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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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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薛景瑞双手护住前面装着筹码的抽屉。
“你们不是惦记我赢的这些筹码吧。”
薛景瑞这个人哪一样都好,重兄弟情义,就是牌品不怎么样,输了钱急眼,要是赢了,哼哼,赶紧送到女人那去,又是买礼物又是请吃饭的,大方的很。
“啧啧,真是不要脸。”李建豪摇头叹息一声,把手中的烟蒂往烟灰缸里一扔,转了视线看过来,“你赢的?好意思吗?”
薛景瑞心虚的舔了舔唇,“婷婷赢的就是我的!我们两个是夫妻!谁赢都一样!”
李建豪又转了凤眸看向楚斯律,“大哥,如果我没失忆的话一年前梁婷婷就向法院上缴了离婚申请书吧?好像还是二哥托了关系法院才没受理,一直拖到现在……”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楚斯律无聊的把玩着面前的一张牌,若有所思的点头。
“大哥,你说……我要是对梁婷婷说,让她有点自知之明,别总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整天的粘着三哥断了三哥的朵朵桃花,这样做是不是也算做兄弟的尽了一点绵薄之力?”
“不是一点,是很大!”楚斯律装模作样的点头,“老三的志向不在一颗歪脖树上,是整片的大好森林,你这样做,不仅梁婷婷会感激你,老三也会感动的痛哭流涕。”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出口的都是薛景瑞曾经说过的话。
薛景瑞咬紧银牙,气的不住的点头,“算你俩狠!”
砰的抽开抽屉,手探进去之前还不忘讨价还价。
“事先声明啊,只把你俩输的还回,多一分都别想敲诈!”
☆、248、一天几次
能回本已经够不容易,李建豪一双凤眸都要掉进抽屉里,忙着出声催促,“快点,快点,趁着二哥他们没在,赶紧滴!”
墨之谦带着曾黎出去包扎了,虽然曾黎一直说不用,海米儿也跟着去了,不知是无聊还是去凑热闹。
薛景瑞瞪了他一眼,手摸上筹码的时候不悦的问,“你输了多少?”
“十二万八!”
“不可能!”
“好吧,我不要了,改天跟梁婷婷要。”漫不经心的语气,又换来薛景瑞不高兴的一瞪,垂了视线在抽屉里一阵折腾,捧着一堆筹码往李建豪面前一扔,“给你!数好了!一分不差!”
李建豪……
赶紧把筹码收进自己的抽屉,怕薛景瑞反悔。
“三哥,就不能给兄弟凑个整吗?”
“不能!”干脆果断的回答,薛景瑞又看向楚斯律。
“大哥,你输了多少?”
虽然楚斯律不在乎这点钱,可是能在铁公鸡身上拔毛,哪怕是一根绒毛也是好的,淡淡的说,“两万二。”
薛景瑞一边数着筹码一边嫌弃的对李建豪说,“你看看大哥,多本事,才输这么点,再看看你!”薛景瑞抬眸瞪了他一眼。“臭手!”
李建豪……
输钱是他愿意的吗?
以为情场失意赌场会得意,谁想到,TM场场都失意!
还不是那梁婷婷手气太好!
不过想想也是,刚被三哥冲了电,或许那余流还一直在身体里潜伏着呢。
难怪他们哥几个会输钱。
早知道他也随便的找个女人,打牌之前给她充上一小时的电,然后往牌桌上一丢,让她帮自己赢个十几万,也好休息一个月去国外度假。
李建豪又摸出一根烟含在唇上,点燃之前微凑近了些,笑得不怀好意,“三哥,跟兄弟分享一下,你跟三嫂一天几次?”
那天薛景瑞和他们吐槽,说在国外强,上了梁婷婷之后,后者拿了一沓钱砸在他脸上,说是嫖!资!
提起这事的时候,薛景瑞的脸都绿了,当时差点没把他笑岔了气。
睡自己老婆还有小费?真是长见识了。
当时他还笑着揶揄,三哥,这年头挣钱不易,趁着三嫂觉得你技术还可以,多吃点大补的药,多挣点小费,也好给自己养老。
提起这个,薛景瑞一脸的骄傲,也摸了只烟出来,还不忘给楚斯律一只。
虽然楚斯律是几人的大哥,平时沉稳温润的模样也是个当大哥的样子,可是当薛景瑞想分享自己的“幸福”,他也乐意当个聆听者。
薛景瑞把烟点着,吸了一口,烟雾氤氲的眉眼间都透着满足和得意。
“不多,才两次。”
“两次?不会吧?”李建豪不可置信的瞪着凤眸,他可是记得,薛景瑞第一次把那个白霜弄到手的时候,还和几个兄弟显摆,一,夜七次……
怎么到了正宫这里就减少到两次,不会是以前太纵,欲把身体搞垮了吧?
