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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重生:心机总裁套路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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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寒年弯腰捡起,自嘲地低笑一声,“忘了。”
  忘记把这钥匙交给她了。
  她今后的福祸都与他再无干系。
  “寒哥,什么忘了?”
  姜祈星疑惑地问道。“没什么。”应寒年冷冷地握住手中的银链,转身步出候机厅大门,朝登机口走去。


第179章 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1)

  姜祈星紧随在他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走向前方。
  机场里已经传来登机检票的播送。
  穹顶高高在上,播送声音在空旷庞大的机场里来回响起。
  应寒年停在那里,银链子在手掌心里勒出印来,钥匙坠子来回晃荡。
  他身后远处的大屏幕上正发送着紧急新闻,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官站在镜头前,一脸焦急,旁边还放着肖新露和林宜的照片,底下出现一条字幕——
  【逃犯肖新露劫持人质在逃,女性,26岁,是极度危险人物,情况危急,望请市民见到立刻与警方联系!】
  “寒哥,到你了。”
  姜祈星站在他身后提醒。
  “嗯。”
  应寒年冷淡地应着,将一张机票递给检票人员,抬起腿向停机坪走去。
  ……
  “快点,快点!我女儿肯定在这个地方,将车开得再快点。”
  几部警车飞快地行驶在乡间的路上,林冠霆坐在车上脸色难看极了,伸手撑着额头不断催促,仿佛催多一点,救到女儿的希望就大一点。
  都怪他。
  要不是他娶了肖新露进门,小宜怎么会和她斗成这样,今天也不被肖新露报复。
  肖新露的电话打来后,林冠霆六神无主,还是收到风赶来的江娆和何耀在旁边,同时想起有定位这一回事,紧急之下查了才知道这个乡下赌场的位置。
  小宜,别怕,爸爸来了。
  爸爸一定会救你。
  “林总,大小姐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何耀坐在林冠霆的身旁安慰着他,心下却也焦急。
  坐在副驾驶的江娆则不停地打电话给自己的朋友,查是不是有谁正在乡下赌场的附近,好立刻赶去救人。
  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
  肖新露从警察手里逃出来,完全是个亡命之徒,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肖新露说一会再打电话给我,可到现在还没有打,是不是她发现手机有定位,于是把小宜转移了,还是把小宜直接就给……”林冠霆都不敢想,说到这里,头晕眩得厉害,
  差点倒下去。
  “林总,当地的警方已经赶过去了,一有消息会通知我们的。”
  何耀只能一再宽慰着他。
  开车的警察见到林冠霆如此,不由得继续加快油门,朝乡下赌场的方向开过去。
  彩钢房建成的大赌场此刻在熊熊大火中,黑烟滚滚往外喷涌,将整片清澈的蓝色天空都遮住了。
  不少见到火势的村民赶过来,被大火烧得连连退后,都没有上前,也没有去救火。
  这个赌场废弃了长达半年之久,谁也想不到里边还有人。
  “咳、咳……”
  林宜趴在地上被烟呛醒,虚弱地睁开眼,只见眼前已经全是浓烟,看都看不清了。
  炙热滚烧,让她被高温烤着。
  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费力地捂住唇鼻,呼吸变得极为困难,她的耳朵仍是处在爆炸后的耳鸣中,什么都听不清,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
  “咳咳,咳……”
  再呆下去她就要窒息死了。
  林宜死死地咬住牙关,凭着记忆艰难地往门口的方向爬去。
  一步,又一步。
  用尽她所有的力气。
  好难。
  真的好难,为什么?她求的从来都不多,为什么就这么难……
  林宜继续往前爬,爬得绝望,忽然,前方的滚滚浓烟中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很高大很高大,那一瞬间,她看到了希望,惊喜地大叫起来。
  可她耳鸣得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只见那身影在浓烟中停了几秒,随即就朝她直直地冲过来。
  “救我……”
  林宜伸出手去,手抖得厉害。
  一只滚烫的手包住她的,那一秒,林宜呆了下,很快,她整个人被横抱而起。
  她被烟迷得视线不清,泪水是被熏出来的,人无力地靠在他湿透的胸膛,意识游离,她极力睁着眼,想看清楚他的样子,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深邃轮廓。
  她被抱着往外走去。
  忽然她只觉身体往下急速坠去,意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她迷迷糊糊地看去,隐约看到那人紧紧抱住自己,低头弯腰护住他,而他的背上,有火光在跳跃燃烧。
  他被什么砸了……
  林宜焦急,只见他一把推开背上的东西,重新抱起她不顾一切地往外冲。
  火迎面冲过来。
  她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被紧搂住,他湿透的胸膛贴着她的脸,她只觉火光一闪而逝,空气便不一样了。
  身体好疼。
  眼睛好疼。
  林宜痛苦地靠在他的身上,缓缓闭上双眼,搭在他胸前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连声音都毫无力量,“应寒年,是你吗?”
