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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门-总裁痴情蚀骨-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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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心馆很安静,没客人,这个时间素来不是喝咖啡的最佳空档儿。

    推门走进祈心馆的时候,老板娘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画画,大片的落地窗散落的阳光将她映得很不真实,面前支着一张巨幅的类似画布的东西。

    清脆的一串银铃响起,老板娘偏头看了一下,见是郁澜溪来了后微微一笑,“欢迎。光临。”

    起身时,郁澜溪见她一身素白裙衣,在阳光下晃得扎眼。

    “今天想喝点什么?”老板娘将画笔收好后笑着问了句。

    郁澜溪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深深呼吸了一口祈心馆中好闻的气息,像是阳光的味道,又像是花香,闻言老板娘的话后倒是略感惊奇,“不是一向你察言观色给客人选喝的吗?”

    “如今的你还需要别人帮你选吗?”老板娘干脆在她面前坐下来。

    听了这话她有些不解。

    “来过我祈心馆几次的客人到了最后,都已经学会自己来选择了。”老板娘轻轻一笑,话中透着深意。

    郁澜溪先是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忍不住轻笑,“那如果已经习惯了让你帮着选择的呢?比如说我。”

    “那只能说明你现在还不想喝东西。”老板娘的笑容扩大。

    她的话令郁澜溪心神俱悦,忍不住问了句,“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很多事都在你眼中看得那么清晰。”

    “你可以叫我旁观者,又或者直接叫我老板娘。”令高不她。

    郁澜溪轻轻笑着。

    “怎样,还想不出要喝什么?”

    郁澜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了半天,“也许你说得对,我现在的确还不想喝东西,只是经过这儿就想着进来看看了。”

    闻言她的话后老板娘故意挑了挑眉,“如果多些像你这种的客人,我的店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就当,多个人陪你聊天了。”

    老板娘故作沉思,点点头,“也算是不错的建议。”

    郁澜溪抿唇一笑,偏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那张大画布,“从没见过你画画,画的是什么?”

    老板娘笑了笑,起身走到画布前,郁澜溪也起身走了过去,画布上是唯美的山水,色彩明快,美不胜收。“这是……”她伸手轻轻碰触了一下,对美术的东西她相知甚少,不知道这是什么画。

    “这是工笔画,工笔画讲求的就是画风细腻。”老板娘看出她的疑问,轻声给出解答。

    “真漂亮。”郁澜溪还真是大开眼界,“这是画布吗?摸上去又不大像。”

    “是熟绢。”老板娘又拿起画笔缭缭了几下,“绢在古代也会被常用,只不过古代人用的是原丝绢,你眼前的这个是扁丝绢,是我们现在画工笔画中常用的材质,扁丝绢是在绢织成之后再进行捶砸,这样一来绢丝就会呈现扁形,目的就是减少绢丝之间的空隙,使绢刷上胶矾水之后不易漏矾,这样画上去的画才更加细腻柔美。”

    “真的太漂亮了。”郁澜溪由衷赞叹,“一定很不好学吧?”

    “不,很好学。”老板娘轻轻一笑,“你想学?”

    郁澜溪想了想,点点头。

    “我可以教你。”老板娘轻声道。

    “好啊。”郁澜溪笑得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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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蕾离开了赫斯特传播,不是被人撬走而是被人挤走,挤走她的人就是渃玲璇,在渃玲璇拿到高盛项目传播合作合同的第三天便被提升到活动部总经理的位置,只待席迪一卸职她便上任。

    郁澜溪是在席迪口中知道的这个消息,席迪在说这件事的时候,两人的晚餐也进行到了尾声。侍应生撤走了主餐餐具,又端上了餐后水果、玫瑰茶与咖啡。

    音乐依旧轻蔓,馥郁的玫瑰茶香与咖啡的浓郁冲撞在一起,清香绵长。窗外是大片的夜色,霓虹点亮了不夜。城的标志,车水马龙依旧热闹。

    郁澜溪低头看着杯中的玫瑰茶有一刻的恍惚,眼前似乎浮荡出渃玲璇的脸,大学新生报到时她大包小包进了寝室,冲着她和许晴晴大大咧咧就是那么一嗓子:我叫渃玲璇,未来四年要跟你们一个寝室,你们叫什么?自我介绍一下呗。从那一刻起她便一眼认定这个女孩儿会和自己成为一辈子的朋友。

