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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你一份深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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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珏点了点头,但还是拿了一旁的水壶准备出门,何安怡忙将他拦住,“我真不渴!”
刚刚门外的那一幕,便已经够囧的了,如果对方这会再拿着一个水壶出门,传将出去那还得了,堂堂的富世总裁帮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信息部小工程师倒水,她岂不是要被妖魔化了。
司徒珏只得放手,拉着何安怡在一旁的沙发坐下,“我还以为你已经下班了。”
何安怡大言不惭,“是呀,本来是想跟肖婧一起走的,结果她另外有事情,我只好留下等班车。”
司徒珏不疑有他,“那你等我一会,等我把手头这几份文件处理了,我送你回去。”
何安怡点头,“好。”
司徒珏怕她无聊,又指了指窗边的书柜,“那边有书,你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想上网的话,抽屉里还有一台空的笔记本。”
何安怡连忙摆手,“我看书就行,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司徒珏笑笑,这才去到另外一边的大办公桌,捡起桌上的文件处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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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怡第一次来到这间办公室时就知道,这里有一整面墙的开放式书柜,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可那个时候只是惊鸿一瞥,这一次,她终于有机会近距离观看了。
她大致扫了一眼,有史书、人物传记、传统名著,但更多的还是以管理类的居多,甚至还有几本禅学的书,不像是司徒珏会看的,应该是前任主人司徒董事长留下来的。
何安怡觉得奇怪的是,一般人摆放书柜,多少都会有些规律,要么按类型排列,要么按书名排列,可司徒珏的书柜,各类书籍摆放毫无规律,真不知道他这种摆放方式,平时临时想要看哪本书了,应该从何处找起。
何安怡随手拿了一本规划管理的书在手里翻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着周围:
上次来时书柜上还摆着一些杂七杂八的摆件,这会已经没有了,几乎所有的位置都被书籍占领,虽不凌乱,却也有些压抑。
窗户还是落地式的,窗帘亦还是之前的窗帘,但窗边的植物换了,上次是盆棕榈竹,这次摆放的品种何安怡认不出,只知道叶子很多,看着很养眼。
进门的沙发和茶桌组合,应该还是之前的那一套,位置也没有动过,但上次来时,茶桌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这会已经没有了。
真皮办公桌派头十足,不像是司徒珏的风格,应该也是司徒董事长留下来的,上面零七零八摆着一些文件和办公用品,比何安怡想象中的要乱一些,旁边金属落地灯模样新潮,倒像是新添的。
办公桌右上角的相框依旧还在原处,上次来时,相框是反扣着的,让她没能早点识穿对方的真面目,今天有机会,一定要看看里面摆着的是张什么样的照片。
打量完以上内容,何安怡最后才将目光转向办公桌前的司徒珏身上,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性感,何安怡却有些不敢直视,以免偷看被人抓包。
看物被抓包无伤大雅,看人被抓包,那是有些尴尬的。
再说了,不管对方什么样子,在她眼里都是好的,根本没有最不最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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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怡将注意力回到自己手上,管理类的书她看不进去,抬头看见书柜的顶层放着一本乔布斯的传记,书边有些发旧,应该被翻过很多次的,便想拿下来看看。
可惜书所在的位置有些高,何安怡垫着脚试了几次,依旧没有拿到,正准备放弃,谁料司徒珏突然不声不响的来到她边上,将书拿下来给了她。
何安怡尴尬的道了谢,作势翻了翻,居然是全英文的,当即有些惆怅。
司徒珏也发现了,转了个身,竟然很快就找到一本中文版的出来。
何安怡抽了抽嘴角,心想,是她多虑了,凭他的记忆力,摆放得再怎么凌乱,又何愁找不到呢!
何安怡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我还是下去等你吧?”反正她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只会打扰他。
“怎么了?”
何安怡苦着脸,“再怎么汇报工作,也不用了这么长时间呀!”
