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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是驸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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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啊!”青虹诧异得忘记哭泣。
  来到这里两天,她不记得自己见过他。像这样好看的人,她若是见过,绝对不会忘记的。
  “我叫张世龙,我爹是张麻子,我是山寨的总管,掌理寨里的杂务,昨儿个下山采买去了,夜里才回来,所以你没见过我。”
  “你是张麻子的儿子?”青虹又是一惊。
  张麻子又老又丑,怎么生的儿子如此俊俏?张麻子——真的是他爹吗?
  仿佛瞧出她心里的想法,张世龙轻轻一笑,解释道:“我长得像我娘。她当年可是个大美人,只可惜命薄早逝。”
  “原来如此。”青虹这才明白,为何那样丑的张麻子会有个如此俊俏的儿子。
  “你跪着脚不酸吗?快起来吧!”张世龙小心地扶起青虹。
  “谢谢……啊!”
  听到青虹一声羞嚷,张世龙才发现自己扶起她后,却忘了松开手,一直紧抓着她的小手。
  “对不住!我忘了松手,绝对不是存心轻薄你。”张世龙红着脸,急忙解释。
  “不……不要紧。”青虹面容娇羞,全然没了面对其他人时的凶悍泼辣。
  他们羞涩相望,一种淡淡的情憬,逐渐在两人之间生起……
  第5章(2)
  “用早膳了!”
  沐澐回到厅中,祁昊己端来早膳等着她一起吃。
  她偷瞄了一眼,大碗里有几颗花黄的馒头,看来好像参入某些杂粮,桌上还有菜蔬熬成的粗粥,和昨晚的杂烩粥很像色泽不美、味道不香,都是完全无法引人食欲的东西。
  以前在宫中,即使是婢女内侍们也不会吃这样粗糙的食物,不过她知道这些东西对白眉山寨的兄弟们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美食了,昨晚大家吃得好香的模样,她还印象深刻。
  “怎么?又没胃口?”祁昊见她直盯着桌上的膳食不说话,以为她又要像昨晚一样拒吃,当下恼火起来。
  “我说过,咱们这儿只有这些东西可吃,你若不想吃,就等着饿肚子。”别以为他会弄来烤鸡烧鸭什么的给她打牙祭!“
  “我没说不吃啊!”沐澐赶紧解释。
  虽然这些东西确实引不起她的食欲,但她会让自己吃下去,毕竟这就是大家日常的主食,她若不能接受,如何在寨中生活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既要嫁祁昊,就该彻底地融入他的生活,怎能有半分嫌弃之心呢?
  于是她挤出笑容,说了违心之论。“看起来挺好吃的样子。”
  “哼!”祁昊的表情说明了他半点也不信。
  最好她脸上的表情也是那么说的。
  “那么,开始用膳吧!”沐澐拢起衣袖,准备净手开始用餐,但——“水盆呢?没有水盆吗?”沐澐四处找了下,真的没瞧见水盆。
  “什么水盆?”祁昊一脸莫名其妙。“你要洗脸?”
  早上不是洗过了?
  “不是,我要净手。你们用膳之前不净手的吗?”
  “净手?”祁昊瞪大眼,好似这辈子第一次听见这词儿。“你方才蹲茅厕了?不然做啥要净手?”
  他粗鲁的询问让沐澐整张脸倏然暴红。
  “我……我才没去蹲茅厕,只是用膳前本来就该净手不是吗?”
  昨晚没瞧见有人端水盆出来净手,她以为是因为晚膳教她和青虹搞砸了,大家饿坏了才没净手。难道——他们用膳前从来不净手?!
  沐澐顿觉惊异。
  “用膳前净手?”祁昊呆楞片刻,随即爆出大笑。“哈哈哈,我倒是第一次听间,用膳前要净手的!这是宫里的规矩?
  “难道不是吗?”他的嘲笑让沐活觉得懊恼又委屈。用膳前净手,是件那么好笑的事吗?
  祁昊脸上的笑容倏然停止,他眯起眼,不屑地道:“那是你们这些吃饱了没事做,整天闲闲的王公贵族立下的规矩!我们这些寻常百姓,早出晚归、胼手抵足,只求一餐温饱,谁有那闲功夫净手?我们这些兄弟们外出,常常夜宿荒野、日食干粮,几颗馒头配着水就能填饱肚子,你要我们上哪儿净手?田里的老农整天浑身是泥,你要他们上哪儿净手??”