    可从什么时候起那个率真耿直的女孩儿就不见了?如今的渃玲璇再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大大咧咧的朋友,而是赫斯特传播即将上任的总经理,她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终于爬上了她想要的位置,砍掉了友谊,踢走了敌手。

    一直一来郁澜溪都觉得冯蕾是城府至深的权力贪婪者,没成想真正厉害的不是冯蕾而是渃玲璇。

    望着长窗外的夜,郁澜溪胸口泛了堵,她不是没见惯职场争夺尔虞我诈,只不过物是人非变化太快,快到令她倍感无力,为渃玲璇更为自己,发生改变的何止是渃玲璇,连她和许晴晴不也一样?在大学的时候她们三人谁能想到彼此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

    现实如同一把锋利大斧,只会将你的棱角砍掉,当你可以从容自得地在这把刀下经过的时候早就变得圆滑,在生存、竞争、压力等林林种种的社会现实下,再高傲的人也不得不低下头颅。

    “这一次渃玲璇倒是做得挺正大光明的。”半晌后她才开口,淡淡的语气多少透着一丝疲倦。

    席迪将她的疲倦看在眼里,喝了口咖啡后点点头,“渃玲璇直接将一份有关冯蕾回扣两头通吃的证据交到我的办公室,看得出她为了查出这件事下了不少功夫,做了不少的准备。冯蕾拿着公司的分红又在供应商那边进行缩水,这件事倒是证据确凿,不过更重要的是,渃玲璇指出她才是造成你离开赫斯特的主要罪魁祸首。”

    玫瑰茶在杯子里轻轻晃荡了一下,郁澜溪敛下长睫,眉梢有些许沉思,再抬眼时蹙眉,“难道当初真是我所怀疑的那样?”她承认渃玲璇的行为令人心寒,但同时也相信渃玲璇所说的当时只接走了艾瑞斯,对于灯具砸落一事一无所知。渃玲璇虽没解释太多,但出于对她的了解,是她做的绝对就会承认,艾瑞斯的事都承认了就更没必要隐瞒灯具的事了。

    所以她当初怀疑是冯蕾,因为当时的灯具供应商的名单是她提供的。

    席迪闻言后点点头,“冯蕾一直跟灯具供应商有利益上的瓜葛和来往,所以一开始那个灯具就有问题,这也难怪我们当初怎么查都查不出人为的痕迹,因为是经过专业遮掩。这件事我已经上报到了总部,而冯蕾在临走前也向我承认,这件事的确是她买通供应商来害你的。”

    “我是不是该谢谢渃玲璇帮我查出来了真凶?”郁澜溪苦笑一下,往事俱矣再提及倒也没有太大感觉,只是忍不住低叹一声人性在物质和利益下的卑劣和贪欲,她不用多问冯蕾为什么将矛头指向自己,说一千道一万不过就是一场残酷竞争而已,只不过她很不幸地做了他人的踏脚石。

    席迪凝着她淡淡一笑,“世上没有绝对的错与对,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只能说我们为了生存为了往上爬,必要时会舍弃一些东西,只不过渃玲璇砍掉的太多,正如你们的友谊。不过我想她也未曾好过,否则怎么可能再去把冯蕾揪出来,想来她是对冯蕾早就心存怀疑和怨怼,只是找对时机下手而已,冯蕾一除,一来为你出了气,二来她也可以平步青云,一箭双雕何乐不为?”

    “看样子你并不生气。”郁澜溪轻轻一笑,对于席迪的说辞她倒是赞同。不过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错了就是错了,对于渃玲璇她早就不再怨怼,但也无法再去原谅,这份友谊她也早就不再奢望了。

    “这个社会其实对女人实在不公平。”席迪意外地说了这么

    句话,挑挑眉,“作为男人,为了利益在商场上厮杀步步为营会被外人称作运筹帷幄,作为女人,为了利益尔虞我诈费尽心机却被人看作不齿,我承认我也有这个世俗偏见,最起码对于渃玲璇我会敬而远之,生意上可以有来往但绝不会成为朋友,可是,作为她的上司,我看重的只是利益。澜溪,换做是你,一个是常年两头通吃的下属,一个是将一份几千万合作单放在你面前的下属,这两人你会保哪一个?”

