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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关系,总裁先生好无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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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嗯!”刘慧低下头,紧张地目光乱飘,不敢看那挺拔的身影,脸红彤彤的。
她真是傻,一听弟弟说他回来了,就灰头土脸地从地里跑到赵伯家。得知他们来了这里,就颠颠儿得过来了,也不知道回家先打扮一下。
可是,她就算是打扮,又有什么用呢?
他旁边的那个女孩儿是谁啊?长得可真漂亮?他的手还放在她腰间,两个人亲密地站在一起,多养眼啊!
她失落地捡起刚刚掉在地上的锄头,想要离开,可是一动,脚疼得她差点摔倒。
恐怕是刚刚锄头砸到了,可是她光顾着看陈奕翊,竟然没注意到。
陈少和陈伊伊赶紧走过去,“怎么了?”
刘慧看着他关心的俊脸,心跳的扑通扑通地,羞红了脸摇摇头,“没事。”
说着还要往前走,脚下一扭,一下子摔倒了,看上去很是狼狈。
陈少不容分说抱起她,让陈伊伊拿着锄头跟在后面。
陈伊伊捡起锄头,铁质的锄头还是有些重量。她拿了一会儿就觉得累了。脚下步子也慢了下来。
“哥……”她张张嘴,想要跟他说慢一点,可是看着刘慧已经红肿的脚腕,也说不出口,只能尽量地跟上他的速度。
虽然知道不该这么敏感,可是刘慧刚刚看哥哥的样子,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认识嘛!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这个女孩儿虽然打扮得土气,可是长得还很清纯,五官清丽,称得上是好看的!
她嘟着嘴,大眼睛时不时看看陈少颀长的身影,可他只顾着走,一眼都没赏给她。
陈大小姐闷闷不乐了。
终于到了刘慧家,陈伊伊放下锄头就想要走。可是陈少还帮刘慧打了水,又打电话给村医,一切准备妥当了,才有了离开的意思。
可是他想走,那人家还不放人呢!
这一路被他抱着,那温暖的胸膛有种好闻的味道,跟乡下的汉子都不一样。她能看出,他还是很紧张她的,那是不是说,她还有一丝机会?
她自小被人追捧,十里八村的小伙子那个不暗恋着她,每一次她要去哪,都是一堆人献殷勤。
她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可是她相信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如果给她一个机会,跟他出去见见世面,她会比那个姑娘更加耀眼。
她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样子,“陈哥哥,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家里没人,一会儿大夫来了,我一个人招待不周。”
陈伊伊靠着门站着,对她的话很是反感。
你招待不周,就让哥哥招待,哥哥是你什么人啊?说得好像你们有什么特殊关系似的……
她走了一路,腿都酸了,如今进了屋,别说水了,连个座儿都没有。
刘慧好像才注意到陈伊伊,撑着站起来,“陈哥哥,快让那姑娘坐!您快坐,别客气!”
陈伊伊腹诽,我不客气,您还是客气一点吧!瞥了陈少一眼,暗暗地警告。
陈少微微一笑,刚要开口。
“我是他妹妹,我叫陈伊伊!”这丫头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走到炕边,粲然一笑,“哥,我累了,我们走吧?让刘小姐好好休息啊!”
“你知道我?”听她说她是陈奕翊的妹妹,刘慧有些疑惑,刚刚,她明媚看到他们在亲吻。可是又听到她说知道她,有些受宠若惊。
“对啊!”陈伊伊点点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狐狸尾巴摇啊摇,“哥哥经常提起你的!”
刘慧表情更加惊喜了,陈少摇着头刚要说话,就被陈伊伊拉着站起来。
“那,刘惠小姐,我们先走了!”
说完,也不给陈少说话的机会,拉着他就往出走。
刘慧看着两人的背影走出来大院,心里的激动仍然难平。
陈哥哥还经常念着她呢?
“丫头,做人要厚道,知道吗?”别以为他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故作不在意地还跟小慧说他们是兄妹。
他们是简单的兄妹吗?
“厚道?我不认识!”陈伊伊甩甩头发,一脸的不在意。那美丽的大眼睛瞪着,樱桃似的小。嘴嘟着,可不像是真的不在意。
陈少摇摇头,希望刘慧别真的将她的话当真了。
“我这叫‘刺激疗法’,爬得越高,摔得越惨!摔疼了,就长记性了!”她站定了,静静地看着陈少,那冷血的模样,倒跟他有几分相似。
真是他养出来的孩子,脾气秉性都随他。
陈少揉揉她的额头,“伊伊,你真的不用这么紧张,对比自己有点信心,也对我有点信心,好吗啊?”
