火烧火燎烘烤着她,让她几乎要生出第二场病。
    相思病。
    小忙捧着杯鲜榨果汁去花园秋千架上找薛静柔。薛静柔坐没坐相,倒挂在木椅上,两条腿翘得老高,从颠倒的视线里盯着一瘸一拐的小忙,不吭声。
    “我从雅娴姐的美容餐里偷来的。”小忙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道:“白先生那儿半点动静都没有,我刚听到章哥在劝唐老板,这几天应该就能放你出去。”
    薛静柔一口气灌下整杯果汁,舒适地长叹口气,“那视频还在放吗?”
    小忙乍没听懂,细想片刻恍然大悟,“还在放,我撺掇章哥哄你高兴,他就满世界放,但你的身份唐老板依旧压着。”
    “要身份有什么用,到头来还得靠刷脸。”薛静柔舔掉嘴唇上的果沙,“就不知道时隔多年,故人还能不能记起我这张脸。”
    小忙很想问问故人是谁,但见薛静柔一脸莫测高深,便识趣地没往下打听。
    又过两天,唐业雄果然把薛静柔唤到跟前,未开口,先将一把崭新的玛莎拉蒂车钥匙递过去,“先将就开,过几天换更好的。”
    薛静柔接过钥匙,掂了掂,已经习惯唐业雄在她出格时震慑,在她烦闷时陪小心,末了再送一两样玩物,养小狗无异。
    雅娴尽管不舍薛静柔,也知道这儿不是她的好去处,离别时只轻轻笑道:“遇到什么好玩的,别忘了我。”
    新款玛莎拉蒂缓缓驶出前院铁门,薛静柔回头,见雅娴依旧遥遥袅袅地站在台阶上,背后是金碧辉煌的别墅正门,她明明是只娇俏的鸟,剔透玲珑,羽翼五彩,却只能像只鸡,盘踞在地面,做尘埃里的生灵。
    “小忙,”薛静柔虚地发不出声,“我死了,雅娴大概要伤心十年,唐业雄没了,她会活不下去。”
    正在驾驶的小忙往后视镜瞥一眼,有些好奇,“我认识雅娴姐十多年,从没见过她卸妆的模样,听说就连唐老板也没见过。”
    “没有真面目的人未必没有真心。”薛静柔喃喃自语,“总以真面目示人,也未必活得坦荡。”
    ===
    薛静柔开着玛莎拉蒂满城呼啦啦跑,唐业雄的人跟她两天,见她不找白长归叙旧情,也就放心让她撒欢玩。结果第三天,薛静柔就把跑车撞人车屁股上,撞得前头丰田里踉跄滚出两个彪形大汉。
    薛静柔笑嘻嘻下车赔不是,对方见她是单身女青年,头发短短身材瘦瘦,穿双黑漆漆板鞋像个女学生,就有意为难。“你跟了我们大半天,存心找茬啊?”其中红衣大汉率先发难,“赔钱!”
    薛静柔和颜悦色地笑,“行行行,我赔钱,你们别动手啊,我怕。”
    另一绿裤大汉听了这话立即挡在薛静柔身后,得寸进尺要去掏薛静柔口袋。
    薛静柔出手迅疾,反拧了他的手一脚将他顶趴在车头上,“都说别动手,我怕动起手来打死人不偿命。”
    红衣大汉大喝一声冲来,想从后面抱住薛静柔,不料被薛静柔后肘击中胃部,鼻梁骨又结结实实挨了一拳,鼻血飞溅倒地他也没看清对方究竟何时出拳。
    交警赶来时,薛静柔左右脚各踩了一具活尸,哭诉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人欲行不轨。
    交警哭笑不得,发誓严惩。
    处理完车子,薛静柔钻进路边一家重庆麻辣烫,老板娘见她生得漂亮,客客气气问要不要辣,薛静柔揉着胃部想起白长归,摇头不让加辣,乖地不行。
    等吃的功夫里,一名男子大马金刀坐到她对面,沉下嗓子,凶凶狠狠唤了句,“薛静柔。”
    这声音多年未闻,薛静柔抬起头,一时百感交集无以言表,只能嘿地咧咧嘴,权做招呼。
    齐骁年老了十岁,如今岁月沧桑鬓角微霜,形体却依旧强壮健康,在一群大腹便便的同龄人中堪称战斗级美男子。
    齐骁年上下打量薛静柔,想骂人,开口却道:“长大了。”
    薛静柔抿嘴微笑,眼角微红,“你怎么老了。”
    齐骁年抽出两根筷子敲她脑袋,正巧老板娘给薛静柔上菜,他将那海碗直接移到自己面前,咕噜咕噜先灌了口汤,“刚从凶杀现场回来,尸体被胶布裹得严严实实塞进衣柜夹层,臭了五天才被邻居发现,法医很为难,那胶布一撕,全是人皮和腐肉。唉我饿死了。”
    老板娘不巧瞥了一眼碗里红肉,捂嘴干呕,速速遁了。
    薛静柔托着下巴笑,“那边有辣酱。”
    她还记得十七岁考去b市,齐骁年千里迢迢送她入学,他说那儿烤鸭好吃,要拉她去胡吃海塞,薛静柔却记挂着他替自己支付的学费生活费,死活不肯就范,两个人便站在街边吃十元一碗的关东煮,齐骁年爱吃辣,薛静柔端着他的饭碗频频跑了几趟,把那汤底都辣得通红。
    那次分别,齐骁年说自己任务重,若是遇到大案恐怕十天半月也联系不上,叫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毕业后回去做他入室弟子。
    薛静柔心想,齐骁年那年已是省刑侦总队小头目,实力和背景齐飞,事业共家庭一色,为报恩拯救失足少女薛静柔,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人物,“这么多年没见,你应该桃李满天下了吧?”