楚斯律也是明显的怔了一下,本来垂着眸子吸烟想当个安静的聆听者,可是听见薛景瑞这样说,也抬了视线,看着他,甚至放在唇前的眼抖忘了吸。
就见薛景瑞垂着的眸子一脸的回味,连平时那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俊脸都柔和了许多。
“婷婷……才初经人事,我不能太心急。”
☆、249、猛男中的猛男!
“婷婷……才初经人事,我不能太心急。”
“咳咳!”
李建豪一口烟呛在喉咙,“我擦!三嫂是!”处,女两个字没好意思出口。
连楚斯律也惊呆了,梁婷婷在国外留学那么多年,而国外的教育思想有多开放谁都知道。“不会是后做的膜吧?”
激动之下,一句不得体的话从楚斯律这个做大哥的口中吐出。
薛景瑞摇了摇头,“我试的出来,又吸了一口烟,吐出,眸光落在某一处,那弯起的唇角都写着自豪,“所以我不敢太累着她,每天只敢做两次。”似乎怕两个兄弟笑话他,说完又加了一句,“每次一小时多一点。”
李建豪……
惊得瞠大了凤眸,连嘴都张成了O形。
靠!猛男啊!一次一个多小时?“吃伟哥了?”
薛景瑞抬眸看了他一眼,或许是因为心中想着与梁婷婷那美好的感觉,竟然没有生气,而是柔和的说,“自己的女人,哪舍得吃那个祸害。”
李建豪……
靠,面前这个三哥一定是个假货,以前对女人可没这么温柔过,最不靠谱的一次还打电话让他给送过药……
一直安静聆听的楚斯律也忽然开了口,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时眉眼柔和。
“我和考拉的第一次整整做了一晚……”
这是楚斯律第一次提及自己的床笫之事,虽然经常在兄弟面前与梁考拉口无遮拦的交流,可是真正提起这事,还是第一次。
李建豪……
嘴里都能塞个鸡蛋了。
没看出来啊,大哥和三哥都是猛男,至于二哥……更是猛中之猛!
那一次把二嫂伤成那个样子,护士回去后都和他说了。
下,阴两公分撕裂,不肖问都能想像到,那画面一定很激烈!
要不然就是二哥太粗壮!
想着想着李建豪就不自觉的蹙了眉毛。
只和五指姑娘交流过,如果真找个女人实打实的***,不知道自己能持续多久……
忽然的,李建豪就有点担心了,担心自己如果没有三个当哥哥的持续会被他们笑话。
“大哥,和海米儿发展的如何?”
薛景瑞忽然转了话题,因为楚斯律提起了梁考拉。
快三年了,自从梁考拉失踪之后,他就再没提起过。
虽然几个兄弟心里清楚,大哥根本就没忘,可是梁考拉的事一直是楚斯律心中迈不过的坎。
如果当年他不是想着让她受点教训,让她多吃点苦头,或许,就不会失去了。
楚斯律吸了口烟,吐出,神情淡淡的,“一个单纯的孩子,有什么好发展的。”
薛景瑞……
既然没想继续发展兄弟间聚会干嘛还叫个小屁孩陪着?典型的口是心非!
虽然心里这样想,可是薛景瑞可不敢说出来。
李建豪吐了烟雾出来,嘴一撇,“戚!我怎么没看出来她单纯?”
楚斯律转了眸子过来,李建豪又吸了烟吐出后继续说,“那丫头,鬼着呢,单纯只是她虚伪的面具,实则面具小藏着一支小恶魔!”
楚斯律的神情都因为李建豪的话显得紧绷,停在唇前的烟都忘了送进唇里,紧紧的盯着李建豪,“这话怎么说?你见过或者听过有关于她的传闻吗?”
☆、250、太忘情手腕被门夹了?