从安娜,到翟晋颖,再到现在的刘慧,只要是跟陈少有关的女人,陈伊伊都是一副全副武装准备战斗,誓要将对手踩成泥的架势。
不能说她只是妒忌,更多的是,她很不安。不安,才会这样,草木皆兵。
陈伊伊脸色一僵,撇赔罪,白了他一眼,还在嘴硬,“我紧张?我才不!”
别别扭扭地小样子。
两人相携着回了赵家的小院子,赵嫂子已经做好了饭菜。
山里人迎客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倾其所有。
刚刚还在院子里悠闲散步的大公鸡,已经成为了盘中餐,缩着脖子被烤得金黄,离的老远就能闻到一阵香味。
陈伊伊尝了一口,外酥里嫩,浓郁的香味在唇齿间溢开。没有什么特别的调料,更保留了鸡肉原本的香味。陈伊伊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满嘴流油。
可是一点都不腻。
“好好吃啊!嫂子,你怎么做的?”她一手举着鸡腿放在嘴边,红彤彤的小。嘴镀上一层油光,甚至还有些酱料沾到了脸上。
陈少拿着纸巾给她擦掉了,心里暗笑,这丫头的餐桌礼仪都就饭吃了!
陈伊伊一看就是大门大户出来的小姐,举止行为都特别有规矩。本以为是个十指不沾阳春的的,却没想到她对这个感兴趣,赵嫂子立马来了精神,细细地给她将起这烤鸡的做法。
这是她自己发明的,她讲的得意,也详细,什么烧水拔毛都一一说给她听。听得赵广源在一边一个劲地扶额。
“你吃着饭呢,说什么肠子鸡屁。股的?”终于听不下去了,低低地吼了一声。
赵嫂子一顿,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吃饭的时候说收拾鸡肠子确实不好啊?
陈伊伊却听得入了迷,或者说,对赵大哥和赵嫂子的相处看得入了迷。
虽然贫困,可是两个人相互扶持,生活看上去多么充实?时不时地吵吵闹闹,却没有真的放心上,反而是一种情趣。
好幸福啊!
她微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鸡肉。平时撒撒娇还可以,若是让她跟哥哥这么吵,她可不敢。
吃了饭,已经是下午。阳光正热的时候,赵嫂子洗了些自家的瓜果蔬菜,放在井水里浸凉了,端过来给陈伊伊吃。
陈少随着赵大哥出去了,好像是会一会从前认识的友人。
她吃着香甜可口的甜瓜,看着赵嫂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还是赵嫂子先问。
“嫂子,咱家,有浴。室吗?我……我想洗澡。”
在山上走了一天,她浑身都黏。腻腻的。再加上身上这登山服,穿着也闷热,她想快点换下来。
赵嫂子还当什么事儿,爽朗地一笑,“咱家这儿哪有浴。室啊!你要是想洗澡啊,嫂子给你烧点热水,就在屋子里放一个大木盆!”
说着又握着她的手,面带愧疚,“你看,家里条件不好,你别见怪啊!”
陈伊伊哪会,连连摇头。她感谢还来不及呢!
赵嫂子嘿嘿一笑就出去了,留陈伊伊自己在房间里。
☆、97。097“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陈伊伊看着低矮的房顶,涂着灰白的颜料。从前她只在电视上看过的土炕,铺着被褥,也还是很硬。
她倒下去,闻着被褥的味道,有种淡淡的青草香。崭新的棉花,摸着软软的,暖暖的。
她是个挑剔的人,可是也懂得什么地方该挑剔,什么地方该感激撄。
赵家看样子条件并不好,怎么哥哥也不说帮一把呢?而且赵家哥哥嫂嫂对他们的身份一句话都没问,也不是故意装出的样子,恐怕就是不知道。
陈伊伊动动手链,精致的白金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她有些晃神,哥哥是故意瞒着的偿?
为什么?
不多时,赵嫂子将木桶送进来,又一盆一盆地倒水。陈伊伊看不过去,也帮着到了几盆,终于差不多了。
“伊伊,这毛巾香皂都是新的,你把窗帘拉好,嫂子就出去了。”
赵嫂子刚刚知道她叫陈伊伊的时候,还愣了一下,怎么会起这么个名字?关键是,跟陈奕翊,这不是几乎一样吗?而且都姓陈……
倒是赵大哥反应过来,笑道:“小陈跟伊伊真是有缘分啊!”
