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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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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在脖颈上的手臂却跟着收紧,迫使墨之谦不得不把自己的大掌撑在牀上,才不会压在曾黎的身上。
  同时,两张脸也不得不贴的很近。
  近到,曾黎已经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然后,墨之谦听见一声微弱的抽泣,紧接着,又一声呓语从颈窝处传来。
  “我们生个宝宝……和慧芸一起好好过日子……”
  墨之谦撑在牀上的大手不由的握紧,身体也跟着一僵。
  抬起一只手背,想要搬开埋进颈窝的脸,却听见,又一声抽泣响起。
  “好不好……”
  肩膀传来痛感,是大醉的女人咬在上面,还有些湿热,墨之谦垂眸,浅灰的家居服肩上已经湿濡一片。

  ☆、54、用冷水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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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向埋在肩上的头颅,墨黑的眸有什么情绪闪过,墨之谦屈起手臂,伟岸的身体直接沉了下去。
  大掌箍着隐隐啜泣的女人后脑,一个吻,落在曾黎的发顶,久久的,都没动过。
  “墨之谦,我心里好痛……”
  曾黎紧紧抓着墨之谦的胳膊,大醉之后,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也同时暴露,放下一切防备,像个溺水者,抱住身边的唯一稻草,倾诉着她的绝望。
  俊眉紧了紧,大掌箍住曾黎的头强行把她搬离,此时的曾黎褪下那层清冷的伪装,已然是个柔弱的小女人。
  秀发凌乱,脸上也是水痕一片。
  望着那处不算大却又明显的痕迹,墨之谦的俊眉不自觉的紧了紧,竟然鬼使神差的压下薄唇,落在那一处粉色的印记上。
  这是墨之谦第一次吻曾黎。
  虽然二人有过无数次牀笫之事,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吻过她,失控时也只是咬在她的肩上,发泄他的恨意。
  吻沿着眉眼一寸寸游移,没有暴力的粗鲁,只有无尽的温缠,只是一一
  移到粉唇处却直接绕开,而后落向脖颈,颈窝,继续轻轻的啜吻。
  “嗯……”一声低吟由粉唇溢出,即使是醉了,感官却越发的清晰。
  好熟悉的感觉,温柔的让人忍不住颤栗,一定是逸翔,只有逸翔才会带她如此温柔……
  曾黎捧了埋在胸前的头颅,主动的挺起胸膛,一声呓语由唇齿间溢出。
  “逸翔……”
  埋在胸前的头颅明显的僵硬,墨之谦抬头,视着陶醉状的女人,眸底跳动着愤怒的火焰。
  转瞬又似腊月的寒冰,足以冰封所有的热情。
  “逸翔……”温柔不见,曾黎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绣眉蹙起,再次发出一声呓语。
  砰的一声,捧在墨之谦头上的手被重重丢在牀上,曾黎痛的拧紧了绣眉,而那覆在上方的男人,也蓦地起身,大步走出房间。
  “逸翔……”大牀上,曾黎蜷缩着身体,呜咽的哭出了声音。
  事实证明,曾黎醉的不轻,已经到了晚饭时间还没醒来。
  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摆放精美的晚餐,墨之谦没有动筷,抬眸瞥向刚端了汤碗过来的春丫。
  “去叫她下来!”
  没有称呼,没有姓名,仿佛厌恶到连名字都不愿提起。
  今天的墨之谦有点反常,之前曾黎有时后也不下来和他们共同用餐,而他,也没吩咐保姆叫过。
  春丫应了一声,把汤碗放在餐桌上,看了曾慧芸对视一眼,转身向楼梯走去。
  没一会,春丫又回到餐桌前。
  “先生,亲家小姐还没醒。”
  “没醒就叫醒!”
  “我叫了,可是亲家小姐还是睡得沉。”
  墨之谦俊眉微立,冷声吩咐,“那就用冷水泼醒!”
