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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遇皎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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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鱼沉默了一会儿,抬眸扫一眼我俩交握的手,说:“我当然会随便点随便吃。秀恩爱不是这么秀的……你们欺负单身狗。”
我:“……”
我把邬遇带来的那个急救箱提出来,又把我们的需求告诉她:“北京的清大有个教授叫陈良杰,老家就在大离沥县……鱼,我们要拜托你,在明年1月之前,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箱子弄到陈家的阁楼上去,并且不被他们发现。”
这次换壮鱼:“……”
邬遇说:“壮鱼,拜托了。”
壮鱼瞟他一眼,一副我看起来和你很熟的样子吗?又盯着我,似乎想问什么,可欲言又止。最后她一口吃掉面前剩下的乳酪蛋糕,说:“非常重要?”
我点头:“非常重要。如果做不到,我和邬遇就活不了。”
壮鱼瞪大眼,又沉默了一会儿,说:“好,我一定为你做到。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否则单身狗一辈子!”
我和邬遇都笑了。
我不知道壮鱼后来想了什么办法,但此刻的我们,确确实实知道,她做到了。虽然卫星电话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损坏了。我真心祝福她不会单身狗一辈子。
吃完东西,我挽着壮鱼的手,在校园里散步,邬遇跟在我们身后。壮鱼约莫是个名人,一路上有不少人看我们,也有人看邬遇。
壮鱼小声对我说:“喂,老实交代,你这个男朋友,什么时候交的?上个月去游船前,明明还是单身狗。”
我心中一动,慢悠悠地说:“这可是个很长的故事了,要听吗?”
壮鱼:“老子就看不惯你这副明明忍不住想讲还要卖关子的样子。”
我噗嗤笑了。
我问她:“他帅吗?”
壮鱼答:“客观的说,是个帅得任何女人都合不拢腿的男人。不过离我的审美还有偏差,你知道的,我喜欢听话的小狼狗那种感觉。”
听话的小狼狗……我心想,难道沈时雁是这种类型?
抬头望着漆黑的天空,还有校园里一盏盏的路灯,静谧无比。我说:“鱼啊,其实我遇到他时,不是这样的。比现在帅多了,有男人味多了,八块腹肌,拿个扳手,穿个背心卧槽你能想象那画面吗。但现在,唉……”
身后的邬遇忽然开口:“皎皎,我能听见。”
……
是在校园里转了三圈,也和壮鱼说了三圈时,我的手机响了。
起初我没太在意,拿起手机一看,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发信人:沈时雁。
“谭皎你好,以前你说过想要的写作参考资料,我已经申请到了。方便时拿给你。祝好。”
我:“……”
用词干净利落,绝不暧昧纠缠。
想起来这正是我相亲后甩了沈时雁不久,没想到他并不记仇,还记得我拜托过他的事。
我抬头斜瞥一眼旁边无所事事的壮鱼。
时光,还真是如梭啊。
第176章 谭皎二十二(5)
————依然是谭皎视角————
夜色已经深了,远处的古城,还是灯火通亮。半山上的居民区,却已是静谧非常。有风轻轻吹动路两旁的树,在邬遇手中,我的小橙不疾不徐地开着。
在路过一间小饭店时,车速忽然放缓,邬遇抬头看着。我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汽修店曾经在的位置。
不,未来在的位置。而现在,还未开业,小华,店主,还有那些打趣过撮合过我们的伙计们,现在都还不知道在哪里。
不过现在他们哪怕遇见邬遇,也会觉得跟他们,永远不可能是一种人吧。
因为现在的他,还在云端上。但我知道,他的心已经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在我们共同站立的那片灰暗神秘的尘土里。
车子加速,我们离开。
邬遇来过我家一次,他记路又很厉害,熟门熟路地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我俩上了电梯。
“你让壮鱼去沈时雁那里拿资料,合适吗?”他问。
“没问题。”我说,“他们俩才是真正的有缘人。虽然他们会一次次忘记。但是你看壮鱼那时的眼神,我说沈时雁就是听话的小狼狗那种,她明显就有点兴趣了,嘴上不承认而已。只是……”我顿了顿,想起上一次,壮鱼执意要去撩沈时雁时,我们的对话。为什么我觉得,其实每次受伤的,都是我的鱼呢?
