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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有毒,强宠挚爱新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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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奇怪,沈大医生神通广大,找到什么都不奇怪。”杨尚昆冷笑勾唇,反问道,“只是,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份病例的真实度?”
  “杨先生应该不是急性子的人吧?正好,我也不是。”沈至渝面不改色的笑着,“我们有很多时间慢慢验证真伪,不是吗?”
  说完,不等杨尚昆回答,她继续自顾自道,“说来也巧,杨尚龙当年找的心理医生,就是我我老师的朋友,他们关系很好,所以我没查多久,便找到了。”
  “杨尚龙有极严重的幻想症,和轻微人格分裂,郑前辈当时经过多项测试,决定用最保守的方法为他治疗,并让他每天养成写日记的习惯,记录自己的日常生活,帮助他区分幻想与现实。”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看了他的日记,误把他的幻想当成现实,才会想要报复夏候,除了这点,我实在想不到其他动机。”
  “杨尚龙的日记郑前辈那里有备份,我都看过了,上面写的最开始是他的日常生活,里面真实与幻想掺半,但从认识花灵开始,和花灵说过话,喜欢上花灵之后,所有和花灵相处的细节,就都是他自己的幻想了……”
  沈至渝边说,边丛包里掏出一本日记,递给杨尚昆。
  “看看吧,日记一直都是一式两份的,一份他自己留着,一份在郑前辈那里,这份是郑前辈拿给我的。”
  等杨尚昆将日记接过去后,沈至渝继续道,“杨尚龙的幻想症很严重,重要他区分不开幻想与现实的差别,为了不让你担心,他一直不敢告诉你,一直独自努力,后来没办法,才去找心理医生。”
  “算他运气不错,找到的是郑前辈,前辈是个非常负责任的医生,也为他提供了很好的治疗方案,这本日记,就是他接受治疗之后写的。”
  “幻想症这种精神疾病,会投射出患者最真实的心愿,所以当杨尚龙暗恋花灵后,病情才会越来越严重,日记上面他和花灵相处的那些甜蜜细节,无一例外都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他因为分不清幻想和真实的界限,所以在被郑前辈明确指出后,才会痛苦万分。”
  “这点也是郑前辈忽略的,杨尚龙为人太过内向,又常久将幻想当成真实,心情愉快,在被指出所有都是他自厢营造的谎言后,他越来越痛苦,越来越疏远身边的人,越来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以致于最后受不了现实,才会跳楼自杀。”
  “郑前辈对杨尚龙印象十分深刻,虽然过了几年,却记得十分清楚,他为自己的疏忽感到愧疚,所以念念不忘……”
  杨尚昆一一听着,看着日记上熟悉的字迹,心中五味沉杂。
  种种迹像表明,沈至渝所言不假。
  然而,执着了多年的仇恨,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误会与谎言,实在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
  他突然想到,弟弟当时或许就是自己现在这种心情,且要比自己更深刻,所以才会绝望自杀。
  怪他一直以来给弟弟的关心不够,每天除了打工就是上学,为了钱奔波劳碌,只觉得弟弟又乖又老实,就完全放心,殊不知弟弟早就患上了这种病,怕自己担心,还瞒着不让自己知道。
  他或许真的不够了解弟弟,只看了两篇日记,就认定他被夏候铭打了一顿,受到污辱想不开而自杀。
  其实如今想想,小孩子打架实属平常,你见过哪个孩子因为打了一架就跳楼的?
