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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别来有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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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好。”
她的思绪豁然间开朗起来。难怪上半年,乔谨言一直都消失不见,而她和夏侯的婚事断了后,大哥突然出现带走她,将她困在了公寓里,而顾乔两家这时候便厮杀了起来。她和大哥之间的丑闻只怕是乔家授意的,许是乔家见乔谨言在乎她,便爆出丑闻,目的自然是为了毁掉顾家。
乔臻见乔锁居然猜中了大半事实,找到了脉络,很是吃惊,沉眼淡淡地说道:“夏侯的事情确实是我有意告诉你,三哥只是希望你幸福,至于你和大哥的事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小锁,你是怀疑我和爷爷吗?”
“我不傻,三哥,我只是不明白,一桩丑闻而已,能毁掉顾家吗?你们毁掉的也不过是我和乔谨言。”乔锁闭眼叹息,感觉车子停了下来,她睁眼看着乔家熟悉的灯火,低低地冷笑道,“三哥,那个孩子是乔谨言的,我跟他已经爱了好些年了,只是如今什么都没有了。我父亲一脉终究是要断绝的了,以后乔家只能靠你了。”
她的脸色灰败下来,神情透出几分的萧瑟出来。她曾经恐惧自己和乔谨言的事情会被人知道,受尽世人唾弃,可越害怕什么越是会发生什么,事到如今,她倒是坦然了,感觉悬在头上的刀终于落了下来。
乔臻见她亲口承认当年堕胎的那个孩子是乔谨言的,五指毫无意识地紧紧攥住手下的座椅,目光渗出一丝毒汁来。她爱了他那么多年,从来就没有爱过他。乔臻伸手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见她猛然缩了回去,有些抑制地说道:“回去吧,小锁,时间长了你自然就会明白。”
乔锁下了车,进了宅子,只见佣人急急上前来,说道:“三少爷、四小姐,夏先生等了许久了。”
夏侯走出来,隔着院子看着她,他的面容有些憔悴,眉眼间没有昔日肆意张扬的笑,整个人沉稳了许多。
夏侯看见她时,微微一笑,道:“小锁,我回来了。”
乔锁看着他熟悉的面容,想起昔日险些和他结婚,数日之隔竟犹如数年般遥远,目光幽幽,浅浅一笑,道:“我也刚回家来。”
夏侯的目光透过乔锁看向坐在轮椅上的乔臻,微微深沉。
“你怎么回来了?”乔锁给他倒了一杯水,低低地问道,“如果是因为我和乔谨言的事情那倒是不值得。”
夏侯看着她消瘦的小脸,笑道:“认识你一年来,我一直在猜想,当年是哪个男人让你这般死心塌地付出一切,如今知道是他,我倒是觉得替你不值了,他诚然再好,也是有家室的人,更何况你们如今在法律上还是兄妹关系。”
乔锁点了点头,自己也倒了一杯水,淡淡地说道:“那也是年少轻狂不懂事,以为爱情是全部,这些年就这样被困在了里面爬不出来,如今这样也算是极好。”
她所有的爱和痛苦都被摊开,曝晒在太阳底下,就算受尽世人辱骂,她也是莫名地欢喜着。她多年来背负了不堪的骂名,谁人知晓她的心酸?往后多年,众人都会将她的名字跟乔谨言的联系在一起,这也算是这段爱情的最终结局了。
“你别怕,我已经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说当年那个孩子是我的,我早些年荒唐,这种事情也是有的,我说话他们多少会相信,小锁,我们结婚吧,就算你不想嫁我,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你呢。”夏侯低低地说道,他说起这些话来声音柔和,看着乔锁浅浅笑着,不带任何的鄙夷和轻视。
