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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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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向应寒年,只见应寒年将手札放回书架上,勾唇嘲弄地笑了一声,“在四姑娘眼中,商人重利轻情,素来如此。”
  “你——”
  牧阑怒意昭然,正欲说什么,被林宜拦住。
  牧阑回头看向林宜,林宜蹙了蹙眉,“安姨,应寒年绝非重利轻情之人,您还不了解他。”
  “那他——”
  “您认识应咏希,您认为应咏希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会是极度重利之人吗?”林宜抓住她的手臂,有些用力地道。
  闻言,牧阑的目光滞了下,似是被她的话打动,敛下快收不住的怒意,又退回来,在一旁的原木色长桌前坐下来,桌上摆着细颈的红酒瓶,一本书翻了一半。
  “小宜,现在在你眼中,他什么都是好的。”牧阑没有看她,只是这么说着,“我不否认他对你的用心,但在对他母亲的仇恨上他怎么可以轻言放下。”
  “如果他放下了,我们今天又怎么会出现在您这里?”
  林宜走到她面前道,双手搭到她的肩上,低下头来靠着,“安姨,您心结太重了。”
  也太执着。
  以至于连对应咏希的孩子都产生不忿之意。
  “……”
  牧阑沉默地垂下眼睫,在关于应咏希的事情上,她对整个牧家的恨意都极深,这种恨早就长入骨髓,抹之不去,这也就是林宜开了口,换个人早就被她赶出去。林宜抵着自己的手,靠在她的肩上,轻声在她的耳边说,“安姨,应寒年在传言中是个暴戾冷血、见利忘义的性子,可他真的不是,他是应咏希教大的,他心底有属于母亲
  的柔软。”
  “那他为什么给老爷子披麻戴孝?”“您知道应咏希的仇人有多少吗?老爷子是唯一一个忏悔了的,您知道这对应寒年的意义有多重大吗?老爷子临终的时候是真拿他当亲孙子一样对待的,他……除了应咏希
  ,再没有真心对他好的血缘亲人了。”
  她轻声地告知牧阑。牧阑的眸子动了动,看向在那边翻书的应寒年,他眉目冷峻阴沉,不若应咏希那么干净清澈,但仔细想想,她总想着应咏希在牧家遭的罪,却忘了应寒年是伴随着应咏希
  的痛苦而生。
  眼中的怒意渐渐淡却下来,牧阑轻轻握住林宜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轻叹一声,“小宜,你比我好,总能看到另一面。”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应寒年,她恨整个牧家害了应咏希,可她又做了什么,她不过是将自己隔绝出牧家,远远地离开,不曾为应咏希讨过什么公道。
  “安姨,是您陷得太深了。”
  林宜道。
  牧阑看向应寒年,沉下心思,道,“好了,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也想知道害死咏希的到底是谁。”应寒年把一本书又塞回书架上,转身走到她们面前,双手按在桌沿,黑眸沉着,“当年闹的最风风雨雨的是大房和二房,可我怎么会是牧华弘的儿子?这一场当年的大戏中
  ,从头到尾倒像全然没有他的角色。”
  他直呼牧华弘名字。
  闻言,牧阑蹙起眉头,坐在桌前道,“知道你是三哥的儿子后,我确实震惊了很久,我没有想到你会是他和咏希的儿子,我也细想过很久以前的事。”
  林宜看一眼应寒年,认真地听着。
  “那时,我还住在牧家大屋,咏希说牧家的规矩重,她不想犯什么错,于是整日都呆在我的地方,一步都不迈出去。”牧阑回想着以前的事,“那时,三哥来过我那边几次,要么是找书,要么是给我送吃的,咏希是在,但两人也就是个点头知道对方的关系,根本连多一句话都没有多说过,
  我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
  连安姨都不知道应咏希和牧华弘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如牧华弘所言,不过是看上个漂亮女人便要了,连心上都不停一会。
  可应咏希又怎么会甘心被玩弄呢?
