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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皇族-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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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云摆了摆手,阻止了两人。随后大步,走入酒楼内部。
    方云花费了数百亿两的黄金,手下的蛾子遍布各行各业。这座酒楼,便是赵伯言替方云打造的势力。而且,为了标示方云的地位。赵伯言打造了两位令牌,一面是自己的令牌,以黄金打造,昭显地位。另一面,便是方云的紫金令牌。
    很多蛾子,并不知道自己效忠的是谁。这样做,是防止的情报网络,被别人渗透、利用,甚至误导。不过,这些人都见过两面令牌的图案。方云的令牌,正是其中权力最高的令牌。
    “见过大人。”
    方云进去内堂内,一名面目散厚的中年男子,走进了房间。他的层次高一些,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传我的命令,让。京城里,所有人收集,大儒刘正勋在上文书之前,有多少人进过他的草庐。”
    方云说罢,便闭。了眼睛,一动不动。赵伯言的情报网络,速度不可能比他还快。事有轻重缓紧,为了大哥能顺利封侯,方云能只暂时,接管。京城的情报网络。
    “是,大人。”
    掌柜没有多说。立即掀开门帘大步离去。
    上京城是大周都城,也是各方势力情报搜集力度最强的地方,聚集了大量的探子。方云一句话,赵伯言布在。京城的数千蛾子,顿时忙碌起来。
    大到商贾、巨富,小到贩夫走卒,都忙碌起来。大儒刘正勋所居之地,所有人,全部成了问询的对像。
    到傍晚时分,厚厚一沓详细的情报,出现在了方云的桌。看完所有的资料,方云长长的舒了口气:
    “平鼎侯,镇国侯,你们果然不错!”……,*……”
    平鼎侯、镇国侯的行踪或许隐秘,但要想瞒过所有人是不可能的。方云的外公。书弹劾之前,有人看到平鼎侯和镇国侯,出现在大儒刘正勋的草庐附近。
    这两人,居然会想到利用方云的外公,来对付方林。用方家人对付方家人”自然是最好不过。
    “方林品德不足以封侯”一个长年独居于草庐,足不出户的老人”怎么可能知道另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是什么品行?现在答案揭晓了,因为当今两位侯爷所说的话。
    方云眼睛微眯,目中掠过一个个想法。即然知道了是这两个人捣鬼”很多疑惑,就迎刃而解了。
    平鼎侯和镇国侯”当今王侯,且有贵族血统。以他们的身份,要泼大哥的脏水,实在太容易。
    方云甚至可以猜到,这两人必然绝口不提自己和四方侯方胤的军权之争,而会把自己提到和外公一样的角度,从品性方面,挟击方家。
    方云甚至猜到,他们可能利用到了东郊狩猎”大哥把世子许权绑在旗杆。的事。外公刘正勋最重门第,一旦听说这种事情,必然立即就对大哥存了恶感。
    平鼎侯和镇国侯这种老狐狸,要对付一个古板守旧的儒生,实在不用费多少脑筋。
    “平鼎侯和镇国侯这两个家伙”百般叼难”不识时务,迟早得除掉!”
    方云眼中掠过一丝寒光,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叼难了。若不是因为他们身。还挂着贵族侯的头衔,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想了想,方云写了几封书信”直接派人送到了。京城中,几位和老师郭伯济交好的大儒府。
    不过,方云并没有让这些大儒为大哥求情。大儒也有大儒的坚持、操守。若是谋取私利”别说老师郭伯济了,夫子的脸面,照样不卖。而且还会适得其反。
    方云从人伦的角度,让这几位大儒劝说外公刘正勋。让他放弃刻板古旧的门第观念,重新承认母亲和父亲。
    外公这次弹劾,故然一方面是因为镇国侯和平鼎侯的误导。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成见已深。对于方家的观念,根深蒂固,才会被人利用。
    做完这些之后,方云又悄悄离开了酒楼,去到了忠信侯府。所谓人老成精,忠信侯这种人物,以卑贱出身,混入朝廷王侯之列,并且在各方势力中混得如鱼得水,哪方都不得罪。其为人,自有过人之处。
    方云在拜访外公之前,希望听听这位以“智慧和谋略”著称的侯爷的意见。
    在忠信侯的书房中,方云见到了这位侯府。方云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忠信侯沉吟片刻,啜了一口香茗,微笑道:
    “其实,若说门第之见。令父如今贵为王侯,富贵无比。要配华阳夫人,那是绰绰有余了。门第之说,自然不实。你外公内心中,至今不肯原凉令尊,未必真是因为他出身草莽。”
    “侯爷的意思是?”