  “我……”沐澐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宫中,外头的人用膳前是不净手的。
  “好吧,不净手就不净手。”反正大家都没净手也一样长得人高马大,可见不净手也不会如何的。
  再说,这应该只是暂时的吧?待她将祁昊带回宫中,自然就能痛快地净手,现下她忍一忍便是了。
  “那么,开始用膳吧!”
  她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才拿起一颗馒头,祁昊立刻动作飞决地伸手抢去。
  沐澐瞪大眼,错愕地看着他,诧异他竟抢走她的馒头。
  她以为是因为他想吃那颗,所以只好改拿另外一颗,没想到他又凶巴巴地把那颗也抢走了。
  “怎……怎么了?”难不成这个大碗里的所有馒头,他都要一个。人独享吗?
  “我喂你吃!”祁昊撕下一块馒头,气闷地命令。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沐澐连忙摇头拒绝。
  她虽然伤了右手,但起码还有左手可以使,不需要依赖人呀!
  但她的坚强可激怒了祁昊。
  “你也不瞧瞧自己的手,这样能自个儿吃吗?你还想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
  祁昊气她不懂得照顾自己,尽给他找麻烦,让他一颗心悬在那里,揪着,拧着。
  见他又着恼,沐澐只得赶紧张开小嘴,吃下他送到嘴边的那块馒头,不敢再多说一旬反对的话。
  不过……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沐澐纳闷地想,嚼着嘴里咬劲十足的馒头,大眼儿不由自主往祁昊身上瞟去。
  她见他垂眸从大碗里捡了个馒头,黝黑的大掌拿起在他手中显得洁白的馒头,豪迈地张嘴咬下。
  才嚼着,他视线又回到她身上,微微拧眉,催促道:“瞧什么?快吃啊!”
  “啊?噢。”沐澐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瞧着他瞧呆了。
  好不容易吞下嘴里嚼了许久的杂粮馒头,祁昊又撕下一块递来,沐澐,只得再度张嘴吃下。
  见她乖乖地努力吃着,祁昊心情奇迹似的好了不少。
  “好吃吗?”他瞅着她问,脸上的表情瞧来竟有丝期待。
  “好吃。”沐澐没骗人,这杂粮馒头虽然口感较硬,但是嚼劲十足,有着淡淡的谷粮香气,愈嚼愈香。
  “是吧?可不是好吃极了?我最爱吃这馒头了。”祁昊骄傲地露出洁白的牙,然后张嘴用力地又咬了一口馒头。
  沐澐默默吃着,心里却想着他方才说的话。
  我最爱吃这馒头了。
  原来他爱吃这杂粮馒头,那么或许下回,她也可以学着做这杂粮馒头给自己的驸马尝尝。
  祁星虽然脾气不好,老是拉大嗓门凶她,但是仔细想想,他真的挺照顾她的,所以哪怕只是一点点,沐i澐也想对他好
  让他也感受到温暖和幸福,说不定他就会改邪归正,不再当土匪,和她回宫了呢!
  沐澐心里突然扬起信心。
  祁昊撕着馒头,一口口喂着她,心里却开始懊恼起来。
  他真不知道自己在千什么!带她上山,明明是要使唤她做事,要她替他烧饭、洗衣、端洗脚水,谦卑地伺候他,结果瞧现在?这会儿反而是他替她端洗脸水、喂她吃饭、帮她跑腿做事,是他在伺候她。
  他从未如此感觉,自己是个笨蛋!
  “我吃饱了。”吃完了馒头,见他端起粥,沐澐赶紧婉拒。
  “喝点茶水。”
  祁昊臭着脸,递来温茶,待她乖乖喝尽,他才径自吃掉最后的馒头,稀里呼噜喝光剩余的粥,然后端着空碗盘准备离去。
  “祁昊!”沐澐忽然喊住他。
  祁昊不情愿地停下脚步,半转过身瞪着她。“还有什么事?”
  沐澐望着他,好温柔地道谢:“谢谢你。”
  祁里大概从没想过她会向他道谢,这声谢,让他瞬间红了脸。
  他面色窘迫地低时道:“谢什么?赶快好起来,伺候我才是真的!”
  “我知道。”
  没有怒气、设有反抗,柔柔的一旬话语,反倒让祁昊羞愧起来。
  他又没断了手脚,做什么要人伺候?更何况是要一位“公主”来伺候他?他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啧,算了!你好好把伤养好便是。”要说伺候?免了!
  “嗯,谢谢你的关心。”沐澐扬起唇角,温柔一笑。
  “谁、谁关心你?”祁昊的脸涨成猪肝红,嘴硬地大声否认:“我是怕你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不就又给我惹麻烦了?