“可不是有缘,连名字都一样,这样的好姻缘,哪里找去?”赵嫂子这么说,可是也消化了一会儿,叫她的名字,才顺口了。
陈伊伊看着木桶里清澈的热水,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洗。
要是整个人坐进去,恐怕木桶不够大。可是站在外面,怎么洗啊?
她踌躇着脱了衣服,用毛巾沾了水,拧干了,再擦擦身体。
左不过多擦几次就好了嘛!
赵嫂子一开始是很尽责地坐在门口给她守门的,可是眼见着自家一只鸭子,被外面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狗给追着跑,她狠狠得“呸”了一声,提溜着烧火棍就跑出去。
陈少回来的时候,也没有在意,推开门就进去。
略显幽暗的小房间里,放着一只大木桶。陈伊伊站在木桶后面,露出纤细的腰身,圆润有致的身材,身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更衬得皮肤白。皙清透。
她也没有想到他会忽然闯进来,先是一惊,羞得俏。脸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飘忽着,不敢看他。
来到这么古朴的地方,就入乡随俗了似的,人也更加矜持保守起来。在家里也不是没有同浴过,可是这样的场景,却让她从心里往外地颤抖。
那女孩儿的娇羞看在陈少眼里,就像是天然地催化剂,催化了某男某方面的洪荒之力。
他噙着淡淡的笑意,慢慢走近,生怕惊了眼前懵懂彷徨的小兔子。
陈伊伊低着头,感觉到他的靠近,下意识一缩,用毛巾挡在身前。
可是那小方块的毛巾挡得了下面,挡不了上面。挡来挡去,她直接捂在脸上,只露出一对红彤彤的耳。垂。
陈少轻笑,这感觉,他好像真成了什么恶霸了,可惜,现在不是时候啊!
大手抚上颤抖的娇。躯,他凑近了她,轻轻地吐出一口热气,“换洗的衣服在背包里。”
“什么?”陈伊伊几乎神经都绷紧了,猛然听到他的话,一愣,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不然,”陈少低低一笑,“我给你穿?”
话音未落,他打横抱起她走向炕边。她刚刚擦过身体,触手冰凉凉的,很舒服。
他将她轻柔地放在炕上,转身去柜子里拿她换洗的衣物。
陈伊伊顺势撩起被子钻进去。
可是她算错了一件事情,火炕上都铺着自家编制的凉席,做工粗糙,才会铺着炕褥。
她这么直接钻进去,那锋利的藤条轻轻松松就划过她的皮肉。她痛呼出声,蹲在炕上捂着被划伤的大。腿倒吸着冷气。
陈少回头,无奈又心疼,“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
说着,强制地将她抱过来,打横趴在自己的腿上,察看她的伤口。
她还光着身子,就这么被他抱着,俏。脸红成了个苹果。他对着伤口吹了口气,灼热的气息像是钻进了皮肤,在她身体里流窜着。她只觉得呼吸坤那,身体瘫软,连疼都忘了。
“笨蛋!”陈少拍了一下她的小蛮腰,将她放下正要站起来问赵嫂子要一些外伤药,就见门忽然开了……
赵嫂子听到陈伊伊的喊叫,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儿,赶紧进来查看。
不料,她一进来,看到了陈少。
看到他也没有什么,关键是,他站在炕边,虽然挡住了陈伊伊的身体,可是,那白花花的大。腿还是露了出来,很明显,伊伊没有穿衣服。
赵嫂子哪是那不懂事儿的,脸色一红,赶紧把门关死了。
陈伊伊咬紧了下唇,懊恼地捶着炕,“陈奕翊,你还我清白!”这一下丢脸可丢大了!
陈少倒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微微挑着眉,淡定地走出去。不一会儿,拿进来一小瓶外伤药,用棉签沾了给陈伊伊擦上。
她的伤口不深,但是细细碎碎地也有好几道。看得陈少又是一阵心疼。狠狠地扬起手,又轻轻地落下,“以后别这么毛里毛躁地!”