李建豪又吸了一口烟,俊脸向牌桌中央凑近了些,本能的,楚斯律和薛景瑞也凑了过来,事实证明,男人如果八卦起来不比女人好到哪里。
就见李建豪刻意压低了声音说,“有一次我看见海米儿她……”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咚的一声,包房的门被人推开,力气很大,是海米儿,人未进门声音先响起,站在门口,鼓着小脸,把心里的不高兴都表现在脸上。
气氛有些尴尬,三个凑在一起的男人本能的散开,又坐了回去,正不知该说点什么的时候,就见曾黎与墨之谦走了进来。
画面太夸张,有点辣眼睛。
曾黎的手腕缠了厚厚的纱布,像带了一个超大的手镯,被墨之谦搀扶着,像扶着一个即将临产的孕妇一样,,把曾黎缠着纱布的那只手腕高高举起,小心翼翼的,进门的时候还不忘出声提醒。
“当心,小心一点,别撞到……”
而曾黎,一张脸跨着,一脸的生无可恋。
……“哟,二嫂,这是咋了?刚离开一会就伤成这样了呢?”李建豪站了起来,一句带着调侃的问候,巧妙的避开了海米儿的质问。
曾黎狠狠地瞥了身边小心翼翼扶着她的男人一眼,神情哀怨,“还不是他!”
“是二哥在车里做的时候太忘情手腕被车门夹了?”薛景瑞也起身,好奇的问了一句,面上神情正常,没有一点调侃的意思。
因为这样的经历他有过,那次和白霜在车里玩,吃了药,太过兴奋一不小心把白霜的手腕夹伤了,还差点骨折呢。
墨之谦不赞同的瞥过来一眼,就听曾黎不客气的怼回来一句。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那是怎么弄得?”薛景瑞想不明白了,明明那次白霜伤的也是手腕。
见两个男人脑残的模样,海米儿嫌弃的插了一嘴,“黎姐姐的伤是被墨叔叔的烟头烫的!”
薛景瑞讪讪的坐了回去,俊脸上的表情明显的嫌弃加鄙夷。
一直默不作声的楚斯律眯起的眸子暗了暗,把指间的烟送到唇前,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出烟雾。
李建豪凤眸一挑,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悠悠的在身后的靠椅上坐了下去,吸了口烟,缓缓的吐出,“二嫂,什么时候和这个小丫头这么亲近了?居然叫你黎姐姐……”
曾黎一怔,心中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包房里的几个男人,除薛景瑞外,哪一个都是人精,海米儿这么亲密的称呼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想。
墨之谦扶着曾黎在沙发坐下,又帮她把垂在前面的一绺大波浪顺到耳后,然后又整理了曾黎的披肩,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海米儿一点都没有因为李建豪的话而有什么波动,下巴一台,对着李建豪傲娇的哼了一声,“管的着吗!我和黎姐姐好着呢!我们一起喝过奶茶,我还给她签过名呢!”
海米儿狂霸拽的模样仿佛她签的名比皇上的圣旨还金贵。
李建豪的凤眸紧了紧,吸了口烟,吐出,转向曾黎,“二嫂,你是这小丫头的粉丝?”
曾黎还没说话,就听墨之谦说,“你们的烂事少骚扰我的女人!”
曾黎……
她怎么觉得墨之谦在占自己便宜呢?
,
☆、251、住在你家里时我经常受伤
,曾黎……
她怎么觉得墨之谦在占自己便宜呢?
一晚上,张口闭口他的女人,拜托,她是独立的,他们早就没有一点关系了!
对上海米儿的视线,曾黎笑了笑,看着她说,“我和小米儿有缘,回国的第一天就在机场巧遇……”
曾黎回答的巧妙,任谁都挑不出毛病,而且直呼海米儿作“小米儿”,更加证实了两人间关系的亲密。
“就是!美女之间都是有吸引力的!”有了曾黎的这句话,海米儿更傲娇了,下巴抬得也更高了。
几个男人,又聊了一会,便起身离开。
李建豪和薛景瑞两个单着的各自驾着车,没什么负担。
曾黎被墨之谦塞进自己的车厢,快步绕到驾驶室的门前,生怕她会逃跑一样。
海米儿主动坐进楚斯律的豪车,一点都不客气,他从家里把她接出来的,就应该负责送回。
四辆豪车,各自驶向自己要去的方向。
“墨之谦,送我回酒店。”见墨之谦行驶的是别墅的方向,曾黎出声提醒,清冷的神情是她的坚持。
“家里多方便,酒店那么小。”看着前方,墨之谦嘀咕了句,声音有点小,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我要回酒店!”