  林宜总觉得这里边有什么是不对的。
  “当年一定还发生过些什么,有一个人深藏其中,对我妈恨之入骨。”应寒年道,面上有些冷,“那时还有什么异常?哪怕是无关的,但让您觉得匪夷所思的。”
  “异常?”牧阑回想着,“有些事对我来说太深刻,深刻得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可有些事过去那么多年,我实在想不起来。”
  她已是中年,记忆力都不如年轻人,况且又是那么多年前的事。
  “……”
  应寒年沉下脸来,眼中掠过失望。
  牧阑说的,和他了解的没有多少出入,没有新鲜的。
  “安姨,一些小事也行。”林宜也有些焦急,而后又道,“对了,您和应寒年的母亲经常在一起,关于她的您还能想起来一些吗?就算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也行。”
  “咏希的?”牧阑抬起手按了按太阳穴,不停地回忆着过去的种种,“如果说咏希的异常,那就是她有一次放假回来,眼睛是红的,很显然哭过,认识她以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
  ”
  “那是什么时候?”应寒年立刻问道。“不太记得了,她哭过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她意志很消沉,连教我跳舞都连连出错,我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苦笑。”牧阑说着说着又想起一些,“好像就是那之后
  ,大哥要带她私奔的事彻底爆发了,惹来老爷子的怒火。”
  “您是说,应寒年的母亲是为大爷流的泪?”
  林宜问道。“不像。”牧阑立刻否决,“我记得我问过她,是喜欢我大哥还是二哥,她斩钉截铁地和我说对他们二人无意,她不会做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第619章 应咏希恋爱过的吧(2)

  说到这里,牧阑的眼前明亮起来,有些激动地从桌前站起来,“我想起来了,我为什么会问这个,是有次我和咏希在看电视的时候,那是部浪漫的爱情电视剧,她一个人笑
  得很开心,她说原来除了舞蹈,爱情也是很美好的东西。”
  “爱情?”
  应寒年的目光一凝。“是,她是这么说的,她那样子完全就是个坠入爱河的女孩子,有时候跳着舞、吃着饭都会笑起来,她自己还不察觉。”牧阑说道,“当时大哥和二哥的意思有些明显了,常
  常找她,我是害怕她做第三者才这么问的,没想到她会给我那么坚定的一个答案。”
  “……”
  “咏希这人纯粹,她向来不撒谎,所以我信她。”牧阑道,她恨自己的大哥,恨自己的二哥,把咏希逼到那个份上……
  “她很可能在那一个时间段谈过恋爱,会不会是三爷?”
  林宜这么猜测理所当然。“可三哥是和她接触最少的人,而且,那时事情爆发时,我本想拉上三哥帮我一起去求情,但他病了,我连见都没能见上一面。”牧阑说着又摇摇头,“我实在看不出他们之
  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你说的又不能说完全不可能,否则,他们之间怎么会有个儿子。”
  当年的牧家和应咏希之间,有着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戏,牧华弘其人只是里边的一个配角,笔墨太少,可留下的空白却太大了。
  林宜看向应寒年,应寒年站在那里,面色不是很好看,“还有别的么?”“记不太清了,我会再想想,想到什么再通知你们。”牧阑道,转身走到书架前,拿起两本手札递给林宜,“这是咏希在我这边住时的小记手札,你们拿回去看看,但里边只
  记录了一些跟舞蹈有关的,恐怕没什么帮助。”
  林宜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
  应寒年见状,朝牧阑淡淡颌首,便转身往外走去。
  林宜抱着牛皮封面的手札,抬眸看向牧阑温和慈爱的面庞,想了想还是问道,“安姨,当年应寒年的母亲被赶出牧家之后,您一直在找她?”
  以安姨对应咏希的感情,不可能不找的。“是啊,找了好几年呢,总是收到假消息,那一次听说她出现在S城,我就立刻跑去找,没想到在路上出了车祸,还……”牧阑看着她欲言又止,连唇畔的笑容都透着几分事
  过境迁的苦涩。
  林宜一下子明白过来,“就是那次,您被我爸爸救了。”
  就因为救命之恩,牧阑喜欢上她的爸爸,并为这段感情付出了差不多二十年。
  “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我还在求老爷子,可惜,他始终都不肯告诉我咏希的去向,我便从家中离开,并发誓这一生一世不会再踏入牧家。”牧阑原原本本地都告诉她。
  “可以老爷子当年的手段,怎么会放您在外面做一个管家做那么多年?”