    齐骁年在寒冬里吃得额角冒汗,“徒弟和小孩一样,精心教养一个就行。”
    薛静柔点点头。
    齐骁年正色道:“你大三出事被退学时,学校联系我,可我当时在出任务,埋伏了两星期,回来再找你,你已经音信全无。我一直在找你。”他顿了顿,老男人的感情不能外露,便只淡淡道:“还以为你死了。”
    薛静柔感激道:“幸好你还记得我这张脸。”
    “满网络放你那疯跑视频,就露张脸,让我好找!”齐骁年拼命往嘴里塞东西,估计真是饿惨了,“你立功了,知道吗?你撞的那俩货,一个逃了三年,一个刚出来,后备箱里放着工具,要不是你这一撞,听说今晚就要去抓前女友报复。”
    “我知道啊。”薛静柔两手托腮,乖的像好猫,贼的像狐狸,“非得撞了他们,才能给你做见面礼,请你来见我。”
    齐骁年撩起眼皮瞪她一眼,笑道:“小兔崽子。”
    一碗麻辣烫很快见底,薛静柔问他有没有去处,齐骁年说自己一身戾气不宜回家,要找地方冲澡换衣服。薛静柔猛拍大腿,兴高采烈邀他去对面小旅馆开房。
    齐骁年满头黑线往外走,老板娘从里间惊跳出来,手里花露水满屋乱喷,嘟嘟哝哝说有尸臭。
    “再撒点盐,驱邪。”薛静柔哈哈大笑,蹦蹦跳跳出门追随齐队长。

  ☆、第18章 黄瓜

第十八章黄瓜
    巷子深处有家作坊式小旅馆,楼道口架了张长桌,桌后坐着个昏昏欲睡的中年妇女,从薛静柔手里接过钱,她也不要身份证,丢把钥匙就让他们上楼。
    齐骁年直到进了房,才啼笑皆非道:“这要是被扫黄了,简直百口莫辩。”
    薛静柔盘腿坐在床上,笑嘻嘻道:“冤假错案呗,又不是独你一份。”
    齐骁年五分钟冲澡出来,穿的还是同一身,见薛静柔嘴里叼着烟,便肆无忌惮也点燃一根。
    两个烟鬼面对面静坐许久,直抽得满屋烟熏火燎,齐骁年才开口,“你跟了唐业雄?”
    这事瞒不过,薛静柔不语,既不想承认,也不能否认。
    齐骁年深吸口烟,换了个问题,“你过去宁愿当自己死了也不联系我,现在为什么又找我?”
    类似的问题白长归也问过她。
    薛静柔高中时绑架白长归,为还白家人情得罪当地流氓,是齐骁年替她办理转学,她学业落下太多,也是齐骁年送她去补习班。薛静柔无父无母,齐骁年教她养她,像师父,像兄长。薛静柔今生最怕两件事,怕白长归对她绝望,怕齐骁年对她失望。
    越怕,越不敢面对。
    “齐队长,你还记得白长归吗?”薛静柔笑容满面,换了个问题。
    齐骁年思索许久,想起一张冷静自持的少年脸庞。
    “我想请你和他做一笔生意。”薛静柔觉得自己挺厚颜无耻,于是又道:“作为回报,我会帮你扳倒唐业雄。”
    烟雾缭绕,齐骁年微微眯起眼,“你这是要回头是岸?”