  如果不是他先入为主的观念,或许早就能发现弟弟很多的不正常,比如他时常会对自己说昨晚的事谢谢你,但其实他昨晚根本就没做什么。
  只怪自己当时粗心,只顾着忙赚钱,承担二人学费,却忘了真正的关心是什么。
  他想,他需要时间整理一下心情,无论是从前,还是以后。
  ……
  五个月后,燃城。
  正值严冬,一场初雪过后,整座城市都银装素裹,纯白干净。
  花灵踩着积雪走在路上,手中提着从超市买来的新鲜蔬菜,亦步亦趋往回走。
  距离铭哥哥给她的半年时间,只剩下一个月了,但其实,她还有很多事没想明白。
  刺伤铭哥哥的隔天,花灵就被周云芳拉进医院,应了夏候铭的强烈要求,二人单独谈了一次。
  然而结果是不欢而散。
  花灵为了不刺激他的情绪,避重就轻,不谈往事,但心中仍有隔阂。
  夏候铭是急脾气,有事非要说清楚,嚷了一阵见花灵不肯相信,便负气赶她出去。
  之后又几次忍不住叫她过去,每次结果都是赶人。
  直到十天后,杨尚昆再约花灵出来。
  “对不起,南小姐,为了报仇骗了你。”
  他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花灵一愣,心中不好的预感涌起。
  果然,之后他简单说了些杨尚龙的事,并告诉花灵,强女干的事确有其事,但害死南明那些,是他编的。
  花灵听完之后都傻了,不知道怎么走回医院的,之后再面对夏候铭时心情更复杂。
  有误会人的愧疚,还有心虚,当然埋怨也还是有,却不像之前的怨恨。
  种种思绪交织,让花灵一时间无法面对,由其在夏候铭身边时,总是发呆走神。
  后来,她和夏候铭好好谈了一次,让对方给她半年时间想通,到时候再回凉城去找他。
  如今,半年已经过去六分之五,她却没想明白什么。
  说实话,如果只是强女干那件事的话,她并非原谅不了,原有的那点怒气,也早在这五个月的平淡生活中,消磨殆尽。
  然而,刺伤铭哥哥的事却让她释怀不了,每次面对夏候铭都会愧疚心虚,又因交杂了往事的欺骗,二人无法回到从前的相处中。
  其实这本也没什么,兴许磨合的时间久了,就和从前一样了。
  但花灵遇事就逃避的性子已经根深蒂固,所以,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她这次也选择了逃避。
  深深厌恶这样的自己,又改变不了,花灵垂头丧气进了小区,到单元门外时,远远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不敢置信的抹抹眼睛,走到对方身后,小声唤出久违的名字,“铭哥哥……?”
  夏候铭转过身来,俊美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不爽表情,一出口果然就是责怪。
  “你还知道回来!”
  “我去买菜了……”花灵举了举手中的袋子,“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等在这里?”
  “知道你住这里,不知道住几楼,又没钥匙,不等在这里等在哪里?”
  “快进去吧,别冻感冒了。”
  花灵忙招呼了夏候铭进房间,又帮他拿了暖宝宝,之后又煮了饭菜,吃饱喝足后,夏候铭脸色好了很多。
  花灵收拾了碗筷,到厨房洗碗,快洗完的时候,夏候铭突然过来,无声无息站到她身后。
  花灵有些紧张,不自觉停下动作。
  夏候铭酝酿了半天,开口道,“花灵,半年时间太长了,明天,和我一起回去吧。”
  有种该来的总会来的感觉,花灵想了想,转过身道,“好。”
  “这次回去,就永远……”夏候铭深吸一口气,“不要再离开了。”
  “……好。”仿佛下了巨大决心,花灵重重点头。
  ……
  半年后。
  鲜花遍地的草坪上,正在举办豪门婚礼。
  花灵穿着一袭雪白婚纱,和夏候铭并肩站在神父面前,听对方宣读婚礼誓言。
  泉宝宝和泉贝贝站在二人后面,合力帮花灵提着婚纱裙摆,大眼闪闪烁烁分外动人。
  不远处,泉婉晚遥遥看着,颇有种嫁女儿的心情。
  真是成也杨尚昆,败也杨尚昆。
  花灵因为杨尚昆的话和夏候铭反目,又因为杨尚昆的话和夏候铭和好。
  虽然夏候铭这半年表现不错,总体来说是个爱花灵疼花灵的好男人,但她还是不能放心,要时刻紧盯这对夫妻,不能让花灵受了欺负。
  “想什么呢?”
  正想的入神,被杨尚昆打断,泉婉晚侧头怒视他,“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可是我的宝贝啊……”杨尚昆笑的一脸暧昧。
  “滚吧!当初你骗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泉婉晚一脸不屑道。
  杨尚昆一脸震惊,“你都把我打一顿了,又欺负了我半天,还没算完?”
  这丫头太记仇了吧!