这么想想,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
“你们作家,都是这么比喻男人的吗?”邬遇问。
我微微有点尴尬,毕竟我和壮鱼私下讲话时,都是比较没有节操的。我“唔”了一声。
电梯门开,邬遇跟在我身后,问:“那我呢?”
“你?”我掏出钥匙开门,“曾经的你……哦不,未来的你,那也是人见人爱的一只大狼犬啊,可现在,也就是养尊处优的小贵宾……”
话没说话,感觉脖颈上一热,是邬遇亲了一口。他的手也滑到我腰上,说:“再说一次?”
我不敢说了,打开门躲开他的怀抱。
大离的夏夜,是非常清凉宜人的。进屋后,我拉开客厅窗帘,墨蓝色的夜幕上,漫天灿烂的星,和地面上的古城灯火辉映。
“你睡客房吧。”我说,“我今天白天已经换上干净床铺了。”
邬遇没说话,许是奔波了一天,他看起来有些疲惫,靠在沙发上。箱子就扔在脚边。我看着心疼,拿了瓶矿泉水给他。他拧开慢慢喝着,我坐在他身边,他的一只手搭在我肩上,很缓慢地抚摸着。
“飞机是明早8点的。”我说,“咱们6点出门打车差不多?”
“嗯。”
我犹豫了一下:“那等到了,你跟你妈和妹妹怎么介绍我啊?”
他眼中闪过笑意,说:“还能怎么介绍?未来的儿媳妇,嫂子。”
我的心一阵狂跳,但又想矜持点,于是只是点头说:“随便吧。已经很晚了,早点洗澡去睡。”
“你先洗吧。”他说。
我说:“不影响的,我卧室里有卫生间。干净毛巾我给你准备好了。”
他不知在想什么,没说话。
第177章 谭皎二十二(6)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气氛明明很寻常,他也没对我做什么,可在这样安静的客厅,窗外夜色掩映,他不说话,我却莫名觉得有点焦躁。许是本能,驱使我尽快从这焦躁的氛围中逃离,于是我站起来说:“那你早点睡,晚安。”
邬遇抬头看着我,他的一只手还牵着我的,眼睛里像是有什么在闪动。然后他一下子将我拉进怀里,我心头一跳,已不由自主坐在他腿上。
这是个让女人招架不住的吻。他一只手捧着我的脸,吻得很热切,另一只手却沿着我的腰,开始慢慢往上抚摸。我感觉到全身微微发抖,当他的手伸进上衣里时,我的心简直就像要爆炸,下意识想要挣脱,可是他手上力气很大,让我动弹不得。
“皎皎……”他轻声说,“我爱你。”
我不知道别人听到这句话是什么感觉,事实上他也是第一个对我说的男人。可是我的心阵阵悸动,于是一时也无法拒绝他的抚摸。
明明没吻多久,却只吻得人全身燥热混沌,你看周围的灯光还是那么亮,却像已经要跟窗外的夜色融于一体,我们也融在某种昏暗颜色里。可那也是我从未经历过的,让我恐惧的。老子到底是有点慌了,于是在某个瞬间,我用力挣脱,站了起来。邬遇还是坐在原处,他胸口的T恤已被我捏得皱皱巴巴,脸也有点红,眼神却依旧昏暗。
我说:“你可不要得寸进尺啊。去睡了晚安。”说完飞快进了主卧,关上门。听着客厅里的他,似乎一直没动。我背靠着门,微微喘息了一会儿,低头看着门锁,居然犹豫了一下,感觉锁门有点矫情,不锁又好像很放荡。最后还是用很轻很轻的动作锁上了,心里希望他没有听见。
等我洗完澡,身体的温度好像清凉下来,心里却似乎还有一团小火苗,始终难灭。我换好睡衣,躺在我那2米宽的大床上,仔细听着外头,似乎已没什么动静,邬遇应该已经洗完澡去睡了。这令我放下心来,可心里又有点空荡荡的。其实我想依偎着他,想和他多说一些话,多些亲吻亲密,想要再多得到那甜蜜悸动得令人沉沦的爱,只是这样而已。
过了一会儿,我正准备关灯睡,却听到敲门声:“皎皎。”
我说:“有什么事?”