司徒珏反应过来,笑了下,随即挂了内线电话给路洺,“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让他们先下班吧。”
何安怡一听,强行压住上扬的嘴角:好吧,她其实也很想再留一会。
何安怡乖乖拿着手里的乔布斯传回到沙发,认真的看了起来。
何安怡看着书,不时抬头看一眼不远处的司徒珏,那人埋首文件,纸张在指尖跳跃,眉心微蹙,一脸的投入与认真,冬日的夕阳打在他的脸上,徒增了一份柔和与美好,完美得好似书中插画。
何安怡看一会书,看一会人,再看一会书,再看一会人,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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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珏处理完了手里的文件,正想换下一份,回头一看,沙发上的人竟然歪在那里睡着了,看了没几页的书搭在胸口,两颊微红,呼吸绵长,依旧是个乖巧恬静的模样,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司徒玦去休息室拿了一条毛毯出来,小心搭在对方身上,又接将空调调高了两度,最后拔掉了内线电话。
司徒玦加速处理着剩下的几份加急文件,忽听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两声,他起身走到门口去开门,外面站着路洺。
“叶总来了!”路洺道。说话时目不斜视,虽然他也非常好奇,里面如此静悄悄的,连电话线都拔了,究竟是何光景。
司徒珏点头,这人不比其他,还是得见一见的,“叫他去那边的小会议室吧!”说着,小心将身后的门掩好。
付小雪忙碌着送别完一众高层,刚出了电梯,便看见司徒珏带着路洺,往小会议室的方向去了。
她隐约看见前面过去的好像是叶总,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跟过去张罗一下,便看见座位上路洺留的纸条:付姐,这边有我,没什么事情,早点下班吧!代问家人新年好!
有路特助在,势必不会出什么差错,付小雪心想着,如此甚好,她也确实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秘书的工作,一年365天,几乎天天无休,不过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人家身为老板的,几辈子不愁花销,尚且如此拼命,为的是一份理想与追求,她一个打工的,拿着令人艳羡的工资,操的不过是等价交换。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些老板身上,自有一种人格魅力,让你能够心甘情愿为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从前的司徒董事长,风度翩翩,英明神武,如此的司徒小总裁,含蓄内敛,聪明决断,均值得她拿着十分的工资,却给出十二分的用心。
付小雪简单收拾了几下,眼见茶水间还剩着几个甜甜圈,反正放着也是浪费,便想着拿进司徒玦的办公室里,待会他们会议结束,有人饿了的话,多少还能垫垫肚子。
付小雪刷着自己的门禁,进了司徒玦的办公室,不进还好,一进之下,差点吓得她魂飞魄散——原本应该空无一物的沙发上,竟然睡着一个大活人,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大奇事!
还好自己手脚轻,并未将那人惊醒,付小雪心想着,下意识打量对方几眼,很快便认出了那是何人。
怎么会是她呢?付小雪满心疑惑。
能在这里睡觉,身上还盖着这里的毯子,两人的关系可想而知,付小雪心下不动声色,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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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玦回到办公室时,何安怡也正好醒了。
“我怎么睡着了呀!”何安怡搓了搓脸,有些不好意思,“几点了?”
“6点了。”司徒玦回道,“饿吗,有甜甜圈?”
何安怡摇头,“下午吃了好多蛋糕。”
司徒玦点头,再过一会也该吃晚饭了,不吃也好。
“你忙好了吗?”何安怡问。
司徒玦点了点头,“等我换身衣服。”剩下的几份文件不算太要紧,晚上回去再处理也是可以的。
司徒玦从休息室换了一身休闲装出来,却见何安怡对着桌上的相框,正看得着迷。
这个相框多半也是司徒董事长留下来的,照片里的司徒玦戴着学士帽,手拿毕业证书,被父母拥在怀里,司徒董事长温文尔雅,司徒夫人雍容华贵,一家三口甜蜜温馨,幸福之情跃然纸上。
何安怡问司徒玦:“这是你什么时候的照片?”
“大学毕业的时候。”
“大学毕业?”何安怡不敢相信,“但你看起来好小,像个高中生!”
司徒玦笑笑,不置可否。
何安怡突然一挑眉头,指着对方身后的休息室,“那会你是故意将照片反扣的,你其实就躲在里面对不对?”