  “啊?”春丫惊了一下,转脸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女主人,后者双手交握在前,静静的看着二人对话,没阻拦。
  “怎么?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冰冷至极的声音再次响起,春丫忙低头答应,“是,先生,我这就去。”

  ☆、55、一个女孩子总是喝醉多不像话

  “啊……”的一声惊呼,曾黎快速的从牀上跳起。
  打了个冷颤,抱着肩膀瑟瑟发抖。
  大半个身子都已湿透,还有水滴从牀上滴在地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感觉有什么影子遮挡了视线。
  曾黎抬头,这才看到,大牀前,脸色阴郁的男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大脑有些混沌,曾黎不记得自己又怎么惹到了他。
  被墨之谦丢在牀上之后,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有盖被子,又是春天,本来就有些冷,现在,被泼了整整一盆的冷水,更是觉得透心的凉。
  望着牀前面色阴郁的男人,曾黎的眸光带着醉酒后的迷离,忍不住又打了个冷颤,牙齿都嘚嘚的碰撞。
  “亲家小姐,起来吃晚饭了。”春丫出声提醒,没忘自己把曾黎“叫醒”的目的。
  视线移到春丫手中空着的缸盆,曾黎的神情有些呆滞,抱着双臂的手慢慢移下来,紧紧的抱着小腿,下颌也搭在膝盖上,低声的喃喃。
  “我不饿,”
  “亲……”
  “不饿也必须下来!”春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冰冷的声音,带着不可忤逆的霸道。
  曾黎没动,抱着小腿,坐在牀前瑟瑟发抖。
  春丫看了眼身边寒气逼人的男人,又转向大牀上的曾黎,有些无奈的劝到。
  “亲家小姐,您就别任性了,先生和太太早就在等着您下去吃晚饭了。”
  “知道了,”曾黎依旧抱着小腿,眸光落在牀上,神情麻木。
  “你们先出去吧,我换了衣服就去。”
  墨之谦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大步的走出房间。
  看着上半身依旧湿透的曾黎,春丫欲言又止,也跟着转身走了出去。
  “之谦,姐醒了吗?”看见重新回到餐桌的男人,曾慧芸“关心”的问。
  “嗯。”用鼻子发出一个单音节,墨之谦坐在自己的主位上,拿起碗筷,开始吃晚餐。
  “怎么了?”看着墨之谦不算愉悦的神情,曾慧芸疑惑的看向春丫。
  “姐又惹之谦生气了?”
  春丫面露为难,真不知该怎么回答太太的问题。
  明明是先生用冷水把亲家小姐泼醒的,怎么自己反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吃饭。”冷冷的两个字,从墨之谦薄唇溢出,没有情绪,没有温度,头都没抬一下,却带着不可违背的命令。
  “哦,”曾慧芸暗暗的瘪了瘪嘴,听话的拿起筷子。
  十分钟之后,曾黎走下楼梯,刚冲了澡,身上裹着浴袍。
  垂在肩后的长发还滴着水滴,下来的急,没来得及吹干。
  “姐,怎么才睡醒,晚饭都做好有一会了,你看,都冷掉了。”
  曾慧芸把手中的饭碗对着曾黎,不满的抱怨。
  “对不起。”
  曾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情冷淡。
  “姐,下次少喝点酒吧,一个女孩子,总是醉酒多不像话。”
  曾黎刚拿起碗筷,对面,曾慧芸的声音响起。
  曾慧芸用的措辞是“总是”,明显在说曾黎经常喝醉。
  而实际上,这是曾黎第一次喝醉。
  虽然每天睡前都会喝一点红酒,但是从未像今天这般大醉过。
  曾黎抬眸看向对面,曾慧芸正夹了一块鱼放进骨碟,神情略显不满。
  垂了视线,曾黎淡淡的说。
  “知道了。”
  不想跟妹妹争执,只是不想自己多一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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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不给点惩罚以后怎么记得住今天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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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黎只吃下小半碗饭,便放下碗筷。
  拿起纸巾轻轻的擦拭着唇角,垂着视线。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说完,起身向楼梯走去。
  “之谦,你有没有发现姐今天有点奇怪。”曾慧芸回头看着曾黎的背影皱了眉头。
  “嗯,”又是一个鼻音,虽然只是一个单音节,却能听出他的敷衍。
  曾慧芸转回头,看向墨之谦,后者慢条斯理的吃着晚餐,俊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
  ……
  站在大牀前,看着已经完全被冷水浸湿的牀单,曾黎的脸上没清冷依旧。
  冲澡的时候,想了好久都没想起自己又怎么惹怒了墨之谦,才使得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把自己叫醒。
  想到极端这个字眼,曾黎心中冷忍不住嘲。
  其实细细的回忆起来,哪一次对她的惩罚不是极端呢?