乔锁愣住,看向他,他是唯一一个站在她的立场上,保护她的人,在这些家族利益的厮杀中,唯独他风尘仆仆赶回来,不在乎她满身的骂名和污水,甚至亲自摊入这趟浑水,只为了能保护她。
乔锁感觉双眼有些湿润,她垂下眼,轻轻地笑道:“我眼睛进沙子了,夏侯,你说我为乔谨言不值得,你如今这般为我也是不值得。”
夏侯低低地笑,目光悠远,淡淡说道:“能遇见明知道不值得却奋不顾身的那个人,着实是种幸福,小锁,我们总会去做一些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情,因为爱,从来不在控制。”
第一百一十八章 深爱(五)
夏侯的提议,乔锁没有直言拒绝,只说自己需要考虑。她在等乔谨言的消息,哪怕是一个电话就好。
连日来的那些新闻报纸,她尽数都没有看,她不知道报纸写的多难听,只是直觉地不去碰触那些东西,那是她的爱情,容不得别人来践踏。
夏侯走了,乔臻沉默不语。乔锁一人坐在楼下的院子里,看着时间流逝,夜幕一点一点地降临。
乔宅越发的安静冷清起来,和当年她回来的时候有天壤之别。她感觉,乔家终究是要败落下去了,这种念头在她心中盘旋不去,她知道一个家族人丁凋零便再无兴盛的可能。
她不想深究这些事情,只是觉得疲倦,夏侯的提议她永不会答应,如果顾乔两家败落,那也是命数,夏家不应该再卷进去。
所谓争权势、地位、金钱也不过是短短几十年,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争来何用。
她在等局势的发展,等最后的赢家。
乔谨言没有打来电话,她等到了晚上12点,等到乔臻出来,脸色阴沉地吼道:“他不会来找你,你还不明白吗?顾乔两家的仇恨是化解不了的,他顾家恨死了你父亲,他只会将你困在公寓里,连告诉你的勇气都没有,小四,你还不清醒吗?”
乔锁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偏过头去看他。乔臻很生气,那些年她在奥克兰堕落时,乔臻也是这样指着她的鼻子骂的。
她是不清醒,乔谨言也曾骂她不清醒。
乔锁低低地开口,声音清晰平静:“我在等他的解释,他说的我都会信。”
乔臻猛然捶了一下门,发生巨大的声响来。
他转着轮椅离开。
乔锁有些自嘲地笑,她糊涂了这些年,只能继续糊涂下去,只能选择相信自己的爱情,相信乔谨言,否则她往后该怎么活下去?
乔锁低低地叹息,动了动有些发麻的双脚,她知道,乔谨言不会打来电话了。乔谨言一贯是如此的,狠起来比谁都狠,温情起来能融化石头。
乔锁站起身来,感觉双腿坐的有些麻木,她走进客厅,见乔臻正巧从房间里出来,将手中的一堆资料尽数丢给她,怒道:“四年前,他眼睁睁地看着你失去孩子,自己却大摆筵席结婚,送你离开,任凭你在奥克兰醉生梦死,自甘堕落。四年后,他有妻子有小三,明知道顾家跟乔家绝对不能善了,还将你困在身边,导致你如今声名狼藉,前程尽毁,你乔锁这些年就为他生为他死了?”
乔臻丢了一地的资料,乔锁没有看。
她站在客厅里,看着外面的黑夜,垂下眼,默默地去倒水喝。
乔臻一掌拍掉她手中的杯子,愤怒地叫道:“你非要为了那个男人丢掉性命才会觉悟吗?”
杯子被打掉,滚落在地上,水溅了一地。长时间的等待和失望让乔锁压抑许久的情绪突然之间爆发起来,她嘶哑着声音砸掉桌子上的茶壶,哭着叫道:“可是我能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
她不停地重复着那一句话,将桌子上的东西尽数都砸掉,在一片废墟中茫然无知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蹲下身子,捂住脸,低低地哭出来。
她十六岁遇见乔谨言,这一路走来,爱了他八年,再给她十个八年,她也不会再爱上别的人了,她该怎么办?