    薛静柔微笑点头,“你渡不渡我?”
    “你每回主动找我,为的都是白家人。”齐骁年掐灭烟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大衣兜帽一罩,薛静柔大半张脸便笼进阴影,她快步离开小旅馆,哼着小调往路边走。
    路边有辆卖花的房车,店主插花技术过于狂野,薛静柔看得啧啧称奇,最后要来一束勉强雅俗共赏的康乃馨,抱在怀里招摇过市。
    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白长归探出脑袋,让她上车。
    薛静柔上车后,献宝似的捧出康乃馨,“圣诞礼物。”
    满街圣诞节庆,白长归挑眉,“你在圣诞节送我康乃馨?”
    “圣诞也是圣母玛利亚的受难日嘛。”薛静柔自圆其说,“再没什么花比康乃馨更合适。”
    白长归纳闷,“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薛静柔抱着火红热烈的鲜花,编造不出理由,索性哈哈大笑。
    两个人前后脚踏进家门时,白长归恍惚以为这大半月的分别不过大梦来去,“肚子饿吗?”
    薛静柔一手抱花一手摸肚皮,想起那碗被齐骁年吞噬的麻辣烫,心情愉悦,“饿。”
    白长归进厨房给薛静柔煮面条,薛静柔四处找瓶子收纳鲜花,最后在书房清空白长归一个存书法卷轴的阔口白瓷,倒了清水开始养花。
    白长归喊她出去吃面条时,薛静柔顺手折了枝短茎红花,一照面别在白长归耳朵上,和他冷清清的镜框相得益彰。
    白长归思她太过,对头上的花格外宽容,“这次也是偷溜出来吗?”
    薛静柔苦笑吃面,“是放风。”
    白长归若有所思点点头,“既然是偷情,就该做点偷情的正经事。”
    薛静柔被面条呛到,她咳了两声,眼里放光,却又马上垂头丧气,恨得直捶桌子,“我来月经了。”
    白长归邀她做少儿不宜的事时泰然自若,如今听到薛静柔来月经,他却莫名其妙红了脸。
    薛静柔看得有趣,端着面碗凑过去,拿胳膊蹭他,“白长归,你是不是头一回?”
    白长归脸更红,拿手摁住她后颈,悻悻地骂,“吃你的面。”
    薛静柔掐指一算,算算白长归守身如玉多年,简直要痛哭流涕,说出口的话却格外讨打,“你浪费你家不少纸巾吧?把手给我看看,有没有撸出茧?”
    白长归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脑袋摁进碗里。
    薛静柔忽然加快速度吃面,赶着投胎般。
    白长归惊愕,“你急什么?”
    薛静柔放下空碗捋袖子,义正言辞道:“我觉得自己有责任帮你。”
    白长归瞪圆眼睛,“帮我什么?”
    薛静柔右手虚握,上下晃了晃,笑容堪称绝世老鸨。
    白长归满头黑线,感觉自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薛静柔喜气洋洋,直到天黑都缠着白长归要助人为乐,白长归丢了根黄瓜给她,让她自娱自乐,结果一转眼黄瓜就被薛静柔啃着吃了。
    她一边吃一边炯炯有神盯着白长归的“黄瓜”,咔嚓咔嚓,两眼绿得直冒光。
    白长归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把人掀了扔床上,一路抽丝剥茧就给她剩条遮羞布,薛静柔一开始还能努力反抗打算生擒黄瓜,到最后哼哼唧唧再动弹不得。
    白长归从来克制,几乎要活成圣人,这会儿也身心难耐,从背后搂紧薛静柔,被她两条瘦长腿夹着,勉强寻欢作乐。
    薛静柔回过神,坚决要送佛送到西,结果揉了没两下,手法生,手劲大,差点折断白长归命根子,吓得她举手投降,满脸惶惑。
    白长归哭笑不得,觉得眼前这家伙就算是牛粪,也是全世界最可爱的牛粪,无人能及。
    事后,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发现生活酸甜苦辣,还是乐事尤多,无怪人们总说好死不如赖活,活着多好,七情六欲一点点去尝,总有甜头。
    薛静柔饱暖□□都得到满足,人生思考不过半刻便昏昏欲睡,白长归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从她光滑洁净的后背摸到肚脐眼,却在柔软的腹部摸到几处半指长的伤疤。
    “这是什么?”白长归摸遍腹部,暗自计算,一共三处疤痕,像刺伤。
    薛静柔贪恋白长归身上温度,往他怀里依偎,迷糊嘟哝,“受过伤,以后不会了。”
    白长归将手抽出来,摸摸薛静柔脑袋,在那毛茸茸乱糟糟的头顶上亲了一口,又亲一口。
    薛静柔迷蒙中感受到白长归的亲近,下意识也环抱住他,在他背上摸了两下,便睡着了。
    ===
    薛静柔出车祸的消息当天下午传回别墅,雅娴连声问了几遍薛静柔有无大碍,确认她毫发无伤后才吐出一口气。唐业雄问起薛静柔后头的行踪,报信的人吞吞吐吐,说一晃眼就跟丢了静姐,但很快又发现她上了白长归的车。
    听到白长归的名字,唐业雄嘴角微微抿紧,一旁章茗洺率先开口,“这个静丫头,一出去就玩不要脸的,她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丫头?”