邬遇说:“你先开门。”
我没想太多,光脚下地,打开门,心头微微一震。
客厅的灯已经被他关了,次卧也不见灯光。他约莫是洗完澡有一阵了,头发微湿,只穿了件绵软的白色T恤和休闲短裤。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看来是刚抽完。
“什么事?”我问。
他沉默了一瞬,说:“没什么,睡前来看看你。”
我心头一暖:“哦。”
然后,邬遇就说了一句话。我后来认为他这辈子最无耻的一句话。
他说:“我进去坐会儿。”
我虽然看书无数,还算是个写爱情故事的高手。但真的一遇到实战,还是太单纯了。也许是深夜,又跟他共处一室,脑子里恍恍惚惚的也不太清楚。于是我就让他进来了。
第178章 谭皎二十二(7)
我的卧室里只有床、衣柜,并没有椅子,他在床边坐下,明明很大的卧室,一下子显得局促起来。我只好在床尾另一头坐下,我俩都静了一会儿。窗帘之前也被我拉上了,只有柔和的橘光。
“你一个人在这儿住多久了?”他问。
我答:“一年多了吧。”
“平时除了写作,都干些什么?”
我感觉有些新鲜,又有些温暖。因为自从我们相遇后,似乎都一直被命运推着走。很少像这样聊聊生活,聊聊家常。
我答:“看看剧啊,出去瞎逛,满大离找好吃的。有时候跟壮鱼玩,或者跟以前同学见面,但是他们工作都太忙了。有时候就去图书馆或者书店呆着。你呢,平时就搞学习,做项目吗?”
他点头。
“没有任何娱乐吗?”我问。
他笑了一下,摇头,说:“明明就是现在,但回想起来,却像隔了半辈子那么远。过去的我,就像你说的,什么都目的导向,每一分钟好像都要攥出多余的一秒钟出来……挺没意思的,也没有你生活这么有趣。”
“你并没有无趣。”我立刻说,“其实那时在船上,我说那话也有点故意,带气了。其实你只是在为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拼命努力。你其实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好。”
邬遇没有说话,我们之间只隔了一臂的距离。他的身体忽然一动,就倾斜过来,把我拉过去了十几公分。我心头一跳,不知怎的,人已在他怀里。此刻周围寂静无比,灯光是寂静的,墙壁是寂静的,空气也是寂静的。却仿佛有没有颜色的的火,在我们身边燃烧着。他让我的头靠在他肩上,一只手却轻轻摸着我的脸,低声说:“皎皎,我很想你。即使就躺在隔壁,也很想你。”
我轻声说:“我也是。”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发抖。
他抱着我倒在床上,劈头盖脸就吻下来。
那吻是滚烫的,那手指是有力的,那呼吸是战栗的。跟之前每一次——其实也没几次——我们的吻都不同。他是个高大的男人,他的世界空旷却漫溢,如今,他像是执意要把我带到他的世界里去。他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达成某个目的,所以吻得很耐心,也很……全面。他从我的额头吻起,脸颊,在嘴唇流连很久,而后低下头,埋进肩窝。
“皎皎……亲爱……”那含糊低语,是这刚强又柔软的男人的咒语,仅仅是这样,就令我的身体紧绷得厉害,可又瘫软得厉害。我感觉到他在脱我的上衣了,下意识就伸手阻止,然后手立刻被他扣住。我想挣扎,他笑了,很低很重的笑。然后他居然把我的手折过来,压在我身体下面。我的心怦怦跳,紧张得快要死掉。
然后,他的手探到了睡裙下面。我的心一紧,来了来了来了……却没想到他并没有直接造次,而是握住了我的一只大腿。我一怔,他已埋下头,轻轻摸着我腿上的皮肤。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涸极了:“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里竟有一丝笑意:“早就想……碰这里……”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其他地方的感觉仿佛都消失了,只有腿上,他的手指,他的触碰,他的鼻息。我知道他在笑什么,我明知道他在意,却还总是穿裙子。现在,终于落在他手上了……
他摸了又好一会儿,手慢慢往里探。这下我真的慌了,整个人感觉就像是被举到了火上。而他的手,他的身体,就是剧烈燃烧的火源。
“太快了……”我哑声抗议。
他动作一顿,看着我:“你……不愿意?”
