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继母易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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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时候拿出一份超前发挥的计划书又有什么用呢？这时候的经济还是完全的计划经济；　市场中最重要的买家都还需要凭票购物；　就算拿出一百份一千份可以让榨油厂大肆扩张的计划书，放在这时候也完全没有任何用处。

　　　　所以叶长云索性借着出差的名头长时间留在空间里研究那些机械图纸，就差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留在空间里了。

　　　　这样一来，甘蓝每次进到空间都能见到叶长云；　比之前叶长云还在县城那会儿碰面的时间还要长。

　　　　想归想，面对伍粮的“痛哭流涕”，甘蓝只能绷住自己的表情，尽量严肃：“没事，他都跟我说了，虽然要出差一个月，可这是厂里的任务，他作为副厂长，肯定要以身作则，以厂里的任务为重。”

　　　　伍粮低声叹气：“都怪我，这段时间太冒失了，要不是我，长云也不会被派出去，说什么出差调研，他们就是不想长云留在厂里，随便想了个法子打发他。”

　　　　“伍粮，这样的话别人能说，你不能说。”甘蓝察觉到伍粮现在的情绪很不对劲，连忙说道。

　　　　“他们就是故意的，怎么不能说，要是我现在有实权，肯定不能让他们这么做！”伍粮狠狠说道。

　　　　“那不一样，”甘蓝淡淡道，察觉到伍粮的问题出在哪里，“你把叶长云看的太重了，其实他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重要，事实上从他来到红叶榨油厂，就注定他会游离在你们之外。”

　　　　伍粮抬头：“妹子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甘蓝脸色平静，“叶长云之所以会出现在红叶榨油厂，是刘厂长怕你突然当上厂长，让他来当你的助手，可是他这个助手没有你想象得那么重要，他是一个靶子，挡在你面前的靶子，厂子里最重要的事务，还得你自己处理，现在叶长云被派去出差，对你来说其实是一个好机会。”

　　　　伍粮把心里的疑惑直接地表现在脸上。

　　　　甘蓝叹了一声，算是明白当时那位刘厂长为什么要想办法把叶长云调到县城来。

　　　　说到底，还是因为伍粮不够成熟，没办法很好地把榨油厂撑起来。

　　　　至于叶长云，他确实比较了解伍粮，只是这次“出差”的任务来的突然，他甚至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走了。

　　　　又或者是叶长云觉得只是一个月时间，伍粮应该能应对，没想到伍粮竟然主动找到了甘蓝，还那么郑重地跟甘蓝道歉。

　　　　“关于红叶榨油厂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不过我能猜到你们厂里大概的情况，你想要负责任，想要做到跟刘厂长一样，可是你跟刘厂长的情况本来就不一样，强迫你自己一定要做到跟刘厂长一样本身就是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可你又偏偏把这个时间定在短时间内，何必那么急呢？”

　　　　甘蓝说道，慢慢找到了跟伍粮说话的节奏。

　　　　“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可是其他人呢，你们厂里的工作不都是接替制的吗？那些副厂长没有子女吗？”

　　　　“你现在一门心思想要夺权，想要控制整个红叶榨油厂，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的刘厂长可以完全控制整个榨油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副厂长，他又为什么要把你破格提拔上来？”

　　　　“现在红叶榨油厂的情况，有没有你一个样，你能不能拿到控制权也是一样，你觉得你拿到控制权之后，红叶榨油厂会跟现在有什么不同吗？”

　　　　伍粮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可以让红叶榨油厂变得更好。”

　　　　“怎么更好？你是打算带着红叶榨油厂脱离计划经济市场，走红旗榨油厂的路子吗？”甘蓝立刻明白伍粮现在困境的症结所在，直接戳破了他的心思。

　　　　伍粮张了张嘴，很想说红旗榨油厂的模式确实很好，可话一到嘴边，他就知道这话绝不能说出口。

　　　　他可以在心里默念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却不能说出口，特别是不能从他这个厂长嘴里说出来，否则等着他的只有下岗这样一条路。

　　　　甘蓝看到伍粮愣神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诚然，伍粮的心是好的，他想让红叶榨油厂变得更好，想让厂里的人过上更好的日子，可他却忘了考虑时代的局限性。