    方云露出倾听的神色。
    忠信侯哂然一笑,一语道破真相:
    “有句话,叫做骑虎难下。令尊越成功,只会证明他当初越错误。而且,在他心中,造成他和华阳夫人父女不相认的,也是令尊。这才是他至令不肯原凉令尊、令堂的真正原因。而且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你外公生性如此,有如此行为,也不奇怪。不过,你外公和华阳夫人之间,倒并非没有转寰余地。”
    方云心中一动:“怎么说?”
    忠信侯笑了笑,目光洞若烛火:“你外公若是真的不肯顾念父女之情,还未必就会弹劾世子。他即然这么做了,那就说明,他心中还是有一丝回转的余地。我甚至可以肯定,镇国侯和平鼎侯,必然从国体出发,才劝动了你外公。你们兄弟二人,说到底”还是他所出。儒家以天下为重,若是他的血脉,危害到了国体,他自然会坐不住。”
    顿了顿,忠信侯道:“你这次去见他,火侯要掌握好。晓以之义故然必需,但却不可逼之过急,否则反而适得其反。他能坚持二十多年不承认令堂,其秉性可见一斑。你去见他,需记切,你不是去和他辨论的,而是去说服他的。切记不可逞意气,此行,我送两个字‘人伦””
    方云沉默不语,心中若有所悟:
    “多谢大人,方云受教了!”
    “哈哈,去吧。”
    忠信侯说罢,站起身来。
第四百八十八章 面见外公
    从忠信侯府出来,方云找了一间手下的蛾子开设的客栈,入住其中。仔细的思考了一夜。
    这件事情已经查明,外公古板守旧的性格,在大儒的本性被平鼎侯和镇国侯所利用,用来攻击大哥方林。事情虽然恶劣,但毕竟情有可原。
    外公刘正勋只是性格古板守旧,近乎不近人情,而并不是方云之前想的那般无可救药。他毕竟还是自己的外公,母亲至今每年有几天,都以泪洗面,正是因为不能取得父亲的原谅。方云可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却无法不考虑母亲的感受。
    而且内心深处,方云也是希望修复外公和母亲、父亲关系,弥补母亲遗撼的。这种事情,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都不适宜出面。反倒是大哥和自己,还有可能修补双方关系。
    不过,现在外公对大哥成见已深,甚至上文书弹劾他。能做这件事情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人伦,人伦……”
    方云待在房间中,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默默冥思。这件事情关系到大哥封侯,以及母亲的心愿,方云不得不谨慎对待。在这方面,武功是毫无用武之地。
    方云自问,还没无法无天到,敢对自己的外公动手。这一关,首先从心理道垩德上就过不去。而且母亲也决饶不了自己。
    “二十多年对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甚至将自己的孩子逐出家门,真是不明白,你到底古板、守旧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出这种决定啊……””
    方云喃喃自语,这一夜,他的房垩中都亮着灯。
    “嘀挞!嘀挞……”
    马车徐徐而行,越行越偏僻。这里已经不属于皇城的范围了。
    方云坐在马车上,透过窗帘望着窗外。心里回想着关于外公的资料,此起彼伏。母亲华阳夫人也走出身书香世家,虽然不见得有多巨富,但也是大家族,家学渊远。
    刘氏的族宅,也称得上大气。决不会座落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事实上,这里是外公刘正勋等一处居所。
    自从母亲背离他的意见,和父亲方胤在一起后,舅舅又弃文从商,外公勃然大怒,把他逐出家门。之后,便舍弃了刘氏的族宅。他认为那里是两个孽子孽女的出生之所,不愿与他们扯上关系,改而搬到了城外,搭了一座茅庐,从自一个索居”深居简出。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几簇梅huā树矗立在道旁,往前是一排破烂的篱笆。在一片蒿草中,矗立着一幢孤零零的茅屋。
    “接车……”
    方云一撩衣袍”从马车内走了下来。静静的张望着前方。前方茅屋就是外公刘正勋隐居的地方了。方云扫了一眼,只见这幢破旧的茅屋顶端”茅草乱七八糟,显然很久没有修革了。石阶上,长满了苔藓,显然很久没有什么人打扫。
    方云想起搜集的资料。外公当年离开大宅子的时候,带了一些下人。但因为他们说了几句娘亲和舅舅的好话,自己这位不近人情的外公,直接将所有人驱走。独自一人居在这里,也没有人服侍。