  林宜问道。
  听到这话,牧阑的目光黯了黯,然后道,“挺简单的,以死相逼就行了。”
  “……”
  林宜吸了口凉气,原来是这样。
  所有她觉得迷茫的线都串上了。
  她静静地看着牧阑,牧阑是整个牧家唯一站在应咏希立场的人,也为此付出太多。
  林宜忍不住道,“安姨,您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这样对您的身体不好,这些陈年旧事就交给应寒年和我吧,您该放下了。”
  听到这话,牧阑眼里的温度暖了很多,抬起手抚向她的脸,“我的小宜啊,永远是最贴心的。”
  要说这么多年,她最不悔的一件事,大概就是照顾林宜长大。
  “安姨……”
  “让我试试,看我能不能放下。”
  牧阑舍不得拒绝她,便笑着说道。
  “嗯。”
  林宜点点头,和她抱在一起。
  ……
  夜已深,林宜冲了个澡走出来,身上穿着白色浴袍,腰间系着腰带,手上拿着毛巾擦头发,一张脸被热气蒸得有些泛红。
  房间里不见应寒年。
  书桌上放着两本打开的手札。
  林宜走上前看了看,然后往外走去,有风穿过,她迎着风往前,在不大的弧形阳台上见到应寒年。
  夜幕漆黑,星光闪烁。
  周围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应寒年也是一身的浴袍,趿着一双拖鞋,一旁的阳台扶手上放着一瓶白兰地,酒已经下去不少。
  林宜看着灯光下那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酒瓶倒了一杯,应寒年端起酒杯一口抿尽。
  看着他的背影,林宜返回去拿了一只酒杯,重新走回阳台上,从应寒年手中抢过酒瓶,替他和自己倒上一杯。
  “……”
  应寒年低眸看着她,眸子深邃。
  “来,陪你喝一杯。”林宜露出淡淡的笑意,端起透明的厚壁酒杯看向他。
  应寒年抬起手按住她的杯口,嗓音低沉而强势,“放下,这酒不适合你喝。”
  “没事,陪你。”林宜拉开他的手,在他的酒杯上轻轻碰了碰,然后仰头直接饮下,入口又涩又辣,直烧喉咙,林宜喉了一下,眼泪都逼出来了,眨巴着一双眼看他,莫名地显出几分委屈
  。
  她知道他喝的度数应该不低,但也不用这么高吧。
  见她这样,应寒年的眉头拧了拧,又勾起唇来,将她手中的空酒杯放回一旁,指腹抹去她唇边的酒渍,“说了不适合你喝。”
  “太烈了。”林宜被辣地说不出话来,伸手揉了揉眼睛,“而且很苦。”
  她第一次喝这么苦的酒。“是么?”应寒年一把将她捞进怀中,低头在她唇上这般那般地吮弄一番,舔走她舌上的涩意,眼睛顿时变得幽暗起来,嗓音喑哑,“我怎么尝不出来,甜的都快腻死老子了
  。”
  “……”
  林宜一脸无奈地看着他,撩拨撩得这么臭不要脸么?
  应寒年以大拇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唇,而后抓起自己那一杯酒,正要喝下被林宜拦住,“这酒太烈,少喝一点,对身体不好。”“放心,我知道自己的酒量。”


第620章 应咏希恋爱过的吧(3)

  应寒年满不在乎。
  林宜知道他从安姨那里回来后心情不会好,她不知道怎么劝解他,只能道,“不是说要备孕的么,你确定你这么个喝法对你的女儿有好处?”
  “……”
  应寒年已经把酒喝下去一半,闻言,他的动作一僵,漆黑的眸中闪过奇异的光亮。
  下一秒,他果断地拿下酒杯,并从薄唇间将喝下去的那一口给吐了回去。
  “……”
  林宜哭笑不得。
  应寒年再一次将她捞在怀里,伸手去捏她的下巴,“乖,你也吐出来,不能影响我女儿!”
  林宜打开他的手,“应寒年,你别闹。”
  应寒年当然舍不得逼她把进了肚子的酒再给吐出来,一只漂亮修长的手却往她身上滑去,隔着浴袍停在她的肚子上,“你这里怎么还是没动静?是我还不够努力?”
  “……”
  林宜想翻白眼。
  “不过也好,等我找出那个只敢藏在暗中的仇家之后,我才更有精力去养她。”应寒年搂着她道,说话间带着一股淡淡的白兰地气息。
  回到这个话题上,林宜的心沉了沉,转眸睨向他好看的下颌线,“今天安姨说的,你怎么想?”
