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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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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这么说她就不得不走了,最后她站起身来,朝贝勒方向看了一眼,没在周思忖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但还是透过窦庄将两根筷子交叉比划了两下而清楚了他们接下来有行动。
走出北厅,麻又西碰上了简稚,简稚冲她笑了下,自然的做了一个十指交叉的三角手势,之后便进了门。
麻又西结合他这个动作和刚才窦庄的两根筷子,了然了他们是要跟周思忖戳破那层窗户纸了,不管他们做这个决定的寓意何为,她只要配合就好了。
现在的她,既然被周思忖撵了出来,那就干点需要她干的事儿去吧。
从房间出来,她直奔最南边。
要说周思忖,还真鸡贼,知道他迷信这事儿众人皆知,就来了一招偷龙转凤,然后把自己和已故母亲的房间安排在纳气之口,让人以为同为纳气之口的另一间房就是素的房间……差点上他的当!
她悄无声息的进去南楼,踩着监控死角进了露台,然后顺着露台跳入了最南边房间的露台。
既然周思忖把这间房留给了素,那应该就是没有监控的,但保险起见她还是给窦庄发了条信息,让他帮忙看看这间房有没有异样。
窦庄向来手速惊人,没三五秒就回了消息‘一切正常’。
打了一剂定心针之后,麻又西放心的走进去,开始寻找跟素有关的蛛丝马迹,斯诺克比赛场上她都没有这么细致过。
另一方面,周思忖在简稚进门之后把他安排在了左手边,一个比较亲近的位置,按照计划来说的话,这已经算是成功了一小步,至少可以肯定简稚确实有他的信任。
之后他回答了贝勒的问题:“之前确实是对素感情太深,没办法,她曾是我人生中第一束光,但她太让我失望了,背着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罪,寒了我的心。”他说话的语气足够悲伤,也足够让人陷入悲伤,可偏偏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是假话,因此这话之后气氛就变得有些滑稽。
“我承认,一开始,我是想救她的,不管她做过什么,我都想救她,所以我数次找上你,希望你的那个兄弟郭焏可以放她一马。但现在,我也想通了,过去的就该让它过去了,所以昨天约酒,我把那段往事说给了你听,那就是我准备为过去划上的句号。”他又说。
贝勒看着他:“所以你是在耍我了?”
周思忖心里一紧,贝勒要跟他撕破脸?这可不像他的行事作风,他到底在琢磨什么?
即使心里一万个为什么,但他表面上还是笑容可掬的回:“四哥说的哪里话?你的名字响彻整个西部,别说国内,就说国际间,只要是叫的上名的组织、机构对你那都有所顾忌,我怎么敢?”
“本来以为你诚心跟我交易,所以我赴了你的约,登了你的门,可你从酒桌上的胡言乱语到我登门时的装傻充愣,都表明一个问题,你无心救素,既然你无心再救素,那我是不是也没必要占着你这庄园的一间房了?”贝勒说。
周思忖马上现出赔罪的架势:“四哥,你想多了,虽然咱们之前交情不深,但你应该也或多或少听过我一点,我怎么可能有那么心眼儿呢?我约你一方面是表明心意,跟素划清界限,让你不要再有所顾忌,尽管对军情局交代。一方面是想攀个关系,你也知道我周思忖在西北虽然算是个小人物,但始终是势单力薄,别个势力向来不拿正眼瞧我,谁不想挺起腰板来做人?所以是想够你这根高枝儿。”
“难道不是你有了另一根高枝儿才把我晾在你这庄园的吗?”
“这种话可不好乱说,放眼整个西部,谁能跟你比?在你面前谁能算高枝儿?”