    雅娴陪笑道:“她那倔脾气,越不让做什么越要做,过几天没人拦着了,管他什么白长归黑短归,她通通不感兴趣。”
    唐业雄依旧不说话,雅娴怕薛静柔吃亏,暗中推了章茗洺一把,章茗洺只得说道:“过两天我带她玩!保证乐不思蜀。”
    唐业雄略略点头,雅娴这才敢靠近他,呵出的气都带着玫瑰香,唐业雄看她一眼,想起薛静柔平时最爱缠着雅娴撒娇,就连雅娴这名字都是薛静柔起的,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就像隔着时空握住薛静柔的。
    他想自己不是没有好好握过薛静柔的手,那时候薛静柔还在上大学,志存高远,假期在他餐厅里端盘子时偶然见了他,笑嘻嘻唤一声老板,比起任何人都简单干净。
    唐业雄就此留意上她,得空便要去餐厅坐坐,为此露出破绽,才被许三苍蝇叮缝似的钻了空。
    许三下手也是真狠,几乎打断他一条腿,将他困在厨房里,放话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大难临头,是薛静柔忽然出现,拿锅盖替他挡了一刀,又用拖把拦住两三人,最后拽着他从后门逃跑,挤上公交,这才逃之夭夭。
    因为唐业雄腿受伤,薛静柔一路握紧他的手给他当拐杖。唐业雄问她为什么不叫车,薛静柔堂而皇之说自己是穷学生,叫不起车,唐业雄当时便决定,这辈子再不让她穷。
    如果薛静柔一直误会他只是个普通餐厅老板,或许到最后她便不会松开他的手。
    “老唐?”章茗洺轻推唐业雄肩膀,“走什么神啊?雅娴的手都被你捏红了!”
    唐业雄慌忙松手,果然见雅娴精心保养的纤白玉手被他握得通红。
    雅娴担忧地看着他。
    唐业雄抚额起身,一阵乏力,“她的事,别逼得太紧。”
    章茗洺与雅娴了然相视,知道唐业雄这是想起过往,又对薛静柔心存愧疚了。

  ☆、第19章 酒会

第十九章酒会
    “你当我女伴!”章茗洺和薛静柔说这话时,地府酒吧正进行一场异装表演,鼓噪音乐和喧嚣人声此起彼伏,闹得章茗洺不得不贴近薛静柔耳朵。
    薛静柔耳垂小小,薄薄的耳廓上血管时现,她受不了章茗洺亲近,一巴掌捂过去,捂得他鼻孔翻飞,差点从高脚凳上跌下去。
    章茗洺越挫越勇,“就那新年酒会啊,你陪我去,解解闷。”
    薛静柔叼着烟,手里花式洗牌,她穿着最简答的白衬衣牛仔裤,瘦伶伶像个时下最流行的纨绔美青年,“不去。”
    章茗洺身强体壮,却回回在薛静柔这儿吃瘪,也有些气恼,愤愤道:“不去也得去。”
    薛静柔将烟摁熄在烟灰缸里,扭头笑而不语只盯着他看。薛静柔生得好看,又处在最娇艳绚烂的年纪,满脑子鬼主意让她神采飞扬,比普通的漂亮还要多出熠熠生机,章茗洺带她玩了几年,最能理解唐业雄即使打断她的腿也要将她困在身边的决心。
    如果没有唐业雄,或许他也忍不住要打薛静柔主意。
    薛静柔到底还是答应,章茗洺倍感欣慰,笑容满面离开。
    小忙从酒柜后转出来,手里捧着碟开心果,“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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