陈少给她带的衣服都是长衣长裤,如今伤了大。腿,她也不能穿裤子,只能穿着睡裙在房间里晃悠。
原本陈少是想要带她去山脚下的小河边的,那条河几乎是绕着小村子流下去的,水产丰富。他就刚刚跟赵大哥出去那么一会儿,就抓到一条三斤重的大鲤鱼。
他想着伊伊会很喜欢里面的小鱼小虾,结果回来一看……
陈伊伊哀伤的伏在陈少的膝盖上,让他用手给她顺着刚刚洗好的头发。
“哥哥,你说我为什么这么倒霉?”
他说的那地方多美的,青山绿水,小鱼小虾,她却去不了。穿着睡衣,她连房间门都不敢出,哪里都去不了了。
陈少其实很想告诉她,在这里,穿着睡衣也没关系。何况他给她带的睡衣是很保守的款式,长袖,裙摆一直到膝盖。
“伊伊,你喜欢这里吗?”
“嗯,喜欢!”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甜甜一笑,翻了个身仰着小。脸看他,“哥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赵大哥和赵嫂子你的身份啊?”好像,这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以为他们就是普通的市民,闲来无事旅游。
陈少定定地看着她,挑起她的一绺头发逗猫似的点着她小鼻子,“不考验人的***,这叫善良!”
“……”善良?有没有搞错?你也真好意思说自己善良啊!陈伊伊白了他一眼,不屑地撇撇嘴。
陈少淡淡地一笑,没有作声。
掌心躺着她水哒哒的头发,他轻轻地给她按。揉着脑部的穴位。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粉扑扑的脸蛋,白。皙的肌肤让这昏暗的房间都明亮不少。
她侧卧的姿势让他想起一句词:“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大山里的日子宁静悠长,看看天空的太阳,都好像偷懒了,怎么也不肯往下落。
陈少挂了电话,看着炕上没心没肺地睡觉的女孩儿,锐利的目光柔和了些。
“伊伊……”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要说什么,又忽然止住了话。幽暗的小房间里有一些潮气,很是闷热。他伸手擦掉她额头的汗珠,找了几页纸当扇子,躺在她身边轻轻地给她吹风。
只见熟睡的娇人儿紧皱的眉心舒展开,睡得更香甜了。
这几天,陈少带着陈伊伊将周围的山都逛了一遍。赵大哥还把陈少留在这儿的吊床拿出来,吊在房后的两颗大枣树中间。每到午后,陈少就抱着她在吊床。上小憩。
当初他就很喜欢自己在这里躺着,想自己,想未来,那些复杂又糟心的事情,被这里清凉的小风一吹,就被吹散了。如今美人在侧,更是愉快了。
赵家园子里种着几颗枣树,还有几棵核桃树。个个枝繁叶茂,他和伊伊两个人在中间躺着,外面也看不真切。他们也就随意了。
入眼就是绿色,在那绿叶之间,有小块小块的碧蓝天空。水洗过一般的天那么高,更显得那树叶那么近。
她一伸手,就能碰到垂下来的枝叶,还有那硕大的核桃,裹着绿色的皮。捏起来硬硬的。
赵大哥说,这核桃长成熟了,敲破外壳就是平时吃的核桃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核桃生长的时候也是抱着一层外衣的。
发现了这么个好地方,两人几乎一整天都要腻在这里,只有早晨偶尔会出去散散步。
刘慧的父亲知道陈少到了,来了几次找他去吃饭,都被陈伊伊三言两语给婉拒了。
“不好意思,我有点困了。哥,你陪我睡!”上一句还一本正经,下一句马上就娇滴滴地恨不能倒在陈少怀里。
陈少也乐得看她作,这样赤果果的吃醋,让某人很是享受。
这样被陈伊伊搅和了几次,刘父也就不来自讨没趣了,不过村里倒是传出了刘慧要出嫁的消息。
这件事跟陈伊伊本没有关系,可是刘慧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要请她当伴娘。
这里的习俗是,伴娘要送新娘到新郎家。据说那位新郎家在镇上,是个种植大户,叫陈朗,家底颇丰。只是年轻的时候犯了些事儿,耽搁到三十二了还没有娶妻。
刘慧和陈朗的婚事早就定了,已经谈婚论嫁,偏偏陈朗跟人打架被抓,判了三年刑。再放出来,刘慧还哪肯嫁?正好那时候陈少机缘巧合到了这里,她就求着陈少给她装一下女婿,好让陈朗知难而退。
陈朗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也没有多说,真的就退婚了。如今落魄的流。氓成了腰缠万贯的种植大户,刘慧两人的婚事就又提了起来。
加上陈少带着陈伊伊一起回来,这一场戏,小村庄里的村民可是看得不亦乐乎。
刘慧邀约,陈伊伊倒也没有推辞。反正他们也要走了,到时候正好坐镇上的大巴车。一想到那破烂的汽车,陈伊伊就忍不住撇嘴反胃,一头歪倒在陈少肩膀,楚楚可怜状。
彼时,他们和村里几个年轻人正在刘慧家“送喜”,类似新婚前的单身party。
只是这个明显是新嫁娘为中心的聚会,却因为陈少和陈伊伊的到来而变了味道。
两人气质出众,长相出挑,众人都围着陈少问长问短。年轻人总是想要出去闯荡,对于外面的世界无比向往,也就会刻意地跟陈少多一些攀谈。
陈伊伊一开始老实的坐着吃瓜子呢,忽然就伏在他肩头恶心反胃的样子,看得大家都是一愣。在场的都是年轻人,可也有结了婚的,不知道谁低低地说了一句,“是不是怀。孕了?”