  应寒年搂着她看向外面沉沉的夜色,仿佛打不出一个缺口,看不到一点亮光似的,嗓音微沉,“你呢?”林宜背靠着他的胸膛,望着前方,认真地道,“应寒年,你说我异想天开也罢,我认为你妈妈和三爷就是有过一段情,并且,你妈妈在生死街时想等那个去接你们的人……
  就是三爷。”
  其实这一点,她一直是这么想的,应咏希在生死街盼的,一定是她生命中至爱之人,联想应寒年的身世,除了牧华弘就没法做其它猜想了。
  “……”
  应寒年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搂紧了他。“我刚刚也翻了一下你妈妈的手札,里边很多记录着她对跳舞的心得,初看没什么,其实仔细看,有一段时间里边她的字迹格外娟秀认真,并且心得很多,好像有写不完的
  话似的,而后面一段时间里字迹又变得飞扬潦草,连写心得都只是草草几笔。”林宜靠在他的怀里说道,“我觉得这很像一个女孩子从恋爱到失恋的过程。”
  “……”
  应寒年搂着她依然沉默。“可是,就算谈过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吧?三爷为什么都是一副想不起来的样子?还是他在隐瞒什么?”林宜心里有很多的疑问,“而且,就怕我们是查错了方向,即便是他们
  有过一段,三爷也没理由要人死的那么惨。”
  这实在说不通。
  有太多太多解不开的谜团。
  “就算查错了方向也得查下去!”应寒年的嗓音骤然变冷,“牧华弘,有问题。”
  林宜点点头,那就查吧,就算查错了,了解一点应咏希的生平也是好的。
  正想着,应寒年放在阳台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光,上面是姜祈星的名字。应寒年搂着林宜,一手按下接听,打开扩音,姜祈星的声音立刻从手机中响起,“寒哥,三爷的人暗中活动一番后,牧氏家族的老长辈们都被鼓动了,估计很快会召开家族
  大会,就长房一事前来质问。”
  “我知道了,你盯着就行。”
  应寒年冷冷地道,挂掉电话。
  林宜听着他在自己头顶上方冷笑一声,“我还没去找他,他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了。”
  长房的陨落,让牧华弘有了大作文章的机会。
  这算什么,明明是有着比这世上任何人都亲密的血缘关系,可一个父亲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拉下来……
  这样荒诞的事大概也只有这种大家族会发生吧。
  应寒年的亲人……真的太少了。林宜在他怀中转了个身,面向他,伸手抱住他,应寒年揉揉她的头,“别在这边吹风了,跟我进去,再查一下资料,把牧华弘当年身边的人找出来,我要从他们身上问点东
  西。”
  “好。”
  林宜点头,跟着他进去,帮忙查起资料。
  ……
  帝城隐私级别最高的私人会所中,牧华弘西装笔挺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送走一个家族中的老长辈,一张脸上露出一抹得意。
  他重新坐下来,旁边的会所经理立刻为他又倒上一杯酒。
  牧华弘端起来喝了两口,唇齿留香,酒液的味道黏在舌尖,他晃晃手中的酒杯,看着里边的液体晃出弧度。
  这一次的家族大会,他要应寒年在牧氏家族中名誉扫尽,要应寒年永远地背上一个疑似害了兄长、大伯母的罪名。
  这个半路来的儿子想坐稳牧家决策人的位置,是不可能的。晃动的酒水中模模糊糊地映出一个窈窕曼妙的身影,在他的酒杯中隐隐绰绰,牧华弘怔了下,慢慢放下酒杯,只见前方布置精致奢华的小舞台上换了人上去表演,是个年
  轻的女孩在独舞,如一只肆意飞舞的蝴蝶,随着音乐尽情纵舞。
  牧华弘面上没什么表情,看的却有些久。
  一旁的经理见状心里非常得意,花了天价收来的消息果然不假,牧家三爷身边女人不断,但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偏爱细腰舞者。
  今天自己特地拉了整个私人会所跳舞最好的过来。
  一舞跳毕,经理适时地替牧华弘添上一杯酒,道,“三爷,她叫菲菲,仰慕您很久了,不知道能不能给个机会?”舞者站在台上,年纪很轻,此刻正偷偷地打量着牧华弘,见他虽然人已中年,有了些细纹,可眉目轮廓依然英俊不凡,心想年轻时还不知道是什么样惊人的面貌,不禁心
