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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别来有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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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都是孽缘,倘若当年不是我逼迫了小妍,她也不会随便嫁入了乔家,你母亲若不是执念于那个夭折的孩子,也不会让你过继到乔家去,你也不会遇见那个小姑娘,说来这些事情都是有因果的。”顾家老爷子叹息着,他捶了捶酸痛的腰背,感觉身子骨是一日比一日差了,可这些孩子的事情却总是让他揪心。
“爷爷,这些事情怪不到你身上。”乔谨言上前扶住他坐下来,给他重新泡了一壶茶,说道,“每个人都是有命数的,也许遇见乔锁是我的劫,我们与乔家的恩怨是解不开的。”
老爷子摇头,想起那些往事,内心有些悔恨,说道:“你不懂,当年是我固执,若不是我,你姨母便不会带着孩子嫁到乔家去,那个时候她以为那个男人死了呀,谨言,男人若是没有足够的能力就不要去爱人,就算爱了也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放手,对你对那个小姑娘都是好事呀。”
老爷子说的比较激动,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乔谨言连忙将茶水送上来,低低地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爷爷,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不会让家族蒙羞。”
老爷子干枯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目光殷切地看着他,说道:“孩子,这件事情不要让你母亲知道,还有,忍,不要去见那个小姑娘,你要忍到你足够强大,能保护自己所爱的人才能出手。”
乔谨言垂眼,掩去眼中翻涌的痛楚,难道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阿锁嫁人吗?肯定还是有转机的,他要找到转机,乔家和夏家定然是有弱点的,这件事情他要好好谋算谋算。
“爷爷,我送你去休息吧。”乔谨言见老爷子疲倦了起来,似乎自言自语起来,便扶着他去休息,寻思着还是把小烨从全托班带回来吧,让小烨陪着老爷子,他也放心些。
送老爷子去休息后,乔谨言独自回到了乔锁之前住的那个房间,房间里的东西还是她走时的原样,他吩咐佣人不要收拾,就好似阿锁还没有离开,他每次回到顾家来都能看见一般。
乔谨言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云杉树,表情有些悲伤,阿锁现在在做什么,是跟夏侯在一起吗?她知道吗?这些年,他们辛辛苦苦隐瞒的事情原来乔家早就知道了。坐视她结婚还是对付夏乔两家?他该怎么做,才能破掉这样的死局。
订婚宴后,乔锁便累的腰疼,她一直忍到最后才告诉夏侯她貌似崴了脚。
晚上的宵夜定然是泡汤了,夏侯去药店给她买药水,送她到乔家后给她按摩。
这是夏侯第一次进乔锁的房间。她的房间干净整洁得不像是女孩子住的,没有粉色的娃娃,没有各种可爱的蝴蝶结,只有笔记本还有各类的书籍。他扶着乔锁坐到椅子上,去给她上药按摩。
乔锁累了一天,见他也很是疲倦,低低地说道:“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夏侯哪里是个好糊弄的人,一言不发地给她的右手揉捏着,然后问道:“今天见你的人是乔思吗?你的脚就是她弄得?”
乔锁微微吃惊,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看见她了?”
夏侯摇了摇头,脸色不快地说道:“我们看了录像,推测出了她的身份,不过很可惜那时候她离开了,刚刚下面人说乔思飞了香港,她应该是不想别人知道她的行踪,从香港转机。她找你做什么?”