 163 一辈子多美好

    “后者。”郁澜溪想都没想直接回答,“所以渃玲璇有资格坐上你的位置。”进了公司做事,说白了就是能为老板赚钱,尤其是这种紧盯项目的职位,之前她并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当她接手奇诺集团后终于明白了做老板的心思,为什么在招聘员工时一定要招聘有经验有能力的?就是因为这类人会更快融入公司为公司创造利润,没有哪家公司会在招聘员工时问你一句“你孝顺吗?”

    “我是不是该庆祝你顺利出师了?”席迪唇稍泛着浅笑。

    “你、赵姐甚至是渃玲璇都是我最好的老师。”郁澜溪苦笑,“当然,还有社会。”

    “虽说这样,我还是很怀念你当初的样子。”席迪看着她轻叹了一口气,“还记得你当初信誓旦旦为友谊辩解,伶牙俐齿把我说得都哑口无言。”

    郁澜溪喝了一口玫瑰茶,待茶香萦唇时看着席迪,轻柔吐了句,“其实,我也怀念……”

    席迪看着她,眼底窜过心疼。

    “你马上就要走了,说心里话还真是不舍得。”她调整了下情绪,挤出一丝笑容。

    席迪敛下心头不舍,冲着她轻笑,“早晚还是要回来的。”

    “那……祝你一路顺风。”她拿起茶杯示意了一下。

    席迪呵呵一笑,端起咖啡杯与她轻碰了一下,“借你吉言。”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也许历经得多了,心也倦了,再也看不得这般离别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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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斯辰一进家门就闻到满屋子的菜香,略感疑惑,许妈下厨的话从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菜香四溢。换好了鞋,经过厨房的时候却愣住了。

    厨房中,郁澜溪系着围裙忙活来忙活去,鹅黄色的灯影将她的影子揉得更加轻柔。

    他在原地站了好半天,一时间竟不敢上前。

    这一幕美好得如梦似影,霍斯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打碎了碰破了。曾几何时他也在想象着每天当他回到家便有温暖的菜香,她的影子在厨房为他忙碌,又或者是站在房门前,等他进了门便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最正常的夫妻生活,却成了他可望不可即的生活。

    郁澜溪看上去似乎挺开心的,嘴里还轻轻哼着歌,他从没听到过她唱歌,但这轻柔的嗓音他绝对相信会很好听。终于情不自禁上前,伸手从背后轻轻将她搂住。

    谁知却吓坏了她,惊叫一声蓦地回头,待看清是霍斯辰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抱怨了句,“你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回来了?”

    霍斯辰有些哭笑不得,收紧了手臂,“哪有这么说自己老公的?”

    “你本来就吓了我一跳。”她抗议。

    “是你自己太投入了,我在你身后站了很久都没发现。”霍斯辰见她清眸闪烁忍不住低头偷香。

    气息落在颈上痒痒的,使得她忍不住偏头躲避,伸手挡住他的脸轻声道,“你快出去吧。”

    “还怕我看?”霍斯辰轻笑。

    “你连衣服都没换呢,沾上油烟味就不好了。”她擦了擦手,“快上楼换衣服吧。”

    霍斯辰眸底温柔,“好。”临出厨房前又快速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弄得她满脸通红。

    简单地冲了个澡,没多会儿他便换好了衣服下了楼,又钻进了厨房。

    “刚洗完澡还进厨房?”郁澜溪正在用橄榄油做沙拉,见他一身清爽地进来后赶忙把他往外推,“去餐厅等着呗,一会儿就能吃了。”

    “晚上再洗一遍不就行了?”霍斯辰哪舍得离开,蹭在她身后一把又将她搂住,“晚上一起戏鸳鸯。”

    “还一起洗麻雀呢。”她忍不住笑出声。

    霍斯辰低头看着她的笑,情不自禁收紧手臂,他喜欢她的笑。

    “今天怎么自己动手做东西了?”侧脸在她耳畔轻轻厮磨,怀中的柔软令他心满意足。

    郁澜溪放下银勺轻声,又因为他的亲昵缩了缩脖子,“今天我去送席迪的飞机来着,看时间太晚了就没回公司,上次做的菜太丢脸了,所以这次准备再重做。”

    霍斯辰听了心里澜澜的,想起她第一次下厨的时候,薄唇忍不住泛起弧度,“怕丢脸把许妈都支走了?”