“周思忖,我不想跟你绕弯子了,马闯答应了你的劫囚要求,作为交换,你肯定是答应了帮他争取‘半圆计划’,至于你晾我在这里,是想着拖延时间吧?你只字不提素就是在等我开口,然后拿到主权,对我提要求,或许也是劫囚要求,但我这个人不比马闯,我肯定要好好考虑一番,你等不了,所以干脆放弃了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的念头,孤注一掷的把宝压在马闯的身上,可你却忘了,我可能帮不了你,但破坏掉你们的计划还是轻而易举的。”
贝勒这番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前边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没用,最有用的是最后一句,他已经动了破坏他们的心思,如果是这样,那就不能让他有机会把消息发出去!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跟为那一点皮面僵持着了,如此想来周思忖站起了身,在他站起身来那一刻,冲进来一排狙击手,手握机枪对准贝勒三人。
麻又西方面,此刻也正面对着跟贝勒一行一样的情形。
一个女人拿枪戳着她的后脑勺,她透过眼前的玻璃柜看见那是一个魁梧的女人,感觉就不是好对付的那种类型。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连开场白都跟霍筱恬一个调儿,估计是她的人,麻又西想着笑了声:“误会,周大哥让我收拾收拾这间房,让筱恬姐住进来。”
“放屁!霍姐让我等在这里,她说进这间房的人就是图谋不轨的人!”女人说着又使劲戳了戳麻又西的后脑勺。
麻又西后脑勺生疼,再用点劲儿都不用开枪了,戳都能戳死她,看样子智取不了了,那只能是试试动手了。想着,她冷不丁一个竖下叉把腿伸到了女人两腿间,然后转身旋转双腿试图绊倒她,结果女人吨位太大,微丝不动,她也没停下,滑身到她身后,曲肘朝她后背给了结实一击,同样因为体重而没有对她造成多少伤害值,反倒提升了她的怒气。
女人摆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转身的同时抡起了左臂,直接把麻又西打出了三米外,撞上了吧台柜。麻又西几个流畅的动作,勾起了她想要活动活动筋骨的念头,她把枪搁在了一旁的桌上,掰了掰指节,她伴随着嘎巴嘎巴的声响走向麻又西。
麻又西疼的龇牙咧嘴,手撑着地面站起身来,瞥了眼她放在桌上的枪,放了心,然后又朝房间内快速梭巡了一圈,被她发现了一件熟悉的东西,她勾起了嘴角。
“会几招?”女人说话的同时掌心向上的朝麻又西招了招手。
麻又西扶着吧台站定,嘴角的笑容还在:“来。”
女人因她这一个字挑起了眉,不赖,刚趴下一回还敢挑衅她。她大步迈过去,好似一堵墙的身材拦截了麻又西一切躲身的动作,力量足够,但下盘反应能力太差,只能是将将跟上麻又西的动作。
麻又西了然这一点,行动迅猛从她两腿间蹭过去,之后跃起身子把悬在墙面上的击剑从剑鞘里抽了出来,比向女人。
女人哼笑一声:“这是牙签吗?”
麻又西笑了,是牙签,但戳你足够了。她灵动如波的握剑刺过去,带起一阵强风,在一个弓步直出的动作之后,刺向女人。
女人惊险躲过之后眉头一皱,她竟然会甩这牙签?
麻又西当然会,她可有个击剑方面牛逼不交税的前任。
女人有点心慌,瞧准了自己的枪,准备趁人不备拿过来时被麻又西一个内划弧刺中了肩膀,当场见血。
再说北厅中正处于进行时的情景。
简稚和霍筱恬在狙击手进门的同时动作一致的站到了周思忖的身后。
周思忖双手叠落在一起,刚才那副低三下四已全然不见,可见的都是他略带讽刺的眼神和不堪的嘴脸。
贝勒岿然不动,神情也一如往常的镇定,他微掀上眼睑,看向周思忖:“你不叫唤,我还以为你是只哑狗。”
“贝勒,这都是你逼我的,你若老实在我这儿待着,那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你非要折腾折腾,那就怪不得我的脾气不好了。”周思忖说着话,拿下巴努了努贝勒的方向,话对狙击手说:“给我把他们关起来,看好了!”
贝勒三人老老实实的跟着狙击手出了北厅,在走出圆顶建筑之后,贝勒动作利索的解决掉束缚他的狙击手,抢了他的机枪,抢了周思忖的车,疾驰着驶出庄园。
周思忖闻声出来时,贝勒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七月和窦庄,他登时怒火中烧,大吼着:“给我追!不能给他时间跟外边联系!”