    刘氏家族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刘正勋正是前任元士。如今独自一人居住在这里,没有探望,也没有人打扫院子,一个老人独自居住在这里,不免让人觉得孤单、苍凉。
    “咎由自取啊……”
    方云叹息一声,心中却高兴不起来。血脉的联系,是无法切割的。刘正勋不管怎么刻板”依然是自己的外公。方家贵为王侯,贵极一时;舅舅孙仲荣更是巨富”而外公却居住在这样一幢破旧的茅屋里,怎么都让人高兴不起来。即便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门外何人……”
    就在此时,一声苍老的声音从茅内传来。语气冰冷冷的,就像一块**的石头。
    方云微一沉吟,一撩衣袍,在茅屋外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外孙方云拜见外公……”
    外公刘正勋可以对母亲和舅鼻不理不睬,甚至怒斥、喝骂。
    但方云作为外孙,却不失了礼数。
    屋内蓦然传一声冷哼:“哼!我刘正勋无子无女,你是哪家的外孙,胡乱拜见外公……”
    方云顿时色变,这话就太过份了,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在下方云,父亲四方侯方胤,母亲刘氏,添为前任元士刘正勋之女………”
    “住口,我没有这样的不孝女!”
    一声怒斥从屋内传来。
    方云眼中掠过一丝怒色,但还是强行蝎制住了。母亲是他的女儿,他可以喝斥,但自己做晚辈的,却不能对长辈无礼。
    方云不说话,茅屋里也一片沉寂。似乎屋里的老人,也正在打量着方云。
    “哼!一丘之貉!”明明心中震怒,却隐而不发,也是个奸诈之徒。——你这一趟,是为了你大哥方林来的吧!哼,我虽然最憎恶你们这种奸诈之徒,不过“孝悌”乃是儒家之义,我却不能不顾全儒家之义。你既然想为你大哥求情,就对出这个对子吧……”
    “啪!”
    一卷白色的宣纸飞了出来,落在方云身前不远处。
    方云瞧了一眼,顿时目光一缩。这卷宣纸外面的纹路,分明是朝廷供给王侯之家的纸质。外公虽是前朝元士,但儒家与兵家别。他们所用纸质,与这种是不同的。
    他说考自己对子,立即就扔出一卷写好的对子。分明是为他准备的。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要来,而且准备好这种东西。
    方云眼睛微眯,目中闪过一道道思忖的目光。随即眼中掠过一抹怒色:“镇国侯,平鼎侯………”
    宣纸明显出自镇国侯、平鼎侯之家。外公一个古板、守旧的儒生,也不可能料到自己会来。肯定是有高人指点。方云下意识的就想到镇国侯和平鼎侯。但又隐隐感觉不对,这两位侯爷应该还没有心细这种地步。
    方云站起身来,上前一步,抓起宣纸,揭开一看,一行文字立即映入眼帘。
    “父莽夫,子莽夫,父子莽夹……”
    “真是得寸进尺……”
    看到这一行字,方云顿时勃然色变。当年外公刘正勋极力反对父亲和母亲在一起时,理由就是个莽夫。
    父莽夫、子莽会,分明是讽刺自己和父亲,都是领兵在外,只懂厮杀、战争,不识礼仪教化的莽夫。
    “父莽夫,子莽夫,父子莽夫”这种对联相当简单,甚至某种意义上,都称不上对联。外公刘正勋显然并没有真要考什么对子,而是想借此羞辱自己父子二人。
    这种对子”看似容易,换了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很容易就对出来,甚至反唇相讥,羞辱对方。但方云和刘正勋的特殊关系,却使得这副简单的对子,变得复杂。
    外公的女儿,便是华阳夫人,是自己的母亲。方云反唇相讥,拿父女关系来作文章,立即就是不孝,是大逆不道。外公的儿子,是舅舅孙仲荣,方云如果拿外公和毫不相关的舅磐做文章,表弟孙世壁首先就饶不了自己。而且那样也显得自己不仁。
    这种对子,好对的就是“夫和妇”但外婆早已过世。拿已故的外婆作文章,怎么都不像是为人孙者该做的事。
    两人这一丝血脉联系,顿时让方云这个下联,怎么都不好处。对上来了,显得自己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这比“莽夫”这样的羞辱还要严重的多。传出去,朝廷的大儒恐怕对自己都要不待见了。
    而如果另外选一些题材的对子来,又不痛不痒,显得自己无能。倒被外公立刻就小看了。不管怎么样”两人的血脉联系,使得这个简单的对子,变得复杂了不少,极让人头疼。
    “怎么对不出来吗?对不出来,就自己离开吧!我刘正勋的茅屋虽然破旧,却也不是不懂诗书,不识礼数的人能进的……”
    茅屋中的声音,冷冷道。
    方云瞳孔中蓦然掠过一丝怒色,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放弃。
    “这个对子的下联,你是准备让我用笔墨写在背面呢?还是让我口诵?”