  动几分,面浮红晕。
  牧华弘神情淡淡的,他是个眼中只有权力的人,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但也不拒。
  他想着刚刚在酒杯中看到的那个隐绰身影,点了点头,表达自己的意思。
  “行,她还会按摩,呆会让菲菲替您放松一下。”经理朝舞者投去一个眼神,然后识相地退了下去。年轻的舞者一脸雀跃地走下来,牧华弘坐在那里目光恍了下,仿佛有什么和眼前的女孩重叠起来,周围光线一阵混乱,他胸口突然间莫名一乱,头隐隐作痛。


第621章 晚辈是应寒年的女朋友(1)

  他伸手按了按眉心,再定睛看去,女孩已经扑到自己的怀里,端着酒杯一脸崇拜仰慕地看着他。
  “……”
  牧华弘的心有些乱,突如其来的乱。
  “三爷,我敬您一杯。”
  女孩递出手中的酒杯。
  牧华弘的眉心不自禁地蹙起来,但很快就抹平下去,他伸出手接过酒杯抿了一口,顺势将女孩搂进怀里,一贯的手段老练。
  女孩靠在他的怀里害羞微笑。
  舞台上的灯光有些朦胧。
  ……
  应寒年出了趟门。
  林宜早上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摸着身边冰凉的一半床有些不太适应。
  洗漱一番后,林宜坐在房间里看书,连早餐都在房间里用的,不大想也去,她对牧家大屋没什么逛的兴趣,对外面的风景也没有兴致。
  刚看了几分钟,就有女佣敲门进来,为她送上炖好的燕窝。
  “林小姐,二少爷吩咐了让你吃一点燕窝。”女佣把燕窝端到她面前。
  “好的,谢谢。”
  林宜点点头,继续看书,她靠在窗口的沙发上坐着,阳光正落在她的一头长发上,衬得一张脸格外白净清丽。
  她不是那种五官美得极具张扬的人,但越看却是越吸引人,或许是恬淡的气质使然。
  女佣站在那里忍不住多看两眼,又道,“林小姐,你不想去外面看看热闹吗?我看二房和三房都出去了,连一向只专注画画的二爷都走出画室了呢。”
  “看热闹?”
  闻言,林宜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应寒年昨晚才出的门,今天一早牧家就有热闹?
  “是啊,是族中的几个老祖宗到了,上一次见还是在老爷子的葬礼上。”女佣说道。
  老祖宗?
  林宜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是家族大会,没想到牧华弘鼓动得这些人今天就到了。
  她下意识地去看手机上的时间,应寒年这个时间不可能回来的,他去找当年在牧华弘身边的人去问话,这些人分散得比较厉害,找起来很是麻烦,问话又是一件难事。
  等女佣走出去之后,林宜打电话给何耀。
  何耀那边隔了一会儿才接,背景音有些微的喧哗,“大小姐。”
  “我听闻牧氏家族的宗亲人来了?”林宜问道。“是,寒哥说过三爷等不了太久,家族大会估计就在这几天,没想到正在寒哥离开的时候。”何耀的语气颇有些无可奈何,“真是什么事都赶到一块了,我现在和星哥挡一挡
  ,拖到寒哥回来吧。”
  “应寒年一时半会赶不回来。”
  他们都清楚这件事。
  “那也没办法,都是些老祖宗,总不能赶人。”何耀说着又叹一口气。
  这点确实如此,哪怕应寒年现在领导整个牧氏集团,但牧氏家族加起来那么多人,又有好些个是和老爷子一辈的,他们要是合起来一招呼,也能撼得地动山摇。
  何耀在电话那头又补上一句,“大小姐,我不和您说了,这边乱着呢,而且还得盯着三爷,要是让他发现寒哥去做什么,他一通电话,恐怕寒哥那边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应寒年是连夜出去的,还是亲自出马,就是要打牧华弘一个措手不及。
  林宜咬了咬唇,“那你们能稳住吗?”
  何耀在那边咬咬牙,“不能稳也得稳住。”
  不然寒哥回来,他和姜祈星就得被扒层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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