  他手的触感,他的怀抱,她太熟悉了。
  可她得不到答案,也许他回答了,她也听不到。
  她感觉自己被放到一旁,有大掌轻轻拍她的脸颊,她很想回应,可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眼皮重得让她只想睡觉。
  好像有人在替她处理脸上的伤口,更疼了。
  林宜躺在那里,呼吸着新鲜空气,耳边渐渐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有人在议论着大火,还有人在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能听到了。
  虽然声音很小,看来她的耳朵没被震聋。
  “先生,你背上好像伤得很重,要不先处理下吧?”
  先生?
  什么先生?
  再等一下,再让她休息一下,她就能睁开眼睛了。
  她痛苦地皱眉,嘴唇微微动着,想使力睁开眼,忽然,脸又被轻拍了两下,那掌心灼热的触感包裹着她的脸。
  “听不听得到?醒醒,团团,能不能动?哪里疼?”
  “回答我,能不能动?”
  应寒年。
  真的是他。
  他又来救她了。
  林宜躺在那里,眼睛睁不开,整个人像被困在黑暗中,无法自主,浑身没有一块肉是属于自己的。
  她听着那低沉焦急的声音,心也跟着急起来,她几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虚弱地抬起手去握搭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只手,她摸到骨节分明的手指……
  而后,她听到一声如释重负。
  很奇怪的,她也不急了。她迷迷糊糊着,意识时有时无,蓦然一个自嘲并伴着无可奈何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林宜,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要我这么还你?”


第180章 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2)

  上辈子吗?上辈子他差点亲手杀了她。
  “我麻烦你了,林宜,好好活着,舍弃我和孩子要的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就死了,不是成心让我得意么?”
  应寒年。
  每次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是他,每次第一时间替她解决一切的……还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林宜突然感觉很安心,连一丝力气都懒得再提了,就这么沉沉地任由自己昏过去。
  林冠霆等人赶到的时候,救人的人已经离去,只剩下林宜被抬上救护车。
  所有人都一拥而上。
  身后的大火还在疯狂燃烧着,火势扭曲,无休无止似的……
  ……
  火。
  好大的火。
  应寒年朝她跑了过来,身上却到处被火星子溅到,衣袖都着火了,他却不管不顾地仍朝她过来。
  忽然,有烧得通红的木板朝他压下来,将他挺直的脊背狠狠地压下。
  “应寒年!”