司徒玦没得否认,只能点头默认,他以为她会生气,可她没有,反而是笑了下,笑容开朗明媚。
那会两人才刚刚认识,若说别有用心,那肯定是没有的,想来只是不想谎言被如此拆穿。料想他那个时候为了瞒她也确实挺辛苦的,两人身在同一家公司,想要将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安怡心想着,原本的那些小烦恼,因为彼此身份有别的烦恼,这会又全都抛在脑后了。
他能为了她,千辛万苦隐瞒自己的身份,她也应该为了他,勇敢一点,摒弃隔阂。
她问司徒珏:“明天晚上江边有烟花,要去看吗?”
对方脸上的笑容太过耀眼,司徒玦甚至还未来得及思考,便已经答应下来了。
☆、第35章 烟花盛会
除夕那天上午,何安怡陪着何母去给何父扫墓。
母女俩有段时间没来了,何母对着墓碑,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的话:你女儿大学毕业已经开工作啦,过年用她的年终奖金给我买了一条金链子,还有这件羊毛大衣,也是她给我买的,怎么样,漂亮吧?这么好的东西,你这辈子,是一点都没有享受到哦!
何安怡在一旁听得哭笑不得,“妈,你就不能换个委婉一点的说法呀?”
“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他有本事,起来跟我打一架呀!”何母没好气的道,一边擦着墓碑,一边暗暗抱怨:“这么多年,连梦都不敢给我托一个!”
何安怡干脆走远了一点,耳不听为净。
下午,母女两人一起准备年夜饭,虽然两个人过年有些孤单,不过这么多年,她们早都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何失落。
虽然只有两个人过年,但该有的菜式,该走的流程,按照何母老家那边的传统,一点也没落下。
按照何母的说法,有些事情不能将就,否则将就来将就去,总有一天,就只剩下‘就’,没有‘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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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年夜饭,何母的小姐妹约了何母一起逛灯会,她招呼何安怡也一起去。
何安怡连连摆手,“我就不去了,我待会想去江边看烟花。”
何母失笑,一脸洞察的表情,“是跟韩煦一起去吧?”
何安怡陪着笑,“你怎么知道的呀?”
何母没好气的别了她一眼,“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想蒙你妈,从你拐弯抹角问我今年在哪里过年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何安怡汗颜,“您不生气呀?”
“那有什么好生气的?”何母笑着道,“我们不可能永远去你外婆家,跟你舅舅他们一起过年,早晚是要分开过的,我们虽然孤儿寡母,却也并不靠着谁,一年365天,364天都过去了,难道就这一天过下去了?!”
何母说:“我想好了,就算以后你跟韩煦结婚了,我也不会跟着你们一起过,由着你们去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孝顺是一回事,天天一起过日子又是另外一回事,你是无所谓,他就不一样了,天天在一起,就算再小心,也总有个磕磕绊绊,他不自由,我也不痛快。我帮不了你们什么忙,至少不会成为你们的累赘。”
何安怡听得直擦汗:“妈,您又扯远了!”其实她很想对何母说一句,‘韩煦比你想象的还要好,他将来一定会像我一样孝顺您的’,不会这会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何安怡一边给何母按摩肩膀,一边拍马屁:“妈,你放心好了,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一样孝顺你的!”
虽然是玩笑的话,何母照样听得欢心,自己的女儿,她是最清楚的,她一点也不担心她会因为长硬了翅膀,便从她怀里飞走了。
当然,何母虽然豁达,却也还是有她的担心,“我们的家庭情况有些特殊,他家里应该不会介意吧?”
何安怡听了这话,略微有些踟蹰,“我们家的情况,他早就知道了,肯定是不介意的。他父母那边,暂时就不要操心了,连我们的事情,他们都还不知道呢!”司徒玦的父母如何看待她,何安怡还真是拿不准,如果真的介意,应该不只是因为她家庭情况特殊,该介意的地方多着呢,怎么补都补不上。
不过这会八字还没一撇,操心这些为时尚早,何安怡另有其他的担心,“妈,有个事情,我想跟你说,不过你听了可别急哈!”