  似乎在他的字典里,没有最极端,只有更极端。
  轻轻的叹息一声,曾黎伸手掀开牀单,头还疼得厉害,人也没什么精神,现在什么都不去想,只想躺在牀上好好的睡一觉。
  曾黎扒下湿透的牀单被褥,还没走下楼梯就对着下面呼唤。
  “刘姨,帮我找一牀干净的被褥。”
  “哎,来了来了,”刘姨从厨房里小跑着出来,双手往围裙上抹了抹,笑着答应。
  “亲家小姐,您等一会,我这就去帮您拿一牀新的。”
  “不许去!”餐桌上慢条斯理吃饭的男人抬起头,一手托着饭碗一手拿着筷子,话是对刘姨说的,可是那两道阴厉的眸光却是看向曾黎。
  “啊?”刘姨脚步一顿,惊讶的回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不许去。”
  墨之谦又重复了一遍,俊脸上阴郁一片,阴厉的眸光已经转移到刘姨身上。
  “可是亲家小姐她……”
  刘姨指了指顿在楼梯上抱着被褥的曾黎,想要帮她求情。
  虽然已经快要立夏,可是晚上还是冷的很,不盖毛毯都没法过夜,更何况要睡在湿透的被褥上……
  墨之谦淡淡的瞥了曾黎一眼,耳后收回眸光又继续慢条斯理的吃食。
  “就让她睡这牀被褥,不给点惩罚以后怎么记得住今天的教训!”
  “先生……”
  对于墨之谦对曾黎醉酒的惩罚,刘姨都有些看不过去,大冷的天,亲家小姐本做完小月子,本来身子就弱,受了风寒事小,要是再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怎么?难道在你的心中亲家小姐比我这个先生的地位还高?”墨之谦冷冷的一声质问,让刘姨瞬间不敢再求情。
  垂了头,悻悻道,“不是的,先生。”
  “既然不是就回去厨房做自己的事情!”墨之谦提高了声音,神情明显的不悦,更有种杀鸡儆猴之意。
  “这个家里,不缺救世主!”
  “是,先生。”刘姨低声应了一声,转身之际,偷偷的看了眼楼梯中央,抱着被褥的曾黎,垂着头进了厨房。
  站在楼梯上,曾黎抓着被褥的指节都泛着白。
  脑海有什么声音闪过,曾黎,但凡能有一点让你受罪的,我都不会放过……
  紧咬的下唇已经没了血色,抬眸,透过楼梯扶手的空隙看向餐桌前的男人。
  曾黎真不知道自己该悲哀还是该庆幸。
  墨之谦对她的憎恨,她一直都清楚,只是善良的她从未想过,他真的会这样折磨她。
  “怎么?想等我上去帮你从新铺好?”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曾黎放开已经有了血痕的下唇,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
  冷冷的说。
  “不用。”说完,抱着被褥转身走了回去。

  ☆、57、先生对亲家小姐动了情

  回到自己的房间,曾黎把湿透的被褥放在地板上,走去大牀前。
  想来一定是泼了不少的水,牀垫都湿了一片,干爽的地方寥寥无几。
  头疼的厉害,尤其是看到自己连休息的地方都没了。
  在牀前静静的站了一会,曾黎走去大衣柜找出一件羊绒大衣,又扯了软枕,拿着走去外面的露台。
  自从住进了别墅,她就有了这个晒太阳的习惯,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有时间,每天都会坐在室外晒一阵太阳。
  那里铺了一张软垫,有时候躺在上面享受阳光温暖的沐浴,她才会觉得,这世上还有一份温暖属于自己。
  夜微暗,虽然还有些寒凉不过躺在软垫上又搭上羊绒大衣却也温暖了许多。
  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眼皮子也沉的厉害,都是醉酒的后遗症,阖着眼,曾黎打了个哈欠,没一会就沉沉的睡去。
  有什么画面在眼前一点点展现,是家里的楼梯口处。
  妹妹穿着白色的婚纱,白瓷的娃娃脸画着精美的妆,漂亮极了。
  “……曾黎,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早就被爸妈扔到大街上要饭了……”
  曾慧芸丢下这一句,转身就迈下楼梯。
  “慧芸,你把话说清楚!”曾黎着急的伸手就抓。
  “你弄疼我了,放开!啊……”
  妹妹曾慧芸躺在楼梯下,了无生息。
  画面再次转变,曾黎被满身戾气的男人逼至墙角。
  ……曾黎!既然做了就要敢于承担!