“小锁,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记得告诉我。”夏侯抓住她的手,问道。
乔锁顿了顿,想来乔思也是极为聪明的,怕她告诉乔谨言,乔谨言倘若是出手,她势单力薄定然是逃不掉的,索性逃出国去,到时候再找她要钱。
“她找我要钱。”乔锁隐晦地说道,“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我母亲一直都没有音讯,也许她们两人是在一起的,我答应她了。”
夏侯点了点头,说道:“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能算事,要多少钱,你跟我说,我来准备。只是你帮的了她一次帮不了一辈子,这样的妹妹,你还是保持些距离吧,免得又伤到了自己。”
乔锁点了点头,突然之间说道:“钱的事情不用麻烦你,我自己还有一些私房钱的。”她欠夏侯的颇多,不想再亏欠他了。她想起以前乔臻转给她的那些乔氏企业的股份,这些股份也是值不少钱的,都给乔思吧,她所能做的只有这些,倘若乔思不知道见好就收,她也就不愿意去管了。
“你那些钱还是留着当嫁妆吧。”夏侯低低地笑起来,给她按摩得差不多,便起身,笑道,“你们乔家有客房么,我今夜不想回去了,我想明天一早就能看见你,不用开车来给你送早餐。”
他高大的身子微微朝她靠拢,俯下身子想要亲吻她。乔锁愣住,身子僵硬了几分,直起了腰板站起来,与他错身而过,低低地说道:“那我去给你找客房,家里有很多房间都是空的,你住三哥之前住的房间吧,都是现成的,不用收拾。”
夏侯见她这般不解风情的模样,也就低低地叹了气,说道:“傻妞。”
乔锁闻言,目光微微波动,然后下楼去给他安排房间,她不是傻妞,她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身体直觉地抗拒着他一切亲密的举动,她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第一百零六章 原来是我造成的(一)
订婚后,日子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乔锁开始去律师事务所上班,年后,大家看到她都很是兴奋,但兴奋之余多少有些人知道了她的身份,相处起来比以往多了一丝的异样。她和夏侯的那场订婚宴很是热闹,虽然报纸上对她是寥寥数语带过,但是八卦娱乐新闻有偷拍到她的照片。
凌生早就从凌婉那里知道了她订婚的事情,也没有出现,只是在她上班的时候对她说了一句恭喜,然后归于平静。
乔锁依旧做着之前助理的工作,事务所又招了年轻的助理,大学刚毕业,见谁都是笑眯眯的,有些笨手笨脚就如同刚来时的乔锁。
那妞喊乔锁“小乔姐”时,乔锁还愣了半秒钟,突然意识到,过了一年了,她不是事务所的新人了,颇有些成长、年华老去的感觉。
凌生不再带着她跑案件,让她留在事务所处理一些档案文件之类的,带着新来的小助理每天枪支弹雨地冲,十里路都听见他的怒吼声。
徐若戳了戳她的肩膀,低低地笑道:“新来的小助理很像以前的你,那时候你也是这般低头唯唯诺诺的样子,哪里会想到你出身那样的豪门。”
乔锁见她倒是比别人坦荡了几分,点头说道:“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早些年的人生和后来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听说你就要结婚了?那你还来上什么班呀,安心在家做富家太太就可以了,我们这是被生活所迫,你又何必来折腾?”徐若笑道。
乔锁看了看如今事务所的情景,觉得自己大约是真的不适合来继续上班的了,大家都带着有色的眼睛看着她,她不愿意呆在乔家,以为上班会好一些,没有想到这里也是容不下她了。
乔锁对着徐若笑笑,也没有多说什么,各自便工作去了。
乔锁一直等着乔思打来电话,可是乔思在飞了香港之后便失去了消息,一直没有联络她。
这反倒让乔锁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乔思的手上握有一枚重型炸弹,随时都能引爆,炸的所有人粉身碎骨。
乔锁思考良久,还是决定下班后去找乔谨言,告知他这件事情。
夏侯原本要来接她上下班,被她推拒了。他早几日天天在她耳边说要给她挑辆车,后来又觉得她这个迷糊的性子大约开车是极不安全的,便改成了他充当司机来接送。
乔锁哪里受得了这样子密集的看护,直言推掉了。她坐公交到了乔谨言以前居住的公寓,站在楼下四处张望。楼下的保安是认识她的,朝着她微笑,她有些窘迫便在保安的目光下上了楼。
按了电梯,上了楼,她站在门外徘徊许久,一来不知道乔谨言在不在家,二来,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了,她内心有些忐忑不安、害怕等诸多复杂情绪。
乔锁想到乔思的事情,咬了咬牙,去按门铃。
门很快就打开了,一个女人欢快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来了,是谁呀?”