　　　　或许是跟叶长云相处时间长了，伍粮的思维逐渐被叶长云的思维影响，在这样一个计划经济的年代，已经有了市场经济的想法，而且这些想法一个接一个涌出来。

　　　　赚钱大概是许多人的爱好，只是有些人盼着用自己的双手赚钱，有些人盼着天降横财。

　　　　伍粮在这样一个位置上坐着，想的也是如何赚钱，如何让红叶榨油厂发展更好，结果在第一步就失败了。

　　　　甘蓝跟叶长云都来自未来，他们脑子里都是市场，对这个时代的桎梏了解更深，也知道很快就能突破这个桎梏，所以他们并不着急，他们愿意沉寂着，等着解开枷锁那一天的到来。

　　　　伍粮却完全是在如今的时代思维中，生生被套上了崭新的思维模式，特别是在红旗榨油厂逐见规模的时候，他有了小心思。

　　　　可偏偏红旗榨油厂也是特殊的一个。

　　　　“不好意思，跟孩子们说话的时候，用命令的语气说惯了，忍不住把语气带到这里来了。”见时机差不多，甘蓝主动退了一步，冲着伍粮笑了笑，又恢复了平时的温和模样。

　　　　伍粮震惊地看着甘蓝，好一会儿才忙不迭摇头：“没有的事，我觉得甘蓝妹子你说的话太对了，这件事确实是我想的不够周到，妹子你脑袋聪明，快帮我想想之后我该怎么做。”

　　　　甘蓝挑眉：“听我的意见？”

　　　　伍粮迅速点头：“你说，我都听着，你跟长云一样，就是脑子好使，快帮我想想要怎么做。”

　　　　甘蓝微微一笑：“依我看，你之前当副厂长的时候怎么做，现在还怎么做就行了，实在不行就参考当工人时候的做法。”

　　　　伍粮震惊：“行吗？”

　　　　“当然行，你听说过‘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吗？”甘蓝笑道，说了一句这时候特别流行的话。

　　　　果然伍粮立马点头：“这个我知道，还有‘农村包围城市’，我都学过。”

　　　　“那你就学以致用啊，这可都是经过实践得出的经验，先当好工人，才能当好厂长，我看你现在连工人也当不好，怎么当厂长？”甘蓝又忍不住怼道。

　　　　这时候国有制的矛盾在后世都被分析透了，就跟大锅饭一样，因为太过稳定，所以没什么压力。

　　　　伍粮这个厂长也是，除非他犯了大错，在没有“铁饭碗”改革的前提下，他这个厂长能当一辈子。

　　　　伍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理解了甘蓝的意思，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还是妹子你聪明，这么做不就是‘农村包围城市’么，工人们就是农村，那些搞事的人就是城市，我说呢，怪不得长云能看上你，他说了你那么多优点，怎么就没说你聪明呢。”

　　　　甘蓝挑眉，淡定套话：“他说我什么优点了？”

　　　　伍粮立刻掰着手指数了起来：“漂亮，贤惠，温柔，善良……还有好多呢，妹子你都不知道，他这段时间总在我耳边说你多好多好，说的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你可得好好说说他，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甘蓝微笑：“我知道了，等他回来我就跟他说。”

　　　　“对了，早些年的时候长云还说一定要找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媳妇，可算是让他如了愿了，碰上甘蓝妹子你，真是他的幸运，”伍粮笑着说道，“那我就先会厂里去了，我要跟工人们打好关系，‘农村包围城市’一定胜利。”

　　　　甘蓝笑着冲伍粮挥手：“再见。”

　　　　等到伍粮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甘蓝转身回房，闪身进入空间。

　　　　叶长云还在鼓捣他的机器，连甘蓝走到他身后都没有察觉。

　　　　“听说你的梦想是娶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媳妇？”

　　　　叶长云背对着甘蓝，听到声音脚下一个踉跄，转身看着甘蓝，哭笑不得：“谁说的？”

　　　　甘蓝抱着手臂：“刚刚收了个新‘儿子’，聊着聊着就忍不住对他说教了起来，好在最终效果还不错，他就顺便反馈了一些情报，你觉得我满足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条件吗？”

　　　　叶长云神色一凛，这个问题不管是回答“满足”还是“不满足”，好像都是一个坑。

　　　　“厨房里的脏活累活怎么能让媳妇你干呢？媳妇你都做了，我干什么吃的！”