  嘶的一声,曾黎的衣服被撕碎,她拼了力的挣扎。
  “墨之谦,我是慧芸的姐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不可以?”墨之谦削薄的唇勾起一抹斜倭,黑眸蹦射着嗜血的光芒。
  “既然记得自己是慧芸的姐姐怎么还下得去手?现在装可怜,给谁看?曾黎!你真是蛇蝎心肠!”
  “啊……”的一声惊呼,天旋地转间,曾黎被摔在牀上,身上的衣衫早已零乱的不成样子,随着身上一重,布料撕碎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要……墨之谦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妹夫……不可以这样对我……”
  曾黎不停的晃着头,饱满的额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绣眉紧蹙,白瓷的脸也蕴着不正常的绯红。
  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停的颤抖。
  “先生,亲家小姐发烧了。”刘姨伸手试了一下曾黎额上的温度,回头,看向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男主人,再次开口求情。
  “这大冷的天,亲家小姐就是千错万错您也不能让它睡在外面呀,先生,您就让我再帮她重新拿一牀被褥吧……”
  看见曾黎冻得瑟瑟发抖,刘姨实在是不忍心。
  将心比心,如果换做自己的女儿,大冷的天被丈夫赶出门外,就是拼了老命,她也要讨个说法回来。
  以为男主人会不高兴,却不想,墨之谦只是淡淡的瞥了刘姨一眼,走过去弯下身把曾黎抱了起来。
  “先生,亲家小姐的牀单要不要换上新的?”
  看着男主人抱着亲家小姐走出去的背影,刘姨在后面大声问到。
  “换。”一个字,从卧室门前传来,墨之谦已经抱着曾黎大步走出房间。
  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前,刘姨狡黠的笑了,他就知道先生对亲家小姐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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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摸着自己的心脏好好想一想

  李建豪再次被请进别墅,帮曾黎输了液,一边整理医药箱一边忍不住开口揶揄了一句。
  “哥,您可真让咱兄弟几个开了眼,短短几天,把自己的女人弄得差点丢掉半条命。”
  墨之谦和楚斯律,薛景瑞还有李建豪是拜把兄弟,四人之中,楚斯律最大,墨之谦拍在第二,而李建豪年纪最小,所以拍在老幺。
  四人之中他也是唯一一个不经商的,在自家的私人医院工作,而且还兼职三个大哥的私人家庭医生。
  “她不是我女人!”墨之谦看着大牀上已经不再胡乱梦呓的曾黎,神情冰冷。
  李建豪抬了头,因为墨之谦的这句,“她不是我女人”。
  “哟,哥几个这么多年,我也是才知道,二哥还有这么口是心非的一面。”
  李建豪不客气的冷嘲热讽,对上墨之谦没什么情绪的眸光墨眉一挑,唇露邪肆。
  “不是你女人?不是你女人你整天把人压在身下,不是你女人你让她住在家里,不是你女人你让人家怀了你的种……”
  “有完没完!”李建豪一连串的反问让墨之谦的俊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化,黑曜的眸子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冷声制止。
  “我付费是让你帮家人看病,不是花钱听你来唠叨的。”
  “啧啧,看吧,还不承认。”被冷声呵斥李建豪也不恼,反而笑的有点欠揍。
  把整理好的医药箱盖子阖上,随手从西裤的口袋摸出一包烟。
  “哥,如果我耳朵没出毛病的话,刚才我听您说的是家人。”李建豪故意咬重家人这个字眼,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墨之谦,然后从烟盒中抽出一只烟还没送到唇前,就被墨之谦再次冷声呵止。
  “不许吸烟!”
  “嗯?”李建豪挑了墨眉,“二哥平时在家里不吸烟?”