  当初利用她,告诉夏候铭,成功让花灵生气,这点是自己不对。
  但与她相处的过程中,所有温柔宠爱,可是半点没掺假,他也在这过程中爱上了这只小老虎。
  只因当初执着报仇的一念之差,事后小老虎知道真相,说什么都不肯再相信他,还单方面的和他分了手。
  当然,他一直没承认过就是了,不仅不承认,还比之前更加死缠烂打。
  这半年,也算颇有成效,进展不错。
  他已经成功亲过几次芳泽,虽然事后泉婉晚都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过杨尚昆认为,以这女人口是心非的性格,那些不情愿,多半是装的。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我喜欢跟着你。”
  “要怎样你才能不跟着我?”
  “等你喜欢上我……”杨尚昆高深末测一笑,“我就不跟着你了。”
  “真的?”泉婉晚半信半疑。
  “恩。”杨尚昆点点头,“到时候我就直接把你……娶回家!”
  “杨尚昆,你又骗我!”
  “打是亲,骗是爱,用在我们身上,正合适不是吗?”
  “谁和你合适了!”
  “你啊!”杨尚昆答的理直气壮。
  泉婉晚一阵无语,想了想,又释怀。
  她是个坦率又执着的人,从喜欢上杨尚昆的那刻,就知道自己栽了。
  既然栽了,再过一年两年也还是栽了,不如坦白承认。
  半年的考验,对杨尚昆和自己来说,都足够了。
  “你答应我,以后不准再骗我。”
  这句话,由泉婉晚说出来,颇有种抛开过去,走向未来的意味。
  杨尚昆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发自内心道,“好,除了这个,我还答应你,以后爱你一辈子。”
  正文完。
  …本章完结…

  ☆、第一章 重见

  宛城。
  米晴飞快地蹬着一辆三轮车,心里有点急。
  昨晚爸爸的腿疼得厉害,叫了半宿,直到凌晨三点钟,爸爸才吃点止痛片睡着了,米晴打了一个盹,没成想醒来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
  匆匆披了一件衣服,骑上车就向城里的早市赶去,从煤矿到市区要二个小时的路程,米晴真是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好歹在早市散场之前赶到了农贸市场。
  米晴手忙脚乱,等买完全部的东西,装到车上,已经快到八点了。
  直起发酸的后背,抬头看了看天,天空中灰蒙蒙的,四周雾气弥漫。
  昨晚下了一夜的大雨,路上的积水很深,脚上的一双白色的帆布鞋里已经灌满了水,裤子也都湿透了。
  头发湿漉漉地,粘在额头很难受,米晴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顿时变成了一个大花脸。
  一阵风吹来,米晴感觉到有点冷,回头看了看车斗上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蔬菜,绑得结结实实的,长出了一口气。
  昨天煤矿食堂采购的张哥突然生病住院了,剩下的几个都是妈妈级别的大婶,米晴最年轻,理所当然地肩负起买菜的重任。
  自从学校退学回家,一晃六年的时间了,米晴就没来过宛城。有时候,一提这个名字,她的心就会揪在一起。
  可是今天她不得不来到这里,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打扮,苦涩地笑了笑,就是当年的好朋友庞圆圆现在站在面前恐怕也认不出来啊!
  米晴有点瞬间的失神,一阵风吹过,身子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米晴用手拍了拍脸蛋,自嘲地撇了撇嘴角,赶紧加快速度蹬着车子。
  前面的路越来越不好走,一个好心的老大爷看到米晴:“丫头,往回骑吧,昨晚大雨把路淹了,封路。”
  “啊?封路?”这下可糟了。
  “大爷,走哪条路能出城啊?”米晴跳下车,急切地问道。
  “G中后面有一条道,直通城外。”
  米晴的心“咯噔”一下,犹豫了一下,一咬牙,看来只有从那里绕过去了。
  路过G中的门口,米晴的心紧张得就要跳出来,她真想抬头看看那多次在梦里出现的校园,可是她的心没来由的恐慌,她低着头,就像是一个贼,急急地飞驶而过。
  眼里已经充满了泪水,米晴不敢擦拭,她怕一不小心就被人看见。
  四周仍然雾气缭绕,米晴的心里充满了恐慌和伤痛。
  “嘭”地一声,米晴还没明白过来,三轮车硬硬地撞上了一辆轿车,米晴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嘎吱”一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一辆香槟色的轿车停了下来。
  车上走下来一个穿黑色西装,系蓝色领带的年轻人,脸上带着戾气。
  他恶狠狠地走到米晴身边,一把揪住米晴的衣领:“你没长眼睛啊?”