墨之谦还在钻心的驾车,可是那稍纵即逝的蹙眉,很是孩子气。
没再说话,霸气的SUV一个转弯,墨之谦驾着车向曾黎住的酒店驶去。
酒店大门前,墨之谦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真的要住这里?”
“嗯,”曾黎点头,丰满的唇淡淡扬起。
“我家免费的。”
“我喜欢住酒店。”
“可是我家的房间很多。”
“酒店的房间也多。”
“酒店客人太杂,不安全。”
“曾经住在你家里时我经常受伤。”旧事从提,曾黎的唇角始终扬着,欧式的眸子里也不见多余的情绪。
墨之谦……
没法愉快的聊天了。
叹了口气,“好吧。”
解开车门锁,曾黎推开车门下车,连再见都没说,径自向酒店走去。
看着女人毫不留恋的背影,墨之谦忍不住埋怨,“冷情的女人!”
……
坐在后座里面,看着豪车行驶的路线根本不是自家的方向,海米儿忍不住好奇的转了头。
“楚叔叔,我们这是去哪儿?”
楚斯律阖着眼眸,靠在靠背里,双手交握在一起,懒懒的说,“我家。”
“楚叔叔!”海米儿惊讶的瞠了眸子。
“嗯,我在听。”楚斯律的声音懒懒的,依旧靠在靠背里,成熟沉稳的男人,经营行业特殊,几乎每天都有应酬,所以雇了专职司机驾车。
看着阖眼休息的男人,海米儿撅了嘴,肩膀都耷拉下来。
“楚叔叔,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嗯。”
又是淡淡的一声回应,海米儿都在怀疑他有没有听自己说话。
不过即使没听她也要说的。
“你是姐姐的未婚夫,现在又要带我回……”
海米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斯律打断。
“更正一下,我不是海兰儿的未婚夫。”
“可是姐姐一直把你当成未婚夫了呀!”海米儿不解的眨着眼眸。
“那是她的一厢情愿。”
☆、252、你觉得我是坏人?
“那是她的一厢情愿。”楚斯律还在闭目养神,说出的话却是无情。
海米儿眨了眨眼眸,一抹得意快速的滑过,稍纵即逝。
很快,又是一副单纯模样。
“楚叔叔,你和父亲打过招呼了吗?还有,为什么要去你家里呀?”
楚斯律没再说话,阖着眼眸像睡着了一样。
“楚叔叔?”
“楚叔叔?”见楚斯律不说话,海米儿拿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作势就要打电话。
“我给父亲打个电话,让他派司机过来接我。”
“米儿!”楚斯律蓦地张了眸子,蹙紧的俊眉似责怪又似无奈,情急之下他竟然称海米儿为“米儿”。
大掌裹了海米儿的手腕,在海米儿怔愣中,手机已经被他拿了过去,垂着的视线检查她有没有把号码拨出去。
海米儿依旧维系着怔愣的模样,可是那抿紧的唇角却在微微的抖动,像似在忍着笑。
见海米儿的手机里没有播出去记录,楚斯律才放了心。
他对海老说,要给海米儿引荐一位名导,说那位名导片子的女二还没定下来……如果海米儿真给父亲打了电话,他真不知该作何解释。
……
打量着楚斯律如宫殿一样的房子,海米儿又问起了那个问题。
“楚叔叔,你为什么要带我来你家呀?”
“一个人无聊。”楚斯律随口就回了一句,不知事实如此还是敷衍。
“你可以包个明星在家,”海米儿又四处的看了看,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或者早点把姐姐取回来,就不会无聊了。”
楚斯律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回来的时候淡淡睐她一眼,“你在国外留学就学了这些?”
“什么?”海米儿停下晃悠着的双腿,不解的问。
“你在国外读大学时老师教你们包养男人?”楚斯律已经拿了红酒和酒杯过来,在海米儿斜对着的沙发坐下,修长的指提起红酒的瓶塞,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动作斯文优雅。
看着那缓缓流进高脚杯的液体,海米儿舔了舔唇,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暗红色的液体,有些移不开视线。
“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楚斯律抬了眸子看过来,慢条斯理的语气,如他此时的神情。
“啊?”眸光不舍的从红酒离开,海米儿不解的看着楚斯律。
后者却执了高脚杯,对着她摇了摇,墨黑的眸子蕴了店笑意,“想喝?”