登时,潜藏在庄园内的人像雨后春笋一般突然就冒了出来,列队整齐的站定,然后动作一致朝周思忖点了下头,形如一阵风的追了出去。
直到轮胎划过沥青地面的刺耳声音完全消失之后,简稚才现出颇有些惊讶的神色,说:“周哥肯定喜欢变魔术,这队伍就跟变出来的似的。”
周思忖拍了拍他的肩膀:“让兄弟受惊吓了,走,咱接着吃饭去。”
简稚笑了下,跟他进门的时候跟窦庄、七月对视了一眼。
一切都在计划当中。
最南边房间里的麻又西,此刻已经不知道在女人身上刺了多少剑了,直到女人痛的再也站不起身,她才收了剑,放回到剑鞘里,然后把找到的东西塞进衣服里,最后拿上她那把枪又从露台翻了出来。
刚出来,她就在黑暗中看到一拨黑衣人手持着机枪钳制着窦庄和七月,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依从了本身的意志,悄悄跟上了这帮人,然后在他们押着两人进地宫时,朝天开了一枪,所有人都看向了声音来源,窦庄和七月趁机摆脱钳制,抢了机枪做掩护逃离了庄园。
北厅内的周思忖皱起了眉。
霍筱恬这时候想起了自己安排在最南边房间的人,叫了一声‘不好’,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周思忖跟上,然后就在最南边的房间内看到了身中数剑躺在地上的女人。
霍筱恬走过去朝她身上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一剑刺中了要害,可见这个下手的人心肠不狠,她问:“是谁?”
“一个……一个……花脸……的男人……”
听到花脸男人,周思忖瞪大了双眼,马上叫人去找那个声称自己丧母的男人去了。
结果当然是找不到。
不仅她人找不到了,窦庄和七月也在这时候逃走了,据狙击手说,是在一声枪响而引起的慌乱中逃走的。
周思忖想都没想就肯定这声枪响是那个花脸放的。处置了这几个狙击手之后,他坐在中厅,攥着拳头咬牙切齿。他不敢想象自己被人涮了,还是被一个瘦骨伶仃的小崽子给涮的。他发誓,一定把这个小崽子给逮回来,活剥了她!
周思忖在下达全力搜找麻又西命令的时候,简稚在一旁有些慨叹,麻又西竟然有这么大本事,不知道邸恩当年知不知道这个斯诺克球手不好闹。
霍筱恬这会儿也不敢上前安慰周思忖,自己的人本事不到家她也没资格说话。
简稚倒不怕,所以他在周思忖身侧坐下,说:“周哥消消气。”
“消气?我他妈还没吃过这种亏!”周思忖的三白眼被红血丝占据,嘴唇抿的发青。
“这帮人是哪儿来的,到底想干什么?”
周思忖听到简稚问这话,抬眼看向他,直勾勾的盯着他,也不说话。
简稚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又补充了一句:“这口气我一个旁人都咽不下去,更别说周哥你了,你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绝不推辞。”
周思忖拍了拍他的手背:“兄弟有心了。”说完看向霍筱恬,说:“赶紧通知马闯,让他小心贝勒的人。”
“可明天……”
“你现在先顾这件事!”
霍筱恬没再说话,服从了安排,马上去办了。
周思忖在霍筱恬走后,对简稚说:“兄弟,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瞒你了,你当年是唯一施救我和我老母亲的人,我信你,可还是要听你说一句,你值得我信。”
简稚笑了:“我当然值得你信。当年你拖着伯母四处求医时穷困潦倒,谁能知道你会有今天?我也一如那时候一样,只为帮你,不图什么。”
周思忖盯着他的眼睛,应了一声,然后把他们预备抢夺‘半圆计划’的事情告诉了他,但也并非全部,他保留了一部分,保留了他们准备黄雀在后的把素从马闯手里劫走这一部分。
简稚知道他有所保留,不过光是他说的这些也足够了,至少他现在知道了,周思忖不甘于与谁合力开发‘半圆计划’,他想要独吞。
“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简稚问他。
周思忖整个身子面对着他,神情严肃的说:“我跟博士的人约了明天上午在西门号角见面,本来赴约的是霍筱恬,但现在我必须要让她确保马闯在军情局手里劫囚这件事万无一失,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去?”
“对。”
“可是我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
“我会告诉你怎么跟他说的。”
“那……好吧。”
与此同时,麻又西跟逃出庄园的窦庄和七月碰了头。
“贝勒呢?”她问。
窦庄笑说:“逗狗呢。”
“什么?”