乔锁脸色剧变,站在门外,看着从门后露出的一张青春活力的笑脸,猛然之间有些昏眩,而屋内的女子看见她时也是脸色一变,两人同时僵硬如石,站在那里没有动。
“是谁来了?”乔谨言清冷的声音从屋内传过来,他从屋内走出来看见乔锁目光一凝,没有说话。
乔锁看了看乔谨言,又看了看那女子,有些颤抖地说道:“谈溪,你在这里做什么?”
谈溪脸上的笑容慢慢地褪去,低低地喊道:“姐。”
她转身看了一眼乔谨言,然后走到他身后没有说话。这种下意识的举动让乔锁眼前一黑,她的身体隐隐颤抖起来,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吗?”乔谨言示意谈溪进去,看向她的目光陌生而淡漠,声音不带一地的情绪。
乔锁只觉得内心不住地冷笑,多少天,这才多少天,她却感觉似乎过了好些年一般,这个男人在他们曾经一起生活的公寓里带进了别的女人,更可恨的那是她妹妹,是她妹妹呀。
乔锁没有看向乔谨言,咬牙进去,拉住了谈溪的手,声音微微尖锐,道:“你跟我出来。”
“姐…………”谈溪声音有些颤抖,不自觉地看向了乔谨言。
乔锁将她拉出了公寓,站在楼道间,只觉得浑身颤抖的厉害,她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要问什么,问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吗?
“你怎么会认识乔谨言的?”乔锁深呼吸,见谈溪倔强的站在那里,突然之前发现她长大了,眉眼都是少女独有的青春活力、清纯美丽,穿着素白的裙子,乔锁看着她手腕上的女式手表,那只表少说也是十几万,她不可能买的起的。
“我哥庭审的那一日,我去找你,遇见了谨言,姐姐,你忘记了吗?”谈溪抬眼看向她,双眼微微复杂湿润,“是你带我回了乔家,你说帮我去求乔先生,那一天谨言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
谈溪说的是“谨言”两个字,这个名字她都没有喊过,她一贯喊得都是“大哥”,乔锁只觉得嘴巴发苦,心脏被人紧紧地攥住,无法呼吸。是她,是她带谈溪回了乔家,让他们认识的。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乔锁有些艰难地问出来,她是那般地辛苦,没有跟大哥在一起,为什么小溪能这样坦荡地住进来?
谈溪看向她,轻轻地说道:“我不在乎他有没有结婚,我只知道他愿意要我,那就足够了。”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感,那种神色她也曾经在自己身上看见过,小溪是爱上了大哥吗?
乔锁身子发冷,不自觉地拽住她的手,指尖紧紧地掐进她的肌肤里,喃喃地说道:“你这样是不道德的,女人做什么都不能做小三。”
谈溪突然之间脸色一变,甩开她的手,有些不耐烦地冷笑道:“别跟我谈道德伦理,我哥入狱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妈病的要死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因为没钱读书去酒吧坐台的时候你在哪里?乔锁,那时,你在乔家享清福。你要是真的当我们是家人就不会对我们不闻不问,你今天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小三的问题,是他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伸手带我回家的,我爱他,他也喜欢我,我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你不是快要嫁入豪门了吗?我还没有祝福你呢。姐姐,我的这段姻缘也是多亏了你,不然我怎么会认识谨言这样的人。”谈溪皱了皱眉,见乔锁呆滞的表情,说道,“今天你就当没看见,你知道这事说出去对你没有好处的,他不是那么好惹的人。”
乔锁突然之间生出了一股恨意来,她看着谈溪有些悲凉地笑出声来,他们认识才多久,就谈爱说喜欢,她知道乔谨言是什么人吗?他为了报复乔家能一忍多年,那个男人没有爱情。
乔锁猛然之间转身走向公寓,她走的急,公寓的门是虚掩的,没有关,她冲进去,乔谨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咖啡,见她来了,淡淡地说道:“我以为你订婚了,多少会沉稳一些,没有想到还是这样的毛躁。”
第一百零七章 原来是我造成的(二)
乔锁见乔谨言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想起昔日这男人的缠绵炽烈和冷漠无情来,声音嘶哑,说不出话来,她拿起他面前的咖啡尽数泼到了乔谨言的身上。