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乔锁哭到声音嘶哑,哭到有些恶心干呕,眼前一片模糊。
乔臻见她哭的这般伤心欲绝,知道她是爱惨了那个男人,心中悲痛愤怒,上前去,抱住她的脑袋,沉沉地说道:“不要爱了,小四,你会没命的。”
她早就活不久了,她有预感,她活不久了,所以这些年才会眷念乔谨言给她的那点温情,执迷不悟地跟他纠缠着。
她想,死也要死在爱情里,可是如今,她是真的累了,大哥从来就不会告诉她该怎么走,他只会默默地看着她,等她心灰意冷走远了,他就拉她回来,等她在身边了,他却不停地伤害她,她从来就不是唯一。
乔锁想起了什么去找电话,她找来找去没有找到手机,便去找固话,她要打电话给乔谨言,她要问他,为什么这些年来这么对她,她离开了整整一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他连解释的话都没有一句。
乔锁颤抖着手去按号码,她按了几次是空号,只能重头再按,电话响了许久才接通。
“阿锁?”乔谨言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他知道是她,知道她在乔家,乔锁内心悲凉,泪水滚落下来,她坐在冰冷的地上,低低地笑了起来,这些年,这样可笑狼狈卑微的乔锁呀,她等了他整整一天,等到身体麻木,可是他明知道她在乔家,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谨言,谁的电话?”温婉的女声从电话里传出来。
乔锁自嘲的笑声转变成哭声,她猛然砸了电话,电话摔在地上。
“阿锁…………”乔谨言严厉的呼喊声被摔成了忙音。
乔锁抱着膝盖无声地哭起来。她真傻,真傻。
乔臻沉默地看着,转着轮椅上前去,给她擦着泪水,轻声说道:“痛就放手,放手就不痛了。”
乔锁抬起头来,满脸泪痕地看着他,暗哑地说道:“三哥,你爱过人吗?”
乔臻的手猛然攥紧了轮椅,一字一顿浅笑道:“爱过,和你一样深。”
“那你告诉我,怎么放手。”
乔臻摸着她的脑袋,冷酷而阴沉地说道:“小四,转爱成恨吧。顾乔两家终究是势不两立的。”
顾家
乔谨言在乔锁摔掉电话后,脸色瞬间就变了,来不及多想,抓起车钥匙便要出去。
凌婉一把拽住他,微微惊恐地说道:“这么晚了,你去哪里,是小四的电话?”
乔谨言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开。
“你走了,妈知道你喜欢小四,往后小四还能活的下去吗?”凌婉急急说道。
乔谨言感觉身子有些冷,心中莫名地绞痛起来,他闭眼按了按眉心,淡漠地说道:“婉儿,你不懂,阿锁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我必须去一趟乔家,我担心她会出事。”
“乔家还有乔臻和佣人在,小四不会出事的。”凌婉急急地说道,“妈故意留你在顾家试探你,你都忍了一整天了,现在去岂不是前功尽弃,谨言,我一直都敬佩你的隐忍和克制力的,等这件事情平息后,你找小四好好解释,她会原谅你的。”
乔谨言的脸色透出一丝的苍白来,他听见了阿锁的哭声,她很少哭的那么伤心,哭的他心如刀割,乔谨言坚定地拉开凌婉的手,沉沉地说道:“你不懂,她是个决绝的孩子,如果不爱了就会恨到底。”
他无法承受阿锁的恨,一丝都承受不起。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在时光里等你(一)
乔谨言一生中鲜少有后悔的时刻。顾家给予了他不同于普通人的身份地位和财富权势,以百年家族的文化底蕴熏陶出他内外兼修的品质和坚韧的性格来。然而,这位清贵坚毅的青年,也有自己悔恨的事情。
时光易逝,很多时候一念之间错过便是一生。那一夜,乔谨言终究是没有走成,顾雪诺坐在客厅里,看着最新的报纸,见乔谨言下楼来,淡淡地说道:“夏家说,那丫头的孩子是夏家的种,谨言,你总算是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
报纸上登着夏侯的新闻发布会,明确说自己跟乔锁多年前便相恋,那个孩子也是他的,乔锁跟乔谨言的丑闻子虚乌有,而且两人近期内就会举办婚礼。
乔谨言看着报纸,步伐停顿了一下,站在顾家的客厅内,看着外面暗色的夜晚,又看了看母亲,鬼使神差地克制了自己的行为。
往后漫长的夜晚和白昼,乔谨言都在想,如果那一晚,他去了乔家,见了阿锁,他们敞开了心扉,那么他们还会是这样的结局吗?
然而这世间从来没有如果,走过的路无法回头。
再见乔锁已是很久之后。
酷暑很快就来临。乔锁的头发长长了些,夏侯带她去养发馆,专门找设计师给她设计了发型。她的发质是柔软偏细的那种,天生微卷。男发型师看了看她的脸型和气质,给她细细地剪了刘海,再修剪了发梢,笑道:“文艺、忧郁加上慵懒的卷曲,堪称完美。”
夏侯看了也点头,表示很喜欢,她原本肤色便白皙,脸型的弧度很优美,短发凸显出她尖尖的下巴和细致的轮廓来,加上她原本便喜静,穿的又是素净的棉麻裙子,越发美得有些不真实。
夏侯牵着她的手出来,低低地笑道:“你躲在家里好些日子了,如今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感觉如何?”