声音虽轻,可大家都听得清楚。陈伊伊脸色立马就红了,一头埋进陈少怀里,隐约可见那红彤彤的耳。垂。
陈少也是一愣,有些僵硬地顺了顺她的脊背,嘴角溢出一丝浅笑,惊艳了在场众人。尤其雌性同胞。
刘慧养了一条母猫,也拐着轻。盈的步伐往他身边蹭。
今天是刘慧的聚会,大家却不关注主人家。刘慧的小姐妹儿不乐意了,大声地正兴致勃勃地说着她刚刚在镇上看到的,什么陈家的车多高级,陈家的房子多大,陈家的大院子多漂亮云云,说得唾沫横飞,好像马上要住进去的是她一样。
说着,还故意捅捅刘慧,揶揄的语气,一脸骄傲:“慧儿,以后,可要记着请我们去你家做客啊!”
刘慧只红着脸让她别乱说,眼睛却瞟着角落里依旧依偎在一起的陈少和陈伊伊。
陈伊伊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整个人几乎挂在陈少身上。
她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嘟着嘴。陈少抱着她,低着头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那花一般的小。脸马上就笑开了,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像极了夜晚最亮的星星。
刘慧心里一痛,她要结婚了,他也不关心。其实陈朗的婚事,是她自己去求的,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她等了这么多年,一起长大的小姑娘都嫁人了,唯独她等成了老姑娘。如今,她终于将他等回来了,他却带着另一个姑娘。
百般地宠着,甚至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
她不甘心,她怎么能甘心?偷偷地找了陈朗,偷偷地确定了婚事,就想看他的反应。
她可真傻。
那里还很疼,昨天她去镇上,让陈朗欺负了好久。
她看着陈少俊挺的侧脸,他正低着头听陈伊伊说话,微微上挑的眼角,满满的都是宠溺。她心里苦笑。都是姓陈的,差别怎么这么大?
若是他,在床。上,也是很温柔的吧?她忽然有了一个想法,很恶俗,也很可怕。
箱子边上放着一瓶药水,那是陈朗给她的。让她下次再去找他,先喝了,不要在床。上像条死鱼。
刘慧眼神一顿,像是入定了一样,又忽然转为平静。
“今天,大家在我家吃饭了再走吧?过几天我就结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聚在一起。”
陈伊伊困了,抱着陈少的胳膊,整张脸都贴在他心口磨蹭着,俏。脸很明显表达一个讯息,“我要睡觉!”
陈少摇摇头,“小慧,天也不早了,我就带伊伊先回去了。”
“也是,”刘慧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咱们一起喝杯水吧!以茶代酒,也算是好聚好散!”
山里有这样的规矩,送喜最后要一起喝一杯。陈少也没有推辞。刘慧出去泡了茶,给每个人都敬上,然后恭恭敬敬地端起来,说了些场面话,大家喝了又说了两句客套话也就散了。
刘慧看着陈少和陈伊伊相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家家户户亮着灯,路倒也不难走。
陈伊伊困得快要睁不开眼睛,不应该啊,喝了茶应该精神了,她反而更困了。毫不淑女的打了个哈欠,某女耍赖似的站定了,拉着陈少的胳膊就要往他背上爬。
那迷迷糊糊的小样子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而她动作中,柔软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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