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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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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意识迷离之前,曾黎听见断裂的声音
毫无征兆的闯入,不顾及她刚做了流产,才过半月。
虽然身子干净了,但是这样没有节制的房事会让她做下病根。
“墨之谦,我还没有过月!”
曾黎清楚墨之谦对她的恨,只是没有想到会是毁灭性的恨意。
墨之谦却不管不顾,像似强势侵入敌人领地的强者,用自己的长矛,一次次把对方击倒,没有还击的能力,只能隐忍的承受。
没有温度的索取,总是痛的让人难以承受,更何况是蓄意的报复。
曾黎紧咬的下唇都见了血,却不及那处的疼痛。
他本来就硕大,又是带着毁灭性的攻击,渐渐的曾黎有些支撑不住,双手不停的推搡身上的男人,哭着求饶,“墨之谦,你轻一点,你轻一点啊……”
“轻一点?”墨之谦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当时,你把慧芸推下楼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轻一点,嗯?”
“我没有,我没有,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别墅。
曾慧芸靠在牀前,眼眸盯着前方,粉唇勾起的弧度,怎么看都显得阴险,和外人面前那个清纯的女人判若两人。
一想到此时曾黎被墨之谦虐待,她就兴奋的全身血液沸腾。
多余的女人,不仅占了曾家大小姐的位置,被父亲嫌弃还活得这么恣意。
凭什么!凭什么她要抢了本应属于自己的一切!
可恨的是!她即使满心痛恨,却又不得不把她留在身边。
听着曾黎惨烈的求饶声从门外传来,曾慧芸就觉一阵阵快一感,不能弄死她,让她受点罪也算解了心头之恨。
随着曾黎的求饶声断断续续的传来,那声音仿佛在提醒她,她,曾慧芸的男人,此时正和她最恨的女人做着最亲密的事……
曾慧芸放在胸前的手不自觉的绞紧。
曾黎每哀声求饶一次,都像抽打在身上的皮鞭,痛的她无法呼吸。
曾慧芸一只手放在胸口的位置,紧紧的抓了睡衣的布料。
心脏痛得厉害,像似被人紧紧捏在掌心,不停的,变着花样的揉一捏,窒息的痛。
“春丫!”曾慧芸痛苦的唤了一声,心脏的抽痛令她无法发出太大的声音,药就在牀前柜的抽屉里,只是她此时全身没了力气,况且,脊柱受损的它行动不便。
……
“墨之谦,你停下来啊,快点停下来……”曾黎的求饶声已经变成了哭诉,双手被墨之谦一只大掌擒住举在头上。
墨之谦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变得缓慢,反而还愈发的变本加厉。
耳边,曾慧芸的哭诉不停的循环,……曾慧芸,你就是个残废,是个拖累……
“曾!黎!”
墨之谦阴霾的俊脸两侧呈现咬痕,咬牙切齿的声音一次次在头上响起,是他的诅咒。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这个恶毒的女人大卸八块,扔去荒野喂了野兽。
这个坏女人,恶毒的女人,竟然歹毒的把自己的亲妹妹推下楼梯……
恨意蒙蔽了理智,墨之谦黑曜的眸底是一片嗜血的红。
大掌抓起曾黎的一只长腿,不做犹豫的向上举起。
“啊……不要……”
曾黎大声惊呼,她没练过舞蹈,也没学过瑜伽,更不会当前最流行的一字马,虽然双腿修长,韧力却是有限。
墨之谦不顾她的惊呼,大掌用力,“啊……”的一声惨叫贯彻整个别墅,意识迷离之前,曾黎清晰的听见有断裂的声音。
☆、42、曾黎受伤
曾黎病了,没送去医院,是私人医生来家里看的病。
在四楼独属于她的房间,曾黎靠着牀前,红肿的眼眸没了平日里的冷清,无神的看着前方,医生正帮她处理额角上的撞伤。
其实额上的伤不算什么,严重的是她的右腿,胫部肌肉拉伤,不能自由行动,更没有特效药物,只能躺在牀上修养。
恶魔般的低咒还响在耳侧,曾黎,现在就让你尝尝不能自由行动的滋味……