乔锁眯眼,看着外面刺眼的太阳,淡淡地说道:“恍如隔世。”
她一笑,眉眼便溢出淡淡的忧郁和伤感来。夏侯觉得有些酸涩,伸手遮住她的眼睛,笑道:“太阳太大,别看,小心伤了眼。”
他带她去逛商场,牵着她的手走在人潮里,面带微笑。乔锁看见有人偷拍,身子原本有一瞬间的僵硬,见夏侯处之泰然,便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夏侯带她出来,目的就是让她走在阳光下和人群中,无视前段时间的负面新闻。
他以他的方式保护着她,告诉她,走出来,不要活在别人的目光中。
逛的累了,两人就在商场里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来休息。
“看八卦新闻了吗?据说顾乔两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呀。”
“这新闻出来好些天了吧。”身边坐了两个妹子在八卦,“你是说那个兄妹乱伦吗?自从夏家的人出来辟谣,这事就没有什么好爆料的了,那个小三据说退学了,不过有金主在,这辈子是不愁吃喝了。”
“不是,我这里有最新的八卦,我男票在顾氏上班,被我挖出了内幕来,据说顾氏收购了乔氏。顾氏的公关部已经准备发发布会了,乔氏现在还瞒着在呢,马上就要乱了。”
“你扯淡的吧,乔氏那么大的企业说收购就收购?”
“你别看乔家家大业大,这几年内里已经被掏空了,去年一年你没看乔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我男票说,顾家盯着乔家好些年了,这是厚积薄发一招致命。等顾氏召开新闻发布会你就知道了。”
“你说的靠谱吗?”
“骗你呀,我男票是顾氏集团的核心成员,这事还是我要生要死地套出来的。”
乔锁起身,她站起来感觉脑袋有些发昏,夏侯突然按住她的手,说道:“小锁,顾乔两家的恩怨跟你没有关系,你去只会成为利益之争的牺牲品。”
“你早就知道了?”乔锁看向夏侯,喃喃地说道,“这不可能,我早上还看见三哥去公司了。”
夏侯点头道:“顾家筹划这件事情不是一年两年了,收购乔氏的企业是海外一家跨国公司,乔臻一直在跟乔谨言打收购战,深知乔氏不能跟底蕴深厚的顾氏比,便跟海外的跨国公司共建合作战略,试图借助外力来吞并顾家,原以为是合作不想那家跨国公司是顾家在背后操纵,顾家双管齐下反过来吞下了乔氏。”
夏侯看了看乔锁,低低地说道,“乔家的事情谁人会跟你说半点,乔臻这几天顾不上你就是急着忙这些事情,他不过是在垂死挣扎。”
乔锁摇了摇头,无法想象。她回到乔家才几天的光景,为何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这些天来,她一直闷在家里,原以为风平浪静了,却不想局势骤变,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小锁,商场的事情瞬息万变,一夜败落倾家荡产并不少见。”夏侯叹息道。怪只怪乔家的胃口太大,乔家老爷子原本是跟他夏家联盟的,好在爷爷察觉出不妥的地方,否则他夏家也会被拖垮。
一虚一实,前后试探,威逼诱惑,双管齐下,乔谨言好手段,他生活在乔家多年,这个局只怕没有个三五年是布不下来的。除去乔东南、断乔家臂膀,再根据乔家放出的丑闻来麻痹乔家,借着反目成仇的契机打收购战,就连他都在无意中帮助了乔谨言。
“我要回去了,夏侯。”乔锁拿起包要走,她脸色有些发白,乔氏被收购,乔家要毁掉了吗?为何这件事情真实地发生着,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如同做梦一般。
夏侯跟在她身后,两人出了咖啡馆,只见商场的大屏幕上正现场直播顾氏的新闻发布会。
两人站立,屏幕上乔谨言出现,淡淡地宣布着:“顾氏成功收购海外的诺克斯集团,成为诺克斯集团最大的股东。”
乔谨言说完话便下台离开,留下公关部的人员解答记者的提问。
乔锁的心跳的有些快,她今日穿了高跟鞋,感觉有些站不稳,夏侯扶住她,轻声说道:“诺克斯集团就是一周前跟乔氏签订合作战略共同发展的跨国公司,诺克斯集团注资10亿,成为乔氏最大的股东,你三哥乔臻亲手将家族企业卖给了乔谨言,失去了掌控权。顾家的底蕴深不可测。”
乔锁扶住他的手,看了他一眼,说道:“商场上的事情我不懂,你告诉我乔家往后的命运就好。”