  谁晓得那些不讲理的官兵,会不会把这笔帐算在我头上?“虽然本来就该算在他头上。
  “我是防患于未然!”他大声强调。
  “我知道。”沐澐还是柔柔的回答,却更教祁昊发觉自己的慌张狼狈。
  他索性不再说话,羞恼地别开头,径自走开。
  沐澐跟着他走到厨房,抬眼瞧瞧四周,发现今儿个夭气不错,于是便央求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到处走走看看吗?”
  “随你!”祁昊还在闹脾气,看都不看她一眼。
  他脾气怎么这样差啊?沐澐轻哼一声,无奈地转身走开。
  她一走,祁昊立刻回头瞪着她的背影。她要自个儿去?
  他不禁开始想象,她或许会摔倒、撞上岩石,或是被毒蜂蜜了,或者是滚下悬崖他忘了告诉她,山寨后方有片陡峭的悬崖,连猴子都不敢轻易攀爬。该死三在他脑中出现的,尽是恐怖的血腥画面,祁昊怎么可能还冷静得下来?
  他几乎是拔腿就冲,像个担忧过度的老头子,飞决追上沐澐,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屁股后头。
  当沐澐发现他跟来时,还好单纯、好无邪地回头对他一笑,那欣喜的笑容,让祁昊羞窘得想杀了自己,却也更眷恋不舍。
  这样美丽高贵的妻子,他要是不好好看牢,说不准会让人抢了去。
  他像个看守什么绝世珍宝的守财奴,牢牢跟着她,紧盯着自己的宝物。
  第6章(1)
  沐澐在祁昊的“陪同”——其实应当说是监视下吧!看过了大半座山寨。
  乍看白眉山寨的第一眼,只觉得小,但真正走过之后,才晓得规模有多大。
  山寨里光是屋舍就有七八栋,每栋屋舍约有十来个房间,白眉山寨的兄弟们豪迈,喜欢打地铺、七横八竖地窝在一起,所以有许多房间是没人住的。
  除了房舍,山寨里还有好几间仓库,只是里头堆放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米粮毛皮。
  不过哪来的毛皮?是抢来的吗?
  像是瞧出她的疑虑,祁昊解释道:“每年入秋后,我会领着寨里的弟兄外出狩猎,猎到的兔貂狐狸,肉就吃了,毛皮则晒干存放,等着隔年与西域来的商人交换货品,或是卖钱买其他需要的东西。”算算时间,那西域的商人也差不多该来了。
  祁昊说着毛皮的来处,不忘加上一句嘲讽:“我们这些”土匪“,偶尔也会做些正当买卖的。
  他刻意强调“土匪”两个字。
  沐澐苦笑着摇头,说:“我没说你们不做正当买卖啊!”
  她走上前,好奇地翻动那些毛皮。
  每张毛皮都很好,其中一张纯白的毛皮格外美丽,蓬松柔软,毫无一丝杂毛混在其中,即使在宫中,也很少瞧见这样洁白无瑕的毛皮。
  “好漂亮。”她忍不住以手指去感受它的柔软触感。
  “你拿的是雪狐的毛皮,是所有的毛皮中最好的一张,也是最有价值的,可以换到许多好东西。
  “瞧得出是。”沐澐多瞧了几眼,才放下那张雪狐皮,去瞧其他毛皮。
  祁昊却没转开视线,他盯着那张雪狐皮,想象沐澐披上它的模样。
  那一定很美很美!祁昊光是想象那样的景象,脑袋就晕了。
  于是几乎是毫不思索地,他闭口道:“你要喜欢,这张雪狐皮就送你!”
  “欸?”沐澐讶异地转头看他,立刻摇头拒绝。“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它是我亲手猎到的,我自然有权决定要送给谁。”
  难不成,他连送张毛皮给自己的老婆都不行?
  “可是,这不是最有价值的一张毛皮吗?”
  “是没错。”
  “如果拿去易货,一定可以换到很多东西,让山寨里的弟兄过一段好日子,还是换了它吧。”月沐澐舍不得独享这块毛皮。
  “我说送你就送你,啰唆什么?你收下便是了!”他为兄弟们猎了一辈子的毛皮,就私藏这么一张,并不过分。
  见他好像又要恼火了,沐澐这才赶紧说:“好吧!那么我就收下,谢谢你。”
  “披上瞧瞧。”祁昊迫不及待地想看她披上它的模样。
  “这样吗?”沐澐依照他的要求,将那块柔软蓬松的雷狐皮披在肩上,羞涩地朝他一笑。
  狐皮似雪般洁白,衬得沐澐的丽容晶莹无瑕,那含羞带怯的笑容,像是引信,点燃祁昊心底最深的渴望。
  这等绝丽仙子!