  林宜从噩梦中惊醒,一下子从病床上坐起来,惊恐地睁开眼。
  “小宜,小宜。”林冠霆趴在她的病床边上睡着了,听到动静瞬间惊醒,紧张地去握她的手,“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林宜坐在那里,冷汗淋漓,低眸看向他,立刻扑过去抱住林冠霆,“爸爸!”痛觉自她醒后恢复,林宜一瞬间痛得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发抖,林冠霆连忙扶着她在床上躺下来,“别动别动,周医生说你有些脑震荡,伤口多处,幸好没有伤及要害,只要
  好好休息都养得好。”
  当时在乡下赌场,看着她全身鲜血模糊地躺在那里,林冠霆感觉自己也只剩了半条命。
  林宜躺在那里,有些头晕目眩,很不舒服,她慢慢抬起自己的手,手腕处被裹了层层的纱布,痛意尖锐。
  玫瑰色的手镯搭在雪白的纱布外。
  “你这镯子怎么摘都摘不下来,处理伤口特别麻烦,什么时候用工具给你拆了吧。”林冠霆边道边去按铃。
  “……”
  林宜看向自己手上的镯子。
  不管她在哪,应寒年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她,恐怕和这镯子脱不了关系。
  “你躺着,我去给你叫周医生去。”林冠霆按了两下铃,都不见有人来,索性出去找。
  林宜静静地倒在床上,眼前仿佛还是漫天的浓烟,滚滚地向她吞噬而来,她又一次离死亡那么近……
  “小宜。”稳重持沉的周医生听着铃声走进来,他为林家服务多年,对林宜也还不错,于是看她的眼神多了些笑意,“终于醒了,醒了就好,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周医生。”
  林宜支撑着想从病床上坐起来。
  “别动别动,躺着吧。”周医生在她身旁坐下来。
  林宜确实没什么力气,只能恹恹地躺在那里,有些着急地问道,“我没什么特别的不舒服,倒是救我的那个人呢,他伤得怎么样?”“救你的?”周医生愣了下,而后反应过来,“哦,对,听警方说有人在他们赶到之前把你救出来了,好像还被烧伤,不过那人救完你就走了,不知道是去的哪家医院医治。
  ”
  “……”
  走了?
  就走了?
  林宜蹙眉,嘴唇干涩极了,半晌才又问道,“那肖新露呢,她怎么样?”
  闻言,周医生脸色凝重地摇摇头,“救是救出来了,但现在还在加护病房,能醒的几率不是很大。”
  “……”
  对于这样的消息,林宜没什么感觉,对比她和爸爸、安姨上辈子所受的长久折磨和痛苦,肖新露和舒天逸这样已经算是很干净利落了。“诶,以前看林太也是年轻端庄之人,没想到最后变成这样,钱财真是会迷了人的心志,好在你没出事,你要再晚被救出那么一分钟,估计也和她没有两样了。”周医生一
  边感慨一边替她检查伤口处理得好不好。
  是啊,她都以为自己死定了。
  却没想到还能呼吸新鲜空气。
  “我命大。”
  林宜淡淡地道,眼前全是浓烟那个模糊而高大的身影,肩膀上被按了下,疼得她一缩身子,下意识地捂上肩膀。
  “这牙印咬得够深啊。”周医生揶揄地看着她,“看着不像女人咬的,是不是交男朋友了?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玩情趣玩得也太狠了点。”
  “……”
  林宜捂着肩膀沉默,他想象力还是挺好的。
  “那要不要我给你少用点药,让你留个印?”周医生又问道,这男女之间的情趣嘛总要深一点才开心。
  “周医生,您就别打趣我了。”
  林宜无奈地看着他,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林冠霆大步走进来,见到周医生如释重负,“原来周医生到了,亏我一通好找,我女儿怎么样?”“住院住一个星期先看看,她身上的其他伤都是小事,就后腰那一下差了一点就到脊椎,所以要多慎重一些。”周医生站起来道,“记着不要吃色素类,不要吃发物,饮食偏
  清淡一些。”
  后腰。
  难怪她觉得坐得坐不起来,没被肖新露刺个半身不遂也是幸运。
  她住院中,林冠霆放下工作,亲自照顾她。
  姥姥姥爷、奶奶、大伯大伯母也是轮番来陪伴,一个个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连晚上睡觉,都必有一个人陪着。
  虽然受了伤,但却是享受着众星拱月。
  这样下来,她就难有一个人清闲的时候,好不容易打发掉陪在旁边的姥姥姥爷,林宜终于找到机会打电话给应寒年。
  没人接电话。
  她又打给姜祈星,也没有接。
  林宜蹙了蹙眉,没有多想便起身下床,后腰的伤口不严重,却比较深,让她下地的一瞬疼得脸都白了。
  她抓起衣架上的一件格纹棉质风衣穿上,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
  在医院门口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将半山别墅的定位搜出来给司机,“你好,我要去这个地方。”
  司机启动车子。
  林宜坐在后面,望着窗外倒退的景色,青葱郁郁,预示着春天的到来,可那漫天的浓烟已经在她脑中停留多日,不曾散去。
  车子绕山而缓行。有一部白色舒适商务豪车迎面而下,与出租车擦身而过。


第181章 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3)

  按下车窗,林宜靠着车窗,长发迎风扬起,她一双安静的眼望着山上的方向,深处沉静。
  她想看看应寒年的伤势。
  也想说一说误会。
  原本是两个从上一世,到这一世都交集错了的人,他却一次又一次为她受伤。
  出租车停在半山别墅前。林宜绑着纱布的手推开车门,下来,仰头望向前眼盖在悬崖之上的别墅,受尽风吹,受尽雨打,仿佛随时摇摇欲坠,却依然凭一腔邪骨傲立,庭院中花木没有打理,败落
  之际很显然,枯叶落花被风袭走,在空中转了几圈不甘入泥。
  她上前,按响门铃。
  林宜静静地站在那里,也不焦急,就这么等待着。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把最多的忍耐给了应寒年。
  “砰。”
  根根罗马柱后,大门忽然被打开。
  一身黑衣的姜祈星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停了停,然后才一步步朝她走来,缓慢而僵硬。
  隔着大铁门,姜祈星看向她,语气没有起伏,“有事?”