曾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潜意识里,曾黎对墨之谦这个恶魔是惧怕的。
墨之谦和曾黎同龄,说起来还要比她小上半年。
曾慧芸住院的那段时间,曾黎对墨之谦怀着深深的愧疚和歉意,所以,即使被冷脸对待,她也觉得是自己应得。
可是这份愧疚却在被他占有的那一刻转变成了恨,恨之入骨的痛恨,可是现在,那份恨意不知何时又被恐惧取代,那由内心深处而发的恐惧。
有时候曾黎真的憎恨自己的懦弱。
如果她能够强势一点,如果她能够自私一点,如果她能够勇敢一点,或许,她早就解脱了。
李医生把最后一条胶布粘好,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出声提醒。
“包扎好了,伤口愈合前不能沾水,否则会留疤,右腿肌腱拉伤严重,胯骨也有轻微的错位,已经扶正,不过近期不能下牀走动,否则还会错位。”
“近期是多久?”曾黎转了眸,面上苍白如纸,看向李医生的目光也有些呆滞。
李医生还在整理医药箱,抬头看了她一眼,眉峰不着痕迹的紧了一下,又垂了视线继续整理。
“至少要半月,不过这也要因人而异,身体素质好的话或许十天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体质差的,也许一个月也不会康复。”
“谢谢。”在李医生背起医药箱即将走出房间的时候,曾黎机械的道了谢,然后又转回无神的眸子看向前方。
墨之谦站在四楼的走廊里,指间夹了支烟,靠在墙壁上,缭绕的烟雾熏了眼,垂着的视线看不到眸里的情绪。
“出手太重了。”李医生经过他身边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
墨之谦抬眸,眸光随着李医生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才缓缓抬手,指间的烟送至唇前嘬了一口,黑曜的眸微微眯起。
刘姨端着一小碗鸡汤走过来,看见靠着走廊墙壁吸烟的男主人客气的打了招呼。
“先生。”
墨之谦淡淡的瞥了一眼,没做回应,却在刘姨走进曾黎房间时把大半截烟蒂往理石的地面一丢,也跟着抬步进去。
“亲家小姐,我给你炖了鸡汤,里面加了人参还有几味中药,都是补身体的,快点趁热喝了,喝了身体恢复的快。”
曾黎转过头看着牀前站着的保姆,眸光呆滞,好半天,才伸手接过汤碗,低低的说,“谢谢。”然后捧着碗就去喝汤。
“把这个吃了。”鸡汤入口之前,墨之谦适时的开口。
☆、43、每一次,他都控制不住自己
曾黎转了视线看过去,墨之谦摊开的掌心中,躺着一颗白色的药片,是事后药。
曾黎伸手,捻起那颗药片没做犹豫的塞进嘴里,就着温热的鸡汤咽下,小碗里放了汤匙,可是曾黎没有用,像喝白水一样,一碗鸡汤几秒钟就全部喝光。
刘姨说汤里放了补养身子的中药,她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曾黎把空碗递给旁边侯着的刘姨,从牀前柜上抽出一张纸巾轻轻的擦拭着唇角,整个过程都很平淡,其实,是已经麻木。
“下次别留在里面,也省的你担心我耍小心思。”
上次意外怀孕,墨之谦就认为她是想借住孩子实现什么目的,所以盛怒之下把她甩在茶几上。
墨之谦冷峻的脸上神情微僵,不过只一瞬,就勾唇轻嗤一声,面露讥讽。
骨节分明的指钳住曾黎的下颌,迫使她和自己对视。
“曾黎,你记住了,但凡有一点能伤害到你的,我都不会放过。”
墨之谦这样说,低柔缓慢的声音,吐出的却是绝情又让人寒心的话。
其实心中也很懊恼,他恨这个女人,打心底里憎恨。
所以每一次把她压在牀上,都当做对这个恶毒女人的惩罚。
他也不想把自己的子孙留在她的体内,因为这个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
可是,
每一次,他都控制不住自己,因为那一处极致太过温暖,总是让他在最后爆发的时候失控,想把自己送入最深处……
曾黎仰着下颌,被迫和墨之谦对视,绝情的话入耳,曾黎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在他薄唇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曾黎开口,出口的语言也如她此时苍白的脸,不带任何情绪。
“我记下了,你可以出去了吗?”