    “笔墨,只有知书达礼,懂诗词文章的人才能用。你种人,还是口诵吧……”
    言下之意,方云就是个莽夫,没有资格使用笔墨。
    方云也不和他计较,拱了拱手:“即然如此。那我就直接口诵了……”
    “我听着……”屋里的人冷声道。
    方云沉吟片刻,开口道:“你好了——师腐儒,徒腐儒,师徒腐儒……”
    外公刘正勋多处叼难,方云先礼后兵,自觉做足了礼数,也不再隐忍。一开口,立即显露了自己的唇枪舌剑的本色。外公讽刺自己父子不通诗词,是武夫,莽夫,方云就直指他是酸儒、腐儒,甚至连教他诗词文章的老师,也一块骂上了。
    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外公如此刻板守旧,不近人情。他那个不知名的师父,显然脱不了关系。
    “放肆!”
    茅屋中,刘正勋勃然大怒。儒家最重师生之义。刘正勋虽然古板,但正因如此,反而越加容不得别人,指责自己的老师。方云一言直指他是腐儒,甚至连老师都骂上了,他哪能不怒。
    “怎么,这对子对得不工整?”
    方云冷笑道。
    茅屋中一片寂静,片刻后,重重的哼了一声:“上来吧!”
第四百八十九章 文斗
    方云衣袍一撩,立即向茅屋走去刚刚走到台阶上,便又停到屋内道:
    “停下就站在那里”
    “什么意思?你要反悔吗?”
    方云问道,停下了脚步
    “我可并没有说,你过了这一关,立即就能进来我只是让你对对子而已我刘正勋好歹也是前任七十二元士之一,出的题岂会如此简单?”
    屋中人友
    方云听他如此说法,反而笑了:“好即然你觉得我方家父子是莽夫,还不死心我就给你机会你尽管出题我接着就是”
    “好大的口气我只出三道题目,我若是答出,便进来”
    屋中人冷冷道
    “儒家性喜梅花,以喻不畏艰艰,独傲骨鳞鳞之意第一道题,你便以梅花为题,写一首诗但诗中却不可有‘梅花,二字”
    刘正勋道
    方云心中冷笑一声,这道题目确实有些难度,便又怎么可能难得住他微一沉吟,方云即开口吟道:
    “隆冬万木休,惟君俏枝头披霜笑飞雪,独把暗香流”
    这首诗中并“梅花”二字,但无一说的不是梅花“隆冬小“披霜”、“暗香”说的是正是梅花方云一首诗吟罢,立即搭阶而上,登了二阶
    茅屋内一片沉默,似乎没有想到方云这么快就做出了这首诗句这首诗流传出去,必然又是一首极好的诗句句不带梅字,却又句句体现的是梅换了其他大儒,要赞上几句不过,刘正勋却轻轻避过,立即说出了第二道题:
    “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竹虽如梅,却也是傲骨铮铮,深得文人雅士喜欢第二道题,你便以‘竹,为题,作为一首诗,诗句中,依旧不能出现‘纤,字”
    方云沉吟不语,“竹”虽甚得文人喜爱,但佳句却不多咏竹,却又不以写一个竹字,确实有些难度
    “若是做不出,就自己回去”
    屋内传出一声冷哼
    方云心中掠过一丝怒气,立即道:
    “第二道题目我已想出,你听好”
    “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
    方云诗句做罢,又往上登了数阶,直接走到了茅屋门帘下:‘,说,第三道题是什么?”