  他再也受不住这诱惑,痛苦地申吟一声,一个箭步上前捧起她的脸,将自己的唇深深地印上。
  “都……唔……”沐澐惊讶又晕眩,』谎乱且无助,柔弱地摇摆自己的头部,想要闪躲,又想迎合,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如何。
  他的唇好热,霸道地索讨着还不属于他的东西,而沐澐从来不曾经历过这样的激情,更不曾与人有过如此亲昵的接触,他是吻过她,但不曾如此炙烈张狂,热情像失控的火苗般延烧,而祁昊不但夺走她珍贵的吻,还想贪婪地得到更多。
  他将她往后推倒在那些柔软的毛皮上,大手忙着扯开她身上的衣物。
  他要她!现在就要得到她!
  祁昊急躁地狂吻着她,带着激情的吮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沐澐的脸上、颈上,和逐渐裸露的皮肤上。
  他粗喘着,大手抚上她滑腻的大腿……
  “不!”沐澐在此时突然惊醒,生出绝大的气力,用力将祁昊推开。“我们不能这么做!”她凉慌地嚷着。
  “为什么?”祁昊双眼赤红,被情欲烧红了眼。“你说我是驸马,而你要做我的贤妻,我要自己的妻子,有什么不对?”
  沐澐颤抖的小手抓着被他扯散的领口,摇着头严正声明:“你必须随我回宫,正式拜堂完婚,我们才算是夫妻,如今我们只算有了婚约而己,不能做出有违礼教之事!”
  “回宫拜堂?”祁昊轻蔑地大笑,情欲得不到满足的面容痛苦扭曲。
  “我怀疑这一切只是你的计谋,你只想利用美色,将我迷得团团转,好任你掌控。你确定我跟你进了宫,就能得到你吗?”
  他的指控,令沐澐心痛。
  “我虽不是什么圣人,但我笃信佛祖,不会撒谎骗人,你为何要怀疑我?你确实是我父皇亲指的驸马!”
  见她委屈得滴下了泪,祁昊心口一揪,下意识上前,想替她抹去脸颊上那滴碍眼的泪。
  但沐澐不晓得他的用意,见他突然闷不吭声地朝她靠近,她下意识地倒退一大步。
  她退这一步,就像一个大巴掌,狠狠用在祁昊脸上。
  “你在躲我?你怕我吗?”祁昊眼中开始凝聚风暴。
  “我……”
  “你怕我这个禽兽不顾你的意愿,当场剥了你的衣服,强夺你的身子吗?”
  “不!不是的,你听我说——”
  沐澐知道他误会了,慌忙想解释,但祁昊不肯听。
  “你不用解释了,我完全明白!”祁昊发出刺耳的笑声。“是了,你是出身高贵的公主,怎会是我这粗鄙之人的脏手能够触碰的呢?你放心,我贤淑贞静,凛不可侵的公主老婆,我不会再碰你了,请你安心!”
  说完,祁昊扭头就走。
  “祁昊——”沐澐想喊住他,但祁昊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伤了,他的自尊。
  祁昊又下山去了!
  那天之后,祁昊净拿张冷脸对她,她放下身段,刻意地温婉讨好,他也漠视不理。
  然后这天,沐澐一早起身便没见到他,问了寨子里的人,才知道他又下山打劫去了。
  她顿时沉入一股无底的悲哀之中。她很努力想改变他,想让他洗心革面,别再去做以前那些拦路舍劫的恶行,但他却自甘堕落!
  不争气的泪水浮上眼底,沐澐第一次感到如此挫折与痛心。她的用心良苦,一切都白费了!
  那天早膳,她伤心得什么都吃不下,寨里的兄弟见她神情愁郁,也识相地没来打扰她,直到祁昊回来……
  “老大回来了!”
  打寨外传来的一声呼喊,让整座寨子霎时活了起来。兄弟们不管正在做什么,全都停下手边的事,赶到外头去迎接。
  祁昊等人骑着马匹归来,大老远就听见他们得意的大笑。
  “哈哈!痛快!这回抢得真是痛快!”
  涂大柱等不及大伙儿开口询问,就迫不及待地宣泄胸中那股快意。
  “老大,大柱,今儿个也顺利吗?”旁人也感染了他们的兴奋。
  “顺利!顺利!你们瞧瞧这些金银首饰——”涂大柱把背在肩上的包袱打开,往地上一搁,里头的金子、银子和珠宝,照得让人眼都张不开了。而不只他,祁昊肩上也背着一个同样大小的包袱呢!