“乔谨言成为乔氏的掌权人,你乔家虽然占有部分的股份,但是依照顾家的手段,一来排挤乔家人,二来顾家是不缺钱的,他们连跨国公司都能收购,掌权后,乔谨言可能会找出乔氏的商业内幕,一旦碰触了法律界限,乔臻作为原乔氏的法人代表可能会因商业犯罪去坐牢,乔老爷子年纪大了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乔家就真的败落下去了。”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乔锁声音有些淡漠,低低地问道。
“你知道任何的大企业,没有多少是干净的,你三哥乔臻正面临着商业犯罪的调查。”夏侯慢慢地说道。
乔锁点了点头,电话响起来,她看了看,是乔臻。
乔锁按下了接听键,乔臻的声音从话筒里模糊地传出来:“小锁,我给你定好了机票,明天就走,走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乔锁站在人来人往的商场大厅,看着那些男男女女来去匆匆,看着身边夏侯担心的面容,看着外面明晃晃的阳光,下意识地伸手挡住面前的天光,有些悲伤,她握住了话筒难受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三哥,这就是你给我选择的道路吗?
乔锁一言不发,挂断了电话,伸手握住了夏侯的后,对着他微微一笑,说道:“夏侯,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夏侯见她情绪不对,连忙点了点头,握紧她的手,安慰道:“小锁,你别担心,出了任何事情还有我,乔家的事情你无能为力的。”
乔锁点了点头,夏侯去拿车,她上了车后,靠在副驾驶座上就恹恹地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冷气嗖嗖地喷出来,她动了动,见夏侯将她的座椅放下来了,没有打扰她睡觉。
“几点了?”她沙哑地问着,脑袋疼的厉害。
“下午五点,你睡得沉,我没有喊你。”夏侯说道。
乔锁点了点头,取下身上的毯子,她坐起来,看着夏侯俊朗而粗犷的面容,突然之间伸手抱了抱他,将脑袋伏在他的胸口,低低地说道:“你是个好男人,是我没有福气,夏侯,谢谢你。”
夏侯见她突然之间这样煽情,嘿嘿地笑着:“行了,弄得我都手足无措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使唤我就好。”
乔锁微微一笑,不带任何的情绪。
她定定地看了夏侯一眼,下车,朝她挥手告别。
夏侯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知晓她的性子,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开车离开。
乔锁见他的车汇入车流中,不见了,这才转身进医院。
她到老爷子的病房前,老爷子正在里面大发脾气,冲着乔臻怒吼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没有通知我,你不懂事,你父母也不知道轻重吗?毁了,都毁了。”
老爷子在里面大发雷霆,一口气没喘上来,医生护士闻讯赶来,一阵人仰马翻。
乔锁静静地坐在外面的座椅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老爷子缓过来了。
医生护士离开,乔臻站在病房内,声音有些模糊地传出来:“爷爷,你别担心,乔家不会有事的。”
“都毁掉了,我辛辛苦苦几十年的家业都毁掉了。”老爷子在里面老泪纵横地悲道,“我早就说了不要打收购战,直接推小四出去,让乔谨言跟顾家去厮杀去,你偏偏不听,顾家的产业我们如何拼得过,夏家那一群王八蛋一见情势不对就丢下我们自保,背信弃义的东西,这下子全毁掉了。”
“爷爷,就算逼死了小四也没有用,你自己也看见了,我带小四回来后,乔谨言一直没有出现,他是屈服于家族,放弃了小四,他不可能为了小四跟自己母亲对抗的,这场收购战在所难免,至于夏家,他们原本就是背信弃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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