墨之谦……
俊眉蹙了蹙,黑曜的眸中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冷哼一声,甩开曾黎的下颌,转身大步离开。
曾黎把搭在身上的毛毯向上拉了拉,一双眸再次无神的看向前方。
“先生,海参汤是现在送上去还是晚一会再送上去?”看见出现在厨房里的男主人,刘姨把刚出锅的汤放在流理台上,征求意见。
“现在送上去,再准备点主食。”
“诶,好了先生。”刘姨欢快的答应,她就知道,自家先生嘴硬心软,其实私心里还是关心亲家小姐的。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先生和亲家小姐也做了大半年的夫妻,怎么会没有感情呢。
刘姨动作麻利的掀开炉灶上的蒸锅,捡了小笼包又盛了小米粥,和海参汤一起放进托盘里端着走出厨房。
曾黎右腿肌肉拉伤,行动不便,一整天都躺在牀上,吃饭的时候,也是家里的保姆送进房间。
墨之谦刚去公司上班,曾慧芸便来到她的房间。
看着身后推着曾慧芸的春丫,曾黎很是好奇,小保姆年纪不大,二十刚出头,中等身高,看着也不像力大无穷的那种,可是她是怎么把曾慧芸弄上四楼的?
而且还坐在轮椅上?
,
☆、44、或许你的男人现在就爱上我了,也说不定呢
“姐,”一进入曾黎的房间,曾慧芸就亲切的叫人。
望着曾慧芸亲和无害的模样,曾黎只淡淡的瞥着她,神情寡淡。
以前曾慧芸也是这样故意挑起墨之谦对她的恨意,可是哪一次墨之谦都只是把她压在牀上狠狠的索取,没有伤害过她的身体。
可是昨晚,就因为曾慧芸的一句“残废”,现在,她自己也成了残废。
胯骨错位造成骨膜受损,以后要注意不能跑跳做大幅度动作,要不然,很容易再次造成胯骨滑位,这是医生离开前叮嘱的。
此时曾黎很庆幸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不是在舞台上表演的舞蹈演员。
“怎么?之谦打你了?”不理会曾黎的冷漠,见她的额角黏着纱布,曾慧芸挑眉问,神色间不见一点担忧心疼,反而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如你所愿是不是很高兴?”曾黎反问,清冷的眸没有别的情绪。
“姐,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亲姐妹,我怎么会高兴?”话是这么说,可是曾慧芸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
曾黎最见不得她这幅嘴脸,明明对自己讨厌的不行,却偏偏还要装作姐妹情深。
“慧芸,墨之谦不在,你也不必再带着面具,累。”曾黎冷冷的一句,毫不留情的掀开曾慧芸的虚伪。
曾慧芸也不再虚情假意,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
“没错,我就是来看好戏的,看看之谦是怎么对待害我不能行动的人的,”说到这里,曾慧芸夸张的咋舌,“啧啧,看来之谦真是爱惨了我了,我听说,你的腿也不能动了?”
曾慧芸问,然后不等曾黎说什么又连连摇头叹道,“真可怜,你说之谦也是,你这么个标致的美人也下得去手,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姐,”曾慧芸虚情假意的唤了一声。
“我没说错的话,你也给之谦暖了大半年的牀了,怎么就没让他对你有一点了怜惜呢?”
不得不承认,曾慧芸绝对清楚哪一块才是曾黎的痛,作为妻姐,却被自己的妹夫当成暖牀的工具。
这对于曾黎来说一直是最大的耻辱。
而可悲的是,她竟然不能反抗。
看着曾慧芸得意的模样,曾黎清冷的眸没有过多的情绪,如死寂的海,掀不起任何涟漪,可是出口的话,却如细密的针,密密麻麻的扎在曾慧芸的心上。
“曾慧芸,不用在我面前装大度,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每一次我和墨之谦作一爱的时候对你来说都是最大的煎熬吧?”
曾黎一针见血,说到这里,歪头看了看曾慧芸的脸,“关心”的问。
“哟,黑眼圈这么严重,是不是昨晚又没睡好?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好,明知道你觉浅,还叫得那么大声,不过下次我会注意,尽量不让你听见我叫一牀”
“你!”曾慧芸的手紧紧的扣进轮椅的扶手,一张小脸变了又变,憋了好长时间才说出一句,“曾黎,你不要脸,只有相爱的人做的时候才叫作一爱,而你充其量也只是个暖牀的,性一奴一隶!”