  “哇!这回抢的全部带回来了?”有人好奇地问。
  涂大柱用一种“怎么可能”的大白眼觑他。“你说呢?”
  “哦——我知道了,老大的老毛病又犯了。”
  爱洒银两嘛,谁也拿他没办法!
  “对啊!这回啊!他又瞧见——”
  “闭嘴!”祁昊反过拳头敲他的脑袋,同样不让涂大柱把话说完。
  他最讨厌人家提起他这些事。
  目光一抬,祁昊准确地捉到沐澐站在远处的哀伤凝睇,好像他早就知道她站在那里。
  “我回来了。”满载而归使他心情大好,他微扬起唇,主动开口招呼。
  而沐澐的心情却沉到谷底,她眼眶一红,转身便要走。
  她的不赏脸让祁昊脸色倏然一沉,身子一翻,便飞落到她面前,一把扯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你这是做什么?”祁昊恼怒地质问:“我们凯旋归来,你这做老婆的不来欢迎我,摆这张面孔做什么?扫我的兴吗?”
  沐澐终于忍不住吸泣出声,硬咽地喊道:“你要我如何欢迎你?你知道我有多厌恶你去打劫吗?”
  这话一喊出来,原本闹哄哄的寨子瞬间静如空城。
  “你说什么?”祁昊柔声询问,但过于轻柔的语气,反而更让人感觉危险。
  她厌恶他去打劫——她真的说了这句话?
  “你厌恶我?嗯?”祁昊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过于诡异,每个热知他脾性的兄弟都不由自主闪得老远,唯恐他在下一秒发飙。
  “你不是说要做我的贤妻吗?要嫁给我之前,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土匪?土匪不去打劫,要做什么?下田耕种,放牧养牛吗?哈哈哈!”祁昊刺耳地大笑,但旁边没有人敢笑,只要瞧见他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任谁也笑不出来。
  “你……你可以随我回宫,我父皇会安插一个好的官位给你,你不用再这样打家劫舍,烧杀掳掠,从此你便可平步青云,享受荣华富贵——”
  “住口!”祁昊陡然爆出怒吼,不只吓坏沐澐,连一帮见惯他坏脾气的兄弟都直打哆嗦。
  “少用荣华富贵来收买我!我不可能跟你回宫,也不希罕那些荣华富贵!”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吼道。
  他的怒目相向让沐澐伤心,而他的坚持更令她不解。
  “你为什么要这样顽固?打家劫舍明明是件犯法的坏事,你为什么不肯改,非要欺压那些善良百姓,强夺他们辛苦赚
  来的钱财呢?“沐澐悲痛地问。
  “我欺压善良百姓?”祁昊猛然瞪大双眼,随即又危险地眯起。“是谁告诉你我欺压善良的?”
  “自然有人告诉我!况且那日在白眉镇外的官道上,我亲眼见到你们欺压一位老丈,抢走他为孙子下聘的聘礼,还将他吊在树上凌虐,这难道是假?”
  “敛,她说的可是陈员外那老不修?”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
  “应该是吧,可是……”
  “你是说陈员外那老头?”祁昊脸上的不屑与讥讽更深了,但他没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如果是这类『善良百姓』,欺压他们老子高兴得很!像这种『善良百姓』,老子见一个抢一个,见两个抢一双,最好把他们抢得倾家荡产、连裤子都没得穿,老子我才高兴痛快!”祁昊故意这么说,存心要惹她生气。
  “你——”他的凶蛮与不知反省,让沐澐伤透了心。“你实在令我失望透顶。我真后悔答应我父皇嫁给你!一个失德为恶又不知反省的人,如何能成为大理的驸马?”
  总是和颜待他的沐澐第一次真正动了怒,对他提高音调。
  沐澐的指责,像把剑刺入祁昊心口。
  但好强的他仍佯装漠然,甚至还故意露出满不在乎的蔑笑。
  “不做驸马最好,你以为老子希罕吗?你要死心了就快点滚下山,少在我面前碍我的眼!”
  说完,祁昊扭头就走,瞬间消失了身影。
  一番激烈的争执结束,沐澐忍不住哭了出来,她生气、失望、委屈,她恨自己的苦心,他半点也不懂,而且毫不感恩
  他们大吵一架,一边的兄弟们傻眼地看着,谁也不敢多话,许久,终于有个人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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