  “应寒年的伤怎么样?我来看看他。”林宜淡淡地道,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姜祈星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
  姜祈星站在那里,没有表情地道,“寒哥刚刚被接走,要去帝城的医院做烫伤的二次治疗,我留下收拾收拾东西也要走。”
  刚刚接走?
  林宜一怔,忽然想到刚刚擦肩而过的那部车,顿时急起来,再看载她来的出租车一下子冲了出去,往山路低下去的脉线驶去……
  “等等!”
  林宜大喊,不顾一切地往前跑去,追着出租车跑。
  出租车的烟气滚在干净的马路上。
  曲折蜿延的山路远远地延向前方,落入漫天的日光中,无尽无头。姜祈星站在原地,望着林宜仓惶跑出的背影怔了下,她人很瘦,背影纤细,风衣衣角在风中飞舞,她不断往前跑,仿佛要跑进茫茫的阳光中,任由其吞没了她,消失在这
  危险的山景中。
  忽然,林宜脚下一崴,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马路中央,疼得她泪花都泛出来了。
  她咬咬牙,顾不上疼痛又站起来,一个冷漠的身影挡在她面前,“别追了。”
  是姜祈星。
  一刹那间,林宜恢复理智,想站起来脚踝疼得厉害,只能蹲在马路上,道,“你打个电话给应寒年吧,我想见他一面。”
  她打过去的从来没有人接,估计是已经被拉黑了。
  “寒哥不想再见你了。”
  姜祈星逆着日光而站,令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他救了我,我不想我们之间不明不白,他对我有误会,至少让我解释一下,他也带个清楚明白离开这里。”林宜说道,吃痛得厉害。
  姜祈星是个油盐不进的人,一向都是应寒年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会违背他的意思。
  这么想着,林宜正想先和姜祈星解释一下林可可搞鬼的事,就听姜祈星低低地道,“我知道。”
  “什么?”
  林宜愣了下。
  “我知道你们有误会,因为是我做的。”姜祈星一字一字说道,声调平板,“是我让寒哥误会你流掉了他的孩子。”
  话落,天地间一片死寂。
  白色的线印在黑漆漆的马路上,绵长得没有尽头。林宜僵硬两秒,手从脚踝上离开,慢慢站起来,眸子动了动,随后了悟,“怪不得,我说应寒年在商界那么久,论勾心斗角没人玩得过他,他怎么就会被林可可一点诡计给
  骗到了,原来是你。”
  姜祈星,被应寒年当成是兄弟的人。
  即使应寒年口口声声说多爱她,她也知道,在他的心上,姜祈星是远远比她值得信任的人。
  “……”
  姜祈星没有说话,就这么站在那里。
  “那次你介绍我去治疗过敏的医科圣手那里……”林宜很快猜到了关键。
  “寒哥以为你是去那里做药流的。”姜祈星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林宜听得双眼泛冷,“为什么?姜祈星,我是在哪里得罪了你,要你这么大费周章地算计我?”