何母心态极好,笑着回道:“放心好了,只要你身体健康,其他什么事情我都不着急。”
何安怡这才硬着头皮道:“其实韩煦本名不叫韩煦,他那会就是为了跟我开个玩笑,所以才编了这么一个名字,后来想给你解释,又一直没找到机会。”何安怡想过了,详细的经过还是不要说了,多说多错。
“什么意思?哪有开这种玩笑的?”何母哭笑不得,“那他不叫韩煦叫什么?”
何安怡正想回话,却听那边门铃响了,应该是何母的小姐妹们到了。
临行前,何母发话了:“你们年轻人爱玩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是跟不上了,我只看他是个好脾气、靠得住的,这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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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家是大家庭,规矩多,不可能像何安怡一样,早早便有时间出来,关于这一点,司徒玦一早便跟何安怡打过招呼。
何母逛灯会的地方离江边不远,何安怡为了省去司徒玦绕道接她的时间,干脆乘着何母他们的顺风车先过去了,因为江边附近的道路已经封了,车子开不进去,何安怡下车之后,还不得不步行走了一段。
到了地方之后,何安怡给司徒玦打电话,“我已经到江边了,你一会直接过来就行了。”因为周围拥挤的人群实在太多了,何安怡选的碰面的地方,相对远离人群中心。
司徒玦应了一声:“你说的地方我知道,你找个暖和的地方先呆着,我这就出发了。”
何安怡难掩兴奋:“好,我等你。”
烟花大会马上便要开始了,周围人头攒动,不远处的广场上还有乐队在演出,吆喝声一浪接着一浪,场面极其热闹,何安怡只是看着,并不心动。
何安怡找了一家营业的麦当劳,点了一杯奶茶,一边喝着,一边看着远处喧嚣热闹的人群。
奶茶喝到一半时,何安怡接到司徒玦的电话,对方的声音远得像是来自天边,透着浓浓的歉意与无奈,“我这边有点事情,一时半会出不来,你别等了,我让人接你回家。”
“怎么了?”何安怡问。
对方顿了顿,没有说话。
那应该是比较复杂了,何安怡不再追问,只是回了句:“不用担心我,我妈他们就在旁边看灯会,我去找他们,跟他们一起回就行了。”
“对不起,安怡。”司徒玦说。
何安怡好脾气的笑笑,“没事的,烟花大会每年都有的,下次再来看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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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怡有些担心司徒玦,也不想去看灯会,便跟何母打了电话,也没提司徒玦的事,只说让他们走的时候把她捎上。
等到这边的烟花看得差不多了,那边何母的电话也过来了。
何安怡刚把何母的电话挂了,肖婧的电话紧跟着又进来了,对方的声音透着焦急:“安怡,你没事吧?”
何安怡一脸莫名其妙,“没事呀,怎么啦?”
肖婧听她语气还算淡定,当即放心不少,“你没去看烟花呀?我看朋友圈说那边有骚乱,所以打个电话问问你。”
骚动?何安怡刚刚确实看见有一伙人一边狂奔着一边大叫,但离骚动还远远谈不上,多半是有人不知所以,夸大其词。自从那回新闻里出过一次比较严重的踩踏事件之后,这种捕风捉影的新闻就特别多。
何安怡挂了电话,这才发现还有几条司徒玦的未接来电,一定是刚刚看烟花时捂着耳朵没有听见,何安怡回拨过去,却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何安怡接着又去刷朋友圈,当真有不少人都在说江边骚动的事,她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给何母打了一个电话,回头朝江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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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怡来到与司徒玦约定的地点,不出意外的,见到了对方。
司徒珏身形本就倾长消瘦,又穿着一身深色的衣服,只身一人,混在形形□□的不时欢呼雀跃的人群之中,一脸的彷徨与无助,在五颜六色的烟花的映衬下,看起去显然格外的寂寥。
他仍旧还在四下里张望,显然还在寻找,看见何安怡之后,才终于停下来,嘴角动了动,要笑不笑的,眼睛里面晶光闪烁,竟是一种劫后余生、失而复得的模样。
他几个跨步,来到何安怡跟前,将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帮她系上,动作微颤并不利罗,嘴里却是什么话也不说。
那围巾刚被解下来,还带着对方身上的温度,竟然也是淡淡的,若有若无,如同它的主人。
何安怡看着对方消瘦的脸庞,额间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但擦过她脸颊的手指却是冰凉的,她隐隐有些鼻塞,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在网上看到消息,说这里有骚乱。”
何安怡隐隐有些哽咽:“我都告诉你,我已经准备回去了。”
司徒玦点头,勉强扬了扬嘴角,“我知道,我怕你走得晚了。”
何安怡紧紧皱着眉头,咬着牙道:“骚乱都是假的,什么事都没有!”