暗暗的咽了掩口水,海米儿果断摇头。
“父亲说像我这样单纯的女生一个人在外的时候不能喝酒,喝醉了会让坏人占便宜的。”
“你觉得我是坏人?”
楚斯律挑了眉毛,要笑不笑的时候很是迷人。
海米儿暗自在心里骂了句,这妖孽,明摆着是在勾引她嘛!
表面却是一本正经的说,“楚叔叔是不是坏人我不清楚,可是酒能乱性,我不会喝,也不喜欢,希望叔叔以后也要少喝一点,对身体不好。”
把高脚杯送到唇前,楚斯律优雅的抿了一口,一双墨黑的眸都染了笑意。“你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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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这女人啊,留着那道疤也不知在警醒谁
海米儿忽然就坐正了身体,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一本正经的说,“楚叔叔,这不是管不管的问题,这是事实,现在生活好了,有多少人胡吃海喝的把自己的身体都给吃坏了……”
“停!”海米儿一本正经的说教还没结束就被楚斯律抬手打断,这女孩绝对不是梁考拉,他的考拉怎么开心怎么来,偷偷抽他的雪茄,喝他的红酒,经常躺在沙发里醉的不省人事,哪会在意什么健不健康的问题。
“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海米儿不解的眨着眼眸,眸光清澈,不似梁考拉那般时不时的闪着狡黠。
“没有,”楚斯律也坐正了身体,一本正经的说,“但是这些话不适合从一个孩子口中说出。”
“哦,这样啊。”
海米儿若有所思的模样,楚斯律已经起身,拿着红酒瓶和高脚杯过来,在海米儿身边坐下,“要不要试一试?”
海米儿摇头,一脸的嫌弃,“不要。”
“试一下,在娱乐圈里不会喝酒很吃亏的。”把高脚杯送到海米儿面前,楚斯律还在继续劝着。
“真的吗?”瞥了眼面前的红色液体,海米儿疑惑的问。
“当然,”
收回高脚杯,楚斯律的眉眼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把高脚杯送至唇前抿了一口,海米儿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杯红色的诱人的液体缓缓流进男人的口腔,明明很想试一下,却又不好开口。
……
回到别墅,墨之谦怎么都睡不着。
刚泡了澡,裹着浴袍的身体还被湿气笼罩,垂在额前的碎发也染着湿气。
去酒柜拿了红酒,回到沙发前,一个人靠在沙发里,抿着红酒打发时间。
带曾黎去包扎手腕的画面怎么都挥之不去。
那女人真是执拗的很,明明上药膏的时候很痛,她却只是蹙了眉,说,“不痛”。
怎么会不痛?
那么大的疤,椭圆的,足足有一颗豆子那么大,这个女人!
抿了一口红酒,墨之谦在心里叹息。
想到那么白皙的皓腕上留了疤就觉心疼。
还有她的额角,那一处浅浅的疤……
哎,这女人啊,留着那道疤也不知道是在警醒自己还是在警醒他。
不行,他一定要把她的疤除掉,不能让她一看见那疤痕就想到他的坏。
放下高脚杯,墨之谦抓了手机过来,翻出那串曾黎醉酒时他拿着她的手机偷偷打给自己的号码,没做扔任何犹豫,就拨了出去。
…
曾黎又失眠了,明明已经过了凌晨,他却没有一点睡意。
刚洗了澡,散着的长发时不时的还有水珠滴落,身上裹着酒店的浴袍,手肘搭在观景台的栏杆上,一手拿着酒杯,看着街道上寥寥无几的车辆,以此来打发时间。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一杯红酒已经被她喝下大半,因为喝的急,脸蛋都有些烫,可是心里却是更加清明。
放在牀单的手机铃声响起,曾黎转了头回去,看着那不停闪烁的屏幕,却没有急着过去接听。
扬起天鹅颈子,又喝了一口红酒,才抬步向大牀走去,看着触屏上那串熟悉的号码,曾黎犹豫着,要不要接听。
☆、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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