    “今天她休息啊,她要是在的话一准儿在旁指手画脚的,人家说什么都是厨神级的。”郁澜溪轻轻笑着。

    “我帮你。”

    “不用,你插手算怎么回事啊?万一真是做的好吃,好吃到那种死了一个都不知道的那种程度算谁的?那就分不清是你的厨艺好还是我的了。”郁澜溪赶忙制止。

    霍斯辰被她的话逗笑,手臂却像是黏在她身上似的不撒手。

    “你快出去等着吧。”她偏头看了他一眼。

    他却将脸埋在她的发丝间,深呼吸了一口,低低的语息落在她的耳畔,“澜澜,真好……”

    郁澜溪被他弄得脸又一红,耳尖地听到客厅有动静,轻推了他一下,“别闹了,好像是你的电话响了。”

    霍斯辰也听到了电话声,笑了笑,伸手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下,“别忘了放盐。”

    “知道了,啰嗦。”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泛起一丝甜甜的暖意。

    待最后一道菜上桌后,郁澜溪不经意看了一眼霍斯辰,他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虽说没听他开口说话,但还是敏感捕捉到他眉梢的那一丝蹙意,心头泛起疑惑,是遇上什么问题了吗?

    霍斯辰眼角的余光也扫到了她,冲着她淡淡一笑,唇畔的笑融化了眉梢的冷硬。

    她别眼,又忙着将装有红酒的醒酒器放好。

    等霍斯辰结束通话的时候,餐桌上早就色香味俱全了。

    “不错,看着就很美味。”霍斯辰笑着坐下来,目光扫了一圈,“从色相上看,九十八分。”

    “为什么扣了两分?”她奇怪。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宠溺道了句,“给你一百分你得美成什么样啊?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

    “你才有尾巴呢。”她打了他一下。

    霍斯辰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拉住她的手暧昧了句,“我是有尾巴,不过长在前面。”

    郁澜溪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猛地来了个大红脸,再见他,向来沉稳此时却有些痞痞气了,冲着他一瞪眼,“流氓。”

    “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尾巴吗?”霍斯辰凑近她,唇畔的笑坏坏的。

    “你讨厌!”

    霍斯辰爽朗大笑。

    气氛很融洽。

    还是霍斯辰先动筷子,看着他吃下第一口后,郁澜溪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盯着他一动不动,等他咽下后赶忙赶忙问道,“味道怎么样?”

    “挺好。”霍斯辰点头,又夹了一口菜。

    “不会太淡?”

    “不会。”

    “不会太咸?”

    “不会。”

    “真的……挺好吃?”郁澜溪的脸差点都贴他脸上了。

    霍斯辰忍不住浅笑,“真的挺好吃。”

    郁澜溪的眉梢泛起一丝狐疑,“不行,我已经信不过你了,上次那么难吃的菜你都说好吃。”说着赶忙动筷子,夹了眼前的一道菜放进嘴里。

    很快,哭丧着脸吐了出来……

    “这道菜油放少了,有点苦啊。”

    “挺好挺好,苦能败火,现在天高物燥的。”霍斯辰见状赶忙安慰,又主动夹了另一道菜,“吃菜要吃全,这道你做得就很不错。”

    郁澜溪半信半疑尝了口,半晌后才点点头,“这道还像点样,唉……”

    “做得好怎么也叹气?”他好笑地看着她。

    她抬脸看着他,“你真可怜。”

    “啊?”霍斯辰愣住了。

    “不过咱家幸亏有许妈,要不然以我的手艺不得毁了你的胃了?这辈子你都得受到我的毒害。”她一脸的沮丧。

    这番话听在霍斯辰耳朵里又是一番心情,一辈子……多么美好的字眼,心口有暖流经过,一直将血液都捂得热乎乎的,伸出长指轻抚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润低笑,“傻丫头,我娶你回来又不是让你做饭的,做饭这种事有许妈就够了。”

    “可是我也要努力学才行啊,哪有谁家老婆做饭做得一塌糊涂的。”郁澜溪没心没肺说了句。

    霍斯辰听了,唇畔的笑容更深,情不自禁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道,“没事,一辈子很长,慢慢学。”