我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为什么当他都可以停下来,征询我是否愿意的这一刻,迟疑沉默。
其实我只迟疑了一秒钟。
然而他已经察觉到了,他的眼中像是有某种暗沉的光彩快速闪过,他低头在笑,我知道坏了,脱口而出:“啊……是……我其实是不愿……”他低头堵住我的嘴,吻得那么用力,几乎都弄疼我了。
然后我的另一只手,也被他扣在了床上。
第179章 谭皎二十二(8)
事已至此,我的心中突然一片空旷。空旷中仿佛又有某种陌生的火焰,在静静燃烧。我低声说:“我没有经验,你……注意力度和速度,循序渐进,不要冲动。”
他笑了一下,嗓音从未这样沙哑过,一边在我失守的上半身埋首徘徊,一边说:“我知道你没有。我也是。我们……一起。但是我没办法不冲动。”
我心想,为什么这么奇怪呢,他只是说了最寻常一句话:我们一起。我却觉得这么感动,温柔、甜蜜、又难过。感动得只想要更加用力的拥抱他。
“我不后悔。”我在他耳边说,“阿遇,我愿意,只想和你一起。”
他此刻正埋首在我最后一方还没失守的领土上方几寸,他扣住我的两只手,也是紧紧握住它们。然后他发出一声近乎喟叹的低喘,我只感觉到脸浑浑噩噩滚烫无比,我看着他的样子,想,原来是这个样子,原来男人动情是这个样子。
……
……
……
……
我后悔了。我创下了这辈子最快打脸的记录。
我抬起湿漉漉的眼,望了望床边的闹钟——凌晨4点,还能睡2个小时。如果某人……不会再对我做什么。
我把被子卷得紧紧的,靠在墙角边,只留一角,搭在邬遇腰腹间。他双臂枕在脑后,额头还有未干的汗,眸光深浓得看着我。他在笑。
我……
现在回想刚才整个过程,还觉得如同梦境。我不是傻白甜,平心而论,我觉得自己懂得的肯定比邬遇这个男人还多。所以我知道,第一次,肯定会痛。我也知道,慢慢地就会寻找到更舒服的……知道充分润滑就好,知道前戏也很重要……这事儿上,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可是,当一切真的发生,我才明白,这种事,对于女人来说,不仅仅意味着得到陌生、羞涩、刺激的快乐。还在于,你真的会被迫面对另一个自我。当他驱逐着你、引领着你,到达另一个世界的巅峰时,所有的羞涩、矜持、恐惧你都不得不放下,你只能随着他起舞,只能被他征服,也无法抑制地想要征服他。
你只想和他在一起。否则你不再完整。
可是……可是我其实也早有预料,早有暗中隐晦的想象,邬遇会是一个怎样真正的男人。今夜,终于真的见识到,感受到。
我知道,我知道他受过满心的伤,我也知道他的性格原本桀骜不驯,知道他成为修理工后练出一身腱子肉而现在虽然腹肌不在但狠劲体力半分不输,知道他……也是血气方刚第一次。
可当他拥抱着我,紧紧压制着我,驱逐着我。而我看到他精瘦而且也蛮结实的身材,看着他昏沉的眼,修长的手指,我才明白,自己刚才到底许给了他什么。
第一次我们结束得很快,可是他根本就没松开我,而后很快就又开始吻我。当他用手捧着我的脸,跟我额头贴着额头,看着我时。我突然明白,他今晚根本就不打算善罢甘休。
他这样的男人,这么倔强,受过那么多的伤,所以在第一个夜晚,一定会叫我难忘,叫我彻底满足,彻底屈服。
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无论是一年前的他,还是一年后的他。
……
可是现在,我浑身都有那种湿黏的暧昧的感觉,想起刚才的一幕幕,更是面红耳赤。我把脸埋在被子里。邬遇拉了我几下,我没理。
“怎么了?”他低声问。
我闷闷地说:“你自己说都几次了?”