七月解释:“周思忖派了人去追四哥,四哥会跟他们周旋,让他们确保四哥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这样,周思忖就会愤怒,同时也会安心,到时候简稚就有机会争取他了。”
麻又西啐了一句三字经,抬头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争取个屁!周思忖胃口大的很,他根本就不会帮马闯,因为他对‘半圆计划’也是一嘴的哈喇子!”
窦庄和七月对视了一眼,然后皱眉看着她。
“我下午听到了周思忖和霍筱恬的对话,他们不仅觊觎‘半圆计划’,还诓了马闯,让他打头阵对付军情局,然后坐收渔利把素抢回来!”
“那也没关系啊,简稚应该对付的了。”窦庄说。
“贝勒对付的了吗?”麻又西吼出口。
“开什么玩笑,四哥是谁啊,有他对付不了的人或事儿吗?就这么几个人绰绰有余啊!”
不怪麻又西生气,窦庄真挺让人生气的,她拿着手里的档案袋拍上他的脑袋:“那是对付马闯的人他绰绰有余,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贝勒是为什么要送我走?就是因为面对周思忖的人力他没那么大把握,你都不查周思忖手下人的战斗力吗?”
窦庄傻了,他把这个问题忘得一干二净。
七月在一侧不发一言,但他也开始跟着窦庄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
麻又西最后叹了一口气,把手上的档案袋拍上窦庄的胸膛,说:“周思忖和素关系密切的证据。”
窦庄神情呆滞的打开了档案袋,拿出来一沓纸,是一个生辰八字的匹配明细,周思忖和素的生辰八字,“哪儿来的?”
“我在素的房间找到的,上边有算命人的名字,你去找到这个人。”麻又西说完就转过了身。
窦庄喊住她:“你要去哪儿?”
“去找贝勒。”
☆、第26章 |禾尔
贝勒顺着连霍高速开往柳格高速,穿过了锁阳城镇。
冰川没有周思忖的人,他能想到的暂时避过危机的地方只有这里,毕竟这里在地势上占很大优势。其实他也问过自己,只要他肯想,明明还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来冰川?他问过之后就放弃了回答,他觉得他的答案一定很荒唐,很离谱。
贝勒在路上提前跟他安置在肃北的兄弟打过招呼,从而顺利的进入了冰川地带。越过中科院,他提着枪下了车,计算了一下周思忖的人在蒙古包大概要耽搁多久,然后走到他之前连着抽了一个小时烟的地方,站定待了会儿。
当时麻又西就在他身后,他能感觉的到她一直在看着他。
凌晨三点,周思忖的人到了,比他预计的要早一些,也比他预计的多了几条德牧……没有小看他们是对的,照这个情形下去,他们很快就能找到他。
贝勒躲在东北山脊中部的冰坡,碎石头和碎冰块形成一个天然的站台,正前方是一条巨大的裂缝,正好把站台与冰川的可视部分隔离开来,裂缝之间也只能容一人进出,用来藏身再好不过。右侧有一条60度的假顶,有许多攀登痕迹,说明经常有登山爱好者从这里起挑战冰川,也说明这里很容易被发现,但只要躲在裂缝后边,就能不动声色的解决掉试图穿过这里的人。
与此同时,麻又西也已经到了冰川脚下,她把窦庄给她的定位仪从身上拿了下来,这玩意儿到了冰川一点信号都没有了,所以只能靠她自己去找贝勒了。
下了车,她紧了紧裤腰带,大呼一口气缓缓走向蒙古包。
照理说,这么晚了,当地人都该睡了,可为什么这么一大片住户都开着灯?
心里多了疑惑,也多了谨慎,她脚步轻了一些,摸着毡墙朝门靠近,直到她透过门帘看到被狙击手按在地上的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妇女,眉头皱了起来。
蒙古包内很安静,小女孩和妇女噤若寒蝉的蹲在地上,硕大的机枪架在她们的脖子上,拎着机枪的两个人一身防弹装备,不发一言。
麻又西的脑袋在短时间内想出来无数种方法,但又都被无数种‘可是’给k。o。了。硬拼她肯定不行,但智取的话这种情况下该怎么智取?就在她感觉自己脑袋快要爆炸的时候,一个念头悠哉悠哉的飘了出来,她勾了勾唇角,转身顺着蒙古包一个一个的找过去,然后进了一个没有狙击手把守的。
进门之后她首先捂住主人的嘴,防止她惊叫出声,然后从桌上拿了张纸,写了几个字‘我不是坏人,不要声张,帮我找身女人的衣服,我帮你们把他们引走。’
两个女主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就给她找衣服去了。
麻又西摸着主人拿来的毛线裙,一种异样的感受从心底腾起,有多久,她没穿过女人的衣服了?