  “我吸烟也是一个人的时候。”
  李建豪瞥了眼大牀上昏睡的女人,唇角的弧度意味深长。
  把烟卷又塞回烟盒,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这里还有个病人呢,所以,不适宜吸烟。”
  本以为墨之谦会否认,却不想他直接冷冷的承认。
  “知道就好。”
  李建豪往口袋里揣烟的动作一滞,先是一怔,然后再次笑了。
  脱下白大褂搭在手腕,拎起医药箱,不阴不阳的说。
  “二哥,没事的时候摸着自己的心脏好好想一想,别等着失去了再追悔莫及。”
  望着李建豪离开的背影,墨之谦黑曜的眸慢慢的眯起,外面的太阳透过落地窗投进一束光线,氤氲了视线,更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先生,亲家小姐的姜汤煮好了。”刘姨站在门前,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小碗生姜汤,还冒着热气。
  是墨之谦吩咐的,还加了红糖。
  “放这吧。”墨之谦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刘姨端着姜汤进来,放在牀前柜上,就退了出去,还随手带上房门。
  墨之谦坐在牀单,看着牀上昏睡的曾黎,抬手,大掌覆上她的额头,敷了冰块,又打了退热药,温度已经褪下,只是一一
  不自觉的,大掌伸向那处粉色的疤痕,落在上面,轻轻的摩挲着,俊眉也跟着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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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要想自己健健康康就把她看住

  或许是感应到温柔的触摸,昏睡中的曾黎竟然发出一声呓语。
  “嗯……”
  轻微的小小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房间内足够安静,几乎听不见。
  额头也往那温暖处蹭了蹭,像只讨巧的猫,寻求安抚。
  几乎同时,墨之谦覆在额角上的大手一僵,像触电般弹开,眸底的情绪晦暗不明,可是,紧接着,一张俊脸又恢复了阴冷。
  因为额角的那处温暖不再,睡梦中曾黎蹙了眉,不安的唤了一声,“逸翔……”
  墨之谦的俊脸,前所未有的阴寒,似腊月的冰,足以冰封数里。
  黑曜的眸有锐利的光一闪而过,是他的愠怒。
  歹毒的女人,不仅残害自己的亲妹妹,还把他当做别人的替身。
  想到替身这两字,墨之谦俊脸两侧咬痕隐现,盯着大牀上昏睡的曾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之谦,上班时间到了,你去上班吧,我来照顾姐姐。”卧室的门被推开,春丫推着曾慧芸出现在门前。
  “不用。”墨之谦的的视线还落在曾黎的身上,锐利如箭。
  “啊?”曾慧芸脸色微变,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之谦,你不去上班了吗?”
  墨之谦这才转过头,看见还停在门前的曾慧芸,俊脸的阴寒褪去,虽然不算温柔,却也是正常的表情。
  “我去上班,她不需要照顾!”
  丢下这句,墨之谦越过曾慧芸迈开大步向楼梯走去。
  曾慧芸转了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让春丫推着进了房间。
  停在大牀前,看着牀上昏睡着的曾黎,身为亲妹妹,曾慧芸没有一点心疼和怜惜,眸底透着恶毒的光芒,一张娃娃脸都因为嫉妒而变得扭曲。
  “曾黎,你何德何能,竟然躺在之谦的牀上,别以为用点苦肉计就能博得他的同情,告诉你,休想!之谦是我的,你休想把他夺走!他对你只有无穷无尽的恨,根本不可能爱上你!你休想夺走我的东西!之谦是我的!爸妈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命!”
  后面的一句,曾慧芸说的咬牙切齿,仿佛大牀上躺着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神情扭曲,眸光狠毒。
  春丫一直站着身后,看着大牀上昏睡的女人,无动于衷。
  “太太,您的电话!”楼下传来刘姨的声音,曾慧芸这次收敛了情绪,转了头,对着门外应了一声。
  “知道了。”然后吩咐春丫,“背我下去。”
  不得不承认,这春丫看着长得小巧,一把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
  每次曾慧芸上下楼都由她一人负责,从未找人帮忙过。
  墨之谦之前有提过,多请几个保姆,方便她上下楼,都被曾慧芸拒绝了,她说春丫一个人照顾她就够了,不喜欢人多。
  曾慧芸被春丫背着下了楼,放在大厅的沙发里,接过刘姨手中的电话,曾慧芸又恢复那张无害的娃娃脸。
  “慧芸,周末怎么没和之谦回来?”
  电话那头,欧亚兰关心的问。
  “哼,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女儿!”
  “小黎?她怎么了?”
  “不知道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一回来就抱着酒瓶子不出房间,结果喝的伶仃大醉,然后又睡在露台上……”
  “小黎现在怎样了?”曾慧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欧亚兰打断,神情紧张。
  “哼,还能怎样,发烧,打水呢。”曾慧芸冷哼一声。
  “慧芸!”欧亚兰的语气严肃中带着警醒,“之前对你说的话都忘了!她好就是你好!记住了,以后别让她糟蹋自己的身体,听见了没!”
  “她自己想糟蹋我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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