  姜祈星站在她面前,万年的扑克脸因为这一句话泄露出三分愧疚,“我不是算计你,我只是想离间你和寒哥。”
  对她,他早就没有成见,甚至一度为她能给寒哥快乐而高兴,也为她有孕而开心,可是,更多的是他见证着寒哥这一路上的偏离。
  “……”
  林宜不禁冷笑,有区别吗?
  他离间她和应寒年,应寒年就去当众羞辱她,两人闹得那么僵,她现在肩上的牙印还没消失呢。她忽然转身,脚踝已经开始发肿,她一瘸一拐地走向路边,靠着山的一面,冷冷地开口,“姜祈星,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理由,但我和应寒年无论成什么样子都不该由你来
  管,我会找到他解释一切。”
  到时,应寒年还怎么相信他这个好兄弟?
  林宜手摸着山壁往前走,想离姜祈星远远的再打电话叫车。
  她最痛恨这种亲近之人在背后捅刀子的感觉,姜祈星虽不是她亲近的人,但她深深厌恶这种人。
  走出一段路后,姜祈星压抑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你了解过寒哥么?你知道他将来要走什么样的路么?”
  “……”
  林宜摸着光滑山壁的手顿了顿,没有停下,沉默地继续往前走。姜祈星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也不管她听不听,径自说道,“我和我父母沦落到生死街的时候,一穷二白,我饿得晕过去,是寒哥的妈妈收留了我们一家,帮我们在生死
  街安顿下来。”
  突然听他提起过去,林宜目光滞了滞,没有说话,速度却慢慢缓下来。
  对于应寒年的过去,她猜测,她好奇,却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地问过,因为她怕沾惹上不该沾惹的。“寒哥和他妈妈自己都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可寒哥把从其他小孩那里骗来的零食全部给我吃,寒哥妈妈把自己唯一的一件舞服改成两件小衣服给我穿。”姜祈星说话从来都很刻板,可此刻他的每个字都很鲜活,鲜活得令人心颤。


第182章 做不到为应寒年而死(1)

  对于林宜来说,她能想象猪狗不如的日子就是被肖新露囚禁的那一年,更多的是对人心、对失去自由的认识。
  对于一个“穷”字,其实她自小到大都认识得很浅薄。
  她不知道一个孩子为了活下去要靠喝天雨,靠吃垃圾,靠骗别人家小孩的零食……这是她想象不出来的画面。
  她的速度更慢了。
  姜祈星不是个擅长讲故事的人,所以他的故事很短,很快就到了结尾。“后来,十四岁那年,寒哥的妈妈被害死了,我父母为保护她也死了,我从烂水泥里把只剩下一口气的寒哥扒了出来。”姜祈星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声音压抑极了,“生死
  街上都以为我们两家人死光了,却不想我们两人逃出生天。”
  被害死。
  所以,应寒年一直要做的事……就是复仇?
  林宜惊住,停下脚步,是牧氏家族么?牧氏家族中非龙即凤,个个都是荣华富贵的人上人,谁会和一个卖身为营的舞女过不去?
  她慢慢转过身,回头看向姜祈星。
  姜祈星也停在那里,影子投在地上斜长,一双单凤眼睨向她,“林小姐,这段仇之于我,之于寒哥都是一辈子不可能放下的。”
  “……”
  “我是这么想的,寒哥也这么想,可自从你出现后,寒哥就变了。”
  “……”
  林宜站直了身体,风吹过她清丽的面庞,睫毛颤动。“你一个电话,寒哥不管在忙什么都要停下来;你要见他,寒哥半夜下暴雨都会从外地赶回来;你要他教,他就倾其所能;你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寒哥却不顾去帝城的好机
  会,拼着伤势加重都要救你。”姜祈星向来是沉默寡言的,还是第一次在人前说这么多的话,“就连这次寒哥信了你打掉他的孩子,他对你恨之入骨,可从你家公司出来的时候,他却让我看着流言动向,
  不准流言传得满城飞。”
  “……”
  林宜眼神震动,原来,流言被扼制得只在小部分人之间流传,还有应寒年的手笔。
  “这一次,我以为寒哥终于能心无挂碍地去帝城?可结果,他人都到登机口却回头看到警方新闻,他连犹豫都没有,直接跑去救你了。”
  “……”
  警方在发现她被肖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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