乔谨言脸色有些暗沉,眉眼冷峻起来,谈溪正好进来,看见了,尖叫一声,急急忙忙地走过去,擦着乔谨言身上的咖啡渍。
乔谨言站起身来,看向谈溪,淡淡地说道:“你先去看汤煲好了没有,我跟你姐有话说。”
谈溪点了点头,看了看乔谨言,又看了看乔锁,进了厨房。
“是我早些年没有教育好你,我不怪你,不过阿锁,没有下次了。”乔谨言沉声说道。
乔锁气的浑身发颤,沙哑地问道:“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要招惹我妹妹,你能给她幸福吗?你别忘了你家里还有一个。”
“小溪说了,她什么都不要求,只希望能呆在我身边,阿锁,幸福这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是不会知晓的。”乔谨言淡淡地说道,“她很像刚回到乔家时的你。”
乔锁见他说的这般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廉耻,想起这些年她的痛苦和纠葛,只觉得满身心的都是怨恨,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按捺住想要嘶叫的冲动,是她看错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乔谨言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
“大哥,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她突然低低地哀伤地问道,她不相信,大哥不是那种人,为什么要牵扯进小溪来,她应该有她自己单纯快乐的小生活而不应该牵扯进这些豪门恩怨,这些人远不如外表那样光鲜亮丽。
乔谨言见她表情悲伤,双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和受伤的情绪,瞳孔微微收缩,他偏过头去,淡漠地说道:“我想通了,阿锁,既然你要嫁入夏家,我也该有我自己的生活,过去的那些不提对错,就让她过去,大哥祝你和夏侯幸福。”
乔锁的身子僵住,这便是乔谨言的答案?她有些茫然无措地抬起头,擦了擦面容,感觉有些昏眩,她转过身去,一句话也不说,咬紧唇无声地大哭,她怕乔谨言看见她的泪水,有些慌不迭地往外走去,快点,再快点,可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絮上,她走的那样艰难,走出公寓时只觉得浑身都是汗,脑袋生疼生疼的,她想等电梯,可是电梯一直不上来,她推开楼梯道的门,脚步有些虚浮地往下走。
她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回来。
她往下走去,一不知道走了多少步,突然之间就停下了脚步,蹲下身子抱着膝盖痛哭出来。她想哭出声音,可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原来痛入骨髓,连声音都显得是那样的多余。
她坐在楼梯道的角落里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才有些茫然地起身,她擦了擦泪水,遮掩着红肿的眼睛,继续往下走,她什么都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乔谨言跟小溪在一起时的模样。
她在爱情里曾经肆意、骄纵、凭仗着乔谨言对她的好给他甩脸色、冷战,甚至答应嫁给别人来逼迫他,伤害他,来完成所谓的报复,那时她以为乔谨言是喜欢她的,她那样聪明,从这个男人对她的渴望和宠溺的眼神便能看出来,可是如今都没有了。
他有了更年轻漂亮、单纯的小镇姑娘,他们那些高门子弟、公子哥不就喜欢这样单纯天真的少女吗?未经世事,年轻漂亮,百依百顺,甚至不求名分,她再也不是唯一。乔谨言告诉她,他有钱有权,可以拥有无数个这样的女人,他不在乎她跟谁结婚。
原来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夏侯是不一样的,他不会伤害她。
乔锁如同抓住了黑暗中唯一的那根光亮,她想到了夏侯,她冲出大厦,在下班的人潮里满目荒凉地找着夏侯,她沿着道路一条一条地找,她相信夏侯总会找到她的,他以前总会在路边将无家可归的她捡回去,这一次也一定是这样。
“小姐,你的手机响了,一直响个不停呢。”有路人拦住她,指着她的包说道。
那声音迟缓了五六秒才进入她的耳中,她慌乱地去找手机,手机摔下来,她蹲下身子去接听,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好像是大哥的声音又好像是夏侯的声音。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小锁,你在哪里?”