司徒玦点头,“我知道,我到了这边就知道了。”
何安怡说:“我很聪明的,我不会去人很多的地方。”说着话,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两颗。
司徒玦细细抚去她的泪珠,表情有些郑重,“我现在知道了。”
他问她:“你呢,你怎么又回来了?”
何安怡咧着嘴,笑得有些傻气,“你没接我电话,我猜你会来这里找我!”
司徒玦摸了摸口袋,是空着,“刚刚跑得急,手机可能掉了。”
何安怡问他:“你家里出什么事?”
“不重要,”他说,将她往怀里抱紧了一些,“不重要了。”
头顶的烟花争相肆虐的燃烧绽放,远处午夜的钟声已经敲响,新年的一年到了。
何安怡深吸了一口长气,将头埋在对方怀里:“新年好!”
司徒玦亦紧紧的回抱她,低头在她耳边回了一句:“新年好!”
声音清冽低沉,如山间静静流淌的清泉,只是一句话,便能让人纪念一辈子。
何安怡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与司徒玦在一起时的样子,现在才知道,真实得到的,比她幻想中,还要美满百倍。
当真有那么一个人,他的小小举动,让整个冬天都跟着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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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番波折,何安怡回到家时,已经有些晚了。
何母比她到得早一些,已经洗漱好了,“怎么回事,小韩送你回来的?”
何安怡点头。
“怎么不叫他上来坐坐?”
“太晚了!”何安怡回道,不想对方瞧出异样,干脆娇嗔的抱怨了一句:“都跟你说了,他不叫韩煦!”
何母有些好笑,“是是是,不叫韩煦,那叫什么?”
“叫司徒玦。”何安怡回道。
“什么?”何母愣了下,声音轻飘飘的。
“司徒玦,”何安怡笑着答,“复姓司徒,单名一个玦。”
☆、第36章 风波
何母看着何安怡,“你说他叫什么?”
何母的脸上是从有过的怪异,何安怡不禁有些恐惧,慢吞吞回了一句:“叫司徒玦。”、
何母听了这话,脸色霎时变得极其难看,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何安怡忙上前将她拉住:“妈,你怎么啦?”何安怡不明白何母为何突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连她自己都说了,并不在意司徒玦曾经隐瞒过自己的身份,为何这会又突然变了脸色?
何母略微稳定住身形,怔怔地看着何安怡:“他跟司徒煜清什么关系?”
何安怡亦跟着变了脸色,“你怎么知道我们司徒董事长的名字?”
何母只是一脸木然,没有说话。
何安怡仔细一想,富世的名气摆在那里,司徒煜清的名字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何母虽是个家庭主妇,能知道司徒煜清这个名字却也并不奇怪。再说,司徒这个姓本就不常见,司徒玦既然是富世的员工,首先想到的便是会不会与司徒煜清扯上关系,何母之所以如此提问,倒也合情合理。
何安怡原本还想着一点一点给何母打预防针,不让她一次性接受太大量的信息,但是事已至此,便也只能和盘托出,“他们是父子,他是我们公司的执行总裁。”
“总裁?”何母一脸痛心的看着何安怡,“你不是在信息部管计算机吗,怎么会和这种人扯上关系的?”
这事说来话长,何安怡一时也找不到特别委婉的说法,“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是我们的总裁,后来都很熟了之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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