　　　　听到“我干什么吃的”，甘蓝瞬间绷不住，忍俊不禁。

　　　　“你真的好烦啊！”

　第131章　去培训班

　　　　“这是什么？”

　　　　闲扯了一会儿之后；　甘蓝看着叶长云正在摆弄的机器。

　　　　“现在还没有成型；　我想试试做一台印刷机。”叶长云转头。

　　　　机器方面的事甘蓝不是很了解；　叶长云这么一说，她也认真打量着那台机器；　还是看不出什么门堂。

　　　　“你怎么想着做印刷机了？”甘蓝诧异问道。

　　　　“你有这方面的打算吧？”叶长云反问。

　　　　甘蓝微愣：“这是为我做的？”

　　　　叶长云笑道：“你不是在打那些旧书的主意吗？我想或许你会用到印刷机。”

　　　　甘蓝确实在打旧书的注意，不仅仅只是为了旧书里可能存在的古老刊物，也是打着“高考”的注意。

　　　　从77年开始，高考一年一度，对于许多人而言；　高考相当于人生的第二次抉择；　高考的结果可能会影响人的一生。

　　　　甘蓝从小就是在应试教育环境下成长起来的，知道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复习资料”的畅销；　以后是；　现在同样如此。

　　　　“可以做到吗？这时候想要印刷没有后世那么简单吧？”

　　　　“可以尝试一下。”叶长云说道；　没有给出绝对的承诺。

　　　　甘蓝对叶长云做的事也有了兴趣；　皱眉沉思：“从时间上来看；　这时候国外应该已经开始发展电脑打字机了；　只是我们国家电脑打字机的发展速度还没有发展起来，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们可以早早把电脑打字机做出来呢？”

　　　　叶长云转身；　看着空间某个房间所在的方向，那里放着打量设计图纸。

　　　　“只是以我一个人的能力，肯定没办法把那些东西都吃透。”

　　　　甘蓝知道叶长云的意思，沉着点头：“可是空间里的东西还是尽量不要拿出去比较好。”

　　　　“正好这时候榨油厂不需要我；　或许我可以趁这个机会多学点东西，只是我一个人在空间里研究，恐怕无论如何都研究不出什么来。”叶长云的思绪逐渐稳定，对于未来有了新的计划。

　　　　“看来我也需要多学点东西，”甘蓝笑着，“至于印刷的事，我想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叶长云看着甘蓝：“这样一来或许我们都会比较忙。”

　　　　“那就忙吧，说起来我这段时间过得也不是很有意思，”甘蓝伸了个懒腰，“我比较喜欢做生意，可是偏偏现在完全没办法光明正大做生意，那就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提升自己，免得到时候被前浪拍在沙滩上。”

　　　　“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时候的人在甘蓝眼里一个个都是“前浪”。

　　　　叶长云笑着：“我想废品回收站里留有旧书的肯定不止那一个。”

　　　　甘蓝眼睛亮了亮。

　　　　叶长云斩钉截铁：“不如一劳永逸。”

　　　　甘蓝张开手，紧紧抱住叶长云：“老公超棒！”

　　　　“恭喜你找到了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老公。”叶长云回抱着甘蓝，轻笑着说道。

　　　　“不要脸！”甘蓝毫不留情，笑着怼了回去。

　　　　决定改变之后，叶长云没有再继续留在空间里，离开空间就往省城去，很快就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叶厂长，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这又什么麻烦的，我就是帮你点小忙，你对我的帮助才大呢，要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都来不了省城。”

　　　　另一边，甘蓝找上了林画。

　　　　“妇女培训班？有是有，不过就是用来打发时间的存在，你真的要去？”林画诧异于甘蓝提出的要求。

　　　　“当然，我现在就想要提升自己。”甘蓝笑道。

　　　　“妹子，听姐一句话，你与其去这样的培训班，还不如自己去别的地方多学点东西呢，我跟你说实话，这时候在培训班上课的人，我都不敢惹。”林画低声说道。

　　　　甘蓝还是坚定她的想法，坚决要去上培训班。

　　　　林画无奈，只能给她安排，倒不是为难，只是不明白甘蓝的坚持到底是因为什么。

　　　　妇女培训班，类似的培训在后世也有，基本都是由政府主导的培训机构，主要针对那些没有技能，在家里无所事事的人。

　　　　妇女培训班，顾名思义，其主导单位只能是妇委。

　　　　在“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号召下，越来越多的女人站了起来，可是同样的，在各种原因的影响下，还有不少妇女还生活在“相夫教子”的单调生活中，这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也是女性体质影响，短时间内不可能完全解决。