    她轻轻笑了,点点头。

    餐厅,有红酒的醇厚,还有家的味道。

    手机又响了,郁澜溪看到霍斯辰接起后眉头又蹙了起来,下意识地停了筷子。

    “明天我回公司处理。”等他听完电话另一头的汇报后淡淡说了句,神情虽说平静,但目光有点冷。

    等他放下手机后,她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没事。”霍斯辰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润,唇畔噙着浅笑。

    郁澜溪虽说心有疑虑但也没有多问,主动夹了一块酥肉放在他面前的餐盘中,“快尝尝这个,这个是我改良过的。”很快她又像是个孩子,像个很希望家长来评分的孩子。

    “好。”霍斯辰眼角眉梢尽是笑,看向她的眼神却异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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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迪刚下机,正通过平地电梯往出闸口的方向去的时候,双眼一下子被一双手给捂住了,他的后背被一团柔软的物体顶住。

    “猜猜我是谁?”身后阴阳怪气的声音。

    席迪丝毫没惯着身后的人,伸手毫不客气地掰开了遮住眼睛的双手,痛得那人哇哇大叫。

    “席迪,你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坲绫冲到了他面前,捂着手腕瞪着他。

    席迪看着她一脸的无奈,“你这是打哪儿来啊?”

    “嘻嘻,其实是跟你同一航班。”坲绫又笑了,十分大胆地跨上了他的胳膊。

    席迪低头看着她的手,皱眉。

    “悄悄跟着你才靠谱。”她搂得更紧。

    “你跟我来这儿干什么?不是在T市待得好好的吗?”席迪一看见她头就大。

    着怪向团。坲绫挑挑眉,“我也要工作啊。”

    “你来这儿霍奶奶怎么办?”

    “有专门的保姆照顾呢,再说我嫂子和我大哥三天两头就去四合院,老太太想偷着溜走也不行,不过呢看架势老太太也不想走了,T市有孙子还有孙媳妇的,她就等着抱重孙。”

    席迪闻言这话后脑筋跳着疼,“你别告诉我你会在这儿待上一阵子。”

    “当然,除非你又回T市我才会离开。”坲绫的眼角眉梢尽是笑意,像是无尾熊似的又腻在他怀里,“总之就是你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这叫夫唱。妇随。”

    席迪一个头两个大,干脆不搭理她了,任由她说什么也不吱声。

    出了闸口,程家司机早就等候多时。

    坲绫欢呼了一声,松开席迪的胳膊一溜烟钻进商务车里,吓得司机瞪大了双眼,指着车子,“少爷,她、她……”

    席迪还没等开口,坲绫探出脑袋冲着司机说了句,“司机叔叔,我是你们家少爷的女朋友,等结了婚就是你们家的少奶奶了。”

    司机的下巴惊讶得都快要掉下来。

    席迪先行让司机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走上前,双手撑在车窗两旁,低头威严地看着坲绫,坲绫被他的目光看得全身不自然,嘟囔了句,“我知道我很美,但你也不用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吧?人家也会不好意思的。”

    “下车。”他简单利落地命令。

    坲绫一缩脖子,整个人黏在车座上,“偏不下。”

    “我是回程家,你跟着干什么?”席迪厉声喝了一嗓子。

    “我是你的人嘛,不跟着你跟着谁?”

    席迪的脑袋“嗡”地一声,再看司机,一脸震惊的样子,周遭还有行人经过纷纷递来异样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才拼命压下想将她一把扯出车子里的冲动,沉了沉气,“大小姐,你什么时候成为我的人了?”

    坲绫瞪了他一眼,转头瞅着司机,“司机叔叔你来评评理,在T市的时候我都跟他同居了,你说我是不是他的人?”

    司机一听惊愕了,下意识点点头,原来他家的少爷还好这么一口呢,生米煮成熟饭。

    “臭丫头,我连碰都没碰你一下!”席迪气得咬牙切齿,眼睛里冒火。

    “行了行了,知道你不好意思承认,这有什么啊,我们都是接受西方教育长大的,这种事跟喝白开水一样正常。”坲绫舔了舔唇挥了挥手,直接对着司机命令了句,“司机叔叔开车吧,停在这儿很占车位的。”

    “好的少奶奶。”司机竟然直接听从命令。

    席迪的头顶犹若乌云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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