最后几个字曾慧芸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可见被曾黎刺激的不轻。
被自己的亲妹妹侮辱成性一奴一隶曾黎也不生气,清冷的唇角反而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是吗?”曾黎反问,绣眉微挑,“难道有一句话你没听过吗?”
“什么话?”曾慧芸下意识的接话,扣着轮椅的手却不自觉的抓紧。
曾黎笑了,一个平时总是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现在居然笑了,唇角的笑容如三月盛开的桃花,刺了人的眼。
墨之谦站在卧室门前时,看见的就是曾黎扬唇浅笑的模样,黑曜的眸紧了紧,心中有什么快速划过,快到他自己都没有捕捉到。
就听曾黎继续说,“做一爱一做一爱,做的多了就会不知不觉的爱上了。”
眼见着曾慧芸因为自己话脸色变得越发苍白,曾黎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或许,你的男人现在已经爱上我了呢,也说不定……”
曾黎的话还没说完,笑容就就江在唇角,看见站在卧室门前的男人,清冷的眸子难得有了异样,是……尴尬。
☆、45、墨之谦富有深意的一瞥(端午节快乐)
曾黎垂了眸,浓密的卷睫遮住了眸底的尴尬。
她承认自己是有意,但也只是图一时口舌之快,不想自己总是被曾慧芸压制,却不想墨之谦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面前。
尴尬,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曾黎抬不起头来。
虽然三人的关系足够BT,每个人都心照不宣,可是,说自己的妹夫已经爱上自己的话,从她这个做姐姐的口里说出,怎么听都觉得过分。
她不是歹毒的女人,自然不会和自己的妹妹争男人,何况她有自己所爱,只是一一
这种类似表白的言语,被墨之谦听见了,会不会又是一次对她施暴的理由……
气氛有些凝固,即使没有抬头,曾黎都能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的两道眸光。
曾慧芸扶着轮椅的手再次的紧了紧,短短的时间内一张娃娃脸已经瞬息万变。
这也是她一直担心的。
曾黎的美无需质疑,是那种脱俗到与众不同的美好,曾经她就亲眼见证,有男人只看了曾黎一眼便移不开视线。
虽然深知墨之谦是爱自己的,可是曾慧芸不敢保证,这份爱,能持续多久,毕竟,曾黎能给墨之谦的,她无法给予。
压制心底那份疯狂的嫉妒,曾慧芸弯唇冷笑,刚要开口,身后,推着轮椅的春丫稍稍紧了紧扶手。
曾慧芸微微一怔,随即了悟,唇角的冷快速转变,笑着嗔道。
“姐,我知道你是生之谦的气,可是你也不能把气撒在我身上,还好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要是让之谦听见了还不得误会你是勾引妹夫的坏女人。”
曾黎抬眸,对上的是曾慧芸和蔼的笑,哪还有刚才的咄咄逼人。
视线越过曾慧芸看向她身后,仍然站在门前的墨之谦,后者冷峻的脸上没什么变化,不过黑曜的眸中有什么不明情绪,在曾黎看向他时很好的收敛。
“姐,你在看什么?”曾慧芸“不明所以”的问,然后好奇的转头。
墨之谦迈开长腿走进房间,曾慧芸笑的有些尴尬。
“之谦,你……怎么回来了呀,不是刚去了公司?”
“嗯,”墨之谦淡淡应了一声,从春丫的手中接过轮椅,推着她转了个弯。
“回来取一份文件。”
墨之谦的话合情合理,不过却经不起仔细的推敲。
别墅总共四层。
家里的保姆住一层,二层是墨之谦和曾慧芸的地盘,二人各住一间睡房,彼此相邻。
三层,四层之前一直空着,曾黎也是后来被墨之谦塞到四层走廊最末尾的房间。
墨之谦的书房也在二楼,如果他回来只是为了拿文件,怎么会跑来四层?