  看着男人凶恶的样子,米晴脸色惨白,扶着受伤的膝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是你撞上我的,干吗对我大吼?”
  “你再说一遍!”男人气得脸色铁青。
  他冷冷地盯着这个浑身是泥的女人,眼里充满了厌恶:“你要搞清状况,我正常行驶,你自己走错了线路,要不是今天我开得慢,臭八婆,你都不知道自己怎死的!”
  米晴心虚地看了看,真是自己走错了线路,都怪刚才自己走神,脸一红:“对不起,我没看清楚。”声音顿时没了力气。
  “没看清楚就是理由啊!你把我的车刮坏了,你说,怎样赔偿?”男人不依不饶。
  米晴突然认出这是几年前和那个叫杨苜友的男同学相撞的地方,只是那时候是他骑自行车撞上了自己,如今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再次想起那个冷酷的家伙,米晴的全身居然又抖成一团。
  看到米晴哆嗦,那个男人一脸的不屑:“不要装可怜,快说,你要怎样赔偿?”
  米晴有点愤怒了,不就是把车子的外皮撞了一下,刮了一下吗?有必要这样大动肝火的吗?
  “好,我陪你钱!”米晴生气地掏出一把钱。
  看着米晴手里花花绿绿地钞票,那个男人气得乐了:“就这些?”
  米晴又翻了翻兜子,还有两张十元的,狠狠心放到了一起,递过去:“我手里只有这些钱。”
  司机一把打落米晴手里的钞票:“八婆,你知道这个车值多少钱吗?”
  “你······”看着散落到地上的钞票,米晴的眼睛瞪圆了。
  “大不了我的命赔给你!”
  “你的命值几个钱!这车是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幻影。一千多万,八婆,把你卖了,你值这个钱吗?
  “张舞”一声阴冷的声音从车里传来,明显带着怒气。
  米晴顿时僵住,她呆呆地站着,全身的血液似乎凝固了,浑身发着冷。
  天下真有这样巧的事情吗?同样的路,同样的人,只是时间飞越了六年,难道我米晴时隔六年又这样倒霉遇见那个魔鬼了吗?
  刚才还对着米晴张牙舞爪的那个男人脸上顿时没了血色,他赶紧哆嗦着,快步跑到车前。
  “南风总裁,我······”司机弯着腰,脑门上的汗滴滴答答落下来,却不敢擦掉,脸色惶恐着,要知道耽误了总裁的行程这比死还要恐怖啊!
  南风天烈坐在车里有点恼怒,今天他刚刚回到宛城,没成想城北封路,下了高速就从这条小路进城,当车一拐进这条绿树成荫的林荫道的时候,那颗僵死的心却突然跳个不停。
  那个小丫头失踪六年了,本以为那只是青春年少的一场梦而已,早已过了心痛的时候,可是不知为何那冰封多年的往事如今又一幕幕浮在眼前。
  望着窗外熟悉的道路,此时的杨苜友脸色阴沉得可怕。
  米晴僵硬的心突然来了生气,刚才那司机叫车里那位什么?对了,他姓南风,不姓杨啊!
  拍了拍胸脯,长出了口气,稳了稳心神。
  眼睛看到停靠在道边那个香槟色的豪车,米晴皱着眉头,该死的破车,怎那样贵啊!不就是一堆铁皮做的吗,怎么看都不值一千多万啊!还说什么限量版,呸,糊弄人呢!
  米晴心里有点不平,突然想起狗蛋的座驾。
  前年狗蛋当了矿长,虽然是只有十多个人的私人小煤矿,可是,如今也是腰缠百万的煤老板呢,挣钱的狗蛋最先买了一台悍马。
  米晴至今还记得那天的情形,一大早,狗蛋就开着他的座驾来到了米晴家里,非要带米晴去兜风,坐在那飞速行驶的车上,米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狗蛋兴奋得脸放光,那神采就是娶了媳妇也没那样骄傲,兴奋。他时不时偷偷撇一眼米晴,看到米晴紧张的小脸发白,心里偷偷直笑,他的车却是越开越快!