她不知道她在哪里。
“你电话别挂,我来开定位系统。”电话里的男人说道。
乔锁如同流浪猫一般蹲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仰起头看着模糊的环境,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路边的路灯都亮了起来,路人对她指指点点,才有人急急赶过来,一把抱住她,焦虑地摸着她的脸,说道:“小锁,你怎么了,别吓我。”
她摸着他的脸,看清他是夏侯,突然抱住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夏侯见她哭的小脸都成了花猫,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抱着她,也不顾路人的目光,将她抱上车,柔柔地说道:“走,小花猫,咱们回家咯。”
乔谨言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脸色沉郁,整个人站在那里如同一尊雕塑。
谈溪将手上的手表取下来,放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那只表是你的报酬,你不用还给我。”乔谨言没有回头,声音比寒冰还要冷上几分。
谈溪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她和乔谨言只见过几次面,乔家是初见,那时乔谨言很是彬彬有礼,见她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便给了她一张名片。
她那时感激这个男人,因为他没有将她的尊严踩在地上。她离开乔家后,乔谨言的助理找到她,给了她一笔钱,劝她离开帝都。
她原本是想拿那笔钱在家乡做个小本生意的,一边做生意一边照顾母亲,可是后来母亲病了所有的钱都花光了,她没有办法只得重新来了帝都,那时候她立誓要在这座城市活下来,活的出人头地,乔锁能活下来,为什么她不能?
她去找乔锁,出来的人依旧是乔谨言,那是第二次见面。乔谨言站在乔家的院子里,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她,脸色冷峻,不带丝毫的感情。
她对这个男人心生好感,颤颤巍巍、语无伦次地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乔谨言淡漠地点了点头,说道:“不要来找阿锁了,我会让助理联系你。”
说了那一句话,他便转身离开,没有多看她一眼,她感觉骨子里都冒出了羞耻感。她作践了自己,她没有接受乔谨言的施舍,她进了帝都的酒吧和夜场,开始坐台,可是就算是坐台,她初来驾到也被人四处欺凌。
第三次相见,乔谨言的助理带她来到公寓,乔谨言孤身一人站在窗前,莫名地看着远方,说:“你开个价。”
她渴望靠近这个男人,她狠心说了一个自己认为很多的价格。乔谨言面不改色,下一秒便让助理给她开了发票,然后叫她回去,甚至都没有说要她做什么。从始至终那个男人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却知道自己爱上了他。
因为三面之缘,三句话,她爱上了这个男人。
“乔先生,下次我什么时候过来?”谈溪鼓足勇气问道,越是寒冷的男人,一旦进入他的内心越是会炙热。
“等通知。”乔谨言淡漠地说着,然后顿了顿,语气轻慢,“下次,不要碰我。”
谈溪的脸猛然之间就涨红了,她想起乔锁将整杯咖啡泼在了乔谨言的身上,自己条件反射的就去给他擦衣服。谈溪有些哀怨,姐姐怎么能做出那样没素质的事情来,倘若是一般人早就发火动粗了,亏得乔谨言涵养好没有动怒。
谈溪垂眼,掩饰住砰砰乱跳的心,很是柔顺地说道:“对不起,那时候我太入戏了。”
乔谨言没有说话,谈溪等了半响有些难堪地出去将门关上。
等到这个女孩子走了,乔谨言才回到书房,坐在书桌前,等着john的电话。阿锁这个妹妹心思颇重,也有欲望野心,是个容易掌控的人,乔谨言叹气,纵然是那样淳朴的地方出来的小姑娘到了帝都这个大染缸也是会变的,唯独乔锁那个傻瓜,多年来不曾变过。
阿锁但凡细心一点,精明一点也会发现,这里和她离开时是一模一样的,没有第二个女人生活的气息在,只是那个傻瓜也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她只怕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太了解她,有精神洁癖,固执的要死。
乔谨言看了看这套公寓,皱了皱眉头,往后这里还是空置着吧,他用过的东西不喜欢转手给别人用。
“四小姐回去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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