她没用太长时间慨叹,把衣服换好之后,又问主人借了点化妆品。说是化妆品,其实就是一盒胭脂膏,她一膏三用的为嘴唇,上眼睑,苹果肌上了色,然后拢了拢一头将将戳到脖颈的短发,最后看向镜中的自己,嗯,就这样。
两位主人家目睹了麻又西的整个变装过程,看着她从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变成现在叫人挪不开眼的美女,双双惊掉了下巴,感慨这样一件普普通通的毛线长裙被她一穿,竟与电视上那些明星不相上下。
麻又西没再给他们多看两眼的机会,提着一只水壶出了门。
她走进有一对母女的蒙古包,一如所想,一进门就被机枪对准了,她笑的很甜,提了提手里的水壶,说:“两个哥哥渴了吧?天冷,喝点水吧。”
两个狙击手均不说话,只是拿枪口对着她。
麻又西笑容一直保持着,除了笑还有媚眼儿,抛完她就在想,换身之后的处女媚眼儿本来想好好保存,结果就这么给用了。心里惋惜着,嘴角的笑容却继续着,媚眼儿也满天飞着。
“哥哥,老这么举着枪,不累吗?”麻又西说话的同时小幅度的挪了挪左脚,发现对方没有握枪逼近她,大了胆子,直接走向桌前,蹲下来,倒了两碗热水,转身递给两人,“冷,喝点吧。”
两个狙击手相视两眼,然后接了过来,拿试毒纸试了试,确保没毒之后送到了嘴边。
麻又西在碗口凑近他们双唇那刻似风而入般靠近,双手攥住枪身往下压,撑地倒立身体,岔开双腿旋转横扫向两人头部,然后迅速起身,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双手抵上毡墙,收腿蓄力,用力蹬出。
两人受力踉跄了两步,之后便收起满心的莫名其妙,一人重心向前,高抬左腿向里合,朝麻又西出腿;一人内曲左臂,叫拳眼与鼻尖平行后向麻又西出拳。
麻又西见他们似乎是忘记了自己手里的枪,心上一喜,在他们的拳脚就要落在自己身上时用力一推毡墙,整个人贴着地面从两人中间滑过,靠近他们时手法绝妙的夺走了他们的机枪,然后起身站定,转身拿枪口对准他们。
两个狙击手举起手来。
麻又西拿机枪比着他们的同时把已经被吓傻的母女二人扶了起来,在后边那群狙击手有所察觉之前麻利儿的出了蒙古包,然后开车朝冰川驶去。
另一头,正在冰川受冻多时的贝勒终于被他们找到了,就在他大展身手的逐个撂倒之后,听到他们的对讲器里传来‘山脚有情况’这几个字,他下意识想到的就是麻又西。
麻又西来了?
正琢磨着,又有人从裂缝外走了进来,他侧身对人,上半身右转的同时微抬左臂,左拳虚晃攻击其中盘,右臂内旋向前,以弧形出力至拳面,摆拳直击头部,轻松放倒。
缝隙外的声音渐渐淡去,贝勒猜测应该是下山了一部分,他从裂缝出来,正好与一个漂移之后把车横过来的麻又西对上眼,除了她之外,车上还有一对母女。
“上车!”
贝勒没耽搁,迅速上了车,然后这辆依旧是偷得周思忖的车就枪林弹雨中一路漂移着朝前开去。
一直到车行不上去的地方,麻又西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这对母女:“会开车吗?”
母亲哆哆嗦嗦的点着头。
“把车开下山吧。”
“那些人……”
“他们找的人是我们,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你们尽管放心。”麻又西又说。
“可是……前边没有路了……”
麻又西透过挡风玻璃看向前方,说:“没关系,我有贝勒。”
母亲没听懂,皱起了眉。
麻又西当然不会跟她解释这句话的意思,她绑上冰爪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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