　　　　妇女培训班就是针对这些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妇女，可以让她们多学点技能的培训课程。

　　　　这时候的市场还是计划经济时代，想要自己做生意是不可能的，培训班的课程也是十分基础的课程，比如说“做饭”、“纺织”、“染布”……以及一些基础的知识。

　　　　这时候的学校还没有完全恢复，可是只要有人仔细观察最近的形势，就会发现越来越多的学校正在慢慢步入正轨，已经开始了一些比较正规的教程。

　　　　再看那些工厂，就算是之前那十年，工厂招人的条件也是有严格限制的，至少也得是小学毕业，拥有小学生的知识储备量。

　　　　但是在众多结婚生子的妇女当中，拥有小学水平的人寥寥可数，原因自然跟遗留下来的“重男轻女”脱不了干系。

　　　　培训班的目的也是希望提升这些妇女的水平，所以培训班本身是具有颁发小学毕业证和初中毕业证资格的，只要通过相关考试，就能取得证书。

　　　　这样的不严谨在后世基本上看不到的，但在这个本身就极度不严谨的年代，有这样的情况发现也不算很奇怪。

　　　　只要把它当成一个“成人培训班”，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这样好的班级按理说一定会有很多人去上，可事实上却并没有，理由有很多，要照顾丈夫，照顾婆婆，照顾小孩，要顾家，要洗衣做饭，而这些理由都来自于那些最需要改变的普通家庭。

　　　　但是这样的培训班也是有条件的，比如说每年的招生人数要在某个数，没有人怎么办？只能由众多干部家庭、工人领导家庭顶上这些空缺。

　　　　这样一来，在培训班上课的是哪些人不言而喻。

　　　　这也是林画担心甘蓝的原因。

　　　　不过既然甘蓝打定主意要去上课，林画作为妇委的人，自然不可能阻拦，甚至因为这个培训班的特殊性，她“说服”了甘蓝去上课，反而是功劳一件。

　　　　有林画的帮忙，甘蓝很快就拿到了培训班的“通知书”，上面还有详细的课程表，她随时都能去上课。

　　　　培训班的位置不算偏僻，或者说是“特别不偏僻”，直到拿到“通知书”，甘蓝才发现培训班的位置就在育苗小学旁边，而育苗小学，就是七个孩子所在的学校。

　　　　都是上课，培训班的特点在于它的自由，因为面向的主要是家庭主妇，考虑到这部分群体的特殊性，培训班的时间安排并不紧密，一些特别的时间索性完全没有安排课程。

　　　　特别是早中晚这样特殊的时间点，给予了极为充沛的“家庭主妇”时间。

　　　　甘蓝的出现让这个培训班的人都惊讶了一番。

　　　　是的，这一个培训班。

　　　　说是可以颁发小学毕业证、初中毕业证的正规培训机构，里面就只有一个培训班，而且全部学生只有二十来人。

　　　　“大家好，我叫甘蓝，甘甜的甘，蓝天的蓝。”

　　　　甘蓝站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

　　　　话音落下，台下没有丝毫反应。

　　　　带着她进来的老师迅速鼓掌：“好，甘蓝同志是一个非常具有上进心的好同志，让我们欢迎她的到来。”

　　　　台下……依然没有反应。

　　　　不是漠然，只是单纯的没有反应，有人冲着甘蓝笑了笑，也有人在桌子底下打着毛衣。

　　　　老师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

　　　　“甘蓝同志，老师手里有几份试卷，我们先做一下试卷，考察一下你的情况怎么样？”

　　　　甘蓝也不在意，冲着老师微笑：“没问题，老师，其实我以前学过一些，老师可以拿稍微难一点的卷子。”

　　　　“那真是……想不到。”老师憋了一会儿，只憋出了“想不到”三个字，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局促和尴尬。