只是,曾黎的心思还处在尴尬的境地,所以才没注意墨之谦的话。
转身时,墨之谦黑曜的眸瞥了眼牀上有些无措的曾黎,只淡淡的一眼,便推着曾慧芸走出房间。
曾黎抓着毛毯的手紧了紧,为墨之谦刚才那富有深意的一瞥,一颗心也跟着提起,看来,晚上难免又是一通惩罚了。
☆、46、去哪?别让我说第二遍
事实证明,曾黎想错了,自那天起,墨之谦晚上再没来过她房间,更何况惩罚。
肌肉拉伤,医生叮嘱要卧牀修养,而曾黎也真的听了医生的建议。
每天一日三餐,都是在自己的房间,不出房间一步,为的,不只是养伤,更多的,是不想和墨之谦碰面,因为自己那一句“或许已经爱上”。
转眼十天过去,曾黎的腿也好的差不多,额上的撞伤已经结痂,留下一道浅浅的粉色疤痕,不大,却很明显。
站在镜子前,看着额角上明显的痕迹,曾黎想了想,拿起剪刀,剪短了前面的长发,用斜分的刘海遮住。
十天的卧牀静养,足不出户,刘姨又变着样的送上来滋补身体的汤,曾黎的脸色已经红晕了许多。
彻底的洗漱了一番,又化了淡妆,曾黎才挎起背包走出房间。
T市举行了全国名画展,听书国内外好多名家都有作品参展,作为一名油画爱好者,曾黎怎么能错过欣赏名家的机会。
虽然已经能正常行走,却不能穿高跟鞋,曾黎只好选了平底的运动鞋,为了衣着搭配,又换上一套只有出去散步才会穿的丝绒运动套装,宝石蓝的颜色,不深沉也不算明艳。
配上高扎的马尾,曾黎又剪了刘海,少了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范,看上去要阳光了许多。
经过大厅的时候,曾黎被沙发里的男人叫住。
“去哪?”墨之谦从报纸上抬头,俊眉微蹙,俊脸一如既往地森冷。
曾黎停步,没有回头,不过却不耐的叹了口气,并且冷嘲出声。
“怎么,担心我会跑掉?如果担心就请两个保镖跟着我,也方便我逃跑的时候第一时间把我压回来。”
以前曾黎出门的时候,墨之谦不会过问,甚至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都不会多看一眼。
反正他清楚,她又不会跑掉。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了,看见曾黎出门,墨之谦就突然的问了一句,也是这一句,让挤压在曾黎心中已久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所以,她才会如此不客气的冷嘲热讽。
“去哪?别让我说第二遍!”冷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警告,曾慧芸看了看视线落在曾黎身上的男人,眸里有什么情绪划过,连忙笑着当和事老。
“姐,你知道之谦不是这个意思,他也是担心你,你的腿伤刚好,就急着去外面,要是落了病根后悔都来不及了。”
曾慧芸不说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事,曾黎就忍不住冷嗤,很想转回头不客气的说上一句,如果落了病根不正好如了你的愿?
但思及到客厅里墨之谦的存在,曾黎淡淡的说了句,“去看画展,今天最后一天。”
她不会傻到为图一时口舌之快而让那个男人有借口惩罚自己,况且她也清楚,如果自己一直和他较劲,今天也别想去看画展。
曾黎转了身,略施粉黛的脸看着墨之谦,绣眉微抬,带着几分不屑,几分讽刺,问,“可以吗?”
☆、47、曾黎有一种无处盾形的感觉
,全国名家画展开在T市展览馆内,不算中心的位置,交通却是一样的发达。
曾黎一个人在展览馆内,一身宝石蓝色的丝绒运动装,再配上马尾,怎么看都像似一个大学生。
曾黎在一处油画前面停住,是一副人物静态写生。
画中的女人恬静而文雅,坐在藤椅上,唇角微微扬起幸福的弧度……
或许是因为自己太久都没有开心的笑过,曾黎的眸光落在画中少女扬起的唇角,久久的都没有移开。
她想,这女孩一定是幸福的,从她唇角的笑容就看的出来。
女孩穿着浅粉色小洋裙,鱼嘴鞋,露出的脚趾趾甲特意美容过,涂着彩色的指甲油,还嵌了碎钻,在展馆厅上方水晶吊灯的映射下,每一颗都发出耀眼的光芒。
曾黎淡淡的弯了唇角,她想,能画出如此温暖画面的,一定是油画上女孩的爱人,因为,每个画家都会把自己所爱之人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的笔下。
刚想看下角落款上画家的名字,一道愉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曾黎?”不是很熟悉的呼唤,也不是那种肯定的语气。
曾黎转身,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人,一时间怔住。
她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女人,热情,大方又自信,并且充满朝气。
这是曾黎给对面走来女人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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