    只不过片刻时间,方云便过了两关,走到了门帘下甚至可以透过门帘,直接看到他的身影屋中人终于免不了有些呼吸急促第三道题迟迟没有给出,似乎在冥思苦想
    方云也不着急,好整以瑕的等着最后一道题目自己这个外公,刻板守旧又心高气傲这次自己连破他两道自以为极难的题目,对他这种认为方家父子都是莽夫,不识诗仪文章的人来说,必然是个打击
    “呼”
    就有此时,一阵风吹动门帘,异入茅屋中方云感觉到,屋中人身躯蓦然颤动了一下,随即耳中听到一个声音:
    “好第三道题便以咏风为题你若对出,便直管进来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这是第三道题,你即然做诗,那么第一句中,就以三字破题诗句讲究对仗工整即然以三字破题,则其诗句都必须含有一个数字你做诗”
    方云闻言心中顿时一震
    风,无形无相,用来咏物,比之“梅”和“竹”要难一些不过,方云即然能做出“咏梅诗”、“咏竹诗”,要做一首“咏风诗”,虽然有点难度却也不是问题但是,每一句诗里加上一个数字,结果就完全不一样了
    第三首咏风诗的难度,立即大上百倍不止方云虽然自恃才思敏捷,但是听到要做一首“咏风诗”每一句话里面不能带“风”字,同时每一句里面又必须有一个数字,还要以三字破题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若是做出这首诗,我从此不在方家人面前提‘莽夫,二字,也不再提‘诗词文章,四字我给你一柱香时间,你慢慢想”
    屋中苍老的声音道,随即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片刻之后,一阵檀香的气味飘了出来,居然是真的点了一柱香火
    方云眉头紧皱,冥思苦想他的大脑,是以前所未有的度运转着一个个诗句掠过脑海,又迅被他否定
    每句诗中加一个数字,这个要求令方云想出来的许多句子,全部不适用时间慢慢的过去,方云的眉头越皱越紧
    “还剩下半柱香”、,
    屋中冰冷的声音提醒道
    方云站立在门帘外一动不动,脸色略略有些苍白手心里是渗出了汗珠第三道题在屋里屋外之间,竖起了一道高高的大墙
    题目很难,但方云没得选择这已经不是单单的文斗那么简单若是做不出来,以外公的脾性,恐怕立即断绝了所有回转的余地
    方云并不认为,一个二十多年坚持不肯承认自己子女的腐儒,在对待自己的事情上,会有多么的宽容虽然方云也怀疑,屋里那位自己也不一定做得出来,但这道题目,他只走出题人做题的人是自己
    “这件事情,关系到大哥和福康公主的幸福我万万不能失败”
    方云心中暗自道
    时间慢慢流逝,片刻之后,屋中声音再次响起:
    ‘,还只有一点香头你若做不出,便回去至于方林之事,不要再提如此鲁莽、自大,无法无天,无视朝廷律法的人,就算立下再大功劳,也只是莽夫,做不得王侯”
    方云听他一再提及“莽夫”,心中震怒不已,脱口道:‘,莽夫,莽夫……,再怎么莽夫,也一个是你的女婿,一个是你外别若我们是莽夫,你又是什么?”
    “哼很多年前,我就已经将你母亲逐出家门了你们方家父子,与我又有什么瓜葛”
    茅屋内哼一声道
    “即无瓜葛,弹奏文书又是怎么回事?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兼听则明,偏听则暗,这种道理,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平鼎侯和镇国侯几句话,你就信以为真头脑发热,跑去弹劾自己的外孙你又可曾听过我们方家父子之言?为人长辈者,当仁、当慈,你扪心自问,你这也算是为人长辈者该做的事?”
    方云恨声道
    ‘,不用多说了时间已到,你若是做不出诗来,从来哪来,还是滚回哪里去我二十年前,即然能将子女逐出,也不在乎一个外孙”
    茅屋中人震怒道
    “谁说我做不出来你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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