　　　　在这个培训班里，不仅所有同学是来混日子的，连老师大概也是来混日子的吧。

　　　　甘蓝暗自猜测。

　　　　不得不说，这样的培训班开展起来本意肯定是好的，也实实在在是为了那些毫无技能的家庭主妇们好，可是再好的政策，在实施过程中都会遇到许多问题，而不符合时代就是最大的绊脚石。

　　　　妇委可以孜孜不倦地对着那些妇女说“这是为你自己好”，却不能下令强迫妇女来学习。

　　　　也许一开始这个培训班出现的时候确实有普通家庭主妇来上课，可是根深蒂固的印象很难消除，她们纵使有想要改变的心，“相夫教子”的观念却还是留在她们心底，周围的环境亦是如此，改变哪有那么容易？

　　　　当然，不是说这年头没有能顶半边天的妇女，像林画这样的，就属于能顶半边天的人，可这样的人还是少数，寻常人家能做到不重男轻女，培养出一个小学毕业、初中毕业的女儿已经很厉害了，让本身就没有文化的妈妈改变自己过往许多年的生活方式，除非有极大的诱惑摆在面前，不然真的很难改变。

　　　　而这样的诱惑，还需要两年才能到来。

　　　　甘蓝也不管这些同学老师对她是什么看法，报到之后，她直接就开始了在培训班的生活。

　　　　首先是一场“摸底考试”。

　第132章　搭上关系

　　　　“那个叫甘蓝的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　不熟；　好像从来了之后；　她就没跟人说过话，一直坐在那里看书。”

　　　　“上课的时候倒是积极；　老师夸了她好几次呢。”

　　　　“这人怪怪的。”

　　　　“是有点怪怪的。”

　　　　培训班里的人本就不多，而且都多是熟悉的人，之前甘蓝没来的时候，大家上课的时候都各玩各的，可自从甘蓝来了；　班级里多了一个陌生人；　坐在教室里总觉得哪里不舒服。

　　　　这时候出现在培训班的基本都是来凑数的，学不学都无所谓；　渐渐的；　老师也变得无所谓；　日子一天天则过且过就算；　可自从班级里多了一个勤奋的学生；　老师的兴致也被激了起来。

　　　　“这是一道数学题；　有人会做吗？”

　　　　台下的众人面面相觑。

　　　　“好的，甘蓝你来做一下这道题目。”老师微笑着看着甘蓝。

　　　　甘蓝抬头；　从自己这段时间看的书中估摸了一下难度；　大概是小学三年级的数学题。

　　　　这时候的小学课本进程跟后世不一样，里面的题目类型也有差距，其中有不少题目都是九章算术、五经算术、孙子算经等古代数学书里出的，比如说在后世都很有名的鸡兔同笼问题。

　　　　不过相对而言；　甘蓝在这时候遇到的问题比较多的还是语文题，数学这样只要会计算就可以的题目在她这里完全不算问题。

　　　　反倒是语文题，因为这时候的语文中夹杂着打量红皮书内容，她想要全部背诵下来要费不少时间。

　　　　她大致估算着自己的学习情况，没有要一跃成名的意思，只是一点点提高着自己的水平。

　　　　眼下这道题又正好在她计算着可以答出的范围内。

　　　　想着，她直接上前，拿起粉笔刷刷刷在黑板上写着，不一会儿就算出了答案。

　　　　“很好，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你下去坐吧。”

　　　　甘蓝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认真听课。

　　　　与此同时，周围人的目光又忍不住落在她身上。

　　　　特别是坐在甘蓝身旁的人，更是忍不住主动出声。

　　　　“你好厉害啊。”

　　　　甘蓝抿唇微笑：“你也是。”

　　　　“原来你会笑啊，”对方松了口气，“之前看你一直板着脸，我还以为你不好相处呢。”

　　　　甘蓝还是微笑，压低声音“嘘”了一声：“先听课吧，有什么事等下课再说。”

　　　　对方连忙点头，声音轻了不少：“哦哦，好的，那我们下课再聊。”

　　　　这样的交谈在甘蓝的预料之中，只是比她想象中来的晚了一些。

　　　　跟她说话的人就是甘蓝之前观察了很久的刘英，那个被林画介绍，家里许多人都在食品相关单位上班的人。

　　　　在培训班遇到刘英并不在甘蓝预料之中，不过在见到的那一瞬间，她就觉得放弃其它渠道，而且她要让刘英主动跟她说话。

　　　　选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