他没说话,但我知道他一定在笑。过了一会儿,我竟连人带被子被他抱起来。这下坏了,他顺势一下子把我从被子里剥了出来,我又落进他怀里。他非常紧地抱着我,几乎是压在我身上。
而后他伸手关掉了房间里最后一点暗柔的灯。黑暗中,他就这么抱着我。我俩都安静了一会儿,静静感受这赤裸交缠的感觉。
我低声说:“你说你只是进来坐坐。”
他不说话。
我又说:“结果你果然进来坐坐了。”
他笑出了声。
“皎皎,我好快乐。”他低声说。
我把脸很用力很用力地埋进他的胸膛里,说:“我也是啊。”
第180章 邬遇二十二(1)
————邬遇视角————
我是被闹钟吵醒的。尽管只有短短的两个小时,却睡得深沉无比。当我困倦无比地睁开眼,看到夏日的阳光已晒在床上。而谭皎趴在我怀里,小脸安详,睡得正香。纤细雪白的肩膀,露在被子外。
平生第一次,真正拥有了一个女人。我爱的人。
我心头一阵悸动,几乎立刻又有了反应。然而已没有时间了,我也不想让她觉得我是个没有自制力的男人。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等自己情绪平息了,才刮刮她的鼻子:“皎皎,皎皎?”她眉头轻皱,几乎是迷迷糊糊地睁眼看我,然而一脸愤慨地转到另一边,继续呼呼大睡。那模样实在太可爱,我低声笑了,索性掀开薄被,看到昨晚被我放肆占有过的身体,心头又是微微一抖。
我俯下头,稍稍用力捏了捏她的脸。她终于是迷茫地睁开眼,看到我俩的模样,“啊”一声低呼,扯过被子将自己整个团住,见我裸~露,还扯了个被角,扔在我腰间搭上。
我们就这样对望着。我也不敢再靠近。她的表情有点尴尬,但眼睛里全是亮闪闪的星星,那绯红久久不退,从脸一直到脖子,到耳朵,到削瘦的肩。她不知道我要花多大的意志力,才不将她再次抱进怀里。
“还疼不疼?”我轻声问。
“疼……不过第一次都这样,没事。”她一脸淡然地说。
我:“……你懂得倒挺多。”
“那是。肯定比你多。”她眼睛里闪过笑意。
我低声说:“昨晚没看出来,都是我在努力。”
她:“……你可以不那么努力的。”
“不行。”我故意说,“你知道的,一年前的我做什么都很拼命,目的性很强。”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脸:“靠,连这事儿都一样?”
我笑了,她也一直笑。后来,连人带被子滚到我面前,被我抱了个满怀。
这一早上简直是鸡飞狗跳,以我素来沉稳的性格,还是第一次差点没赶上飞机,牵着她的手在候机厅里飞奔。等到终于坐上飞机,两人都困得要命。她只说了声:“唔,我再睡会儿。”我把她的头按在我肩上,她很开心地笑,整个人都快缩进我怀里。我如同抱着稀世珍宝,握紧她的手,两人就这样安稳依偎着睡了一路。
我发现谭皎对待我的态度,有了非常细微的变化。之前几天,刚在一起,她连亲吻拥抱,都是骄傲的。偶尔高兴了,过来亲我一下。大多数时候,都得是我半强迫……才羞答答地就范。
可自从我俩昨晚,有了实质性关系后,我的姑娘似乎有些不安,又有些贪恋,走路时,总是挽着我的手,依偎着我,我想这也许就是女性的柔弱。于是在走出飞机栈桥时,我揽着她的腰,尽管周围都是人,却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下。她神色微动,将我的手臂抱得更紧。
前方,就是接机口。
听说我这次要带女朋友过来,邬妙执意要来接。我想起她这几天还是安全的,并且实在想早点见到她,就同意了。
第181章 邬遇二十二(2)
刚走出去,黑压压的人群中,就听到一个清脆快活的声音:“哥、哥!”
我下意识握紧谭皎的手,她的表情亦是动容。
我们看到了她。
下船之后,活到现在的邬妙。
她还穿着条廉价而漂亮的裙子,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上,光彩照人,那笑容简直就要将我心中所有的黑暗吞没。我也笑了,眼眶却隐隐有些湿。只有我身边的谭皎听得到,我深深地、慢慢地呼了口气,把属于哥哥的泪意压下去。她把我的手更紧地握了一下,然后松开,轻声说:“去吧。”
这是邬妙死后,第三次见到她了。我心中闪过这念头。
我大步走过去,紧紧拥抱着妹妹。邬妙明显有点尴尬意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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