  突然,米晴看见前面的路上正横走着一只鸡,迈着四方步,车速太快,想避开已经不可能了,米晴惊叫一声,吓得闭上眼睛。
  可怜的那只鸡,还没来得及扑腾一下,就成了车下鬼了。
  狗蛋恼怒地停下车,看着崭新的车上溅上了鸡血,心疼地拿起抹布擦拭着爱车。而对于那只鸡,狠狠一脚踢到了路边的河沟里。
  米晴就不明白了,难道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没有车值钱吗?
  她的脸气得通红:“狗蛋,你的车是无价之宝吗?”
  狗蛋的整个心思都放在了爱车上,根本没看出米晴的恼怒:“姐,这车叫悍马,值一百多万呢!等我以后有钱了,我给你买那个劳斯莱斯,那才是车中的极品呢。”狗蛋一脸的羡慕。
  狗蛋提的那个车就是指眼前的这台吧,那个司机说叫什么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就狗蛋那个叫什么悍马的,都值一百来万,如今看这家伙的车气势上比狗蛋那个强多了,也许真是上千万的车啊!
  这世界真是疯狂了,想着自己每个月才拿不到两千大毛的工资,米晴的心有点发酸,富人和穷人的差距怎这样大呢!
  米晴叹了口气,握了握那脏兮兮地小拳头,自言自语地说道:“米晴,记住了,现实是不能抱怨的,只要活着,生活还得继续。努力,加油!“看了看四周,雾气缭绕,阴气沉沉,可是有谁又敢否定,雾散了不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呢!
  想想家里的爸爸还等着自己挣钱买药呢,这上千万的车就是砸锅卖铁也还不上啊!
  也许,去求求车里那个姓南风的那个总裁,听说,富甲一方的大佬们都乐意做慈善的。也许他大发慈悲,可能赔偿就会少一点。
  主意已定,她一瘸一拐地走到车门前,里面的男人戴着墨镜,车厢里光线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周身散发的暴戾的冰冷气息却弥漫着整个车厢。
  米晴的心好像掉到了冰窖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米晴蚊子般的声音低声下气地说着。
  南风天烈的心突然一阵狂喜,他的身体不自觉晃动起来,脸上的肌肉也颤抖个不停。
  他激动地向外面看去,刚刚冲上云霄的心情顿时又跌落谷底。
  面前的女人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工作服,脸上胡满了泥土,黑一块,绿一块的,头发黏黏的粘在脸上,头低着。
  杨苜友一阵恶心,他最讨厌肮脏的女人了,赶紧别过头。
  这绝不是那个小丫头,那个小丫头清纯得像一支白莲花,一想到她,杨苜友的心就又绞在了一起。
  看到车上的人不说话,米晴的心有点慌了,赶紧掏出自己的工作证:“这是我的工作证,把它压在你们手里,我今天必须早点赶回去,行吗?”
  南风天烈的心更加烦躁,这个声音和那个小丫头是多么相象啊,可是,那个丫头她在哪里呢?
  心一烦,冲车外挥了挥手。
  张舞赶紧收下米晴的工作证,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今天就便宜你了,先放你走,过几天你到帝国集团来取吧。到时候,我们再谈赔偿!”
  米晴千谢万谢!轿车从身边飞驰而去。
  站在帝国大厦的门口,米晴打量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建筑,心里不由得一阵肃穆。
  昨天晚上问狗蛋帝国大厦在什么地方?当时狗蛋瞪大了眼睛,好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自己。
  “姐,你问帝国大厦干啥?”狗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米晴不想给狗蛋添麻烦:“没事,听人说起它,所以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地方?”
  “帝国大厦是宛城这几年最大的招商项目,听说投资商是海外的老华侨,资产规模上百亿。当年帝国大厦整体竣工,剪彩时,国家都来了人。听说最近空降了一个太子爷,任帝国的总裁,据说此人冷酷残忍,现在帝国集团的人一提到新任的总裁就人心惶惶。”说起帝国大厦的来历,狗蛋也心生敬仰。
  米晴心里合计着,那天那个司机叫车里的人是总裁,看来他肯定是帝国大厦的最高统领,那个空降的太子爷了。
  想想当时四周被白茫茫的雾气缭绕,路的四周都是耸入云霄的高树,再加上他戴着宽大的墨镜根本没看清他的相貌。不过,看他的年纪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大的气度和作为,心里生出无限敬意。
  “姐,你认识那里的人吗?”
  “我哪认识啊?这几年我都没走出过咱这个小镇。”米晴心里有点烦,一想到自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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